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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
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记取了你的笑容
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个生命的开始
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独眠的日子
让青春娇艳的花朵绽开了深藏的红颜
飞去飞来的满天的飞絮是幻想的你的笑脸
秋来春去红尘中谁在宿命里安排
冰雪不语寒夜的你那难隐藏的光彩
看我看一眼吧 莫让红颜守空枕
青春无悔不死 永远的爱人
让流浪的足迹在荒漠里写下永久的回忆
飘去飘来的笔迹是深藏的激情的心语
前尘后世轮回中谁在声音里徘徊
痴情笑我凡俗的人世终难解的关怀
“后悔吗?”她突然问,语气云淡风轻,一如既往地没有流露一丝感情,澄澈的冰蓝色眼眸刻意望向辽远的天边,有意不在我面前泄露任何心事。然而,她皓白如玉的脸颊却因为紧张而失去了血色,在殷红色夕阳的映照下愈加显得苍白,晚风中的单薄身影让人不由自主想要好好保护她,全心全意怜爱她。
我明白她的心意。
不需要任何语言,不需要刻意的目光交流,心灵的相通是在一番番同生共死的患难相随中养成的本能,我总是能明了她强作淡漠的外表下真实的心意。其实,她也很明白,在她面前的我也总像是透明的一样,我的所有执著和心事从来都瞒不过她,只有跟她在一起的我才是最真实的。然而,或许是因为不公的上天从她那里夺走了太多吧,亦或残酷的组织生活打下了永难磨灭的伤痕和烙印,有过刻骨铭心伤痛的她总是在保护色的掩饰下把自己贬得很低,充满了不确定因素的患得患失。即使跟我在一起时也是一样。
我知道,我能带给她身体和心灵上的安全感,但也正是迟钝的我以前对她和自己的心都太过忽略,才使在我们感情中的她尽管眼眸中流露出幸福的色彩,却也时常会多出一丝梦幻般不确定的疑惑。她不说,可是我清楚她仍固执地认定自己是鲨鱼,而幸福只应该是属于海豚的。
举起手轻轻捧着她的长发——她美丽的茶色头发已经留到了垂至腰际,就像捧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我深深印下一个吻,忽然用柯南特有的撒娇语气坏笑着说:“当然后悔啦!”
她的脸色陡然间变得惨白。
我的神色和声音都庄重起来:“我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抢在你之前吃下解药,害你去承受那么多危险。而且——”拖长了声音,说起来我就好不甘心哦,“应该是由我来保护你的。至少我们现在的情形如果掉过来,能显得比较正常吧,还能让我更好地实现男人的誓言,满足保护最心爱的女人的男子汉的自尊心。可是现在……”我抬头看着她,好想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像以前一样牢牢护住她啊。可是即使踮起脚尖,我也只能抱住她的腿,简直就像原来扮小孩跟兰撒娇时的样子一样。
“不放心的应该是我才对吧。志保,你好美哦,又是天才科学家,想也知道会有多少追求者啦。而我还是小孩子耶……”想想就觉得委屈,我举起手才能牵起她的手,“你是我的保护者,陪伴我一起成长的青梅竹马,可是我的唯一啊!我也会吃醋的啊~~”我别扭地赌着气,她又要说我像个小孩子了吧,可我就是觉得不甘心~~~~
志保的脸上泛起一片红霞,娇羞的她宛如盛放的玫瑰般,与我相牵的纤纤素手似乎也在隐隐发烫,这个不诚实的家伙却别扭地拿出让我甘拜下风的斗嘴本领:“平成的福尔摩斯原来也会学小孩子撒娇啊。不过我可不是贤妻良母式的天使哦~~~”
“喂喂~~”我不满地抗议,随即无奈地变成了豆豆眼。
的确,在不知情的外人眼里看来我们现在的相处模式确实很奇怪。她是18岁的天才少女科学家宫野志保,而我是7岁的小不点江户川柯南。
那一天,还是灰原哀的她背着我和博士,不听人劝地连续在地下实验室不眠不休工作数个昼夜,终于从浩如烟海的数据中提炼出合适的资料,凭借自身的天赋以及超乎常人的记忆力和毅力,成功地制作出了永久性的APTX4869解药。因为制作解药的化学原材料极其珍贵而有限,同时也考虑到如果我们两个人在同一时间消失不见而凭空冒出两个失踪已久的人势必会引起别人怀疑——这些都是她告诉我的理由,解药只有一颗。
虽然我并不相信她在许多可有可无修饰词下掩饰的借口,我知道宫野志保的身份对她来说有着太多不堪回首的记忆,但是我尊重她的选择,而且她出于安全方面的顾虑不无道理。尽管希望和她一起恢复本来的身份——我不想对自己承认,但那个时候我的潜意识里已经是盼着与她以彼此最真实的面貌坦诚相对了吧,我还是答应了她暂时分开,一个人先行恢复身份的要求。
何况我需要去找兰,她执著地痴痴等待了我那么久,坚强女孩在人后流下的无助泪水令我这个从小一起长大自以为很了解她的青梅竹马都倍感心疼。无论如何,我对兰承诺过即使死也要回来,亏欠她的我计算不清怎样才能弥补。
然而,也就是在那一天,当我接到电话走在赶去博士家拿解药的路上时,终于能够变回自己的轻松心情占了上风,GIN的电话同时打到了博士家!他或许对于我们变成小孩的事情还不甚清楚,但以往每次的狭路相逢与组织对决,以他的智商稍加留意调查就能发现所有对他们不利的因素几乎全都集中在了博士家……
是我太大意了!可是志保没有别的选择,她好像永远都在随时准备着为了别人牺牲自己,为了不牵连博士和身边所有她认为重要不能失去的人,尽管不能相信GIN和组织轻飘飘得几乎没有分量的允诺,她依然义无返顾服下解药,恢复身体后独自赶赴死亡之约。
后知后觉的博士无意间听到电话录音急忙跟我联系的时候她已经悄然离开了。
我几乎趋于疯狂,向来引以为傲的冷静全都在刹那间飞到了九霄云外,拼命跑完最后剩下的一小段路程竟然仿佛漫长到让我感觉不到时间和空间的缩短。
首先是要保障博士的安全,我一边与服部联系一边连推带拉差不多采用绑架的方式在第一时间把博士推上了最近一班飞往美国去找老爸老妈的飞机。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庆幸自己的谨慎和当机立断——就在我们离开后不久,博士家的房子被按上了炸弹,随着轰地巨响米花町2番22号的庭院和房屋全部消失在了浓烟和烈火中……
一切都在爆炸中化为灰烬,包括志保耗费无数心血研究出的解药资料……
我一边赶去志保赴约的地点也就是当初宫野明美遇害的那个废弃仓库,一边用工藤新一的声音联络了目暮警官,一路上我的滑板横冲直撞闯下无数红灯超过数十车辆,然而焦虑的心情让我无论怎么都嫌太慢。等到终于在焦急中赶到时,眼前的情形令我险些失去了呼吸……
志保双臂都中了枪,就像在杯户城市饭店那一次一样,她浑身浴血,让人数不清周身究竟有多少处伤痕,然而仍然倔强地傲然挺立着,毫无惧色面对GIN指向她太阳穴的阴森枪口……
莫名的怜惜和心痛袭来,紧迫的时间下却来不及想更多,我奋力踢出的足球撞飞了GIN的手枪,伏特加大声咆哮叫骂着明明已经事先检查过了没有人,又是哪个不怕死的闯进来,转身就要再亲自搜查一遍。我在同时准备好了麻醉枪手表。
瞄准,只要他再走近一点就能够准确无误发射了……
“等等!”GIN阴森森地渗笑着,一如我第一次见到他时那种杀人于无形的冰冷眼神融杂了狡黠和冷酷的阴霾,“伏特加,你不觉得每次防碍我们行动的都是一只奇怪的足球,还有一个莫名其妙出现在现场的小鬼吗?”
地上的充气足球弹了几下,“嗤”地一声泄了气。
我心中猛地一紧,暗叫不好,志保知道是我来了,原本不带感情的眼神霎时间充满了焦虑和担忧……
“大哥,你是说?”伏特加惊讶地问,GIN阴笑着:“还记得杯户城市饭店那次我被射了麻醉针的事吗?不要走近他。而且那个小鬼肯定已经报警了。”这家伙不知道身上带了多少把枪,转瞬间又是一枪在手,对准了志保,“我们只要快点解决这个背叛组织的女人,马上撤离就行了。反正有关小鬼的线索到处都是。”
“这样啊。”伏特加嘿嘿一笑,也掉转枪口瞄准志保……
糟糕,等不及服部和目暮警官他们赶来了!
我无暇细思,在GIN和伏特加扣动扳机的同时飞身扑上,一把抱住志保的脖颈,尽最大努力用全身保护住她……“砰!”“砰!”近在咫尺的连续枪响刺激着我的耳膜,同一时间背上中弹感到的剧痛反而并不那么强烈了。
扑到半空的身体不复往日的灵巧,宛如灌了铅一般沉甸甸向地下坠去,我好像忘记了被我们两个牢牢界定并一直遵守得很好的朋友身份,忘记了害怕牵连身边人而拼命压抑忍耐的辛苦,忘记了总是在坚持着的永远不向困境低头服输的满满的自信,甚至忘记了作为侦探在绝境的压力中应该迸发出的变通火花……用全身力气紧紧抱住志保,我想到的只有保护她,赌上一切为她扛下所有伤害……
“工……藤……”志保,她……她哭了吗?她不能哭啊,那么坚强的志保,我的心在疼,记忆中她上一次哭还是灰原哀的时候,伴随着痛彻心扉的泪水的是对我为什么不救明美的声声泣血指责,从那时候起我就对自己发誓,一定要保护她,不再让她流泪……
“果然是这个毛利侦探事务所的小鬼啊。我想他应该不是一般的人,至少和APTX4869有些关系吧,几次坏了我们大事的人都是他!”GIN得意地说,“不过你这种人和那个女人一样,感情用事的结果只能是什么也做不成——要逞英雄到地狱去逞吧!”再度举枪,伏特加恭维着:“果然不出大哥所料啊。”动作紧随其后。
突然,似乎用尽了毕生的力气一般,志保用受伤的臂膀紧拥我在怀里,猛地转过身——如此一来就是她将自己完全暴露在黑洞洞的枪口下了!重重喘息着,遍体鳞伤的她即使做这一个细微的动作也要耗费很大的力气……
“你干什么!”我只能用孩子童稚的声音做无谓的抗议,志保含着泪笑了:“工藤君,不能再让你为我受伤了。这一次,让我来保护你。”“不行!”我徒劳地挣扎,忽然又是“砰”地一声枪响,志保身子陡然一震,我分明感觉到,她抱着我的力气减弱了好多,倔强的她也终于撑不住了吗……
GIN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别着急,我们马上就得走了,这就送你们一起上黄泉路!”伏特加声音里充满嗜血的疯狂:“大哥送雪莉上路,那个小鬼就留给我吧——”GIN无所谓:“随便你了伏特加。等一下去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时候也随你挑。”
“太好了!很久没这么过瘾了,嘿嘿嘿嘿——”伏特加怪笑着,与GIN鬼魅一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这黄昏时分的阴暗仓库里让人不由自主周身发冷。
服部,目暮警官,你们在干什么,怎么还没到啊!
志保柔软的怀抱里好舒服,携手与共出生入死那么久,能够死在一起也是一种幸福吧……可是,那个最后的时刻决不是现在,决不是就这么无所作为地坐以待毙!
生死关头的千钧一发,我终于竭尽全力恢复了侦探的冷静本能,怎么办,我究竟该怎么办,至少也要救志保活着离开这个地方……“新……一……”耳边一热,志保特有的芬芳气息距离我好近,“对不起,最后一次还是牵连了你。我没有第二条命可以一直保护你……”
不可以!身为男人,怎么可以让心爱的女人挡子弹!
我被心中下意识跳出来想法吓了一跳,可是没时间让我仔细想清楚这些事了,一瞬间,背后的伤处和流血仿佛都不复存在,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回抱住志保,倏地转身,这样就可以继续为她抵挡了吧。我好像失血太多了,眼前开始模糊,然而我必须坚持,绝境之中只要多坚持一下,就有可能等到奇迹……
GIN和伏特加在我转身的同时扣动了扳机。
两道精光几乎同时自我眼前倏地闪过,快愈闪电,紧接着“叮”、“叮”两声轻响,GIN和伏特加的手枪被精钢打制的扑克牌击飞,脸上刹那间变了颜色。
“你还活着?”GIN冷森森地质问,我听得出来他声音中深藏不露的巨大惊疑。
一身白衣、戴着单边眼镜的怪盗KID仿佛从天而降。
“这家伙,总是来得这么千钧一发啊。”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我其实放下心来,嘴角不由自主扬起淡淡的弧度。好不爽哦,被心爱的人抱着,却要这个装模做样的小偷先生来救,别说传出去,只要服部那个大嗓门的家伙知道了我名侦探的面子也没处搁啊~~~
习惯性地变成半月眼,呵呵,其实从小兰和侦探团的孩子们在奇迹岛的游乐场里被作为人质威胁我和毛利叔叔在晚上十点以前找出案件真相那次开始,也许是在更早的时候,为了尊严一次次赌赛比试、相互较尽的我们已经在无形中开始了男子汉之间的惺惺相惜吧。
“名侦探先生,你可欠我一次哦。”KID调侃着我,一副漫不在乎的神态,眼角的余光却始终全神注视着前方,密切关注着两名黑衣组织骨干的一举一动。
伏特加早已慌了神:“大、大哥,这个人……”
“黑羽盗一!”GIN咬牙切齿地说出那个已故魔术师的名字,“和雪莉那个女人一样,你是怎么逃过组织的暗杀的?不对,你根本就为了所谓的英雄主义落入了组织专门为你设下的圈套,不可能还逃得出去!我一直认为新闻里说得那个家伙是另有其人假冒你的名号出来招摇撞骗。不过没想到你这有能力冒充基德的小子竟然笨到自寻死路——”
志保的身体忽然猛烈一震,我也感觉到了,GIN以说话分散KID的注意力,又迅速地准备要掏枪!
又是一道精光和随之而来的“叮”轻响,KID优雅的看看扑克牌手枪枪口,用极为有型的风度从容开口:“我亲爱的宿敌先生,比枪法的话扑克牌的平均重量要比子弹轻15%左右,体现在速度上就是0.03到0.04秒的差别,你可别想在我面前搞什么小动作哦。”
真的被这家伙打败了,如果不是背上痛得厉害,又处在这样危机四伏的环境下,我是真要为侦探的尊严而跟这家伙打一场斗嘴仗了。志保的心嘭嘭嘭剧烈跳动着,和我的心跳是同一节拍,她很紧张,然而显然跟我想得一样。
GIN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就凭你还奈何不得我们!”若在平时这危险却冷静的恶魔还不至于失去常态,但此时此刻警察随时都有可能到来,志保是他们一直要灭口却始终追踪不到的目标,就此放弃未免太过可惜,偏偏KID占据了上风漫不经心拖延着时间,终至惊怒交加。
不甘心,然而逞一时之快而使组织长久以来苦心积虑隐瞒的形迹暴露,幕后BOSS的怪罪看起来也不是这疯狂无所顾忌的家伙担当得起的吧。头脑简单的伏特加更是早就慌张而六神无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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