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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TER][LEFT]应该看的出吧 很多来自柯哀啊[/CENTER][/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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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TER]※〖泠夕夫人〗※[/CENTER][/CENTER]
第一篇:【哀·雨·乐】
雨,很美么?
没感觉。
水,原本好好的安身在天国,与云做伴,与月为伍,那么雨不是她们堕落的惨境又是什么?
从纯洁无暇的天堂,堕落到肮脏的尘世,折翼。
汇入江海、河流、小溪,和下水道。当然 ,还有旅人的身上和发上。
当人们终于回到家里,温暖的家里,拂去水珠。
天使从此湮陨落,湮灭。
『故地重游,总是有东西从心里溢出来,怎么都掩不住。
原来不过筵席散了,别曲终了,伊人离了。』
物是人非,睹物思人不是最悲哀的。
而是那个人明明深深刻在心上,而你正想要找出一样东西来寄托思念时,却发现周围的一切和原来一样,没有那人留下任何印记,以至于怀疑自己是否做了一个那么久,那么真实的梦,经历了那么虚假的现实。
真的有那样一个人存在过么?彼此留下了痕迹么?
原来,到头,一切是空。
只剩无所适从,恍然若失,心里那份最深刻的感动却以消失云间。
时间的长河漫漫,当她摇着船,荡过忘川,过了奈何桥下的洞。蓦然回首,桃源依旧,灯火阑珊,只是伊人逝。
恍然踉跄,惊醒。得到些什么,失去些什么。
到底是失落了,也许就在那时间的长河之中湮没。无尽。
第二篇【八音盒】
槐月的天气,和暖,而又不可避免的慵懒。她趴在窗前,不去欣赏那夜色,将脸埋进手臂,思索。
那些暂时称之为思绪的东西,飘荡的很远,很远。到了天边,都收不住脚步。
很细碎,以至于,谁都无法知道,真正的内容是什么。
有一束思想,掠过她幼年时荡的秋千。那是挂在一棵大榕树上的。
那里是她的曾经,是她的纯真,是她的伤痛,是她的幸福所在。
每一个女孩子无论“十八变”后,会是什么样子,但是总是会有小女孩的孩提时代,大多只要有经济条件的,一般都会拥有一个八音盒,可是她,没有。
如果打开那个盖子,出现一曲《悠然翠绿》或者是别的什么,又也许是《天鹅之死》。然后把一个少女的小人儿,放到那个面上,她便会开始舞。
于是优雅的弧度,便游人乐谱,也跃到了那张红红的笑脸上,笑颜入画。
只是,她没有。没有这样的机会,成为真正的女孩的机会,让自己从八音盒得到回忆纯真的机会。
可是,我有。曾经有。一个简单、并不华丽的八音盒。《致爱丽丝》的音乐。
它,是他送我的,我注定无法忘记,也无法遗忘的青梅竹马——斯渊
他,在槐月的第一天遇到了我。从此,他陪着我,某一天,某一刻,在榕树下推着我荡秋千。
我们笑着,说着,想着——未来。我们的未来。
七个槐月从我们脚下安静地淌过去后,他送了我八音盒,那个我认为是神所赏赐的八音盒。那个午后,我居然把自己想象成了天使,真的,天使,身在天堂的天使,而不是……堕落天使
他,名叫斯渊。他最喜欢鸢尾。神送给了天使一束鸢尾,然后,转身,离开,消逝。
如鸢,消失云间。
我把鸢尾埋了,埋在我们相遇的地方,我笑了,小小的脸,笑的娇媚而诱人,同时也诡异而危险。
那时,夜幕降临,我在他转身的地方种了一株鸢尾,笑,然后,转身,离开,消逝。
如哀,隽永飘零。
『一牙西沉残月,黎明。黑夜的狂欢,结束。
谁又记得昨夜属于月的辉煌?』
而年年槐月,我曾经落下的孽种,鸢尾都会吐出静静地绽放。
一如夜色般魅惑。
初夏的淡雾缓缓地在四周弥漫。
凝结的露珠自花瓣轻轻的滴落,仿佛是哀伤的泪。
也许是我的血还没冷透吧,那个八音盒被我锁在了抽屉里。
剑上飞花凝泪痕,蔷薇落尽已三更,听箫深院月黄昏。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我从湿润的臂弯里抬起头,眼波流转,顾盼流盈。只是眼中,装下的,只有暮色,没有他。
恍然间,天空划过一道弧线,仿佛是鸢的痕迹。
只是,那是夜,她不在看到,我,当然也早已不再见到。
她,已过往。毕竟,曾经的我。
第三篇【巫】
那张在雨水和泪水中沉浸的脸庞此时,那女子在雨中忘我的舞着,身上雪白的纱并没有柔的飘起来,而是沉重的贴在身上,难道因为没有那个人欣赏它了,就是这样了吗?
月光忽明忽暗的夜晚,她舞的浑然忘我,凌厉的气势几乎划开空气。
“她的背影竟看起来那么模糊而陌生。”他想。
“天地间刹那变的那么寂静,好像只有自己一样呢,呵呵。”她想。
他看着她痴痴的笑了。他只听到风声,雨声,桃花飘落的声音……
和空气被划破的声音……
但是她却听到了耳坠上,饰物碰撞的声音,以及心碎的声音……
承诺是用来打破的,而她竟轻易的相信了那时自己编织出来的永远,那个如罂粟般的美……如今,梦醒了,只留下了狼狈的自己和破碎的回忆。她的舞,已变的疯狂而绝望。她忘我的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其实他就什么在雨中从头到尾陪着她,就这么看着她任性的舞着。
缘虽尽,爱欲留,曾赋新词不说愁,江南草近秋。
人未老,心已休,此情正成落花旧,付与梦中流。
『巫,以舞降神。』
那个本应天真烂漫的脸上却带着20岁的美艳,30岁的风韵和40岁的沧桑。可惜,可悲,可喜的是,她比冰雕的娃娃更冷。
西席教她琴棋书画,然而她最出色的却是舞,舞低杨柳,歌尽桃花,霓裳广带,虚步凌波,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却引来惊心动魄的震撼。
她,是舞者,为舞而舞。
他叫她:“泠落。”
“泠落么?”
那个清越,潇洒飘然却有少有人和的泠落。
她停了,惨然的笑了,而他却没注意到。依旧绝色倾城。
红烛泪残夜雨,一声声、梦里泣诉。
憔悴尽,欲诉断肠回首处。
泠落。
看到的,都是泠落,那个面如芙蓉,发似流泉的,舞姬……而真正的翎夕早已被挂上层层锁链,深埋在她的心底了,那个没人要的孩子呢……没人问过她的名字,一个都没有。
波上清风,画船明月人归后。渐消残酒,独自凭栏久。聚散匆匆,此恨年年有。重回首,淡烟疏柳,隐隐芜城漏。
她,到底是巫。
可降得了万物,却降不了他。
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望长安于日下,指吴会于云间。地势极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远。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原来巫,可以是最好的流浪者,经历着流浪者的快乐、诱惑,和探险意念。无责任、无定时、无来往信札、无嚅嚅好问的邻人、无来客和无目的地。决不知道她要往那里去,甚至不知道从何处而来,忘却了自己的姓名。
她不是这个尘世的永久房客,而只是过路的旅客。
所以,她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寂寞。
如我。
第四篇【戏】
恍然间,我轻抒广袖,莲步依依,指若兰花。又长髯垂挂,令旗满肩,威风凛凛。又风流倜傥,轻摇香扇,诗词儒雅。又八面玲珑,幽默诙谐……
我或低眉浅唱、或放声大笑、或英勇善战、或乖巧讨喜。不管有多少变化,我都知道,那不是诚实的我,也不是原本美丽的自己。曲终人散,痴心的我,演活了沉闷的独角戏,也将悲哀的情绪释放得彻彻底底,你让我分清了戏里戏外的自己。
人生有时候不过一场闹剧,我们一生要做的,只不过是在这场无休止的闹剧中寻找自己的位置。
人生有时候不过一场游戏,人一生都在扮演着各种的角色,可是戏久了,人不免要入戏。
最后,曲终人散。
谁会去注意那余音“绕梁三日”或者那些“下回分解的后事”?
人生像是一场梦,人活像一个旅客,乘在船上,沿着永恒的时间之河驶去。在某一地方上船,在另一个地方上岸,好让其他河边等候上船的旅客。
一颗流星划过天际,我错过了许愿,
一朵浪花溅起在岩石,我错过了祝福;
一个故事只讲了一遍,我错过了聆听,
一段人生只走过一回,我错过了什么;
灯影浆声里,天犹寒,水犹寒。
梦中丝竹轻唱,楼外楼,山外山,楼山之外人未还,雁字回首,早过忘川,抚琴之人泪满衫。扬花萧萧落满肩。
落满肩,笛声寒,窗影残,烟波浆声里,何处是江南?
其实,这世上的每一条生命都是上帝玩弄的一只棋子,我们都有属于自己的命运,到终点都是在死亡结束。
可是死,绝对不是生的对立面,而是其无尽的延续,那个没有任何活人能够理解的殿堂。
而人的一生肤浅点比喻为一部书的话,感情自然是不可缺少的。与我而言——
如果感情是一场游戏,那么我会赢,天衣无缝。
如果感情是一番骗局,那么我会赢,支离破碎。
如果感情是一段时间,那么我不会输更不会赢。
这不是一场戏,没有输赢;而先动了情,于是,一败涂地。
什么人最好骗呢?
有人说:傻子
有人说:自己
我谢下了伪装,抹去了艳妆,剩下的,不过一个戏子。
戏子泪贱。
于是不再有泪。
如果你没有准备好足够的面具被我碾过,撕碎,那么就不要创入我的世界。孩子,那样你会迷失的,以至于死在了我的迷宫里。
因为人需要勇气,所以人需要面具来遮掩住曾经的期盼破灭后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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