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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8 21:2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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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原创]善恶的彼岸(成人向作品，看不明白和看不下去的都算正常）
[CENTER]序章雅典娜的舞姿[/CENTER]
离地二百尺以上的高空，风会变得异常猛烈，尤其在是在纽约的上空。两个小童就站在某座摩天大厦的天台，俯瞰着这繁华迷离的城市。无论风如何地猛烈，他们都如的雕像般纹丝不动。夕阳的光线把他们的身影拖长，在地上映射出俩个异常高大的影子。
“最终，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阻止不了！”毫无感觉的语气，毫不混乱的节奏。金黄色的阳光洒在他的眼镜上，让人无法看见那隐藏起来的眼神。
哀侧了头，看着那波澜不惊得面孔。是镇静吗？不，那是无计可施的麻木和无奈。很难得，可以从这不可一世的大侦探的身上得出这样的形容词，可惜现在却没有多余的兴奋和喜悦。
在面前那一堆牵动世界的废墟上面，救援的队员如蝼蚁般进进出出。走在街道的人们似乎毫无变化地延续着昔日的生活，——凝结在空气中的不安却渗透了大地每一个角落。
“无论是FBI还是NSA、CIA，愿意听取基层意见的，或者说愿意听真话的，在这世界上几乎是没有。无论我们做什么，到头来也只能是人微言轻。人力本来就有极限！”
又一阵烈风呼啸而过，大厦的玻璃窗在风中发出颤抖的共鸣。
“灰原，那群家伙是基于什么目的而参与了这次的恐怖袭击？”
哀轻轻地闭上眼睛，近两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如幻灯片般在脑海里闪过。从发现黑组织的大规模人事调动开始，一直追踪到纽约。又在Judie等人的协助下，察觉到美国政府内部警戒的资料外泄，最终判定为组织与其他势力存在不寻常的交易。但却因为FBI高层的混乱，无法对正确的情报进行及时地处理，最终那令世界侧目的袭击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人们的眼前…………
“从一开始，我就在想。组织到底是为什么而参与这样惊世骇俗的袭击。他们对这袭击的过程、最终的目的了解又有多少。”
柯南调过头来，严肃地注视着哀那陷入思考的侧面。“从他们可以参与最终阶段的情报共享来看，他们对事情的一切，包括可能产生的后果应该都很清楚。…………”
哀抬起头，凝视高空中那金光万丈的火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更久的从前，我也曾不断地问自己。组织又是基于怎样的目的，不惜资源地支持我们家族所主持的研究？本来是不存答案的。但是现在，我或者可以回答所有问题。”
是什么在心底蔓延开来呢？哀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我们既是上帝，也是恶魔。因为我们可以让时间倒流，让死者复活！”那似乎是不属于人间的诅咒。
“那是什么意思？会存在什么关联？”柯南急不可待地问道。
“大概并不存在什么意思。单纯地期待通过不同于常世的轨迹来找寻对世界的解答，算是一种恶劣行为的总结。不过到头来，在言语的表达上更像一个低级的笑话罢了。”哀不经意地拉起嘴角的弧线。自己所追寻的一切，到头来是否也是个笑话呢？“被同一种信仰指导的一致行为，这样的关联是不是很可笑！”
大侦探静静地站在一旁，事情疯狂的本质与逻辑的常理激烈地纠缠在一起。突然间，他有涌起一股呕吐的冲动。
“这一次，或许也是一样吧。”哀冷淡的语气，仿佛述说着毫不相干的故事。
“谁？他想得到些什么？”
“工藤！我们并不是什么拥有神力的救世者，更不是正义组织的伟大领袖。现在再执着于发动者的目的、类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们要看清楚的是让种子发芽的土壤，还有那些将会在世界各地出现的果实”
哀冷彻的眼神深深地映入对方的双目“真相永远只有一个，但是真相对于事情的解答却未必存在帮助。”
破裂的声音散落在风中，被一卷而走。柯南依然倔强地站在那里。
“好吧~ 我想听听你的理解——全部的。”他扶了扶滑落的眼镜，努力抚平心中的急躁和失落。“的确，策划这次庞大的恐怖袭击，其背后所耗费的人力物力是无法估计的，执行者只是寥寥数人。无法得知全部过程的参与者应该占大多数，但是那些可以预见结果的…………”
“有些时候，动机和起因是未必一致的。这已经不是什么普通的犯罪行为，是由多股势力复合承接的恐怖袭击。…………这世上总是有无数的妄想狂，遭遇到一些奇特的事情后，就以为神赋予了自己责任，然后就无可救药地用‘疯狂’来填充自己的命运。到头来，无论他们立下什么‘丰功伟绩’，也只是一群不存在原创的复制者——一味模仿自己心中虚构英雄的小丑！”
“什么意思？你指的是哪一方？”
“天晓得。或者是所有的人，又或者只是那几个劫机者，说到底，人类所谓的理解，都只是基于自身的愿望而已。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这样的事情可以忽略多数人的动机，但不能放弃缘起的根本。因为那才是维系所有参与者的’姻缘线’，也是接下来剧本发展的指向！小丑们的舞步总是无意识地追随着世界的潮流。”
柯南的瞳孔渐渐放大，席卷而过的狂风掠过那茶色的头发，在夕阳的照射下它显得异常眩目。
“你心目中的答案，……是什么？”
“你想知道吗？”哀浅浅地一笑，深不见底。
………………
“工藤，我们到底为什么，才来到这个国家，来到这个城市。”
柯南抬起头，几只无拘无束的鸟儿正在他们的头顶随意地滑旋、鸣叫，脱离人世间的一切悲伤、不安、愤恨，只是写意地在大地上遨游。
“一开始，我们也只是单纯地扮演着猎人的角色，但是最终却身不由己地卷入这场风暴中。大概，在我们的心中依然期待着正义、和平吧。只是我们所坚持的真的与这个国家所认同的吻合吗？”
哀的声音悄悄地融入四周。
“从二战结束，冷战开始，再后来是以色列的建国，两伊战争，海湾战争……。这个国家的正义大多是流于表面的口号。时至今日，世界上大多数的地方依然是持续不断的种族冲突，内战纷争，地方独立——在一个在所有领域都斗争不断的时代，这个国家呈现的的正义与和平，你不觉得虚伪，一点都不真实吗？”
“就算眼前这一切都是欺骗人的，不正义的和平还是要比正义的战争好。打着正义的旗号掀起战争，那些人和他们的追随者都是些什么下场，在博物馆中陈列得一清二楚。他们给这世界带来的灾祸，不应该再在这个世界重现。”
“工藤。你了解真正的战争吗？你了解战争的正义吗？所有的一切，我们都没有真正地感受过。聚居在这片四多百年都未曾出现过战火的土地，同样是一群不曾真正接触过血与泪的民众。可笑的是，我们的教育都同样刻意地把对战争的恐惧深深地植入我们的思维，把那些我们触不及的东西置于正义的彼岸。所以我们总会情不自禁地认同所看到的一切。
这次人为的灾难，正好提醒那些自我沉醉的人。不正义的和平与战争之间的界限是十分模糊的。让别人的困苦来成就自己的繁华，在荧光幕前等待那消逝的生命化为麻木的数字。遗忘了伤痛，或者是假装遗忘了伤痛，最终都会遭到惩罚。
正如正义与邪恶是一个硬币的两面，战争可以催生和平，不正义的和平也在孕育着战争！”
“战争？谁有资格来开启它？谁可以保证战争中的一切都是正确可信的？是神吗？还是那些自以为是神的使徒？”
“我们都不是圣人，本来人就是背负着罪孽来到这个世上，在这个不平衡的世界，只有这一点大家都是相同的。所以我们所有的人都有资格跳出正义的常规，站到战争的立场上。古往今来，正确可信的战争从来都不曾存在过。正如你所坚持的正义也必须有着不可或缺的前提，本来不曾有什么是绝对的存在。
如果真的存在神，那么它至少应该公平地对待每一个努力生活过的人。但是面对眼看不见，手触不及的事实，神也只是无法可施的普通人！
God's in his heaven，all rights with the world！”
柯南冷漠地看着脚下的城市。夕阳西下，夜色渐临，街道上的人们依然行色冲忙。整个城市呈现无序的纷乱。
“回去吧！我们还有可以做的事情，也有必须回归的地方。”哀轻轻地说道“如果大地真的会被染成同一样的颜色……”
柯南猛地回过头去，看着那已半沉的太阳，挣扎着把最后的光辉洒在世间的每一个角落。莫名的恐惧和不详的预感突然充斥着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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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8 21:2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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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9 09:1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