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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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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向*K新)Rough(晴空上也是我发的,没看过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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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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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8-28 22:40:0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chapter1    邂逅——新月&星光
    摩天大楼楼顶,风声呜咽。警笛刺耳地鸣叫,不曾远去——又是不平静的夜。
已是第几次与他相遇?默默地问自己,看着他不带一丝多余步伐向我走来,雪白衣衫仍在背后肆意流动,贵族气的单片眼镜也依然掩不住他冰冷的气息,星光下,再见我已熟悉的自信笑容。
有一瞬间的幻觉,恍如他整个人都飘浮在空中,只要割断牵绊住他的那根不可见的线,便可以破空而去。欲捉而不可得——如此地虚幻而又不真实。难道,眼前所见的一切,不过是他在我眼前演出的又一场盛大魔术么?(这
那感性的认知应不是我关心的重点吧,挥去可笑的念头,双手已交叉在背后紧紧按住手表型麻醉枪,为着小偷再一次从我面前飞走的可能。
“哟,名侦探,好久不见了。”仍是狂妄已极的语气,却奇妙地混着少许不同以往的戏谑感。又很难得的没有搞那些令人充满无力感的噱头,我最棘手的敌人只是施施然走来,便足以让我神经紧绷——这一次,又想搞什么鬼?
在离我足有一卡车距离处停下脚步,与我对峙着。
保持安全距离么?饶有兴味的笑,倒是很清楚麻醉手表射程嘛,这么说来,大前天晚上不小心瞥到蹲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对面房顶的那只小白,想必也是此刻对面的那位派来的了。
那么答案似已呼之欲出了。
“时间到了呐。”清冷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山口SAMA的美声啊啊啊)
“啊。”反射性地低头看表,下一秒便毫不迟疑地瞪向眼前好整以暇笑得一脸无辜优雅举起手表竟还借着星光欣赏的白衣小偷。
不用问,那家伙举着的当然是我身兼多职的手表。(可以麻醉可以照明还可以看精确到00……皱眉,十分之不喜这种被人逗弄于股掌的感觉。
“呐,这类小偷小摸的事情,何时也引起平成的罗平先生的兴趣来了?”绝对是嘲讽。
白衣怪盗无奈地摊手,“名侦探君应该很清楚吧……”
“啊,你说那个啊。” 很佩服自己,在那一刻明白了他想法的同时竟然还能够镇定地笑,“既然你直到此刻还和我一起呆在这里的话,那么,你的目标应该是我没错,这也是你预告信中‘deep secret of heart’的真正含义吧。”
Bingo!”
轻轻一个响指,仿佛不胜钦佩的样子。
“既然平成的福尔莫斯桑知道的这么清楚,那么,此处非相谈之所,便请移驾寒舍,稍作小酌如何?”
这算是邀请吗?听来并不如他的用语那么美妙。
“……虽然是你的邀请,但我可没有答应的必要哦。”我准备着俯下身,相比之下似乎还是身为“邀请者”比“被邀请者”更令人满足吧。
“!?”
粉红色的烟雾散去之后,雪白的翼在微风中展开,如预言中破空而去,带走了深蕴心中的秘密。
———————————————————————————————
是被冻醒的。
感觉到沁骨的寒气,微微颤抖着,下意识的抱紧盖在身上的……?等等,这是在哪里?
发动机高速运转着发出的轰鸣,时而擦身而过的刺耳呼啸,飞快移动着迎面而来的晕黄灯光下,清楚的座位轮廓和扭曲的影子。
看来被“邀请”到奇怪的地方了呢,低头看看盖在身上触感柔滑的布料。
权作毛毯的雪白斗篷?我控制不住地闷笑,虽然很体贴,但是更有损冷冽形象吧。
“啊,我们的sleeping detective醒了?这可伤脑筋了呢。”那个小偷的声音不出意料地从汽车前座传来,状甚烦恼的样子。
是因为我不在预计范围内的醒来吧,本应该是下了足以让我昏睡到目的地的分量。
“身为盗窃连续犯,这回再加上绑架儿童、非法拘禁,的确应该伤脑筋吧,怪盗KID先生,不,或许我应该称你为黑羽——快斗君?”这样想着却故意曲解,当然是想看他被我踩住尾巴时完美面具的崩裂。
小小报复一下刚刚的昏睡。
“砰!”痛痛痛痛痛!
揉着突然煞车时撞到车顶的额头——明显地肿出了一大块,还有突然出现在眼前放大的脸,虽然背光看不清楚,不过我确定自己感觉到某种冰冷的气息。又下意识一颤,然,这回决不是因为寒冷。
看来踩到老虎尾巴了呢————真实身份果然是他的软肋么?笃定以他的“善良”不会做什么损害我人身安全的事。这样想着,期待着他更进一步的反应。
……………………
三秒钟的静默后。
前座的人突兀地转过身去。
“嘻嘻……”
乱没气质的笑。
诡异。
真是诡异。
冷汗。
是改变了想法么?可是那种笑法,绝对令我有不祥的预感。
“我说……”正当我试图开口探讨些什么的时候,原本就是毫无预警停下的车子,又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突然开动了。
“哇!”
这一回是后脑勺。
……………………汗……………………是为了这个才笑?未免,未免也太幼稚了吧?
“很强的推理啊,怎么会知道的,小子?”半晌,那小子的声音再度传来的时候,明明白白带着笑意。
听起来心情好得很,完全不见先前的冷。
“……”一手揉着额头一手捂着后脑勺的我,实在是很没有力气也很没有心情回答他。
脑中闪过“他是白痴吗?”的想法,不过还是好心地指指胡乱散在后座地板上的学生制服……以及,制服口袋里再显眼不过的学生手册。
  “这么回事哦,我完美的装扮果然还是不会有问题的呢,呵呵。”
“……”黑线////,这家伙果然过于自信到了自恋的程度。
“再有半个小时就到我们的目的地了哦,名侦探君。”
  “在那之前……”
  “嗯?”
  “即使是夏天,空调用的着开那么低么!!?”体温低于常人的我早已手脚冰凉,被恶整后提出这点要求,应该会被宽宏大量地接收吧。
  “在气温高达37c的晚上穿这一身真是很热的,我说。”笑眯眯的怪盗指着尚未换下的笔挺雪白魔术服,这样说着。
原来这才是怪盗偏好在风大得能刮起石头的摩天大楼楼顶出现的理由么?
我不得不承认,原本在我心中纵不能说成熟稳重,至少也理智周密的白衣怪盗形象,全被眼前这只给毁了,想想也难怪么,毕竟他还只有十七岁,有他粗糙未完成一面的话也很正常,就像是身为新一的我吧?
很难得地自省了下,同是十七岁的少年,也不能只对别人要求过高吧?
十七岁?
“你,驾照?”想来也不可能会有吧,眼前这个人。
“那种东西是会扼杀人的驾驶天赋的哟。”说着一个漂亮的三百六十度回转,在高速公路的
正中央。
很令人激赏的技术嘛。
这是在被离心力抛向侧壁时的我,脑中决不合情理的想法。

抵达的时候已近午夜,却没有听到响彻城市的十二下钟声,果然到了离那个繁华喧嚣的都市很远的地方呢。
因为是新月,加上这里的空气绝非东京可比,深黑的天幕上众多星辰也就格外清楚,明亮的程度决不比每次见他的满月夜差—— 或许,可以清楚地看见他那张扑克脸出现不一样的表情呢。
  “喂,到底要到哪里去?”努力地迈开步伐,想跟上轻而易举就把我甩得远远的长腿……这时候就会很没理智地开始痛恨这个小孩子的身体。
  “坟地。”某人头也不回地答。
——在空旷的野外说话的时候,声音总是会显得有些空洞呢。
  坟地?受到短暂惊吓之余开始猜测这人心中可能的念头——所得的唯一可能性是:对他有什么重要意义吧,这里,不然不会专门找我来这里谈“心”才对。
  所以连真实的身份被知道了也不在乎?准备开诚布公地合作么?动机虽然已经清楚,可是理由呢?似乎需要更多的线索啊。
  再有就是,选择“这里”的原因。我承认自己作为侦探与生俱来的好奇心完全被吊到了最高点。
………………
在写着[黑羽盗一]字样的白色墓碑前,怪盗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气喘吁吁的我。
碑旁的瓶内百合尚未凋谢,相比其他荒草萋萋的坟墓而言,这座看来至少也有八、九年的的孤坟是要干净整齐的太多了。
是那个传说中的天才魔术师么?曾被母亲带去见过,她的老师,那个和善地抚着自己头发微笑着的人。
“名侦探应该知道的吧,睡在这里的是我的父亲,不,其实也就只是一口空棺而已,那一场华丽得世上再不曾有过的魔术表演之后,什么都不曾留下。”
恢复了的怪盗假面下,清冷如流泉的声音,平静的语气,仿佛在叙说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想起来了,八年前随母亲一起去丧礼会场致意时,那个仿佛镜中映像的小男孩。
那是自己第一次痛苦地发现,再好的口才,在这样的伤心面前都是毫无意义的。
……………………
其实当时已经很懂事,喜欢当着人面剖析其喜怒哀乐所来何自,除了一起长大的兰之外,在一般小孩子眼中是不愿与之亲近的存在,至于后来的游刃有余手腕过人也决不是在快乐的玩耍中造就的。
  所以当母亲带自己到那个满是黑色的地方,要求自己和那个小男孩玩而他并没有拒绝时,自己还是很高兴的。
直到自己在母亲离开之后,发现他的没有拒绝与自己完全无关,而且令自己见到除喜怒哀乐之外的另一种情绪。
无喜无乐,无哀无怒,或许是成佛,但我宁愿称之为“空洞”。
遽然间崩塌了整个世界而宁愿将自己封闭起来的空洞。
那个一身纯黑丧服眼神空洞的小男孩。
后来的事已不大记得。
好像是面对这种非常的情况而不知如何是好的自己说着要去看樱花,而他低着头,并没有拒绝自己一路扯着他来到屋檐下。
那天并排坐着看花雨飘散如幻如梦,两个人却谁也不曾上心。自己尽力想去安慰他而说了很多很多的话,而他也还只是安静地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曾说过。
只有在临走的时候,送到门口的他才抬起头说了些什么。
说了什么呢?似乎并不是没有意义的话。但既然终究无法记起,便也不去追寻。
  然而始终无法把眼前的人和那个小男孩联系在一起——除了那张在迥然不同的环境下长大,却依然如镜中倒影的脸,其余的事情,是改变的太多太多了。
曾深深体会到的空洞心情,也不复存在了吧?
……………………
意识到自己居然陷入回忆并且出现了一种名为“哀伤”的情绪,赶忙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只有冷静的头脑才能做出最清醒的判断。对着的又是自己最重要的敌人,更加无法大意。
因此,即使能够听出那平静如流水的语调下极力掩饰的颤抖,也非我能力所及,何况没有对完全不了解的人做安慰的义务。
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只是相信,当一个人以这样的开场时,通常他接下来的话会更重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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