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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DarkSlateBlue]遇见lleyton后的工藤鱼夕,送给十七岁的lleyton的,Special Edition。
不,不许去翻原来的版本!
那个最初啊,完全不懂得组织语言的,呃,愿意的话可以称之为'朴实'=v=…
情节做了一些删改,总体文章顺序跟原来一样的,只是换了标题的形式。莱的<千>里面用的标题顺序。好喜欢。
[COLOR="darkslateblue]莱,你也会吧,在这里,在亲爱的事务所,渐渐长大。长成自己梦想中的形状。
[打字匆忙,有错别字请指出。谢谢。]
[COLOR="Navy]Something in Heart( Special Edition)
[1]
夜晚的多罗碧加灯火通明。
我尾随一个黑色的影子离开辉光闪耀的人群。
"兰,你先回去吧!"
好像是,忘了说再见。
刻在心里的话,来不及说出口。于是被扭曲成可怕的形状。
后来才想起的这些,无法跨越时间告知当时的自己。事实上,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我从小就习惯那种白痴状的义无返顾。
VODKA,GIN。后来才知道叫APTX4869的药。
商店的橱窗映着小学生模样的自己。不小心,于是失败。
我是江户川柯南。那么。
工藤新一怎么办。
还没有和兰说再见,就要以这种扭曲的相貌再次出现。
从此往后。每一天。
兰照顾着阿笠博士那里捡来的柯南弟弟,期待着青梅竹马的早日归来。
有那么一段时间,当期待还没有来得及化作思念。
"柯南,跟你说哦,我有一个从小就很喜欢的人,他叫工藤新一。他现在在外面处理案件呢,就快回来了吧。"
"柯南,过段时间,新一回来的时候,带你见见他。是很好的大哥哥哦。"
悲伤的种子被悄悄埋在泥土里。
"今天新一还是没有回来。柯南,我开始很想很想他了。你知道么,我…啊,抱歉,小孩子不懂的吧。"
兰,抱歉,我懂的。我懂得的比你知道的还要多。可是,我怎么可以。
兰,你放心,就算是柯南,也一定会保护你。
[2]
"新一…新一!你就是新一对不对?!!"
"不不不不不是啊,小兰姐姐,我是柯南——柯南啊!"
"骗人,你明明就是,就是……"
兰哭了。
工藤新一,你怎么可以不小心。
我为什么会不小心。
"柯南,柯南?怎么了?我吓到你了么?别哭啊。。。"
"咦,啊,兰…兰姐姐,我,我,我看到你那么想念新一哥哥我突然好想妈妈哦!"
"这样么…对不起啊柯南,因为你们真的很相象,我总是会把你当成新一,还害你哭。别怪姐姐,好吗?"
"恩。"
兰,是我害你哭了。你能原谅我吗?
兰,对不起。
[3]
灰原哀。
没有人叫她宫野或者志保。低沉的一声"SHERRY"会令冷静如她心惊胆战。
私下里总叫我"工藤"的她,带着的是怎样的心情。好像,所有的事都足以作为她安于这个小小身体的理由。对我而言是束缚的,对她而言是港湾。潜心研究解药,好像也,完全是为了我。
做回真正的自己的意愿,在灰原身上,我只看到浅浅的一点点。
谢谢你这么努力。不管是为了什么。
所以我也会尽力。我不可能一直做一个躲在毛利叔叔难看睡相背后的小侦探。
不能一直,让兰担心。
最重要的是,要让那个暗黑的组织毁覆在阳光下。为了所有的受害者。
——包括宫野,和我,还有,兰。
[4]
"工藤新一"。
这个对我本应是最熟悉的名字,现在却每每以一种遥不可及的姿态出现。
爸,妈,阿笠博士,灰原,还有那个关西的服部平次,他们有时会说,工藤,新一。但每天在耳边挥之不去的,是"柯南"。
"柯南,我们去打棒球。"
"柯南同学好厉害哦。"
"柯南!你不要到处乱跑!"
"柯南你这小鬼,又在这里捣乱。给我到外边去!"
就连被别人问起"你到底是谁",也只能,大声地说,"江户川柯南,我是个侦探!"
常常会皱起眉,心想,拜托,我可是高中生呐。
"我是高中生"么。是不是应该加上一个范围,叫做"曾经"。
已经很久很久了,离江户川柯南出现的那一天。
工藤新一凭空消失的那一天。
河岸的高草疯狂地生长,比我高,比兰矮。
星星闪烁着银灰色的不安。亿万年前的辉煌和死亡,后面是深蓝色的夜空,看不见的地方埋藏真相。第4869块碎片,躲在哪里。
有时候会想,如果这样持续到十年后,江户川柯南十七岁。会是怎样铺天盖地的痛苦景象……
不会的。一定不会。我一定,要在一切都还能挽回成幸福安康的时候,结束这场错位的噩梦。
相信我,兰。
[5]
黑暗组织的棱角浮出水面。只是游离不定的端倪,就已足够让我想象世纪末的绝响。曾经天真地以为那不过是架空的庞大,现在才意识到,遍布的黑雾已经浓到凝固,暗色血液川流不息的声音足以盖过海啸——
绝不是我一个人的力量能够摧毁。
贸然行动的结果只会是一张江户川柯南的意外死亡报告单。
但是,既然已经掀开黑幕,就不可能眼睁睁看它重新遮盖回去隐蔽天地。
也许最后会惊动中央警视厅,甚至更高层的地方。
我绝对不会退缩。
兰还在等我。
[COLOR="darkred][肆]
我等这一刻很久了,但当它在巨大骚动的末尾突然降临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带着犹豫。
GIN站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笑。黑色风衣以破碎的形状飘扬,如同乌鸦的羽翼。
我。工藤新一。
两天前,灰原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当着兰的面递过来解药。她说,工藤,上了战场就有可能面临死亡,你怎么可以用一个虚假的身份灰飞烟灭。
前一分钟还因为我的隐瞒毫不知情地笑着的兰,轻轻地抱了抱回复到十七岁的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垂着双眼走回房间。
我送灰原去机场,她要和博士一起去德国参加科研活动。
候机大厅里,灰原仰望落地窗外广阔而寂寞的蓝天,自言自语说,GIN,你要我为你放弃整个世界,我一不小心,连你一起放弃掉了。
[COLOR="navy][6]
常常在想,那个已经渐渐把握不住了的,"工藤新一"的未来,会不会在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停滞成往昔。
所有作为支撑的,摆在太阳底下。
消灭黑暗组织的决心。变回工藤新一的信念。兰的期待。
微热的光就足以使它们被晒出焦灼的味道。膨胀开,在小小的身体里挤压。要怎样点燃希望。
我很少相信命运,但现在,我想我需要一个奇迹。
兰的运气常常很好,不知道这次,要等多久。
[COLOR="darkred][叁]
GIN举起右手,缓缓地,枪口最终停在瞄准我心脏的位置。黑色布料相互摩擦,在夹杂火星的赤色风中,飒飒有声。
开枪的速度我是绝对比不过对面这个凛冽的男子。
外面传来胜利的喊声。警车鸣笛,救护车送走伤员。没有人在意这里旁枝末节的微澜。我可以感觉到额头渗出的汗珠,路过脸颊,沿着脖颈流下。冰冷的触感。
之前早已经做好准备面对死亡,可是一不小心提起了眷念,就变得没有勇气牺牲。
同归于尽的计划在脑中机械地重复,却始终无法执行。
兰在微笑。兰在哭泣。兰的身影挥之不去。兰说,新一,我等你回来。
果然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会因为这样自私的理由犹豫不前。我看着GIN的手指轻微动作,身体动弹不得。
"我们又见面了,侦探先生。"
枪响。
[COLOR="navy][7]
新闻说,[警方日前摧毁一个庞大的犯罪组织,许多悬而未决的案件一并侦破。此次行动中共有数百名警员受到不同程度伤害。除一名侦探在爆炸中下落不明,其余伤员均已送至中心医院接受治疗。]
所有人都说,工藤新一是日本高中生的骄傲。
报纸头版刊登巨幅照片。端正的,肃穆的,黑白的。
大妈大伯们路过那座空置的工藤宅时,都会放慢脚步,朝着紧闭的大门叹口气,再缓缓点点头,带着"真是个好孩子啊可惜再也见不到了"的表情。
[COLOR="darkred][贰]
碎片落地的声音。他的子弹打在我的枪上。
GIN压低帽子挡住了表情。他说,世界已经脱离,杀你还有什么意义。我的战争,很早就应该结束。从你到达这里,我就已经一败涂地。
我转身走向透进光亮的废墟缺口。
谁都有无法释怀的东西。
并不是所有的故事都需要一个结局。阳光喧嚣,黑夜漫漫。
[COLOR="navy][8]
那个下午,沉积许久的感情暴烈地碰撞现实。
帝丹高中学生会的组织部长找到兰,让她准备一下在工藤新一的悼念会上致悼词。
兰咬着嘴唇低下头,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抽泣,什么,什么啊……
突然间兰猛地扬起头,坚决而几乎带着愤怒的眼神伴随声嘶力竭的叫喊:"你们都在想什么啊,新一他还没有死,没有死啊!!!"
——后来大家说起这些时,总会带上一句"兰的表情好可怕啊从没见过呢"。兰在一旁不好意思地笑,说,确实没有死啊。然后看向我:"是吧,新一?"
是啊,兰。你看我不是在这里么。
[COLOR="darkred][壹]
我相信这是一场奇迹。
凝结了多少力量,聚集了多少茫然与决绝。
我想我已经可以像看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一样阅读自己的记忆。那些无法抹平,甚至永远无法弥补的伤痛。
我用这些伤来承载这一刻的幸福,那是一种相互支撑的温暖——
兰微笑着说,新一,你回来了。
[COLOR="darkslateblue]-END-
05.12.2
工藤鱼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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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darkslateblue]生日快乐。亲爱的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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