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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
“今天又看到恒河中浮着好几具尸体,在河岸上有好多来自印度各地的巡礼者，在那里沐浴。看他们的样子，与其说是求生，不如说是希望求死一样。我所降生的这个国家，为什么会这么贫穷？ 难道人们就是为了受苦受难，而来到这个世界的吗？”
那年，我六岁，我蓦地想到那年说出那些话时的我，抑或是更早，已经学会了悲悯。
我叫沙加。
我曾经思考着拥有这个与“释迦”同音的名字是幸还是不幸。
正如我不知道拥有佛陀转世与女神的圣斗士这双重身份意味着注定的矛盾还是更深的责任。直到很后来的某一瞬，我悟到：这是命运。
佛家云：人生有八苦谛，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蕴盛。待我认为我把这些都参透之后，我也有了“最接近神的人”的称号。
“我离神，还有多远？”
佛说：“你尚不能做到空无一物，还有一些是你不能放下的。”
无法放下。。。是处女宫圣斗士吗？
我方才想起已背负很久的责任。
来到圣域，已有十几年了吧。我只是安静的守在处女宫，从那年起。
十三年前艾俄洛斯叛变的传闻迅速弥漫开来后，很多事情我亦在平静的表面下慢慢看清。他们，恐怕也已有所察觉了。不然，温和如穆，有怎么会毅然出走，这应是他深藏在温和之下的桀骜。而阿布他们，却已决意追随。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方向的。
但我并不拥有，也是，不打算拥有的。
所以我趺坐在莲台上，那是需要仰视的高度。时间一如念珠一般从我指间拨过，一直不需要睁开双眼。一坐，就是十三年。
十三年后的那个晚上，一切是惊人的改变。
那天晚上，那个叫沙织的女孩来到圣域。听说，她是Athena的转世。
那天晚上，那五个青铜圣斗士闯过了十二宫。
那天晚上，撒加自尽在Athena面前。
那天晚上，真相大白于世。
…………………………………………………………………
其实很多事情都保持着很微妙的平衡，所以安定。而青铜们所谓的真相的代价就颠覆着这样的安定，我无语了。
那之后，我想了很多。我想起青铜们说：
“撒加的邪恶，
阿布的丑陋，
迪斯的凶残，
修罗的愚忠，
他们助纣为虐！”
当我想到这些，我竟能感到我在冷笑，非常之轻蔑。
沙织说：“为了世界的爱与和平，维护正义。”
正义，永远只在胜利者的方向。他们输了，所以他们是邪恶的。这就是战争。亦可称之为：成王败寇。
我却有一种不该有的想法，我始终认为只有撒加才配掌管圣域，而不是那个大谈爱和和平的女孩，哪怕她是Athena。
Athena只是信仰，指着人们走着的方向。
而力量是真实的，它使得人们的信仰不至于沦为空中楼阁。
但阿布他们是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捍卫自己的信仰，所以，一败涂地。
而撒加已没有退路了，他只能赎罪，用自己，血祭。
我想起他滚烫的血液淌满一大片冰凉的地砖，他面对Athena，一脸安然，安然下面，和他的眸子一样，是我看不到底的深度。
那是很让人心痛的目光，所以我计算过有多少人能认真的想过，以撒加的立场。
我想我不可以，因为我是女神的圣斗士。
X月Y日 又开始了新的圣战。
处女宫。
“我已经把负责监视你们的这些人都收拾掉了，说出在那些人面前无法说出来的真心话吧。”我对他们说。
“真心话？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我们要去取Athena的人首级！”撒加说。他的语气坚定，眸子看不到底。
我再度看见这双眸子，却是以敌之名，对峙。
但我相信拥有这双眸子的撒加，正如我相信卡妙的绝对零度和圣剑的锋芒。
这真是一些偏执的理由。
但我却近于固执地给予他们全部的信任。
只是，使命不容许他们通过。处女宫的黄金圣斗士，是要誓死捍卫处女宫的。
死，终于连死也要利用上了。这已是我最后的筹码。
“你们跟我来。”我站起来。
“去哪里？”
“死地。”那是我预制的墓地——那个极美的地方。
娑罗双树园。
他们的攻击始终手下留情，可以让我单手接下的圣剑，烂的可以的钻石星尘，还有撒加的异次元空间，他只是想让我消失几个小时罢。
“你们只能使用那个了。”我开始剥夺他们的五感。一定要逼他们，使用A.E.
“第四感，剥夺！”还不出手吗?在忧郁还是不忍。已经走到这步了就不允许回头了，做的彻底一点，用你全部的狠厉和决绝。
“Athena Exclamation！”刹那，威力无可匹敌。
“第五感，剥夺！”同一瞬，我睁开双眼。
我走到娑罗双树下，那是佛陀圆寂的地方。
我写下阿赖耶识在花上，放开手。
我注视着凋下的花瓣，十分真实的感觉，甚至能感到我眼中散发着奇异的光。
直到修罗含泪挥下他的圣剑，我才确定这具身体，已作尘埃。
我看见撒加他们抑制不住心中的伤痛，一度几近崩溃。我再度闭上双眼。果然一些事情是有让已死之人的小宇宙永不熄灭的力量。第八感？似乎是的。
该去冥界了。
叹息之壁。
穆把念珠递给我，他在浅浅地笑。我接过那串还带着他体温的念珠。
“穆……我到底，是什么……人，还是神？”我不想带着这个疑问死去。
“如果你凡人，你就不会为了恒河死了几个人而悲伤。如果你是神，你就不会站在叹息之壁前了。”
原来我两者都不是，是因为，执著？过度执著于圣斗士的立场。
“为了Athena。”才发现说这句话时的沉重与执拗。
“为了Athena。”可以这样站在人神之间，被天地都遗弃。
没关系，我们还没有遗弃彼此。
我抬起头，十二黄金圣斗士，就是神要的祭品，昂贵的代价。
我们终究还是站在一起了，虽然是在神的祭桌上。
我们将祭献给神所要的，在地狱深处却堪比太阳的光辉。在一齐注视某个方向的所有人的沉重而执拗的目光之下。
“准备好了吗？没时间了。
该开始了。。。”我缓缓地睁开双眼。
微笑。
--------------------------------The end--------------------------------------------
其实原来想写到天界的,但一想起那段就想哭,就不敢写了,只能写到叹息之墙这里.
本来是要明天发的 但明天要去学校了
谢谢大家多多捧场.....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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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沙沙生日快乐~~~~~
祝黄金GG们中秋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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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9-18 15: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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