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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文章] [原创]谁说你们不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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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鱼

杯户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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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3-10 18:44:5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谁说你们不相爱
作者：快乐的鱼

1
[美术馆内]
“妈妈，你说犹大背叛耶稣是神赋予的使命？”我拿着电话，看着眼前的圣母图小声向隔壁咖啡厅里的美女发问。
“宝贝，你想做犹大？”美女挑了挑垂落的茶发，笑得云淡风轻。
“那下次的工作我们四六开？”我挑起眉，朝那正向我走来的男人望去，“你有10秒考虑时间。”
“呵呵~成交！”美女爽快的合上电话，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走向我——他儿子。
“你好，这位是负责保护这幅圣母图的名侦探—工藤新一先生。”馆长笑着向我介绍，“而这位即是负责这次展品介绍翻译工作的小朋友。”
眼前的男人有些吃惊的看着我，但很快恢复那招牌似的温和笑容：“我听说这次的工作是由一对母子负责，不过没料到~~~可以问你的年龄吗？”
“威廉，今年7岁！”不能用日本名字呢，不过算了，“久仰名侦探大名了！”我不是恭维他，这是事实。
我正打了眼仔细观察眼前的男人，他和我有几分相似不知他自己有没有察觉。[我的美女老妈，如果因为这个而穿帮可是你自己的错哦~]我得意得想。脸上不觉露出笑容。
“你的母亲呢？”他似乎困惑于我的笑容，“怎么把孩子和工作都丢在这儿了？”
“玛丽亚身体不舒服，再说这次的工作主要是我在做！”我朝咖啡厅的方向眨眼睛，她在看，并且“偷听”我们的谈话，我敢用明年一年的工作打赌！
“玛丽亚？”他有些诧异，“你母亲的名字？”
“哦！”我愉快的回答，心中暗自在给这个男人打分，“大家都这么叫~”[但不一定是名字，对吧？我亲爱的妈。]
“有机会一定要见见你的圣母。”他指指我身后的圣母像。
“希望如此！”我点点头，[可惜了，她不愿见你！]
简单的对话结束，他转身离开前似乎是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对他露出甜美的微笑，[妈妈，我可不是犹大！]

2
[咖啡厅里]
我老实地在美女面前坐下，结果服务生递过来的牛奶，不老实地抱怨：“不要偷听人家亲子交流阿~”
“你不是要做犹大吗？怎么变成耶稣了？”美女还是淡淡地笑。“居然说我是玛丽亚。”
“不然？告诉他我妈是宫野志保？顺便透露出我爸与他同名同姓？”我牛奶都要喷出来了，我是为你着想耶。“还是连试管婴儿的事也~~~”
“OK，OK，你六我四。”她拍拍我的头。
“阿？又拐我！”我气鼓鼓的喝着牛奶，心里却想着他转身前别有意味的眼神。
“人也看过了，宝贝想什么时候走？”完了，被她看出我心不在焉。
“再呆几天，我想看看我们的家！”我甜甜地笑。
“哦？不要想歪点子~还有~”她停顿了一下，“不要招惹日本的小妹妹！”
“噗！”牛奶还是喷出去了，还好没喷到美女的白衬衫上，“是啊是啊！”
“热！”美女撩了撩头发，看着我似笑非笑。
我认命的站起来，绕到她身后，“拿来！”她笑着把梳子递给我，任我将她一头长发编成漂亮的辫子。谁会相信她是我老妈？26岁的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好了！”我把梳子递还她，转身时看到站在入口盯着我们的工藤新一。[噢不，是爸爸，妈妈说要有礼貌！可是一直盯着帅哥、美女看是不礼貌的，亲爱的爸爸]
“新一！这里！”另一边响起了柔和的女声，我看见那个男人慢慢走过去，还老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我们。
“妈妈？”我回到座位坐下，那双蓝色，噢不，是黑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丝的落寞。“要走吗？”她听到也看到了，毫无疑问。然而~
“hi，威廉！”那个男人什么时候走过来的？
“工藤先生，你好！”我站起来，[如果现在叫他爸爸，他会不会晕过去？]“我来介绍，我母亲——玛丽亚。”[妈妈呀，是他自己过来的，不要用眼神杀死你的亲生儿子！]
“你好！”美女慢慢站起来，冷冷的问候。
我确定那男人——哦~我爸爸在看到妈妈时脸上闪起了光芒，仿佛见到失却多年的珍宝。一把抓住她的手“志保？”[终于穿帮了！]
“先生？你说什么？”美女表现得一脸茫然。[切！装蒜！装失忆吗？]
那男人盯着美女的脸，急切地向寻找什么，然而最终放弃，“对不起，我认错人了！”[笨啊，笨死了，什么名侦探，她带了有色的隐形眼镜啦！打击死我了。我爸爸是笨蛋？]
“没事的话我们该走了！”冷冷的声音里没有感情。我站起来，绕过那男人挽起她，同时丢给他一个“笨死了”的眼神。

3
[晚8：00工藤宅]
“里面好闷，我去阳台那边，走时叫我！”美女把我和这句话扔在工藤家的大厅里就转身离开了，[妈呀，参加舞会居然只穿白衬衫和牛仔裤，你真是把我的脸丢到爸爸家了。]
“小兰，这边有个小帅哥哩！”有个流口水的花痴女跑过来，后面拉着~~拉着~~我的大妈？我赶紧甩甩头，这想法太恐怖，怕是所有人都不能承受的！
“小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口水流到下巴上了，你说几岁？]我没好气地看看她，无奈开口：“我叫威廉，今年7岁。”还附赠一个“大大”的笑容。
“兰，你觉不觉得这小鬼有点像工藤，”花痴女拉着毛利小声说着，“该不会是她的私生子吧？”[全中！]不要以为小孩子听不见，我可全“看见”了！[居然猜到八九不离十，厉害！]
“别乱说！”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毛利还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你母亲呢？怎么没见？她一定是个美女吧？！能生出这样漂亮的孩子。”
“家母身体不适，大约在休息！”我实在不愿与他们多谈，小声道别后就直往阳台去寻我那美女妈妈。
“妈？”我猛地捂住嘴，不敢出声，[我们家终于要亲子大团圆了吗？]我差点冲过去拥住他们—我的父亲母亲，然而~~我那英明神武、聪明美丽的妈啊~居然睡着了。全然没有发现有个男人（不，我的爸爸）正深情地注视着她。[快醒啊！]我躲在窗后不住地祈祷。就在这个时候，他、他、他工藤新一他俯下头吻了我家美女。[这、这、这唱的是哪出阿？7岁的孩子不适合看这样的镜头吧？]我努力使自己平静，[如果接下来出现更劲爆的场面我就冲过去给他一拳！]虽然我是乐见其成。
正在我呆呆的想着该如何冲上前去时，他发现了我。
“你……”看着眼前这个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我该怎么办？两个人就这样站着静静地打量着对方。26岁的他比起母亲照片中的人显得成熟、稳重，不变的是在被她戏弄后表现出来的紧张无措，这让我不禁怀疑那个女人是故意装睡在引诱他，要看他的洋相。
“你要做我爸爸吗？“话一出口我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妈妈，我是犹大！]
“我要结婚了！”他的笑容中荡漾着幸福。
我不由得怒从心生，冲过去一把扯住他的领带拉他与我对视，“那你是在非礼我妈？”
他先是一愣，呆呆地看着我几秒，大概是回忆起他也曾这样保护那个叫志保的女生吧？然后慢慢地摸摸我的头，“宝贝，要不要做我的花童？”[啊？]我大脑停止思考长达5秒，一个恐怖的念头随即划过脑海，“你知道多少？”
“不多！”他转头温柔地看着那个“罪魁祸首”，“但包括你为什么叫她玛丽亚。”
我的脑袋“嗡”地炸开了，[处子怀胎、未婚生子吗？那、那、那不就……]这个跳跃也太大了吧。
“不拒绝就是答应咯！”他又摸摸我的头，“后天早上9：30，带着你的圣母到这个地址。”在塞给我一张纸条和一个奇怪的笑容后，他回到了舞会的人群中。[妈妈，我们是不是被算计了？]
……

4
“妈妈，是谁说你们不相爱的？”离开工藤家，终于抛出了这个自遇见他之后就一直困扰我的问题。
……
一阵沉默过后，她晶亮的眸子对上我的，“是啊，谁说过呢？”
“耶？”[不会吧？]
从回到东京以后，事情似乎就一直往意料之外发展。九点半时她接了一个电话，什么也没说就匆匆出门，那时我还沉浸在对与整件事的迷惑中，只记得迷迷糊糊的道别。然而直到半夜1点起来喝水才意识到事情不对。
“你现在立刻马上过来！我妈妈丢了！”半睡半醒间还知道要打电话给他，谁叫我把他的准新娘看丢了。
……
“又逃跑了？”工藤一进门就来了这么一句，好像很火大的样子。“一而再，再而三！她到底躲什么？”
“不是。”我跟在他身后，“她只是接了个电话什么也没拿就出去了。她不要你不会连我也丢了！”我口气很冲，[什么叫一而再，再而三？反正也做了犹大，干脆豁出去一次问个够！]“她以前逃过？”
“逃过？这是第三次！”这倒是意料之外，原来我老爸这么没行情。不过他现在脸色难看的吓人，显然阿，哪有人这样残害无辜青少年的？[老妈啊老妈啊，你真的跑了叫我如何收场？]
在这种不尴不尬的沉默中坐了许久，突然的电话铃声惊得我一下跳起来，一把抓起听筒“喂？”
“宝贝，怎么还没睡？我在**区**公寓6楼605，你叫他明天一早来接我。”我家美女说话极快，显然是困到不行，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我晕死，这是什么情况啊？]
把大致意思说给工藤听之后，他略略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她在怎么会在朱蒂那儿？”[哎，我怎么会知道哩？我只有7岁，大人的世界真是难以理解阿！]
“她叫你去接她！”我好心提醒他，“为什么叫你去？”
“大概不想躲了！”工藤似乎心情突然变好，摸摸我的头示意我该去睡了。[呜呜呜，我还有很多想问的呢！]不过还是很给面子地站起来，亲亲他的脸颊，“晚安，爸爸！”[我妈都认了，我还装就不象了嘛！]他显然没料到这一招，愣在当场。[呵呵，好有趣！]

5
明天一早？到底是多早呢？？既然她不说，工藤就当是越早越好吧？我坐在车里打着哈欠，六点多就被拉起来，起床气还没散呢！这个男人只要老婆，对儿子一点也不关心。想到这里不由得心生悲哀。
[朱蒂阿姨和秀一舅舅住在一起，看样子不用买早饭上去了。]还在想些乱78糟的，已走到门口。工藤伸手要敲门，我想也不想就掏出钥匙开门。全然不顾工藤错愕的眼神，“你怎么？……”
开门声明显惊动了屋人，站在玄关就听见朱蒂阿姨拿纽约腔的日语“秀，你不是去买早饭？怎么这么……”看到我们似乎吃了一惊，“……快？工藤你~”
“志保呢？”不愧是我爸爸，直奔主题。
“还在睡……”朱蒂阿姨似乎还不能理解我们的突然出现，“你们怎么会来？”
工藤什么也不说，进屋看他的准老婆去了，留下我与朱蒂在玄关大眼瞪小眼。可以理解啦，这种时候就该：爱情摆中间，其它滚两边。
好容易和朱蒂解释了我们出现的缘由进到里间，她果然还在睡，搞得大家鸡犬不宁，肇事的我家美女却睡得一脸天真，人畜无害。没天理了！工藤坐在床边，伸手抚摸她的脸，一遍遍描画她的轮廓。专注得没发现我们已然进屋，直到听到朱蒂阿姨尴尬的咳嗽声，才将手拿开，俊脸微红。半好笑的看向我，我朝他耸肩，意思是又不是第一次撞见了。
沉默了一会，他似乎觉得该叫醒那熟睡的人儿，便俯身拍拍她的脸，“志保、志保，该起来了！”只见她摇摇头，一伸手钩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脸颊，迷糊地说：“威廉乖，做早饭去~”说完便倒头继续好梦。[这招我用过拉，没新意！]只好对那个脸红到耳根的男人报以同情的一笑。惹得身边的朱蒂阿姨不断翻白眼。
正在我为了是继续留在这里看自家父母卿卿我我还是听美女的吩咐去做早饭而天人交战之际，又一个人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简单的食盒，正是妈妈的姐夫，被我叫做秀一舅舅的赤井秀一。明美死了以后，他就成了母亲唯一的娘家人，“舅舅”这个称呼听起来也更为亲切。妈妈说过，凭工藤的能力，八年间一直没有找到她是一件很扯的事情，究其缘由，只可能有二：其一是他无心寻她；其二是有人暗中掩护。第一种情况看来是完全不可能。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么那个人必是秀一舅舅。
“你~”吃惊的显然是我爸，“怎么会在这儿？”
“威廉。”秀一舅舅一手把食盒递给我，转身对工藤说：“我们出去聊聊！”工藤疑惑的看看我，没说什么跟着出门。
“哎~男人间的对话。”朱蒂阿姨一声轻叹，眼光莫名又飘向我那还在与周公下棋的妈……

6
所谓男人间的对话，就是用拳头来交流，这一点懂事起我就已明了。[但愿他们没忘了明天的婚礼，鼻青脸肿的新郎~~~呵呵]我正心头暗喜，想来这一次工藤——我爸爸又是要出丑的了。
“宝贝，你幸灾乐祸也表现得太明显了。”有一把温柔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我……”我正欲反驳，却突然打住，“妈咪，你醒啦？要不要吃早饭？”[呜呜呜，我是菲佣吗？] 只见她懒洋洋地爬起来，打个哈欠要往浴室去。突地被朱蒂阿姨一把拽住，“他爱你！”
“啊？”[工藤当然是爱她的！] 我翻翻白眼，这不是废话吗？
“秀一爱你！”朱蒂阿姨有些激动，“当初参加FBI的特训时，教官问我们加入FBI的原因，他说是为了要保护一个小妹妹；你说如果他娶了明美你们就是一家人，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他二话不说就向明美求婚；听到明美死讯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由没有人陪在你身边安慰你；再见到你的那天，你已怀了威廉，他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哭了一整晚……”说着说着，她放开手，别过脸不再看妈妈。[舅舅他？难怪每次叫舅舅他都会露出奇怪的表情。] 我有些担心地看着妈妈。
沉默了许久，朱蒂阿姨才又开口，“聪明如你，难道没发现吗？他一直爱着你啊！”
“他知道我爱谁。”
良久，妈妈默然地转身走进浴室，关上门，然后，隐约可以听见她低低地啜泣声……[爸爸啊，这下该怎么办？]
等她从浴室中走出来，外面两位“聊聊”的男士也回到了房间，显然是“聊”的很激烈，不过脸上是没挂什么彩。不像妈妈两眼通红。舅舅看到这一幕似乎明白了什么，瞪了朱蒂阿姨一眼，[就知道吕洞宾是狂犬病死的！] 他走过去拉住妈妈的手，“志保，答应我一件事。”他尽量平静地说，但温柔的声线依然微微颤抖，手握的很紧，我都看见妈妈的关节泛白，似乎若是她不点头，便一世不会放开。但她终究点头了，“你要幸福。”说完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笑着将她推向工藤，“他来接你了！”
“志保……”[才开口就不知说什么吗？亏你是我爸。] 不过他做的比说的好——一把抱住了她。
“我回来了！”声音很低，似还带着哽咽，但她是幸福的吧？！
……
婚礼的事就不多说了，因为我被园子那个花痴女追得到处躲，[打死也不给她做花童！] 所以啊，要我说也说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记得拍完照之后，爸爸问：“志保，我儿子叫什么名字？”
……

<End>

番外一：

男人：我爸；女人：我妈；小孩：我。
关于名字：
男人说：“工藤司？这个名字有什么涵义？”
女人：“没有！随便取的！”
男人：“那改一个吧？比如柯南？”
女人：“难听死了！大侦探也不过如此！”
男人满头大汗，讨好道：“那你说呢？取个响亮一点的！”
女人微微一笑，“要响亮也行，工藤小五郎吧？”
“不要！”小孩急着出声，同时向男人抛出威胁的眼神，[我死都不要这个名字！]
男人哭笑不得：“我们好好商量！不用这么~~这么响亮！”
女人下巴一扬，“司和小五郎，二选一！”
……满脸黑线：“司……”

关于小孩：
男人说：“他才10岁，你就答应让他独自生活？”
女人：“是啊~我们说好了，到他能够养活自己的时候，如果他想离开我不会反对！”
男人：“我反对！他也是我儿子！他还太小！”
女人：“他能够照顾自己！”
男人：“那也要和父母多生活一段时间，我认为可以才可以！”
女人微微一笑：“我肚子里这个和他，二选一！”
……一把抱起女人，“肚子里这个！”

番外二：

志保的自白
“我们公平竞争吧！”八年前为了毛利的这句话，我离开了日本。
“你真的是玛丽娅？兼爱众生，掌握所有人的幸福，那何不待在壁画里供万人景仰，受众人膜拜？为什么要下凡来为祸人间？”八年后再次面对，才发现天使也会发怒！“我只希望新一幸福！”
我承认我自私、我任性、我为祸人间。
“为什么当初逃开？”我问过自己很多遍，答案似乎总是不清楚，大约是一种被窥见私密，或而是做亏心事当场被逮的尴尬吧。何谓公平？我用药把工藤变小，使他与毛利对面而不相识，这叫公平？我不是没看出工藤眼中的深情和挣扎、毛利眼中的失落与无奈，我是魔鬼。这段感情何来公平？又要我如何接受天使的成全？
见到秀一的时候，他什么也没问我，只是给我一个小本子，“你太冲动了，如果想见他，就划一条线，很想见就划两条、三条，数量自己定，不想见也可以删掉，等画满了就回去嫁给他！”
“若那时他不要我了呢？”
“那我陪你一世！”
……
威廉出生时，我冲动地把整本画满，然后疯狂地打电话给他，家里、事务所、手机……不是无人接就是忙，直到最后筋疲力尽，才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声：“喂？”很温柔，一如当年对我说“我们公平竞争吧！”那般。我无言地挂掉电话，把一整本的线条删得干干净净！
慢慢地我又在本子上划线，一条、两条。当一个念头在脑中徘徊了八年，应该就不是冲动了吧？
“八年里有没有找过我？”这个问题很傻，但女人都是虚荣的。
“找过，只是想确定你平安！”工藤也是傻瓜，不知怎样哄女生的傻瓜。
“哦？”
“你需要时间去确定，确定我们的感情之间不是同情、习惯的依靠或是18岁年少的冲动。”其实他一直比我清楚。
“如果我不回来呢？”
“你会吗？”原来他算好一切，扮猪吃老虎。
“不会，我找遍全世界才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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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lymanzzh 该用户已被删除	8楼发表于 2004-3-11 09:44:19 \|只看该作者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内容自动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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