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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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才三

觉醒的小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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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15 12:37:0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列车即将进站，请大家靠边……”地铁列车到站了。
  望着汹涌的人潮，她抱着婴儿的襁褓，在边上看着，向等人们都挤进去了，自己在上车，以免挤到孩子。
  她有着一头茶色的清丽短发，和她的发色一样，散发着如同茶香似的幽香，虽不惊艳，却有着一般女性身上没有的魅力。几个上班族忍不住偷偷朝她这边看，与她清冷的目光相对视，顿时把头回了过来。她低着头，生怕别人注意到她。
  一个约摸50岁左右的老婆婆对她说：“你先进来吧，别让孩子着凉了。”
  “谢谢。”她低下头，抱着婴儿小心翼翼地走上列车。
  她环顾四周，想给自己和孩子找个座位，但却是徒劳。座位都被那些上班族们抢占了。
  “请坐这儿吧。”一个熟悉的声音。
  她回头一看，是上车时看到的那个老婆婆，手上拿着一朵花。
  “谢谢。”她说出这两个字，小心翼翼地坐下。
  “不用客气。”她说。
  列车发动了。

  “下一站是米花町，要下车的乘客请提前准备……”列车员的声音。
  她把怀里的襁褓又包了一包，准备下车。她扶着栏杆，小心翼翼地准备起身。
  突然，旁边一个戴着墨镜，穿着黑色风衣的人撞了她一下，险些摔倒。她心里一惊，然后很快松了一口气。毕竟黑衣组织早在15年前就被FBI消灭了，但是兰从那以后就不知去向。他赶忙扶起了她。他温暖的手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对不起，没事吧？”
  “没关系。”
  她觉得这声音很熟悉，心存疑虑，于是问道：“我们见过面吗？”
  他好像也注意到了什么，“没有。您想错了吧。”
  “也许吧。”她平静地回答。
  过了一会儿，车到站了。
  “我该下车了，再见。”黑衣男子说道。
  “请等一下。”她拉住了他的手。
  “怎么？”他焦虑地回头。
  她左手抱住下熟睡中的婴儿，右手向前一伸，摘下了他的墨镜。
  “工藤。果然是你。”
  他开始焦虑不安。
  “这是你的孩子。”她强忍住泪水，说道。
  “我没资格做他的爸爸。”
  “你是我的丈夫！”
  “我没那个资格了。”他仰着头，长叹一声。
  “你忘了三年前我们在教堂的婚礼了？”她终于忍不住，一串清澈的泪珠滴在了襁褓上。“那时候你对我说：‘我爱你。我会永远守护你，直到生命的尽头。’这些令人恶心的话是谁说的？”她转过头，安抚哭泣的婴儿。
  “我。”他一脸痛苦的神情。
  “那你现在怎么……”她说到。
  “我忘不了兰。”他把她的话打断。“三年前，我得到了兰的情报。据说她以为我已经死了。我要找她，我要再见他一面，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心安。”他掏出一支烟，点上火。
  “为什么不跟我说？难道你认为我还在恨她？”她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
  “不，不是这样……”
  “那是为什么？”她抬起头。
  “我忘不了她。”他长吸一口烟，转过身去。
  沉默……

  “列车即将进入终点站，感谢您的乘坐……”列车员的声音。
  “我该走了。”他说道。
  她低着头，抱着孩子。襁褓上湿透了，不知是婴儿的尿，还是母亲的泪。
  “等等。”一个婆婆的声音。
  他站住了脚。她抬头一看，是上车时看到的那个婆婆。
  “祝你们幸福。”婆婆把手上的花递给他。然后头也不会得下了车，一路上不停地抹眼泪。
  他一脸迷惑，看看花，发现里面有一张卡片。
  Happy birthday,Shinichi.
                                             Ran.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