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持续悬停中）

[复制链接]

雪莉酒

名侦探

0 主题	0 好友	427 积分

帖子: 1230
精华: 6
积分: 427
威望: 27
ＲＰ: 968
金钱: 1350 柯币
人气: 0 ℃
注册时间: 2002-8-28

发消息

电梯直达

顶楼

发表于 2004-1-2 10:55:0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月光轻盈，早些年的事如夜之汐、如晨之曦，在月的流光下飞舞。
飞舞翩纤，红尘之事“暗随流水到天涯”。
                                                   ——题

这周围只是像个巨大的容器，无边，灰暗，空洞。

列车轰轰南行，其身亦是燥热。沿路拾取些懒散的人，再陆续地撒下一些，显得那么漫无目的。一群漆黑的乌鸦和它一起枯燥地飞了很久后，便觉兴味索然，转弯离去了。

她坐在车窗前，百无聊赖地看那些一模一样的老式房子从眼前退向身后。一模一样的屋顶，灰暗的色调。田地枯黄，荒草漫野，牛粪的味道时不时地钻进车厢，带着腐坏的稻草气息……一切似乎都是那么平静，安详。也许，那是属于三十年代特有的气息。

灰原哀，一个美丽的女子。毫无波澜的眸子，足可让人察觉到她独有的神秘。睫毛遮住了冰蓝色的眸子，身子也慵懒地靠在略显僵硬地座位上。一道道斑驳的光线错爱似的拥在她身边，让她看起来像个，天使。

不喜欢受旗袍那样的丝制物的约束。松垮的深青色毛衣，再次叙述她的与众不同。淡色的围巾简单的置于颈间，越发突出她有些苍白的唇。这样的女子，无时不在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离开车站，一切都是那样的陌生。困意，时时消磨着她的精神，使她看上去是那么疲倦和无奈。几个拉客的车夫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已飞速踱至她身边。冰冷的眼神大量着他们，随即不再理会。

一切都是那样的空虚，即使是繁荣的都市，在她眼里，也都消逝了色彩。不少人都在品位她的与众不同，只可惜她冷色调的光芒，从不轻易释放。

不远处的一阵喧哗，她的嘴角微微上扬。

“六点整，你很准时么。”清冷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她冷冷地笑着，没有直接望向那辆飞驰而来的黑色老爷车。那是当时为数不多的保时捷356A，在为数不多的富商面前，它足以彰显其主人的声威。在这个年代的街道上，它往往是伴着周遭的感叹声行驶而来。

“上来吧，Sherry。”阴柔的男声足以令人心醉，可沉醉的也不仅是他所带有那种独特的沧桑。

她没有说话，只是拉紧了月白色的风衣。或许她已经知道，一去，就是迷茫旅途的开始。或许她早已习惯，那些灰黑色的房间，以及，已被黑暗吞噬的心灵。

好了，该谈他了，一个奇怪的画家。他所画的东西真的很独特，没有多余的色彩，却也不显平板，似乎在描述着什么特殊的意境。父母的社会地位和他的爱好可说是格格不入。他们本是经商之人，却给予了他最大的支持，这是他所感动的。

工藤新一，他的名字。或许没什么特殊的含义，却可包夹着他的一切温柔。没错，他是温柔的，温和笑着包容着一切。喜欢他的姑娘很多，不知觉的也到了成家的年龄。不过，他始终爱背着那套19世纪的画板，游走街头。爱画的，想画的也都是些不可辟懂的东西，可在他柔和色调的包柔下，总让人错觉看到了天使。

街道旁的茶馆已迎来了唱曲的姑娘。那是个美丽的才女子，最喜欢在夜幕降临之际来这家茶馆唱上自己谱写的曲儿。来这捧场的人有很多，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名为兰的女子每天都会在这里送走夕阳。工藤爱来这，他和这的人都很熟识。

“新一，来了啊！”回头，看到了那个正在忙活的老人。大伙常叫他阿笠，很会逗乐的一个人，在参加完战争之后就来这开了这茶馆，生意很好。

“好。”新一笑着点头，随后穿过了嘈杂的人群，来到了一个略显僻静的桌子旁。这是阿笠特意所为他准备的一张桌子，从这可以更好的看见不远的兰。
他缓缓坐下，放下了他至爱的画板，为自己砌了壶茶，一切都是那么随和自然。

穿旗袍的兰很漂亮，髻上的玉簪，腕上的玉镯，都泛着温润的光泽。因此，阿笠喜欢形容她为空谷幽兰。她的曲儿让人听了很是舒心，甚至回味无穷。兰有着披肩的秀发，天籁的嗓音，只不过没人知道她究竟是姓什么，据说她自小就是孤儿。兰始终都是望着新一，长时间的接触让她的心慢慢贴近。他们会在柔美的曲调中相视而笑，默契有如认识已久。

一曲终了，兰笑着鞠了躬。随后往新一那走去，每晚如此。有时他们会聊到很晚，有时也就是相互的打个招呼，因为他们知道，这样的日子也许会持续很久。

“那就这样，再见了。”他笑着道别，随即辙身。
“再见。”兰穿着另一套帆布旗袍倚在门边，颇为不舍的对他招手，然后失落的垂了下来。

风呼啸而过，很晚了……

“我答应过你，带你四处转转。”铜金色的头发在五彩的霓虹灯幻色的照耀下，散发着不规则的光芒。他是Gin，深不可策的异国统帅。

“我说过，没那个必要。”哀有些不耐烦的瞥过头，望着这还是繁华的街道。

“看看吧，过不久这将会别我收摞旗下，多么繁华的都城——不是吗？”他笑着，散落的刘海遮不住他眼中犀利的光芒。

   她没有说话，不知该是该高兴还是悲哀。她厌倦了和Gin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不管是从前还是在来到这个国家之后。

“我在前面车上等你。”他放肆的将她的围巾一圈圈的绕下再系上，无视于她开始厌恶的神情。

“好的。”哀巧妙的退后，闪过了Gin的下一步举动。

“呵，你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啊！”他大笑着看着她，快步的消失在夜幕中。

   猛吸了口冷风，允以暂且麻痹自己的部分神经。“……这座城市……”她若有所思的望着这犹如梦幻般的都城，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她没有理会这究竟是为什么，只是没有目的的走着，踱着……直到……“砰！”

   她撞上了他，温暖的气息缠边了她全身，使哀第一次的感到不知所挫。
“对不起。”新一连忙放下了他如视至宝的画板，扶起了她。

呼啸的寒风从他们中拼命驶过，带来的也只有温暖和那份即将开始的情绪。

“再见。”哀转头，及肩的棕色头发好似盖住了她的腮红，又好象没有。
“再见……”他缓缓的背起了他的画板，手中暖出的汗摩煞着光滑的皮面。

迷朦的夜色，幻境般的模糊。他们背对着离开，不同的人，却好象淀怀着相同的希望。漂黄的落叶被风拾起，飘忽着，不停间。如他们一样，越走越远……

自此，他的画开始有了鲜丽的色彩。现代的人称这种现象为灵感来源。历史已将开始，有多长远，不得而知……

灰也许会比黑隐蔽一些，内敛一些，朦胧一些，低调一些。不像黑色那么硬，那么鲜明刺眼。灰色更有弹性，它是退一步海阔天空。但灰色决不是灰心丧气，悲观失望，它甚至比黑色更有潜在的力量。

　　
遥远的敲钟声回荡在这座城市上方，幽幽的，好似怀荡着某种捉摸不透的幻想。
凌晨5点了……

她套上外套，并不新了，是一种淡淡的银灰色，她会觉得，这是唯一适合她的一种色调。深红色的窗帘罩在那儿，引发出来的是淡色的黄，也许会掺杂着少许的橘。轻轻的踱了过去，用手小心的撂起了一角，光色倏的映在了她精细的面容之上。哀笑了——幻色之城，她已经在心中默默拟订了这个富有雅意的名字。还早，街上只有为数不多的人来往，也是为生活奔波了。一阵浓郁的茶叶味道飘悠而来，淡淡的感觉有如飞荡在云烟之上。她放下了窗帘，也许是再不忍看了，她知道，既是宁静的湖面下也会涌有荡荡涟漪——Gin，以及她本有的国度即将所做的事，又能带给这以什么？在她的内心里，对这儿的感情好象是从来没感触过的，真切又迷茫……她不想打扰这里，不想……

抬头，使靠在淡色的墙面上，丝缕秀发下的那双眼睛，又只是呈现多少迷茫而已……

他，也会有早起的习惯，而与她不同，他喜欢走到房外，吸取着清新的空气。那是个古老的巷子，有着灰色的砖瓦及褪了色的墙壁。记得很小的时候，曾是在这里迷上了画画。对他而言，僻静和热情所柔和的东西才是他一直所追求的。工藤熟悉的踏在这并不算平坦的道路之上，就如同儿时的他一样，追寻着已经逝去却不忍弃离的童真。有微风吹过，吹乱了他的刘海，却也更显露了他与众不同的一切。毫不在意的笑笑，他用手掠过了，随和又自然。

古老的钟，还是那么沙哑的叫着……真要到停止的时候，一切又会是一如往常的寂静……

就在这样的宁静里，她和他，同时抬头，仰望着那即将亮色的天，品位着还是属于此时低沉的阴色，许久不语——

如果给予定义，生活或许是橘色的橘，有酸有甜，但又总带着丽色。
……
　　
“有什么事吗？”她冷冷的望着眼前的男人，有着超于同龄的成熟。Gin仰坐在离哀不远的中式椅上，金色的长发有续的披荡在上面，整体的醉木色隐隐散发着幽幽的光亮，使人看不清他的真实。

他没有马上允以回答，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勾起的嘴角仿佛会另人毛骨悚然，拉起的窗帘只显得那样厚重，整个房间始终充斥着浓郁。

她不再疑问，以往的长期接触让她知道又有任务了。

对面的人笑了，他学会了洞察她的每个表情。也许对Gin而言，哀已陷如其内心的某块领域了。

“你要了解，这次的任务可要费一番工夫了。”他起身，微笑的绕过面前一体的红木色桌，站定在她面前。

“什么？”她对此一向不屑一故，只是厌倦了如此的生活。与早就在沉淀于心中的某种叫为叛逆的情感相向。哀讨厌Gin嘴中泛着的淡淡烟草味，只是冷静的转过了头，看着眼前华丽奢侈的摆设，深入的感到无奈。

Gin冷笑——独属杀手的魅力。他辙身取了一份类似的文件，作为身在异国的高级分子，与国家的最直接交流一般建筑于此类做工精细的纸张上。

“具组织来电，看来此座城原来也有个秘密的基地地下保护组织。而且——也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而已。呵，其表面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安详啊，你认为呢？”Gin抬眼望着她，怀带着他本能的讽刺及看似玩乐而已的某种关怀。

她没有多说，只是默默的瞥了眼那张看似只是普通戏剧传票的东西，随后裹紧了并不是太厚的风衣：“我会去的。具体的地点……告诉我……”

黄昏，幻色的，是那中特殊的橘黄，有些像秋季落叶的那抹色彩。不同阶层的人来往在繁华街道上，每一到站的公车会响着尖利的铃。她是个亮点，穿梭在中。拒绝了Gin看似好意的陪同，只是独自来此。周遭的一切都是那么嘈杂，不同色调的人流如潮水似的从她身旁涌过，又一次的将有些过长的深色围巾甩在了身后，频繁的动作使她有些不允耐烦。手并无有意的触碰到了帆布衣中僵硬的物体，是可以使人葬身异地的东西。苦苦的笑笑，抬起了头，不远的前面，笼罩在不同颜色中的茶馆，人声鼎沸……
……

“茶馆？可以确定？”她冷眼的望着Gin，好似此事又是与她无关而已。

“所以，你得在那周旋数日了。”猛吸了口烟草，嘲讽的看着她。

“待多久？”

“不长，你放心吧。”他始终笑着，深邃的眼睛究竟解释着什么？
……

猛吸了口气，步入……

历史路程和现实风貌都显得平实而耐久，狭窄而悠久，就像经纬着它们的条条石板街道……继续体会吧，会有这份勇气吗？

红色……不鲜艳……只是混乱……混乱而已……充斥的回忆会间接的漫上，漫上她只显挫伤了的心……

虽是嘈杂，却不同于门外的乱世。看似只有两道恕不起眼的木门，但已恍惚的分隔开了两个不同极端的地方。茶馆很吵，可是纷乱中却有着不可媲美的规律。茶具的叮当碰撞，有着那种磨裂的声响，夹和着周遭的混乱，别有一番当时的气氛……

还真是热……头一个冒出来的想法。她不断的适应着环境，无奈温暖总是错爱的包围着那些无助的人。哀脱下了厚重的青色外套，麻制的平滑上好象还掺夹着一点不知哪蹭的稀零。轻柔的拍了下，随后便无所追从的看着人们的消遣……这就是这里所谓的平和天堂？

“小姐？要坐位子么？”有着浓重的本地口音，是个典型的待客小二。有着和善的面目，另人平和的气息。

淡淡的摇了头，怀着一抹特有微笑，随意的将它靠在了侧边的长木椅之上，颇为自然的坐了下来。心中始终会有不可平息的真实，但要在适当的环境下试宣。不可言语，自己在现实意义上讲还是处于工作状态，另一种意义来说……她得强迫性质的逼着自己带上那个面具，在迷幻且没有剧本的舞台上，演着必演的戏剧，而那个演员……还是她自身而已。

看呆了的小二，手里洁白的甩客巾已糟的不具模样。在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还是多时后的事了。她一个人在那，一个僻静的角落，磨算着一切……

这个…温暖的茶馆……

她还是用了这个具有亲和的词来譬喻。整体有着醉色的红，好象在垂击着她内心一份没有释怀出的情感……脱落的木头没有影响到它的美观，反而更显一种不可言喻了的神秘。她不让人注意的上下大量，会相信在这欣然包和下的美丽竟会有种黑色势力支撑吗？默然……

霎时，欢呼声四起。有些本是不安分之人在此时也是变的犹为安静了。颇为好奇的微微侧身，她透过交错众人看见的却是一位样貌极其标志的女子。可以说，她所散发的气质是那种不同于秀色类种的壮美，可以说是间和于年代中典范的小家碧玉中的……给予哀的，是震动。命运的波折是否会让一样的女子承受异同的命运？她又有何求？

有一种想认识那女子的冲动。却随即嘲笑自己过于旺盛的好奇心。究其始末，她不过是一个杀手，认不认识她，又如何？哀承认，她喜欢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阳光一样的气息，很像，那个人……物是人非，那个人，是永远的痛，无法磨灭……

“兰姑娘的琴艺越来越好了！”身旁，无尽的激赏之辞。

“琴？这个字的音真的跟Gin好像……”寒意骤起。哀有些不自然的将目光调至手上的茶杯。为什么，还要替他杀人……他说，可以给她自由的不是吗……他们之间，到底，有多少最后一次？

生在黑夜的人，永远不知安分为何物。

夜深了呀，哀点燃白色的蜡烛，流泪的蜡烛。她特别向掌柜的要了一间可以看到月亮的房间。白色，只是凄异。而今夜，恰恰月圆。那个人死的时候，也是月圆之夜，穿着白衣，嘴角，是天真的笑，淡淡的笑。胸前，鲜血染成的花……艳丽却凄凉。就像，白色的蜡烛，却滴着深红色的泪。

其实，完全没有点蜡烛的必要。这里的夜晚，比白天还要热闹。只是她，想看火光的样子。这会让她想起那个人，那个直到死，也傻傻的爱着Gin的女子……

她，不会是下一个因他而死的人，不会。她亦不会去自杀的。虽然他承认自己是懦弱的，但死，在她眼里，并没有那么恐怖。只是，她还不能死，为了姐姐，她必须活下去。

哀始终无法忘记Gin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个茶馆背后，又有什么样的阴谋？或许，这会是她的最后一项任务。那姐姐的仇该怎么办？Gin他爱的，究竟是哪一个？

从开始就抱着必死的决心，怎么会有生路……她一心求死么？或许是吧。但不是说，不会因他而死么。呵，口是心非的家伙。

这样活着，很累呢。何时，才能结束。她真的只想，结束。权利的明争暗斗，何时才有休止。而她，是否能够等到哪一天。要逃走么，然后，像那个人一样，笑着面对他黑洞洞的枪口？

是啊，那个叫兰的姑娘，确实很像姐姐呢。她的下一个目标，会是她么？Gin，他应该不会让她去杀这样一个无名小卒才对。只是看那姑娘的身形，又不想那么简单。

她的任务，究竟是什么呢？

脑海里猛然浮现出一张脸，那个，撞到他的男子。她的直觉一向很准，而这个男子，会是她要杀的人么？

该继续的还是要继续，因为时间不能停止。工藤新一和哀注定还是要再相见的，即使他们之间必须有一个人离开，也还是要想见的，在曙光乍现的那一刻。

清晨，薄雾未散。哀，一个人在站江边。本是想特别出来晨跑的，可以到了这儿，就突然停下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索性坐在江边，反正该来的总会来。只是，为什么她的性情会改变了这么多？

什么时候才能到春天呢？呵，她能不能活到春天还是个问题。Gin一直不肯把这次的任务告诉她，是想让她多活几天么？她皱着眉，她真是越来越不了解Gin了，可Gin对他的想法总是了若指掌。这，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哎，天真惯了。

19世纪30年代，亚洲东部，很不太平呢。她曾不止一次的庆幸，自己既非中国人，又不是日本人。只是，从反法西斯的角度来看，身为意德混血儿的她，也不是很好过。

工藤新一，他背着画板，沿着江岸寻找写生的地点，透过光秃秃的垂柳，他看到她，Sherry。哦，我们应该叫她，哀。要知道，英文字在这里，不太受用。

她起身，准备离开，如果Gin找不到她，怕是会有不少麻烦。转身，然后看到他，工藤新一。他也正看着她。

阳光猛然穿透雾霭，照射在尚未结冰的水面上，波光粼粼。不知道是谁向水里丢了块石头，激起层层涟漪，漾开了粼光。

“呃，早……”他并非不善言辞，只是看到她，他就好像失去了语言能力。“嗯。”她颔首，没有答话。他是，那个撞到他的人。她没想过还能碰到他，如果，没有针对他的任务的话。

没什么像样的对话，她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嗅到了一丝冰冷的气息，有些接近杀手的本质了。来自她身上的，或许不是。因为他看到一个金发的黑衣男子走向她，不由分说的拉着她的手。

哀没再回头看他，Gin不会像要那样的。哀并不是很清楚Gin突然来找她的原因，或许是来交代任务的；也或许，只是陪他去参加酒会等诸如此类的应酬。

他们回到略显昏暗的房间，厚重的窗帘挡住了阳光。哀想去把窗帘拉开，Gin却拦在她面前。她有些，讨厌这灰蒙蒙的房间了。

“为什么？”Gin的脸隐在黑暗里，她隐约辨出，他的怒气。

“什么为什么？”虽然知道是因为她擅自出去了，但Gin，他并未给她下过禁足令。

“杀了他。”他不客气地下令。

“哦。”她应了一声，可是，杀谁，那个画画的？

“就这样？你一点都不在乎么，你，不喜欢他？”他本以为他已经很了解她了。

“我是没有心的女人。你忘了么？”这话，可是他自己说的。

“既然这样。那么，那个人，可以再多活几天了。”Gin突然笑了。让她觉得有些冷，从心里感到的冷。

哀没有说什么。Gin吻了她的眼睛，然后离开了。

每个人都有弱点。Gin的弱点，很明显。聪明人知道如何利用对方的软肋来为自己服务。哀并没有要保护工藤新一的意思，必要的时候，她绝不会手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