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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好久要不要发出来丢人= =
毕竟是好久以前写的了...
而且还是改编自天乃忍的漫画<天然色プリンセス>(其实就是用了很多废话叙述了一遍...)
所以...这个算不算原创呢...主干情节其实不是原创(不符合要求溪蓝就3掉吧...)
默。
可是要开学了么...
还是想发过来...
TAT...题目...实在不知道叫什么好...姑且用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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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学校花坛里那些叫做什么花?就是高高的,黄色大朵的那种。”
“葵花啦。白痴!”
“葵花么。原来是那个啊——sunflower!”
“……我说,你连向日葵是什么都搞不清楚。这属于基本事实吧。”
“吵死人了!东夏已!”
东夏已发现,会长千春对“跑来学生会”明显比以前积极了许多。实际上她对文件、报告之类的事情并不怎么上心,而是经常整个下午都站在窗户旁边向外看。目光长久地锁定在种满葵花的花坛上。纹丝不动。
对千春来说少有的柔软安静的目光。
在夏已的记忆里,千春是:剑道表演时毫不留情朝对手斩下去的竹刀,站在演讲台上连带话筒也神采飞扬起来,指尖弹出跟本人扯不上任何关系的柔美钢琴曲;小提琴的弦又断了一根,在学生会里呼风唤雨,名字频繁地出现在公布考试成绩黑板的最顶端;还有,心情差时喜欢加糖的红茶……
从小时候的“天才小千春”看着她成长到现在的“高等部学生会橘会长”。自己则是一路作为千春的小学同学、初中同学、高中同学的身份,继而又担任了她身边的“学生会副会长”。
比任何人都清楚千春。那是勿庸置疑的事情了吧。好似苹果树的果实是苹果这样稳妥。
那么,夏已所知道的千春,从来都是活跃而不可一世的,无论如何也与“花的名字”“安静”这种事情沾不上边吧?先是打听着花坛里的葵花,然后若有所思地用眼神浇水,含情脉脉的眼神可以淹没花坛。夏已不得不开始疑惑千春的动机——
是不是恋爱了,千春?
——橘千春。喜欢上了一个眼,镜,男。
学生会室里谜样地残留着厚而温暖的咖喱味道。不知道谁把便当带到会室里来吃了。千春趴在桌上,嗅到自己袖子上的六月的阳光,仿佛与咖喱味如出一辙,厚而温暖,不免有些困倦。听觉并未迟钝。它突然如同兔子一样跳过成堆的文件、通知,跌跌撞撞地绕过坚硬的桌角,一直滚到窗户边——在那里顺利地捕捉到会里两个初等部女生说笑的声音。
“你看那个人又去花坛浇花了。”
关键词是“花坛”“浇花”和“又”。
那个人……?睡意全无,连指尖也苏醒了。
“啊,”另一个探头看了看,“那个眼镜男?”
——人家叫高田!
却没有说出来。
第一个女生笑着接口,“很朴素呢。现在这个时代还有这样的人。”
“等一下!你们两个别乱说话啊!”一直未开口的学妹小葵突然插嘴。
正好替自己说了想说的话。
那女生依然嘻嘻哈哈的,又转过头来征求千春的意见:“你说是不是啊千春前辈?”语气里对将要得到的肯定答复显然有掩饰不住的得意。
千春直起身来,——不是的,他……可是,不能说,不能说!——涌到嘴边的几个字说出来就变成漫不经心的“那是当然的啦,”伸出手理了理肩膀上的头发,“那个老土的男孩连名字都一样老土呢。”
我说,不是这样的。
你们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啊。
想说出来。全部说出来。
可是她是千春啊,学校里的橘千春。“自尊心比天还要高。”从小一起长大的东夏已早就毫不留情地指出这点。
在所有人和自己的想象里,她才不会去追求什么人呢!更何况是那个人。
灰头土脸地喜欢着一个头上戴遮阳帽手里拿水管子在学校花坛里浇花的眼镜男生。时刻提心吊胆辛苦地保密。
为了她该死的自尊心。
自尊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高度。是她自己造成的吧。千方百计地将自己淹没在“小千春太了不起了呀”“别开玩笑啦我怎么比得过千春”“凭什么橘千春样样都好啊”里面,赞扬也好,嫉妒也好。自己的自尊心好似一块如饥似渴的海绵,扎进海洋里迅速地膨胀起来,最终达到了根本没想象过的庞大程度。已经无法降服。
自尊心变成了自己的软肋。滴水不漏地隐藏在丰盈羽翼下面,是那块小小的丑陋的骨头,在阴雨天气会连绵地疼起来。不能给别人看,不能给任何人看。
也许除了夏已吧。
还好。万幸。
叫做高田的男生。
非常普通的男高中生的发型,只是刘海留得长些。发色是极深的黑。瞳孔的颜色也是。眼睛狭长。也算是英俊的男生了,只因着戴了副金属边框的眼镜而稍显木呐。
其实是非常好的人啊——若笑起来,眼睛便弯成绝对善意的弧形,看上去像邻家的哥哥一样温柔纯良。却又不是普通的温柔。
……千春完全沉浸在有关高田的回忆里,将上台阶时要抬腿这个事实忘得一干二净。
“呀!!!”
不负众望地摔了。手里抱着的书本落了一地。
千春在第一时刻跳起来。四下看了看,走廊里空无一人。还好,只是摔了而已。不然学校女王橘千春就要糗……
等等。好像也不是空无一人么……
“啊,”男生从身后绕过来,修长的手指间捏着她的课本,“不要紧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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