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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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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十字架的嘲笑(无关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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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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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12 00:23:35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虽说我知道写这个是傻乎乎的……实在抱歉|||%&203
神经质的gin&vodka(|||||||)%&153
非bl

--------------------
十字架的嘲笑






他坐在酒吧安静的角落,中央的舞台上并没有人在跳舞了,吉他手在旁边胡乱的拨弄着琴具,放出当当的沉闷声响,他抬头看看那个吉他手,酒吧里低调昏暗的光线和他特意戴上的黑色墨镜让那里的面孔变得难以辨认,吉他手还是想原来一样站在舞台边上,他仰着身子,染成鲜绿的头发在红色的霓虹下污浊的恶心,并且毫无必要的做作的遮着半个脸



他开始有了别扭的气愤,那个时候弗德做吉他手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不伦不类,不人不鬼



他低下头凝视着眼前的威士忌,他特地要了威士忌,没有要朗姆甜酒——像以前一样,可他实在不喜欢威士忌,辣而火热,他从孩子时候起,就下意识的远离激烈的事物



故地重游放在他身上并不是什么值得浪漫的事情,十年,这里变得太多,好像一场革命,开辟一个全新的国家,没有历史,没有记忆,也没有可以让他触景生情睹物思人的东西,甚至他自己的年龄相貌名字经历,都是陌生的可笑

唯有这个酒吧留下了



这是个相当破旧的酒吧——十年前就是,现在依然没什么好德行,但至少依然存在着

那些看起来光华亮丽的大楼,总是只有一时的富丽堂皇,黑暗腐朽的东西却能长久存在



他扶正眼镜,向暗淡的灯光中有点白光的地方投去匆匆一瞥,门帘若有若无的晃动着,他低头摇晃手中的酒杯,红绿的灯光投在泛起的白沫上面,混乱一片



他抬起头,头顶上的灯光大在黑色墨镜上,留下聚焦的光点,毫不留情的给全部反射回去,他的眼镜几乎透不过光线



这并没什么不好,他这么想也就释然





毫无征兆的,一只手端着高脚酒杯,从他身后绕过来,和他放在桌子上的威士忌,发生了轻微的碰撞,酒吧的灯光碎裂在玻璃清脆利落的击撞声中,他吓得几乎跳起来

那男人从他身后绕过,纤细修长的手指捏着杯柄,灯光在玻璃中流散,随着玻璃骄傲的流线形流淌

他若无其事地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微举酒杯,扬头,习惯性的翘起腿



淡金的头发已经长的过肩,苍白的脸上已经有了俊朗的棱角,婴儿般的海蓝色沉淀成夜幕边角的决绝的深蓝



黑衣,白皮肤,蓝瞳,还有狂傲飞散的金发,那男人抬起眼睛给他一个张扬倨傲的微笑说

“我是GIN



他知道,这人是他要等的人

“……Vodka”他自报姓名,克服了一瞬的犹豫,他举起酒杯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躲开他凌厉的目光



他抬起目光看他的时候,看见那深蓝色的目光毫无阻碍的穿过黑色的墨镜,直接从他的眼睛进入他的思维里面

GIN一直带着探究的目光看着他,漫不经心的玩弄着酒杯,桀骜的笑

他握紧了手中的空空的威士忌杯,慌乱的扶正墨镜,感到彻骨的冷

他的目光落在GIN敞开的衬衫领口的十字架上

尖锐的边缘,通体的漆黑,坠在洁白的衬衫纹路里

是逆十字





他差一点流泪

他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叫做GIN,从一开始就知道,比任何人都先知道



但他从不叫他GIN

他恨这个名字



File1

冬天站在外面等着,等了很久,很久

——题记

雪也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深秋的凉风揭穿了那层几乎薄到没有的衣服,他的头发在风里瑟瑟发抖,小城初冬的风总是极富特点的疯狂而且寒冷,它们几乎可以把外面的灰尘举过高高的围墙送进来,在地上歇斯底里的打着圈,探进围墙的白杨以前偶尔会洒下一把残叶,但今年的秋提早的把它们卷走,飞不进来了



他靠在正在枯萎的苔藓上,抱着胳膊,发抖,这小男孩一把一把的抹着眼泪,隔几秒钟就向旁边的古旧的破门投去焦急的一瞥,门依然安安静静的立着,他站起来跺脚,把耳朵贴在冰冷的铁门板上——里面像他被扔出来的时候一样乱哄哄的,他努力想从这轰天的嘈杂中听出点现状的端倪,可是能听见什么呢,他又跺脚,又重重的坐在石阶上,坐了一会又站起来,捶打着疑似快要坍塌的墙壁,在地上转圈,好像他不做点什么就会疯掉似的



孤儿院里的孩子有一半被堆砌在这个小破屋里,另一半大约都回东边的角楼睡觉了,他把自己一个人搁置在寒冷的幽角里,伤心焦虑



小孩总是单纯而简单的,不管他们生活在多么复杂的环境里,这小男孩终于走累了,而门里依然音讯全无,门歪歪扭扭的瞪着他,像在嘲笑他像个傻瓜一般,他坐下,咬着嘴唇,拼命擦干眼泪



“他不会死的……他不会死的,他会活下来的,他自己告诉我他会的,他绝对不会死的!!”

他猛然蹦起来敲打着铁门,流着眼泪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杰瑞尔答应过我他不会死的!!!”

铁门不动声色的冷笑

“他不会死的……杰瑞尔不会死的……你们把他放出来……”他趴在冷硬的台阶上,喊叫声慢慢变成了抽噎



他的身体突然一颤,在哽咽的余音中低低的叫了一声,他坐起来,从单薄的衣服里拽出刚刚刺痛他的东西,那是个十字架,六十年代在西方的基督徒之间流通的款式,十字的边缘尖尖的,遍体的黑色好像在那里登峰造极,他紧紧握住十字架,眼睛亮起来,像沙漠中迷失的旅人在奄奄一息之时突然找到了绿洲般,以前他的妈妈还在的时候,他时常看见她双手合十默念着祈祷,走路的时候,烧饭的空隙,洗衣服的时候,甚至哄他睡觉的时候,他看着她劳苦而疲惫不堪的面孔总会很难过,但每次她用好听的英文念起“主啊…”之后,她不合年龄的苍老的脸上便明亮起来,仿佛把那些委屈和疲惫都从皱纹间扫清了一样



她常常给他讲主耶稣,讲他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是为了担当我们的罪,能够洗除我们的污秽,他每次好像虔诚的听和点头,但心里一直不以为然,尽管他遵从母亲的意思将黑色的十字架挂在脖颈上,时时刻刻都不摘下来,当然这不是什么智慧和个性的象征,只是小孩子的叛逆与无知



他的生命艰难的跨过了第十二个年头,她的爱与呵护便安然的离开他了,她死在他们住了十几年的豪华的小房子里,盖着雪白的被褥,黑发打着卷如棉絮般散在枕头上,她不是个体面的女人,生活早已将她的美貌和才华打磨的一干二净,而这却是一个基督教徒最体面的死法,圣洁,高贵

他陪在她身边,尽管年龄还没有来得及让他懂得死亡的含义,但他却像明白了什么一样坐在她的病榻旁边哭,一直哭,哭的嗓子都哑了,弥留时刻,那女子睁开眼睛看看他,用枯瘦的手碰触他的脸,她看上去是那么苍白虚弱,但她的最后一秒没有注视着自己的儿子,在这黑暗的世界上她唯一关心在乎,并且也关心在乎她的人,而是用力扯下了挂在细长的颈上的黑色十字架,她竟有那么大的力气,金链子猛地断裂了,这动作也为她的一生画上了个有力的句号



他以为她想把十字架交给他保管,就算不是,他也打算把它留下了,因为那是这女子唯一留在这世界上的东西,他把它用一根新链子串起来,和原来那个一起挂在颈上,金属紧贴在胸膛,仿佛有了脉搏般跳动着



他依然不信耶稣,因为他的妈妈祈祷了一生,都没有得到拯救







但现在他把它拿了出来,并且虔诚的合在手中,像所有做祷告的基督徒一样



神啊

我从前不认识你

现在明白了

求你开恩可怜我这个罪人

我相信主耶稣

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是为了担当我的罪

我相信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所流的宝血能够洗除我的一切污秽

因主耶稣代替罪人受死的缘故

不在定我的罪

赦免我的一切过犯

我愿打开心门接受主耶稣住在我心里

奉主耶稣的名祷告

阿门



他念诵他母亲曾教他念诵过千遍万遍的句子,他把这些句子强留在脑海里,只是一堆混乱的文字和符号而已,但他默默的念着,他从来没有试过如此认真的面对那些含义



主,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杰瑞尔吧

求求你……不要让他死……让他活过来……

救救杰瑞尔……求求你……





他反复默念着杰瑞尔的名字,反复流眼泪,当他念到第十几遍的时候,铁门一声巨响,一个胖重秃顶的男人从里面冲出来,卷起一阵沙尘

“妈的,混帐”

他耸着肥厚的肩膀头也不回的逃进风里去了,一路咒骂着,雪也愣了半秒,然后迅速冲进去,忽略掉呼吸道和肺部的强烈抗议



“杰瑞尔!杰瑞尔!!”

他冲过七八张并排的床直奔最里面的床铺,一个穿白大褂的银辉头发的人刚刚从那张床边离开,低着头在旁边的小木桌上整理药箱,一边痛心疾首的摇头一边念念有词



“杰瑞尔!!你醒醒杰瑞尔!!!!”

叫做杰瑞尔的男孩子躺在那条窄窄的小床上,脸色比泛着黄的床单要苍白得多,淡金色的头发碎散在耳边,衬出纸般的唇,他握着他的手,纤细,如冰块般僵硬,冰冷

他一定是……



“杰……”

他惊惶的搓他的手,想用他自己可怜的体温来传染他,感化他

“杰瑞尔……”

他的眼神怔怔的,眼泪泛出来

“不,这不可能……不可能……”

他抬起手一遍一遍的擦干眼泪

“你……你别闹了……求你了……”





“喂……你不要摇他……你……让他好好睡一下吧”

他猛然转向身后的老者,“他还没有死!他没有!!是不是!”

老者的叹息声在他耳边如钟声般清晰

“现在还没有……可是就算能活下来……他也再也看不见了”



他的心猛跳了一下,更紧的捏住杰瑞尔的手,回头看看那男孩子熟睡的带着天生贵族丽质的精致面孔,他的眼泪不知道是该感谢杰瑞尔的生存,还是该喟叹那伤痕累累雪上加霜的柔弱生命





这年的冬天来的格外晚,枯叶在树枝上以危险的状态飘荡了很久,终于吃不住寒冷的压迫落下来了,红红的在地上堆成几堆,如着了火一般,树杈光秃着在深秋中禁不住得抖得不可开交,秋深沉而带有怨念的退场,而冬却磨蹭着





File2

不是只有浑身是毛的狰狞的拿着斧头和锁链的黑色大怪物才是死神,也不是只有死神群聚娱乐折磨逝者灵魂的地方才叫地狱

                                          ——题记

雪也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杰瑞尔床边,用焦灼的目光盯着他长长的俊秀的睫毛,哪怕它有半秒半毫米的抖动,他都会惊得跳起来,然后喊杰瑞尔的名字,因为医生说,如果24小时之内他可以清醒过来,性命便可以留下



雪也一直那样熬到晚上8点多,小屋子里点上几十瓦的小灯泡,用电线吊在房顶上,昏黄昏黄的晃悠着,使得屋子有种地狱火坑的感觉,他自然没有见过地狱,但是在他妈妈无数次对审判日的地描述中也大概在脑海中勾勒出来,他觉得就应该是像这里的情景一样,就像某哲人说的,在牛眼里上帝一定是牛的样子一样的道理,这里,由于人口密度而温度升高,燥热,昏黄,充斥了呻吟和死亡,这些映在雪也的眼睛里,都让他惊惧和毛骨悚然



他们尽头的两张床上已经被医生盖上了白布,他叹了口气,继续盯着杰瑞尔,在嘈杂歇斯底里的孩子们的呻吟声中隐约能听见远处别的孩子如往常一样在扯下的夜幕中追闹的声音,尽管他从来都不想加入到他们之中,但他现在只盼望着杰瑞尔能赶快好起来,走出这该死的狰狞的地方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医生已经在给第5个不幸的孩子盖上白色布单,铁门慢悠悠的开了,先是开了个小缝,然后挤进来两个人,携进写冰凉清新的空气,身形胖重的男人挤过几张床铺到医生身边,胖墩墩的身体拉掉了旁边床上的白布,但他没理会,医生站起来皱着眉头和他小声说话,后面的中年女人好像很痛苦的捂着口鼻站在门口打量着,好像随时准备逃跑的样子



“唉,唉,德村医生,这些孩子真是可怜,你知道,你要尽力救救他们啊,就算要花掉我们自己的好几百日元也是值得的,他们都无依无靠的,我们没有足够的财力来让他们过好日子,但这不是我们的问题,该死的社会福利,他们都进了哪些发短子绝孙的昧心财的家伙手里了呢,这真是痛苦,我每天晚上睡觉都——”他拿出洁白的手帕抹掉汗,揉着手帕的布角,眉头痛苦的拧成疙瘩,连声音竟然好像也颤抖起来,哆哆嗦嗦的说不下去了

“赤田院长,我理解,但是你们的疫情发现的太晚了,我真的很遗憾,你看,作为一个医生,却只能看着这些孩子一个一个的死去,束手无策……恐怕现在要挽救这些可怜的孩子,我们急需医院的设施和药品……”

赤田院长胖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搓搓鼻子,眼神在德村医生的眼睛和后面的墙壁之间迅速移动着,脸上愈发汗津津的,“嗯,哦,我们当然是这样希望的,没错,这是毋庸置疑的,谁都希望这些可怜的孩子们好起来,没错,没错,没错……”他飞快的向旁边瞟一眼,又低下头擦掉额头的汗,大声说,“好吧,好吧……唉,这几个年头真是灾难不断,地震海啸,战争,饥荒,瘟疫,苛捐杂税,妻子孩子又……”他干脆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站在门口的女人终于把手从嘴和鼻子上放下来,走过去轻轻拍拍赤田院长的背部,像是安慰的意思



德村医生软弱的看看他,沉下目光,摩挲着药箱的木头把手



“好吧,好吧,不管我们是死是活,也不能放着这些孩子不管,他们本来就孤零零的了,”他搓干了眼泪,抬起头,声音颤抖着,“名海小姐——兼管我们的会计工作……哦,看在主的面上,请你如实地告诉德村医生我们可以支付的款项吧”

他回过头严厉的看着名海小姐慢吞吞的拿出硬皮写字板,一页一页的翻开,他的目光像粘在了上面一样,眼睛灼灼发着金光



赤田院长本是有着纯正的亚洲血统,一副地道的东方资本家长相,整齐的陇在一起的黑发,就算偶尔里面夹着点白的,也会被他每周一次的染发中染掉,塌鼻子,嘴边有些刮得不太干净的胡子茬,毛扎扎的——但却有一双黄澄澄的眼睛,像是被什么染过好多遍似的,他是十几年前退伍了的士兵,几年的军队生涯塑成了他暴躁的性格和强壮的身体,也正因为这样,他的身体才在退伍之后没几年就像吹起球一样胀起来了,但拳头的力量可是不减当年,现在他靠着一笔不薄的退休金和一部分遗产过活,办了孤儿院,不仅轻而易举博得了个慈善家的名号,还有每月一大笔慈善基金的进帐,为了尽量缩减孤儿院的开销,这里的人手,从厨子到阿姨,都是他找来的无业的远方亲戚,至于清洁工,那是根本没有必要的,因为孩子们都勤快的很



雪也转开目光,低头握着杰瑞尔的手,在他看来赤田院长的话还有有些可怜的可信度的,孤儿院的确没有什么钱可以拨给孩子们救命,那些钱不是进了赤田院长的酒瓶,就是被一个美丽而匪夷所思的错误送进他自己的金库了

杰瑞尔的手现在很烫,他正发着高烧,不过这至少也算是好转的迹象,总算是有些接近人类的温度了,他轻轻从杰瑞尔头上取下那块早就看不出本色的小毛巾——那里面的水分几乎要被他的体温蒸发没了



他第三次帮杰瑞尔换好毛巾的时候,名海小姐井井有条的“开销报告”终于告一段落,然后她便径直从屋子里走出去,好像她进来压根就是为了这个似的,德村医生和赤田院长躲进更深的阴影里小声交谈着,除了附近几个躺着的大概永远也无法泄密的小孩,没人能听得见



“你小子怎么又进来了!”赤田院长的声音突然在雪也身后高声吼,骨节宽大的大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痛得几乎叫起来

“对不起……先……先……”他抬头看看他,像受了极大委屈般艰难的挤出几个字,“先生……”

那位先生从上面看着他的眼神已经好不容易渐渐改变得差不多有些慈祥了,不过怒火还是停留在眉梢

“跟我出去吧,乖孩子”

雪也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泛出眼泪,他低下头擦干净,“不,谢谢……我得陪着杰瑞尔,医生先生说24小时——”

“噢!那你就和他——这个杰什么的——一起烂在这里好了!别说我不管你!”

他突然发起怒来,猛地甩开他的手,砰的关上门走了,德村医生在对面的角落里投来同情的一瞥,也只有一瞥而已

“上帝作证,我告诉过他多少遍了这病不传染”医生一边给一个小孩注射退烧药一边自己嘀咕



雪也很难过的哭了,像受了莫大委屈一样站着就哭了,那是一种含着悲伤和恐惧的哭声,像站在街上和父母走失了的小孩,他的手臂上还残留着院长手上的温度,他捂着眼睛,漱漱的掉着眼泪,抽噎着

“爸爸……我怕”





孤儿院的孩子们中没有一个人知道——院长无疑的确保了这一点,这小孩的全名是赤田雪也







至少赤田院长并不是彻底没心没肺的,他用自己的行动充分证实了他的男子气概,他走出门之后,深深呼吸一口气,然后踩上黑色奥迪,服驾驶座上放着一束新鲜的黄玫瑰——至少他还记得起他前妻安葬的地方,并且没有一年忘记过(实际上这是她去世第一年),但他的仁慈和专情到此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那个女人死掉后两天他知道了消息,他给她建造了像他关住她一生的房子一样豪华的墓碑,他很认真的亲自联络殡葬行,那关心超过了他对这个女人所有的关心加起来的总和再乘方,事实上在他看来这女人死掉比起活着是要可爱美丽的多的——哦不对,她的嫁妆和身体或许不包括在内——所以他把她关起来,甚至他的正室和这女人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5年,竟压根不知道有这么个人





尽管雪也几乎寄人篱下一般的度过了十二个春秋,但幸好他的母亲是个出类拔萃的基督徒,她交给孩子的,只有爱,仁慈,拯救,使这个小男孩心里——尽管有对命运的不满,但至少充满了仁慈和希望的光辉的

他现在握着杰瑞尔的手,趴在床边支撑不住疲倦而睡着,泪痕在脸上干了

待续
永远的卡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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