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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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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向] 夜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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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银色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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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26 13:10:4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八月初。雨夜。

淅淅沥沥的雨声响在窗外,滴落在路面上清澈的音色。混杂着隆隆作响的雷鸣,沉闷的声响堵在厚实的云层之中遥远却真实地颤动着网布神经末梢。

倏然,骤亮的白光一刀劈开深沉的黑夜。

我将头埋在毛毯中,数。

一。

二。

三。

然后一声惊雷响彻整片黑压压的阴霾与深匿其中守不住忘不掉的残片。

再然后,我感到头痛欲裂。



我爬起来从客厅的角落里摸出几瓶高酒精的烈酒,就着从厨房间的窗口透射进来的微弱光线将它们一点一点倾注到漂亮的高脚杯中,满意地看着透亮的色泽盈满杯底。

闪电燃起惨白的光芒一瞬照亮了眼前,又迅速熄灭。我看见酒杯中金黄色的液体明明灭灭,晃动我的双眼。浓重呛人的气息源源不断地注入咽喉,从喉咙深处直蔓延到心肺的滚烫中麻木了我日渐敏感的神经。闭上眼睛只能感觉到沸腾的体温在内部叫嚣冲撞着,那飘忽的刺痛被铺天盖地的潮水漫过顶,压制得无以遁形。

我沉溺在看不见尽头的自我解放与毁灭中,全身激起的无以控制的颤栗。直到我将第六杯一饮而尽的时候才注意到了一直静默无声地蹲在阴影中的身形。

她站起身,踉跄了一下,径直走过来拿起我放在桌上的酒瓶,仰着头不停地往身体里灌。咕嘟咕嘟。无法负荷的重量在她体内倾泻而下,汹涌澎湃地漫进那个张着口的无底洞穴。

我劈手夺下酒瓶,当我听见自己凛冽的声音如此响亮地回荡在漆黑一片的客厅的那刻,我那两秒前依旧被酒精迷惑的头脑此刻是那么清醒。

“毛利兰!”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被酒气呛了几下,停了下来。面对我突然起来的斥责似乎是那么的不知所措。怔在原地,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又一道白光闪过,我看见了她散乱的长发,茫然而空洞的双眼。

下一瞬间,是她脚边凌乱堆积着的烟蒂,铺洒在冰凉的地板上。我数不清。

我沉默了3秒,将桌上的打火机狠狠砸在地上,一脚踩扁了地上整包还未燃过的烟。

她回应了我5秒,目不转睛地对盯着地上碎烂的烟盒,然后扑过来抱住了我。

呜咽,抽泣,然后放声大哭。

我扶她进我的卧室,躺回床上抱紧她冰冷的身躯。她的眼泪不断濡湿我的睡裙,凉凉地紧贴在左边的胸口上,随着呼吸起伏缓缓渗透。长长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我的手臂,穿透了我脆弱的肌肤,用力地刻入我的灵魂深处。



漫无止尽的长夜。

兰一直在颤抖。

雨不停地下。





那是我过去的十九年间,我从未料想到的真实。

灰原哀。

毛利兰。

有一天我们会冲破所有的关连与阻碍,成为彼此生命中的,最重要的存在。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将近12点的光景,身边空无一人,兰不见踪影。透明的玻璃窗上挂着尚未蒸发的小雨珠,有一点小动静便贴着窗流畅地滚落下来,留下一条细长的水痕。

走进客厅看见桌上摆放着一盘不知该成为早餐还是午餐的东西,我在长椅上坐下来看见兰在厨房整理东西的身影,偏过头的时候似乎看见了我,便迅速解决手头的家务走过来,脸上是一如既往的葵花般的笑容。

“午安,小哀。”

“安。今天不上课吗?”

我叉起一个造型完美的荷包蛋,兰做菜的水准依旧一流。

“今天是周末啊,小哀你生活还是这么没规律,真让人担心啊。”

“哦,好像是。”

我看了看餐桌上宝蓝色背景的日历,继续埋头解决兰准备的三明治。

“那么,如果你今天有空的话……不如……我们一起出去散步吧,顺便准备点必需品什么的,家里的油和饮料快不够了。”

兰凑前盯视着我,满脸的期待。

我好笑的看着她,将杯子里的牛奶优哉游哉地送进身体里。

“嗯,也不错。”



兰早早地换上了素色的长裙,整理完散落在肩上的头发安静地待在门口等我。我还站在衣橱前打量着兰为我买的衣裙。思索了片刻,我拿出一条酒红色的裙子,很沉稳低调的色泽中隐匿着一份妩媚,剪裁却略微透出几分轻快。这是兰反复对我说的“穿得青春朝气心情也会里无云的哦”。我顺从地接受。

和兰在一起生活了将近四个年头后,原本灵魂中固执纠缠的阴冷被萦绕于她左右的阳光气味逐渐稀释。她也收敛了几分初见时无处不在的大方体贴,平添了几分孩子气。

她依旧体贴地准备一切丝毫不需我挂心,温柔地责备我生活上的某些恶习,小孩子一般希求我的一点允许与肯定。

我依旧无奈地承载她给予的太多太满地关怀,将调侃她的种种化为生活中的某种乐趣,然后埋头安心工作。

昨天的惨淡与阴暗仿若不过是一场逃不出的梦魇。

我笑了,抬起手拨下丝织睡裙吊带的时候却碰巧看见了手臂上的指甲印,过深的印痕,周边的皮肤早已红肿起来。



街道上还残留着雨后新鲜的气息。用力呼吸就能感觉到泥土与花朵的香气,掺杂着被雨水洗刷过的尘埃,几分喧嚣,几分宁静。

兰的心情似乎格外地好。在绿树的簇拥环绕下垫起脚尖轻盈地转了几个圈,张开双臂拥抱清日光拥抱清风,而茂密的枝叶中残留的水滴正巧顺着光滑的叶片坠落下来,跌在她的头顶,顺着头皮凉到心底。

我站在她身后注视,不觉还是笑出了声来。



路过米花公园的时候碰见门口有卖氢气球的小摊,兰跑了过去要了两个,卖者在一旁打气的时候,她从随身的包中掏出一支黑色的水笔在左手手心中一笔一划地写了开来。

写完之后她从卖者手中接过两个气球递给了我一个。我疑惑地问她做什么,她笑起来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说的话,让氢气球载向空中。

我不禁想笑她漫怀的小女生思想,但看见她认真的表情只能轻声叹,也罢。模仿着她的样子,将细线夹进合十的双手中,在心里默念:“让毛利兰也能这样无拘无束的徜徉于蓝天。”然后双手松开,气球便随着微风的飘荡愈来愈远,在盛阳的照射下隐现出细腻圆润的珠光。

我和兰站在原地凝视着那两个飘摇而去的彩球逐渐化为两个彩色的点,融合在澄澈清透的天穹中,直到消逝踪迹。

“最终还是会破裂的。”

望着远去的气球,莫名地,这样悠悠开口说道,语气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哀伤。

她急忙捂住了我的嘴,抬起头,不那么刺眼的太阳,在空中浮动的云朵,以及那两个我们无法看见的氢气球,一同印入了她的眼中。

“是以另一种形式得到了圆满。”



回家之后我一件做的事便是瘫倒在兰卧室里那个巨大无比的玩具熊身上。兰很少逛街,只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面对购物兰有着难以想象的超强精力,跟着她一路东奔西走,看着她四处彩购最终一人扛了一大袋低价物品和款式新颖价格实惠的装饰物回家,又足够好一阵不用出门筹备了。

兰晚一步也走进卧室倒在大熊庞大而柔软的身躯上,喘气有些急促,却笑得很满足。

我们一人靠在大熊的一条腿上,探讨一些毫无意义可言的问题。

诸如她坚决肯定地对我说这是一支公熊,滔滔不绝的解说与举证,直到我从它耳后找到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才肯认输。诸如她坚持要给它取名为爱爱,我不同意,叫它蓝蓝,最后谁也不让步,各叫各的。

再然后她说我高贵得像一只猫。我却故意调侃她黏人得像只小狗。她不满地攥起拳头在我的腿上捶打,不疼但痒得我完全止不住笑。

时光绵长而柔软。



“喂,小哀。如果将来我结婚,你会当我的伴娘吗?”

她揪起大熊一小簇柔软的毛发,看着天花板,发问。

“呐。可以,但红包得分我几个。”

“完全不够意思啊你~”

带着点撒娇的语气。

“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吧。”

“唉,穿上纯白镶着漂亮花边的婚纱,披散下来的长发被华丽精致的头纱覆盖着。新郎缓缓走过来拉起手说你是全世界最美丽的新娘。这是多么甜美的梦境啊……”

“所以你现在乖乖睡一觉讲不定就能梦见了。”

“这不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吗?”

“喂喂,不要把我算在那个‘所有’里面。”

“可是,小哀……”

“……”

“那个新郎可能是大学的同学或者公司的前辈甚至某天偶遇的隔壁邻居,这是我之前的十几年里从未想过的事情。”

我一瞬间沉寂。夕阳透过窗口用惨烈的颜色笼罩着我们,印在脑中,血红一片。我紧紧闭上眼睛,明亮的色泽在我眼皮隔开的领域依旧侵袭肆虐。

“真的,从未想过……”

紧紧握住她的手,用力捏着。前途漫无止尽的长路中隐伏着无数意想不到的变数,而某种力量持续不断地推动着我们接受残忍的现状,还要继续向前走。

多想停下来。多想。



她喜欢照顾别人,而我,逐渐习惯依赖于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她给予的几乎烫伤到我的关爱,从一味的闪躲与逃避,变成我最想负担的情感。

恍如不可思议,明亮的火焰与冷漠的冰。

和谐地并存着。

寂寞地依附在一起。




液晶屏,轻微闪烁的灯光,有些发烫的机体。

我的视线一瞬模糊了开来,揉了揉眼睛,又用力地瞪大,才得以重新看清眼前的字。最初的时候还有野猫凄惨的叫声,现在可能连它们都入睡了,天空从浓郁的墨色愈发白亮了起来。

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圈住了我的臂膀,让我快要涣散的精神猛地一惊。

“别闹了,兰。”

我轻拨开她的手,准备继续工作。

“应该别闹的事你吧。”她用手敲了敲屏幕右下角的4:30。“不要告诉我你睡了一觉刚刚才爬起来。”

她的语气难得地带点犀利。

“好了好了,我去睡了行吗?”

我摆摆手妥协。

“老这么没日没夜地熬,迟早会把身体拖垮的。”

“是是。不过不好好研究然后去换钱,我怎么养得起你啊?”

完全意料中的反映,仅仅是这样半开玩笑的话语,也足够让她感动得红了眼眶。

储存好文件并准备好备份的,关了机,拍拍兰的肩膀对她说:“好了,我睡了。你不是今天还要参加社团活动吗?你也再回去睡会儿吧。”

她“嗯”了一声,离开了卧室。



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是10点,兰已经去学校了。我爬起来倒了杯水,把被兰打断的研究继续下去,等到基本完成这一阶段的时候胃部空搅着,饥饿难耐。走到客厅看兰留下来的便条,从冰箱里取出准备好的食物将它们放进微波炉中加热。然后耐着过分饥饿导致的恶心费力地将它们完全解决掉。这时已是下午3点左右,我侧身看见窗外沉郁的天色便赶去阳台将衣服全部收回来。这才重新躺回床上。

一睡不着,脑海中就开始迷离地闪现无数幻觉。过往的无数画面一幕幕闪现过眼前又消逝,流动不止。

我甩甩头,拿起桌上兰的画作,在高校联盟中得奖的那幅,下方贴着“蒂丹大学,毛利兰”的标签。

蒂丹大学。挺大的,虽然没有我留学时就读的学校气派。我去过两次。陪兰去报道是一次,还有一次是看举行的足球比赛。人大都四处散走了之后我还是留在看台上,茵茵的草坪上还有六七个少年的身影。不知什么缘故,从那个角度看去的落日美得惊心动魄。

“看吧,等一切都解决完了之后我一定能考上这里当足球队的队长。”

不要说了。

我听见云层中有厚重的雷声震动。

然后,右耳闪过一阵飘忽的刺痛,我将耳朵紧紧贴在毯子上,密实地堵住右耳,疼痛又从耳朵转移到大脑中,嚣张地恣意妄为。

谁的声音,不要响起。

不要。

遁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们一个明媚一个内敛,一个稚气一个成熟,一个温柔一个冷淡。

如此巨大的差异。心底却残留着相同的疤痕。久久没有愈合的伤口,在暴雨的撕扯下,暴露出狰狞的形状。



雨夜。剧烈的风。远处撼人的雷鸣与白光闪耀。

黑色。迷蒙的视线中有一抹看不真切的黑色在暗夜中涌动。

血泊。在我旁边两步左右的地方,有鲜血不断蔓延,染上了我灰白色的长袜。

尖叫。尖锐地贯穿所有阴暗与闪电一起用力在看不见尽头的恐惧中撕开一条破碎的长道。几近声嘶力竭。

雨夜。黑色。血泊。尖叫。

我跪坐在地上潮湿的地上,在所有的混乱中平静地张开了口,停了停,又张了张口。许久之后我才听见我叫的是工藤。我叫工藤,又一边工藤。仿佛只发得出这两个音。然后开始颤抖,全身颤抖。

一个惊雷穿破所有。

我捂住头张大了眼睛。

白色的天花板;左侧,薰衣草色的墙;右侧,零乱的书册堆满了桌。

第三百零九次从同样的梦境中解脱。

屋里漆黑一片,我站起来走到桌前想看现在几点,刚打开灯,一道明亮得前所未有的闪电在窗外乍现,日光灯光闪了闪便完全熄灭了。原本调轻了在屋中似有似无地萦绕着乐声也随着音响的断电而消逝。

我知道,停电了。

扭开床头的应急小灯,已是晚间7点。雷雨之夜,脑海中无法负荷的惊恐与哀恸又一次狂涌而来侵占所有的神经。无以复加的疼痛在脑海中炸响,用头抵在床上依旧无法缓解。我抽打自己,用实验台旁的钢尺不停的抽打自己脆弱的皮肤。直至变红高肿起来。

一下比一下沉重。用尽全力将手臂抽红一点,再红一点。

所谓的转移痛处。

身体不断历经千锤百炼的疼痛,心是否就能够得到平息?



就在我正以疯狂的姿态自虐的时候,门悠悠地开了。

我看见了兰,披着裕袍,发梢微微卷曲着,凌乱地散在肩膀上,眼睛大睁,目光却黯淡散乱。

我有些慌。

“兰,你怎么了……”

“我在洗澡,洗着洗着就停电了。我什么都看不见。光在闪,雷响个不停。我看不见,我好害怕……”

我上前抱紧她,拍拍她的后背。可她的身子依然不停在颤,不停地颤。

“我看见新一了,我看见他流了好多血。我用力捂住伤口,用力捂……怎么捂也捂不住。那些血从我的指间的缝隙中流下来。”她摊开手,“都是鲜血,全都是鲜血……”

“没有,你的手上什么都没有……”我试图向她解释,可是对于她慌乱的处境全然没有帮助。她依旧哭,不住地哭诉。

她说:“哀你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身体一阵战栗,又是一阵。她挣脱开我从抽屉中翻出精神科的镇定类药物,抓起一大把试图往下吞。我冲过去阻止,一把夺下药瓶,拍打她的后背,用劲猛地击打了几下,她喉间一咳,大量没有吞下和卡在喉咙中的药片被吐了出来,几番折腾过后,她精疲力竭地瘫坐在床上,靠着后墙蜷缩了起来。

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兰,我全身紧绷住的神经松懈了下来,微弱的头痛隐隐地浮现了出来。



毛利兰,工藤新一的青梅竹马,共度过二十年不到的日日夜夜的邻居,方便探案而长期寄居的屋主女儿,时时牵挂的人,想要告白的对象。

一长串的定义。书写着无法割断的缘。

我,与他同服下APTX4869的组织成员,是敌人,抑或战友。

我曾间接地毁灭了他那么多的幸福。我想,那是将我一生累积起来,也偿还不了的厚度。

兰的爱是灼热的。她会一天几遍几遍地叮嘱你不能熬夜工作不能忘了吃饭不能成天闷在家里面。就像阳光一样,直直地射过来,如此直白与坦荡,不加修饰的关切与恰到好处的温柔,不容许你拒绝。

我的爱是冰冷的。长期的冷漠以及对于关爱的匮乏都让我失去了表达它的能力。

工藤的爱是温暖的。热烈却间隔别扭的纱帐,温度刚好地轻触真理与同伴。将极端的两头轻柔地黏结在一起。

在某一天,这根接线毫无征兆地断裂,原本天各一方的两端奇妙地紧贴在了一起。

故去的人残留在我们的记忆之中。

而活着的人,需要更多的理由,更多的持续不断的牵绊,才能一步步更加坚定的走下去。



反复为无从驻留的过去吊唁,却始终无法潇洒地挥手对遗像诀别。

你是我心头念念不忘的痛。

这一次。我要放手。



所以,工藤,我想忘记你。

请让我们,忘了你。



又一声惊雷穿透耳膜。

然后出乎意料地,窗外的所有声响似乎达到极限,逐渐变弱。

外面轰鸣不断的雷声再也不曾席卷而来,倾盆的雨丝迅速地缓了下来,又缓了下来。直到可以听见它一下接着一下之间,那漫长的间隔。

嘀嗒。嘀嗒。顺着屋檐坠下。

嘀嗒。嘀嗒。落在我的心底。

失去他的每一个日夜里,我第一次这样穷尽所有气力地恸哭了起来。

兰在我的膝上安然入睡。



第二天。

明净透亮的世界。

我仰起头,对着清澈的蓝天绽开最真实的笑容。大声地喊:“早安!”

兰在我身后温柔地凝望。



“那天放氢气球的时候,你在手心写的是什么?”

“灰原哀与毛利兰——”

“牵手一起走,永远没有尽头。”



<The End>
废话一二三:
一,哀界的抽签。关键词:灼热。温暖。冰冷。

二,短时间内磨出的文,后来因为6000字的上限而设法压缩(完结正好5900= =)。所以情节过渡处理难免仓促。

三,最后,那啥,谢谢观看,番茄鸡蛋什么的请找看起来好吃点的扔。小PS下,我写的是非常单纯的羁绊哟,非常单纯......星星眼>_<

[ 本帖最后由 落叶萤秋 于 2007-8-27 21: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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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7-8-26 14:31:31 |只看该作者
难得的SF。
真是好文啊!
看的时候心竟有那么点慌乱。
但被lz一写,这个结局也未尝不圆满啊!(新一,对不住你了=_=^)
balabalaba~
请大家称呼我May.>o<
++++====+++++
新兰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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