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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发了我还是发了我还是发了..
看完表丢鸡蛋就得.><
题目是乱起的.请勿介意.
act 1
“因为我在国外有朋友,而且在那边生活了十几年,也比在这里熟悉一点。”
似乎这就是那时跟工藤解释的理由。荒唐得连我自己也不相信。
他堂堂一个侦探。观察力和敏感度都比我高才是正常。却为何只是慢慢点头然后沉默?
是五年来不断的奋斗最后却得不到结果,本来美好无比的恋情就这样消散于是万念俱灰成为绝望不理身边事么。好象这样的结果有一部分还是多亏了我的“帮助”。他没记恨没生气算是很对得起我了。
想不通,于是放弃。不再浪费脑细胞想些有的没的。反正对我无益。
离开日期没告诉他。何必呢。知道他不会介意。
知道了又如何。无非是像往常道别一般假惺惺说几句“到了那边多联系”或是“要保重身体”等等客套话罢了。
虚假的情感我不喜欢。我情愿没有。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想必那个中国诗人写下这句话时的感情,是我历尽今生也体会不到的。
但我不乞求。又如何。
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垂下帘栊,双燕归来细雨中。
act 2
哥本哈根的环境甚是优美。典型的欧式建筑,简洁的装修和清新的空气。书上介绍的地方,我终于晓得其好处。
到达城市后我搬进了计划中所租的房子,意料中结识了同租这幢房子的Ben。
Ben本就是风趣之人,不像某人一般任性坏脾气没耐心,我有点感谢这点不必再像以前重蹈覆辙。其实算算,Ben与我如未曾吃下药的年龄应是相似且兴趣相投没什么隔沟也是自然。
Ben亦是性情中人,各自隐私不打听为好。大家同住一幢房子只不过一起吃早餐偶尔碰面打声招呼而已什么也没有倒是好事。
渐渐定居之后,我也终了解与Ben同住之清闲。一幢近似别墅的屋子。我们两个人住。不同的房间。空旷不热闹。我喜欢。
我在一间不太著名的医院找了份工作。月薪勉强过得去,且平时事务不繁忙不辛苦,我亦不再计较。
在此处和工藤保持一个月一次得电话联系。电话那边的坏脾气没变,我也欣慰他仍有活力。
后来时间久了,渐成惯性。
死命逼迫才使工藤把打电话的次数从一星期一次降为一个月一次,否则越洋电话费暴升Ben拿我兴师问罪我就真的惨死。工藤为此事在电话里咕哝了许久。
我知他是因无聊才给我打电话,殊不知我亦是如此。
在电话里与工藤的斗嘴互相讽刺仍然继续,在这一点上我还是感谢即使没跟他生活在同一个城市这个坏习惯还没有改变。
否则新环境水土不服不是我的错。
只是老天不作美。我和工藤在打电话时Ben一直在边上胡闹发出轰轰响响的声音,那家伙不知真是童心复
发还是真的有毛病。我警告他几次他却只是无辜地笑着say “sorry”。最终我拿他没辙。
时间一久终于惹得电话那头的人语气不爽。“喂,”他说话时透着不耐,“可不可以叫你旁边那个傻瓜滚开?”
真是气愤。我想了多少方法他又不是不知道。制止Ben是固然,可大好捉弄机会在眼前我不愿放弃。
“当然,”我顿了顿,竭力使自己语气变得“温柔”一点,“他也比某只没耐心的乌鸦来得好。那只乌鸦嘴巴现在不是在抱怨来着么。”
见那边很久没反应我笑着盖上电话。然后想象着他快被气晕的样子更开怀地大笑。
反正我没有责任他也拿不了我怎么样。
所以一切照旧。
act 3
安静的日子过久了就会厌。这话我相信。时常感觉百无聊赖且再虚度时光。
生活越发的随意。周末与假日。白天睡觉晚上看书上网已是屡见不鲜。连Ben也顺了我的生物钟生活。他时常碎碎念说我真是恶劣连他也被学坏,我全当作视而不见。他被教坏是他自制力不够与我何干。
不管时间流逝地过日子。反正与我无关就是。只是工藤的电话偶尔有刺激性,让我感叹一个月又过去真是可惜。
仿佛一眨眼八年前离开东京那天就恍如昨日。
不是身份证上明明白白印着“Ai Haibaraai Age:20”我想我这辈子也不会醒悟。
Ben笑着对我感叹,你这样的生活真不像人过的。
摆明是讽刺。不是么。Ben和他唯一相似之处也就在这里了我承认。只是成了习惯,在嘴上我决不会吃亏。
“是啊。你和女朋友甜蜜得很呢。又怎么会介意我过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呢?”我笑得暧昧。
抬起头见眼前人满脸黑线,“喂,我和Ramona在三年前就结婚了。”
那一瞬我恨不得咬掉舌头再跳崖。但,只是一瞬。
“噢,我忘了。”我是真的忘了,是谁谁谁说我有“间断性失忆”我现在如数偿还。再怎么说错面子亦是要扳回的。
“不过你和Ramona一直恩恩爱爱是真的不是么。又哪有时间照顾我这个少十岁的妹妹呢。呵。”肉麻到连我自己也想呕吐他脸上的神情不言自明。
拿起手提袋我迅速离开家。倒是不怕Ben,只是Ramona的魔女本质一旦爆发是很恐怖的我尝试过自不会傻到再来一次。
act 4
离开家后无所事事,于是把整个下午贡献给琳琅满目的商业街。
几乎天天未得放松,如今吃吃风味特产购些特色精品也算是满足了自己的购物天性。
细想起来,八年内自己从未悠闲地逛街享受这里的人文风情真是浪费了。
再后是傍晚,天空被渲染成了一片深红。我拿着大袋小袋回到家时Ben坐在沙发上望着我一脸怨气。Ramona
出差后没人帮他,与我斗嘴后他也只能这样了。
我不管他。拿起熟悉电话准备和工藤谈天说地消减一些无聊。
只是今日气氛怪异得可以。工藤一接电话就叫我回日本表面说是聚聚笨蛋都听得出来那种“你不回来有你好受的”的味道。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8级地震或是东京大火灾等等等等的事。
“我不干。”拒绝速度在情理之中不可避免。
要晓得当日我离开的理由是什么。八年里我隐藏和编织一个个谎言又是为何。若我是如你所愿回去了岂不是自挖坟墓。
工藤的语气变了:“莫非你还没收到博士的信么。”
“啥?”今日被他惊得一愣一愣的这决不是我平时反应能力。
我本就是万年不开邮箱之人他是知道的。我情愿使用电子邮箱。家中全部信件都是由Ben处理。
我恍然大悟。
“Ben,把那封信拿给我。”
见眼前人恭恭敬敬把信递到面前,笑容异常地无辜,“昨天刚到的。”
若不是我正与工藤打电话花费昂贵我保证我一定会把他踹到喜马拉雅山。
拆开信来看,是一张飞机票和有着博士熟悉笔迹的信。算算应是八年未见了,感觉很是亲切。
小哀:
很久不见了呢。
八年未见,想必你也长大了不少吧。
我们都很想你呢。回来和我见见面聊聊天,也就算是陪我这个老头子几天好了。
飞机票买好了,不知有没有过期?
阿笠笔
短短的信,透出些许孤单的味道。博士也是寂寞的吧。
还是感动,久违的父亲般的疼爱可在这异乡体会到,一不小心便热泪盈眶止不住。
“怎么样,博士的心意不敢谢绝吧。”电话那头的家伙话中满是幸灾乐祸之意。
没来由得火大。这俩人简直是把我逼上悬崖再让我选择跳下去或否一般恶劣。且明知我只能选择前者。
再没说什么我就盖上电话思绪絮乱。一时冲动竟连工藤为何那么想要我回去的原因也忘记问我真是失败。
回过神的时候发现Ben像纯情的小姑娘般眨着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像是等着我发话。
讨厌,这次又便宜他一回。回来时再教训他。
气闷,转头不去想。
抬头看窗外夜空,繁星像巧克力蛋糕上的点缀,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未来会如何,第一次我感到茫然不知所措。I’m at a loss now。
莫相见那刻,又得“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么。
只是,把它当作人生与他最后一次相逢也未尝不好。然后,再不联系。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act 5
飞机票上标明的是明天夜晚的班机。
简单打点了些许行李,然后打电话向医院请假。要知这次返乡少则几天,多则一个星期以上,我并不是十拿九稳。
科主任很和善地叫我多休息几天没关系的。只是我估计他心里把我祖宗十八代全诅咒光了,没我在科收入可能减半他不气死才怪。
不禁有点担心这个月的工资。
算了,有什么损失叫工藤赔偿就得。
第二天,入夜。穿好大衣拉着行李箱我准备出门。机场不远步行几分钟即可。
Ben在门口为我送行。脸上满是惋惜之情我估计他心中早乐开了花。
没我在Ramona回来后终于可以和他两人世界我做了三年爱迪生他们口上不说心中可能早有抱怨。
气闷,怎么看我都像多余之人莫真的要我彻底消失才比较好么。
离别之时我凑近Ben耳边轻声说:“和Ramona要愉快一点啊。最好在我回来的时候把孩子也生了。”
看着他目瞪口呆,然后羞红了脸。他明白我话中之意。妻子怀孕还安心放她出差的丈夫真是不多。真是委屈Ramona了。
我摇摇头,然后笑着快步走开。后面传来我的同居人气急败坏的咒骂声。
昨天那封信的债,算是一笔勾销了。他至少让我在临行时快乐了一次放松了一次就好。
夜晚的飞机冷清。
起飞。漆黑天空。每个人几乎都已入梦,我却无法入睡。把头倚在窗边,望窗外层层浮云,飘渺隐约。
莫名其妙想起那个人,他那时温暖的笑容,不知八年后是否如初。
那个坚毅的眼神,是否就能重启那些被我自己强迫封印了很久的回忆。
但愿吧。
act 6
飞机晚点一个小时。下机时风肆意吹散,刺骨的冷。于是裹上了大衣戴上了围巾。夸张得很。
虽然时隔漫长八年,在飞机场还是一眼便看到了他。没变,十三年前那个还未吃下药的工藤再加上三年大概就这样子,除了举止中偶尔透出的沧桑外别无他异。很好。
自江户川柯南七岁那年陪伴到他十二岁,然后离开,如今才重见。这八年只是电话联系,他有什么事有什么心情想必是我无法体会到的。
只是我和他发型没有改变,否则就真的无法相认了么,这亦是我心中庆幸之处。
他东张西望地寻找着我的踪迹。一张脸写明着不耐。似乎提起我的事他就没有过好心情,从来一直如此都是。
机场上有些女孩见着他忍不住欢喜地尖叫,呵他还是风光的年轻侦探么,只不过把“工藤新一”改成“江户川柯南”。有够讽刺。
只是昔日他的侦探能力仿佛不再,我就在眼前他竟然没发现。
笑着走过去,相距一米时他终于看到了我,既而化为满脸的不相信。迟钝的家伙,我耸耸肩表示无奈。
惊讶没有维持多久,他恢复平静又露出没耐性的本性蹙着眉准备训话。
早料到他将会有什么行动为了自己耳朵着想还是先发制人:“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啊。你还没有结婚么。”然后还特意东瞧瞧西瞧瞧以达到理想效果。
看见他顿时目瞪口呆的样子,我轻快地走在前面。回头偷笑着他万分无奈的样子。
大侦探,你是斗不过我的。
只是,又为何呢。为何揭他多年前的伤痕多年前的疤。又为何感觉到背后有些复杂的目光假装不在乎呢。动机不纯,目的不明。
走出机场时外面下着大雨。本该是绚丽的夕阳,如今却是灰蒙蒙阴沉沉一片。不禁让人觉得扫兴之极。
他丢给我一把预先准备好的伞然后再一起到停车场。
[呵,工藤看你也挺有先见之明么。]
[废话,我是冒雨来的。]
[……]
我当然知道。看他湿透了的裤脚和衣袖是人都能看出个原由来。
谢谢你了,大侦探。
说不出的话只好在心中默念否则只有被他嘲笑的份。一切都太清楚。
完好无损的思绪就在看到他的车的时候被打断。
宾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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