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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17 18:4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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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边缘节选]银色子弹
一辆黑车正在马路上疾速行驶着,车里,Jodie Starin问:“Why do you consider the killer Vermouth?”(你为什么认为那个杀手是Vermouth?)
赤井秀一,刚刚那个奇怪的探员,答道:“Because of the badge. According to our investigation, the criminal organization Vineyard belongs to Dark Organization. Obviously, she killed those people just because she wanted to kill me. I am her strongest enemy now, I guess. But we will catch her soon, won’t we?”(因为那个徽章。根据我们的调查,犯罪组织Vineyard属于黑暗组织。显然,她杀那些人只是为了要杀我而已。我猜,现在我是她最大的对手了,但我们马上就能抓到她了,不是吗?)
“What a terrible woman! I hate her. She killed my parents 19 years ago. She doesn’t know I’m still alive now and I’m an agent in FBI.”(真是个讨厌的女人!我恨她,19年前她杀了我的爸爸妈妈。她不知道我还活着,而且还成为了FBI的探员。)
“Sharon Vineyard, I mean Vermouth, is a demon. Well, I know where she is. It won’t be wrong.”(Sharon Vineyard,我指Vermouth,是个魔鬼。我知道她会在哪里,不会错的。)
秀一开着车来到一条小路上:“她在这里……Jodie,叫人封锁这条路。我们在这里等她。”
Jodie愣了一下,听懂了秀一的日语:“是!”
……
五小时后。Sharon Vineyard走进一间仓库里,刚要拿出易容工具,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是有希子的电话号码。“Shit!”她吁了口气,用平时的声音平静地说,“有希子吗?”
“Sharon,你到底在哪里啊?那个杀人狂还逍遥法外呢,小心点!”
“我有事,明天再与你联系吧。”她挂上了电话,看着外面大雨中的纽约,想:“有希子,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那个‘杀人狂’呢?”
新一和兰乘着出租车路过仓库。“把窗关上吧,兰,你的感冒还没好呢!”新一迎着冷风对兰大声抱怨道。
“我已经痊愈了!而且我想看看纽约的夜景……”
“但是雨飘进来,椅子湿掉,司机师傅会很头痛的。”
“放心,我会用手帕把湿的地方擦干净后再下车……”兰拿出Sharon刚才送给她的白手帕说,突然,手帕被风吹走了……
司机把车停下,新一和兰走下车,却没有看见手帕在哪里。“算了,这只是手帕而已。”
新一先打退堂鼓,他知道女孩子在这种小事上是很斤斤计较的。
果然,兰说:“但那是Sharon送给我的……”
新一瞥见不远处仓库的二楼钩着什么白色的东西:“在那里呢,我去帮你拿回来,你乖乖地站在这里啊!”说着就跑了。
兰站在原地,突然,秀一笔直地站在了她面前,手枪拿在手里。他告诉她杀人狂正在这附近后,严肃地说:“你立刻从这个地方消失吧!”
“但我的朋友还在……”
秀一已经走远了。“不行,我得去通知新一……”她走进了仓库里。地上有斑斑血迹。她战栗了一下,走上露天的楼梯。她觉得不太舒服。这时,一个银发老人冲了下来,他满脸皱纹,但却步履矫健。兰抬起头,惊恐地呆住了,想起秀一刚刚的话:“那杀手有一头银发……”
“兰,快逃!”新一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他要下来救她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喊着,“他就是那个杀人狂!”
老人停了下来,从怀里掏出手枪和消音器,对兰狞笑着说:“哼,他说得不错,小妞。我好不容易逃到这里来,居然被那个小鬼发现了。要恨,就去恨为你准备了这种结果的上帝吧!”
新一还在喊些什么,兰的头脑却一片空白。这时,老人一个踉跄,竟从楼梯上翻了下去,消音器掉了下去:“完了……”
一只温暖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兰大喊道:“你在干什么啊!坚持住!下雨我的手会……”她用力拉,但没有用,快要筋疲力尽时,新一也抓住了他的手臂。
老人跳了上来:“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
新一微笑着说:“我不知道你杀人的理由,但人救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兰顿时昏倒在地上,她的额头很烫。新一摇着她,但也无济于事。
老人想乘机杀了他们俩,新一已经把兰抱了起来,回过头,对他说:“如果你开枪,抓你的人就会知道你在这里。而且以我目前的情况看,是无法抓你的。因此,我就当作没有这回事。如果下次你被我碰到,我可不会轻饶你,你罪状累累,我会让你下地狱的,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老人的手垂下了,目送着抱着兰的新一远去,始终没有开枪。许久,他才跌跌撞撞地走下楼,却看见秀一一个人正站在路口。
“Damn!”他骂道,“今天尽是倒霉事!”他向地窖逃去。
秀一已经看见了他,笑了,从容地开了枪……[U][1][/U]
一周后。
东京的黑暗组织行为部里。
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年轻人正在一间白色的房间里踱着步子,他个子高高的,戴着一顶黑色宽边帽,一头金发,翡翠色的眼睛深不可测。他停了下来,对那个被绑着跪在地上的男子说:“这么说……你是FBI的人么?”
那人虽然已经伤痕累累,但依旧低着头,不吭声。
年轻人把双手放在背后,似乎已经相当确定了:“那么,派你来的人是谁?”
那人始终一言不发。
“赤井秀一吗?”年轻人问,口气有点不屑。
那人的声音很虚弱,但却强硬地说:“你问我指使者的身份一点意义都没有。”
年轻人扬起了眉毛,继续踱起步来:“哼,猜都猜得出来,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不过前辈,你也真厉害,在人事部里忍气吞声了那么多年,一直当到副部长才让人发现了FBI卧底的真面目,过去一定受了不少委屈。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吗?”
“只要能揭开这片黑暗,无论怎么样我都心甘情愿。”
“真有骨气,但那永远也不可能的。”年轻人没有看他,高昂着他的头,“即使FBI在组织里安插了无数的卧底,都无法掀开这片黑暗的一角。这就是黑暗组织。”
男子笑了笑:“无数的卧底?笑话!FBI在组织里的卧底只有我一个而已,总是耍小聪明会害你的。”
年轻人厉声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包庇同伴么?就算你能骗过你们的部长甚至是老板也别想骗得过我!为什么他们会派你进人事部?仅仅是为了查出成员的真实情况吗?不是的,是为了掩护那些未经人事部审查就潜入组织的其他卧底!我说得没错吧,Albert Luke Sharp先生!”
男子没有应声。
年轻人向守在门口的杀手点点头,低声说:“加大药的剂量,问到说出来为止。”
“是,老大。”杀手从腰间拔出了手枪,示意一个护士打扮的女子拿针筒走了进去。
年轻人疾步走了出去,听到身后的房间里传来殴打和惨叫的声音,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头,然后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进了行政楼。上了三楼,他打开自己的办公室门,把帽子扔在整齐的书桌上,坐进了宽大的黑色扶手转椅里。
墙壁上挂着两个人的照片,那是过去两任行为部部长的。第一个是他的祖父Kummel,典型的日尔曼脸型,眼神坚毅,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气,穿着一套上尉的军装,手中军帽上的纳粹标志格外刺眼。第二个是他的父亲Martini,穿着黑色西装,风度翩翩,气宇轩昂,宣告着他那“日本黑道的拿破仑”的不可撼动的地位。Muller家族已经做了三代部长了……同时也兼任了组织的三代军师。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去年Martini去世前对他说的话至今还在他的耳边萦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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