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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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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组织] 圣诞礼物:我收集的所有G&S文章(我是馨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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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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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12-19
发表于 2003-12-24 20:55:12 |显示全部楼层
沙漠玫瑰
        在漫漫黄沙之中,
        我播下玫瑰的种子,
        我在等待,
        等待你开花,
        我想知道,
        你是黄色,白色,还是血般的红?

        门上轻响,我从露台栏杆上跃下,夜风吹起我的长发,宛若流星.
        “你来了,我在这.”我扬声道
        ;露台的们被推开,两个人寻声而至.
        我痴痴的望着她,我的玫瑰,无语.
        好久,那个侦探终于不耐烦了,催促道: “灰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找到我们的?你干吗不许我报警!这又是哪里?他干吗要给我解药!”
        连珠炮似的问题,我撇撇嘴, “你怎么把他也带来了?”
        “我和他之间没有秘密.”我的玫瑰如是道.
        “那他为什么不知道我是怎么找到变成小孩子的你们呢?”强压下心头的刺痛,我微笑道.
        她不答,只是用她一贯的清冷淡么的眼神望着我.
        “想知道吗,大侦探!”我掐灭烟头,望着工藤新一.
        “为什么?”他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询问她.
        “你不敢告诉他为什么吧?你敢吗?我的玫瑰”
        熟悉的称呼令她不自然的僵住.
        “大侦探,我之所以能找到你们,就是因为你们变成了小孩子.”我笑着解释, “你的灰原,在八岁那一年起,就被我抚养了十年……”
………………..
        我总是看不清楚你的脸,
        你脸上沉沉如玫瑰花瓣般的忧伤,
        你的微笑竟也是那么的凄凉,
        几百年,
        几千年,
        轮回转动,
        我在命运前匍匐了几世几代,
        我只想让你温暖,
        我想让你自由.

        我的母亲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女,但偏偏和我的父亲,一个大财团唯一的继承人相爱.在我还未满月时,我母亲已被父亲的族人雇杀手杀死,他们以为父亲会回心转意,但我痴心的父亲也跟着母亲去了,于是我被父亲的族人收养,过了六年.
        族人认为是我母亲害死了我父亲,而我则是他们的出气筒,打骂早已是家常便饭,六岁那年,我被叔伯的小孩推入湖中,被我养父所救.养父带我离开那里送我去学习.
我学的是格斗,暗器,使毒,枪法,暗杀.
十年后,我加入了养父所在的组织,那是个庞大的不可思议的组织,在全球遍布着组员,很多组员甚至是知名的大商人,政治家,他们利用手中的钱和权为组织掩盖犯的罪行.
而我,Gin,则完全溶入黑暗.一个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的人.
举凡走私,贩毒,绑架,暗杀,买卖军火,只要上面吩咐下来,我都会圆满的完成.
曾经,我以为我的一生就会这样过去,但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我不再那么无欲无求.
我养父死了,被他效忠了近四十年的组织杀了,他们说他老了,没用了.
我突然悲哀的想到,总有一天我也会被他们杀掉,然后,我想逃.
但我不知道我可以去哪,除了犯罪,我什么都不会.
于是我开始对任务懒散起来,组织很不满意,但又抓不住我的把柄.
在我刚满二十岁时,我遇到了她,一个有着咖啡色短发的漂亮女孩.
然后,我知道了我生存的目标.
                                 
我遇见她时,她只有八岁.
小小的身子挡住一个虚弱的女体,几个十几岁的少年毫不留情的对她拳打脚踢,她只是冷冷望着他们,美丽的大眼射出仇恨的光芒,坚毅又倔强的神情,宛若一只受伤的幼兽.
对上那双冷然的眸子,我就再也移不开目光.那种眼神,熟悉的眼神,与我在六岁前受族人打骂时的眼神竟是那么的相似.
我救了她,问,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她不答,只是冷然又戒备的望着我,然后小心的扶起身下的人,一个和她有着几分相似的女孩.
“姐姐,你还好吗?”她问,声音是我意料中的清脆.
我带她们姐妹俩回组织,叫来医生给她俩诊治.那个姐姐因受寒而发绕,妹妹只是皮肉伤.
直到三天后,她姐姐病好了,她才放下戒备与我交谈.
她说她叫宫野志保,父母双亡,与姐姐相依为命,三天前,姐姐发烧,她没有钱,只好去药店偷药,但被店主发现,那些打她的人是店主的儿子.
第二天,那家药店失火,店主一家六口无一生还.
我只是将她裹在斗蓬里,抱着她坐在楼顶,指着远处火光冲天处给她看.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缩在我怀里,虽然因害怕而颤抖,但并没有像一般的女孩一样心慈手软的要求宽恕.
我不会宽恕任何伤害她的人,即使毁天灭地.
我的玫瑰,
养在组织这个荒芜的沙漠中,
用爱呵护,
用血浇灌,
用生命守卫.
…………………
因为手上沾染了太多人命,
某些晚上,
我甚至可以听见那些死去的人的亡灵在天空上飘然而过的声音,
那些绝望,恐惧,宿命,背叛,鲜血,樱花,
所有的一切仿佛夹杂在如同鹅毛一般的大雪中纷纷扬扬的飘落,
覆盖了整个黑色的大地.

因为她,我第一次和组织发生争执.
他们要将她训练成一流的杀手,但我坚决不同意,几乎闹翻了.
我怎么可以让她经历我所经历的一切,虽然她有坚强的外表,但我知道,她是柔弱的,不堪一击的,她用冷然的面具去遮挡她的脆弱,用无情的话语去掩饰她的热情,她并没有她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我怎么可以看着她步我的后尘,像我一样忍受无尽的黑暗.
于是我接下了一个组织中没有人愿意接的危险任务,暗杀一个对组织有威胁的大人物,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一,但我赌了,如果我成功,就把她送入研究所学习,如果我不成功,那么她就得成为杀手.
我赢了,我杀了那个大人物,一枪毙命.
但我流的血不比他少,我中了他的保镖四枪,养了三给月才痊愈.
我不后悔,只要她能快乐的活下去.

因为她,我第一次受到组织的惩罚.
她不喜欢黑色,非常的不喜欢.
组织每年有一次聚会,要求组员必须参加,而且必须穿黑衣.
她是固执的,坚决不穿我为她准备的黑纱裙.
我是纵容的,只要她开心我可以背叛全世界.
于是,聚会上,她的红裙成了焦点,也是不可饶恕的忤逆.
组织要惩罚她,我自愿代她受过.
当我被人从血淋淋邢架放下来时,我虽然站都站不稳,但仍然望着她微笑.
我不要她受到一点伤害, 谁也不行.
有时候,
我问自己,
除了她,
我还拥有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
甚至连她,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正属于我.
…………………
在组织中是没有自由的,但她不要束缚,她不要自己的生活由别人安排.
于是,我开始挑战那些组织中没有人愿意执行的危险任务.一次次的圆满完成,一次次的受到首领赞扬,一次次的受到提拔和升迁,与之同时,是一次次的冒险,一次次的流血受伤,一次次的命在垂危.我并不热衷于权利,尤其是这黑暗组织中染着腐臭酒气的权力,但每一次升迁我仍是很高兴,以为我手中的权利越大,我所能给她的自由就越大.
她要自由,我给她我所能给的自由.
她是个从来不让人担心的小孩,从来不为你惹麻烦,但我却无时不刻的为她担心.她似乎对什么都那么冷漠,那么高傲,像冰山那样决然,但我知道,她并没有她外表那么坚强.我似乎永远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我好担心,好害怕会失去她.
我早已厌倦了死亡带来的黑暗沉重的感觉,
那如同粘稠夜色一棒的令人窒息的惶恐,
但死亡还是不断穿梭于我的生活,
只为了她可以远离我所经历的一切.       
………………………
“真的?灰原?她抚养了你十年?”工藤新一睁着一双不可思议的大眼望这她.
“对.然后,他杀了我姐姐.”她平静的望着我,眼中是只有才读得出的恨意和绝望.
对了,她的姐姐,宫野明美,她最在乎的人,是我杀的.
        “像报仇吗?这个给你.”我望着我的玫瑰,从衣袋中拿出一把枪扔过去,她下意识的接住,不解的望着我.
        我指着胸口, “开枪吧.我的玫瑰,你杀过人的,,不必手软.”
        “你杀过人?”惊讶的声音发源自工藤新一.
        “自卫.”我的玫瑰瞥他一眼.
        是的,她杀过人,五个.
        那天,我被五个枪法都不再我之下的仇家围攻,我终不支受伤倒地.五个人满意的从暗处走出来打算再给我一枪了解我的性命,原本我让她躲在柜子里,无论如何也不许出来,但她还是出来了,拿着那把她十五岁生日是我送她的枪,我个仇家未曾料到屋里竟还有人.
        于是,五个人,五发子弹,一枪毙命.
        “来啊,杀了我,杀了我就可以为你姐姐报仇了.”
        “我……………”眼神开始迷离,神情开始犹豫,
        沉默.
然后,她突然扔掉枪,难以置信的摇头喃喃自语.
“我,我竟然下不了手……我竟然下不了手…………”
我笑了.

如果这都是梦,
现在就叫醒我.
如果这都是真的,
那我宁可与你一同堕入地狱.
不会有天使来拯救已染满血污的恶魔,
但去有人来拯救被恶魔养大的天使,
天使终归是天使,
她要回去了,
我的玫瑰,
终于要回去了.
…………………
她渐渐长大了,越发漂亮了,身边的追求者也多了,有的更是痴缠不休.
有一次,一个不满她高傲的男子对她动粗,她从小被我训练出来的身手将那个男子推下楼梯,跌成重伤.
他是首领的独子.
首领勃然大怒,要严惩她.
我跑去求首领,求他放过她,那是我第一次对首领低头.
终于,他开出一个条件,要我去杀了宫野明美,她的姐姐,他就放过我的玫瑰.否则,就杀了她为他儿子报仇.
我知道和首领对抗的下场是什么,也不想和他去理论是他的儿子先去纠缠她的,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的地方,没有道理可讲.
我想了想,答应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个阴谋,用意是在我们之间制造仇恨,他们认为,在这样下去,我会为她疯狂,之所以不杀我们是因为我们的能力均是主之中的佼佼者.
但他们不知道,十年前我以为她疯狂.
然后,她逃走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我很想念她,但又不想让她再回到这个世界.
直到有一天,我去接在帝丹高中任英文老师的克利斯维亚,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我的玫瑰,她变成了小孩子.
狂喜之后,我发现她的目光紧随着一个叫江户川柯南的男孩,我知道,即使是十年前她也不可能对一个小孩动心,略加查证,答案自动浮现.
我很痛苦.
我辛苦养育了十年玫瑰玫瑰被别人摘走了,而工藤新一甚至已有了女朋友了.
我不恨她,也不恨那个大侦探,我谁也不恨,只要她想要的,我都会给她.原本我打算杀了工藤新一的那个青梅竹马,但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她不会同意我这么做的,我们是很相似的,爱上一个人就会全新的为对方考量.,我若是杀了毛利兰,工藤新一会痛苦,而工藤新一痛苦,我的玫瑰也会痛苦,让她痛苦是我最不想做的事,宫野明美死后,她凄楚欲绝的眼神看一次已经让我痛苦了好久,怎么可以再让她如此难过.
我偷了解药,交给她,让她三天后来来那所她生活了十年的房子.
………………
我拣起枪,磨梭着枪管,望着她.
“我这些年来收集的组织的情报都在你那台电脑了,密码还是你走前设定的,相信你们有能力瓦解组织.”我平静道.
“为什么?”工藤新一诧异.
“我不要我的玫瑰生活在危险中.”我微笑,用枪抵住自己的胸口.
“你要干什么?”熟悉我性情的她惊慌的大叫.
“再见了,我的玫瑰.”
我微笑,扣动了班机.
剧痛.
鲜血.
她惊叫着冲上来抱住我软倒的身子.,滴落在我脸颊上的,是泪吗?
我微笑遮闭上眼.
再见.

他总是说,
我是他的玫瑰,
养在沙漠里的玫瑰,
我不解,
问他,沙漠中有水吗?
没有,他说.
那玫瑰怎么生长?
他微笑,不答.
对于我的父母,我已经记不得了,似乎有记忆起,就是姐姐在照顾我.但在我八岁那年,他出现了.
当时,姐姐病了,我没有钱,只好去偷药.但被店主发现,我慌忙逃走,店主的儿子还是追上来了.
拳脚打在身上,很痛,但我天生的高傲不允许我求饶,我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
然后,他出现了,救了我,,还给姐姐治病.
直到姐姐病好了,我才真正信任他.
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哥哥还是叔叔都叫不出口.
我没有名字,他说.
那我叫你什么?
Gin.他说,叫我Gin.
Gin是个冷静,理智,桀骜不逊又高傲的人,他和我一样,永远知道自己要得是什么,永远知道什么对自己最好.但他要比我洒脱,他做事只在乎结果,,不介意过程.外人都觉得他冷酷残忍不好接近,甚至,听说他养父在生前都有些惧怕他,但对我来说,他却是个温柔又体贴的人.
他说,他只为我温柔.
他放火烧死了药店店主一家六口.
那时我还小,只有八岁,但我永远记得他抱着我坐在楼顶,夜风很大,远处火光冲天.他用斗蓬将我裹在怀里,胸膛温暖,洋溢着莫名的安全感.他低下头望着我说,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语气坚定,仿佛赌咒一般.
毫无理由的,我相信了,相信有他在,我永远不会受到伤害.
记得小时候,他总会在我睡着后坐在我的床边,喃喃念着我的玫瑰,我的玫瑰,有时候,我在半梦半醒之间都会听到他带着磁性的声音,久久之后,他会帮我掩好被角,亲吻我的额头.然后走开.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叫我玫瑰,而且还是养在沙漠中的玫瑰.
小时候我问他,沙漠中有水吗?他说没有,那怎么养玫瑰?我问,他总是笑,不回答我.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如何在沙漠中养玫瑰的.
没有水,用血,他的血.
我长大后才知道,那时,他为了我不成为杀手,接下了一个组织中没有人愿意接的任务.如果他成功了,我就可以过上正常的生活,而在这个组织中所谓的正常的生活,只是不去接触死亡而已.
他赢了,完成了任务,,但始终中了四枪,踉跄着回到寓所就到了下来.半个身子都被血染红了,连他的金发上都染上了,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灼热的血,我好怕,好怕就此失去他.
他在三个月后痊愈了,我也进入了研究所.我知道,这平静不染血腥的生活是他用自己的血和生命换来的.

樱花伤逝,
大雪降临,
谁是谁生命的过客,
谁是谁生命的转折,
前世的尘,
今世的风,
无穷无尽的哀伤的精魂.
………………………
我讨厌这个组织中阴森恐怖的气氛,每个人都穿着黑衣,像亡灵一样恐怖寒冷.
我坚决不穿黑衣,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不喜欢,甚至是厌恶.但我喜欢他的黑衣打扮,邪气又残酷,又透着我熟悉的温柔,那我独想的温柔.除了黑色,,我想不出还有什么颜色和他如此契合.
他为我准备了一件黑纱裙,但我坚决不穿,最后,他妥协了,换了一件红色的小礼服给我.不知为什么,但我看着镜中得倒影,竟然想起他浑身浴血的模样,久久挥之不去.
直到第二天,我听到他为了我受了刑的消息,我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疯了似的冲向刑室,木制的刑架斑斑血迹,他那曾给过我无尽安全感的胸膛被鞭打的血肉模糊,他虚弱的被人从刑架上放下来,望着我微笑.
那微笑,如同自尽般惨烈而温柔.
回去,他说.
我知道,他不愿我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
不--------------------我大叫.扑上去想抱住他,却发现无论抱他哪里都会触碰到伤口加剧他的疼痛.
我手足无措,好心疼的望着他.
突然好想哭.

喧嚣和明亮,
快乐和幸福,
如同清亮的溪涧
在风里,,
在我眼前,
缓缓而过,
他说,
我没有希望,
我没有奢求,
只要你快乐,
不要哀伤.
………………
我知道,我欠他的是我一生也还不清的爱.
有一次,他喝醉了,对他死忠的手下Vodka说,,他这一生最爱的,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自由.
我听了,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也喜欢自由.
在这个组织中,除了首领,恐怕没有人比我更自由.可以不穿黑衣,不参加会议,不接触血腥,甚至是我不想研究的课题都没有人逼我.
我知道,我的自由,是他用他的自由换来的.他一步步走向将禁锢他一生的牢笼,明知道会越陷越深,却仍不回头.为了有更大的空间让我更自由.
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他总是说,只要我快乐就好,我的快乐是他唯一的信仰.
我信任他,依赖他.
爱他.
组织中流传着许多不堪的流言,无非是说我和他如何如何,说他养大我只为了我是个美人之类的,组织上下没有人相信他从来没有碰过我,毕竟从我十岁到十八岁的十年里我们住在一个公寓中.
但我们的关系,一如冬季的初雪,干净而纯洁.
十年来,他从没有逼过我什么,从来时只要我愿意,他可以为我付出一切
曾经一度我以为,他那强烈,颠覆,而又真挚的爱会让我无法呼吸,但直到他差一点死在我面前时,我才知道他的爱,是我一生最珍稀的.
那次,他被五个仇家追杀,他让我躲在柜子里,无论如何不许出来.
但我还是出来了,拿着那把他在我十五岁生日是送我的手枪.
我的枪法,身手均是他训练出来的,他不要我为组织做什么,只是希望他不再我身边时,我可以保护自己.
我杀了那五个要杀他的人,第一次杀人,也是最后一次,很害怕,但不后悔.
渐渐我长大了,身边有很多追求者,他从不为我有异性追求而生气,我也从不为组织中有女子对他死缠滥打而吃味.不是因为我们不在乎对方,只是太在乎了以至于我们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属于对方,当心神完全合一时,信任是无条件的.

光明的背面一定是黑暗吗?
正义的背面一定是邪恶吗?
他说,
为了你,
我可以背叛全世界.
……………………
但终于,我们还是分开了.
她杀了我姐姐,宫野明美,一个除了她,我最在乎的人..
如果没有他,我恐怕早被药店店主的儿子打死.
但如果没有姐姐,我恐怕活不到他救我的那一天
……….
我崩溃了,仿佛天地都塌陷了一般,我比死还难过,那种被最爱的人背叛的打击是难以想象的,我不敢相信竟然是他杀了我的姐姐,,他说过,有他在,再也没有人伤害我,我信了.
但最后,伤害我的人竟然是立誓要保护我的他.
我情何以堪.
然后,我逃了,离开他,或许会忘记吧.
但很快我发现我错了,时间的对我而言是一种煎熬,我完全忘不了他,日历一天天的撕所换来的不是遗忘,那镌刻在心底的记忆随着每天的思念愈演愈烈,无论是爱,还是恨,都是那么的难以割舍.
他杀了我的姐姐,我不能原谅他,也不能原谅仍然爱着他的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我还爱着他.
再后来,我遇见了工藤新一.
我开始在工藤身上找他的影子,他们同样执著,,同样高傲,同样对自己爱的女子痴心一片.
但我知道他们是不同的,工藤没有他那么疯狂那么颠覆,他的爱如同涓涓溪流,长而不歇,而Gin的爱则如同波涛汹涌大河,不知何时就会将我溺死在其中
我把工藤当作他一般迷恋.
但我知道,
迷恋,
不是真爱.
我爱他.
然后,他找到了我.
远远向我走来,依旧是那我熟悉的微笑,长长的金发在身后翻飞,黑色的长袍灌满了风.
嗨,还好吗?
他问,口气自然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他将解药交给我,我愕然的发现竟然是两个人份量.
他说,三天后,我在家里等你.
家,那我生活了十年的地方,真的是我家吗?
三天后,我回去了,以宫野志保的身份,还带上了工藤新一.
他问我为什么要带他来,我说,我和他之间没有秘密.
但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叫上工藤,,但当我看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压抑的痛苦时,我竟有一种复仇的快感.
我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他杀了我的姐姐,他杀了我的姐姐,只有这样我才能控制自己不扑入他的怀里寻求安慰.
然后,他拿出枪,仍给我,说,杀了我,杀了我你就可以为姐姐报仇了.
我举着枪,望着他,眼前忽然闪现出好多东西.
他说我是他的玫瑰的时候,他喃喃说会保护我的时候,他亲吻我额头的时候,他微笑着递给我那件红裙的时候,他浑身浴血却仍叫我离开的时候……….
我突然疯了似的把枪甩了出去,因为我发现自己根本就下不了手.
…………………
我的玫瑰,
他说.
知道吗,
Gin,
你再叫我一声玫瑰,
我就可以泪流满面了.

我不知道死亡的时候,
凝望的苍窿竟是那么的凄凉,
鸟儿一声声悲鸣,
斜斜掠天而去,
风吹起花瓣如破碎的流年.
………………
他见起枪,微笑.
我心中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他说,我这些年收集的组织的情报都在你的那台电脑里,密码还是你走前设定的.
工藤问他为什么,他说.他不要他的玫瑰生活在危险之中.
然后,他用枪抵住自己胸口,平静的望着我微笑.
在然后,枪响了.
“不_________________”我尖叫着扑上去抱住他,泪水自我眼中滑落滴在他已凝固的笑容上.
什么仇恨,什么忧伤,甚至连爱都不那么渺小,因为,我已经没有了他.
心,如刀割般的痛.
他到临死前都认为我还在恨他,但在他倒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已经原谅了他,他一直以为我爱上了别人,但没有,无论过去,现在,将来,我爱的都只有他,Gin.
被自己爱的人恨是一件很悲哀的事,而比这更悲哀的则是带着这种感情死去,就算我原谅了他,他也不知道了.
密码是沙漠玫瑰,我拭干泪,平静的对工藤说,电脑就在旁边的房间.
你想干什么?他警觉.
我从他手中接过那还冒着热气的枪,微笑着对着自己心口,缓缓扣下班机.
“灰原__________”工藤惊叫.
那些都不重要了,工藤,姐姐,组织,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Gin,我来了.
你等我………………………






哀死了,
Gin也死了.
或许会有人说我残忍,
但我想不到别的结局,
因为Gin毕竟杀了哀的姐姐,
哀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无怨无悔的爱他,
这是个无法解开的心结,
当爱和恨交织难以分割时,
或许,
死亡是最好的结局.
虽然哀和Gin都死了,
但他们是幸福的,
Gin是含着笑走的,
他用自己的生命换的了哀的原谅,
哀也是幸福的,
因为她知道,
他爱她,
直到永远.-
我是珊瑚蟲,馨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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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红色的记忆》——血色珊瑚樱/Haibara
File 1
(是什么连接着过去和现在呢?我该怎样才能逃离?我告诉自己:忘记吧。可是……不,我忘不掉,也逃不开,永远,永远逃不开……)

声音似乎从远古混沌中传来,空旷、虚无,而又真实的存在,清晰的似乎正在发生……
“你、你要干什么?啊,放开我,放开!”一个女声急促地传来,伴之而来的,还有粗重的喘息声。
“sherry,我要你永远属于我。”一个男声不容反抗的道,阴柔魅人而又带着少许邪意。
“为什么?为什么选中我?为什么不放过我……”女声绝望了,声音嘶哑着。

代替回答的,是一阵衣锦破裂的声音。

“啊——”一阵尖叫自嗓中倾泻而出。
“灰、灰原,灰原同学,你……你没事吗?”数学老师春子犹豫的拍着我的肩。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茫然的打量着四周,心中还在颤栗,汉自额上滑落下来,打湿了头发。
我在上课。
对,我变小了。谁会想到我会变成小孩子。他找不到我的,找不到的!
“你没事吧!”
迎上春子老师关注的眼,我点了点头,“没事!”
“噢,那,你能做一下黑板上的题吗?”
想也没有想,我便点头答应。我甩了甩睡麻的右手,走上讲台。
扫了一眼黑板上的题,嗯,很难,最起码,连高中生也会被难住,春子老师出这么难的题干嘛?
当然,那是对他们而言。就我和柯南来说,应该不是问题。我瞥了一眼手表,还有二十分钟下课,我可不要在无聊下去了。
“请问……”我努力做出乖巧的模样,“用几种方法?”
春子老师吃惊地睁大双眼,底下响起窃窃私语声。只有柯南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
“你……算了,随你!”春子老师才找回声音,结结巴巴地说。
我转过头,凄楚的笑映在光滑如镜的黑板上。

放学路上,元太、步美等人在前面玩耍着,我和柯南跟在后面,慢慢地踱着。
“我……做出四种方法,不是因为爱出风头,我只是……”不知为什么,一向特立独行的我竟开始解释今天的行为。
“你只是觉得无聊。”柯南玩着球接口。
“难道你不这么觉得吗?”我好奇,毕竟他上课从不像我一样走神。
“无聊?怎么会不无聊!你呢?上课做梦了?”
我苦笑,梦,如果是梦,该多好。
眼前模糊起来,两个人影重叠在一起。他,黑色的短发随风飞扬,帅气斯文的脸上闪着执著又幸福的光,他怀中拥着一个女子,她,不是我;而他,金色的长发从黑色宽檐帽下披泻下来,英俊的脸庞上缀着一双略带邪气的眸子,修长的手指伸向我,手中握着的,却是枪。
“灰原,你是个天才!”元太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我身边。
“春子老师说,那是国中奥林匹克的题,我们只是小学生耶!”
天才?
我苦笑,有多少人说过我是天才?毕竟十八岁就取得化学硕士的我,能说不聪明吗?可天才的我竟在小学修加减乘除!
回到博士家,我抛下书包便上了网。我可不像柯南那个好学生,作业?我才不会去写!
大意浏览了一番,见没有什么新鲜事便要下线,突然,一篇文章吸引了我:
《身不由己》
又是那首《Final》
他睁大了眼睛,迷蒙的烟雾中她款款走来
还是那袭红裙,纤纤的手扶助他,迈开熟悉的舞步
他相信这只是幻觉
但她那带着哀伤的眼 及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浅笑
却使他沉沦在这不可能的梦中
Final,迷雾,他爱的人,是真的吗?
他听见自己答:也许是吧
他随着红裙渐渐隐没在黑暗中
她仰着头问自己:是否还记得那首《Final》?
冰冷的泪被高处的风吹干
他在风中点上烟,也许死了比什么都好
他哼起那首歌
探戈,眼前朦胧的雾与青色的烟组合成另一个世界
是他,金发舞动着同他邀舞
告别琥珀色的世界
他忽然发现自己的世界只不过是这一方青色的天空
她不解,为什么明明恨他却又不由自主想念他
Final,最终回,远方,原来……
他微笑着闭上眼睛

File 2
(在内心深处,我不止一次的祈求,祈求我能和他再次重逢,但当它真的发生时,才知道自己全无招架的能力,在我们意想不到的时刻,我们终将再次相逢,但,或许只有我知道,在我心中,其实他从未离开过……)

春分日:
东京的初春很冷,我穿着一件火红的毛衫,又罩了一件银色的夹克,踱着步子,走在米花公园的林荫大道上,路旁的树还没发芽,光秃秃的枝丫抛下阴影。路面的砖上凹进了许多各色爪子印,我低着头专心数着红色爪子印——虽然我早就知道一共有八千五百二十七只红爪印。我真是中了邪,为什么看完那首《身不由己》一直心绪不宁,简直见了鬼。
难道我还放不下他?不!不!我摇摇头,告诫自己,他禁锢我,伤害我,甚至还杀了姐姐,他杀了姐姐,他从来没爱过我,从来没有。他以伤害我为乐,我恨他,恨他!可是,恨他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不知不觉,我哭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爱他时他逼我,爱上了他,他却又杀了姐姐?
“啊!”
前方有人与我撞在了一起。我跌在地上,揉着摔痛的左膝,恼怒的抬起头,正欲责备,却在与对方的对视中,一句话也说不出,心跳加快,整个心似乎被淘空了似的。我张口结舌地望着他.
是怨,是恨,是思念,是恐惧还是爱?
是他,Gin。
他的金发在初春的阳光中格外刺目,黑衣黑披风,仍是那么的俊帅与阴柔,还有一丝丝邪意。
他似乎原本也没注意路,与我撞在一起后,我发现他盯着我的头发——咖啡色短发。他眼中有了一丝惊艳和不可思议,以及一些我读不出的复杂情绪。
头发?该死!即使我变小了,头发也没变,他,他会认得的,毕竟,曾经有一两次他因为头发而认出了我。
“小妹妹,撞疼了吗?”他伸出手扶起我,又替我掸去裙上的灰尘。
我机械木讷地任由他扶起我,完全说不出话来。我瞬间回过身来,扯回他握住的手,后退两步,不,我不在乎他的好,不在乎他的温柔,不在乎……
好吧!我在乎,在乎他的搀扶,他的温柔,他的爱,甚至在乎他杀了姐姐……
“你怎么了,小妹妹?”他似乎对我的举动颇为好笑,蹲下身与我平视。
我扭过头,避开他的眼神,他一向不是什么绅士,即使撞到小孩也不应该这么有礼。而且,他素来讨厌公园、花园之类的地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
“哦,你哭了,叔叔撞痛了你吗?”他耐心地问。从怀里拿出一条火红色的手帕,替我试去眼泪。
我咬着下唇,知道这是堕落,可我就是无法拒绝他对我的好,我应该很他的!算了,堕落就堕落吧,就像午夜的飞蛾为了瞬时的温柔,即使明知会被那柔情所吞噬,也不顾一切地飞入火堆……
不过,眼熟的手帕,真的好眼熟呢!
“叔叔……”我试探地叫着。
“嗯,对不起哦!小妹妹!”
“叔叔,抱……”好吧!既然是个小孩子,我干嘛不利用这一优势赌一赌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虽然赌注可能是我的性命。
他一愣,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但下一秒我已被他高高举起,揽在怀里。一阵寒风吹过,我下意识地缩在他怀里,借着他的体热来温暖我自己,入鼻的是那熟悉的男性气味。他一甩身子,黑色斗篷借着风力扬到胸前。他一把扯过斗篷,将我裹在里头,又转过身,用宽大的脊背为我挡住冷风。
一道暖流划过,在我还未意识到时,已攻入我宛如枯井止水的心……
“走,叔叔请你吃棉花糖!”他一指路旁卖糖的小丑。
“不!我要吃冰激凌!”
话既出口,懊悔已没用了。他眼中异样的光芒一闪即逝,道:“现在可是一月耶!”
“不嘛!我就是要吃。”我装作小女孩撒娇的样子。
Gin,你认出我了吗?
“好,好,叔叔带你去吃!”他抱着我走向那家终年不休的冷饮店。
“噢!耶——我要吃巧克力的冰欺凌!”

他为我买了一客黑巧克力冰欺凌,那冰冷的东西入口后苦涩的麻痹味道,很多人吃不惯黑巧克力 。但我却爱极了那滋味,甘甜却又带苦,两种矛盾的味道却又和谐地共存,在口中分散至每一根神经,就好像薄云遮住的新月的光,虚无缥缈而却似有似无的存在。
    他一直默默地盯着我看,看我的头发,看我的眼睛。
   “叔叔,”我又递进一勺冰激凌,含糊不清地明知故问,“你在想什么啊?”
“我在想,”他顿了顿,道“想一个和你有同样发色的姐姐。”
“噢!”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美吗?”
“美,很美。”他下意识地回答。
“呃,你喜欢她?”我佯装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模样,心却控制不住的狂跳起来。
“喜欢吗?不喜欢吗?”他噙着一抹无奈的苦笑,往日的高傲与淡然此刻换上了忧郁,思索着。
“不,我不喜欢她。”
我握住的银勺晃动了一下。
但立刻,又强定了下来,原本绝望的心在听到了下句时却重新燃了起来。
“我爱她。”

第一次问你爱不爱我,是在你的公寓。我拥着羽被坐在床上,望着一脸平静的你。你慢慢穿好衣衫,向门口走去。
“Gin。”我在你拉门的一刹那叫住你。
“干嘛?”你停住,颇不自然的问道。
“你……”我迟疑了,“你,爱我吗?”
“不!”你回答得很迅速,无情的话令我瞬间呆住,泪悄然逝下。
我抓起床边的水晶杯,用力甩了出去,嘶哑而歇斯底里的尖叫。
“我恨你!”
杯子打中你的左额,然后是一阵清脆的器皿破裂声。
你缓缓的回头,我发现你的左额滑下一丝血痕。你望着我,任由血流下脸庞。
“随你的便吧!”

第二次问你爱不爱我,是去年的春分日,也就是去年的今天。在米花公园的林荫大道,因为那时候我不堪受辱而割腕,却被你救下来。从那以后你再也没逼过我,放任我自由。
那天,你带我来了米花公园。也在那条林荫道上,我又问了你。
“Gin,你爱我吗?”
你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拢了拢我被风吹散的头发。漫不经心的道:“别像个小孩子似的。”
我笑了,很凄苦的笑了,然后改变了话题,“你知道地上的红爪印有多少个吗?”
你也笑了,道:“不知道,没有人数过。”
“那么我来数。”
是在那一天,我知道了地上的红爪印有八千五百二十七个,也是在那一天,我终于正视了自己的心。
然后,我们像今天一样去吃冰激凌,我调皮的将冰激凌弄到你脸上,又赎罪似的掏出红手帕让你擦。那手帕,你没还给我,就是刚才你给我擦泪的那一条。
“嗨!丫头,冰激凌都化掉了!”
听到他的调侃,我回过神,继续吃冰激凌。沉默了半晌,我又问道:“她知道你爱他吗?”
“或许知道吧。”
往后的时间就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中度过。最后,我谎称一会儿哥哥会来接我,他放心地离去。我也在他走后缓缓走出了公园大门。
“灰原!”
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我转过头,竟然是柯南。
他……看到了吧?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道。
“这该是我问你的话。”柯南道,“还是跟那个家伙一起。我是无意来这里玩的,你呢?也是吗?”
“如果你想要我解释,可以,不过可不可以找一个避风的地方?”我扯了扯大衣,依旧挡不住风。
“好的。”

File 3
(Gin,从他尊贵的五官散发出的魔力,深深撩拨着我的占有欲,如果我能做到只恨他,就不会这么痛苦。爱恨交织的痛感该怎么得到解脱?我不知该用什么方法来赶走心中的绝望。)

十几分钟后,我们坐车到了新一家的大宅子。
“说吧,这里没人会听到我们的话的。”柯南领我进入宽敞的客厅,开始询问。
我低着头,不晓得该怎样才说得明白。
“我想,你和Gin的关系一定不简单吧?”倒是柯南先开口,“记得我们上次在Gin的车中安装窃听器,她凭一根头发就断定是你干的,还有那回,你发烧又喝了白干,变回志保后,他明明可以一枪杀了你,可却只是伤了你,而且他中了我的麻醉针后,我救走你,可不到五分钟他就又活动自如的杀了匹斯卡,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根本没中麻醉针,确任由我救走你,为什么?”
我缓缓抬起头,扫了他一眼:“我……”
我犹豫着。
“说吧,说出来,或许会好些的。”柯南握住我冰凉的手道。
“我,我……”我又停了停,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是Gin的人。”
一语惊到了他,我明显感到握着我手的柯南身子一震。
“我从美国回来不到一年,Gin就看中了我。为什么?哼,谁会知道!他将我骗到了他的公寓,就……”我含糊了一下,一语带过,其实他明白,一个男人骗一个女人去他家,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然后,我被他软禁在他家,他对组织说我需要闭门安静地研究药品,在他的控制下,那是怎样的两个月啊。我也反抗过,可根本无济于事。他……”
懦弱的泪又滑了下来,我抬头望了望新一,一头扑在他怀里,新一,新一,你还会看得起我吗?
他伸臂搂住我,那是与Gin完全不同的感觉,没有了习惯的占有欲,没有了习惯的霸道,只有轻柔的安抚,和彬彬有礼而同情的距离。
在那一刹那,我终于明白了。我对潇洒的新一仅仅是一份想要而又永远不属于我的迷恋。能站在他身边的永远不会是烈性的我。而那我习惯的一切,他的一切,才是我心中最底层,最割舍不下的爱。
待我稍微能控制一下情绪,我又坐回沙发中,“两个月后,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我打碎了玻璃,用玻璃碴割腕。”
我对那时的残留记忆,便是锐利的玻璃划过手腕,微微的刺痛后,血如泉般喷了出来。
鲜红的血,是那么美丽妖艳,如花朵在眼前绽开,如红宝石的光芒向四周射去,又如火焰在熊熊的燃烧。红色,我最喜爱的颜色。
我失去神志前所看见的那张脸,带着震惊和早已预示的结果和掩饰不住的焦虑。
再次醒来时,入鼻的是刺激的消毒水的味道,映入眼帘的是颓废而又担心的你,Gin。
“从那以后,他再没逼过我,甚至放任我自由。可是,可是他竟然杀了姐姐!”
“那时,我以隐约察觉到他对我的感情,我要用死来惩罚他,让他痛苦,但我又不想让组织来杀我,所以我就服食了aptx4869。原来以为可以结束这一切,哪知却变小了,而且看到他孤单疲惫的身影,我竟然会……”
心,越来越无法控制的沉沦了。

File 4
(不管在何时,不管在何地,无论是白天和黑夜,我都忘不了他,即使现在死亡已经离我不远了,我心里想的念的还是他。爱上他,就注定会陷入这种绝境吧!在我爱上她的那一刻,命运已为我们做了选择……)

从新一家出来,我去了海边。
我站在高耸峭立的悬崖上,望着数十米下深不见底的海水。一月的海水波动的很厉害,波浪激起大块大块的泡沫甩在崖壁上。
是谁说过突来的快乐将会产生怎样狂暴的结局呢?正像火药与火焰的亲吻,在最得意辉煌的一瞬间烟消云散。
Gin,我该怎么样才能忘了你呢?我该怎么样才能惩罚你无情的心而又不让自己痛苦呢?
与其我们都忍受煎熬,不如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虽然对你的思念会长久如细沙般穿透我的灵魂,但我心中的痛却不断的灼烧着我,不一定要战斗过,才会留有伤痕,也不是所有的伤痕,都能够永远存在。我的伤痕,因你,凄楚而惊心。
要不起,放不下,得不到,到终于失去时惨痛欲绝的心,这就是爱吗?
我们有多过一分钟的快乐,又何必畏惧这样的后果呢?
身后似乎有什么声响,我没有在意,我仰起头,任由寒冷的海风吹乱我的头发,吹痛我的脸。让我最后一次享受海风的袭击吧。望着底下的海水,我轻喃:
“我爱你,Gin。”
下一秒,我闭上眼,以不容反抗的决心,纵身跳下悬崖……
“Sherry!”恍惚中,身后响起歇斯底里的声音。
是你吗……

File 5
(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他,绝伦俊美的脸,始终盈满笑意,不同于往日的杀意和慵懒,带着少许哀愁,淡淡地诉说着一切。仿佛我真的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撒旦总是精于欺骗和诱惑,但我仍然选择相信他。)

等我再次醒来,入眼的是熟悉的吊灯,熟悉的天花板,原本熟悉的床在我变小后也显得那么大。
这是Gin的家。
我掀开羽被,凉气袭来,忍不住轻咳了几声。
卧室的门随之打开,他走了进来。
“你醒了?Sherry!”
对于他的称呼,我一惊,他知道了?
他静静走到床边,坐在我身旁。
“你差一点转成肺炎,你知道吗?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我不语。
“给我个理由,Sherry。”他不依不饶地问,语气没有了往日的狂傲,似乎有哀求的意味。
“理由?”我笑了,反问:“Gin,你在问我理由?好,我告诉你!”
既然已经死过了,而且还不止一次,我有什么好怕的呢?
“我爱你,Gin!”
他僵住了,痴痴地望着我。
“而我也恨你,你杀了姐姐,对不对?爱与很折磨得我食不安寝不稳,我想杀了你,可又忍不下心。我除了选择消失还有什么办法!”
我一挪身跳下床,穿上了自己的外套,就在穿外套的时候,我赫然发现自己右手无名指上戴了一枚精致的戒指。淡紫色的水晶底托,中间嵌了一枚菱形的银水晶。
“如果我说,你姐姐的死,其中有隐情,你信吗?”
我转过身,望着他的眼睛,道:“我……我信!”
“当时你姐姐提出让组织放了你,可是你的药品正研究到一半,组织当然不肯放人。又赶上我们的事被组织所知,组织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所以就命令我杀了你姐姐,再故意告诉你。他们威胁我,如果我不照办,就杀了你,还说即使我不杀她,她也难逃一死,我……”
我飞扑过去拥住他,任由泪流在他身上,姐姐的死,竟是这样的原因,不是他故意要杀了姐姐的,不是,太好了,太好了。为什么我会无条件的相信他的话,我不知道,但我就是信任他,相信他的每一句话。
我喃喃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他们伤害你……”他哑着嗓子,蹲下身一把拥住我。
“那,你又怎会知道这个小孩子就是我呢?”
他笑着抱起我坐在床上,“会在春分日出现在米花公园数爪子印数到哭,咖啡色的短发,在一月吃冰激凌,还是黑巧克力味的,这一切的迹象都在暗示我要注意你,于是我跟踪你去了工藤新一家,又跟着你到了海边。见你跃下悬崖,我就也跟着你扑了下去,总算救回你一条命。Sherry,你为什么会变成小孩子呢?”
我简单的向他解释了药剂的作用,突然问道:“你没有告诉组织我变成了小孩吧?”
“怎么会呢!”他又开始抚弄我的头发,“不过,给小女孩买衣服真是有趣呢,可惜没有卖小孩子钻石戒指的,只好买了水晶的。”
说着,他为我披上了一件火红色的大衣。我眼尖的发现他右手也带了一枚与我款式相似的戒指,我不解,“这是干什么的呀?”
他停收起了笑容,严肃地望着我。
“Sherry,嫁给我好吗?”
“嫁给你?”我诧异的望着他,兴奋与恐惧交织。
“对,嫁给我,我们一起离开组织,过属于我们的生活。”
“可是,组织对解药控制的极严,我怕是变不回志保了。”我失望地道。
“解药控制的严,但药剂管理并不严。”他下了床,拿着一杯水就口。
“我偷到了药剂。”
“在哪里?”
“刚刚吞下了。”他放下水杯,转身望着我。
“什么?”我难以置信,“Gin,你不要吓我,Gin,不可以的,那是毒药!”
“我原本打算,如果你不肯原谅我,我就用他自杀,但当我知道了他还有使人变小的能力时,我决定赌一把。你不能再变回Sherry了,那么,让我也变小好了。”
“Gin!”我心中百感交集,辨不出是什么滋味,“那只是副作用,弄不好你会死的!”
“所以我才说要赌……”
话还未完,他人已经倒了下去。
“Gin——”

File 6
(一切都结束了吗?组织,仇恨,痛苦,恐惧……
是的,一切的一切,真的都结束了吧!
哦,不对,还有一样东西没有结束,那,就是爱情……)

三个月后,校园的樱花已经开了,与我走在樱花树下的,是柯南和穿着白色洋装的碧集院琴子。琴子挽着我的手,金发在阳光下闪着光。
旁边的同学窃窃私语了起来,想当然尔,一定是在羡慕柯南的齐人之福。毕竟能虏获两大校花而又能让两校花和平相处,这在他们眼里是不小的功绩,嫉妒的眼都绿了。
琴子眨着一双妖艳的眼,抛给男生一个娇美的笑,那边男生似乎炸开了锅。
与琴子的笑不符,“她”对柯南道:“小子!你确定我必须穿女装吗?”明明年纪看上去比柯南小的女生,却一口一个“小子”的叫着。柯南对Gin很是怨恨,但碍与我和Gin的关系和Gin已背叛组织,所以只好勉为其难的和平相处,而柯南的唯一条件是……
童声没有性别之分,中性的声音很适合Gin妖艳的脸庞。Gin扮女生?我不禁笑了,好一个奸诈的柯南。
“当然!”柯南硬是掰出理由,“黑暗组织知道Gin是个男的,我在为你的安全着想!再说了,没什么不方便啊!学校的厕所是单人间,糗不道的啦!”
“小子,你再说!”Gin不依的追着柯南满校园跑,这在别人眼里也成了打情骂俏。我走到一株樱花树下,坐在草坪上,望着在蓝天中点缀的樱花。
身体虽然变小了,但却仍然在发育,总有一天,我们会再长大,然后,结婚……
好幸福呢!

——The End——
我是珊瑚蟲,馨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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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24 20:57:18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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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红的记忆后传
        "来来来,孩子们.下星期学校文化祭,我们班要出一个节目,是话剧呦!"春子老师笑眯眯的对大家道.
        "是什么?"光彦开心的问道
        "龙宫游记!"春子老师宣布,原以为同学们会很热情欢呼,哪知一片冷清.
        "龙宫游记是什么?"
        哀无奈的叹口气,给老师一个台阶下,"龙宫游记是日本一个很古老的童话,将一个叫太郎的渔夫救了一只大海龟,海龟报恩,就把太郎带到龙宫游玩的故事."
        "对!那我们来商量一下角色的问题吧!首先是龙女,谁演?"
        "步美吧!好不好?"光彦期待道.
        "我?不.不好吧,我还要在文化祭上唱歌呢."步美道.
        "也对.那,小哀吧,哀穿上古代龙女的服装一定好看!"光彦有推荐道
        "我?"哀轻皱眉,刚想拒绝,就听Gin道:"好啊!哀,答应吧!"
        哀想了想,点头答应.
        "那男主角......"春子老师还没说完便被人打断
        "老师,我......"光彦自荐的话语还没完就被不知从哪个地方飞来的钢笔打中被迫停止.
        "还是让柯南演吧."步美道.
        Gin冷冷狠扫柯南一眼,拿出另一支钢笔随时准备仍出去,为步美的提议不爽到极点.
        "老师,我想演男主角."Gin道,而且神情不容拒绝.
        "可你是女生......"春子老师觉得不妥.
        柯南窃笑.
        "没关系."Gin听到笑声咬牙切齿,"我可以扮男装."
        "柯南,你不演吗?"春子老师询问心中第一男主角候选人.
        "我?不!谢谢,我不演!"开玩笑,太郎最后和龙女谱出恋曲,和哀在台上楼楼抱抱,下来不让Gin杀了才怪.不不不,恐怕还没到上台那天就被那个"妒夫"收拾掉了,他还想多活几年,"就让GIN演吧,他扮男装很好看的!"
        "是吗?"春子老师怀疑的看着Gin."你又没见过他穿男装.”
        才怪,我见过."一定会很好看的啦!"柯南保证,因为他本来就是男的嘛.
        "好吧!驮太郎去龙宫的那只乌龟就由江户川君来演吧."
        "啊?"柯南傻眼了.
        "对呀,校长还让人准备了钢丝,你要真的驼着琴子在空中呦!"春子老师很开心的道,一点也没发现柯南脸色大变.
        "好呀!"Gin装出一脸天真娇笑着落井下石.
        柯南喃喃咒骂,却已无力回天.


        礼堂:
        “哇?琴子穿上男装好帅啊!!!”
        “就是,怎么看都是个俊帅美男子呢!”
        “对呀!一点都不觉得娘娘腔!”
        台上的Gin穿上久违了的男装,微笑着接受大家的赞美.
        “当然了!因为他本来就是个男人嘛!没人觉得他穿上女装有男人婆的感觉我才觉得奇怪!”柯南望着自己的乌龟壳嘀咕,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一旁的Gin听个分明.
        “你说什么?你这个恋姊狂!柯南.”Gin模仿兰唤柯南时软软的语气,气的柯南牙痒痒.
        “那也比你好!你这个女装癖!变态!!!”柯南也不甘示弱的挥舞着乌龟壳.
        “那不是你要求的么?”说起这个Gin也一肚子的气,又不是他想穿女装, “你在骂自己是变态吗?柯南弟弟!”
        “你,你,你这个……”柯南气的语无伦次, “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又岂会念小学!”
        “我是无所谓啦!反正我的哀于我一样是个小学生,道是你的兰姊姊…….怕不会等到你长大吧,这么个大美人,怎么会没有人追呢!”
        柯南怒极,扔下乌龟壳就像Gin冲去,Gin机警的躲开: “生气了?大侦探?’
        “你是杀人凶手,真不明白哀为什么会看上你!”熟悉对方背景的二人开始猛踩对方痛处.
        柯南终归是没受过正规训练,没几下就被Gin撩倒,柯南不服输的又向Gin攻去.
        “你们在干什么?”清冷淡漠的语气微透着不悦,穿这龙女装的哀原本站在舞台上看戏,见他们越来越不像话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们还真把自己当小学生了吗?打架?摆脱你们清醒一下好不好!”
        因哀的话而分心的Gin一时不察,终于被柯南打中一拳,跌倒在地上.
        “你在干什么?江户川柯南!”刚刚进门的体育老师兼导演正巧看到柯南打中Gin的一幕,怒吼道: “你在欺负女同学吗?江户川同学!”
        “啊?啊?我没…….”
        “同学们,刚才是不是江户川同学在欺负琴子?”老师向一旁的同学求证.
        “是!”是几个人齐声道,女生迷恋男装Gin的俊帅,男生痴于女装Gin的美艳,自然齐声向老师讨公道.
        “你还有什么话说!”老师一副你就是凶手的语气, “江户川同学,你给我到操场上跑十圈,不跑完不许回家!还有,要写一份千字的检查,要家长签字!”
        柯南傻眼了.
        “不____________”


        演出前一天排练:
“停!”导演老师大叫,愤怒的望着柯南, “只是让你向救了你的琴子道一声谢谢,有那么困难吗?”
        “谢谢他?谢他让我重读小学,谢他害我和兰咫尺天涯?我谢死你!”柯南不满.
        “你在嘀咕什么?”老师叫道. “再来一次!”
“谢谢.”柯南不情不愿的叫道.
        “没有诚意!重来!”老师毫不留情.
        “谢谢!”柯南恶声恶气的道.
        “拜托你,他救了你的性命耶,和救命恩人用这种口气吗?”
        “噢,谢谢.”柯南作捧心状.
        “太假,重来!”
        …………
        “重来!”
        …………
        “重来!”
        ………..
        “下一幕准备,乌龟,说你呢,柯南,就是你,穿着乌龟壳还看别人,你为了感谢救了你性命得太郎,要带他去龙宫一游,琴子,你坐在柯南的乌龟壳上.”老师吩咐
        “什么叫我的乌龟壳!”柯南无奈的趴在得上,绿色的乌龟壳让他不爽极了.
        “闭嘴吧你,乌龟.”Gin微笑着坐在柯南身上,感觉好极了.
        “你怎么这么沉,你猪啊!”柯南骂道.
        “反正比你轻.”Gin那做道具的渔杆敲敲柯南背的乌龟壳.
        “别敲我的壳.”柯南大叫.
        “你的壳???”Gin大笑, “你说这是你的壳?”
        因怒极而口误的柯南愤恨的喃喃咒骂,礼堂里的人已经笑做一团.
        哀无奈的望着柯南,再一次确定明天的演出绝对是个灾难.


演出当天:
        “喂,听说今年文化祭有话剧呀!”
        “对呀!要演龙宫游记呢!”
        “更值得期待的是,听说男女主人公是灰原哀和碧集院琴子呢!”
        “是吗?那两个全年级公认的美女?可她们不都是女生吗?”
        “这次话剧另一个看点就是琴子要扮男装.”
        “天哪,我都等不及了”
        ………….
        与前台的兴奋不同,后台可是一片混乱.
        “柯南,一会你一定要好好演.知道吗?
        “江户川君,你可千万别和琴子在发生争执.”
        …….
        并不是主角的柯南赢得了所有老师的热情关注,可见他在排练中给老师惹了多少麻烦.
        “烦死了!”柯南不满, “我会好好演的啦!我参加的话剧岂能失败!”
        哀摇摇头“我可没那么大自信!”
“好了,好了,要上台了!”工作人员大叫.
一幕闹剧即将上演.

“可是,我在海中无法呼吸呀!”Gin穿着老式和服坐在小船中,这是海龟报恩邀请太郎去海中的一幕.
可怜的柯南趴在地上,道: “没关系,龙女给了我一块玉石,吞下它你就可以在海中呼吸了.”
“是吗?哪快给我!”
柯南眼中划过一道恶意的光芒,从乌龟壳内袋中掏出一块白色的东西递过去.
Gin接过,愕然的发现原本应该用糖代替的玉石竟换成了大块的盐巴.
你想干什么!Gin瞪着柯南,眼中闪着杀意.
柯南只是窃笑着望着, “吞啊!吃了它你就可以在海中呼吸了.”原本不存在于剧本中台词充满幸灾乐祸.
天杀的!!!Gin无声的咒骂,用眼神杀死你!
然后,死就死了!Gin一幅大义凛然要上刑场的样子,将盐巴吞到肚子里,然后强忍着不适和杀死柯南的欲望接着演.


“快到了吗?”Gin坐在柯南的乌龟壳上,而乌龟壳则被钢丝吊着,二人悬在空中,柯南不断做出划水的样子,身后海蓝色的幕布不断的往上升,看上去就像乌龟驼着太郎往海底潜一样.
“就快到了,你看龙女就在下面等你呢!”幕布停止上升,二人就要到海底了.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Gin低声道,柯南一惊,但已来不及.
Gin快速的解开吊着他俩的钢丝的暗扣,于是我们可怜的柯南就在离地面一米左右的距离摔了下去.
“啊-----------------------------”
因跌痛了而尖叫的是柯南,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坚硬的乌龟壳与舞台的木地板撞击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安可----------------------------”
因兴奋而尖叫的是台下的观众,因为Gin抓住断掉的钢丝,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到扳成龙女的哀身边,飘逸的金发在身后飞扬,他弯下身子对哀行礼,绅士风度迷煞了一票女生.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无奈的哀只好打圆场,微怒的训斥柯南, “要是跌伤了贵客怎么办!”
柯南委屈又无辜的接受批评,愤恨的望着出尽风头的Gin.
“来,我的贵客,里边请.”哀微笑着迎Gin进龙宫.
Gin朝柯南胜利的一笑,迈步向里走去.
柯南被Gin恶意的微笑气的失去理智,眼看Gin就要超过他进入龙宫,柯南下意识的伸长手臂揪住Gin和服下摆,Gin身子一踉跄,脚步慢下来,而柯南借力超过他,Gin想也没想便抬脚踩住柯南的乌龟尾巴,柯南收势不及朝地面跌去,眼角余光瞅到Gin的长腿就要越过他,他放弃用手撑地的打算,脚猛地一蹬扑过去抱住Gin的双腿, “咣”的一声,两人全都跌到地板上..
一瞬间发生一瞬间结束争夺居先权的战争看得包括哀在内的所有人呆若木鸡.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柯南大叫
“我才是主角耶!你才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二人起身就要大打出手.
“喂!你们两个怎么会事!”哀生气了.
两只斗鸡冲上去与对方扭打成一团.
“你们……”哀看着这两个无可救要的人气极了, “你们打吧!打完了叫我!”
然后,她忿忿的扭身走入后台.
台下哗然.
结果,文化祭最值得期待的龙宫游记以男主角与人在台上公开斗殴,女主角被气跑而告终.如此乌龙的剧目却受到了一致的好评,但校方可不这么认为.
夕阳西下,操场上却仍有两条人影奔跑着.
“都怨你!要不是你拉我衣摆,我又怎么会跟你一块倒霉!”
“谁让你解开钢丝的!你活该!”
“要不是你把糖换成盐,我干吗解钢丝!害的哀都不理我了”
“那也是你先袭击我又下毒害我变小,我又怎么会来演什么见鬼的龙宫游记!”
“谁让你偷偷摸摸得躲在暗处偷看,好奇心杀死猫你不知道吗!还大侦探哩,我呸!”
“那么粗鲁,小哀怎么会看上你!”
“那不用你管,反正穿女装占便宜,连罚跑圈都比你少!我快跑完了,你一个人慢慢跑吧!”
“什么?你要认输吗?承认自己跑不过我?”
“怎么可能!我会输给你!咱们继续跑,跑到一方认输为止!”
“好!跑就跑!谁怕谁呀!”
……………………………
我是珊瑚蟲,馨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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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24 20:58:28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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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版的美丽
你我已进入不幸之城,陷身于永恒的痛苦之中。
放弃希望吧,你们已来到这里的人。
                         ———但丁交响曲总谱

我知道,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Sherry,你是我一生的遗憾。
Sherry啊,你知道吗?今天我忽然发现院子里那棵兰花开花了,就是你亲手种下的那棵,你叫它,月下美人,是吗?
为什么它要在你离开之后才开花呢,难道它不知道你已经看不到它的花了吗?
原本我打算把它做成干花等你回来给你看的,但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回来,也不希望你回来。而且站在树下望着那株小小的白兰花,我竟然下不了手。真的是好笑,你一定会这样说,对吗?连杀人都不会手软的Gin什么时候仁慈起来。但是,Sherry,你不知道,你们没有看到那它娇嫩的身躯,白色的花瓣,纤细的枝叶,尤其是那不甚厚实的花瓣在阳光下竟然是如此的晶莹剔透,做成干花,是断然没有如此美丽的吧?
你知道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什么吗?我想起了你,Sherry啊…………
那次,对我来说不能算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但对你来说,就应该是了吧?
那是个无聊的酒会,组织的人都着以黑衣,灯光下一个个黑色的人影给我以莫名的压抑,每个人都对着虚伪的笑来祝贺,祝贺我这个神明所不容的私生子成为组织的继承人,而我的父亲,这个组织的王,只是微笑着望着他所造成的这一切。
你总是不明白为什么我那么的残忍,甚至连亲兄弟也不放过。Sherry,我不敢告诉你也没有人敢告诉你,我的身世在组织中是禁忌,任谁也不敢提。
我的母亲是我父亲一生中最爱的,也是最恨的女人,她,是我父亲同父异母的亲姐姐。
我的母亲在一生下我之后就自杀了,所以我父亲爱她,也恨她。
而我,是禁忌的小孩,是神明所不容的,是不该存在于这个世上的,是注定得不到幸福的。
在神话中,正义之神就是兄大地神妹智慧神的孩子。正义,这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这太可笑了,你从来都是人为我是残忍冷酷又邪恶的,但是,你就不问问为什么吗?
我有四个哥哥,五兄弟中我是最小的。除了我的大哥外,其他三个哥哥都为了首领之位争得头破血流。我父亲从来不管,在这个组织中,一切罪恶都是被允许的,包括弑兄杀弟。
从小我就看着他们你来我望的明争暗斗,或许是年纪小,或许是身份特殊,反正当时在他们眼里我不具有任何威胁性。等我二十岁正式进入组织开始显露出在犯罪方面的天分时,他们才开始是我为对手。
但是已经晚了,他们的争斗已经是他们疲惫不堪,而惯用的手法已被我洞悉。
五年后,我成为被父亲承认的继承人。
你以为,杀死和自己有相同血液的人的滋味就那么好吗?你以为,我就不会感到恐惧和无助吗?你以为,我就没有在半夜中被噩梦吓醒然后一夜无眠的经历吗?你以为,手上染着和自己相同的血液我就那么甘心吗?你以为,我就不恨我父亲,不恨这个组织吗?你以为,我就如此热衷于权利吗?
你不明白,在这个组织中,我若不杀他们,他们就一定会杀了我。弱肉强食,能存活下来的,只有一个,只有最好的。
所以我才会对那个那此间给的舞会感到无聊,才会躲进一间偏僻的休息室。
才会遇到你。

第二章
一进入室内,常年累积的危机感就警觉地告诉我室内有人,细小的呼吸声由窗帘后传来。
好奇心起,我悄悄上前,抓起红色的厚厚天鹅绒窗帘,一把掀了起来。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阳光下,飘扬曼舞的白色羽毛,听到,天使抖动翅膀的声音……
窗台上,抱膝座着个身穿酒红色丝织长裙的漂亮女孩,俏丽的咖啡色短发整齐的别在耳后,耳垂上别着两枚火焰造型得白金耳饰,手上抱着一本厚厚的原文书,望着我的大眼充满了不悦。
“你是谁?”她问,眼神扫过我的黑色长袍,“组织的人?”
“那你又是谁?能出现在这里的都是组织的人,难道你不是?”我倒是很好奇这个漂亮的女孩为何可以罔顾上面下必须穿黑衣的严令而只着一袭红色长裙,忽然想到了什么,我玩味的笑了。
“伊集院秀人。”我报出很少人知道的原名,“很高兴认识你,Sherry,宫野志保。”
她讶异的望着我,“你认识我?”
“据说组织中有一个酷爱红色的少女,因不喜黑色让高层头痛不已,却有因此女小小年纪却有着天才的头脑而无可奈何,听说最近还打算出重金送其赴美国深造的Sherry,难道不是你?”
她冷笑一声,口气是刺耳的嘲讽,“能让你记住我真是我的荣幸,Gin殿下。”
我一点也不奇怪为何她会认识我,最近一些老家伙一只在渲染我成为继承人这件事,但殿下……这个称呼摆明了对我的继承人身份充满不屑……
Sherry,任谁都可以嘲笑我,讽刺我,鄙视我,但唯独你不行。
为什么?
不要问这么傻的问题,为什么?因为我在乎,对,我在乎,我不在乎我的身世,我的父亲,我的兄长甚至我的生命,但我唯独在乎你。
生在这个组织是我们的不幸,而我们彼此相爱,却更不幸。
唯独你真正了解我,虽然你总是说我太残忍太冷酷,但我相信你心中的我一定不是这样的,你知道这都是我迫不得已的伪装,也只有你见过我真正脆弱崩溃的一面……
Sherry啊,我好想你,你知道吗?但我不要你回来,不要你回到你所厌恶的黑暗,虽然这里有我……
有时候站在风里,望着远处的灯火辉煌,总会不禁想起你,会想你在那里,你在干什么,你还好吗,身边可有人陪伴……
我早就知道了你变成了小孩子,虽然着听上去是天方夜谭,但却容不得我不信……
那天在你被关进囚室之后,我想杀了守卫去救你,却发现一个小小的女孩神色惊慌的从天窗中爬出,而牢房里早已没有了你的踪影……
真的是相当熟悉的女孩啊…………

第三章
记得那一年,我十四岁,我的四个哥哥中最大的一个死了。
大哥是我所有兄长中心最仁慈的一个,最善良,待我也最好,甚至比我父亲还好。但这个组织不需要仁慈,不需要善良。
大哥没有运筹帷幄的心计,却有着艺术家的气质,无论是弹琴画画还是什么别的都是一流,他的与世无争原本不会使人多加刁难,但无奈的是,他是嫡长子,是第一继承人。
除了你,他是我在这个组织中最爱的人,小时候,只有他会抱着我,在睡前讲故事给我听,因为身世特殊,其他三个哥哥都是冷眼待之,父亲又是一味的教导杀戮,甚至仆从也在背后指指点点,只有他……
小时候,他常常抱着我,喃喃道:“秀人,你不该在这里,你不该,我也不该,我们都不属于这里……
那时候还小,不懂他再说什么……
现在大了,即使懂了,却再也无法改变什么……
在我十四岁的那一年,大哥死了。
死在我手上。
我的二哥心狠手辣的在他的饭菜内下了毒,大哥毒发后,被其他哥哥反锁在房间里,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年幼的我,像往常一样在睡前去找他,发现门被锁住,于是仗着身子小,从天窗里跳了进去…………
现在才知道大哥中的是一种无药可解的剧毒,印象的是在死前还要受到极为痛苦的折磨……
年幼的我惊慌之下要去找医生,却被大哥拉住,他从枕头下掏出匕首递给我,说他受够了,无论是这组织还是毒发的痛苦他都无法再忍受了,他要我帮他了结免得他再受痛苦。
望着哥哥痛苦的躺在床上,嘴唇已经咬破却固执的不肯叫出声,手紧紧地抓住我,指甲刺入我的掌心,好痛好痛…………
当匕首刺入哥哥的心口时,我便明白了……
如果上苍没有给我选择父母身世的权利,那么,最起码,我要选择自己的人生。
我要为哥哥报仇,我不允许他的生命换来别人的风光……
我要成为这个组织的首领,我要让我哪三个心狠手辣的哥哥受到惩罚,我要让我无情的父亲痛苦……
我要将这个组织的罪恶推到顶峰,然后亲手将它葬送。
因为我无法选择,那自我一出生便带来的罪孽是我注定无法幸福无法永远……
既然我无法逃避,那就索性用我这双已经染满献血的手将这个和我一样黑暗的组织毁掉吧……
哥哥临死的时候说,秀人,离开吧,不要为我报仇……离开这里……
哥哥,对不起,我不能离开,我还没有像这个毁掉我们一生的组织宣战,我还没有为这个世上仅有的两个爱人复仇,我不能离开……
记得哥哥死的那个晚上,我哭了,那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落泪,也是最后一次……
那个晚上下了好大的雨,好大好冷,我从天窗中离开哥哥的房间,淋着雨竟然不知道该去哪,哪里都弥漫着黑暗、恐惧、杀戮、血腥、死亡……这一切让我感到寒冷却由悲哀的无可奈何……
我疯了似的冲进父亲大宅的树林,躲在一棵树下无声的啜泣,被树叶接住的雨水积成大滴大滴的水珠砸在我身上……
忽然,一把雨伞罩住我。
我讶异的抬头,接着微弱的光线看到眼前站着个八九岁大的小女孩,咖啡色的短发,眼中有着一丝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虽然戒备的望着我,但手中的伞却下意识向我偏来,一把小伞罩住我的同时却无可避免的淋湿了她。
“你是谁?”她问。
我不语,别扭的偏开了头。
“你的头发很漂亮。”小女孩突然道。
“漂亮?”我惊讶,这头遗传自我那个有欧洲血统的母亲的金发和我的身世一样是禁忌,甚至连我父亲也不喜欢,她说……她却说漂亮?
“你喜欢?”
“嗯。”女孩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那好,我为你留长它。”
“小姐……小姐……你在哪里?”远处传来呼唤。
“我在这儿。”女孩扬声道,转手就跑,刚跑出几步就停了下来,回头将手中的伞和一块白色手帕向我掷来。
我下意识的接过,女孩很快就没了踪影……
那把伞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唯独那块手帕我一直留着,白色巾子的一角用红线绣了个精致的字母S,我一直都不知道那个女孩是谁,直到那一天,我看到记忆中的女孩从关押你的天窗中爬出,她有着你的眼睛,你的头发……
那是你……Sherry…………

第四章
那天,我悄然的跟在变小了的你的身后,看你惊恐的在于中飞奔,看你无助的昏倒在路边……
多少次我想冲上去抱住你,带你走,但这个组织还存在一天,我们就永远不可能在一起,永远我无法幸福……突然我苦涩的想到,即使我真的毁灭了这个组织,我所付出的代价也会让我们遗憾一生……
直到一个老人将你抱走,安置在自己家里,我才离去,不放心,但以无可奈何……
我希望你能在我身边,同时又不希望,这个见鬼的组织连我都快无法忍受了,我又怎么能看你饱受煎熬……
我知道你恨我,在明美倒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们是永远也不可能的了……
我知道你爱我,无论任何时候我都从不怀疑这一点……
知道又如何,我又何尝不痛苦……
但我不后悔,真的,我从来不后悔,即使命运可以让我重新选择我也会杀了明美,正是她的死让你绝望,从而促使你离开我,离开组织,离开这个黑暗的无底洞
如果我真的要毁掉这个组织,我就必须知道这个组织的一切,它的成员,它的目的,它的所有,而这些都是只有首领才可以知道的,所以我一定要成为首领,仇恨早已不再是我生存的目标,现在的我为你而活,只要这个组织还存在一天,对你而言就无比危险,我可以毫不犹豫的拿出自己的生命甚至是那早已不再重要的灵魂当赌注,但我独独无法拿你冒险,因为我输不起……
我在黑暗已陷得太深太深,除了继续下去我别无选择,但你不同,不同……
你曾经很多次对我说,秀人,我们离开吧,我们离开这个组织,一起浪迹天涯……但每次我都微笑不答,渐渐你的心也冷了,便认为我是贪慕权势之徒,不是的,宝贝,不是这样的……我要比你了解这个组织,只要它还存在一天,就断然不许背叛者逍遥,我不敢把你的生命去赌自由……
其实这样也蛮好的,走吧,宝贝……至于我的思念是如何的折磨我寝食不安度日如年,那都是我的选择……我甘心承受的一切……
我知道你变成了小孩子,而以我的能力,只要有这一条线索我可以知道一切,比如你身边的那个大侦探的真实身份……
组织已经研究出解药,但却不敢给你,只要你还是小孩子一天,你就安全一天,对你的追杀从没停止,一旦你复原了,恐怕立刻就要被组织杀掉……
告诉我,那个大侦探对你好吗?你喜欢他吗?
忘掉我吧,一个连最起码的承诺都无法给你的人不值得你付出……

第五章
Sherry,真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明美是无辜的,但我仍然杀了她……
当我的父亲把这个任务告诉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的事情一定曝光了,纵使你是组织花重金培养的成员,但在我父亲眼里一个冷酷而无情的继承人还是比较重要,所以他绝对不允许我陷入情网从而变得心慈手软,而那时你尚有利用价值,所以杀明美的任务就落在了我的头上……
痛苦的是我明明洞悉这一切却不得不服从。
于是明美死了。
于是你逃走了。
或许这对我们都好吧,你可以顺理成章的恨我,任由很来吞噬我们曾经的爱,而我也可以了无牵挂的继续堕落,直到将这黑暗彻底打破……当然也有可能被它反噬,但我已别无选择。
你知道一个人面临绝望而毫无办法的痛苦吗?你还可以变小,还可以逃,但我不行,我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和罪孽……
宝贝,那天在天台上伤的你重吗?你知道伤害你是我足不愿意做的事,但无奈的事我已经做了太多……我真的毫无办法,VODKA是我名义上的助手,但实际上却是我父亲派来的眼线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所以我必须下手,天晓得看到你的鲜血在白雪中飞溅我有多痛苦,看着你绝望的眼神我恨不得杀了我自己,或许我的心情你永远也无法明白,但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
我没开一枪都在骂那个大侦探怎么还不来救你,我不想伤害你我不想!
那时头一次我对那个侦探产生了好感,因为他救了你……
当麻痹感渐渐模糊神志的时候,我突然想起皮斯卡也是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的,于是我对着自己开了一枪,剧痛使我清醒也是我在父亲面前有了交代。我杀了皮斯卡,即使假传圣旨也在所不惜,他知道你了秘密,所以他必须死。况且他是自己暴露,你也是Vodka放走的,这一切都是那么得天衣无缝。
你怎么又变成Sherry了呢,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千万不要再变回来了,千万不要……永远做灰原哀……
哀,多么好听的名字……
离开吧,哀,离开吧,但愿Sherry永远不再出现,永远不要回来……
就让我在黑暗中沉沦,就让我每日每夜因为思念而痛苦,就让我在这条没有希望没有光明没有未来的路上继续走下去吧……
失去了你我等于失去了一切的一切,活在这个世上就是为了毁掉这个威胁你的组织守住你的秘密,如果这可以换取你的幸福,那么即使将灵魂交给撒旦我也毫无怨言……
Sherry啊,你知道吗,我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
我是珊瑚蟲,馨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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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
序言
在逝去神明的指尖处,
沉睡中的黄金乡,
终将再次苏醒,
什么是你的选择,
是黄金乡,还是我?

时间:古代
地点:素有黄金乡之称的印加帝国
人物:哀---印加帝国长公主,王位直系继承人,封号渊祭
Gin---灭了印加帝国的敌国王子,逼死了哀的父亲
新一---前朝宰相之子,立志要将Gin赶出印加帝国.
兰---哀父王生前收养的孤女,封为幽兰公主,与新一青梅竹马.

神话之哀之语
我望着服毒自尽得父王,努力压抑着心中的绝望和悲痛,维持着一贯冷漠的神情,但泪水已在眼中凝聚……
父王,是的,或许他不是个好君主,但他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他仁慈,和蔼,他有骨气,所以,他只能死,不能降.
敌军已经攻入了首都,怕是就要杀进皇宫吧!
“拿我的圣衣,金官来.”我沉声吩咐女官.
一袭金色的束胸收腰长裙,下摆手工绣着印加帝国的图腾,镶金的腰带上坠下大块大块的水钻一步一晃摇曳生姿,金色的宽袖纱衣遮住裸露的肌肤,同色的纱丽遮住面孔,只露出左颊上红色的六芒星形印记,这是皇位继承人与生俱来的印记,沉重的金冠垂下层层流苏,这套衣饰是皇族参加重大祭典穿的正归服饰,我一向讨厌这套衣服,裙摆太长,腰带太紧,金冠太重,每每穿上总是感到莫名的束缚,但此刻,我望着镜中的自己,心头涌上很多东西.
比如权力,
比如生命,
比如责任.
“哀?父王呢?”门口奔进两个慌张的人影,是兰和新一.
望着兰宛若天使般的面容,我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陛下呢?”新一似乎从凝重的空气中感觉到什么,沉声问道.
“父王……已经自尽了!”我低声道.
兰惊慌的倒退几步,新一连忙扶住她,兰的大眼中闪着泪光,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失声痛哭.
我微笑,小女孩终于长大了.
“你的父母呢?”我问新一,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好忧伤.
“宰相夫妇,已经自杀殉国了.”兰代他回答.
我叹口气,知道时间已不允许我迟疑.
“侍卫长!”我扬声道,“带宫中所有侍卫送幽兰殿下出宫.”
侍卫长领命而去.
“不,哀,我不走!”兰叫道.
“兰,你必须走!你是公主,你有责任复兴印加,将侵略者赶出我们的国家,我要你和新一在外面起兵反击.”
“可是,你为什么不走?”兰不死心.
“必须有人在宫里支撑大局,皇族不能向侵略者示弱,而且,也必须有皇族在宫外号召起义,没有你,新一出师无名.”我劝道.
“那,我代替你在宫里面,他们又没见过真正的渊祭公主,你的号召力岂不比我大?”兰天真道.
“你以为所有的臣子都像宰相大人那么忠烈吗?他们会供出你的.走吧,兰,你不能留下啊,印加的血脉不能在我们这一代断掉.”
“可是……”
“算了,兰,别说了,她不会走的!”新一叹口气,将兰拥在怀里.
“这个,你拿着.” 我将一把镶金嵌玉的匕首交给兰,“我印加的女儿不能被异族侮辱,如果被俘,你就用它自杀.”
“我会好好保护她的!”新一坚定道.
我笑笑不语.
送走依依不舍的兰和新一,我将领一把匕首卡在腰带上,等待着.

神话之Gin之语                                 
印加的帝王是一个仁慈的君主,那种近乎懦弱的仁慈正是君主的大忌,一个暴烈的君王可能不是个仁君,却可以将军事力量发挥到及至,比如我的父亲.像印加这样的君主,就只有被人灭掉的命运.
听说印加有个美丽的公主,是印加历史上第一个身为女性却有着继承人的印记的人,与她的美貌一样如雷贯耳是她的智慧,她绝对会是个比她父王更称职的君主.
可惜,印加的老臣和长老坚决不让女继承人即位,如果她早两年即位的话,那么这场战争我真的没有取胜的把握.
是印加人的守旧和固执住我灭掉了自己的国家.
我带着这个认知微笑着带人攻入皇宫.
渊祭殿下,你是固执的以死抗争呢,还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好期待呢!

从我进入皇宫起,就不断有驻守在皇宫丽的臣子前来投诚,有的更是迫不及待的供出皇室消息.
“国王已经服毒自尽了,公主哀正在太阳神庙中,那个国王生前收养的小公主兰已经让哀送走了.”叛徒谄媚的嘴脸无非是想求自己活命.
“连我也不敢支呼公主名讳,你以为我占领了皇宫就可以不尊重皇室吗?”
“啊?”他张口结舌不明白我的意思.
“拉出去斩了!”我微笑.
几个侍卫上来将挣扎不休的人拉了出去,不久便听到了一声惨呼.
我微笑着起身向太阳神庙走去.
听说印加的太阳神庙是很神奇的建筑,因为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会照射于其上.看来渊祭公主是打算让我们见识一下印加的文明了.
“罗马国二皇子Gin求见渊祭殿下.”我站在太阳神庙的高台前扬声道.
没有反应
“罗马国二皇子Gin求见渊祭殿下.”我重复.
太阳从地平线上露出头来,金色的光柔柔撒向地面.神庙被笼上一层朦胧的光.
两扇石门突然发出“咂砸”的声响,两个白衣女官从内至外将石门推开,然后恭敬的跪在石门旁.
我知道,渊祭要出来了.
一袭金色的长裙,同色的面纱,尊贵又神圣,隐隐约约看到脸颊上红色的六芒星的印记,她渐渐想我走进,身上竟散出一种金色的光,我不知道那是太阳的光还是她的.
她渐渐走进,一个人却有着千军万马的气势,既是是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公主,这种气势也太惊人了,况且现在她只是个亡了国的公主
我身后经历过血雨腥风的战士开始后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尊贵让人不敢正视。
她缓缓走到我面前,半透明的面纱下露出绝艳的脸庞.
“见过渊祭殿下.”我鞠身道.
“渊祭承受不起.”她冷冷道,下一刻,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我颈上,美丽大眼中闪着杀意.
“答应我三个条件,否自我就杀了你!”
“殿下请讲!”我道,玩味的望着她.
“第一,不许毁坏我祖先陵寝和我父王尸身.”
“可以!”我答应,那一刻,我迷惑了,我不怕她手中的刀子,只是,只要是她的愿望,我都会为她实现
“第二,不许屠杀我印加子民.”
“也没问题!”
“第三,”她突然扬起一末让我心惊的笑, “将我葬在我父王身边.”
她手中的匕首反手就往自己的心口刺去.
我一把抄住匕首,尖利的刀刃将手掌划破,血染红她的金色衣袍.
望着她惊讶的眼眸,我微笑.
“这我可不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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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之哀之语
我坐在院中的秋千架上静静的打量着这个囚禁我三年的地方,三年中我的自由只有这小小的一方青色的天空,豪华的宫殿,美丽的庭院,昂贵的珠宝首饰,美丽有礼的女官,甚至连衣饰也是最好的.
自由?我嗤笑,三年来我已不报任何幻想.
“殿下,很晚了,您该就寝了.”
唯一让我厌烦的就是,这些彬彬有礼的女官其实全是眼线,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看来他其实不放心我.
罗马的国王将印家的领土赐给了Gin,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要比我父亲称职的君主,他的冷静,理智,喜怒不言于色都是我父亲无法比拟的,三年来他已让原本亏空的国库翻了好几倍,这些都是我父亲做不到的.
但我仍然恨他,或许我父亲不是个好国王,但他是好父亲,好丈夫,他仁慈,他和蔼,但他死了,Gin逼死了他.
三年前,他用手挡住刀刃阻止我自杀,用像他投诚的臣子的性命威胁我不得在自杀,原本我是恨那些叛徒的,但是当我看到他们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时候,我忽然想到这些老臣很多都是看着我长大的,小时候抱过我,亲过我,会将我高高举过头顶,即使出使外国也会带会奇珍异草,珠宝首饰给我,虽然我分不清他们是在讨好我还是真的喜爱我,但在这个充满了勾心斗角的皇宫内,一点点的关怀都是那么的珍贵,我真的不忍心他们因我而死.
所以,这个华丽的“掬渊宫”恐怕将囚禁我一生.
见我没有反应,女官又重复, “殿下,您该就寝了.”
“下去!”我冷冷道.
“可是……”她聂于我的语气,慌张的后退两步.
“我不重复第二遍!”
“但是,殿下……”
“你下去吧!”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位女官解了围.
“陛下?”女官如释重负的匆匆行礼后退下了.
“看来渊祭殿下威仪仍不减当年哪!好威风!”一袭黑衣的金发人影微笑着坐在我身边的另一个秋千架上. “看来三年前没杀了你我早晚会后悔的.”
“现在杀也来得及呀!”我冷冷道.
“当初没让你自杀,就没有再杀你的理由.”
“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是吗?”他伸手摸向我的头发,我扭头避开,他微微一笑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掌,不以为忤.
“最近我剿灭了一股叛军呢.”他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嗤笑.
“听说首领叫新一吧?还有个女的是叫兰吧?”平静的口气听不出一点情绪的波动,只是我握住秋千缰绳的手指微微泛白.
“你想干什么?”我紧张的问.
“你知道吗,我的父王想在收个侧室呢,你的妹妹长得不错呦!”
“你_____________”我紧咬住下唇恨恨的望着他, “我不许你对我妹妹做出这样的事!”
“你不许?哀,女官尊称你一声渊祭殿下是我的命令,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还是公主?你不许?你有什么权利命令我?现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的宫殿,你的宫女,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明白吗?”邪气的话语戳破我最后一丝尊严.
“那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妹妹?”
“不要问我要什么,问问你自己可以给我什么!明白吗?”
他微笑着说完后一挥衣袖离开了,留下我在风中一夜无眠.

神话之Gin之语
宽大的桌子上堆满了文件纸张,我悠闲的逐一翻看着,直到一个侍从跌跌撞撞的跑进来.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我不悦.
“渊,渊祭殿下,她,她,擅自出了掬渊宫,侍卫们,,栏不住.”
“哦?”我微微皱眉, “我再掬渊宫四周可派了五十个侍卫,都奈何不了她一个人?”
“殿下,她,她有刀子.”
“难道侍卫会怕她手里得刀子?哪个侍卫不是全副武装!”
“可是,可是,殿下她,好像是知道没有您的命令谁都不许伤害她似的,她用刀子指着自己的胸口.”
“哦?”我笑了,不愧是渊祭.
门口传来嘈杂的声音,看来是她到了.
我走出正殿,院子里几十个侍卫围住她一个人,神情戒备.
“都下去吧!”我挥挥手命侍卫们都离开,望着一袭白衣的人儿,“进来吧!”
我转身走入正殿,她踌躇一下也跟上了.
“你来干什么?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不许出掬渊宫的.”
“放过我妹妹.”她冷冷道.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我嗤笑.
“只要你放过我妹妹,我可以嫁给你父王.”
“哦?”我讶异道, “真的?”
她点了点头,神情无比坚定.
“我父王今年已经五十七岁了,比你父亲还要大上两岁,你真的要嫁给一个比你父亲还大的男人?”
“只要你放过我妹妹!”
“在罗马,妾室是很没地位的,如果不受宠,连宫女都不把你人看.而且,战败国送来的女人即使被折磨死也没有人会为你伸冤”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有些气愤,为了妹妹她什么都肯做吗?
“这些不劳陛下费心吧!”
“可是我并不愿意呢!名义上是我母亲的女人太多了,我可不希望日后见了你还要行礼叫你一声母妃殿下.”我找到一个不错的理由.
“那你就要祈祷你父王不会宠爱我了.”她微笑,只是笑意并没有延伸到眼睛,望着我的眸子仍是散射出带着恨意的光.
“哼!你长得很漂亮,这一点上我父亲就不会太冷落你,而且,男人都喜欢不驯服的女人,他一定会为你着迷,若是我那个一意孤行的父亲太喜欢你了再把你扶正,我岂不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妹妹!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能给你什么!你到底要什么!”她有些激动
“我,要你!”下意识的,我说出了心里话,这个念头从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就一直挥之不去.
“什么?”
“我要你!”我微笑着又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
为什么?是个好问题,我总不能说从我第一次见到她就为她深深着迷吧.
“印加是个重视血统的民族,而我并不是印加人,况且你父王虽然不会打仗,但还是很得民心,如果我娶了你,百姓会更拥护我的,而且,毕竟你有继承人的印记,这样你和我的后代比就可以更有理由继承印加了嘛?还是说你愿意让和你的家族毫无关系的血脉去继承印加?”
“这样你就可以放过我妹妹和新一?”看来这才是她关心的重点.
“对!”
“好!我嫁给你!”


神话之哀之语
“哀,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哭了,兰,好了,没事.”我拍拍兰的肩膀,哄道.
那日,我被Gin派人送回掬渊宫后不久,兰和新一也被送了过来,Gin对外宣布恢复幽蓝公主身份,事实上,只是有多了个被软禁的公主罢了.
兰听说是我用婚约换来的他们之后便一直哭个不停,嘴里不住说着对不起,新一只是搂住她什么也不说,望着我的眼神却分明透出了悔恨和歉意.
“新一,如果我们现在……”兰忽然抬起头来说道.
“不行!”我打断她,我知道她想说的是如果她和新一都死了我就可以不嫁给Gin了,他们在被捕时都曾试图自杀,但被Gin手下将士拦住,现在肯定是想寻死以求他失去威胁我的筹码.
“你以为你死了他就会放过我?即使没有你他要是想去我我也一点办法也没有.况且,如果让他和别的女子的子嗣继承印加,我会更不甘,这样的话我宁可自己嫁给他以求印加的血统能流传下去.”
“但这样,太委屈你了!”兰哽咽道.
我微笑着摇摇头,心却不住滴血,他害的我家破人亡还不够,还有如此的侮辱我,我不甘心!我不能容忍杀了我父亲的人来做我的丈夫,虽然对兰说得头头是道,但我又怎能忍受他碰我!不,我不敢想象,从那天我说出 “我嫁给你!”之后我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我将如何面对仇人变成丈夫的事实,我有要如何对待安慰兰是所说的有我和他的血统的孩子?我更没有脸去见我的父王,但他用兰威胁我,我该怎么办,他是魔鬼,我恨他!!!
“婚期,在七天后,如果你不想嫁……”新一踌躇的望着我说.
“不,我会嫁给他!我只能嫁给他!”
“可是,哀……”新一突然激动起来.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一定会嫁的!”我道,口其实无可奈何,却有坚定无比.
“为什么?”
“因为她没有选择.”
门口突然传出一句霸道的男声,黑衣金发的男子缓缓扫视一周,微笑.
“你们都没有选择!”



神话之Gin之语
“你来干什么?”她用一种厌恶的口气说道.
“来看看自己的未婚妻也有错嘛?”我微笑.
她僵硬的望着我,我相信是未婚妻三个字使她如此的不自然.
“愿意跟我出去走走吗?”我问,“就当培养一下感情也好.”
“我能拒绝嘛?”她轻嗤.
“不能.”我详装遗憾的摇摇头,走上前去将她揽在怀里向外走去.
“放开她!”新一怒喝道,扑上来欲阻止我.
几个侍卫冲上去将他拦住,我不一为忤的搂紧怀里的人走进花园.
“很美呢,不是吗?”我低头问.
“有什么美的!”她冷淡的打量着花园里的鲜花,流水, “花会谢,水会枯,到时候还会美吗?”
“花谢春又开,水枯复盈渥,总有美好的,不是吗?”我轻吟,她冷哼一声不语.
“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叹道.
“彼此!你要起我的理由或许可以骗过兰,但绝对骗不了我.以你的偏激你会在乎后代血统之类的无聊问题吗?你的身边不会缺少美女的,你到底为了什么要娶我?”
我微笑不答,你要我怎么告诉你,我的宝贝,我的公主,我爱你,我是那么的为你着迷,我要给你名分,我要你成为我的妻.
“陛下!”一个侍从匆匆忙忙走了过了, “您的父王刚刚派了使臣过来,正等着要见您.”
“你去吧,我先回去了.”她冷冷道,扭身走远了,显然是不想打扰我.
这样慧质兰馨的聪颖女孩,要我怎能不爱她.





神话之哀之语
空荡荡的房间不是很华丽,却显示出主人的品味和阳刚之气,我坐在床上打量他的房间,很合适他,我轻叹.
摘下头上沉重的圣冠和饰物,甩甩头,我就这样成了他的妻子吗?
繁复罗索的古老礼节,奢华盛大的排场,众多的宾客,虚伪的赞美,这一切都让我厌恶,尤其是有人开玩笑似的叫了我一声皇后陛下,皇后陛下?我讨厌这个称呼,我讨厌这一切.
轻轻起身从衣袋中拿出一个小瓶,打开瓶盖将瓶中白色的粉末统统倒入住上一壶酒里,门声轻响,我赶忙收起瓶子回身.
是Gin,半倚在门框上用一种探索的眼光望着我.
“在干什么?”他问.
“口渴.”我冷冷道,随手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 “你要吗?”
他耸耸肩走过来接了过去一饮而尽,似乎喝的太快呛到了,用衣袖掩住嘴角轻咳两声.
“好烈的酒.”他摇摇头, “你还是不要喝的好.”
一抹冷笑浮上我唇角.
“你杀了我父亲.”我低声道.
“不是我杀的.”他辩驳.
“是你逼死他的,这跟你亲手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好吧!就算是我杀的,又怎么样?”
“你会付出代价的.”我冷笑.
“是吗?”他若有所思的望着我, 改变了话题,“我们为什么要在新婚之夜讨论这么杀风景的话题呢?”
我又倒出一杯酒,这回是送到自己的嘴边.
一只手袭上我的酒杯,将杯子夺了过去.
“你干吗?”我望着他.
“我说过,这么烈的酒不适合你喝.”
“你管不着!”我端起酒壶就要将酒倒入口中,他劈手将酒壶打飞了出去.
“你恨我,想杀我,在酒里下毒,我都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自己还要喝毒酒呢?”他在我耳边平静的低声问道.
我大惊,慌张的倒退几步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你,你知道那是毒酒?”我问,声音开始颤抖.
“如果不是毒酒,你会倒酒给我喝嘛?”他微笑,望着我的眼神让我感到无比的危险.
“那,你,喝了吗?”
“当然没有.接着咳嗽我将酒吐在了衣袖上.”
我紧紧咬住下唇,他知道,只是想戏弄我,我太低估他了.
“那你一开始为什么不揭穿我?”
“我只是想知道在你认定我必死无疑之后你会做什么.”他微笑, “我以为你会从密道中逃走,.没想到………”
“密道?你知道我从密道中放走兰和新一?”
“对,我知道.你住的掬渊宫曾经是你曾祖父的寝宫,那一代曾经发生过暴动,他的寝宫里有密道是很自然的事.”
“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放走他们?”我愤恨道.
他的眼神突然狂暴起来, “我以为我用心待你,你会不再那么恨我,这些年来我处处纵容你,尊重你,保持你公主名分,为了你我甚至不惜和我亲生父亲闹翻,可你还是想杀了我,是不是?你还是恨我?”
他突然用手捉住我双肩用力的摇晃起来, “你恨我!你还是恨我!”
“啊?”我痛呼, “放开我!”
他用力一推,我被裙角拌住向后倒去,重重跌在床上.
他一把扯掉斗蓬,一只手扯脱长袍的衣带,缓步向我逼近.
似乎意识到什么, 我慌张的向里退去.
“不______________”
我下意识的叫道,隐约猜到了会发生什么,却不愿一面对.
“不要怪我,我的宝贝,我知道这样会伤了你,我会心痛却不会心软,不要不知好歹,否则我会更加不留情.”他沉声道.
“不_____________”
一阵衣锦破裂的声音,我下意识的挣扎反抗着,他似乎不耐烦了,用一只手扣住我双腕固定在头上.
我闭上眼睛努力的控制不让自己流泪.
不___________
“睁开眼睛.”他在我耳边低声道,金发磨娑着我的脸颊, “既然敢杀我,就要有面对失败的勇气,还是说你就只有这么懦弱?"
受不住他的激将法,我愤愤的睁开眼,迎上那对染着纯然邪恶和欲火的眼眸,我忽然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渺小.
“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切吧,眼睁睁的看着,却又无能为力,对骄傲的你来说最好的惩罚.”
................


阳光有晨曦转为灿烂,凌乱的被褥,男性的气息,喘息的呻吟,爱欲的耳语,无一不烙印着作业的激情和耻辱,那早已被践踏的灵魂,尊严又被他毫不留情扯成千万片.
在朝阳升起的那一刻,他带着愉快满意的笑望着我倍受打击的无助模样,只是微笑着在我额头印上一个吻便离开了.即未曾取笑也不曾安慰,那眼神,温柔的眼神,好像在说这一切都只是我自找的.


愤恨的抓起床头的水晶花瓶,狠狠的掷了出去,水晶瓶撞在墙上碎成千万片又清脆的敲击着地面.
“Gin________我恨你!!!”




神话之Gin之语
两个月后:
“陛下,Vodka求见.”
“他又来干什么?”我不悦, “算了,叫他进来.”
Vodka是我父亲的心腹,父亲很信任,倚重他.
“参见殿下”不久,一个略微发福的人影半跪在我面前,无论皇子是否接受封地,是否成为君王,他仍是按照我在罗马时那样称呼我为殿下.
“你还有什么事?我说过,我的事情谁也管不着,就算是我的父亲也一样.”
“可是,他毕竟是您的父亲,他非常不满意您娶那个印加的前朝公主呢.”
“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呢”我微笑.
“可是,您父亲并不承认她的地位.”
“我不需要他承认.你到底要说什么,Vodka,婚前你就带来了他的手谕不准我跟她结婚,但是,他的命令对我来说什么都不算.”
“陛下很生气,大发雷霆,这是我见过他最生气的一次,他要我转告您,您必须另娶一名皇后,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他就派人暗杀了渊祭公主.”
“他敢!”我吼道,恶狠狠的盯着他, “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绝不允许有人伤害她,就算是我的父亲,也不行.”                  
“这您说了可不算,她私自放走钦犯,与公与私她都该死.”他摇摇头道.
“难道说,”一种极坏的预感袭上心头, “你这回来印加不会只是要告诉我他对我很不满意吧?”
“殿下很聪明,是的,陛下吩咐,如果您一意孤行,那么我就是派来杀渊祭公主的人.”
“哈.”我冷笑, “你凭什么?”
一把白粉迎面向我撒来,我毫无防备的吸入两口,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头昏昏沉沉的,眼皮越来越重.
“你……你好大的胆子……”我撑住桌角努力维持清醒.
“对不起了,殿下,这是种安眠粉末,你只会睡上几个时辰,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的.”他半跪着道歉,然后起身走出书房.
“Vodka……你……”我知道他是要去杀哀,但身体不受控制……
不…谁也不许伤害她,谁都不行……
费力的抽出腰间的匕首,寒光映着满月的光辉,刀刃上隐隐透出血光,我咬咬牙,持刀的左手向上挥动……………….
我是珊瑚蟲,馨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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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24 21:04:19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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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之哀之语
“这件事,我不准你对任何人说!”望着跪在地上的御医,我严肃的吩咐。
"可是。。。如果陛下问起来“
“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反正你是医生,什么病症还不是你说了算!”
“哪,要是陛下知道了呢?”他犹豫。
“你就说是我吩咐的!他能杀你,难道我就不能?”我冷笑,这个御医是我父亲一手提拔的,却在Gin攻破王宫之时投降,叛徒。
“这。。。皇后陛下。。。“他惊慌的颤抖着
“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我,我答应。”
“好!这件事要是走漏了一点风声,我为你是问!“
“哪。。。你能瞒多久?”
“这不用你操心,下去吧!”
空旷的卧室很快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夜风从窗口吹进将窗幔扬起,月光撒进屋里投下一片片婆娑的树影,我静静的半卧在床上,将膝盖蜷起,双臂紧紧地环住自己的臂膀。
我好冷,好冷,好冷。
两个月了,成为这见鬼的皇后陛下已经两个月了,除了那晚他对我动粗外,他没再碰过我,从来都是在我熟睡后才回来睡在我身边,早晨又在我未醒之前离开,他以为我睡着了,但是怎么可能。
他没有发任何通缉性质的文件去追捕兰和新一,有时候他真让我搞不懂,按理说,我,兰和新一都是前朝余孽,斩草除根的道理他又怎会不明白,但现在,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窗外,木枝被踏断的声音打破夜的宁静。
“谁?”我警觉的起身,喝问。
“噢,被发现了。”门被缓缓推开,一个穿着黑衣的人应走了进来。
“你是谁?”我沉声问。
“我?我是要来杀你的人。”
“噢?”我嗤笑。
“你根本不该活在这个世上,你只会毁了我们优秀的Gin殿下。”
“我毁了他?哼!”我冷哼一声,无稽之谈。
“对!他为了娶你不惜和他父亲闹翻,甚至自动放弃继承权,宁可在附属国呆一辈子,你毁的他还不够深吗?”他愤恨道。
我当即便呆住了,他。。。。。。
“所以,你一定得死。”
下一刻,他拔出一柄闪着银光的长剑,高高举起向我劈来,我冷冷的望着他,不躲也不闪。
或许,死了比什么都好呢。
“住手!”门口有人大喝一声。
他一愣,随后,他手中的长剑被人夺下。
是他,Gin。
右手持剑只住那个要杀我的人,左手冷酷的背在身后,用身体挡住那个人的视线,但站在他身后的我去清清楚楚地看到,背在身后的左上臂,黑衣被划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血珠不断从伤口中缓缓流出,将黑衣染的斑斑驳驳。
“你。。。”我下意识的惊呼。
“闭嘴!”他瞪我一眼。
“殿下,你怎么。。。。。。”
“雕虫小技,怎么能牵制得了我。”Gin冷哼,“立刻给我滚,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殿下,你这样一意孤行。。。”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现在立刻给我滚!”
那个人无奈的狠狠扫了我一眼,只得离开了。
“当”的一声,长剑掉在地上,Gin右手按住伤口,血却仍从指缝间流出,月光照在他脸上,惨白惨白的。
“怎么会受伤?”我低声问。
“你是在关心我吗?我的公主。”
我不答,翻出药箱要为他包扎,他却一把抓住我握着纱布的手,问道:“为什么不反抗?别告诉我说你不会,就算你挣脱不开我的钳制,但避开刚刚那一剑对你来说不难吧?”
“放开我。”我冷冷道,“你受伤了。”
他冷哼一声放开我,任我扯开他的衣袖为他包扎,伤口很深很长,几可见骨。厚厚的绷带很快就又被染红了。
我低低咒骂一声,要为他解开染血的绷带重新包扎。
“算了,这点伤死不了。”
“你。。。放弃了继承权?为什么?”我低声问。
“哼!那种身外之物我根本不在乎,只是借着和你婚约摆脱这个包袱罢了,不要太看重自己,否则你会后悔的。”他说,然后拂袖而去。
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我久久无语。

神话之Gin之语
愤愤的又灌下一杯酒,我将杯子重重拍在桌子上。
“陛下。。。您。。。不能再喝了。。。”侍从上前胆战心惊的劝道。
“滚!”我吼道,吓得他屁滚尿流的离开书房。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非要黄金乡不可!!!
相传,前朝的某一代君主遇到暴动,皇位险些不保,为了给后代留下起兵复国金钱,那位皇帝就将宫中的黄金统统秘密运到一个地方储藏起来,这批黄金数量之多难以想象,后来,暴动被平息,但是当时运送黄金的工人,负责监工的大臣统统被灭口,黄金乡也就成了传说,到底有没有谁也不知道,但印加流传的传说中说,黄金乡的秘密是被皇室一代代相传下来,是历代君主守护的秘密,也就是说,最后得知黄金乡的秘密的人,是哀,虽然大臣不承认她的继承权,但她毕竟拥有继承人印记的最后一个人,如果真的有黄金乡,那么她就一定知道。
是的,我的父亲所提出了两条路让我选,一个杀了哀领娶皇后。一个就是让她说出黄金乡的秘密,如果我两条路都不选,那么哀就死定了。
可是,像哀这样固执高傲的人,让她说出黄金乡的秘密简直比登天还难,但除了这样还有什么办法吗?难道我就看着她死?我可以保护她一时,但我保护不了她一世,我的父亲是说到做到的人,他说要杀她,那么即使等上十年他也会履行诺言,天,难道除了这样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算了,无论如何我也要让她说出黄金乡的秘密,无论如何。


“黄金乡?”她略带讽刺的望着我。
“是的!”
“你以为你是谁?”她嗤笑,“你凭什么知道我印加历代的不传之密?”
“就凭我是你的夫君,这还不够吗?”
她冷哼一声,转过身躲避我的目光。
“这就是要娶我的原因?”她突然道。
我一愣,她望着我,重复,“你娶我,就是为了黄金乡?”
我倒抽一口凉气,这个女人,他总是能把我对她的一切爱恋找到莫名其妙的理由,却又该死的理所当然。
“你到底说不说!”我问。
“原来,你是为了黄金乡才娶我的……它对你就这么重要?”她望着我,神情绝望又痛苦。
“是的。它对我很重要。”因为它能换来你的性命
“人人都想得到黄金乡,但我……我没想到,连你……你竟然也想要黄金乡……你竟然也是如此世俗之人……它值得你付出一切……”
我望着她,不答。
哀,值得我付出一切的不是黄金乡,是你。
“你到底说不说?”
她与我对视,竟然笑了。
“如果我不说呢?你会把我怎么样?还那兰和新一威胁我?还是什么别的?Gin,我什么都没有了,你懂吗?我什么都没有了。一个女孩所能失去的一切你都夺走了,我的妹妹,我的父亲,我的国家,我的青春,我的清白,我都没有了,你还能拿什么威胁我?你什么筹码都没了,是不是?”
重重的叹口气,她为什么就是不明白我爱她,她为什么总是恨我…………
“你不说算了!”我气急败坏道,转身便走。
“在逝去神明的指尖处……”
轻轻冷冷却也淡然柔媚的声音在我身后适时地响起。
我愣住了,回头望着她,“你说什么?”
她笑了。
“在逝去神明的指尖处,沉睡中的黄金乡,终将再次苏醒,Gin,你想得到黄金乡吗?好,我告诉你…………”

神话之哀之语
金色的头纱,金色的长裙,金色的罩衣,我望着镜子中的人,忽然想到了三年前的自己。
三年前,我十八岁,一个十八岁的女孩,突然之间,父死,国破,现在想想,还不如当初便死了好呢。
现在……也不晚吧 ……
Gin,我忽然发现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的视线离不开他了。刚开始是恨,那足以毁天灭地的恨,但后来……
他是个明君,虽然不够仁慈,但现在印加已经是国富民强。他残忍,但是除了我想杀他的那晚,他从未真正伤害过我,甚至……讨好……
胜者为王败者寇,前朝没落贵族的女眷落在新的执政者手里,如不力图自尽,就是被凌虐致死,而我现今尊贵的地位……哈……连我也不敢想象。若他图的只是我的身子,那他根本不必娶我,一个被软禁的前朝公主跟女奴又有何分别?聪明如他又怎会不知道新一是个固执的人,听说他又在宫外预谋起兵反叛,但他明知道是我放走得他们却又不制止,事后经也没有追究,我一直想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待我,甚至放弃继承权也在所不惜,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对他的恨越来越淡,越开越淡,取而代之的是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感……是什么?是喜欢?还是爱?我不能想,也不敢想,他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点喜欢我?曾经,我是这么认为的。他在我心中,早已不是仇人了……
而是……我腹中孩子的的父亲……手轻轻抚上小腹,一个小生命在这里成长,这是那晚不堪的记忆所换来的,一个,有他的血液的孩子……两个月,还感觉不到什么,但是……真的好幸福啊……即使是梦,一直做下去也好啊!
但是,直到……那天,他问我……黄金乡………………
黄金乡,黄金乡,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黄金乡…… 他的温柔,他的保护……他对我的一切都是为了黄金乡……在我已被他迷惑的无力自拔的时候……在我以为他有那么一点点爱我的时候……或许……也在我有一点爱上他的时候……他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
他要黄金乡……不是我……

“陛下,祭典马上就要开始了,您准备好了吗?”门口有女侍催促。
“好,我马上来。”收敛心神,我整理衣裙,这套衣服……自从三年前和他初见面的那一次,还重未再穿过,没想到,竟还有在穿它的一天。
人的命运……有时候连自己也无法掌控啊……
步出临时在湖边搭建的帐篷,我静静的打量湖面,这是印加最接近天际的湖泊,在青草拥簇下的广阔湖面,湖水上满是灿金的动荡,没有一处不亮眼,湖边围满戒备森严的侍卫,另一边建起木质的高台,只是告诉他,想得到黄金乡,就让我去的的喀喀湖祭典太阳神,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大手笔。
Gin和几个王亲贵族坐在高台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眼神透出喜悦。
他就要得到他想要得了啊……
拒绝侍女的搀扶,我独自一人的登上小船,在离岸的那一刻,我控制不住的回身望向Gin,扬声道:
“你就这么想得到黄金乡?”
他从王座上站起走到高台边,高高在上的望着我。
“是的!”
“不惜任何代价?”我绝望了。
“对!不惜任何代价!”
我垂下头,拾起厂厂的竹篙,用力一撑湖岸,小船相湖中心荡去……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神话之Gin之语
Gin:
        当女官把这封信交给你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到湖中心了。黄金乡就在湖底,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的祖先将黄金沉入湖底,并与太阳神签订契约,只要太阳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一天,它就会守护黄金乡使它不为出皇室以外的发现和夺取,除了印加代代相传的皇室以外,任何人都不可能是黄金乡现出真容,而契约的代价是,血,皇族的血,一个拥有皇族血统的人流光身上最后一滴血,就可以使湖水退去,你就可以得到你梦寐以求的黄金乡了,切记,黄金乡只会出现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之后湖水就会在涨上来。Gin,我是拥有皇室血统的最后一代,兰没有皇室的血统,所以,我是唯一可以使湖水退去的人了。当黄金乡出现在你面前时,我想我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了,你会后悔吗?Gin,你为黄金乡所放弃的一切,可包括你的妻子,还有你的孩子吗?
孩子,是的,孩子。
你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已经两个月了,但他无缘与父母见面,因为,这是你的选择,我,和黄金乡,什么是你的选择呢?
是黄金乡,不是我……所以,你不配拥有这个孩子,与其生下来和我一样受苦,我宁可带着他去了,这个孩子是我仅剩的了,我不会把他给你,不会。
再见了,Gin,或许,是永不再见……

手中握着这封信,我呆呆的望着躺在船上的人儿,小船的四周围满了各色的花,花团之中,她一袭金色的衣袍,晶莹剔透的肌肤,绝美的容貌,脸颊上鲜艳的红色印记,微翘的睫毛,仿佛睡着一般……
但我知道,她再也不会醒了……
我的选择不是黄金乡啊,是你,是你啊,因为只有黄金乡才可以换来你的性命,所以……
晚了,一切都晚了……
记得她把小船划到湖中心,冷冷着望着我,直到我把女侍送上来的信看完,疯了似的冲向湖边,她才冷笑一下,然后抽出匕首……
血……从她胸口喷涌而出……染红了湖面……身子缓缓倒入湖中……
我被几个侍卫死命的拉住……我多想冲入湖中抱起她,告诉她我爱她……
然后,湖水骤然退去……片刻之后,原本传说中是个无底洞的湖竟然露出湖底……
金子……刺得人睁不开眼……
但我只望着躺在湖中心的金币上的她……
果然,两个时辰之后,湖水又长了上来,我下了严令,不许任何人拿一块金币,违令者斩。黄金乡是我的宝贝用生命换来的,没有人可以动它,就连我的父亲,也不行。
望着东方透出桔色的黎明,我登上船,拾起竹篙,用力一撑湖边……
哀,你还在等我吗?
我就来了,你,还有我们的孩子,等着我,等着我赎罪……
如果有来生,你可否原谅我,可否会……爱上我……


                                                    <全文完>
我是珊瑚蟲,馨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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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24 21:04:43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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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my dream…
我又梦到他了.
自从脱离了组织,他就常常会出现在我梦中,但从未像刚才那么清晰,那样深刻.
无怪别人都说梦是反的呢.
我苦笑着摇摇头,抱着毯子下了床,心不在焉的去厨房煮了杯咖啡,端着杯子将身子蜷载波是那张大大的安乐椅上.
浅酌一口,我皱起眉,愕然的发现自己竟然忘了放糖,但很快释然了,也好,正巧可以借着它的苦涩冲淡那不真实的梦的甜蜜.
尽管如此,我也不敢大口吞咽咖啡,只得慢慢吮着.我拥着毯子闭上眼,接着安乐椅前后轻轻摇晃,回味刚刚的梦.所有现实中不可能发上的我可以在梦中圆满,不是吗?
梦中,你解开了组织救过你的性命,你要为它尽忠心结,而我,似乎也忘了他杀了姐姐的仇恨,我们都是那么的无忧无虑,以至于我在醒来后仍不愿起身,妄想继续睡下去.
梦中,我们在以往无尽的原野上,笑着,闹着,互相追逐,终于我累了,瘫倒在柔柔的草地上,你也跌在我身边,我们就这么挨着,谁也没有说话,也不需要说什么,却仿佛已经沟通了千言万语.我们只是望着远处天空中缀着的白色的云,你拔起一朵雏菊插在我发上,我欣喜的望着你,扬起的笑令你痴迷.
梦中,天渐渐晚了,你牵着我的手,回到一栋别墅中,这荒山中的大房子是和人所建,有是为什么而建的?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房间有一张长桌,桌上银烛台插着的红烛是唯一的光源.,一切都是那么的模糊,一切又都清晰无比.通明的水晶瓶中插着一只带着露水的长茎玫瑰,煞是娇艳,还有你,和我.
梦中,我们欣然的享受那美味的佳肴和宛若上帝之血般的红酒,烛光下,我们轻轻碰杯,遥遥相望.不止何时响起了音乐,你翩翩向我走来,微笑着向我邀舞,你拥着我滑入舞池,音乐一遍一遍得响着,我们一直在跳,一直在跳……
梦中,我们走向庭院,借着月光在长椅上休息,我将头轻轻靠在你肩上,仿佛那本是我已寻觅了千年的归宿,你不知从何处摸出一致红绒盒,微笑着在我面前打开,那枚戒指高贵的款式,精美的做工,还有那月光下闪着的诱人的光芒,似乎仍然徘徊在心间,你持起我的手,将戒指为我戴上,我幸福的笑着,那种快乐,是无与伦比的.
但梦终究是梦,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它是真的,却也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时痴心妄想.现实中,你永远不会敞开心扉接纳我,即使你能,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了无牵挂的爱你,你是Gin,组织的红人,我的仇人,而不再是爱人.
姐姐说,人是为了梦而活的,你的梦是什么呢?为组织卖命,誓死尽忠,为它颠覆全日本乃至全世界?哈!我轻笑,饮下最后一口咖啡,将杯子放在茶几上.我的梦可没那么伟大,摇椅前后轻晃,我闭上眼,咖啡起不了什么作用,我又想睡了,我还会梦到你吗?我的梦就是,能够再毫无牵挂的爱你一次,即使在梦中……
Gin……my dream…………………
我是珊瑚蟲,馨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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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12-19
发表于 2003-12-24 21:05:56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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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端着红茶座在过高的沙发上,脚一晃一晃的敲击着沙发,电视依然开着。这个鬼博士,没完坚持看八点档连续剧,可不知道白天又研究了什么,看不到二十分钟就呼呼大睡。电视剧演完了,我也懒的换台。不知不觉,红茶已经见底了,广告后也演起了新闻。
      讨厌的政治!
      我微微皱眉,正欲关上电视,却发现地一条新闻竟与政治无关。
     “剧本台报道,昨夜惊京都清水寺的圣石被盗。此时乃幕府年代天皇赐予清水寺的,已有百年历史。据称,此石身符诅咒凡对此石不敬者,均受诅咒之苦。警方怀疑是怪盗KID所为,但目击者坚称,偷盗之人身着黑衣,黑帽,金色长发,故与KID不符......"
      黑衣,黑帽,金色长发......
      我机械的关上电视,机械的放下茶杯,又机械的回到房间。
      圣石被偷了?
      圣石,别称“天使之泪”,是一块通体透明的紫色彩钻。重达37.8克拉,被打磨成泪滴形。在阳光下反射幽幽的蓝光,在灯光下却透出蓝中带紫的幽光。原始埃及最后一位公主的最喜爱的首饰,在王宫被攻破时,公主在自尽前立下诅咒,凡对代表皇室的天使之泪不敬者,均将受到惩戒。天皇将此石赐予清水寺,寺中僧侣终日供奉,这才安静了数百年。
      我重重叹口气,黑衣,黑帽,金发的人很多呀,打圣石主意的人也很多呀,不一定是他的,不一定的......

第二天
      我百无聊赖的跟在步美元太等人身后,跟柯南慢慢踱着步子,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广场上的人来人往。
      步美坚持要找一位巫婆算命,元太拗不过她,答应一起来,还拽上我和柯南,对此我俩深感无奈。
      在商店林立的街道上,角落有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子。步美所说的巫婆就在这里。
     “婆婆,我们要算命。”步美甜甜的说.
     “对不起,小姑娘。我一天只给十个人算命,刚刚算满十个!”老妇人和睦的说道。
     “啊,多一个也不行吗?”步美甚为失望。
      老妇人笑着点点头。
      突然,一道银光灼痛我的眼,我望向银光发源地,发现角落里静静躺着一枚银质的戒指。
        我俯身捡起它,纤细的指环已经发乌,但雕刻着精美的画纹,镶嵌着一块紫色的透明石头,呈枣核状,看不出什么质地。
      “婆婆,这个是你的吗?”我举起戒指,问道。
      “怎么?”她神色大变,慌张的打量自己的手指。“怎么会掉的呢?”
      “在那边找到的。”我道,一指刚刚它掉落的地方。
      “好吧小姑娘,既然你捡到这个戒指,就代表我们有缘,我就破例,为你算一回吧。”老人转身走入室内。
      “我?”我惊异的追问,但老人已走入室内,我也只好跟上。
      二十平米见方的小屋四壁均以紫色重缦围上,唯一的光源是木桌上银烛台插的蜡烛,火苗吞吞吐吐,阴沉不定。
      “坐,小姑娘”
      我依言坐在木桌的另一端。
      “把手给我。”
      一只粗糙骨节分明的大手将我的右手握住,老妇人闭上眼,喃喃不知念着什么。
      “奇怪,太奇怪了。”老人突然道,疑惑的睁开眼。
      “怎么了?”我问,说实话,我并不相信算命之说。
      “你有超乎你年龄的智慧.勇气和痛苦,你就快无法忍受了。”老人压低的话语令我心惊,“在一般人心中,会有爱和恨两团火焰,由火焰的大小可以看出这个人对爱恨的程度,由两团火焰间的距离可以看出他对爱恨的间隔,但你心中的火焰,两团火焰,确实纠结在一起的。”
      “这说明什么?”
      “说明,在你心中,爱,恨,是交织在一起的,肯定有一个人让你又爱又恨,对吗,小姑娘?”
      我低头无语。
      又爱又恨......
      “来,抽四张牌吧!“
      老人将手中一叠牌呈扇形排在我面前。
       随手抽出四张,老妇人将牌收走,逐一翻开,若有所思的顶着牌面,我才不浪费精力的去思索那看不懂得牌面呢,等她给我解释就好。
      岂知,当第四张牌翻开时,连我也不禁惊讶。
      因为,它竟是空白的。
    “天,为什么?"老人难以置信。
      “这又代表了什么?”我问。
      出乎意料的,老人竟说:“我也不知道。”
      我疑惑的挑高了眉,老人又说道:“前三张倒很好解,大体来说,你曾有过一段很快乐,幸福的过去,但突如其来的灾难冲淡了你们们之间的爱和甜蜜,使你怨恨这个你曾经深爱的人。然后,在不久的将来,将会出现新的契机,将会改变这一切,崭新的契机。但他带来的后果,命运带给我的却是这张原本代表结果的,不止什么时候搅进来的后备牌。”
      老人头痛的揉揉眉,显然是不愿再谈。
      “谢谢。”我道,虽然将信将疑。“我该付你多少钱?”
      “不了,不用钱的。对了,这枚戒指你带走吧,它有灵性的,既然让你捡到,它就是你的了。”
在一次道谢,我疑惑的退出房间。


放学路上:
      “好浪漫呦!”
“是呀,要是我男朋友有他一半好,我得快乐死.”
放学路上,这附近最大的一家珠宝店的门前围满了叽叽喳喳的女孩.
.  .                                                                         “去看看!"步美快步跑了过去,元它也拖着肥胖的步子跟上,还不忘拖上我和柯南
"无聊!"我轻叹.
孩子的身躯很能占便宜,三两下边到了橱窗前.
"哇!好漂亮!”步美惊呼.
我抬头,橱窗内的黑绒台上放着一枚精致的戒指.
下一秒,赞美之词在舌尖化为一声惊呼,不只是什么东西撞击着我的心,又什么东西我无法解释的清却又清楚的感觉得到,是什么,不是痛楚,不是惊惧,不是喜,不是悲,也许都有一点......也许什么也不是......
一块小巧的,不知什么质地的紫色晶石嵌在两只手形的戒托之中,铂金被打造成两只纤纤素手之形,两只手捏作兰花指,级是精美.
橱窗内,令有一张告示:
“本点在几日前,曾接到一个奇怪的请托,一个黑衣男子那拿着一块紫色彩钻要求加工成戒指,并亲自画了设计图.本店按其要求完成,男子付款后,却提出要将戒指摆放在橱窗内一个月,等其女友认领.他要说对他女友说对不起,因为他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以至于他女友离他而去,他要求本店转达其意.本店也衷心祝愿他们能重归于好.前来认领的人只需说出戒指未改动前的形状即可.本店期待你的来临.”
“哇!他对他女友那么好,为什么她还要离开他呢?”一个女子感动的说着.
我嗤笑, “如果他杀了你的姐姐呢?”
声音很轻,除了一旁的柯南外没有人听到,柯南疑惑的看着我,了然的轻叹一声.我一甩头发,扭身出了人群.
“哎,你不去认吗?”柯南问道.
心下一震,却仍维持面无表情的神色.
“我?又不是写给我的,我去干吗?”
“你爱他吧!”柯南的声音是简单的陈述.
“谁?”我明知故问
“你知道!”
“才不!”我固执道,急速离开.
身后飘来柯南的一句: “谁信呢!”
      是啊,谁信呢…….

一个星期后:
犹豫了好久,我终于推开珠宝店的玻璃门,踏上花岗岩的地面.
“小姑娘,有什么事吗?”一个店员迎上来问
“一个姐姐让我来取外面的戒指.”我装出一连天真.
“那她有告诉你这戒指以前的样子吗?”店员问
“有.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们.”我拿出一张白纸,上面画了一只戒指,与外面的戒指不同,戒面是蓝色的虽也打造成五指形,却是五指合拢扣住石头.
那店员接过,与另外几个人看过后,道: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但你的那个姐姐真的不来吗?”
“姐姐说,戒指她收下了,但并不代表她能原谅他,他们之间带爱和恨,除非一方生命的终结,否则,是永远解释不清的.”话自然的从口中吐出.
女店员从橱柜中取出戒指,放在一个绒盒中递给我.
“谢谢!”我道,再次推开玻璃门.
天渐渐黑了,路边的霓虹灯也亮了起来,现在该去哪呢?
理智提出问题的同时,身体也做出回答.脚不由自主的向附近的一个夜市走去.
“天好晚了!”
“”嗯,我们去吃饭吧.”
“好啊,去哪里呀?”
“”附近有家法国料理很不错.”
“不好.我们去也是吃路边摊吧.”
“啊?”
“好不好嘛!”
“好吧!”
………………………..
夜市的各种小吃的味道弥漫在夜空中,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香.
望着各种各样的小吃,我竟然提不起胃口,轻轻叹口气,我又向前走去.
各种各样的饰品琳琅满目,我含笑的打量,能在许多廉价品之中挑出诊品来是很让人满足的.
但是,却再也找不到那枚戒指了.
“你看,它好看吗?”
“嗯,式样还不错,但中间的蓝宝石是假的.”
“如果是紫色钻石该多好,而且,握住石头的手只要是兰花指就好了.”
“但紫色钻石很稀少的,听说有一块是其中的精品,叫天使之泪,可惜天皇赐予清水寺了.”
“也叫圣石.”
…………………………
思及此,我蓦的一惊,停下脚步,紧紧握住那个红绒盒.
真的吗?
不会吧…………..
阿笠博士宅:
        “博,博士……”我推开门,叫着.
        “哎呀,小哀,这么晚你跑哪里去了?”
        “博士,这个,你赶紧去查一下它是不是天使之泪.”我把红绒盒交给他
        “干吗?”博士手忙脚乱的接住盒子.
        “快去了啦!”我帮他往工作室推.
        “可是……..”
        “别说那么多啦!”我有些不讲理的关上工作室的门.然后坐在沙发上焦躁的等待着.
        好久,博士终于出来了.
        “怎么样?”我站起来问.
        “你从哪弄来的?”博士一脸严肃.
        这时,原本没关的电视突然播起了新闻:
        “昨日,被盗的圣石由被神秘送回清水寺,据寺中僧人称,圣石被切割下小指甲大小的一块,除此之外完好无损,僧人认为,偷盗者因损害圣石将受到诅咒的惩罚…………….”
        博士叹口气, “你说呢?”
        “难道……….”我连退两步稳住身子, “真的是………..”
        博士点点头, “是天使之泪.”
        我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
        是真的………………
次日,医院:
“兰姐姐怎么样了?”我推开病房们问道.
“没什么!还麻烦你们来看我!”兰笑着从病床上坐起来.
“小兰姐练空手倒时扭伤了脚,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柯南道.
“我们给兰姐姐带来了水果!”步美将一大袋水果放在床头柜上.
“好呀!我要吃!”兰快活道!
“要先吃药才可以吃水果!”柯南摇了摇药瓶,语气恨坚定!
“哦,柯南,有时候我觉得你很罗嗦耶!”兰抱怨.
“没的商量!”柯南拿起暖瓶倒水,却发现水瓶空了.
“我去打水吧!”我结果暖瓶走出房间
在水房打满了水,我又想返回,但医院的走廊每一层都差不多又实在太绕,走了好多冤枉路才找到兰的病房.
途径加护病房,人影一闪,我当即呆住,差点失手打碎手中的水瓶.
Vodka?
我悄悄隐在转角的拐弯处,透过加护病房的落地玻璃窗向内看.
Vadka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双肘支柱膝盖,低着头,看起来有忧心忡忡.
而在病床上虚弱的躺着的,竟是Gin
很少见他穿除黑色以外的衣服,但此刻他穿着的,竟是白色的病号服,金发凌乱的散落在枕头上,一脸的憔悴,还似乎昏迷着,一旁的护士摆弄着他身上插着的管子,仪器.
他…………怎么了……..
难道……….
“原来你在这儿呀,等你好半天啦!”身后突然传出柯南的声音,然后他顺着我的视线,声音嘎然而止.
“Gin和Vodka?”柯南惊道.
我一把扯住路过的护士.
“姐姐?那个人怎么了?”我指着加护病房的Gin问道.
“他呀?自从三天前送来就高烧不断,任何药物都无效,那个奇怪的黑衣男人日夜不离的陪护,现在只靠呼吸机维持生命,就快不行了.”女护士摇摇头走了.
“诅咒………是真的……”我喃喃道.
“他……怎么……什么诅咒?”柯南一脸迷茫.
“他,他偷圣石…….诅咒……”
“他怎么会偷圣石?”
“我,我现在好乱……..你,你别报警好吗?求求你,好吗?别报警………”我语无伦次的说着.
“好好,我不报警,不报.”柯南连忙道,扶着我到长椅上坐下.
“你,你先回兰那去吧,有些事,我……..”我不知道怎么像他解释.
“没是,等你想说时在告诉我.”柯南很体贴的道.
“那,你把麻醉针借我用一下.”
“好的,你自己小心.”
“嗯”

趁护士开关门之际,我闪身进入病房.
“谁?”Vodka警觉的低吼,正欲回身,我情急之下拿手表抵住他后背.
“别动!”我低声道.
他僵住,,显然以为那是枪.
“他怎么会这样?”我问.
“你是……Sherry?”
Vodka竟猜出我的身份.我坦然道, “没错!”
“Gin他,他是为了你,去偷圣石,然后就被诅咒缠身……医生说,就快不行了……”Vodka叹气.
我无语,就算猜到他是为我才偷圣石的,但听到Vodka的坦白仍然很震动.
心虽难受,可嘴上毫不妥协.
“为我?他要是真心喜欢我又怎会杀了姐姐?我失踪了那么久,现在才想起找我,晚了吧?”我冷冷道.
“哎,你,你什么都不知道!” Vodka有些急了“杀你姐姐是老首领的命令,而老首领就是Gin的父亲,他那你的性命威胁他,他怎么敢不答应?他一直不敢找你是怕老首领知道,直到三个月前老手领去世,他才疯了似的满世界找你,但你音讯全无,所以Gin才去偷圣石,然后他让珠宝店的人把戒指转交给你,可是接到珠宝店来的电话后就昏倒了,昏倒之前喃喃叫着,我不信,我不信她会这么说,我不信,你……你到底说了什么?”
我说了什么,我说,我说,我说,我们之间的爱和恨,除非一方生命的终结,否则是永远解释的清的.
手扣下班机,,麻醉针射出,Vodka缓缓倒下,我迈过他,坐在Gin床边.
轻轻握住Gin因高烧而发热的手,仅仅贴在脸上,仿佛要熔化一般.
“Gin……Gin……你听得到嘛……是我,Sherry啊……”我无意识的喃喃道.
突然,手蓦的一紧,我惊讶的抬起头,自己的手反被Gin握住.
“Gin……你听得到……Gin……”我激动的半俯在他身上, “Gin,你为什么要偷圣石,为什么,我……我值得吗……这不是我希望的呀……”
泪水滑下脸颊,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Gin,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我不要……我可以不恨你的,我可以的……”
一滴异样的冰凉液体落在我的手背上,我抬起头,灯光下,Gin的眼角一道水痕微微发亮.
他,哭了……
我重重咬住下唇,然后伏下头,在他火热的唇上印下一吻,轻道: “等着我,Gin,等我回来.一定要等我回来.”
我拭干泪,转身走出房间.

再次推开占星馆的大门,室内,那位送我戒指的老婆婆仍坐在上次的位子上,正在擦拭她的水晶球,见我进来,只是微微抬起头,淡然道: “你来了.”
我一愣,“你知道我要来?”
“该来的总要来,早晚而已.”老婆婆放下手中的丝帕, “有什么是吗?”
“我要为一个人挡下圣石的诅咒”我道.
“那个让你有爱又很的人?”老婆婆轻轻挑眉
我低头不语.
“这是逆天而行.”老婆婆摇摇头.
“我不在乎.”我坚定道,他是为我才到今天的地步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再次离开我.
“你将会遭到诅咒的绝对反噬!老婆婆高深莫测的道.
“没关系的!”
“好吧!清水寺长期供奉圣石,所以圣石的精魂紧紧依附着清水寺,你到清水寺的泉眼中打一杯泉水,,然后把你和他的血滴入水中,在放入任何他送你东西即可,至于她肯不肯见你,能不能答应你,就看你的造化了.”
“她?她是谁?”我不解.
“自然是施咒的人.只有她才有能力化解诅咒.”
“那个公主?她不早死了吗?”
“孩子,以后的事无能为力,我唯一能帮你的就是引导你的意念去接触她,我不能保证会有什么结果,她的意愿我不能左右.”
“那,谢谢您!”我诚心的道谢.
“不用了孩子,祝你好运!”

我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好了一切,再次回到加护病房,守着Gin的,仍然是Vodka,而Gin也仍然昏迷着.
“你走错房间了!小孩!”Vodka对我恶声恶气
“我没有走错!Vodka!”我静静道.
“你………….”他见我竟然叫出他的名字,惊讶道, “你,你是谁?”
“宫野志保.”我冷冷道, “或许你习惯叫我Sherry.”
“什么?不可能,你是小孩子呀!”
我叹口气:
“想与你,
再线串的花瓣中,
纷飞,
一同编织美好的梦境,
享受幸福的时光.”
Vodka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这似诗非诗的东西是Gin送给我的一束花中写在卡片上的文字,而花是Vodka送来的,当时他还暧昧的指指卡片,显然是看过上面的内容.
“你出去守住门口,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我要是没叫你,你也不许进来!”我吩咐
“你……能救他?”
“我不知道,但也得试试!”
“好!”Vodka疑心消去,依言走出房间.
我将带来的泉水倒入玻璃杯中,用针扎破手指挤出我和他的血,血珠立刻溶在水中,看不出任何异样,然后,我将Gin送我的戒指,戒指缓缓沉入杯中.
我坐在床边,紧紧握住他的手,等待着.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我开始有些疑惑了,但渐渐,睡意上涌,眼睛在也睁不开了………………..

恍惚中,似乎有人在招呼我向前走,前面好像有一个人影,却有隐在办白茫茫的雾中………..
“向前走……”
“你是谁?”我问道,茫然的打量四周, “这又是什么地方?”
四周全是白色的雾,仿佛在空中一般,连地面也看不清楚,我摸索的向前,终于,前面有个人影,有隐在白茫茫的雾中……
“向前走……”
“你是谁?”我问道,茫然的打量四周. “这是什么地方?”
一个白色的人影缓缓转过身.
白衣棕发,神情淡漠,尊贵而又不可侵犯的美艳面貌.
“你是谁?”
“你来见我,却又不知道我是谁?”女子的声音轻轻冷冷,极是好听.
“你是……公主?”
“我是斯蒂芬妮,埃及最后一个法老的的女儿.你是谁?”她轻轻挥动衣袖,雾似乎淡了些
“我………”我语塞,我竟然不知道我该说我是谁
我是谁?宫野志保?Sherry?还是灰原哀?
我清叹, “叫我哀吧!”
“这戒指,是你的吗?”她摊开手掌,掌心平躺着那枚Gin送我的戒指.
“对!”
“它的戒面是从圣石上切割下来的,圣石是我最爱的宝物,所以我要保证它的完整,我不打算把它还给你.”
“无妨”我苦笑. “我只是希望你能放过一个人”
“谁?”
“Gin,就是那个偷窃圣石的人,我希望你能收回他身上的诅咒.”
“怎么可能!”公主嗤笑.
“你可以将诅咒加筑到我身上.”我坚定道.
“为什么?”公主不解.
“因为……”我略一停顿, “因为,我爱他.”
“爱啊……”她幽幽叹口气
“也许你不懂……但是……”对于一个在深宫中长大的公主,我并不认为她能理解我的心情.
“不……我懂的……”斯蒂芬妮似乎想到什么,神情苦涩.
微风吹拂,斯蒂芬妮伸手按住飞散的头发,手指上赫然带着一枚戒指,细银环,紫色枣核形戒面.
“你的戒指好漂亮!”我赞道.
“它呀!”公主微微一笑,抚摸戒指的神情极为宠溺怀念. “你即为爱而来,告诉你也无妨,再说,我寂寞了近千年,也没有人跟我说话.这枚戒指,是我的爱人送我的,他是皇家珠宝匠的儿子,圣石就是他和他父亲打磨出来的,我们相爱后,他用圣石的剩料住了这两枚戒指.”
“然后哪?”我问.
“他死了,被我父亲杀了.”公主涩然道
“令一枚戒指呢?”
“他死后也就下落不明了.”公主神情凄苦.
“是它吗?”因为姐姐送我的一条银链子没有项坠.我边将那个婆婆给我的戒指挂在银链上随身带着,没想到竟然是她的.
“对,对,是它……”她惊喜交集的接过,喜极而泣. “实在是太感激了.”
“没什么.”我淡然道, “其实,我愿意为他挡下诅咒的那个人,我深爱的人,也杀了我的姐姐.”
“为什么?”
我平静的将我,他,组织之间的纠葛叙述了一遍.
“看来我们同样可怜,我的亲人杀了我的爱人,你却正跟我相反.唉!”公主叹口气,, “这样的人你还要救他?”
我点点头, “他杀我的姐姐是迫不得已,虽然我不能原谅他,但也不能这样看着他死在我面前,而且,他偷圣石也是为了我.”
“那你能原谅你自己吗?”
        “不能.他杀了我的姐姐,这是实事,谁也不能改变,我不能原谅他,也无法原谅仍然爱着他的自己,所以我才打算为他挡下诅咒然后死去,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其实,我可以收回诅咒,你和他都不伤害.”
“真的?”我惊道.
“但是要有条件的.”她微笑.
“什么?”
“我要他,为爱迷失的心.”
“什么意思?”
“你会明白的.对了为了你帮我找到遗失千年的信物,这枚戒指还你.”她将Gin送我的戒指又还给我.
“谢谢!”
“不用,你可以走了……”公主再次挥动长长的衣袖,雾又浓了起来……
醒来,我仍在Gin的病房里,戒指静静的躺在杯中,若不是胸腔项链上的戒指不见了,我真的以为是在做梦.
我从杯中拣出湿淋淋的戒指,招收唤Vodka.
“大哥……”Vodka显然等了好久,疾步冲到Gin面前,一摸他的额头,惊叫道“不烧了,Sherry,他退烧了!”
“那就好.我先走了,明天再来.”
“你,不留在这吗?”
我摇摇头,走出病房.
我怕,怕他醒来,见到这样的,变成小孩子的我.
第二天:
我刚走进加护病房,就看见Vodka在门前焦急的踱着步子.
“Sherry!”他一见到我便冲了过来, “大哥,他……他……”
“怎么了?还没清醒吗?”我也急了起来.
“不是,他醒了,可是,可是,他,他,他失忆了!!!”Vodka手足无措.
我收拾好乱作一团的思绪,从玻璃窗向里望,Gin坐在床上人一群医生护士检查,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迷惘.
我瞬时明白了斯蒂芬妮的话……
为爱迷失的心……
为爱迷失的心……
为爱迷失的心……
“Sherry,怎么办???”
“以Gin的名义向组织所有人宣布,立即解散组织,除aptx4869的资料外,所有资料立即销毁,如果还有人愿意这样下去,就把组织中所有财产分给他们,条件是永远不得在骚扰我们.”我沉声吩咐.
“可是……”
“Vodak,难道你还想这样下去吗?还会有什么结果吗?”
“嗯,好吧!”Vodka立刻离开医院.
“详装平静的目送Vodka离开Vodka离开医院,我在控制不住自己疾冲进病房.
“你是谁?”Gin茫然的望着我.
我盯着那曾经甚为熟悉的脸庞,心蓦的一寒,因为那眼神,已经没有往日的神采,原本极为犀利的面容,现在却是如此的迷茫.
“我是Sherry,Sherry啊!!!”我的声音颤抖着.
“Sherry?”他喃喃重复,”我,我真的不记得了……”
“你,不认得我了?”
我不敢相信的走近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持起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我的发上.
“那?头发呢?”
“我,”他用陌生的态度陌生的语气抽回手,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认识你!”
我掩面冲出房间,泪水早已浸湿了指间.
…………
“你的头发,好香,也好美!”
“傻瓜!你自己的那么长,干嘛老玩我的!”
“我喜欢你的!为我留长了好不好?”
“才不呢,多麻烦!”
“没关系,我给你梳!”
“那也不!”
…………
Gin……你不认得我了,你真的不认得我了?甚至不认得我的头发,你说你最喜欢我的头发,好,我为你留长,但……
为爱迷失的心……
为爱迷失的心……
为爱迷失的心……
真的就,那么容易的就忘了吗?虽然命保住了,但所有的痛苦都有我一个人承担,你就真的忍心嘛?
可是,Gin,我不怪你,忘就忘了吧,也许这样对你我都好.
但是,但是……
我一边又一边的告诉自己,告诉自己忘记我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半年后:
街上的人很多,熙熙攘攘,人与人擦肩而过,我躲在街角的灯柱旁,丝毫不惹人注意.
拿到Vodka送来的aptx4869成份,我立即配出解药,现在我和柯南已经复原,我还续了一头过肩的长发,但,新的麻烦也来了.
若是以前,我还可以用它杀了姐姐和我变成了小孩子来压抑自己爱他的心,虽然这是自欺欺人,但现在哪?组织解散了.Gin有了新的身份,新的职业,新的生活,他完全失去了杀姐姐的记忆,当然,也忘了我.
但他的性子却一点没变,带些幽默,甚为固执,一级淡淡的邪恶和玩世不恭,还有那温柔的笑容,慵懒的眼神和随风飞扬的金色长发,所有我爱的一切仍在,只是失去了我再也不愿提及的失落,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斯蒂芬妮让他失忆了,只是让双手染满鲜血的你便会纯洁的唯一方法,所以……
远处的人渐渐近了,近了,仍然不改爱穿黑衣的嗜好,长发拖在身后任风吹拂.
我扬起一抹得意的笑,闪身走出灯柱旁,径自向他走去.
原本应该擦肩而过的,我却故意改变方向与他左肩重重相撞.
然后,回头,灿然一笑.
相应的,也得到了你抱歉的笑容,和脸上,掩饰不住的惊艳,然后,我回身便走.
“小姐,能请你喝杯咖啡嘛?”
我微笑,答案已经摆在脸上.
虽然你已经忘记了从前,但我们为什么不能从新开始呢?
                                           <完>

我是珊瑚蟲,馨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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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24 21:10:54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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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文章——平和

Simply wonderful



很难想象没有她的日子。
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胸前的硬物,那时我的护身符。心,痉挛抽搐般的痛。
其实,真的觉得她很烦。
像只麻雀似的整日在耳边叽叽喳喳,罗里罗唆的。有时候想,要是她永远不在眼前出现,该多好。
但此刻我才认清一个事实——
我,不能没有她。

第一千次的指责自己,在追踪那个黑衣犯人时,会忘记工藤的嘱托:"见到穿黑衣的犯人时,一定要小心,因为他很可能是那个组织中的人。”
第一万次的指责自己,委实么在追犯人时会那么不小心地忽略身后和叶追踪而至的身影。
“你每次去办案,我都好担心,好希望能在你身边。”
现在?
但愿还不晚。

工藤等人也赶来了,但毫无办法,只能和我一样像没头苍蝇似的干着急。
关西的名侦探?日本警察的救世主?
此刻,我在工藤眼里读到相同的无奈,往日的荣誉成了嘲讽。
但他的兰还在他身边,我呢?

不顾一切的冲入被犯人占领的大楼时,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和叶,我来救你。
手背上,她用人鱼之箭扎出的伤痕像烧红的铁般灼痛我的心,不断折磨着我。
和叶,我来救你。

在尾随而至的工藤按下麻醉针的那一刻,我将被绑在椅子上的和叶连人带椅的推开。
然后,枪响了。
胸口一阵剧痛,我踉跄一下捂住伤口,血仍从指缝间流出。低头看看染血的护身符,它帮工藤挡过刀子,但子弹,还是难为它了。
意外的,我苦涩的扬起了嘴角。
失去意识前,朦胧的,是她带着泪的脸庞。

“来,吃药了。”
“哎,别和凉水,我给你倒热的。”
“把咖啡给我放下,你现在不准喝这个!”
“谁让你下床的,躺回去!”
“什么?出院?你敢!”
望着面前忙碌的身影,我长吸一口气,大喝一声:
“——你有完没完呀!”
动作过大扯动伤口,有些痛,但跟她的“护理”比起来还是可以忍受的。
望着和叶详装委屈又无辜的眼神,我第一千万次的指责自己:
服部平次,你干嘛要救她!!

我是珊瑚蟲,馨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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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24 21:12:53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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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文章——新兰

喜欢轰轰烈烈的爱情,
所以一直忘了那个……
那个……
或许没有强烈的矛盾的感情,
她……
比任何恋人都付出了更多的等待。
他……
在面对她的泪水是比任何恋人都彷徨无错。
那是……
没有承诺的守候,
却无比坚定的等待着,
等待着那个阳光的男孩会回来,
会扬着他一贯的微笑,说:
兰,我回来了。
就是这种看似平淡的爱情渗透着莫名的震撼,
那种平淡背后隐藏着无条件的信任和无与伦比的爱。
就是因为它看似太平平无奇了,
所以才会一直被那些刻意追求颓废的爱情的人视如弃履,
但是就是它的看似平淡,
才凸现了它的不凡。
那么多等待的泪水背后是足够回味一生的真正的爱情。
青梅竹马,
应该就是这样吧?
没有猜忌,
没有误会,
如果再没有离别,
也许就更完美了呢。
但是,
即使是在漫画里也找不到完美的爱情,
而且多少次安慰自己,
他们也算不上是离别吧?
天天见面,
朝夕相对。
或许这样才更痛苦。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于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或许独守着秘密的他要比她更痛苦。
在一旁做个旁观者却苦苦插不上手岂不是更无奈?
如果有的选择,
她一定会选择和他一起面对的吧。
但是他怎么舍得让自己心底最宝贝的女孩面对危险?
喜欢他和她,
所以喜欢平淡如水却透着震撼的爱情……
或者说,
喜欢平淡如水却透着震撼的爱情,
所以喜欢他和她…
我是珊瑚蟲,馨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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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24 21:14:39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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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文章——G&S推理

一个俄罗斯富商在几家的别墅被毒杀,此人乃组织中一个有较高地位的成员,所以他的死立刻引起高层的高度重视,立刻派人调查,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

最后,调查的范围缩小在两个人之间,Gin和Vodka。

死者与Gin素来不睦,二人势不两立的程度组织上下皆知,但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何对立。而死者死前曾与Vodka发生冲突,好像是Vodka绑架一富家千金的赎金被此人黑吃黑。

于是调查陷入僵局,唯一的线索是死者在咽气前曾做过一个非常古怪的手势,右手的食指与拇指扣成圆圈状后食指轻弹自己的下巴,然后气绝身亡。

面对高层派遣的调查组,Vodka惊恐而坚定地拒绝承认人是自己杀的,态度诚恳且十分合作。而Gin只是叼着烟望着调查人员,邪魅的绿色眼眸透出犀利又轻蔑的光而不发一语。

最后,因为Gin不合作的恶劣态度之时调查员一致认为他就是凶手。

Gin只是勾起一个嚣张而放肆的冷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突然,审讯室的大门被人大力推开,一个有着咖啡色短发的美丽少女带着怒容站在门口。

“杀人的是Vodka!”少女坚定道,将一张打满字的影印纸递给调查员,看完之上的内容后,几个调查员互相交换一下眼色,立刻有人将Vodka带到囚室囚禁,然后向上级报告凶手已经抓到。

“你就这么愿意替人背黑锅吗?”当审讯室只剩下少女与Gin后,女孩愤怒的对Gin说道,“我不信这么简单的手势你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Gin微笑,“这么聪明为什么总是窝在研究室里呢!”

“我只愿意看笑话,可没兴趣当笑话!”女孩冷冷道,转身离开了。

留下黑衣金发的男人半倚在墙上望着渐渐远去的单薄背影,微笑着吐着烟圈……

“在你眼里,我只是笑话吗?”犀利眼神竟然带着一丝苦涩,“如果是,为什么还要冲进来告诉他们那手势的意思证明我不是凶手……”

烟蒂被掐灭,Gin重新带上冷酷绝然的面具,只是口气有着难以察觉的苦涩……

“口是心非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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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24 21:22:35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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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民          by人 85


难民(一)

“嗞……嗞——哗——哗……”

什么声音?
双眼缓缓睁开。

是大厅的电视屏幕,布满雪花的声音……
不,是哀在厨房里忙着作早餐——他正烤肉……

不。

我揉揉眼睛。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双人床,熟悉的香味……
我在家,依旧,一个人……

是雨。

我躺在枕上,侧过头去,视线越过身旁整齐的被褥,明净的落地窗站在那,白晃晃的看不清———
窗外在下雨。无色的流体在那个我摸不到的世界里,滑下,身后脱着长长的印痕——随即又被刚落下的水滴抹去……

每个人都是这样么……
自空中翩然落下,打在透明的墙上,撞碎,消逝,留下割舍不掉的长长的债,也许是爱,也许是恨,也许是平淡……
然后呢?湮没于苍茫的墓群……
好一点的或许能在天堂挤个位置,圆了自己尘世间的宿愿。
一个位置,而已……

………………

好,好,好…… 今天可以睡个懒觉,不用去花园浇水了。那花园是哀的孩子,他嘴上不会这么说。明美活着的时候,谁都知道,他是最爱花的……明美的最爱,多少年之后,在哀看来,都是昨天的记忆,鲜活得不失为哀的命……

罢了罢了——
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了,这辈子还能睡几个懒觉,掰着手指头都数的出来 ———— 你还真数啊?
有那个心都没那个命了……起身,看表,凌晨5点。怪不得天不亮。
睡不着了……


难民(二)

“哗——哗——”…………

这雨还真大呢……

穿着雨衣,举着伞,脚登高筒的雨靴,我的样子很滑稽吧——环视,
清晨的花园,即使在冬雨中也十分艳丽。哀告诉过我的,他只是那么一说,我当然不会注意。
他应该认真的指给我看。这样我或许会早点起来,出来陪他浇花。

你会么?
不会。
为什么?
因为……

我不想回答我的问题。我是来看花的。

好吧,哀,这下好了,你不用催我浇花了,这足够灌一个月的,可能还要多……
白花花的雨帘铺天盖地,砸在别墅鲜红的屋顶上,腾起薄薄的晨雾。与家乡的大雨倒颇有些类似呢……我,我们,我们是没有家乡的人。

可恶,一次下这么多!我回身进屋去拿塑料布。

放哪了?唉,一个女人藏的东西,十个男人也找不出来。
哦对了,在地下室。他说过,但他没详细的告诉我。这不能怪我。

再出来时,雨好像更大了。
你见过冬天下这么大雨么?没有。我也没有。但我妻子说这极有可能。所以,他准备了塑料布。女人的直觉——很玄,不是么?

我弯下腰,背有点酸,

[“年纪大的人弯着腰,因为背上有生命的重压。”]

一阵风吹来,凉气顺着宽大的雨衣和雨靴嗖嗖的灌。我得快一点。这样会得关节炎。

一支手扶着细细的木棍,另一支手握着锤子。一下一下。敲进去了。伞也飞了。

[“这样下去会着凉,你不能不打伞。”哀责备我,然后去捡伞,走过来,撑在我头上。]

好吧,你可真罗嗦。
我放下活,去捡伞,把伞柄歪夹在肩膀和脖子之间。像痨枕了一样,我想。

打好木桩,把塑料布搭在上面,用铁丝拧紧,固定 —— 啊哈,成了。装模作样的拍拍泥手。还不如不拍,两手都黑了!没办法,谁叫这是习惯。用多长时间养成的习惯,就得用多长时间去改。此生,改不掉了。

雨好像小了。
我挑起眉毛望望天,是小了一点。算了,不管了。回家。


难民(三)

衣服全湿了。
原来雨衣是漏的。一定是他上次修篱笆的时候剐坏的。我说过我回来修,哀不让。我知道他是想留一个洞口,和周围的邻居们一起逗那只老狗。结果怎么样?洞口留小了,只能伸进来个狗头。把洞口锯大的时候,我不得不忍着笑 —— 女人,就是女人,即使他很聪明。

7点。雨停了。我必须上街买点东西,冰箱里全空了。
拉开抽屉,衣服平平整整的摞着,我的,他的,层叠着露出衣领。他有些时候的确想得很周到。
穿这件吧。

----------------------------------------

开着车,后备箱里堆着满满的纸口袋,各种各样的食品。没有高卡路里食物,哀。悠闲的慢慢蹭回家,这是非常惬意的时候。

街上好像出了什么事。要不然就是这些孩子们的游戏玩的太逼真了,几个成年人也追跑着,呼喊着。可能,真的不是游戏。正想着——

“哐——”车门被打开,一个蓬头垢面的孩子闯了进来,
“… … … … …”我跟他面面相觑,

“追!追上他们!!”“别放跑了……”车窗外有些不真实的喊声。

“你救救我吧…我…”
“下去。”我讨厌黑衣服的孩子。
“求求你了……”他可怜的望着我,黑衬衫破破烂烂。
“下去!”
“我…我…”他的眼睛很大,水汪汪的。令人反感。
不再言语什么。我扶着方向盘,静静的直视着他——从那一天起,我就决心不再触碰黑色的东西。目光犀利,哀这样评价。

果然奏效。
他顺从的倒着爬了出去。 街上行人很少。我看见一个男孩被小鸡似的提着,黑色的长棍在他身后挥来挥去,透着那么一种烦人的威风。这算什么?!恐吓?!

[“这世界上有两件事不能等,一是行善,一是尽孝。于我们,就只剩一件了。”]

好吧好吧……
我伸手拽住那孩子的胳膊,把他揪回来,扔在副驾驶上,
“系好安全带。”我说。
这下你满意了?

“咱们?去哪?”
“商店。”
“去人多的地方?”
“把你这身脏衣服换下来。我看着就烦。”
他高兴的看着我加速驶过大街。两旁的店铺飞速掠去,一个小男孩却留在了我的生活里。

… …


难民(四)

“他们为什么抓你?”我问。
“我也不知道。”他摇头晃脑。
是啊。一个小屁孩知道什么。
“我哥说,我们是难民,不能住这。这不属于我们。”

[“这世界上没有属于我的地方……”]

怎么想起他的话?

“你。去把花园里的塑料布和木桩收起来。”回到家,我累了。倒在沙发上支使他。
难民乐颠颠的跑出去。穿着一身新买的迷彩服。
这傻孩子,我想。

太阳出来了。几缕阳光,懒散稀疏的打进来,投影在地上。不愧是星期天的清晨。
哀又该盘算着:洗衣服?晾被子?收拾房间?种花?我一直很怀疑,如果我没娶他,没跟他远离那个剪不断理还乱的过去,没搬到这个堪称人间天堂的地中海小国过一辈子,我恐怕再没机会发现,哀,或者说Sherry(我已经很多年不这么叫他了),如此温顺平凡的一面。他的卧室里有电脑,我不在的时候,也许他还编程,化学应该是断了,APTX4869已然结束。他怕再配个什么东西,配出更多的是非。他……

那傻孩子回来了。

他问我把东西放哪,我指了指地下室。

“地下室好乱啊!要不要收拾一下?”他上来以后问,
“你收?”我当然知道乱,懒的去管他。
“那好吧!不过你得管作中午饭!”他蹦蹦跳跳又下去了。换我在这里发呆。

哀,你说他像不像你?

----------------------------------------

“你作的饭好难吃啊。”这孩子说话不拐弯,“不过很好看。”
————真不知让我说什么————
“地下室收拾好了。”他又说,“你们家就你一个人住?”
“……”
“我觉得好像只有地下室乱,其他地方都特整齐。”他跑到落地窗旁,“你看!从这看花园多好看多好看!!”
“……”
“花是你种的?原来我们家也有,后来都死了。”他有点惋惜的走回来,重新做到桌子边。“饭真难吃啊!”

我抬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贫?”

“谁后吃完谁洗碗。”他喝完最后一口汤。“你瞪我也没用。”又加了一句。
我想我开始后悔了,哀。

“难民。”听着哗哗的水声,我玩味这个词……
难民(五)

难民大概7、8岁的样子。我没问过他叫什么,叫什么不都只是个难民。
这孩子贫的不一般。来这里3天,我已经对他了如指掌。

姓名:难民
性别:男
年龄:七岁半
生日:不详
身高/体重不用记录,会长的很快。
籍贯:法国
出生地:埃塞俄比亚
亲系:父母(不详)哥哥(身居此地,具体不详)

敲完回车,系统显示:TAKE  IT。

“你在干什么?”
“存档。”
“哦??你这么记人?那多累啊,我认识的那么多人都记在脑子里,哥哥、卡巴、莉萨……”
我不耐烦的挥挥手,“一边玩去。”

儿女们的住所都远离这里。我叫他们别老回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习惯了安静的黎明,每天坐在安乐椅上,摇着摇着,白天和黑夜就这么摇走了。恬静的花园,哀不厌其烦的剪枝、培土。虽然我觉得有点傻。夏日的黄昏,坐在园中或者游艇上,喝咖啡,撩拨着杯口散发出的缕缕水雾,两个人就这么呆一会儿,不必说什么,自然会升起一种舒心的安逸。
把自己呆懒了吧。我想。

[“生活在继续,旅途在蔓延。失眠的时候,我在想,如果生活像一辆急速行驶的汽车,开在寂寞的大道。最后以极其优美的姿势跃进蓝色的海里。那么,那一整个海洋的寂寞,或许是一个可以安睡的地方。”]

电脑里还存着Sherry的资料。

Sherry。一点都没有改变。殊不知,一切早已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了。


难民(六)

Sherry,哀,Sherry,哀,Sherry,哀…………
灰原——
一个声音高喊,

是谁?

朦胧的身影一晃,闪现眼前——柯南——不——工,藤,新,一,——
“Gin,你被捕了。”
“是么?”冷笑,下意识的举起枪,
“你杀了我也无济于事。”
“好。那我就杀了你。”

扣扳击。却没有感到熟悉的震动。
… …
低头——
躺在床上,紧握着哀的手。

是梦。
好一个险恶的梦。

哀还在熟睡。棕红色的头发夹着些许银丝,泛着微光,眼睑不时小小的抽动,嘴放松的稍稍张着。踏实。
那个老头叫阿笠吧,我是不是要谢谢他,这么多年,他给了你安逸的梦境。
或者,要道歉。我带走了你。
从他身边。
他信任我。那个年代,相当少见。
几点了,看不清。

----------------------------------------

“诶!诶诶!!”
… …
“诶!你快起来!!”
“天……亮了?”一下子挣开眼睛,眼前有些发花。
“哦呦,你吓死我了,”小难民表情怪异的拍拍胸口,“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报警了。”他小大人似的端过来一杯水,

“喝。”

我接过喝下,头脑清爽了很多。
“我奶奶就是睡死的。你知道么?”小难民撇撇嘴,显得很严重的样子。

睡死?
我?
…已经…是六十年后了……

“报警?”
“是啊!不报警你就死定啦!”
“你没想过后果?”——“你会被发现,抓回去关起来。”
“那也比你死好啊!”

唔……


难民(七)

“早上没洗脸吧。”我扒拉他脑袋,
“忘了忘了……”他从床上翻下来,跑了。
闭上眼睛。刚才,我在想什么?

----------------------------------------

“你作的饭还是那么难吃。”
“你指望我一晚上改好?”

我伸长胳膊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牛奶。
本来想买只猫,哀喜欢那种毛扎扎的东西,作为生日礼物吧,我想,所以我准备了牛奶。没想到——捡个破孩子回来——比哀还罗嗦。
其实,啰嗦的是这个孩子,不是哀。

“给我的?”

真够笨的,难不成我这个老头子没断奶?
他倒了两大杯,一杯推过来,“牛奶最好喝了!!原来我跟我哥老抢,哈哈,老妈向着我。因为我比他漂亮!”
这算什么理由?

再看他,已经喝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唉,真是个什么都不懂得小笨蛋… …

“啊,你真好。”
我斜着眼看他,“是我妻子让我把你捡回来的。”
“哦,那你妻子真好… …”他喝得太快差点呛着,“诶?我怎么没看见你妻子??”
“你不必看见。”我吃完了。

“等等,你吃完啦?!”
“你洗碗。”
“不是不是,我想多认识认识你妻子,他长什么样?”
“没大没小。”
我把盘子扔在厨房。走进屋。关上门。唉,和哀在的时候一样,什么都不用操心… …


工藤新一那家伙不知道怎么样了。
怎么会想到他?我自问。哀在对面的墙上冲我微笑。
最后一次见面,是多少年前?漫长… …

那时都还年轻。四目相对,撞出的,除了火花,还是火花。

<“我注定会在许多次战斗中失败,除了最后一次。”>——锋芒毕露。

其实我很欣赏他这一点。如果不是因为他偷窥了我们的交易。下一个进入组织的。也许。就是他。

第一次我赢了,最后一次你赢了。我们是公平交易——试验中的名侦探——尊敬的工藤新一先生。

像你这样的人。没有资格品尝夜的美酒。


难民(八)

“你太太?”
嗯?镜中,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旁边,是一座能够思想的废墟。
我讨厌黑色的东西。
“滚开!”
你这个难民。

他飞野似的跑了。还穿着迷彩服。
这孩子。

我起身去拿外套。
就一件衣服,我可懒的洗。
我觉得我越发婆婆妈妈了。真该死!

门口的穿衣镜后面,露出一双穿拖鞋的脚。
“干什么?”我问。
“嗯…嗯…我想……”
“别吞吞吐吐的。”
“…你能帮我找找我哥么…我想他…他叫古利,今年九岁…”这番话看来是鼓足勇气才说出口的。
费半天话就这么点破事。
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准备去为他这种人挡子弹?”
  “你没失去过亲人。你不懂。”
  “好吧。我永远不会懂!!”
  “姐姐…… 他是唯一见证姐姐活过的人……”]

----------------------------------------

… …
“先生,您慢走。”
… …
“嗯,请问,这哪能找到那帮埃塞俄比亚难民?”
“难民?林肯街区,您要去探望他们?”
“我只是打听一下。那有一个叫古利的孩子么?”
“古利啊,我是那的义工。古利他在啊,但是… …”
… …
“有,黑色的童装么?”
… …
----------------------------------------

“穿上。我们走。”
“去哪?”
“古利那。”
“你找到他了?真的?!太好了!!你太太真好,选你当丈夫… …”

难民 (九)

3个月了。
我第一次端详他的脸,把他的五观看的分明。

林肯街区微湿的地面上,短短的白色蜡烛,点燃,排成心的形状,环绕着躺在中央的孩子。
天暗了,我看不清那孩子的脸。
“古利是被活活打死的。”身旁的义工低声说,
“为什么?”我愕然。
“他去偷面包。”——“他饿。”

周围的每个孩子都捧着短短的蜡烛,背着一双翅膀。
难民。

他们是“黑脚”。我花了一个晚上,查到了全部资料。

埃塞俄比亚是法国的殖民地,500年了。一部分法国人世世代代居住在那里,他们与法国本土,已经完全没有联系,埃塞俄比亚就是他们的故乡。20世纪初,世界殖民体系崩溃,殖民地纷纷独立,埃塞俄比亚也不例外。旅居他乡被称作‘黑脚’的法国人被迫回国,面对这个一无所知的家园。回归,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已经整整100年了。他们中的大部分成年人,在反法的埃塞俄比亚被杀害,孩子们得以回到法国,但也无异于失掉了一切。

难民一身黑色的葬礼服。
星点的烛光中,他侧脸的轮廓显出他还是个孩子。柔软的黑色刘海卷曲着,他低着头,低得很深,两眼泪光闪闪。
从某些角度看,他真的,是个可爱的孩子。

倒卧在祖国的街头。以这种方式结束生命。哀,悲凉……
血统又有什么关系。这不是根啊。

我想起阿笠那老头。叫他博士?
那天,许多人都在。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都在。
我借给哀一个肩膀。任他伏在上面哭泣。哭吧,哭过就算告别了。人人都要告别的。哀,终究是个女人,他需要,别人的安抚。
服部平次,那个眼睛冒火的大阪少年。我知道他还没原谅我,我也不奢望谁的宽恕。工藤新一,留着你关切的目光,和你高级光亮的黑色西装后稚嫩的肩膀吧。我明白你对他的好——但,你不能给他。

爱。

这世界上,阿笠博士,给他沉沉的怀念。
我,给他深切的爱。

关于你们的回忆,我知道哀和我一样,收下了,道一声感谢。
就此,告别吧。

[“如果你想念他们,也许,我们可以回去。”
“我想念他们——但你忘了,自出生就运转在两条轨道上的,本就不该相识。”——“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搀扶着走过一段,足矣,让我用一生去享受。”]

----------------------------------------

“古利他走了……”
“不,他死了。”


难民(十)

“古利……”
他落泪的样子像只刚睡醒的小狗,眼睛、鼻子和面颊都湿漉漉的,连看他的人也一起朦胧起来。

葬礼结束了。我并没有捐钱。我知道义工很惊讶。
这世界上令人惊讶的事很多。相当多。

钱?肮脏无用的东西。无论对谁。
一沓钞票买的起一条命么?一法郎价值几分几秒?谁敢保证这钱用完了以后还会不会再来几个古利?
只要他们留在这里,只要他们的难民身份延续一秒,只要他们仍就这样卑贱的活着尽管这并不都是他们的错,只要他们没有睁大双眼看清这世界尚未伸出十指意识到自己也有双手也能打造一片的天地。

钱,别人的钱,救济金,慈善机构,那都是往火里扔不完的碳。去他的吧!

捐钱?别以为我会傻到那个地步。

从林肯街区到停车的地方有长长的一段路。出街区的路边,跪着一个乞者。
少见。
这儿不比纽约那些露宿街头的自由艺人。但在这里,一样罕有如此白白乞讨的。
老人。高额的社会福利,似乎并没有传说的那样,散播上帝圣洁博爱的光芒。至少,没散播给他。乞者。
哼——早该料到。

我走开了。
小难民在我身后。没听到他的声音。
转身。停下。

“为什么?”我问。我不相信他能如此平静的接受他现在看到的。

“我们需要帮助的时候没有人帮我们。”——这样绝决!我下意识的倒抽一口凉气——“我,为什么,要、帮、他?”他仰视我。冷酷依然。

闭上眼睛,视野中一个飘忽的黑色背影正慢慢的扭曲,靠近,金灿灿的发丝在残风中舞得张扬跋扈…………那是、那是谁————

黑夜降临,神秘的夜鸟,舞动着阔大的翅膀,以铁一般的巨喙啄食遍布城市每一个阴暗角落的腐肉,从容不迫的令人胆寒!可谁曾想到,这甚至可以用‘伟大’来形容的生物,不也是由稚嫩柔弱的雏鸟平静的一天天长成……人们是喜欢忽视,愿意遗忘的。人们宁可去欣赏滴水穿石的那圆润神奇的效果,也不愿怀着震颤的隐忍观望经年累月滴下的平凡 … … 量变到质变。质变到量变。量变到质变。质变到量变。…… 今天,靠人同情过活的小难民,明天,不再相信世情的小男孩,…………最后一天,决绝冷峻的杀手…………

决不可以!决不可以踏上同一条……决不!!
----------------------------
… …

“给他。”钞票。

没有反应。
“一会儿我们去一个地方。”
没有反应。
我老了么?还是……枪也没用,我知道,哀。你不用老呆在我脑子里提醒我。我知道。
“给他!”我说。
把钞票使劲塞到他手里,推过去。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很勉强,但还是照我的话作了。

接下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从什么时候起,可以有人不听我的命令,并且,活着。
沃克。
是最后一个吧。
关键时刻背叛了我的枪口,那把老抢怎能饶过他?

血溅五步。

唉。
其实,他只是比我早一步抬起迈向明暗交界线的脚。唯一错的,是方式。他不该那样不管不顾的跑。即使我不开枪,二十发同时出镗的子弹,也会让倒下的尸体很难看。
沃克。
每四年的2月29日,我都在餐桌上多倒一杯vodka——纪念你我的第一次合作。


难民(十一)

“下车。”
-----------------

哀。我来了。

本以为下次碰面,会在九个月以后。
不过你可看清楚。不是我要来,是我不得不叫这个小鬼来见见你。他一直喊着要认识你。
我一点没想你。真的。一个人,挺自在。

小难民垂着头爬下车来。
“过来。”
他走到我身旁。

对不起,哀。路上匆忙,没有准备黄玫瑰。

我推着他的后背。来到你面前。
“这是……”
“哀。我妻子。”
他抬手,轻触眼前冰凉的大理石碑。
碑上少了一束花。再来的时候,我一定把咱们的猫也带上。虽然我现在还没买。

“他现在不和咱们住在一起。”我说。他不会理解的,很可惜。

还好吧。哀。

一个人睡一张大床很舒服。

你非要我把这孩子留下。现在好了,他来了。你只是把他留下。其余的,还远远没完。
唉,何苦呢。又给我多找了一庄麻烦。
家里都是老样子。你知道。
对了,地下室收拾好了。那孩子还真像你。至于花园,放心好了。我这把老骨头侍弄花,绰绰有余。

这样算什么?他还是个难民。
留下他,他一样是难民。
一个被血缘发配到家园的难民。

“你爱他?”他问我。

……   ……   ……

“我爱古利。我想我非常爱他。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我有多爱他… …”
他哭了。
瘦小的肩膀抽动着,伏在我身上。我能感到泪水穿透黑色的风衣————临走时,我穿上了它,没有犹豫,终究————。温热的潮湿。

“我妻子想告诉你一句话。”
他抬起头,瞪着红红的眼睛望着我。
“把耳朵贴在石碑上。他会轻声告诉你。只讲给你一个人听。”
他听话的伏在碑上,闭上眼睛。

[“绳索绑住了天使,天使挣脱了它,站在上面歌唱。”]

很多时候。
我们会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去恨一个人。
深深的恨。
彻骨的恨。
我们不相信我们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宽恕他。
于是。我们一直想着。
转身的时候。呼吸的时候。闭眼的时候。
我们都一直在想。
想象我们将怎样报我们比山高比海深的仇恨
怎样大笑着接受他的膜拜。
怎样酣畅淋漓的享受折磨他的快感。

于是。
我们的双手变得和他一样。
迫不及待沾满鲜血。
我们的心幻化成恶魔。
向往那腐烂的恶臭

但我们的眼睛是清澈的。
他看到了复仇后我们并不快乐的神情
更探究到心灵深处。那无底的寥落。
恨是万丈深渊。
倾注一生的热情。
都无法将他填满。

透明的晶状体告诉我们。
看。
前方是彩虹。
澄净的视网膜告诉我们。
瞧。
身后是山泉。
乌亮的瞳孔告诉我们。
凝视吧。
你会发现善良。
就在你脚下。

原谅一个人。
赦免一个灵魂。
痛苦?是的。
不甘心?没错。
那我们还要不要这么做?
要不要?

当然。
因为。
我们活下来了。
并且。
我们要继续活下去。

恨的压抑。说明我们爱的热切。
恨的深重。映射我们心的博大。
在这美丽的世间有许多美丽的故事,远比仇恨——
值得我们惦念。

在这美丽的世间——
还有诚实、善良、热忱、勤劳、忠诚的美德。
远比仇恨来的汹涌澎湃……
我是珊瑚蟲,馨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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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24 21:23:27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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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美丽的世间——
还有温热、厚实、柔软、轻盈、润泽的实感。
远比仇恨来的殷稳可靠……

在这美丽的世间——
还有朝阳、海风、鸟鸣、冰露、花香的圣物。
远比仇恨来的晶莹剔透……

所以。
所以我们选择。

宽恕。

[“绳索绑住了天使,天使挣脱了它,站在上面歌唱。”]

哀。你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一字不落。
对么?

宽恕我。
宽恕残忍的世界。
宽恕一切值得宽恕的罪恶。

哀… …


难民(十二)

我看着他睁开眼睛。直起身来。
然后,在哀的面颊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你真的学会宽恕了么?
孩子。

----------------------------------------

“走吧。”我说。
他背上旅行包。还是那身迷彩。
我没有碰他。走在他身后。

双手插进黑色风衣深深的口袋里。
我喜欢黑色。这是天生的。
欺骗了自己大半生。

“车站就在对面。你自己过去。”我说。
“我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么?”——“你的头发为什么是金色的?妈妈说只有北欧人才有纯正的金发。”
… …

“这里阳光太少了。我需要他照亮我的灵魂。”
…………

车站人不多。
难民站在那里还是显得型号小了许多。

在这里他终究是个难民。
所以他必须。离开。

车来了。

哀。
哀。你在听我说话么?
现在我看不见他了。
他应该上车了吧。
说你不想让他走。说出来吧,我都知道。
你让我把他带回来的。不是么。你给自己找了个小替身。一样的习惯。一样的笑容。来监视我。

因为躺在林间的你太孤独了。你想随时看着我。是不是。
说你想他回来吧。
说你已经离不开他。
说你真的。希望他留下。留下来监视我。陪我……

车关上门。走了。

车站上。一个小小的人影。
哀。
他没走。他没走。

他高兴的冲我笑。
我也想高兴的冲他笑。

“你在干什么?!”
一个声音在高喊。
“真让我失望。你没有自己闯荡的勇气么?”
浮升起骇人的愤怒。
“留下吧。没人会管你。记住。在这里你永远是个难民!永远!!”

他害怕了。要哭。
“你一点都不爱古利。你不配替他活着。”我说。
“我喜欢你。”他哭喊着看过来。“我想跟你和你太太在一起……”
… …
我终有一天会死。
“看你到时候和谁在一起!”

哀。他不可以留下。
真的。
你支持我。
好。我一定让他走。
“滚吧!”——“混出个样子再来见我。”
街上频频有人侧目。
“否则永远别回来。”——“难民。”

下一辆车来了。
我不知我该想什么。哀。
他哭的那么惨——真是个软弱的孩子。

我看见车身震了一下。门关上了。
要是他还在那里。我就走。

我伸手去开车门。

长长的大巴摇摇晃晃的走了。
他。
也走了。
真的走了。
哀。

我想错了。我以为他还会错过。我不愿看到一张可怜巴巴的小脸,贴在窗户上泪流满面的样子。
他也不会。他很坚强。

我返身上车。
哀。
我们。回家吧。

他走了。那个难民。
刚过几分钟,你又在挂念他。
我真拿你没办法。哀。你太多愁善感。他只是个难民。难民而已。



2003年8月7日 11:02:06           



难民(十三)

他走了。

这傻孩子。忘了告诉我塑料布和木桩放在哪。再下雨怎么办?

不会了。已经是春天。轮到我浇水了。

--------------------

哀。
我现在坐在游艇上。
上星期重新漆了一遍。咱们的猫也等不及来帮忙。配上几串歪歪倒到的梅花印,现在它又漂亮了许多。

哀。
是你么。
我看见你坐在船头洁白的太阳椅上。优雅的靠在阳伞下,正向我微笑。

[“小心咖啡不要洒到身上。”]

我知道。
你总这么说。

你也喜欢咱们的游艇。花园。猫。和家。你怀恋这里。
我想等我也搬到那片林地。咱们也许可以在那建一个更大的花园。像林子那么大。你就不用恋着这里了。

你该早些让我看看清晨的花园。
美极了。如你所说。怎么样?以后你浇水的时候,我兴许能帮你点什么。
… 但别指望我太多
那是你们女人的乐趣 …

… …

哀。
有些话。一直没机会跟你说。本想生日那天一起告诉你。
你却走的那么突然。

我以为你只是睡着了。

怎么就等不到呢?只差三天了。

现在你回来了。坐在熟悉的位置。等我说吧。
好。
哀。

… …

对不起。

别问我为什么。也别问我关于哪件事。静静的听我说,好么?

对不起。

我想这句话。
晚了整整六十年。

六十年前。我夺走了你的一切。
明美。我杀了他。
工藤新一。只差一点点。
还有你——宫野志保——Sherry——灰原哀。三次,我毫不留情的扼杀了,三个完整的你。

哀。
我的妻子。
午夜梦徊。你还会遥望窗外苍茫的夜空。回想我们年轻时的故事。
还会为那段岁月而噩梦连连。

现在好了。哀。
远离那些是非。我又把你拐走了。

习惯了黑冷的角落。我无法面对阳光下的大地。无法面对的太多太多。
活着。
就已经背负了多少人生命的债。

他们的债我还不清了。但是你,哀。
婚礼前夜
我对天发誓 —— 我。Gin。将用我毕生的爱去呵护你,保护你,爱你。

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让人发笑。

哀。
你不觉得我们也是难民么?

哀。
你不觉的我们也跟那小难民一样一样的在风中颤抖么?

曾经。
远望阳光下清白的大地。
在暗夜里苟延残喘的匍匐爬行。


后来。
疏离梦幻般缥缈的正义。
透过四分五裂的玻璃,凝视蒙尘的世界。

现在。
只剩我一个。
固守冬雨中心灵的花园,被陌生而温暖的亲情,永远放逐—— … …

是的。是的。

哀。

难民——

年轻时的我们,
失去你的我————

同那小难民如出一辙……

--------------------

[“要到你很老,我也很老。两个人都走不动,也扶不动了。穿上干干净净的衣服,一起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说:‘好吧,一起去吧。’”]

你憧憬那一天
……

我也憧憬那一天。

哀。我爱你… 我深深的,深深的,爱着你… … …
真的… …  … …  … …   … …

         
到生命的尽头

自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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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24 21:29:11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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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AIAI的文章我也想发……但是……实在是……没几篇写完的……都是万年坑……所以……对不住大家了……
我是珊瑚蟲,馨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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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礼  果然是大礼~~~~~~~~~~`
现在在学校,没法存盘,郁闷ing...........

谢谢我们的黑之斑竹 -_-...

所有人节日快乐!!
谨毛失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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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辛苦~~辛苦~~
偶都收藏了~~~~
期待JJ有新文~~~~~~~~~~~~%&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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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篇绯红色的记忆真的好经典……非常喜欢
枪毙就枪毙!芭蕉叶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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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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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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