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
最后登录1970-1-1
回帖0
精华
积分50
威望
RP
金钱 柯币
人气 ℃
注册时间2006-1-18
|
楼主 |
发表于 2006-3-17 22:59:54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原创〗转瞬沧海变桑田 淡淡的文```
他忽然想到记忆灰尘漫布的味道,忽然有些清醒——已经是昨日了,现在已经是新的一天。
司仪缓缓踏上了台阶。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盛装的四人身上。寂静的压制着冲动的兴奋。
砰——
她听到仿佛香摈启瓶的声音,却感觉到了温热的液体滑过眼前。她看见了炙热而凄美的红色。那样的明丽,涓涓涌出。
她听见了尖叫,和来自地狱那般冰冷的声音:Angel,结婚快乐。
黑色的风衣,刺眼的金发,余温未尽的枪口,高深冷漠的微笑——Gin。她笑了笑,动动干涩的喉咙:是吗?谢谢……她觉得下腹一阵巨痛。白色的婚纱惊心动魄地绽开了红色的蔷薇。
哼,你还真是迟钝——不,应该是愚蠢。居然可以这么不动声色。Gin的枪口指向他。
她缓缓转过身去,试图寻找到什么。哪怕只是曾经的碎屑,也足够。尽管她知道这是徒劳的——他是柯南啊,不是新一。
他神情那么茫然而镇定。却伸出手臂,将哀拦在身后。那么不经意的细微动作,却狠狠刺痛她的心。
纽约的那个雨夜,帝丹的那个舞台,飘雪的那个街道。他也这样保护着她呵,然而今天已经不属于她了。恍惚间,她想起了自己也如此陌生地问到:你,是谁? 是啊,已经是过去了啊。是哀和柯南啦——白痴!
他爱她也是应该的。她想,白色婚纱下的蔷薇越开越大,她脆弱得摇摇欲坠。而自己的丈夫,却已经不见了踪影。苦涩的微笑了一下,就连自己的幸福也那么的讽刺。
眼前是一片模糊。
Angel,我为你感到悲哀。冷漠的身影来到她面前,跟我走吧,Angel。
天使?她勉强抬起头,你见过这么狼狈的天使吗?
宾客被组织早有预谋的灌下了药,Sorry。她感觉心口撕裂,望了望麻木的他和勇敢维护爱情的她,还有几乎全部倒地的宾客,她气若游丝:好……吧……但是,请放过别人……
——Gin,好久不见——怎么,失去了 Martin,你妒忌别人的幸福?
Hennessy黑色的高领毛衣挂着棕灰色的围巾,嘴角隐约有着淡淡不悦。她微微皱着眉——Hennessy怎么会在这里?
她是Sherry,她怎么不知道这个组织No.1有着怎样无与伦比的智慧和勇气,毫无瑕疵的气质——否则在血腥撕杀的组织里,他怎么会笑的比BRANDY更平静而安稳?而且他也仅仅才27岁,和工藤新一一样的卓绝。
而眼前的他,居然肯为了一个女子——温柔而美丽仿若天使般洁净的女子,而切更名为藤野迦贺,并且下娉取为妻子?
她居然有些漠然,这的确比复杂的化学公式更她头昏。
——你,没想到……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着。
——你居然也……呵,真是可笑,我还以为……
——Gin,你知道你自己下一步需要做什么?
——Sorry,he doesn’t know.
娇媚的女声略微清脆仰着异常冰冷的高傲,金黄色发丝披散在身后,黑色的外套下妩媚的身仿佛是午夜里盛开的曼佗罗:Oh,Lovely angel ! Gin,Oh,look,what's this?——Sherry!
——Oh. Bordeaux!
她不止为何居然站了出来,冷笑到:
——啊啦!别忘了我,Sherry is here!
——我的小恶魔,你在这里。真不知道你可怜的双亲和姐姐是怎么想的,居然站在这里。
Hennessy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周围的人群,目光停留在他和她身上。轻轻嗤笑着:——要你们来,可不是搅场的。
——不过话说回来,若不是你的身份,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来搅场才是。
他忽然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卓绝。黑色的刘海遮过额前未来得及消除的落寞和无奈,自信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有些阴暗的空气。仿佛恍然间,工藤新一回来了。
——我早该想到是你。
——可惜已经晚了,就算是说你要把你的人手如何——也不该牵连在她身上。
——怎么,难道你心疼么?
——我怎么不心疼。我为什么不心疼。
——说的可真轻松。
Hennessy从容不迫地抱紧鲜血满溢的兰,目光有些犹豫而疼惜——转瞬盯住他,冷声道:
——那么,当初你为什么没有选择她?是你自己要放手难道不是么?如果你要求Sherry做解药,你以为她不会竭尽全力?不是说心疼就可以就解决。何况13年你连个电话都没打过,也不曾表明真相——这种信任和坚持都做不到,请不要做解释。
他无言,甚至支撑不起身体。他还要说什么?
——那么,你有什么资格爱她?沾满血腥背负血债——你同样没有资格爱天使!
她忽然接过话语,猛的跨前一步——她不知道什么要这么做,尽管这样她也回丧失最后的机会。但是她必须这么做,如果他伤心那么她的幸福从何而来?
——很美满的公主保护王子,只可惜,你生了对黑色的羽翼。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曾经也是魔鬼。
——身份?难道我有什么身份可言?我早不是被命运背弃了——和这种理论我根本不屑一顾——放下她,你没有资格碰她。
——不可能。
——放开她……放开我……姐姐……
Hennessy忽然楞住,塞进兰嘴里一颗止血胶囊。冷冷的目光里些须诧异:——你说什么?你姐姐?——兰不是。
——你不要管。
砰——砰、砰、砰……枪声忽然响地猛烈。他忽然意识到,如果继续这么做可能会是全部灭亡。
全部。他怀里的她也是。
她已经走开了,毫无声息从此剥离开他的生命,就算曾经她说要等他,不是她食言,而是他要放弃的。落寞、悲伤、苦闷和压抑,曾经她等待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他忽然觉得自己原来这么白痴。
自己深深爱着的,却被伤害——深深爱着自己的,依然如此。他的谎言毕竟没有推理那么无懈可击,他承认,他输了。
心猛烈地阵痛,他觉得似乎要窒息,于是呼吸了一口气:
——请带她走吧,好好爱她。我报警了,你快走。
他第一次放过凶手,怀里躺着的,毕竟是他几乎花了所有心思保护的爱人。就算是幸福不是他可以给的,至少还有成全。
——他不需要逃。Hennessy,如果有时间,我想和你谈谈。
——可以。
黑色的风衣瞬间不见,他沉沉地扶着墙。她清晰的看见,两行泪滑过,于是眼前也有些模糊。
泪,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名侦探,生日快乐。
今年的生日礼物,的确有足够的分量。足够的分量——他已经趋若空壳傀儡。
——宫野,肩膀借我一下。
他扳过她的肩膀,俯下身子把额头放着。她感觉肩膀微微的湿润,然后越来越大。她亦把头放在他的脊梁。很奇怪的姿势,她无声的落泪——他知道脊梁一片濡湿。
她也没有想到,有时候爱情回如此的脆弱……是爱情脆弱么?还是人脆弱?是不是爱情没变,而是人变了?
他搂过她,喃喃道:果然全部失去了。
所有的信念在一瞬间崩塌,她推开他:——白痴,你还不知道吧!兰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她无意无靠哪有那么多精力等待一个未知结果的誓言——就算是天使,也没有这么大的毅力。
——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要你看报纸的,你自己不要看。
白痴!他除了这个,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拍拍他肩膀,指着海平线上的白色和一点点太阳的红,说:
——天要亮了,回博士哪里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