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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8 19:5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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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喜向】伤·逝(大家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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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份是Liqueur。男子提醒车后座上的女孩,把车停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门前。打开车门,女孩半眯着眼,看到小五郎伏在桌上的模样。记住你的身份。否则会牵连你身边的人。低沉的声音,淡淡威胁的意味。
——我知道了。女孩颔着头,一级一级的楼梯,之后缓缓推开事务所的门。
沙发上横七竖八躺倒的酒瓶,满地散落的沾满污渍的纸,电视里模糊不清的金属噪音。沉睡的侦探嘴里不清不楚的音节。
——爸爸,我回来了。女孩的声音很轻,却惊醒了熟睡的侦探。
——兰。兰,是你么?
——恩。爸爸,我回来了。
逐渐模糊的视线,晶莹的泪。空置的心慢慢泻进流光,绽放绚彩。那样真切的温暖,原以为永远不会再拥有,在一瞬间带着厚厚的思念归来,欣喜异常。
排练了无数次的解释,出奇的奏效。一切,在短短的几小时回到原点,十七岁的高中女生毛利兰。除了,写字台上扣上的木质相框和床下冰冷的黑色杀手。
…….对不起兰……
这是你的任务……不能让别人识别你的身份…
……新一哥哥希望在那之前你能够等他
……我答应保护她…
你的青梅竹马选择了Sherry…
Sherry…组织…
猛地睁开眼,扭亮台灯,头痛欲裂。想起那些曾经经历过的,仍要经历,甚至注定伤痛的事情,像锋面过境,午夜梦醒,手脚冰凉。
推开窗户,深秋晚风一股脑的闯入,携着银白色惨淡的月光。停着的保时捷被镀上了昏黄的灯光,隐约见得明明灭灭的烟红。Port这个时候还在么?女孩自嘲的笑,拉上窗帘,顺势滑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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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女孩柔软的身躯覆在她身上,无休止的眼泪擦过她的脖颈坠下,顿时潮湿一片。
然后,女孩敏感的发现教室里突如其来的寂静。偏过头,对上深蓝色的眸子,蓦地一怔。说不清那一刻她究竟看到了什么,惊异,忧伤,欣喜?或许是他藏的太深,也或许是时光抹去了熟稔,沉闷轻轻叫嚣。
——兰。温和的声音,简单的音节。没有颜色,不是空气。没有味道,不是夏日樱花。不会凸成山凹成谷,也不会像斜阳泻在窗框见棱见角。但是,却震撼到冷凝沸腾的水,冻结一屋的喧闹。
女孩微笑。嘴角上扬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新一。我回来了。
忽然觉得很讽刺。等待的人选择了别的女孩,从天堂跌入地狱的守候,遍体鳞伤。然而不久之后,身怀任务的青梅竹马却在替他说出没能说出的话,挂着所谓的笑容。
像极了想好的台词被挤到角落的尴尬。男孩摸摸头,陌生的钝感。他宁可她歇斯底里激动的质问,或是泠泠淡淡的扫过不掷一词。偏偏是那句——我回来了,削去锐角,打破了所有的规则。
沉静许久。
——兰。我们去顶楼吧!有点事情。他执起她的手,众目睽睽下走出教室。包裹在手心的暖意,顺着血液弥散。久违。
风轻云淡。
两人的话题客套,穿梭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诸如,小哀怎么样了。大家都还好吧。这些天过的很平常一类的。假到可笑。远远的,是街道的嘈杂,汽车启动、刹车,有意滋事的无业游民,抱怨连连的青年上班族。
——兰…发生了什么?摘下面具,深不见底的蓝哞中掺进明晃晃的忧伤和内疚,女孩看得真切,却把麻木从头灌下。
——没什么。冷冷淡淡,她不知道对面的他作何感想,只是觉得自己胸中某个纤细的地方在不断的膨胀。那些在组织里经历的,漆黑的没有阳光的绝望,背叛的、嘲笑的、沉沦的,居然用三个字就概括了。如此哀伤,又是如此坚强。
——其实那个时候…
——我可以活着。
比方说苟且偷生。再比方说被人拽走,冰冷的枪口下。没有人问过她的意见,像个栓满绳子的木偶,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掌控之中。甚至屏息时能听到兜里低微的噪音——窃听器的电波。
急促的上课铃,他抓住她的手,向教室跑。撞上无数羡慕、惊诧的目光,最后在班里涨到高潮,化成有节奏的工藤——兰。取他的姓和她的名。——工藤——兰——嵌入女孩心里某个空白的缝隙——在轻井泽的礼堂前面,看到的相拥的新娘和新郎。
男孩绯红面颊,却不做任何辩解的紧紧攥住她的手。女孩轻笑,黑发飘扬。
——新一,上课了。任性会像罂粟花一样让人醉生梦死。所以,要在陷入之前连根拔起。两人回到座位,泡在班中持续的高温中,直到自习课下课。
夕阳拖着人影,漠金色的轮廓。一天的结束——他送她回家,他一次次的试图解释原因,却被她一次次的回避。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分别?对于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杀手和猎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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