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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玫瑰
在漫漫黄沙之中,
我播下玫瑰的种子,
我在等待,
等待你开花,
我想知道,
你是黄色,白色,还是血般的红?
门上轻响,我从露台栏杆上跃下,夜风吹起我的长发,宛若流星.
“你来了,我在这.”我扬声道
;露台的们被推开,两个人寻声而至.
我痴痴的望着她,我的玫瑰,无语.
好久,那个侦探终于不耐烦了,催促道: “灰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找到我们的?你干吗不许我报警!这又是哪里?他干吗要给我解药!”
连珠炮似的问题,我撇撇嘴, “你怎么把他也带来了?”
“我和他之间没有秘密.”我的玫瑰如是道.
“那他为什么不知道我是怎么找到变成小孩子的你们呢?”强压下心头的刺痛,我微笑道.
她不答,只是用她一贯的清冷淡么的眼神望着我.
“想知道吗,大侦探!”我掐灭烟头,望着工藤新一.
“为什么?”他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询问她.
“你不敢告诉他为什么吧?你敢吗?我的玫瑰”
熟悉的称呼令她不自然的僵住.
“大侦探,我之所以能找到你们,就是因为你们变成了小孩子.”我笑着解释, “你的灰原,在八岁那一年起,就被我抚养了十年……”
………………..
我总是看不清楚你的脸,
你脸上沉沉如玫瑰花瓣般的忧伤,
你的微笑竟也是那么的凄凉,
几百年,
几千年,
轮回转动,
我在命运前匍匐了几世几代,
我只想让你温暖,
我想让你自由.
我的母亲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女,但偏偏和我的父亲,一个大财团唯一的继承人相爱.在我还未满月时,我母亲已被父亲的族人雇杀手杀死,他们以为父亲会回心转意,但我痴心的父亲也跟着母亲去了,于是我被父亲的族人收养,过了六年.
族人认为是我母亲害死了我父亲,而我则是他们的出气筒,打骂早已是家常便饭,六岁那年,我被叔伯的小孩推入湖中,被我养父所救.养父带我离开那里送我去学习.
我学的是格斗,暗器,使毒,枪法,暗杀.
十年后,我加入了养父所在的组织,那是个庞大的不可思议的组织,在全球遍布着组员,很多组员甚至是知名的大商人,政治家,他们利用手中的钱和权为组织掩盖犯的罪行.
而我,Gin,则完全溶入黑暗.一个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的人.
举凡走私,贩毒,绑架,暗杀,买卖军火,只要上面吩咐下来,我都会圆满的完成.
曾经,我以为我的一生就会这样过去,但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我不再那么无欲无求.
我养父死了,被他效忠了近四十年的组织杀了,他们说他老了,没用了.
我突然悲哀的想到,总有一天我也会被他们杀掉,然后,我想逃.
但我不知道我可以去哪,除了犯罪,我什么都不会.
于是我开始对任务懒散起来,组织很不满意,但又抓不住我的把柄.
在我刚满二十岁时,我遇到了她,一个有着咖啡色短发的漂亮女孩.
然后,我知道了我生存的目标.
我遇见她时,她只有八岁.
小小的身子挡住一个虚弱的女体,几个十几岁的少年毫不留情的对她拳打脚踢,她只是冷冷望着他们,美丽的大眼射出仇恨的光芒,坚毅又倔强的神情,宛若一只受伤的幼兽.
对上那双冷然的眸子,我就再也移不开目光.那种眼神,熟悉的眼神,与我在六岁前受族人打骂时的眼神竟是那么的相似.
我救了她,问,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她不答,只是冷然又戒备的望着我,然后小心的扶起身下的人,一个和她有着几分相似的女孩.
“姐姐,你还好吗?”她问,声音是我意料中的清脆.
我带她们姐妹俩回组织,叫来医生给她俩诊治.那个姐姐因受寒而发绕,妹妹只是皮肉伤.
直到三天后,她姐姐病好了,她才放下戒备与我交谈.
她说她叫宫野志保,父母双亡,与姐姐相依为命,三天前,姐姐发烧,她没有钱,只好去药店偷药,但被店主发现,那些打她的人是店主的儿子.
第二天,那家药店失火,店主一家六口无一生还.
我只是将她裹在斗蓬里,抱着她坐在楼顶,指着远处火光冲天处给她看.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缩在我怀里,虽然因害怕而颤抖,但并没有像一般的女孩一样心慈手软的要求宽恕.
我不会宽恕任何伤害她的人,即使毁天灭地.
我的玫瑰,
养在组织这个荒芜的沙漠中,
用爱呵护,
用血浇灌,
用生命守卫.
…………………
因为手上沾染了太多人命,
某些晚上,
我甚至可以听见那些死去的人的亡灵在天空上飘然而过的声音,
那些绝望,恐惧,宿命,背叛,鲜血,樱花,
所有的一切仿佛夹杂在如同鹅毛一般的大雪中纷纷扬扬的飘落,
覆盖了整个黑色的大地.
因为她,我第一次和组织发生争执.
他们要将她训练成一流的杀手,但我坚决不同意,几乎闹翻了.
我怎么可以让她经历我所经历的一切,虽然她有坚强的外表,但我知道,她是柔弱的,不堪一击的,她用冷然的面具去遮挡她的脆弱,用无情的话语去掩饰她的热情,她并没有她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我怎么可以看着她步我的后尘,像我一样忍受无尽的黑暗.
于是我接下了一个组织中没有人愿意接的危险任务,暗杀一个对组织有威胁的大人物,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一,但我赌了,如果我成功,就把她送入研究所学习,如果我不成功,那么她就得成为杀手.
我赢了,我杀了那个大人物,一枪毙命.
但我流的血不比他少,我中了他的保镖四枪,养了三给月才痊愈.
我不后悔,只要她能快乐的活下去.
因为她,我第一次受到组织的惩罚.
她不喜欢黑色,非常的不喜欢.
组织每年有一次聚会,要求组员必须参加,而且必须穿黑衣.
她是固执的,坚决不穿我为她准备的黑纱裙.
我是纵容的,只要她开心我可以背叛全世界.
于是,聚会上,她的红裙成了焦点,也是不可饶恕的忤逆.
组织要惩罚她,我自愿代她受过.
当我被人从血淋淋邢架放下来时,我虽然站都站不稳,但仍然望着她微笑.
我不要她受到一点伤害, 谁也不行.
有时候,
我问自己,
除了她,
我还拥有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
甚至连她,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正属于我.
…………………
在组织中是没有自由的,但她不要束缚,她不要自己的生活由别人安排.
于是,我开始挑战那些组织中没有人愿意执行的危险任务.一次次的圆满完成,一次次的受到首领赞扬,一次次的受到提拔和升迁,与之同时,是一次次的冒险,一次次的流血受伤,一次次的命在垂危.我并不热衷于权利,尤其是这黑暗组织中染着腐臭酒气的权力,但每一次升迁我仍是很高兴,以为我手中的权利越大,我所能给她的自由就越大.
她要自由,我给她我所能给的自由.
她是个从来不让人担心的小孩,从来不为你惹麻烦,但我却无时不刻的为她担心.她似乎对什么都那么冷漠,那么高傲,像冰山那样决然,但我知道,她并没有她外表那么坚强.我似乎永远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我好担心,好害怕会失去她.
我早已厌倦了死亡带来的黑暗沉重的感觉,
那如同粘稠夜色一棒的令人窒息的惶恐,
但死亡还是不断穿梭于我的生活,
只为了她可以远离我所经历的一切.
………………………
“真的?灰原?她抚养了你十年?”工藤新一睁着一双不可思议的大眼望这她.
“对.然后,他杀了我姐姐.”她平静的望着我,眼中是只有才读得出的恨意和绝望.
对了,她的姐姐,宫野明美,她最在乎的人,是我杀的.
“像报仇吗?这个给你.”我望着我的玫瑰,从衣袋中拿出一把枪扔过去,她下意识的接住,不解的望着我.
我指着胸口, “开枪吧.我的玫瑰,你杀过人的,,不必手软.”
“你杀过人?”惊讶的声音发源自工藤新一.
“自卫.”我的玫瑰瞥他一眼.
是的,她杀过人,五个.
那天,我被五个枪法都不再我之下的仇家围攻,我终不支受伤倒地.五个人满意的从暗处走出来打算再给我一枪了解我的性命,原本我让她躲在柜子里,无论如何也不许出来,但她还是出来了,拿着那把她十五岁生日是我送她的枪,我个仇家未曾料到屋里竟还有人.
于是,五个人,五发子弹,一枪毙命.
“来啊,杀了我,杀了我就可以为你姐姐报仇了.”
“我……………”眼神开始迷离,神情开始犹豫,
沉默.
然后,她突然扔掉枪,难以置信的摇头喃喃自语.
“我,我竟然下不了手……我竟然下不了手…………”
我笑了.
如果这都是梦,
现在就叫醒我.
如果这都是真的,
那我宁可与你一同堕入地狱.
不会有天使来拯救已染满血污的恶魔,
但去有人来拯救被恶魔养大的天使,
天使终归是天使,
她要回去了,
我的玫瑰,
终于要回去了.
…………………
她渐渐长大了,越发漂亮了,身边的追求者也多了,有的更是痴缠不休.
有一次,一个不满她高傲的男子对她动粗,她从小被我训练出来的身手将那个男子推下楼梯,跌成重伤.
他是首领的独子.
首领勃然大怒,要严惩她.
我跑去求首领,求他放过她,那是我第一次对首领低头.
终于,他开出一个条件,要我去杀了宫野明美,她的姐姐,他就放过我的玫瑰.否则,就杀了她为他儿子报仇.
我知道和首领对抗的下场是什么,也不想和他去理论是他的儿子先去纠缠她的,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的地方,没有道理可讲.
我想了想,答应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个阴谋,用意是在我们之间制造仇恨,他们认为,在这样下去,我会为她疯狂,之所以不杀我们是因为我们的能力均是主之中的佼佼者.
但他们不知道,十年前我以为她疯狂.
然后,她逃走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我很想念她,但又不想让她再回到这个世界.
直到有一天,我去接在帝丹高中任英文老师的克利斯维亚,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我的玫瑰,她变成了小孩子.
狂喜之后,我发现她的目光紧随着一个叫江户川柯南的男孩,我知道,即使是十年前她也不可能对一个小孩动心,略加查证,答案自动浮现.
我很痛苦.
我辛苦养育了十年玫瑰玫瑰被别人摘走了,而工藤新一甚至已有了女朋友了.
我不恨她,也不恨那个大侦探,我谁也不恨,只要她想要的,我都会给她.原本我打算杀了工藤新一的那个青梅竹马,但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她不会同意我这么做的,我们是很相似的,爱上一个人就会全新的为对方考量.,我若是杀了毛利兰,工藤新一会痛苦,而工藤新一痛苦,我的玫瑰也会痛苦,让她痛苦是我最不想做的事,宫野明美死后,她凄楚欲绝的眼神看一次已经让我痛苦了好久,怎么可以再让她如此难过.
我偷了解药,交给她,让她三天后来来那所她生活了十年的房子.
………………
我拣起枪,磨梭着枪管,望着她.
“我这些年来收集的组织的情报都在你那台电脑了,密码还是你走前设定的,相信你们有能力瓦解组织.”我平静道.
“为什么?”工藤新一诧异.
“我不要我的玫瑰生活在危险中.”我微笑,用枪抵住自己的胸口.
“你要干什么?”熟悉我性情的她惊慌的大叫.
“再见了,我的玫瑰.”
我微笑,扣动了班机.
剧痛.
鲜血.
她惊叫着冲上来抱住我软倒的身子.,滴落在我脸颊上的,是泪吗?
我微笑遮闭上眼.
再见.
他总是说,
我是他的玫瑰,
养在沙漠里的玫瑰,
我不解,
问他,沙漠中有水吗?
没有,他说.
那玫瑰怎么生长?
他微笑,不答.
对于我的父母,我已经记不得了,似乎有记忆起,就是姐姐在照顾我.但在我八岁那年,他出现了.
当时,姐姐病了,我没有钱,只好去偷药.但被店主发现,我慌忙逃走,店主的儿子还是追上来了.
拳脚打在身上,很痛,但我天生的高傲不允许我求饶,我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
然后,他出现了,救了我,,还给姐姐治病.
直到姐姐病好了,我才真正信任他.
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哥哥还是叔叔都叫不出口.
我没有名字,他说.
那我叫你什么?
Gin.他说,叫我Gin.
Gin是个冷静,理智,桀骜不逊又高傲的人,他和我一样,永远知道自己要得是什么,永远知道什么对自己最好.但他要比我洒脱,他做事只在乎结果,,不介意过程.外人都觉得他冷酷残忍不好接近,甚至,听说他养父在生前都有些惧怕他,但对我来说,他却是个温柔又体贴的人.
他说,他只为我温柔.
他放火烧死了药店店主一家六口.
那时我还小,只有八岁,但我永远记得他抱着我坐在楼顶,夜风很大,远处火光冲天.他用斗蓬将我裹在怀里,胸膛温暖,洋溢着莫名的安全感.他低下头望着我说,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语气坚定,仿佛赌咒一般.
毫无理由的,我相信了,相信有他在,我永远不会受到伤害.
记得小时候,他总会在我睡着后坐在我的床边,喃喃念着我的玫瑰,我的玫瑰,有时候,我在半梦半醒之间都会听到他带着磁性的声音,久久之后,他会帮我掩好被角,亲吻我的额头.然后走开.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叫我玫瑰,而且还是养在沙漠中的玫瑰.
小时候我问他,沙漠中有水吗?他说没有,那怎么养玫瑰?我问,他总是笑,不回答我.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如何在沙漠中养玫瑰的.
没有水,用血,他的血.
我长大后才知道,那时,他为了我不成为杀手,接下了一个组织中没有人愿意接的任务.如果他成功了,我就可以过上正常的生活,而在这个组织中所谓的正常的生活,只是不去接触死亡而已.
他赢了,完成了任务,,但始终中了四枪,踉跄着回到寓所就到了下来.半个身子都被血染红了,连他的金发上都染上了,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灼热的血,我好怕,好怕就此失去他.
他在三个月后痊愈了,我也进入了研究所.我知道,这平静不染血腥的生活是他用自己的血和生命换来的.
樱花伤逝,
大雪降临,
谁是谁生命的过客,
谁是谁生命的转折,
前世的尘,
今世的风,
无穷无尽的哀伤的精魂.
………………………
我讨厌这个组织中阴森恐怖的气氛,每个人都穿着黑衣,像亡灵一样恐怖寒冷.
我坚决不穿黑衣,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不喜欢,甚至是厌恶.但我喜欢他的黑衣打扮,邪气又残酷,又透着我熟悉的温柔,那我独想的温柔.除了黑色,,我想不出还有什么颜色和他如此契合.
他为我准备了一件黑纱裙,但我坚决不穿,最后,他妥协了,换了一件红色的小礼服给我.不知为什么,但我看着镜中得倒影,竟然想起他浑身浴血的模样,久久挥之不去.
直到第二天,我听到他为了我受了刑的消息,我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疯了似的冲向刑室,木制的刑架斑斑血迹,他那曾给过我无尽安全感的胸膛被鞭打的血肉模糊,他虚弱的被人从刑架上放下来,望着我微笑.
那微笑,如同自尽般惨烈而温柔.
回去,他说.
我知道,他不愿我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
不--------------------我大叫.扑上去想抱住他,却发现无论抱他哪里都会触碰到伤口加剧他的疼痛.
我手足无措,好心疼的望着他.
突然好想哭.
喧嚣和明亮,
快乐和幸福,
如同清亮的溪涧
在风里,,
在我眼前,
缓缓而过,
他说,
我没有希望,
我没有奢求,
只要你快乐,
不要哀伤.
………………
我知道,我欠他的是我一生也还不清的爱.
有一次,他喝醉了,对他死忠的手下Vodka说,,他这一生最爱的,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自由.
我听了,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也喜欢自由.
在这个组织中,除了首领,恐怕没有人比我更自由.可以不穿黑衣,不参加会议,不接触血腥,甚至是我不想研究的课题都没有人逼我.
我知道,我的自由,是他用他的自由换来的.他一步步走向将禁锢他一生的牢笼,明知道会越陷越深,却仍不回头.为了有更大的空间让我更自由.
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他总是说,只要我快乐就好,我的快乐是他唯一的信仰.
我信任他,依赖他.
爱他.
组织中流传着许多不堪的流言,无非是说我和他如何如何,说他养大我只为了我是个美人之类的,组织上下没有人相信他从来没有碰过我,毕竟从我十岁到十八岁的十年里我们住在一个公寓中.
但我们的关系,一如冬季的初雪,干净而纯洁.
十年来,他从没有逼过我什么,从来时只要我愿意,他可以为我付出一切
曾经一度我以为,他那强烈,颠覆,而又真挚的爱会让我无法呼吸,但直到他差一点死在我面前时,我才知道他的爱,是我一生最珍稀的.
那次,他被五个仇家追杀,他让我躲在柜子里,无论如何不许出来.
但我还是出来了,拿着那把他在我十五岁生日是送我的手枪.
我的枪法,身手均是他训练出来的,他不要我为组织做什么,只是希望他不再我身边时,我可以保护自己.
我杀了那五个要杀他的人,第一次杀人,也是最后一次,很害怕,但不后悔.
渐渐我长大了,身边有很多追求者,他从不为我有异性追求而生气,我也从不为组织中有女子对他死缠滥打而吃味.不是因为我们不在乎对方,只是太在乎了以至于我们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属于对方,当心神完全合一时,信任是无条件的.
光明的背面一定是黑暗吗?
正义的背面一定是邪恶吗?
他说,
为了你,
我可以背叛全世界.
……………………
但终于,我们还是分开了.
她杀了我姐姐,宫野明美,一个除了她,我最在乎的人..
如果没有他,我恐怕早被药店店主的儿子打死.
但如果没有姐姐,我恐怕活不到他救我的那一天
……….
我崩溃了,仿佛天地都塌陷了一般,我比死还难过,那种被最爱的人背叛的打击是难以想象的,我不敢相信竟然是他杀了我的姐姐,,他说过,有他在,再也没有人伤害我,我信了.
但最后,伤害我的人竟然是立誓要保护我的他.
我情何以堪.
然后,我逃了,离开他,或许会忘记吧.
但很快我发现我错了,时间的对我而言是一种煎熬,我完全忘不了他,日历一天天的撕所换来的不是遗忘,那镌刻在心底的记忆随着每天的思念愈演愈烈,无论是爱,还是恨,都是那么的难以割舍.
他杀了我的姐姐,我不能原谅他,也不能原谅仍然爱着他的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我还爱着他.
再后来,我遇见了工藤新一.
我开始在工藤身上找他的影子,他们同样执著,,同样高傲,同样对自己爱的女子痴心一片.
但我知道他们是不同的,工藤没有他那么疯狂那么颠覆,他的爱如同涓涓溪流,长而不歇,而Gin的爱则如同波涛汹涌大河,不知何时就会将我溺死在其中
我把工藤当作他一般迷恋.
但我知道,
迷恋,
不是真爱.
我爱他.
然后,他找到了我.
远远向我走来,依旧是那我熟悉的微笑,长长的金发在身后翻飞,黑色的长袍灌满了风.
嗨,还好吗?
他问,口气自然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他将解药交给我,我愕然的发现竟然是两个人份量.
他说,三天后,我在家里等你.
家,那我生活了十年的地方,真的是我家吗?
三天后,我回去了,以宫野志保的身份,还带上了工藤新一.
他问我为什么要带他来,我说,我和他之间没有秘密.
但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叫上工藤,,但当我看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压抑的痛苦时,我竟有一种复仇的快感.
我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他杀了我的姐姐,他杀了我的姐姐,只有这样我才能控制自己不扑入他的怀里寻求安慰.
然后,他拿出枪,仍给我,说,杀了我,杀了我你就可以为姐姐报仇了.
我举着枪,望着他,眼前忽然闪现出好多东西.
他说我是他的玫瑰的时候,他喃喃说会保护我的时候,他亲吻我额头的时候,他微笑着递给我那件红裙的时候,他浑身浴血却仍叫我离开的时候……….
我突然疯了似的把枪甩了出去,因为我发现自己根本就下不了手.
…………………
我的玫瑰,
他说.
知道吗,
Gin,
你再叫我一声玫瑰,
我就可以泪流满面了.
我不知道死亡的时候,
凝望的苍窿竟是那么的凄凉,
鸟儿一声声悲鸣,
斜斜掠天而去,
风吹起花瓣如破碎的流年.
………………
他见起枪,微笑.
我心中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他说,我这些年收集的组织的情报都在你的那台电脑里,密码还是你走前设定的.
工藤问他为什么,他说.他不要他的玫瑰生活在危险之中.
然后,他用枪抵住自己胸口,平静的望着我微笑.
在然后,枪响了.
“不_________________”我尖叫着扑上去抱住他,泪水自我眼中滑落滴在他已凝固的笑容上.
什么仇恨,什么忧伤,甚至连爱都不那么渺小,因为,我已经没有了他.
心,如刀割般的痛.
他到临死前都认为我还在恨他,但在他倒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已经原谅了他,他一直以为我爱上了别人,但没有,无论过去,现在,将来,我爱的都只有他,Gin.
被自己爱的人恨是一件很悲哀的事,而比这更悲哀的则是带着这种感情死去,就算我原谅了他,他也不知道了.
密码是沙漠玫瑰,我拭干泪,平静的对工藤说,电脑就在旁边的房间.
你想干什么?他警觉.
我从他手中接过那还冒着热气的枪,微笑着对着自己心口,缓缓扣下班机.
“灰原__________”工藤惊叫.
那些都不重要了,工藤,姐姐,组织,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Gin,我来了.
你等我………………………
哀死了,
Gin也死了.
或许会有人说我残忍,
但我想不到别的结局,
因为Gin毕竟杀了哀的姐姐,
哀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无怨无悔的爱他,
这是个无法解开的心结,
当爱和恨交织难以分割时,
或许,
死亡是最好的结局.
虽然哀和Gin都死了,
但他们是幸福的,
Gin是含着笑走的,
他用自己的生命换的了哀的原谅,
哀也是幸福的,
因为她知道,
他爱她,
直到永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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