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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TER][CENTER]Part Ⅰ[/CENTER]
[CENTER]追 憶[/CE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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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走不出過去 就看不見未來
也許忘不了昨日 就邁不向明天
但我相信
過去的一切 確定了明天的宿命
也許超越不了過去 就無法超越未來
也許戰勝不了自己 就無法戰勝命運
但我覺得
命運的定數 預示了的流浪的旅程
I’ve tried to tell myself
I’m not so strong enough
It’s time to forget It’s time to get over
As time goes by
I should learn to say goodbye
But why I can’t fall asleep at night
Even though I close my eyes
I can’t say goodbye to yesterday
Even the past is so far away
I know what kind of thing I will face
I know this kind of danger I should refuse
But the truth remains
I have to go
I choose myself
I choose my own way
I choose my destiny 2006.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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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阳在天际燃烧,余晖流动在白菊花的花瓣上。
我跌跌撞撞的穿行在杂草丛中,望着一个个经过的雪白墓碑。那白色也许是太显眼了,也许是太凄凉了,那画面反复在我的脑海里出现。很少人来扫墓,以致碎石径都被荒草掩埋。
突然母亲停下脚步。“到了,就是这里。”她轻声说。
我仰起头来,大理石冰冷的切面上悬着一张照片。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女人的脸。她笑得很灿烂,相形之下白菊花都显得惨白。我略眯起眼睛,二十多岁吧~~~有一双很纯的绿色眸子。很漂亮,我想到,这么年轻就过世,她的亲人应该很难过…
“Satomi Tooyama…”我拼出墓碑上的名字,“原来…”“是的…”母亲说,“远山里美。”秋风旋过,带走一卷落叶。“怎么这么年轻就走了呢?”“因公丧生。”母亲的口气像是不愿多提。“为什么今天要我陪你来这里啊?”我昂着头问她。“今天是她的生日,”母亲轻轻地说,“也是她的忌日。”我心底一凉。“她是我国中的同学,”母亲说,“比我还小几个月。”我趁着头,盯着墓前的一大捧白菊花。“有人先来过了。”我低声说。“应该是他。”母亲叹着气,“他果然还是…”我不好再问,只得俯下身把手中的花放在那捧花的边上。
母亲摸着我的头,说:“走吧,再不回去练剑,又没晚饭吃了。”我苦笑着点点头。走得时候,我望向那一排排的墓碑,说:“他们应该很寂寞。”“因为没人知道他们付出了多少。”母亲说。
我疑惑的望向母亲,母亲却别过了头。我只留意到阳光闪烁着的泪光。
我当时是国小一年级。
岁月在流逝,我总是想起那凄凉的景色。不知威慑呢,心底总有一种不平,为什么这些生命逝去了,却很少人来缅怀?
更多的时候,喜欢单独待在书房里,望着落地的大书柜。望着一排排的小说,盯着烫金的片假名发呆。约摸国小三年级的时候,搭着椅子才够着了那排小说。随手抽下一本小说,跳下来再看书名。是一本《Y的悲剧》。从此以后,就喜欢放学后冲向书房。然后赶在父亲下班前跑去练剑。不知为什么,我很怕给父亲看到。似乎父亲从未跟我说过他让我动他的书。也许是因为父亲从未对我用任何商量口气,从小到大—到现在也是,他总是不苟言笑。只要我犯任何的错误,总是遭到严厉处罚。母亲往往为我求情,但也收不到什么成效。
但是不想有一次,父亲回来的异常早,正好被抓了个现行。父亲冷着脸望了眼书名,扬起了眉毛。
“Queen?”他喃喃地说,“我想我没跟你提起过他吧?”“是没有。”我低着头回答。“那为什么要搭着椅子拿他的?”父亲的口气严厉了点。“因为不大喜欢乱步的。”书架下几层放的是江户川的小说。“嗯?”父亲的口气有点惊讶,“不喜欢??!!看来你不好好学习看了不少小说!”完了…我心道,这是父亲审问的一贯方式,看来暴风雨不远了。
“说说看,”父亲转脸向着书架,“为什么不喜欢乱步呢?”我皱皱眉头:“嗯…也许是太简单了…”“简单??你指你比明智还要厉害?”父亲的音调提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解释。“那又是什么意思?”父亲带着研究的表情转向我。“嗯…例如《大金块》和《人豹》,小林明明已经中过一次计,结果明智竟然不吸取教训中同样的计…”“那要换作泥,你会怎么做?如果你发现线能被扯回来?”“不再扯线,马上上膛,沿线返回。”“显得扰法可能已经被二十面相改变过了。”父亲指出。“在原先进去的时候,就可以沿途在岩壁上做记号。”我马上回答。父亲摇摇头,又问:“那么…《人豹》呢?”“更加荒谬。”我回答,“多么大的气球也不可能带着人飞走吧?最轻的气体是氢气,常温下密度是0.089克每升。根据阿基米德定理,如果这个气球要带走一个体重为60千克的人,就得要670000立方米左右的体积。根据球的体积公式,得半径约为5.4米。而且对于一个人豹,60千克的估计算是保守了。那么这个气球的直径就要十多米了。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广告气球?”“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父亲冷冷地说,“你的小学老师教的真远,浮力和球的体积公式…”“啊,这个~~~是我觉得不可能才特意去求证的。”我小声说。“所以你才喜欢Ellery?”“嗯。”我应声,“觉得像SH一样是很严谨的味道。”父亲盯着烫金的假名好一会,又问:“那为什么你专找侦探小说看呢?”“老爸你不也是侦破案件的吗?”“我和侦探不一样,我是警察检察局局长阿。”“是啊,像桑山一样?”“差得远了。”“你是说能力?”“乱讲,是处理案件的方式。”“法政我看不出差距。”我耸耸肩,“不过感兴趣罢了。”“感兴趣没什么问题,只是你还太小,弄不清楚…”父亲的脸上突然显现出很无奈的苍凉。几秒钟后,就转而正常:“咳,你今天练了剑没有?”不好!!“还…没有…”“没有还不赶快去换衣服!!见天我亲自试你,要是发现你没什么进步,今晚不许吃饭。”“はい!!”我只得赶快跑出书房。
从小父母就这样逼着我练剑…他俩都是剑道高手。据说当初就是在见到场上相识的。哎,还记得国中的时候参加父亲署里的剑道比赛。结果比到最后只剩我们一家打了。高一的时候才拿了大阪地方剑道比赛的冠军。有学弟问我,怎样才能练好剑道,我当时苦笑着说:“饿上一个月就差不多了。”“差不多练成了?”“不是,差不多饿死了…”
好像闹了半天还没自我介绍(笑)。本人,生于大阪,名字叫做Hattori Heiji。天生皮肤就有点黑,据说遗传自爷爷。父亲是大阪检察局局长,母亲一般是普通的家庭主妇~~~~我是说一般。很小的时候就跟父亲的下属出入犯罪现场,似乎对破案有敏锐的直觉。自国中在父亲提示下解决案子以来,接受的案子也有~~~~阿,八九百件(保守估计吧~~~~),当然件件都解决拉~~~~我的名字作为高中名侦探也广为人知。但是…
人生的最重要的心事似乎却是另外两件。很多时候都不明白,为什么对那墓地的大理石总是那么明晰的记得。后来…很久以后,才明白是因为什么。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记得当时还没上国小,有一天老爸回家,说带回客人。我只是匆匆望了一眼,出于礼貌的打个招呼,就到后院去练剑了。大概半个小时后,母亲去做饭,于是我便回厅堂上楼。才迈上一级,就听见后面传来声音:“Heiji吗?”我回过头,是那个不认识的叔叔。“嗯。”我礼貌应声。“今年差不多要上国小了吧?”他很和气地问。我犹豫了一下,估计父亲和他很熟,就点头说:“嗯。”看来八成是我的戒心给他看出来了,他笑着说:“你看来不记得我了。”我无奈地笑笑,点点头。我委实不记得何时见过他。尽管去过父亲的办公室,但是他那里的警员我怎么可能匆匆一眼便统统记得?“我叫做远山,和平藏是很好的朋友。现在是他的下属…我可是见过你很多次,不过看来你不记得我啊。”他的笑容非常和蔼,全然不像父亲板着脸。我对他也挺有好感,便歉然回答:“对不住。”
远山打量着我,好一会说:“平藏该很疼你罢?你可是他唯一的儿子。”疼??我扬起眉毛。“可能吧…”我耸耸肩。“讲得这么勉强?!”远山笑着说。“老爸…一向讲话简单明了,做事也绝不拖泥带水。”“这又有什么关系??”“所以我才看不出来啊。”“疼孩子应该是行动吧?”“行动的话…老爸基本上不在家,在家的晚上我基本没晚饭吃。”我非常诚实的回答。“え?”他这下可愣了,“我以为他应该会很爱惜你的才对啊…我想,静华应该很疼你。”“老妈对我算是不错啦,但是她总是忙这忙那。等她专门抽出时间来教我剑道的时候,下手是不会留情的。”“亏她下的了手啊~~”远山夸张地说。“那也不是我的问题。”我摊着手。
“咳咳,远山,你在打探什么啊?”母亲不知何时过来了。“打探?呵呵,我不过是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把儿子叫得这么服服帖帖的罢了…结果发现,不是教的,是整的。”远山装作极严肃。
母亲笑了:“阿,这个嘛…男孩子嘛~~~~”她摆摆手,“严一点是有好处的。”“那女孩子呢?宠一点是没有坏处的罢?!”远山叹口气,“结果我家的那位大小姐,我才说一句,她有本事马上还十句。”Kazuha这么厉害??也是你调教有方拉~~~“母亲惊叹的口气也未免过分了点。
“得了,”远山摇头,“我最近正头疼呢,实在拿不下地阿,我长期不在家,也不知她是从那里练得这么好的口才…”“Satomi从小就口才好啊…”母亲才说到这里,脸色一变:“对不住…”“不打紧,”远山轻声说,“其实这些年也不怎么难过。”母亲皱皱眉,神色很是不安。
“我现在想的就是赶快给她找个婆家把她嫁出去。”远山突然说。“哈?Kazuha才多大啊现在?”母亲惊讶地说。“你家Heiji也只比她小三个月而已阿!”“什么小三个月?!”我插进来问,没想到被忽视。“远山你趁早给我收起这想法,不许打Heiji的主意啊。这可是不行的,Kazuha那么好的口才到这里不是埋没了~~~”母亲马上说。“我是怕这个傻丫头出去给你骗阿,”远山说,“找个人照看总是好的。”“那倒可以考虑,但是千万不许打我的Heiji的主意。”母亲的口气再明显不过了,话先摆在这里,将来会怎么样就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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