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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的十载光阴,总有一个隐约的声音告诉我要去等待,等待谁,我不知道,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将这个没有结果的等待埋葬了人生中最美丽的十年。
“我是谁?”
“……”
“兰……兰……兰!兰!”
入眼的是医院的惨白,还有很多充满陌生而有焦急的双眼。
头很痛,真的很痛,仿佛炸裂开来,双手紧紧的捂住额头,脑子里只有一片又一片的空白。
许久的沉默之后,我轻轻的吐出了一句。
“我,我是谁?”
然后我听到周围一阵倒吸气的声音。
一个梳着高高发髻的很美丽的女子晕倒在有点邋遢的大叔怀里。一个茶色短发的女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嘴里一直念着。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我也低低的吐出一句。
“我是谁,到底是谁。”怎么会想不起我是谁,怎么会这样,我一直这样的搜刮着脑海里残留着的记忆。然而,它终究是没有给我答案。
头痛欲裂。黑暗在向我招手,眼皮好重好重,我坠入深渊,让黑暗吞噬着我。
他们告诉我。
兰。毛利兰是我的名字。
同时也告诉我失去记忆的那一天,我的生命恰好走到第十九个年华。
然后,自然我认识了那个邋遢的大叔和很漂亮的阿姨就是我的父母。
只是,空白的记忆,我觉的他们很陌生。
还有园子,和叶,平次,佐藤,高木警官等等我原来的朋友都来探望我。
从他们口中,我知道还有一个叫什么工藤和一个带眼镜的小鬼,只是他们我没有见过,从我住院到出院再到后来的好几年,他们从来没有出现。
当园子提起他们的时候,我总是笑笑,然后说到。
“真的有他们吗?要是我的朋友怎么从来都没有来看过我。”
然后我看到园子低下了脸。
“怎么?”我调侃到“难道那个什么什么工……哦,工藤是你的男朋友?”
我看到园子很吃惊的表情,连忙改口,“算我没说过。不好意思。”
“兰……”她低声喊着。“你真的不记的了吗?”
“恩?……”我楞楞的看着她。
“你真的不记的他了吗?”
“……”
“你和他的事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
“……”
“园子……连你们我都忘了,怎么可能记的他,我怎么样的苛求,我真的……真的……忘记了。”
“……”
“……”
你总是这么爱哭。
遇到赤井,在飘着樱花的东京街头。
他倚在电话亭旁,金色的短发随风飘扬
“我找你很久了。”
赤井告诉我,我失去记忆的原因是因为黑暗组织想要杀我,也许是命大,我没有被车撞死,而是付出了失去记忆的代价。
黑暗组织?!我有点震惊,我居然被牵扯进黑暗组织里去。
那天,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的记忆中,你总是那么爱哭。”
“爱哭?”
我没反应过来的问到
“为什么?”
他只是笑了笑,看了看我的右手,没有说话,点了一根香烟,转身离去。
我顺着他的目光,触及到的是一枚套在中指的银戒。
这枚戒指从一开始就一直带在我的手上了,只是我不知道是谁帮我套上的。
那以后,我接受了FBI的证人保护计划,踏上美国的国土。
一年的光阴里,因为我的杰出表现,我成为了FBI的探员。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我在等待着谁,是谁呢,我也不知道
一晃而过,我走完了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少女们最美丽也最绚丽的青春。
而我却亲手埋葬了它。
二十岁到二十七岁这七年间,追求我的人不可计数。
我总是对拿着玫瑰花的人说着同一句话
“对不起……”
这里面不乏非常优秀的人,只是我的心在拒绝着他们。
我总会梦见一个很模糊的背影,和一个很模糊的声音。
“等我回来,小兰。”
他似乎是我所要等待的人,只是。
他是谁?或许是帮我套上戒指的那个人?!
每年的情人节,我也会像其它的女孩子一样,做甜美的巧克力。
可是,我的巧克力上没有一个字,尝起来也是那般的苦涩。
直到二十七岁的这年,我遇到了他。
这次,我回到日本,参与与黑暗组织的对决。
听说除了FBI的成员以外,还有一个名侦探,是叫工藤还是江户川,我记的不大清楚了。
反正,我和侦探没有交集。
“兰,等我回来。”
“我一定会回来的,就是死也会回来,等我。”
一晃而过就是十年。
我从十七岁变回七岁,如今又将从十七岁变回二十七岁,在解决了所有事情以后,去找我的女神。
只是,她还在等我吗?
兰,等我回来。
一句承诺,竟过了十年……
只剩下最后的几个漏网之鱼了,抓到他们,我就可以回到你的身边了,兰!
“飞机即将起飞,各位乘客请系好安全带。”
我坐在靠近走道的位置里,观察着周围的事物。
组织剩下的几个人中将有人乘坐这班航班,与我一起的还有FBI派出的优秀探员,一个是赤井,还有一个是RAIN。
赤井坐在我左前方两个座位距离的位置,他的目光没有从他手中的报纸离开过。
还有一个RAIN,我没见过她,也无法推理出在座的乘客中哪个才是RAIN。
RAIN吗,FBI中的人材,和她一样,是个空手道高手。
这时,从舱门那一个女子缓步而来。
她带着墨镜,披肩的长发,嘴边噙着笑。
她的目光向我这边投来,停顿了几秒,然后冲我笑了笑。
那一刻,我还以为见到了兰,她的笑与兰非常的相似。
仅仅是一瞬间的交集,我没有和她说上一句话。
突然间,我的眼前出现一道灵光。
我露出了侦探胜利的笑容。
我朝一个中年的很低调的黑衣男子走过去。
很礼貌的对他说了一句。
“先生……”
话未落地,整个客舱内在摇晃。
他微笑着望着我。
“名侦探,整个组织被你整的只剩我一人,那么我就要你来与我一起为他们陪葬。”
看着他凶狠的目光,我依然镇静自如。
“哦?是吗。”
当他的小刀划过我的左手时,赤井的枪已经顶在他的太阳穴上,我为他套上了手铐。
他依然在笑,笑的我有点心底发毛。
“你真的赢了吗……名侦探?”
话未完,他便一头栽在了地上,事先服毒了吗。
我掉头看到工作人员慌张的表情。
我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奔进驾驶室。
驾驶员中毒!
而且是一种慢性的毒药。
原来他是想让所有人为他们陪葬。
“什么嘛。”
“所有乘客的性命都在我的手中,拜托你不要说的这么轻松。”
可是,我却看到驾驶座上的人影。
披肩的长发,黑色的墨镜,是那个女子。
她的双手操纵着方向舵。
我看了看,然后在副驾驶座上座下。
“RAIN,你好。”
她笑了笑“不愧是名侦探。”
我看着她,自负的笑了笑。
“你会开飞机?”
她的回答另我惊讶。
“不会。”
“……”这可真恐怖。
“若是等你进来的时候,恐怕我们都要喂鲨鱼了吧。”她没有看我“那么现在该到你了。”
我耸耸肩,苦笑了一下,“我的手受伤了,请你代劳,按我的话做,绝对没问题。”
“什么嘛。”她撇了撇嘴。
“乘客的性命全都在我的手中,你说的到轻松。”
“……”
十年前,那个人也这样说过。真的很像呢。
“不过,像你这样十七八岁的孩子就有如此出色的表现,令人叹服!”
我很想说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有二十七了吧。
偶然间瞥见RAIN右手的手套下有类似戒指般的指环。
“你的……”
她感受到我的目光,微微侧过首来。
“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恩?!恩……”我低头,脑海里顿时充满了她的影象。
“那你和她交往多久了?”
“我让她,她等了十年。”
“十年吗……”她的声音有点飘渺。
“那你呢?”我不自禁的问了一句。
“和你一样,十年呢……只不过”她好似在追忆。
“你还记的她的样子吗?”她抬起头笑着说。
“当然。”
“真好啊……”她颔首“他的模样,声音我已经没有了一点印象,甚至连他的名字和那些故事全都忘记了……”声音越来越低。
我在一旁静静的聆听。
“我只知道我等的他,是为我带上戒指的人。”
她低头看了看右手。
“我从十七岁起开始等待,到现在已经十年了呢,而我居然忘记了他的模样。”她自嘲到……
我的记忆在回荡,仿佛流光乍现,回到过去,回到温暖的回忆之中。
兰的一眸一笑在我的眼前摇晃。
兰的一滴泪模糊了我的双眼。
十年了,她的样子在我心中不减。
而我,从十七岁那年到十九岁间带给她的只有电话另一头不是自己的声音。
十九岁以后更甚只有几封尘封的E-MIAL。
她……她真的是个很坚强的女孩,比我们想象的要坚强,比十年前的她更坚强。
羽田机场,RAIN一脸惭愧的表情。
“对不起,让你听我碎碎念了那么久。”
“没有关系。”我笑着说。
“这次合作愉快,江户川,谢谢。”
“这些话就不用说了哈,你们准备回美国吗?”
“不,我的父母朋友在日本,打算去回去看看。”
我很吃惊,“哪里人?”
“我家在东京,有空请你去坐坐。”
“好啊,对了,RAIN,不介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以后要是碰上了也好打招呼。”
对面的RAIN想了想。
“我姓毛利……”
毛利吗?我无端的又想起了兰。“那么再见了,毛利小姐。”
我挥手对她道。
阿笠博士家。
我很兴奋又激动的接过灰原手中的解药。
一想到马上就能恢复原来的身份,不用再让兰伤心了,心中无比的亢奋。
灰原突然间问了一句。
“你见到RAIN了吗?”
“RAIN?见到了,你说的朋友嘛,能力很不错啊。”
灰原仰望天空,好象在怀念。
“是啊,她救过一命呢。没有她就没有我,自然就没有了解药,工藤你还要感谢她啊。”
“呵呵,是吗?”我笑到,或许我真的应该谢谢她。
“还有”灰原从背后叫住我,我转过头,她有些欲言又止,说的极为生涩。
“工藤……你……算了。”
“祝你好运!”最后她只说了一句。
服部知道我恢复身份和剿灭组织余党后,立马从大阪飞到东京。
“H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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