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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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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醒目]新年-情人节-白色 三重奏 (评选中。谢谢大家对此次活动的支持。>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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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银色子弹

发表于 2006-2-3 19:36: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们有年糕巧克力鲜花。任君喜好。
在新年的角落送上迟到的祝福。狗年一切顺利。同人区更加热闹。

同人区的征文活动理所当然。不过还是需要各位写手的支持><
在这边待了好多年,该写的写了,该想的想了。但柯南并不是不会完结的,所以现在我仍然希望大家能够
将言情推理通俗诗词歌赋进行到底。

和柯南一起好多年。你们的感情既然可以好多年,那么原创同人延续也可以好多年。
借这个活动谢谢你们的好多年。支持这里。过来这里。我们也一如既往的爱你们。
已经准备好新年贺文的大人们仍然可以来发。J
情人节和白色情人节也欢迎你们的想象力。
作品体裁不限,主题要有以上的节日,任选其中一个,或者全部写也可以。
字数5000以内,500以上。诗歌不设下限。
占楼报名,写完编辑进去就可以~><

时间截止314日。

任何柯南原创都欢迎。要求不多,希望是首发。
任何马甲都可以。要求不高,希望不要多个一起上。

延续以往的奖励风格。
参与都有奖励5CB


评选办法:分两次评选。

第一轮为评委评分,按参赛文章数量一定比例选出入围文章6篇
标准:情节—10,创意—10,文字—10
评委:可爱柯南 cloudyyoung 美雪 tanhua 蓝妹妹
此次的所有入围文章将在月刊上刊登并有同人区奖励
入围文章奖励为每人50CB

第二轮为会员票选[方法同每期月刊评选的投票……><]
会员可以在阅读了月刊刊登的所有入围文章中间,评选出最喜欢的文章
最终将按照会员票选结果排列座次

活动最终分设三个奖项。[如果三个主题都有至少2人……那么就是]新年。情人节。白色情人节三个优秀文章赏。不排除因为人数增加而增设的二等奖三等奖><
优秀文章奖品定位:自定义头衔3个月
积分20
200CB
参赛文章制作电子书纪念,优秀作者可推荐发文至事务所月刊,所得奖励另算o^_^o
如有问题,请pm我><

PS: 擅长制作电子书者也可以pm我,华丽丽的制作亦有大赏。




活动正式截至于北京时间3.15早12:30分。
谢谢大家的支持。
评选结果将于近日公布。请耐心等候。

侦探助理

发表于 2006-2-6 16:48:04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征文醒目]新年-情人节-白色 三重奏 参加者可占楼待编辑 奖品丰富请大家多多

占楼[URL=http://bbs.aptx.cn/viewthread.php?tid=124415][/U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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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6-2-6 16:54:2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征文醒目]新年-情人节-白色 三重奏 参加者可占楼待编辑 奖品丰富请大家多多

写了两篇,《白色情人节的悲歌》和《莫斯科没有眼泪》。两篇的内容之间无关:


[COLOR="DimGray]《白色情人节的悲歌》
  2月14日下午
  放学之后,柯南来到博士家。他打开书包时,从书包里掉出了好几块巧克力。博士凑了过去:“新一,你很受欢迎嘛。”顺手拿起一块巧克力送到嘴边。这时,哀从房里走出来:“想吃巧克力自己去弄。”说完,将书包里的巧克力统统收走了。
  离开半小时后,柯南又急急忙忙地跑了回来,博士正坐在桌边吃巧克力。柯南问:“看见过一块金纸包装的长方形巧克力吗?”博士:“嗯……在邮箱边捡到一块,我以为是别人送的。”柯南注意到桌上的金纸:“那是兰送给我的巧克力!”博士:“就当送给我的行不?我已经很久没吃过了。”柯南无可奈何地做了个半月眼。
  就在这时,在静冈县的一所豪宅里,一个黑影骂了一句:“你去死吧!”接着,传来了一声惨叫。

  3月14日早晨
  柯南和哀一起去上学。一路上,柯南不住地长吁短叹。
  哀看了他一眼:“怎么了?无聊得要死吗?”柯南:“嗯,最近总没什么事可做,脑筋都快生锈了。”哀在一块广告牌边停下脚步:“说起来也有点奇怪,足足有一个月没发生案件。这样,我问你个题目。”柯南:“快问吧,不活动一下大脑实在太难受了。”
  哀笑了一下:“ABCD四个孩子共有1便士、2便士、5便士的硬币7枚。他们的钱数刚好是一组连续整数。A的钱是B的一半,C有两枚相同的硬币而D只有一枚硬币。问ABCD分别有什么硬币?”接着回头去看广告牌上的新款手表。
  柯南略微思索:“太简单了,首先A的钱不会超过3便士。如果A只有1便士,四人的钱数就是1234,不可能出现5便士的硬币,不对。如果A有2便士,B就是4便士,而C的钱数只能是奇数,不会出现相同的硬币,也不对。所以A有3便士,B就是6便士,D只有一枚硬币,应该是5便士,C则是4便士。他们的硬币是:A:1便士、2便士;B:1便士、5便士;C:2便士、2便士;D:5便士。”
  哀轻笑一声:“感觉好些了吗?不然就再思考一下吧。”

  这时,从不远处的一栋房子里传来一声爆炸,接着从那栋房子里冒出了黑烟。哀:“难道是案件?”柯南飞跑过去:“帮我请假!”
  跑到那栋房子前,一扇窗户已经破裂开,火焰冒了出来。有人想打开门,但大门紧锁着。这时,柯南认出了他:“横沟警官?”横沟警官:“是你?又见面了。”柯南:“你不是在静冈县吗?”横沟警官:“我是特意为了监视一个嫌疑犯才到这里来的,没想到……”
  消防车赶到了。不久,火被扑灭了。柯南和横沟警官进入火场,在厨房里有一个男人倒在地上。横沟警官试了一下:“我们来迟了,他已经死了。”
  柯南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个人上身披一件大衣,下身穿一条长裤,脚穿拖鞋。地面都被烧黑了。在液化气罐边有一桶破裂的食用油。在死者的手边有一个塑料瓶,标签看不清了,警察把它拿去化验。死者脚前正对着一台饮水机,也被烧坏了。下面的柜子里有几摞一次性杯子。
  横沟警官对刚刚赶来的几名警察说:“我是静冈县的横沟警官,来监视嫌疑犯也就是本案的死者土原令三。他原来是竹上电器公司的销售经理,在一个月前涉嫌谋杀他的未婚妻,竹上电器公司董事长的女儿竹上樱子。但因为没有证据而免予起诉。之后被调到了米花县来。昨天来过他家的嫌疑人有三个。竹上董事长和竹上樱子的弟弟竹上助昨天上午来过他家;竹上公司在米花县的首席工程师富士由子昨天晚上也来了他家,很晚才离开。”

  这时,博士和哀来了。博士:“我帮你请了假,小哀也要跟来。”柯南:“似乎在一个月前也发生过什么案件。博士,想办法帮我把上次的案卷弄来。”
  这时,哀从饮水机下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杯子:“柯南你看,这里有好几个杯子底部都是漏的,而且都在一摞中的头一个和最后一个。”柯南:“是有人刻意弄破的吗?”
  哀站起身来,指着饮水机出水口正下方的一个2厘米深5厘米宽的凹槽说:“不觉得奇怪吗?这里明明在柜子上面,烧得却这样厉害?四边都被烧烂了。”
  这时,一个警察报告:“液化气管破了一个口子,而且液化气阀门开着。是液化气泄漏引起的爆炸吗?”
  在桌子附近横沟警官发现了一封信:“非常感谢你的情人节礼物。为了答谢,我将在白色情人节送你一份回礼KIDouble。”
  横沟警官:“KIDouble?什么意思?”警察:“总不会和KID有关吧?”柯南:“Double是指两个相同的字母。”哀:“这样的单词有两个,一个是KISS。”“另一个就是KILL。”柯南说。
  “那么,所谓的回礼又是什么意思?”横沟警官问。哀:“如果一方在二月十四日当天收到异性送的情人礼物表达爱意,而且对对方也有同样的好感或情意时,就会在三月十四日回送对方一份情人礼物,表示今年彼此已经心心相印了。所以三月十四日这一天,就被订为‘白色情人节’。”

  “这还真是讽刺呢。”一个警察带着三个人走了进来,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警察:“这是竹上十山董事长和竹上助先生,以及富士由子小姐。”
  竹上十山:“土原经理死了?真是可惜,才二十来岁的人。”竹上助哼了一声:“没有必要猫哭耗子吧。”富士由子:“你所认为的杀人凶手死了,你很满意吗?”竹上助:“你不是也有杀死他的动机吗?你以前和土原不是男女朋友吗?”
  横沟警官问:“你们昨天来土原家干什么?”竹上十山:“我和小助来找他谈工作方面的事。但小助和土原先生吵了起来,我们就走了。”富士由子:“我是来和他谈谈以前的事情。”横沟警官:“为什么很晚才离开?”富士由子有些脸红:“因为……”竹上助:“不就是在偷情吗?”富士由子瞪了他一眼。
  又一个警察报告:“根据化验,死者手中的是感冒药片。在死者的鼻腔内有大量鼻涕,说明死者感冒了。”横沟警官打了个喷嚏:“刚才还暖和,现在又有点冷了,春天真是个容易感冒的时候。”一个警察说:“我不是开了空调吗?”他按了一下:“怎么用了一两个小时就停了?坏了吗?”
  柯南问哀:“难道凶手从你那里弄到了感冒药?”哀半月眼:“开什么玩笑?这次的案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满意吗,大侦探?”柯南抓了抓头:“比我想象的复杂多了,根本就没有证据。今天没吃早饭,我有点饿了。灰原,有吃的吗?”哀从书包里拿出一块特大号的巧克力递给柯南,柯南咬了一口:“谢谢了。”
  哀看着柯南吃巧克力,悄悄地说:“你知道吗?那是我准备送你的情人节礼物。”
  这时,博士拿来了一份案卷:“我好不容易才从警官那里拿到的。”哀接过案卷和柯南一起看。

  死者:竹上樱子
  死亡原因:淋浴时接触带电金属水管而触电身亡。
  现场调查:淋浴用的竹上牌电热水器因为水溢出而发生漏电。零线保险丝熔断。厨房中一个插座有烧焦的痕迹,似乎是使用大功率用电器所致。
  口供:
    土原令三:在案发时我在浴室外调节水温。听见她的惨叫声后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但没有回答,门又反锁着。我觉得可能是触电了,就拔掉了插头。但当我们进去时她已经死了。
    竹上助:少装蒜了,我看凶手就是你!你在调水时把电热水器弄漏电还不容易?
    土原令三:你连自家的电器都不了解吗?一旦发生漏电水就会紧急停止流出并切断电源。我看是因为这个电热水器质量有问题才使水箱中的水溢出而漏电的。
    竹上助:反正我和爸爸在看电视,有不在场证明。
    富士由子:我在厨房用电炉做饭,也有不在场证明。
  判定:尽管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土原令三嫌疑很大。但因为没有证据,这起事件被认定为电热水器质量问题产生漏电,死者淋浴时触电身亡。
  相关资料:竹上牌电热水器说明书一份。部分内容用红笔划出。
    为防冷水淋身,停电时自动停止出水。
    当电路与地面间出现电位异常,将自动短路切断保险丝。

  “看了这份案卷,你查到什么了?大侦探。”哀靠在柯南身上,脸几乎贴着柯南的脸。柯南转过头:“凶手的手法可称得上是完美犯罪了。”“是吗?”哀也转过头,两张脸间只有几厘米。无视这种暧昧的距离,柯南继续说。
  “我想应该是……”柯南抬起头。与此同时,哀点了点头,嘴唇正好碰在一起。如同触电一般,两人同时剧烈抖了一下,靠得更近了。足足十秒钟后,哀才把头抬起来,脸前所未有地红了。
  “你知道手法了?”为了摆脱尴尬,哀问。柯南:“刚刚有点灵感。”
  这时,竹上十山问:“我可以走了吗,公司里还有事。”横沟警官:“应该可以。我认为这是一次意外,死者在开液化气时因为液化气泄漏引起了火灾。”
  柯南站起身来:“等会再告诉你。博士,准备协助我!”

  “博士”突然说:“请留步,这不是意外事故,而是一场非常完美的犯罪。首先,土原先生上身披着大衣下身却只穿长裤,不是很奇怪吗?加上死者手边的药和鼻腔中的鼻涕,可以确定死者在昨天晚上受凉感冒了。”
  横沟警官:“即使他在昨晚感冒了,又能说明什么?”博士回头小声问柯南:“新一,你真的能确定吗?”柯南:“总之让我先说完。”
  “博士”继续说:“那么,推演一下土原先生的行动吧。起床后,他发现自己感冒了,他会做些什么呢?”横沟警官:“起床、披上大衣、找药、吃药……”“博士”打断了他的话:“的确如此,但他在吃药前就停止了行动。因为案发了。”
  “请看,出水口下方的凹槽烧得很厉害。而且那几摞一次性杯子两端的几个都是漏的,这是凶手刻意弄出来的,为的是让死者一拿就会拿到漏杯子。然后死者只要一接水,水就会漏下来。凶手大概是事先在凹槽中倒上汽油再放入钾块,一旦有水滴下,钾就会与水反应放出大量的热,从而起火。还有凶手在昨天把液化气管弄破后关上厨房门,液化气便沉在厨房里,死者因为感冒是很难闻出来的。当汽油起火时,引爆了液化气。接着又点燃了食用油,才能产生如此猛烈的大火。”
  “富士由子小姐,凶手就是你!能完成这个手法的只有你而已了。”
  富士由子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说我是凶手,你有证据吗?没有的话可是诬告。”
  “证据……”柯南一时语塞,哀从柯南手中夺过变声器,指着空调低声说:“快去!”

  “怎么样,没话说了?”富士由子问。“博士”的声调稍有些变化:“你一定认为大火帮你销毁了所有的证据吧。那么来看看一个月前的那起案件吧,那也是一起完美的不可能犯罪,不是吗?”
  富士由子:“你不会是想说凶手又是我吧?”“博士”:“你不过是利用了电路设计的一些漏洞来进行犯罪而已。首先找个空档,在零线的保险丝上划上一刀。请放心,只接触零线是不会触电的。然后在死者淋浴时,在厨房将电线短路。由于零线的保险丝被划过,所以一定是零线的保险丝断开。在零线保险丝断开的情况下,整个电路都与火线接通,短路装置也没用。之后电热水器停止出水使水箱溢出,导致金属水管带电,从而将竹上樱子小姐杀害。”
  富士由子:“我还是那句话,你有证据吗?”“博士”:“这么说你已经把划保险丝的刀片,短路用的电线都处理掉了?”接着“博士”的声调又变了一下:“可惜这次你没有时间处理证据了。”身后,柯南从哀手中接过了变声器。
  “死者习惯于开空调睡觉,为了保证他会感冒,你把空调也弄出了故障,使用一两个小时就会停止。这对你这个首席工程师应该不难吧?现在请把空调拆开看看吧。”
  警察拆开了空调,在空调内发现了一根头发。“博士”:“空调的进气口有过滤网,头发是不可能进入的。所以,这根头发就是你犯罪的不可动摇的证据!”
  富士由子叹了口气:“人算不如天算,我认输了。令三和我原来是公认的搭档加绝配,然而他却为了金钱和地位而去勾搭董事长的千金小姐。悲伤下,我发现了竹上牌电热水器的一个安全隐患。于是,我设计了第一个手法,在他们订婚的情人节,夺走她的生命。”
  “之后,令三的表现让我更看透了他的所谓‘爱情’。于是,我又苦心设计了第二个手法,在一个月后的白色情人节杀死了他。”
  横沟警官给富士由子带上了手铐。富士由子转身走出几步,回头问:“如果我戴了帽子,是不是就不会留下证据?”
  柯南走了出来,缓慢而有力地说:“一定会留下证据的,即使再完美的犯罪也会留下证据。因为在这个世界上真实发生过的事,一定会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痕迹。”

  解决了案件,三个人一起回家。路上,哀看着路边的手表广告,边走边说:“真是具有讽刺意味啊,传说与现实竟然如此对立。”柯南看了哀一眼,突然转身:“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回到家后,哀一个人在房间里看书。这时,柯南进来了,从身后拿出一个礼盒递给哀:“送给你。”哀拆开礼盒,里面是一块新款手表。
  哀:“谢谢,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个?”柯南:“没有什么东西能瞒过名侦探的眼睛。我注意到你看这块手表的广告牌看了不止一次。还有,你不是说过吗?如果男方在白色情人节向女方回赠礼物,就表明双方心意相通。别以为我不知道哦,你出那个题目如果把答案中的数字换成字母:12是L、15是O、22是V、5是E;合起来就是LOVE,也就是爱。”
  柯南双手捧起哀的脸:“我再送你一份礼物吧,KIDouble。”他深深地吻了下去。



[COLOR="Red]《莫斯科没有眼泪》

1941年

她,是苏联的一名普通居民。

他,是一个普通的苏军士兵。


冬天的离别
在莫斯科的深夜
一列列军队
在街上戒备森严

9月22日

在莫斯科的街头,他遇见了她,一袭白衣,洁白如雪。

他走了过去,向她敬礼:“您好。”

“您好,您是个军人?”

“是的,您在等人吗?”

“嗯,他和您一样,也是位军人。您是哪个团的?”

“486团9连。”

“真巧,他过来了,再见。”

“能问一下您的名字吗?”

“毛利兰。”

他转身回到队伍中,回头看了一眼,她正为一名苏军战士整理衣领。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加快了脚步。


这里没人察觉
谁又爱上了谁
因为苦难不许人崩溃

10月9日

头上缠着绷带,他躺在担架上来到了莫斯科的一所医院。

“您还好吗?”声音似曾相识。他努力睁开眼睛,她站在眼前。白衣似雪,犹如天使。

“毛利兰……又见面了。”他忍着疼痛微笑着。

她有些惊讶:“您是?”

“叫我伏特加吧。”他开了个玩笑。


感情上若习惯防备
寂寞就多一道墙围
爱情隐隐约约
提醒我这一回
再不拥抱就是罪

10月26日

“什么?你有男朋友了吗?”他显得很惊讶。

“嗯,没错。”她点了点头:“他叫工藤新一。”

听见了这个名字,他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然后叹了口气:“能允许我吻你一下吗?”

她思考片刻,轻轻点了一下头。他迈前一步,轻触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再见。”

她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耳边还回响着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我爱你。”


莫斯科没有眼泪
大雪纷飞
你冷的好憔悴

11月2日

俄罗斯的隆冬,气温低到了零下二十度,她却依然站在风雪中。

远处出现了一队灰白色的身影,那是苏军的486团。几千人的团队,现在只剩一千多人了。

看见了她,他飞也似的跑了过去。将一枚金色的勋章递给她:“他托我把这个交给你。”

“新一怎么样了?”她急迫地问道。

他摘下军帽,缓缓地说:“工藤新一壮烈牺牲了。”

“叮当”一声,勋章掉落在地,接着,“嗒,嗒……”几声。眼泪还没有落地,已经结冰了。

他弯下腰捡起勋章,又一颗冰粒落在他的手上——莫斯科已经没有了眼泪。

他看着在风雪中颤抖的她,轻声问道:“你冷吗?”接着,将带着体温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


单身的我原本以为
可以一辈子不跟谁

11月7日

红场外,他向她辞行:“我想我应该离开了。”

她有几分意外:“才几天,又要走吗?”

他望了望四周:“我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吗?”

将转盘枪背在背上,他说了句:“保重。”就走向那白色的世界。在转弯处他回头看了一眼,眼中露出一丝黯然。

看着他的身影在雪中消失,她突然感觉心里面像被抽去了什么东西。


莫斯科没有眼泪
我却流泪
不住哭的赞美

11月27日

隆隆的炮声从不远处的郊外传来。她坐在路边的避雪屋中,眼睛凝视着窗外。

一个妇女走了进来,向她打招呼:“小姐,您在等人吗?”她急忙摇头:“不是,没有等谁。”那个妇女坐了下来:“我在等
我的丈夫,他……”她站了起来:“我出去走走。”

走在雪地中,她不禁问自己:“你在等谁呢?是新一吗?可他已经……”

“滴嗒”一声,泪水在风中结冰后落在地上。“毛利兰,你又哭了。”她自言自语道。手触到了他交给她的勋章。

“他说过,他不会回来了。可你为什么还要这样等待呢?难道我等的并不是新一,而是……”

她握紧了勋章,对着天空轻声说:“要加油啊。”


让我付出不怕心碎
是你最好的美

12月5日

莫斯科城郊,白雪覆盖的战场。

德军已经冲到了阵地前,一名政委高呼:“俄罗斯领土辽阔,但我们无处可退,后面就是莫斯科!”接着冲向德军。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就是美丽的莫斯科。没有犹豫,他冒着弹雨冲出了掩体,为了苏维埃,为了她,为了他所挚爱的一切。


爱在最古老的国界
再不求能全身而退

12月31日

夜已经深了。她仍在广场上等待。

他回来了,背着转盘枪。“你知道吗?我们把那些法西斯浑蛋打退了两百多公里!”他兴奋地说。

就在这时,钟楼上响起了钟声。一声,两声……整整十二声。

莫斯科的新年终于到了,她笑着对他说:“新年快乐。”他握住她的手:“新年快乐。”

“我们胜利了,还会再胜利的。”他自豪地说。

她点了点头:“对了,我已经加入了军医院,以后就可以跟你们一起战斗了。”

“那么走吧,我带你去报到。”

“嗯,走吧。”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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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6-2-6 16:59:12 | 显示全部楼层

浅尝辄止

你如何企及,死亡那剧烈的美丽。


那是某一年的末尾。

我在野地里拥抱住他的时候。心里有最后的希望。
我可以留住这个男人。
你大概不会了解,一个人想要镇守住绝望之前仅存的出口,会有着怎样的决绝。
他坚持要走,不给我转圜余地。定是要加入在墨尔本的某个秘密组织。
「那么好吧。我可以放你走。」
我吻住了他的唇。左手深入进他狂放的金发中。
一直是这样的爱他坚韧的发。丝丝缕缕,纠缠不止抑。
让我看到一个吻足够蔓延的时限,你说如何。
他用力的抱紧我的时候,我右手里的刀已经毫不犹豫地从他背后直刺入后心。
那是失去所有知觉的瞬间。
是,我可以放你走……


我来到悉尼繁华的城镇。
逼近年末的夏,空气里有着无法承受的水气以及炎热。压抑的让人窒息。
我知道,新年即将到来。
想再看一次悉尼铁桥上空点燃的烟火,在遥远的地方寂静的飞翔,以及海湾和璀璨的夜晚。在我被洗刷的空白的年幼记忆里,那是唯一的美丽。
在那之后,我可以消失。

炎热和湿气让睡眠无法深入。
我梦到了Gin。在那个荒地里他赶去飞机场的路上。
他说,这是他注定了的东西,逃不掉。
你知道么,我根本没兴致欣赏你的宿命论调。
我不会再放你走。我不会再放手我最后剩下的爱人。
于是独自从梦魇里惊醒,黑暗里是湿透的后背,我感到空前绝后的恐惧。
血腥的味道,饥渴的吸允我的绝望。
每一个晚上,我听着他心脏急剧收缩挤压的声音。他在失血。


失眠。在酒吧开始昏天黑地的酗酒,已经头痛欲裂。我知道我周围有人声气味有靡靡吟唱,但是我沉浸在自己营造的幻象里不能清醒。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靠近过来的,我听见他很清晰的切入进来,「你杀过人,你身上有血液腐烂的味道。」
我转过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笑锋芒毕露,「我是个侦探,你叫我工藤。」
那是直接的试探和接近,有隐约的猖狂。我差点笑出声来,暗示清楚地步如此,未免太过小看了对手。
你不是侦探,你有敏锐和坚持,但是你看不到真相。我如此回答着,仰起头漫溢出来的萎靡,沉醉于酒精。
头痛又凶猛的袭来,我在昏沉之中选择了任其泛滥。

工藤带我到他的公寓,我站在落地窗前,隔过清澈的河流就是机场。
我问工藤,这些飞机是带人远走的么,Gin当时就是要乘着它去不知道什么鬼地方。
不是。他说,可以是远走,也可以是归来。

「在警方发现前我们已经处理了尸体。但是他们不会放过你,Gin是组织里要人的儿子。」
「所以他们是派你来解决这件事情。」
「除此之外,我也有自己做事的方法。」他笑的闪烁不定。
事情已经这么明显我不可能看不出端倪。如此等级秩序严明的孤儿院,教育水平超前更加分门别类,完全与市隔绝。不需要很深入的交谈,整个院内孩子的父母没有一个死的明明白白。周围的人一旦在专攻的领域里达到某一水平立即会被在遥远城市的大户看中而离开。
Gin在走之前整个人状态大变,更加的寡言而冰冷。直到他走的那天都对我毫不透露,我带上了姐姐临走前给我留下的所有金钱,趁着天还未亮秘密的潜出那个牢笼去找他,企图瞒天过海。
习惯了在这种世界里生存,会以为这便是所有事情的原本面目和最终解释。

如同雨后的空气里有着泥土和尸体腐烂的气息。我仿佛化成了水,随时可以蒸发为无物。
工藤在我耳边呓语,志保,等到新年的时候…
我突然感觉自己更加快速的失血。
你给我宽恕的期限。工藤。


闷热的夜晚,我辗转于廉价的脏乱旅店。
开始不断的失眠。
如果是在从前,我会钻进父亲的床,贴上他温热的背。
如此简单,但是那时候的记忆我已经稀少到不愿回想。父母突然的死亡和姐姐的失踪扰乱了我所有年少时候的幻想。死亡原因则全部被蓄意隐瞒。我就这样被无辜的送进悉尼偏远的孤儿院,一无所有的长大。
姐姐走之前我和她不断的争执,所有我想知道的不过是事实真相。但是她选择了沉默,并且再次离开了我。
她走了之后,一样没能回来。长年的音信全无,我终于放弃了相信着的希望。并且拼命的想要摆脱掉这被世界遗弃的事实。
我像一个孩子,被他们留在了身后。我只能眼睁睁看我爱的人,一个一个的背弃,惶恐并且无能为力。

你告诉我,我如何宽恕。
我不会原谅,但是很容易遗忘。

从来没意识到,原来为了自己的那点决绝和固执,我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价。


工藤拿了茶几上的烟刚想点燃,突然转过脸来问我,不介意我抽烟吧。
「你抽吧。Gin是个烟枪,我早就习惯了。」
算了,这种东西上了瘾可就不妙。他说笑着把烟放下。
我看着他的手指,想起来在很久以前的某个时候,我总是能看到Gin抽烟。问其原因,他说,因为冷。
看了我脸上的玩味,他用右手把正在抽的烟递给我,「只一口,不要多。」
Matinée牌的烟,我深吸了一口气,毫无恐惧和预感。
然而感觉到的是炽烈辛辣直捅向肺脏,仿佛一把尖刀被扔进了狭窄的气管。这是直接而剧烈的刺激,我毫不躲闪,仍然不动声色,胸腔闷的一路下沉。
这种感觉让我迷恋,就好像我一直向往着濒死。
那是一生一次的事情,甚至不可能有时间来留恋怀念。绝版的东西有不可替代的美。
我吐出了烟雾,温暖逐渐在胸腔扩散撞击。把烟还给了Gin,他惊异我顺从了他只抽一口的叮嘱,「多了会上瘾」这是他的说法。
但是那并非我的所谓。
浅尝辄止的话,不过是因为爱的过于热切而远离着。

不可上瘾,不可依赖。拥有的太多便无法抓住。你信么。
不放手的就不能拥有。不遗忘的就不能完整。一直是如此固执而沉默的相信着。


工藤从一开始就目的明确而直接,「我见到你之前只把你当作猎物,见到你之后我有兴趣看事情如何发展。」
他决定对我放任,看我如何随波逐流。
于是我对他说,我最后想要的,是再看一次新年的烟火。
「做杀手的要承受你想象不到的无聊,因为必须麻木。」
生命这种东西,也是要浅尝辄止。
我沦陷太深,回头太迟,清醒太晚。
「宫野,我就是欣赏你那浓重的腐烂味道。」
已经距离救赎太过遥远。

睡眠中被细微的响动打扰,迷蒙中看见他下床去摸索着找烟。
「你不是说不想上瘾么。」我在恍惚中问他。因为睡眠被中途切断而嘴唇干涩。
他终于找出了烟,坐在床边点上,「我早就厌倦这种东西了,但是不想去戒。」
不愿改变而只被生活驱逐的人很多,我不再说话,转头打算继续睡觉。
但是沉默没有被另一方接受,「因为我软弱。宫野,我和你是完全不同的人。」他的声音因为吸烟而有沉闷和沙哑。我借着火光只能看到他的轮廓。细微的泄露倒也因为夜晚和烟雾而顺理成章。但是你需要戒的或者不仅仅是烟。
「工藤,你和我都是被困的人。你天生不是杀手。」我看住他的背影,「你不是。」并且你知道。
「我只是想活下去。」他说,「他们杀了我母亲。如果不是被组织看中,我十几年前就死了。」
「他们杀了你母亲你反而加入了组织。」我的语气里带有鄙夷,「这算是背叛么。」
他转过头来看我,手指间掉下来一大截烟灰,「父亲死了之后,我除了母亲和贫穷之外一无所有。我本想带她一起到新的城市里谋生。你不会明白。」
「或许。」我既没有母亲也没有贫穷,以前的封闭环境更加谈不上什么求生。
「他们给了我生存的希望。闯入组织复仇的时候我根本没想过自己还能有活路。」他压低了嗓音,「只要我杀人。」
「你这样也叫活着么。」我笑了,「你看得到什么,工藤。」
黑暗里逐渐看得到灰白色上升的烟,他掐灭了烟头,俯下身体到我耳边低语,「我或许出卖了灵魂,但是我仍然活着。」于是我呼吸浓重的告诉他,我不会妥协,虽然我看不到生存的价值。
他玩弄着我的卷发,宫野,你和我完全不同,我会是活下来的一个。
于是我的声音被淹没在这次盛夏的海洋里。闷热,让我只剩下呼吸的欲望。

再一次在梦魇中挣扎惊醒的时候,我意识到工藤在我的旁边。他镇静的看我,你又做噩梦了么。
但是你看不到你此刻的眼神是如何的空洞,像一个死人在躺我身侧,转过脸进入了我未醒的梦魇。
我问他,你不会恐惧么,杀人的时候。
他把我揽到他的胸口,「听。」
他说,我杀人只是为了让自己活下去,这是我唯一的真实。
他对暗杀的对象一无所知,为生存下去继续付出着代价,固执的相信这些不是骗局,并且最终会通往什么地方。
「宫野,如果你放弃生存的话,是无法走出这深海的。」
我听着他的心跳,再次听见了潮水的声音。那是这样美丽的向往,仿佛可以在寂静中被推向远方,一去不回。这样闭上了双眼。
我说,但是我爱他。


那年的最后,我依然孤注一掷。


新年夜。
「今天晚上会有新年的焰火,我带你去海滩,我知道一个清净的地方。」
我面对着窗外的机场不自禁的笑了出来,「好啊,工藤,让我来看看这场烟火能有多么的盛大。」
我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
「工藤,你要记得。」我微笑着自语。
在某一年的尽头。在烟花残落颓败之前,你杀了一个女人,她在你的怀里死去,最终被海浪带走。

我把Gin的尸体推下河堤。推了在我力量范围内最重的岩石,从坡顶向他的脑袋狠狠的砸了下去。
于是在下一瞬间,我看到了最决裂残忍的盛放。他的头颅成为了被我点燃的烟花。
我疯狂于病态极端的美。那是至今为止再没有过的眩晕,让我想要呕吐。
我说过,我会让你的死亡美丽无可匹敌。
我不曾食言,就如同我没给过承诺。


新年的夜晚。他带我来到渺无人烟的海滩。这里视角非凡,据说被组织盘下,对外关闭。
夜晚的海水漆黑泛滥,向沙滩上咆哮而来,就要吞噬一切。
脚下的流沙一点一点的被席卷而消逝了。我的脚趾在不断沦陷。
站着,海水退缩回去的时候,我于黑暗中产生了最后的幻觉,我在不断的远离。
我想起来之前唯一一次,父母带着我和姐姐来到这里。是同样的地方,远离人群。
烟火开始之后父亲就抱住了我,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同样是年末的湿季,海风相当闷热。但是他仍然把我抱的很紧,仿佛害怕我会走失。
你冷么。他的声音很沙哑。
我热!
他有点意外的笑起来,仿佛是在自嘲。但是却更加的抱紧。
于是我挣脱了他坚硬固执的手臂,在空旷的沙滩上对着辉煌的盛会欢呼雀跃。异常的兴奋,在那么年幼的时候我还可以天真的相信。光脚踏进海水里,溅湿了衣服,随着烟花涨落四周的黑暗一次一次的被吞噬。
那仿佛是濒死的心跳。
父亲上前也踏进了浪潮,缚住正在旋转的我,低头吻住我的额头。
那是他唯一一次拥抱我,最初的,也是最后的。
在那天之后父母便不知所踪,1个月之后死讯到达。波澜转折来的突然,我只能把一切都当作虚假。
那天的黑夜里,他长久的拥抱住我,我听得到背后烟火撕裂开的声音,但是我看不到他的脸。光线在四周恍惚,海浪一次一次泛上脚下的沙滩再退回去,把一切都冲刷的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原来他是这样的冷。


工藤,我永远无法企及。
烟火终于开始的时候,我才发现一切已经多么的面目全非。
绚丽的烟花在悉尼歌剧院和悉尼铁桥上空升起,海面波澜不惊,倒影却被撕扯的暧昧不止。
那是如此遥远的风景,仿佛一场回忆。碎的无处找寻。
我隔岸观火。

那是缓慢的死亡,以及冗长的告别。
烟花绽放的瞬间,我的眼前一片空白,恍然间又看到了Gin的那一头辉煌的金发,在他走的那天我成功的把一个吻绵延到了时间的尽头。
那时候感觉到的,是寒冷和快乐。
工藤凑过来给我披上他黑色的大衣。我不冷,我这样告诉他。
「我知道。」他隐约的回应。
工藤,我叫着他,你痛么。

下一刻,我突然看见了无庸质疑的幻觉。
仿佛要融化在浓烈的海洋里,大脑昏沉,洗卷而来的疲倦,以及热烈的疼痛。
不沉溺的人,无法感觉到眩晕。
我坐在衰败了的草地上,按照痛觉神经伸展四肢,手指尖端下垂可以轻易流淌出绵延不绝的血液。
我扯上嘴角惨烈的笑,他猛地抱起我,吻下去蔓延不止。像是有丛生的荆棘要生根在阴湿的喉咙深处。
所以你别想走,别想转过后背可以抛弃一切远走。我手里的刀捅下去的时候,觉得自己被推向了某种颠峰。
刹那的极至之后随即开始无止尽的坠落下去。他的吻开始渗透出血液,尝起来让人窒息。
我紧闭双眼不要醒来,沉溺在幻灭前最后一刻里最是闷热的深海。

我清醒过来,终于感觉到后心上闷热的疼痛。一把匕首从我后心刺入。
眼前的烟花瞬间涣散成绝美的眩晕,我被骤然的快感席卷,窒息轻而易举的捕获。
嘴唇里渗出鲜红的血液,我毫不顾忌的贯彻自己的狂妄,我知道我在持续的死亡。烟花响起闷重的声音,海水再次泛滥上来淹没了我逐渐冰凉的脚趾。在沙砾中不断的下滑陷落。仿佛被带走一切。
呵,眼睛里终于又看到了剧烈盛放的烟花,是这样无法企及的美。
真的是那样么?我想伸出手指。一切。都决非真实。
我睁大双眼,我从未目睹。
我又听见飞机轰鸣着从头顶掠过去的声音。那是海潮。你说,这次我是远走,还是归去。
我最后的知觉,是工藤从背后很紧的抱住我。
我不去看他的脸,我不要知道他是谁。他可以是任何一个我爱的人。
炙热的海风把实现抹的越来越模糊了。我的胸腔内如此潮湿。
我看见眼前美丽的烟花碎的萎靡,在黑暗里落了个不知所踪。
我在恍惚之中嘴唇虚弱的翕动,我微笑下来。对着抱紧我的人自语,
父亲,我很冷。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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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风随月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06-2-6 17:00:0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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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银色子弹

发表于 2006-2-6 17:21:48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征文醒目]新年-情人节-白色 三重奏 参加者可占楼待编辑 奖品丰富请大家多多

对不起,不是我要写这么长,是因为这里的每一句我都不想再删除了
容我最后的一次修改吧!3.14 17:51
A.I.R

名侦探柯南45所同人原创区
“2006年新年、情人节、白色情人节”三节征文大赛征文


多看文几遍有助于找到感觉,我表达的东西与感情无关,不要盯着感情,谢谢……

不管喜欢还是讨厌都评论一下吧,无论是发贴,还是PM我,一定要告诉我,我不想让我同人事业以来最奋力的努力白费

文中出现的红字,表示标题、很重要的话语、我喜欢的话
文中出现的蓝字,表示对一些内容的伏笔和衬托,以及某人每次都有的扯谈
文中出现的绿字,表示过去发生的事情,为了不显得时间跳跃特地用颜色分开

———————————————————————————————————
传说,只要在除夕夜那天晚上同时得到来自三位天使A.I.R的祝福,这一辈子,就会永远幸福……

——题记

Chapter 01>>>>>>

A.I.R的故事,很远很远了……

那种象征性的东西每个国家都有:在美国,人们崇敬上帝,乐此不疲地每个星期坚持作礼拜;在中国,人们把“年”称为一种怪物,为了驱除这个怪物,正月初一才会喜气洋洋打爆竹贴春联,到处串门。

长辈们那时候总说:A.I.R是上帝三位最钟爱的天使,每年除夕,他们都会无私地为人类祈福。得到其中一位或两位的祝福,下一年就会平安快乐,同时得到三个人的祝福,一辈子都会永远幸福。

那时的我天真可爱充满少女幻想,发誓一定要在新年前晚得到他们一齐的祝福,那样,我就上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可惜我不够努力,或者我天生就不是被天使看中的料,这么多年来我的所得只有不幸:被强行抓回组织,被迫以父之名研究毒药;姐姐先我而去,我因此反叛服毒,像现在这样和自己身份极不相称的孩子们行走在陌生的街道,盯着水洼里自己的小小倒影。


“小哀,马上就是新年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徜徉在回家的路上,步美突然瞥过小脑袋问我,带着一脸天真的童稚。

“和以前一样吧,”我笑着答道,“大家聚在一起,吃过年夜饭准时看红白歌会。”

步美边听着我的话,边摆动着小脑袋向四周望去,“你们快看,这里……这里……还有那里!今年又有好多的A.I.R呢!哇!快看那些娃娃,真可爱!”


是啊,商家都是很会做生意的商家,每一年都会有不同款式的A.I.R,祈愿牌、人偶娃娃……无论怎样都吸引着顾客的眼球,让他们心甘情愿掏钱去买。


到十字路口要分手,步美开心地蹦蹦跳跳,“好期待呢,小哀,后天就是除夕了!小哀也听过A.I.R的故事吧,今年我要努力,一定要得到他们的祝福!”
我笑着摸摸步美的小脑袋,“那就好好努力吧,后天博士家见!”

我并没有选择通向博士家的那条路,在步美的背影里悄悄地拐弯。要到新年了,不管路选择怎么走,满城的愉悦气氛永远都指向同一个方向——幸福……



工藤远远站在路口等我,仿佛预料到我今天会选择这里。


这家伙,还是这么聪明。

解药只有一颗,我们你推我让争得没有结局,他说给我,我要给他。

到最后两个小纸团向天扔去,两人学孩子似的互相拉勾,“谁抓到有解药的那个,谁就必须吃。”

当然,幸运的是他。

我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怎么也联系不起前几天还走在我身边的柯南,和他一高一矮地走在一起真是别扭,那种身高的差距,让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感受:曾经变小的他也是这样,默默地站在毛利身边,默默承受着不同辈分之间的差距,千万次地想开口说些什么,明明有一点勇气马上就可以脱口而出不要任何理由没有什么羁绊,他依然忍住了。

我一点都不后悔我的选择,两个纸团扔向空中,和他拉勾谁抓住有解药的那张纸谁就必须吃下解药。两个纸团里都写着“解药”二字,工藤吃下它的概率是100%,我只需把我抓住的那张偷偷放进口袋,换上事先藏在里面的另外一张,再遗憾地告诉他我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他低下头来看我,“喂,灰原,今天又去新出医院么?”

我埋着脑袋点点头冷笑道,“这么宝贵的时间不去陪女朋友,站在这里干等着我做什么?”

他停止了笑,表情比刚才理性了许多,仿佛不从我这里掏出心里话就毫不罢休,“灰原,
你真的就这么决定了么?不再……”

“呵呵……”我有些应付地笑着,“你难道看不出来么?我现在很好,小学生活很不错。”我把两手一摊,一副怡然自得的自由样。

“可你……”

“解药都被你吃下了,还有什么好后悔的,”我嘲笑他这种太为人着想的傻瓜行为,“好好努力吧,大侦探。”


组织灭了之后我有一种特别的幸福感,从此世界上没有了威胁我,让我感到恐慌的人,我可以自由自在地开始我的新生活,变回原来的志保也好,当个小学生灰原哀也好,哪条道路都通向美好的未来,一帆风顺。




我自认为,我很幸福,对什么都可以无所谓地幸福。




“好了,大侦探!”感觉我的口气像极了老婆婆,看着比我高出这么一截的高中生说道,
别再浪费你的时间了,我很幸福……再见!”

我笑着走进了新出医院的门,他没有跟上来,我回头看了看他,他正向我幸福地招手,仿佛是在告诉我,他现在得到了A.I.R的祝福,正向未来大步前进。

Chapter 02>>>>>>>


新出医院比前几年的时候热闹了许多,被苦艾酒上次那么一搅和,新出定居东京,加之本来就是个老好人,几年来把这私人诊所开得有模有样。

灰原,你来了!快请进!”

小光招呼着我进门,在休息室里给我沏了杯茶,小光成熟了许多,做事不再毛手毛脚,成了这里人人称赞的护士,老太太喜欢安静,几年前独自去了乡下安享晚年。想起亲身经历过的,或者听工藤说过这里所发生的事,备感亲切。

当然,亲切的还有这里随处可见的人偶娃娃——A.I.R,三位天使悬在房门上方的正中央,给每一个进出的人都带来好运。

野,你怎么来了?”

新出急匆匆脱下白大褂,“事先都不说一声,我没什么准备,晚上就留下来吃饭吧,等会儿我叫小光再去买些菜。”

“不用了,谢谢。”我拿起三个放在桌上的A.I.R,“博士那儿我还得去照应。”

“你也喜欢这些娃娃吗?”他看着我凝视它们的眼神问道,“我买了很多,觉得这些东西放在这里对病人的康复有心理暗示作用,让他们好得更快。”

“看不出你还是个有心的医生,”我笑道,“今年新年你怎么过?去博士家吃饭吗?”

“看情况吧,”他环顾这里越来越大的房子,“还有病人需要照顾,我可能得留下。”

我点点头,“如果这里忙不过来需要我帮忙,随时打电话给我。”

他猛然想起什么,从房间的角落隐蔽的小柜子里抽出一叠资料给我,“上次你说的东西我看了,那些白干我也研究了好一会儿,可我能力有限,知道的全写在这上面,希望能对你有些帮助。”

新出医院算是除了博士家和学校以外我来得最多的地方,其实我不想来这里的,每次踏进这座房子,我都反复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了。可一段时间过去后,我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向这里前行。

久而久之,我和新出智明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除了那件事情之外,我们还常常讨论医学方面的事,包括神秘的APTX4869,这倒可以成为我来这里的最好理由。

我竭力装成无所事事的样子和他扯谈,或许在来了这么多次以后,新出在心里真正早就看穿了我。

我把他递来的资料收拾好,想说什么,又不知如何告诉他,一句简单的话被支解得七零八
落,“新出……我……我想……我是说……”

他早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开门,“跟我来吧!”

Chapter 03>>>>>>>>>

那间房间坐落在整个诊所最偏僻的角落,新出怕来往人声对他恢复不利,特地把房间选在了这里,窗外小桥流水,鸟语花香,的确适合修养。

新出开门的时候,门上挂着的三个天使A.I.R,正冲着我微笑。

新出推辞说着,“外……外面有病人,我先走了。”


那家伙就这样平静地沉睡在我面前,或许,他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就在他身旁。


Gin是唯一一个从那房子里出来还活着的人,那些人都死了,千面魔女苦艾酒,毛手毛脚没本事只会跟风的Vodka,神秘枪手搭档Chianti & Korn,以及终究是个谜团举枪自尽的BOSS大人。

那家伙没死,平静躺在我面前,只是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他艰难地从那栋燃烧着的大楼里爬出来的时候,工藤奋不顾身地冲向我,我被他用力扑倒在地,子弹朝天发射,像庆祝胜利时常用的礼炮,只是缺少了夜晚的气氛,还有五彩缤纷的那些颜色。

我拍拍身上的灰,气愤地朝工藤喊,“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

往常工藤对他最恨之入骨,那时却最矫情,“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似乎并不是在逃跑……”

警察来得及伸手抓他之前他就倒了下去,体力不支,我不屑地瞥过脑袋,因为工藤不让我开枪而生气。

事情过去后的某一天工藤突然来找我,我没好气地望着他,“你来做什么?我这现在还没有解药!”

“谁跟你说那了!”他在口袋里摸索找出样东西,“这个,我是问这个东西你见过吗?”

他把手松开,掌心有把钥匙,小小的,银色的。

“这不就是银行里保险柜的钥匙么,你这大侦探难道看不出来?”

他终于对我的态度感到了不耐烦,“灰原,那天的事算我不对,我是真的在问你,有很要紧的事!”

我把那东西仔细拿来看了看,“这把钥匙……好象是……好象是……”

我阴沉下脸瞪着他,“你从哪弄来的?”

他说,“Gin出来的时候一直攥在手里,我想它是不是和你们组织有关就来问你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

他果然是个急性子,才半个小时后我们就耸立在一排排整齐的柜子面前,说实话我特讨厌这种柜子,特恐怖。

与钥匙对上号的柜子是其中不起眼的一个,我把钥匙扔还给他,动作僵硬得像机器人,“行了,我该走了。”

我反过身的时候听见他在开柜子的声音,那一刻我真的想回头,却没有那样高贵的勇气,因为……就算回过头,又能怎么样呢?




那些所谓的幸福,所谓A.I.R的祝福,没有了……







“灰原,等等!”
他的大嗓门让我着实吓了一大跳,“灰原……这是……这是只能给你看的东西!”

Gin就在我面前的床上安稳地睡着,没有知觉。

第一次见到A.I.R的人偶娃娃是这家伙买给我的,我告诉过他我喜欢它们,并且希望得到他们的祝福。

他送给我的时候还说,“我最喜欢那个I。”

我问他,“为什么,天使哪里还有黑色的翅膀?真难看。”

他拿起那个黑色的天使,嘴角露出只有我才察觉得到的笑容,他说,“那是我,如果你祈祷能在除夕夜得到A.I.R的祝福,我就是那个黑天使。不管是不是除夕夜,无论哪一天,我都希望你能幸福……”

“讨厌!”我笑着打他,看着它冲着我们俩笑。

倘若,他真的是我一生中注定三个重要的人之一,那A和R,又会是谁呢?

何况,我永远都没有办法,再得到他的祝福了……



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我又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来这儿,却比谁都清楚我还会来的,还会……


我把那个黑天使,悄悄放进我的心里,紧紧握着他的手,在心底期望他能好起来。握住他手掌的那一刹那,泪水没有拦闸,就像那时听到工藤说只能给我看的东西,反过身去,发现那偌大的银行保险柜里仅有那一张我们俩唯一的合影时一样,歇斯底里地让工藤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离开房间的那一刹那,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沉睡着的,黑色天使。

我是个骗子,彻头彻尾的大骗子,对别人说我无所谓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活着,对别人说我很幸福。

我不知道这场骗局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何时要结束。起起落落的生活给我编织了一个美丽的花篮,我就在铺着谎花的花篮里安稳地入睡,很沉。

就像我后来想,如果那天工藤没有扑倒我,我对着他开枪,看着他在我面前倒下,浑然不知他几乎是拼了命从那栋大楼里出来,只想给我看看那张合影而已,而已。

如果真是那样,黑色天使I,就要永远消逝了……

Chapter 04>>>>>>>>

除夕夜就在我这样不知道过着什么日子的日子里,静悄悄地来到了。

新年对我们来说和美国中国一样,也有那么多的习以为常:团聚、年夜饭、红白歌会……

除夕夜大家照例聚到博士家一齐吃年夜饭,今年和往年有所不同,工藤玩得很好的那两位大阪朋友也来了,还有兰的千金朋友园子,大家的焦点当然是工藤和毛利。


我们从早上开始,到下午还在不停忙活。客厅里,博士正忙着把三个可爱的A.I.R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其他人则在帮忙布置晚饭。

大家不停地边忙碌边说说笑笑,工藤毫不客气地开起了玩笑,其他人乐呵呵地应和着,其乐融融。


这个时候只有我一个人默默地走到房间,拉开床头那个只属于自己的抽屉。

抽屉里空空的,除了那三个可爱的天使娃娃——A.I.R。

有时候我会把它们拿出来安慰自己犒劳自己,特别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想到姐姐,会想到Gin,还会想到我自己。

有点忧伤地透过窗口,窗户上蒙着薄薄的水雾,轻轻擦着朦胧的窗户,外面一片喜气洋洋的样子,有不听话的孩子早就耐不住寂寞调皮地放着烟花,五颜六色的烟花照亮了整个天空,透亮透亮的。

我轻轻把A.I.R那三个可爱的天使捧在手心,在心里默默地,希望上天能够多眷恋我一点,给我一点幸福。


突然我想,这祝福,这幸福,到底是谁给的呢?

人们为了自己的信仰,为了在困苦的时候有一个精神依托,才有了上帝,有了“年”那种怪物那些习俗,才创造了A.I.R,他们只是三个象征性的东西,根本就不会说话,更不可能一齐跑到面前来对我说幸福……

我是如此盼望能得到A.I.R的祝福,其实……其实它们不能……不能给我呢!

是的,上帝其实并不存在,“年”那种怪物也不存在,一切只是所有人心里的一种幻想罢了,大家却因为这样的幻想而无比快乐……

A.I.R,当然是一样……


“小哀!”

我听见毛利在叫我的名字,急忙把它们放回抽屉,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晚餐,正冒着香喷喷的热气。

“小哀,吃年夜饭了哦!”

所有人围着圆桌依次坐下,大家各个都面带着笑容,没有忧伤,更没有痛苦。

大家开始了每年都会有的年夜饭祝福,每个人的玻璃杯里都倒上了喜气洋洋的红酒,我听到他们无尽的欢呼声,我听得到感受得到工藤和毛利、还有大家现在有多么的幸福,那只是我的背后罢了。我默默地背过身去,不想看到他们脸上此时此刻的表情。

“小哀……”

我听见了毛利的声音,却不想回过头去,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小哀……也许我应该叫你‘志保’才对,”她再次呼唤着我的名字,我精疲力尽地回过头去,她正满脸微笑地看着我,一脸的感激,手里还握着一杯红酒,

“首先,第一个我要送出的祝福是给你的,我要先敬你一杯酒,我和新一的今天,都是你不懈的努力换来的……我……”

毛利说着,眼里闪动着泪光,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小哀,谢谢你,让我们今天能够团聚……”

我点点头,礼貌地拿起博士递过来的红酒,她弯下腰,轻轻地和我碰了碰杯。

“小哀,在新的一年里,我祝你天天开心,忘却掉所有的不快,追求明天的美好……当然,你一定要永远幸福……”她起身和大家也碰了碰杯,“大家都是一样哦!”


大家跟着欢呼起来,整个家里的气氛接着被掀到了一个高潮,可只有我一个人MS不在状态。

这个新年也许并不是属于我的,我机械地随着人群的欢呼而举起酒杯喝酒,说那些奉承的好话。

还是新出最了解我的心情,酒席之间,和我一起不经意地下了桌。他只是微笑,不问我现在的心情。大概觉得合适的时候,他神秘地说道,“宫野,我还是觉得,你变回原来的样子比较好。”

我一脸狐疑地看着他,又看看在座的其他人,“是他们又派你来作亲善大使了吧,”

他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点点头,还真是个老好人。

家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像排练好了似的,大家都在注视着我们俩,把我弄得很不好意思。

新出笑着看着我绷紧了神经的脸,“干吗要这么紧张,宫野,今天是除夕夜,我代表大家送你三件礼物。”

他从身后变魔术似的变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三个可爱的人偶娃娃A.I.R。

“这个送给你,虽然我知道你买了很多,但这是我们大家的心意,希望你能够喜欢。”

“谢谢,”我接过透明包装的小盒子,里面的三位天使,正开心地对着我笑。

“第二件礼物是这个,”新出又变魔术地拿出了个更小的盒子,“志保,其实我们早就看出来了,大家都希望你能幸福起来,不希望你一味地只是逃避,逃避我们,更逃避自己,这是这么久以来我们合作的成果——APTX4869的解药。”

“至于第三个礼物……”新出笑道,把我向房间里推,“快去换身衣服吧,等你出来,就知道了。”

看着他奇怪的表情,其他人也跟着笑,我从他手中接过了解药,独自走去了房间。




其实,对我来说,得不得的到那三位天使同时的祝福,早就已经不重要了……





那有点痛苦的过程后,看着镜子前的自己,是的,我也变回去了……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很礼貌,“我来了!”我说道。


拉开房门,我想告诉其他人从今天开始不管什么A.I.R什么过去……我也要继续追求幸福,却发现……



!!!!!!!!!!!!!!!!!!!!



难道,这就是第三个礼物?

我怔在那里,听到那些人在背后“幸灾乐祸”地笑。




不可能!



我摸摸自己的脑袋,确定没有再做梦,也没有再发烧。

Gin完好无损地站在我面前,不好意思地抱着一大把玫瑰花,新出和工藤不停在背后怂恿着他快点行动,他却木讷地站在那里,不好开口。

许久,才蹦出两个字,“志保……”


眼前的一切都已经看不清楚,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再做梦,还是,眼睛被什么东西给蒙住……他的怀抱,依然是那么地温暖。

所有人都鼓起掌来,我睁着那双朦胧的泪眼,不停地说着“谢谢……”

Gin把花放在一旁,从桌上拿起一杯红酒

“志保……”

他把红酒郑重其事地端在我面前,“志保,新的一年里,我祝愿你永远幸福……以后……我们……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我点点头,和他一起把红酒喝下了肚,也许喝得太多,连脸都在微微泛红。

工藤这时站了起来,从刚才开始,这里的主角突然一下变成了我,工藤并没有向我敬酒,而是神秘地说道,“志保,你很幸福呢!”

“啊?”我奇怪地望着他。

“哈哈哈哈……”现在轮到他嘲笑我还被蒙在鼓里,“你不是常常希望能得到三位天使A.I.R的祝福吗?”

“啊?”我好奇地望着他,“是啊,那又……”

“傻瓜!你没发现吗,志保,Gin是I,兰是Ran,是R,刚才,你已经得到了两位天使的祝福了!”


真的呢!I和R!


我看着工藤还想说什么的表情,有点激动地问道,“那剩下的A……”

工藤大概被我这么不开窍给气糊涂了,“志保,难道你没明白吗?”

我看着在座的各位,他们似乎都知道答案呢,在等我的回答。

可是……可是……A……

还是兰最后说破了答案,“志保,那个最重要的‘A’,就是你自己啊!你忘记了吗?‘A’是‘哀’的意思呢!”

对啊!


从小到大,我一直在寻找着幸福,曾经觉得我没有资格也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得到三位天使A.I.R同时的祝福。后来觉得我幸福,却发现这样的幸福只是用来逃避现实、逃避自己的一个借口。直到现在,一直在寻找幸福的道路上忙碌奔波不知去向我却发现,真正掌握幸福的人,不是A.I.R,是我自己啊!

对啊!

既然我是最后的A,我也应该……

我重新端起了酒杯,“新年里我祝愿我自己能够永远幸福!当然,大家也是一样!”

“哈哈哈哈,志保,你很幸福呢!”


是啊……我得到了三位天使A.I.R同时的祝福呢!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新年的钟声……敲响了!

那一刻,又想起了永恒古老的传说,“只要在除夕夜那天晚上同时得到来自三位天使A.I.R的祝福,这一辈子,就会永远幸福……”


-The END-

没有意义炫耀,总之我很累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出结果了冰J记下,还是别通知我吧,让我把这些都忘记了……顺便麻烦你帮我记下评委们的评语吧,非常感谢


失踪中……




最后,在这里说“新年快乐”实在晚了些,但祝大家幸福却永远不晚!
各位评委辛苦了,献上崇高的敬意
————————————————————————————————
爱内里菜 3rd Album《A.I.R》
发行日期:2003年10月15日
唱片公司:GIZA Studio(下属BEING Music Fantasy)

1.∞ INFINITY
2.FULL JUMP
3.空気 -Album version-
4.Sincerely Yours
5.風のない海で抱きしめて
6.Over Shine
7.NO NEEDS
8.Deep Freeze
9.double hearted
10.our sound
11.CODE CRUSH
12.profuse love
13.Fortune
14.Happy Luppy

15th 单曲「空気」与3rd 专辑「A.I.R ,还有Official Book RINA AIUCH made in RINA 20033作品同时发行。 ALA.I.R」是继2nd专辑「POWER OF WORDS 之后再度获得Oricon排行榜初豋场获得第1名。 另外单曲「空気」也获得第7名,爱内里菜首次单曲与专辑同时进入TOP10

本作中收录了单曲《Sincerely Yours》《Deep Freeze》《在风平浪静的深海中拥抱》及日本电视台《THE BASEBALL 2003》主题曲《FULL JUMP》、最新单曲《Over Shine》及其c/w《CODE CRUSH》。她所拥有的坚强与柔韧,将其“感性”以“INFINITY=无限”表现出来的开场曲《INFINITY》、由12音阶产生的“声音”,融入她强烈意志的《our sound》、由低音至富延展性的高音都运用自如的压倒性嗓音的《double hearted》等等,无非是一张内容丰富的专辑。每首歌都富有“AIR”=“空气”感,使这张“A.I.R”专辑让人感到无限宽广。本作呈现出如今里菜的浩大气势!是充满爱内里菜深刻感性的一张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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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助理

发表于 2006-2-6 18:03:3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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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晕眩的某一秒


车子开进了一条隧道。

黯淡的车灯随着路面的颠簸一下一下地摇晃着,松黄的灯光打在这窄而细长的空间里,照出一凹一凹的好象伸出手指就能触碰到的青苔,裂了缝隙的隧道顶端,仿佛随时有雨水要滴在坑坑洼洼的路面上。车子的雨刷还和进隧道前一样,保持着夸张的摆动幅度。一片叶子粘在玻璃上,伴着雨刷的来回发出沙沙的声音。

车子的窗棂已经长锈了,她用手扶在那上面,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风吹到手心上,手指开始泛红,看起来就象一烁迷离的火焰,伸向前方,就可以点燃未来的路。如同一个预言家一样。站在山巅上,身披玄色披风,睥睨人间,众生在他面前跪下,看着他苦苦地揣测着众神的旨意。在某个远古的空间里,那样的事情,或许是发生过的。

她想。
明天就要到了。

车子开出隧道,进了市区。
堵车。
伏特加开始打电话,而她看见路边一个小小的垃圾筒旁,一只黑色的猫咪正舔着空了的牛奶杯子。市中心人潮拥挤,有三两个小学生走在堆了雪的回家路上,谈笑着。其中一个,正自顾自地踢着足球,忽然滑了一跤,脸扑在雪上,眼镜摔在一旁,那双与众人不同的眼就露了出来。

车阵缓缓移动,终于越驶越远。在呼呼的风中,她仿佛还能听到那个小男孩的咒骂声。
然后她就笑了笑,不作声地。
伏特加把车子停在一座废仓库前,走下车,拉开后车门。
她的手被绑了起来,冷洌的风打在脸上,她只穿着单薄的工作服,有点冷。

仓库门大开着。
走了进去,才知道这里是组织关押背叛者的囚禁室。她一路走去,听不到一点声音,只看见一个个绝望的人趴在地上,漠然地看着她。
很偶然地,她想今天那个专心踢球的男孩子。周围的人,都是陌生人。连她身后的伏特加,也是不认识的。
一扇声控门被打开,她被推了进去,头撞在墙上,被迫摆出如同他人一样的绝望的姿势。
伏特加得意的表情她看见了,其实她并不害怕,只是渐渐被遮盖了堂皇的表情。年复一年,麻木被放大再放大,直到生命终结。
她想起莎翁的诗句,人们总是憎恨万里晴空上的一丝阴翳。
她觉得有趣。

她吞下口袋里的药片。闭上眼睛。
直到彻骨的疼痛一阵又一阵地来到。她感到骨头正奇异地缩小着。
爬出垃圾口的那一瞬间,心口还隐隐地痛着。连眉头都皱了起来。
原来百分之一的希望比百分之百的绝望更令人绝望。
她想笑,脸部肌肉却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一切好象都有点不受控制。

她累得气喘吁吁。
趴在一个垃圾筒旁边,一只黑色的猫正炯炯地看着她。她觉得亲切,于是伸过手碰了它一下。
以后的日子里她都喜欢猫这种动物。
“轰”的一声,她全身瑟缩一下,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原本黑沉沉的天空。

那只猫优雅地趴在她脚边。黄铜一样的眼睛看向天空。
一朵朵烟花在天空中盛开。红黄紫黛,繁盛得如火如荼。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淹没了一切一切的情绪。天际被流光异彩铺成一个繁花似锦的世界,连路面都倒映着使人晕眩的光。她的脚在轻薄的雪水里冻得通红。
在那一瞬间,她感到有一种力量从心里挣扎地旋转起来,如同呼吸一样,随着她的生命徐徐地喷薄而出。
周围的人纷纷开始祈祷。他们在祈祷着什么呢?
她一步一步地走着,忽然看见了一个人匆匆从她身边跑过。

是那个男孩子。
看不见周围的喧嚣与繁华,正心急火燎地不知道要跑去哪里。
一时间她没有任何想法。
只能茫然无措地站在满天烟火的城市中注视着那个方向。
而那个男孩子,步履坚定,眼神温暖。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当她走在当年这条人潮拥挤的街道上时,将会蓦然想起,那遥远的一天,原来是新的一年呢。
可不是吗?

Happy new year!
灰原哀!
工藤说。
她握住身边人的手。
神秘地笑了。

我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爱上你了。
你永远不会知道。

喂,看天空。
她拉着他,在人潮中挤来挤去,又着急,又喜悦。烟花不停地绽放,轰鸣声一如从前。
她愉快地笑着,仿佛可以听见所有的语言。
马路上的车子,情人间的话语,婴孩咯咯的笑声…全在诉说着一个声音: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工藤新一…


我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爱上你了。
连我,也是现在才觉悟到呢。

新年快乐!

工藤新一!

Happy new year !


后记:我知道这篇不好...8过,俺妈妈最近很不让上网,所以心情郁闷之下也只能如此了。情节上下手轻点,ple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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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银色子弹

发表于 2006-2-6 21:09:1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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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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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

发表于 2006-2-6 22:15:51 | 显示全部楼层

园·无止境

注:
Schiedam、Trockenbeerenauslese、Riesling、Merlot是无情翻词典找到的酒名。Schiedam并不是我自创的人物;Merlot因为戏分太少不能算属于我的原创。
因此,文中角色(除Trockenbeerenauslese、Riesling)均属青山先生所有。Trockenbeerenauslese和Riesling属作者(无情)原创。

唠叨:
这篇东西我很不厚道地写了快一个月。。。
所以培养出了特殊的感情。。。请勿盗版,谢谢。。。
那个。。。你要是真的不厚道我也认了。但至少把错别字改一改。的得地的用法我一直搞不清楚,请留意。

警告:
不少角色被我狠心咔嚓掉了。

倾向:
没什么明确的向。
文中暗示是工藤新一 X 毛利兰





园·无止境

=================



=================

远处,隐约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他没有脱离危险,他很清楚。

但他实在是走不动了。

可恶——

从没想到,他会落得如此狼狈。

更没想到,他会落进他们的陷阱。

失血太多,他几乎无法行动,更别提易容脱身了。

这次,他是插翅难飞。

鼻尖突然一凉,引他抬头。一片雪花刚好落在他的眉心。

这是天意吗?

靠在树干上的身体,渐渐失去知觉。

=================

一、离别

=================

警察,把现场包得滴水不通。

“幕目警官,他身上什么证件都没带。”

“哦?山本先生,这里不是只接纳会员吗?他身上为什么没有会员卡?”

“这——”

“因为死者是黑暗组织的人。”一直保持沉默的金发美女突然开口。

“怎么可能?!我们有——”

“山本大叔。你们这种安全系统,对他们根本没用嘛。”

“服部说得没错。”

毛利短短一句话就判了他的死刑。营业额下降,然后公司倒闭。。。总经理的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角落里。

“不会太久的。”心里波涛汹涌,表面却要保持平静。Vodka。。。思绪,突然转到他的身上。

看样子是内部分裂。组织,时间不长了。

他,又会怎么样呢?

甩甩头,把他从脑海里赶出去。

“工藤,药快研制好了。”她,也该离开了。没什么好留念的。

“哀,谢谢你。”因为眼镜的反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嗯。”

城市一角,红色的奔驰飞速前进着。

车里,坐着一对双胞胎。一个开车,一个闭目养神。

后座,坐着一个慢慢转醒的俘虏。

“Trockenbeerenauslese。Riesling。”他万万没想到她们两个会去投靠Wine。

“醒啦?叫我T嘛。”驾驶座的短发美女好像没把他当成敌人,语气还是和往常一样。

“我们赶时间?”

“乖Ski,Mercedes就是要这样开才有味道。”话音未落,又是一阵疯狂的加速。

“Trocks,开不到200你会死啊?减速。” 副驾驶座的长发女生开口了。她也和记忆中的一样,并没有任何变化。

“司令好小气哟。日本高速都是给乌龟用的,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飙车的地方。”话虽这样说,她还是乖乖地减回到120。

“Schiedam。”Riesling没有为自己反驳,而是把注意力转到了他的身上。

“。。。”

“Vodka的死像不好看吧?”

“。。。”

“你不同。BOSS很欣赏你。”

“。。。”

“你也知道,以你们现在的实力,是不能和我们对抗的。”

“。。。”

她好像说完了,打开音乐,继续闭目养神。Trocken,则是一声不响地开车。

他,只好假装自己还没醒。

她们的爱好没有变。Trocken依然离不开Mercedes,Riesling也没放弃她的巴赫。

为什么?他问过,在他们还是朋友的时候。

我喜欢德国。她们齐声回答,好像这就是答案一样。也许,对她们来说,这就是答案。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车“吱”地停了下来。没有绑安全带的他则很不雅地贴到前座上。

“呀?我没给你系安全带吗?”

“白痴。不然我为什么要让你减速?”

“司令你好可爱~~~”

“少废话。收拾好了赶快走。”

“是。”

短发女生把他从车里拉出去,灌药,松绑。动作干净利索,没有一丝犹豫。

“三天时间,想清楚。”

Riesling冰冷的话,送他回到过去。。。

=================

离开,并没有想象中的困难。

看着窗外的云,她的心情异常平静。

“小妹妹,喝点什么吗?”邻座的人很友善地问她。

“不用了,谢谢。”讽刺啊。居然连离开时,都坐在他的翻版旁边。

今天是二月十四日,情人节。

在日本,今天是女孩子给心上人送巧克力的日子。

但在美国,任何人都可以送礼物,无论男女。

解药,就是工藤的礼物。工藤,就是兰的礼物。

他们两个幸福,就是她的礼物。

姐姐,博士,这——应该就是你们想看的结局吧。

放弃的,是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生活。

所以,选择离开并不困难。

虽然有点不舍。。。

=================

二、回忆

=================

好浓的烟味。

下意识的想捂住鼻子,但是手却像灌了铅似的沉重。

“醒了?”

“唔——”他勉强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他。

简洁的黑色风衣。不羁的金色长发。

他是只雄鹰。自信、骄傲。

他长得不算漂亮,却夺走了他的呼吸。

欣赏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

“紧张吗?”时间快到了,Gin还在很悠闲地玩弄手中的枪。和他的不安真是对比鲜明。

“还好。”

“对你来说还算第一次。”他看了看表。“差不多了,你们去吧。”

“是。”

交易很顺利。Gin根本不用出面。

这种应该做过很多次的事,却什么记忆都唤不醒。

“有些事不记得了也好。”Vodka是这么说的。

=================

“乖Ski,走啦。”

“。。。”原来人的生命这么脆弱。原来人的破坏力这么可怕。

“喂!再不走警察叔叔要来啦。”

“。。。”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

“Trocks,抬他走。”

“司令,我抬不动啦。司令!”

=================

“Gin,你这种要求太可笑了吧?”

“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拜托!他枪法那么好,不用是浪费你很清楚不是吗?!”

“Vermouth,制药他可以做的一样出色。”

“Gin,你太纵容手下了。你们两个不说些什么吗?!”

“啊啦,别看他是Merlot调教出来的,其实还整一个累赘。做广田时他在我枪前挡着半天不走。对吧,司令?”

“嗯。Vermouth,不想失去他,就不要逼他。”

“你们——唉,算了。我会试试。”

“谢谢。”

没有人知道,这段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

朦胧中,闻到了一丝甜味。

奇怪。姐姐来了吗?

不。姐姐。。。Gin。。。手铐。。。药。。。

不对。

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间非常友善的房间里。

“小妹妹,你醒了?”说话的是一位50左右的男人。他带着眼镜,和蔼可亲。

“我——”

“我是阿笠博士,天才发明家噢。”

“。。。”

“你在我门前晕倒了。小妹妹,不应该离家,父母会着急的。”

“。。。”

“先不说这个。”他摸了摸她的头,“昨天淋了雨,怪不得会发烧。你吃点东西吧。”

“。。。”

不知什么原因,他给她一种安全感。

并没有想到,她的生命里,会出现一位父亲一样的人。

=================

“哀,一起去嘛!”

“我——”看着步美充满希望的脸,她不忍心拒绝。

“哀,一定会很好玩的!”

“我会考虑。”这是她最大的让步。

“哀,一定要到噢!”

叹了口气。小孩子就是这样。她并没有给一个肯定的答复啊。。。

她还是去了。对工藤揶揄的眼神视而不见。

=================

“小哀,你喜欢吗?”

“嗯。”

“喜欢就好,下次还给你做噢。”

=================

心在隐隐作痛。

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依赖他们了?

=================

三、重生

=================

二月十四。

没想到,飞来飞去的人这么多。提前一个星期才买到二月十四日的机票。

情人节。一个人坐飞机会不会觉得寂寞?

不管了。越早离开日本越好不是吗?那一天代表什么并不重要。

找到他的座位,发现旁边坐着一位十来岁的小女孩。很面善,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么小,一个人旅行吗?

确认两次位置没错,他才坐下。

真的离开了。

这里的一切,就当是一场梦吧。

不想也不敢去碰的画面突然在眼前重演。Vodka。。。Gin。。。

在短短的一个星期里,他失去了两个战友。

神啊。。。

你要我如何不恨工藤新一?

你要我如何不恨FBI?

你要我如何不恨Wine?

离开,是Gin的意思。

“忘掉一切,去过正常的生活。”

组织垮掉时,Gin是这样打算的。

Wine,打碎了他的梦。

他并不打算为他们报仇。他累了。

还是把他们的份也活下去更实际。

=================

法国,对她来说算一个陌生的国家。

那里没有回忆,很适合新的开始。

解药研制出来了,但她没有吃。

因为在这个身体里,她不会有过多的妄想。

她知道,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所以,她不后悔。

邻座的人长得很像工藤。不,不能说很像。他和工藤,长得简直是一模一样。

连老天都在玩弄她。

=================

“飞机会在15分后抵达机场,请大家系好安全带。”

新的生活开始了。他们这样告诉自己。



其实故事,永远不会结束。





嗯。。。我终于赶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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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6-2-7 16:25:4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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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情人节.







沙发 Single Or Double




[]



那天的事,她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只记得那天,天在下雨,淅淅沥沥.

他站在那里,痴痴地凝视着那块低矮的青灰色石碑.那石碑下面,他的恋人在沉睡.

但他不是王子,吻不醒她.


她站在几米远处,黑色的伞支在头顶.


在那天之前的某天,公主站在他身前,替他挡去了那阵密集的子弹.红色浸染白衣后,公主徐徐倒下,笑着在他怀里合眼.


许久,他说,[灰原,死的那个为什么不是我呀.]

她答说,[工藤,因为她想让你快乐地活下去.]

[是吗?]他哀戚.



晚上的时候,电话铃声大作,她一边擦着刚洗过还滴着水的发丝,一边伸手去拿听筒.随意地瞥了一眼来电显示,上面是那串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是他.

心突然往下一沉,聪明的她已经预知了一切.

她收回伸出的手,坐到电话旁的沙发上,继续若无其事地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任铃声刺耳地鸣叫.

不多时,电话自动转为无人应答模式.

{你好,我是灰原哀,我现在不在家,请稍后再打来,或者在听到声后留下你要说的话.}

{灰原,是我.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再见了.}他停了停,似乎是在思索,几秒后他轻轻说,{我会回来的.}

然后是电话挂断的声音.——嘎嗒



舍不得,却又挽不回.只得凭它去.



我会回来的,我会回来的,我会回来的………………..

她反复在心里咀嚼着这暧昧的句子.

这分明是在暗示他希望她能等他回来,只不过时间未知.

他放了个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诱饵,她明知一切,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咬住了这鱼钩.即使被扎得血流成河也在所不惜.




工藤,
我等你忘了她.




听完留言,她将手里擦拭头发的毛巾扔到一边,按开电视,然后窝进软软的单人沙发里,拆开褐色玻璃茶几上的那包刚买的薯片, “咔嚓咔嚓地咬,假想它是某某人.


电视画面里,某个二流明星正在努力地抽着摆在他面前的那盒100抽的纸巾,屏幕的左下角正在倒计时.时不时有纸巾飞舞着贴在他的面颊上,两边一男一女各自拿着话筒大笑.忽而镜头一扫,观众席上已歪斜一片.

她跟着屏幕里的人一起张嘴,东倒西歪.

笑毕,不知为何而笑.于是,她决定只当自己刚才是在消耗热量.


从面前的盒子里抽出一张纸巾,擦拭眼角.

刚才,把眼泪都笑了出来呢.

大概是笑得太厉害了吧.




窝在单人沙发里,继续咬薯片,索然无味.






[]



自从兰死后,和叶似乎是将对兰的所有热情都转移到了哀的身上,每次和服部来东京都要哀全程作陪.美其名曰免费导游.

和叶说,她和服部都很喜欢东京.

服部嗯了一声,算是确认.

他们来的次数也十分地频繁,

起初她以为,

大抵是东京有着无穷的魅力,以至于连对大阪有着极强忠诚度的服部也被深深吸引,才三番两次地前来吧.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她曾经在不经意间看见借住博士家的服部深夜在二楼的阳台上对着手机极为不满地责问,[老是让人家等你很好玩是不是?……………….你要是喜欢她就该呆在她身边,哪都不去…………….有些事我们没法替你完成………………………该陪她的人不是我们是你.]


说完他挂断电话,转身见到她,脸色一惊,随即僵硬地笑了笑,逃一样的从她身边走过,速度极快.大概是怕她追问.

但她没有,她已经猜到了.

她可以想象工藤是如何威逼利诱他一次又一次带着和叶造访东京.




突然明白了一些事.




[女人嘛,总该学会打扮一下自己.享受一下生活.]
有希子会时常邀请她去参加一些著名时装发布会,



[你一个人住,知道你一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只好我来操心咯.]
园子时不时会给她送全东京最有名的料理店做的料理,



[最近斯皮尔伯格又有新片了,小,陪我去看吧.很好看的.]
佐藤总会借口高木临时有任务拉她去看电影.



[我们都是单身女人嘛,我没人陪,只好找你去shopping.]
Judy每个周末都会邀她一起去逛街.



其实她不喜欢欣赏华丽又无用的时装,不喜欢品尝精美到浪费的料理,不喜欢观看好莱坞超级无聊骗钱大片,不喜欢不停地虐待自己的信用卡.





工藤,
你懂我,但伤口未愈的你只能装作不懂.我明白.






深夜,她坐在她的单人沙发上,吃着泡面,翻看着最新的时尚杂志.

那是至今不懂Fashion为何物的博士给她买来的.













[]


[你好,我是灰原哀,广告策划.您公司产品的广告设计工作将由我全权负责.以后,请多多指教.]


隔着办公桌,她将手伸向对面坐着的那个带着金边眼镜身材微微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不忘职业式向她的新任客户微笑.


那男人也伸手握了握她的手,[你好.]


[您的产品的资料我已经全部看过了,我有信心在一个星期之内将电视广告的前期设计工作完成,准备及拍摄大概需要两个星期的时间,所以预计一月下旬广告就能正式投放.]


[你知道我们公司的产品是巧克力,这次主打的是情人节市场,我希望不要出现任何意外.]男人客气地说道,但表情不容置否.


[请您放心,一定不会有任何意外.]哀在心里打了个冷战,她相信如果出了岔子,那她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好在事情进展得还算顺利,三个星期后,她坐在她的单人沙发里,吃着巧克力看新广告首播.


巧克力是那中年男人送的,他对哀设计的广告十分的满意,于是决定在支付合同里所规定的钱款之外,又送了所有参与广告设计拍摄的人每人一大盒巧克力.哀曾在Shopping Centre里见到过他公司的巧克力,这样的一大盒的售价为2199日元.






电视屏幕里,男孩坐在那精致的双人布艺沙发上,身边,女孩枕着他的腿,笑着从那盒巧克力里取出一块,放进男孩的嘴里……神情亲昵.



暖色调的背景,映衬着平淡又甜蜜的幸福.




这是她的设想.



也是梦想.







她缩在她的单人沙发里,反复地重放,百看不厌.









[]






2.14到来.







[,你知道吗?那个巧克力商真是财大气粗,他决定今天在中心广场的电子屏幕上全天连续滚动播放我们的广告!]一大早,她的助理由美兴冲冲地跑进她的办公室大声对她叫嚷道.


[?在那个地方连续滚动播广告好像挺贵的是吧?]


由美掰着手指说道:[我想全天的价格起码应该是八位数吧….]


[果然是有钱人.]哀清冷地笑了笑.


[,你好象一点也不兴奋嘛?要知道他这么一播,到了明天全广告界都会知道,哀你可就出名了………….]她滔滔不绝地为哀描绘着未来,而这厢,哀已经有些吃不消她的大嗓门了.


[由美,我想起来我今天早上要去见客户,我先走了.]她随便编了个理由逃出那间充斥着女人高分贝叫嚷声的办公室,她无心再听她的高谈阔论,而且据说长时间处于噪音之内是会折寿的.












逃出办公室的她站在中心广场的电子屏幕下,双手叉在大衣的口袋里,一遍又一遍地看那支广告.


身边的人行色匆匆,间或有人抬头瞥一眼那广告,然后继续埋头前行.







电子屏幕下的一角,穿着单薄广告服的几位年轻女孩正站在那堆积如山的盒装巧克力前卖力地吆喝.






[小姐,要不要买盒巧克力?]忽然,耳边有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


面前的这个穿着广告服的女孩正对着她微笑,脸因为寒风的侵袭而冻得通红.


[……]她看着这个热情的女孩,一时语塞.


想说不要,可那女孩期盼的神情使她觉得冰冷的回绝未免太过扫人兴.








买一盒回去送给博士吧.






她掏钱买下那盒巧克力.




转身,


却与一人撞了个满怀.


随即,被那人拥住.




在那一瞬间,她看到了曾经熟悉无比的那抹自信微笑.


是他,大侦探.


脸颊贴着他的毛衣,温度在上升.










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他的从天而降让她措手不及,一时间回不了神.


但她真实地感受到了他的存在,这并非是梦神所施舍给她的怜悯.




她又惊又喜,却不形于色.






[,是我.]耳畔,他唤她名,声音很温柔,温柔得她好想笑.





大侦探,什么时候改走柔情路线了?





[.]她忍着笑,含糊地应了一声.





聪明的侦探自是听出了端倪,他没有继续说一大堆劣质偶像剧里常有的那种滥情告白,转而捧起她的脸细看.


表情严肃而专注.


哀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收起笑脸,默不作声.




许久,他皱眉说道:[,你怎么有皱纹了?]


[什么?]她听了一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旋即发现上当.


而此时,那没风度的男人一脸奸计得逞的坏笑.他承认他是不了解女人,不过,全世界的女人都无法容忍自己脸上有皱纹这点常识他还是知道的.而这一点漏洞就够了.




还没等她想到怎么回敬,手里的那盒巧克力已被他夺了去,打开盒盖,取出一块放进嘴里.


他这么一闹,哀越发有些气恼. [你怎么抢别人的东西?]


[我正好肚子饿了,你反正买了巧克力也没人送,就好心地收下来吃咯.]他含着巧克力戏谑道.


[谁说我没人送?…….]


虽底气不足,但她依旧坚挺.


只是话未说完,唇已被他封住.随即身体也被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束进他怀中.挣拖不得.不禁闭上眼,在他温热的气息中渐沉渐醉.









当初,连句承诺都没有留下就匆匆遁逃的他任性而自私地抛给她的那张空头支票轻易地将她彻底击败.


她知道她终是迷恋他的,以至于无法拒绝他的一切,甘心被俘虏.


她笑自己傻,却奈何不得.


她可以背叛所有人,惟独无法背叛自己的心.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他将她拥得更紧了.[我爱你.]


[我也是.]













新一,别再离开我.














[我已经定好了双人沙发送到你家.等你喂我吃巧克力,一辈子,好吗?]


她依偎在他怀中,用力地点点头.















[尾声]








[新一,再去买盒巧克力吧.]

[?]

[少废话,这盒巧克力我本来是要送给博士的,现在你把它吃光了,当然要再买盒给博士咯.]

[@%&*$!#…….遵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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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刊编辑部

发表于 2006-2-7 19:32:1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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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TER]I can only kiss you at night.[/CENTER]


1

她说。我们接吻吧。
他俯下身时,她眼中有模糊的雾气。
窗外夜空沉静。星星繁缀像极了精致的巧克力蛋糕。甜美到底苦涩再尽。
I can only kiss you at night.
我只能在夜晚亲吻你。
这是多么残忍的句子。
她躺在偌大的双人床上,忽然轻轻地笑了。



2

I can only kiss you under the stars.
I can only kiss you at night.
第一个句子被她狠狠地删掉了。
为什么要写在星星底下呢。她想。
它们是上帝的子民,它们在上面神圣地俯视人间。若有一日它们发现我在做这么肮脏的事情。那么,我一定会灰飞烟灭的。
我已经有罪了。
她说做事一定要自欺欺人到底。一直向前,没有退路。
可是又为何要不断对自己讲那个绝望的句子呢。因为那也是自欺欺人,么。
有时她想,她的一生,是否就是自欺欺人地走到终点。到了最后,连自己都分不清真或假了。
她用手抵住下巴。手中的铅笔滑落,“啪”一声掉在地板上,滚出好远好远。
好象迷路了一般。没有方向。



3

她说。那么,拜。
她没有回头。可他也没有阻止,只是轻轻道了句“再见”。
她便再无回来的冲动了。其实她知道,无论他是否会阻止她叫她不要走,她都是要离开的。
不可能像肥皂剧那般,他拉住她的手拥她入怀,她就可以不走了。
生活永远不是那么单纯,说一就一说二就二的。有太多取决的因素。
他和她,都是明白人。所以,她得走,他亦不留。然后,殊途。

在飞机上她忽然想起今天是情人节。真是个讽刺的日子。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又想,这也挺好。
这样。那么在很久以后她老得再记不住东西时,她还能想起。在若干年前的某个情人节,曾使她刻骨铭心。
在那一日。她对他说了一句漂亮而残忍的话。然后,与他拜拜。



4

她曾经如此向往深夜。因为,那个时候会有一个人在微笑着等她,然后温暖她的唇。
她甚至厌恶阳光。只希望白天一秒钟消失接着便是长久黑夜。
可如今她却宁愿沉淀在阳光中永远不醒。
夜色不可能永远不褪,阳光不可能永远不来。其实她都是明白的。
只是她那时是八岁小女孩。她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拥有一些五颜六色的幻想。不至于支离破碎。
现在再不可能有人在夜晚亲吻她了。所以她希望永远白昼。
那样。便不会有些奇怪的奢望干扰思绪。因为。都是奢望,而已。



5

许多许多年后的214日。她一个人在充满艺术气氛的巴黎生活。
物是人非。她终于学会疼自己。
会漫步在香舍里榭大街上,仰头看落叶渲染了一片深红。拿一部照相机拍照,把所有相片贴在墙壁上,独自笑得心满意足。周末偶尔带着围裙亲手做一个巧克力蛋糕,舔着巧克力酱,她会眯着双眼微微地笑。
寂寞都是给人看的。自杀的人都是希望有人会在乎然后来阻止。来不及,便死了。
她曾经所有的不注意身体和感冒发烧等等。无非都是想他一边照顾她一边微皱着眉说“你呀,真是不懂得照顾自己。”她就会好了。
可是,若身边再无依靠的人。她也只能对自己微笑。
因为。她是胆小鬼。她不敢去自杀。
有时她会想。那时的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勇气,吞下那颗APTX呢。那种无畏的胆量,在十几年的平凡生活中,已经被磨逝地不留痕迹了。



6

I can only kiss you at night.
她曾经以为。这是她给他的承诺。是她永不会遗忘的记忆。
她突发奇想。若现在有一日她在街上再一次遇上她所爱的人,会不会继续他们未完成的天荒地老?
她哑然失笑。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那些感情混淆在十几年的漫长时光里,再也回不来了。
她偶然回首,也只觉得那些是生命中最美好的年华,但亦再无其他。
她形成了某些习惯。做这些事的时候,她会嘴角上扬安静微笑。某些回忆,储存在里面。
在行云流水的日子里。有些事,永远不变。



7

夜凉如水。她坐在阳台上看繁星缀夜。
当巧克力蛋糕在她嘴里软绵地化开时,眼前苍白的城市霎那就变得班驳陆离。



8

许多许多年前的214日。夜。
他在星星看不到的角落拥住她。对她说。
你的瞳孔很漂亮。像极纯品的巧克力蛋糕。
她忽然笑了。她没有告诉他,她看到巧克力都会不自主想吐。


I can only kiss you at night.
这个约定。在彼年彼月。依旧,安静若夜。

-Fin-



[orz.这绝对是凑数吖凑数吖..我把以前那篇写得好长的删去原因就是我写不下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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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成的福尔摩斯

发表于 2006-2-8 06:09:3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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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swerless Problem 无解之题





For no reason I wait eight years and only get a silly talking with him.

Face to face.

Why I do so?

That is a question asking for myself over days and nights, but still answerless.





>>>……


不分昼夜地睡。再慵懒地爬起灌下一大杯白凉水随手翻翻床头桌上的过期杂志。晃悠一下,便又是一日。一样无所事事了无生趣。

打开收音机,吱吱呀呀地又是那些京剧昆曲以及所谓的经典老歌。这年头的人,就喜欢怀旧。莫名其妙地感慨万千也就罢了,这书店里的新书架上亦满是回忆录。

我还真有些不解,这人哪,真有这么多事好回忆么?自个儿回忆倒也不说了,干吗写出来搞得非要全世界都知道才舒服。



像我的人生就简单的很。至少到现在就是这样。

实验室里有众同僚和助手替我撑着,就算不去一两星期也没啥大事发生只要交篇研究企划或论文照样蒙混过关。这就养成一习惯,成天赖家里睡大头觉。无梦的长眠。


好似最初脱离组织时渴望的一样的生活。无波无澜平静如水。

很容易被遗忘的日子……





>>>……



八年前离开日本时用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制造解药。到纽约的当天晚上,工藤就发了n封邮件过来,简直像是连发的炸弹轰向我手提电脑。


“灰原,你和我们玩失踪呢?制造解药非要跑那么远去干啥,待家里不就搞定了。博士家的实验室向来都是被你占用的。”

“喂,你到底飞哪里去了。这么长时间不会邮件,真还容易被误以为已经死了呢。”


“你不会就因为我催你几次就受到严重‘伤害’了吧?那我道歉好了。真是麻烦啊~~~


我看着就傻眼。这家伙,连我走了也不说点好听的话。我知道自己说话向来是出口伤人,可他比我说话还要多几层讽刺膜。不知何时起,我俩就习惯见面互相抬杠,就像发泄啥不爽一般。


“我啥时候玩失踪呢。我正在纽约哥大的实验室里替尊敬的江户川柯南同学完成解药。另,我若在博士家去哪儿找那么多试验的白老鼠。我才不想买一大堆白老鼠养在家里害得自己被误会说有虐待动物的倾向。”


“我坐了整整18个小时的飞机,你让我把电话线插上在飞机上和你胡侃导致失事坠毁于太平洋哪?”


“就你那几次能伤害得了我么?理由早说过了。除非你不想恢复,否则少说废话。再者说,我麻不麻烦与你无关,倒是道歉的话我非常乐意接受。”


回完信看了看电子词典。215 a.m.314……

White Day, but I haven't realized that...





>>>……



在纽约浑浑噩噩地过了这七年,可以算是无大成就。倒是把正经事全丢一边了。

APTX4869的解药简直是遥遥无期,工藤那里我几乎也是能敷衍就敷衍的。八年前来纽约就已经17岁了,现在24岁了依然无男友持有相当水准的文凭以及比较高的年薪。

工藤那家伙也算子承父业,不到警视厅去做侦探反而窝在家里写推理小说。



前些日子有传言说他和兰在京都签售时碰过面,那群八卦媒体里马捕风捉影说他俩在秘密约会。更有传言说工藤就要和兰订婚了。虽说工藤和兰在一起没啥好特诧异的,就是心里有些堵得慌。其实,即使没有解药工藤和兰在一起也没什么,现在不是常说年龄的差距也是种美么?还是不爽,就是特不舒服。


太用力咬了下,结果不小心把那塑料勺子给咬碎了。我一脸没好气地把整罐奶昔都丢了。


“Is this American Airline? I wanna order a ticket from New York to Tokyo, Japan on February 12th. Thanks, my credit card number is 4571 4818 6515 2053.”





>>>……



我习惯这种一个人坐于飞机里的眩晕。晃荡之下能让人很简单地遗忘了很多事。就像习惯他挖苦时的语气以及自己对于彼此这种长达八年还未断过的调侃的依赖。


没有缘故地不想失去。或许,是喜欢上了么?


不想承认。也不想否认。迷茫状态。毫无主见。

其实。只是习惯等待他的邮件而已。

像是很普通的事,丢了却一时也不舒服。没有缘由的。期盼与渴望……





>>>……



下午三点才从机场出来,二月的日本已经颇为暖和了。不比纽约,这时候也还冰天雪地的。熙和的风袭向面庞,我望了望四野。拖着大包行李拦了架的士去了博士家。不想去酒店,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躺一躺。人趋于习惯,一下暖和起来倒使得眩晕更加明显。翻了翻皮包,哟,竟然“神奇”地保留着博士家的钥匙。在隔层里。一直平躺着。

无意向左一瞥,竟隐约出现了几个熟悉的影子。看着像兰,工藤等人……

不知为何不想打招呼,一冲动就拦了辆的士去博士家了。

一肚子的闷气。不解缘由的。



门是反锁的。博士果然按照我的良言去老年中心锻炼去了。也不过是刺激一句“太胖的人不仅容易高血压易得心脏病,更容易老年痴呆。”


屋里一切事物的摆设似还未变,老人们习惯了一种安逸而无需变动的环境。对于年轻人来说显得乏味,而对于这些已经过了大半辈子的人来说则是理所应当。

走到厨房倒了杯热水,再开始把衣物拿出来整理放回地下室的衣柜。看看表,时差的问题才注意到,现在竟然213了。情人节。我笑笑,多少年自己过了还顾虑个啥劲儿。

不过八年前没有男友,现在还没有男友。也没啥了不起……


“累死我了,博士你人呢?”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每周天博士都回去老年中心的,白痴。”我伸了个懒腰,搓了搓眼睛,还是有点困啊。


“哇,我以为谁来了呢?就想的博士啥时候连门都忘了锁。”


“是啊是啊,你不也就拿着钥匙闯进来了么?怎么不见你的兰哪,她不和你在一切么?”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坐了下来。


“哟,你怎么消息这么灵通哪。听说你放了科研院那群老家伙的鸽子,胆子不小啊。咋就回来了呢,哦,是没有男友情人节孤单哪?”工藤一手夺过我手里的《E生活》,奸笑地看着我。


“我还不想说那群科研院的人向我助手挖我行程,老奸巨滑的家伙们。另。我高兴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怎么着……”我立马横了他一眼,再夺会拿本杂志。


“小哀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兰从门口匆匆进来。


“大侦探,带人咋就不说一声呢?太过分了吧……”我又横了他一眼,然后跑过去抱兰。


“小哀,你回来的好巧啊。我就要订婚了,在情人节。这个是请帖,一定要来哦!”兰从抱里掏出一张鲜红色的帖子,很轻,却给了我有些重的感觉。她的面颊略微绯红,像个可爱的小女人一样。


我微微笑了笑,“好啊。年龄差距不是问题么?”不知为何,我突然问出口了这句话。


兰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有些羞涩地低着头。我看看她,在瞥了瞥工藤。果然是这样啊……

“先坐下聊吧,大家这么旧没见了……”

大伙儿都僵着,工藤的话这么一说,嘿,都有台阶了。


而后,我们聊些生活里普通朋友们经常聚在一起说的话题。没完没了,简单而幸福的小事。就如谁家亲戚又出口误言闹出笑话之类的。

一直在笑。我在笑。可以感觉得到的。把那些所谓的不开心先丢一边,至少现在,我们还是和原来一样。没有一对即将成为夫妻的男女,没有一个寂寞的单身女子……





>>>……



对于事物的感觉并非轻易改变的。我讨厌那些过分华丽闪亮的物品,它给予人眩晕与迷幻的视觉。就如这兰的订婚宴的布景般。绝非指责些什么,纯粹是个人原因,对于绚烂的不安。

喝着深红的葡萄酒,舞池里满是众人相互依靠的身影。三拍的华尔兹,小提的缠绵与大提的沉缓相互呼应,没有过分浓烈的节奏感,独独是旋律顺势而下的流畅。似这酒般的柔畅。


我忍不住想笑自己。无缘无故地跑回东京,再莫名其妙地到了兰的订婚宴。我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决定啊。

位置有些远。看不清前台里的人们究竟做了些什么,谈论些什么。仅仅看到他们不断地举起手里的高脚杯,看似笑容满面。宴会已然进行一半。


不想留下,便任性地离去。一反先前说好到宴会散场才走的决定。我一向这样出尔反尔自相矛盾,我就是这般无能糟糕甚至自私自利。


走在大马路上。看店里的灯。路过的车。以及迷迷糊糊的人穿过的影儿。夜晚的风猎猎地过,透着很深的凉意。我没有抬头,只是一直缩在大衣里走了很远。


“喂,撞到人了也不说一声。神经病……”


我抬头看了看。不是他。不是他。他没有像童话故事里的白马王子一样,在街头遇到我,再给我一个温暖的怀抱。毕竟,我不是公主。而他,也不是我的王子。


开门。一片沉寂。混沌灰黑。摇晃的树影。以及能够听见的呼吸声。


“情人节快乐……”对自己说。我对自己说。一直说到自己几乎要泪流满面。不想矫情,也不想他伟大地从订婚宴现场跑出来。只是,我贪心。“为什么你没有出现。我只是……”


“怎么了?我还以为你会给我买巧克力呢。不是说女生都要主动送男生巧克力么?”我听到回话,立马回头看去。


“你,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就不能呢,兰和新出其实早走了,都是毛利叔叔和那群警视厅的人在喝酒。真是无聊……”

“喂喂喂,你不是新郎么?”


“你不是早猜出是新出了么,要么咋和兰说‘年龄差距不是问题么’的话。”= =


“我当然是问你咋就跑博士家来了。”我一下恍然大悟,可现在绝对露馅。那个家伙几乎折磨了我好几天没睡好觉,不行,一定要把这笔债讨回来!


“是么,刚才咋说来着。”- -+


“没说啥啊。


“记得你说什么‘祝我情人节’快乐。被人抛弃了么?”

“没有……”

“难道你以为我是兰的未婚夫?”= =+

“水仙花啊?真是自恋……”

“谁水仙花了?你这个……”


……




For no reason I wait eight years and only get a silly talking with him.

Face to face.

Why I do so?

That is a question asking for myself over days and nights, but still answerless.





--- The End ---







[U]废话一段。[/U]
看了这次征文。真是高手云集,我自愧不如。
写不出啥好的文字了。大伙儿见谅。还是按时交稿了。
祝大家,白色情人节愉快。

BY 亦佳
于3.13.2006晚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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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之服部

发表于 2006-2-8 10:00:3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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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着写一下吧,这看上去还是挺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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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侦探

发表于 2006-2-8 11:30:2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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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试试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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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山麻衣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06-2-8 16:58:2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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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

发表于 2006-2-8 19:17:1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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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兰)
2月14日
今天是情人节。放学回家的时候,我看见路上到处都是情侣。他们都很幸福。
我是独自一人。其实就算新一在这里,我们也不是情侣啊。只是以往的情人节,我都要送他巧克力。尽管我嘴上说这只是“人情巧克力”,但心里却绝对不是这么想。每年我都很认真地去做要送他的巧克力,今年也是。一直到昨天我都还在想,今年的巧克力是送不出去的。
不知道他今天在哪里啊。在查案吗?会不会是和哪个女人在一起?虽然我们不是情侣,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他。青梅竹马这么多年,突然分开了,好不习惯。
外面开始下雪了。雪花应该是浪漫。不过对我而言,是思念。所以我还是决定把巧克力放到新一家的信箱去。
我冒雪赶过去,然后给新一发了封邮件。我说,你要是有时间回家,就把我放在信箱里的人情巧克力拿去吧!
回到家,我接到一个电话。号码未显示!我知道这是新一!
“喂喂……”我急切地说。
“兰,巧克力我已经拿到了。”
“啊?你既然有时间的话,为什么不来见我一面呢?”
“抱歉啊……因为我又接到了委托人的电话,所以马上又赶过去了。”
就是这样,我又没有见到新一。不过,既然他收到了巧克力,我就很开心了。



3月14日
今天是白色情人节,整个学校都沉浸在浪漫之中。很多女孩子都拿到了情人节的回礼。园子也收到了京极从国外寄回来的礼物。本来我是没有什么期待的。不过下午回家,我也收到了新一的回礼。是淡紫色的围巾,还有一封信。新一这家伙,把袋子放在事务所的门口,又不见我一面,就这么走了。只在袋子里面放了一张条子,说他很忙,所以不能等我回来再亲手给我。
每次不跟我见面都是这种借口……
就算只是单纯的人情,我也很高兴了。至少,他没有忘记我。
就算街上的人们成双成对,而我只是一个人,我也不在乎。因为我觉得,新一与我同在。


P。S。仓促地写完了……谨以此文,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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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助理

发表于 2006-2-9 22:57:5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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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人节快乐
情人节,大街上飘着暖味的巧克力味和雪花

恐怕今天表白的人不少

恐怕今天求婚的人不少

恐怕今天结婚的人不少

恐怕今天生小孩的人。。。

滚蛋!那能预料吗?

哀躲在屋子里,中央空调呼呼地吹着暖风,手里握着一杯热热的牛奶,看着窗外白茫茫一片。

情人节啊,对于21岁成家的自己来说,她不是它的拥有者了。

喝了一口牛奶,却发现多少有些烫

其实自己不喜欢喝牛奶,可医生说[你这样怎么能不喝!]

作为医生,她懂。

轻叹。

今天复诊结果让自己多少有些失落。

走出医院,紧裹大衣,外面满是一对对的恋人,自己多少显的有写孤单。

丈夫因为工作要去美国一趟,明天回来。

明天?今天不行吗?她在电话里问他。

啊,不行啊,机票订不到啊。

哦。她挂下电话,不怪她。

可自己毕竟只有21岁,对于情人节,还是有憧憬的。

她也做了巧克力,本想自己吃掉,却被医生勒令[怎么可以啊!!!]

扔掉吧。她回头,看看静静放在桌子上的盒子。

随后放进垃圾桶,不是扔。

有点想他了。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拉住。

紧紧握住牛奶杯,这是和叶送她的,那天她来,已经挺着肚子了,服部像个苍蝇一样围着她。

[来,拿去!这个杯子可是我求来的哦~一个三个呢,我们三人一人一个!]说着,她来了个大大的笑脸
[你说话轻点呢,小心胎儿啊!白痴!]服部大声潮和叶嚷着
[你才是啊!]一浪高过一浪
[。。。]她没有阻止两人的吵闹,只是撩了撩茶色的头发,微笑的看着两人。

真的羡慕他们。
老公可以经常陪着老婆,不是吗?

这样多好啊。她靠着玻璃,喝下最后一口牛奶。

两臂有点无力地垂下来,外面恋人们的嬉闹声充斥大脑

终究还是太爱他了啊,眼泪划落,那个笨蛋推理狂,这个时候办什么案子啊!

傻瓜!笨蛋!白痴!。。。。

心里骂的越凶,眼泪流的也越凶





一人把自己轻轻环住,姿势熟悉地让自己只能想到他。

[你想我了啊?志保?]男人靠在自己背上[哭了影响胎儿哦~]

[白痴,谁哭了。。。]志保慌忙抹掉眼泪

[傻瓜,我说不回来骗你的。]新一轻轻吻着志保的头发

[你。。。]志保转身,就看见新一有点痞的样子。笑的很坏。[你这样子还想做爸爸啊你!]说着自己也笑了。

[嘿嘿。。。]新一似乎对爸爸这个名词很是兴奋呢~

[今天我去问医生了,他说才两个月不到看不出性别。。]

[男的女的没关系的,我老婆生的我都喜欢。。。]新一来了个大大的笑脸[和叶生了哦,是个男孩呢,皮肤很黑啊。。。]

[什么,真的?]志保一阵激动,[那小兰呢?]

新一拉着志保的手[兰已经到预产期了,反正有她那个医生老公在不会出问题的]新一换了个很严峻的表情[你呢!声为医生,自己那么瘦...我不在你没吃不该吃的吧!?]

志保知道博士当时的心情了[当然没有啊,你孩子在我肚子里很好呢!]

[那这是什么?]新一从背后拿出那个从垃圾桶里拿出来的盒子[你自己做的啊,说,吃了多少?]

[没吃就是没吃啊,做了一定要吃么?我本来想做给...]话说到一半,志保知道自己说多了,停口.

[肯定是我啊...]新一看看志保,来了个大大的拥抱[我知道我老婆对我最好~]

[少来你.]

[没有啊,句句真心的.]

[巧克力味道怎么样?]

新一咬了一口[好苦啊,黑巧克力?]

[是啊,不容易蛀牙的,全部吃掉哦~]

[是~]

[是什么是啊,你不愿意么?]志保一脸不高兴地看着新一,当然是装的

巧克力在3秒内被消灭...

[老婆,闭眼啊.]新一吃完利马跑出来一句.

志保闭眼

[你眼呢~]带一点得意的笑

睁眼,一条项链.

[你买了多少钱?]志保忙问.

[3万多美圆吧]

[恩,不算便宜,那我收下啦~]

[...]

[大侦探,你那什么表情...]志保看着新一的半鱼眼

[你们女人真是,到底想要什么呢?~]

想要什么呢,自己也说不清楚啊

[我也不知...]

嘴在下一秒被封住,嘴里也慢慢渗透着黑巧克力之后的香味

他揽住她的腰,她知道自己和巧克力一样被融化了.

良久,他停下抚摩她的双夹,随后是温柔的一句

[情人节快乐,志保.]

她知道他要什么了.

[恩.情人节快乐,新一.]

我只要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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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大学生

发表于 2006-2-11 20:43:2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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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到时间交不出来会不会被扁啊...???

一般来说不会。不过我是按照文章发钱。参与写了文的都有奖
要提问题不要在这个帖。活动介绍中心有帖可以提问,或者pm我。

kensh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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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大学生

发表于 2006-2-11 20:48:0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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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到时间交不出来会不会被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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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爱好者

发表于 2006-2-11 23:02:4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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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TER][/CENTER]
不知道哪根经搭住,被某人劝诱着写了篇平兰,虽然怎么看里面的平次不知道为什么总有快斗的影子,唉,算了算了,不高兴改成快兰了~~~就这么平兰,微妙着吧。

[CENTER]Somewhere in Time[/CENTER]

一 七年
  散落一地的光斑在无人的小径跳着圆舞曲,突然,一辆自行车拐了个弯,打扰了这份欢快。融融暖阳瞬时如瀑布一样,泻在了骑车的服部平次身上。额头的汗珠在他黝黑的皮肤上折射着太阳的光芒,显得闪闪发光。
  “对了,兰,他叫什么名字?”平次回头望了一眼,兰陶醉地闭上眼,呼吸着春天的香气,似乎并没有打算作答。
  许多美丽的镜头在她的脑海里翻腾,她在心里默念道:江户川柯南,小我七岁。
  “如果天有尽头的话,我一定会带你去的。”
  “用你的自行车吗?那要多久才能到啊?”
  “一辈子啊,不愿意吗?”
  “那就……一辈子吧。”
  只要兰一想到和柯南的对白,唇际便不自觉地勾起。她从来没有怀疑过柯南的诚意,只是愿望只能是愿望而已。
  七年,当他还是一个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婴儿时,她已经坐在明亮的课堂里憧憬着她的未来;七年,当他还是一个满脸疲倦背着书包两点一线的高中生时,她已经踏出大学的校门,微笑地翻开她新的人生篇章;七年,当他还在校园里咬着笔杆为每一次考试的奖学金冲刺时,她的办公室和家安在了能够眺望这个城市最繁华夜景的高楼上,已经不会为了从口袋里掉出的几块钱而弯腰去捡了,因为弯下腰的数秒钟,或许她就损失了几十倍。
  七年,不算短,也不算长,却始终像哽在喉咙的鱼次,让兰的眼神怅然若失。
  “平次,难道年龄真的是爱情的阻碍吗?”
  “不知道。这么难的问题,怎么能问我呢?”
  没过一会儿,平次刹了车,然后转过身笑着对兰说:“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我们很像高中的时候啊?”
  兰怔了怔,视线定在了咧开的那口白牙上,和高中初次见面一样,不曾改变。
  兰扳着手指,微笑地说:“细细算来,我们认识快12年了吧。”
  尽管她笑起来时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眼角的细纹,但长发披肩的模样一如在高中时与平次的初次邂逅,可爱得让人忘却了光阴得流逝。


二 情人节
  “平次?!平次?!”
  平次望着兰不知不觉竟出神了,当他被兰的叫声拉回现实时,他的眼睛恍惚了一下,才意识到,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是毛利兰,是那个和他相识了12年的同窗、挚友、知己以及一度合作密切的工作拍档,而不是他想忘记却怎么也忘不了的远山和叶。
  “接下来,我们去哪?”
  “兰,今天是,情人节。”平次唇角掠过一丝苦涩的笑容,“我,要去和叶那里。”
  “啊……我……对不起……我……”兰突然变得结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
  “笨蛋,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堂堂公司总经理,居然说话结巴,像什么样啊!”
  兰立即缄口不语。
  “喂,平次,你别总是笨蛋,笨蛋的说个不停,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笨啊!”
  “哪有?你每次考试都考不过我,不是笨蛋是什么啊!”
  “哼,下次一定比你考得好!”
  平次看着兰的脸,脑海里闪过和叶的影子,如果换成是她的话,这个时候一定早就叫嚣个不停了,哪还会像兰这样安安静静呢。
  “我……”兰终于又开口了,“其实,我知道今天是情人节,我害怕一个人孤零零的,所以找你。但是,对不起,我把和叶的事给忘了。”
  平次轻笑:“当然啊,你每年都和那个谁……谁……”
  “柯南,江户川柯南。”
  “对,你每年都和那个江户川柯南一起过情人节,怎么会想着我跟和叶的事情呢?再说,和叶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忘记也没错啊!”
  兰收起了笑容,“比起你跟和叶天人永隔的距离,我和柯南之间相隔的七年,又算得了什么呢?”
  平次低下头,默默跨上自行车,把兰拉到了后座。


三 现实
  “每年的情人节,我都会买最漂亮的花洒在和叶的墓前。因为她活着的时候,我没有陪她过过一个情人节,没有买过一枝玫瑰花给她。原来我对节日根本不在乎,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日子就牢牢地刻在我心里。我很想忘记,但是忘不了。可能和你一样,在这个日子,我也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所以想都没想就答应和你出来了。”
  兰坐在平次自行车的后座,紧靠着他。也许因为孤单,所以把原本就结实宽大的后背无限次的放大,让另一个孤单的灵魂得以慰藉。
  “现实……真的很残酷。”兰的眼角泛出了泪花,只是他仍然强忍着没有让它流下来。
  七年,比起平次与和叶的永诀实在算不上什么,可是现实就是这样,哪怕是再鸡毛蒜皮的事情在某个特定的原因之下也会被成倍的扩大,然后爱情被轻而易举地掩埋进去。
  “毛利小姐,以你的姿色、你的能力、及今时今日的地位,我们的柯南根本是追不上。何况,他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
  “伯母,你说得我明白。我比柯南大七岁,也许我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我相信他绝对有这个能力。何况,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并不介意我们年龄的差距。”
  “我相信你们现在是真心相爱的,但是毛利小姐,你已经27岁了。一个女人没有多少个27岁,我相信你身边愿意给你终生幸福的男士不在少数,但是,这些人当中并不包括柯南,你懂吗?”
  柯南母亲的语重心长,句句在理,让兰实在没有权言语反驳。她心里默默想着:“是啊,无论我的父母、师长、朋友都认为我该找个如意郎君,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我深爱的他却还没到法定的结婚年龄。”
  这样一个事实,虽然遗憾,但却无可奈何。她比他大七岁,等他风华正茂、意气风发、三十而立的时候,她已经是个满脸皱纹的女人了。那时候的他即便愿意和自己厮守一辈子,但她又怎么舍得他被世人的眼光所灼伤呢?
  兰喃喃自语:“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四 一心一意
  热气从浴室的地面升腾起来,在淋浴房的玻璃上蒙了一层雾气。而兰揉了揉被水打湿的眼睛,然后像小孩子一样在满是雾气的玻璃上又写又画。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她心智年轻了十岁,果如平次所说,像高中生一样。
  “晚上六点,不见不散。”
  等她在玻璃上画最后一个句号的时候,才发现平次把她送回家时留给她的这句话始终在她的脑海盘旋。
  “他现在应该去上坟了吧。”兰这样想着。虽然与平次相识12年,但对于和叶的映象仅仅是一面之缘,而这简单的匆匆一瞥,竟成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每当平次说到和叶这个名字的时候,兰总是很努力地去搜索那短暂会面的记忆,只是那张脸始终只是一瞬的停留。
  和叶是出车祸去世的,就在三年前情人节过后不久。当时的兰还沉溺在与柯南的爱情幻想中,加之说好要出席追悼会,结果却因为临时接到国外重要客户的订单而不得已登上了飞机,所以她始终没有办法想象,那段日子平次是怎么活着走到今天的。
  兰洗好澡,拉开衣橱看着,红黄蓝紫各色服装,只是哪一件才能配合今天晚上的心情呢?她一件一件拿出来在床上比对,又一件一件放进了衣橱。
  “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我们很像高中的时候啊?”平次的一句玩笑不知不觉又跳进了她的大脑。她笑着把一件一件衣服往边上移,终于找到了她认为最合适的了。
  晚上六点她准时等在了相约的百货公司门口,看看街上情侣们的装扮,再看看自己这身衣服,绝对要偷笑了。如果现在遇到公司的人,恐怕没有人会认得出,这个穿着深蓝色丝绒小西装和苏格兰百褶裙的女孩子是他们27岁的总经理吧。
  “今年情人节的主题难道是怀旧吗?”平次的声音在兰的耳畔响起,她调整了一下呼吸猛地回头,却看见一捧让所有过路的女人都惊羡的蓝色鸢尾兰11朵,配上白色的小花,仿佛是点缀在满天星空中的蓝宝石,在一堆堆流落俗套的玫瑰花中特别扎眼。
  “蓝色的……鸢尾兰?你……你哪弄来的?”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毕竟在玫瑰盛行的情人节,他竟然能弄到那么少见的鸢尾兰,就好像变魔术一样。
  “和27岁的服部平次一起过情人节,最大的好处恐怕就是不会像17岁的高中生那样囊中羞涩了吧。你喜欢吗?”
  “为什么不呢?”
  的确,平次说得很有道理,换成柯南的话,恐怕连情人节价格疯涨的玫瑰花也不一定会买11朵那么多吧。但是,就算没有玫瑰花,她仍然会兴高采烈地和他一起过情人节,因为他是柯南。仅此而已。
  “11朵,一心一意。”兰看着手中的花捧呢喃,当她瞥过平次的眼睛时,发现他的眼神有些落寞,她浅浅地扬了一下嘴角,目光便垂到了花上。
  “我们走吧。”平次还差一个拳头的距离便会把手搭上兰的腰,却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停住了,双手叉进了裤子口袋。


五 替身
  他们在一家五星级的酒店一起吃烛光晚餐,虽然点的不是最贵的情侣套餐,但是对于普通的高中生是绝对望尘莫及的,所以当坐定在餐桌前,兰开始有点不安。
  本来还为自己的打扮颇为骄傲,因为下午的时候他们还像两个真正的高中生那样骑着自行车闲逛,所以她并没有从角色扮演中回过神,还以为平次依然会带她去体验许久不曾回味的光景。
  可惜,她忘记了,他先前的眼光,也许她只是和叶的替身。因为对金钱已经不怎么在乎的平次,真正的希望应该是能够带自己最爱的女人来吃烛光晚餐吧。而这样的殊荣却落在了一个和他一样对用钱的意义缺少概念的人身上。
  一道一道料理上桌,他们一点一点品尝。当上好的红酒滑过平次咽喉的那一霎那,他注意到了兰正望着杯中的红色液体发呆。或许,在兰的眼睛里坐在对面的不是服部平次,而是那个叫做江户川柯南的小鬼吧。
  他和柯南有过数面之缘,虽然不明白兰怎么会爱上那个在他眼里还是乳臭未干的小男孩,但他知道兰是真的爱他,用心去爱他的,不然像兰这么一个不服输的女人,怎么可能被年龄的差距而击败?
  他们是同窗、是挚友、是知己、是一度合作密切的工作拍档,互相看着对方在爱情的漩涡里挣扎,却没有能力去拉对方一把。除了遗憾,更多地也许是无奈。他们两个都是倔强的,所以在工作上谁也不会让谁,或许正因为这样的竞争,才会让两个人的事业在那么年轻的时候就达到别人难以企及的地方。只是生活总是有得必有失,无论是柯南之于兰,还是和叶之于平次,都像是一道很难愈合的伤口,始终存在着。
  “吃完想去哪?”
  “不知道,就……随便走走好了。”
  平次听了兰的建议,认同地点点头。


六 
  “我记得,以前每到214日的时候,巧克力总是多得吃不下。”
  “当然啦,谁让你是班里的大红人。每次你总是叫我帮忙带一半回去。唉,如果被那些爱慕你的女孩知道真相,一定伤心死了。”
  “哈哈哈哈。”
  忽而一滴雨落在了兰的鼻尖。
  “下雨了?”
  “没有吧?今天天气预报没说要下雨啊?”
  话音刚落,雨滴加快了下落的速度,把情人节的夜晚打个措手不及。
  “呀,快走。”
  平次带着兰飞奔到某个屋檐下,谁也没有意识到这两只手是什么时候粘在了一起,只是那么紧紧地握着,那么珍惜地握着。
  “天啊,怎么突然下那么大!”虽然找到了屋檐避雨,可兰的头发还是打湿了,一缕一缕淌着水。
  “呵呵,如果你这副样子被公司的人看见,你总经理的颜面可就扫地啦。”平次笑着伸手把搭在兰前额的秀发夹在耳后,然后用手背轻轻擦拭她额头、面颊的水珠。
  兰的脸颊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低下头,这才发现他们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而对方的体温顺着他们的掌心涌了上来。
  平次看着紧握的两手,愣了半晌,然后慌忙地松开,把头别过。
  “我……去帮你叫车。”平次刚准备冲进雨里的时候,被兰拉住了。
  “等等……再等等。”
  两人缄默不语,把世界留给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兰很想对平次说些什么,可惜话到嘴边怎么也吐不出来。所以直到雨逐渐变小,平次把兰送上出租车后,依然没能吐出半句话。
  平次看着自己的右手,还能够感觉到从兰掌心传来带着淡淡香气的燥热。


七 Somewhere in Time
  兰拨弄着手机,辗转难眠,同一句话反反复复输入了数十次,却依然没有发送。她累得睡着了,梦里有一张古铜色的脸称着笑起来整齐、洁白的牙齿,像午后的阳光一样耀眼。
  平次躺在床上直直地望着天花板,想起了与兰在高中的初次邂逅。像绢丝一样披散在脑后的秀发和一双比宝石还要闪亮的眼睛,一定是那时就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里了。
  “并不是因为一个人的情人节很寂寞,所以才找你的。而是因为今天是情人节,除了你,我不会让任何人分享我的寂寞,只有你才可以,只有你。”
  为了一个认真的消遣,本应属于他和她手心里纠缠的曲线,却在懵懂的情动之后被遗落了。究竟爱情要拐几个弯才能回来,除了上帝谁也不知道。也许,在时间的某个角落里,潜藏着专属于他和她的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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