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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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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向] 支离[To:支离破碎的事](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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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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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6 19:30:2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开头要解释下[支离破碎的事]这个奇怪的称呼。
嗯,这是百度新兰吧的一名群众。
我发这文来,你可以当我来找扁的。
因为……完全架空柯南背景。
叙述的感受大部分真实。有一部分咱亲身测验过。
比如[撞墙]、[用针头扎皮肤]等。



一。


有过这样的经历么。
在阳光灿烂的午后或是黑暗弥漫的夜晚,听到莫名的歌声。
一串串朦朦胧胧的歌声。
生硬地撞在耳膜上发出闪闪烁烁的耳鸣。
等要捕捉时,又突然地消失。
只留下难受的寂静。
和横亘在头脑中陌生人支离破碎的笑容。



[ 那团蜷缩在墙角的寂寞,到底在嘲笑着什么。 ]

——呐。兰。
又是那种声音。延展成波状徘徊在耳廓,频率细而密,撞击在耳膜上形成朦胧的复音,完全屏蔽住周围一切声响,以致于好友的声音她完全听不见。直到感到手肘处一阵酸麻感,毛利兰才缓缓回过神来,一抬头就对见好友焦急的眼神。
——兰。为什么不理我。
刚刚回过神想要向好友解释却又被从内心深处升腾的某种感觉勒令住,毛利兰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只得焦灼地站在原地没有动,手习惯性地揉了揉头部左侧,然后等待和想象中一样的剧烈的疼痛感。
“呐。兰。”
和头脑中残留的某个所谓整体所说的一模一样的话语,却是不一样的口气不一样的感觉。一个随着温柔的尾音消融在空气里,而另一个则随着无可叠加的厚重感埋藏在头脑中某个神经的深处激起沉重的耳鸣。“是不是头又痛了?”温柔但少不了尖细的音色,和声音一样另人感到关切的是一张精致的脸。
“园子…我没事。”假装轻松而故意起高的语调不自然地收了一个低弱的尾音。“真的没事。”毛利兰想要再补充一句,却因为疼痛而无法抑制大口大口的喘气声起伏在话语里,甚至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呼出来的大团大团白气以各种嘲讽的姿态升空破败。
——画蛇添足么?
调皮而魅惑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以自己的思维凭空捏造出一个所谓的陌生人,再指使他意外地出现在自己的脑海?
毛利兰,你还真可笑呢。
等不及勾起自我嘲讽的笑容,身体就渐渐绵软无力了。


[ 温暖的日光均匀地涂抹在每个人的身上,为何偏偏没有涉及你。 ]

“怎么样怎么样,医生说你头痛的事严重吗?哎呀哎呀不会有事吧…”毛利兰刚推开医院的大门就听见好友唧唧喳喳却不会令人厌烦的声音。
“啊…让我想一想。”简单回忆下刚才的嘱托却发现只能依稀记得医生紧皱的眉和房间里永远挥不散的尘埃。再仔细想了想,还是只能忆起几个片段或字句,以一种完全不连贯的形式拼接在脑海。像是拂袖而过的衣袂,明明记得它曾经拂袖而过却怎么也记不起那是怎样的速度和着哪里的风。这让毛利兰着实一愣,生硬扯出一个微笑又主观地让它僵死在脸上。
——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嗯。医生说我没问题了。园子不用这么担心。”不知从哪获得的似乎可以叫力量的东西,促使自己说出谎话。以一种极微弱但坚定的声音。说一种似层薄纱般细密而柔软的谎言。
“没关系了?那就太好了!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园子听完后仿佛松了一口气,双手恶作剧般地探进毛利兰的大衣里。“感觉下啊!刚才我真的吓到没有体温了呢。”看到毛利安静的微笑后便把手拿了出来,补偿性地使劲搓了几下。“天气真是冷啊。唉唉,兰你看我的手是不是变难看了?啊啊陪我买指甲油去!”
还没有等到回答园子就心安理得地拖着身旁的兰向前走。一瞬间阳光流泻下来,因为被拖拽的原因毛利兰一个踉跄身位正好卡在医院标志牌的阴影下,没有和流畅的阳光接触一点。只留了一个略微生涩的剪影寂寂地停在某个时间轴,被阴霾的所谓时光无限放大直至歪伸扭曲。
或许你本不会被庇佑吧。
——Angel。Ran。


[ 徜徉的轮廓迷茫间忘记了色彩,在某个罅隙中喧闹着灿烂。你透明的微笑,美好如昔。 ]

因为时间还很早,所以商店的人并不多。项链首饰被柜台内部放置的灯耀得发涩,猛烈地反射着白晃晃的光。那些光束或许径直地穿过空气,或许被某种尖锐的物体切割成细碎的光线分散到各个角落。售货员殷勤的笑脸此时却被映照得格外阴森冷漠。
——呐。这里好恐怖呀。
身体的某个角落激发出的某种声音,淋漓尽致地扩张在体内与麻木的神经产生共鸣,形成惊悚的感觉带着小至一个细胞单位的颤动。那种强大而不易察觉的颤动。
“园、园子…”努力克制情绪却还是呢喃发出了声音,模糊的音节伴随着恐惧的音调在空气中蔓延。浑身的关节似乎都长了手,重复一些微小的动作促使脆弱的神经渐次崩溃。总有种微弱的呼吸声在身体里跌撞发酵,渐变成恐惧的预感。
“干吗啦。”对一件工艺品兴趣正浓的园子显然没有察觉到好友语气中那种细小但重要的变化,有些不耐烦地摇摇她的手示意先别说话。等发觉对方依旧不停叫着自己时,才留恋地把视线扯回来,不情愿地回过头来搭话。“你怎么…”话还没说完就立刻察觉到兰惊恐的眼神,下意识撩开她挡在额前的刘海却发现她惨白近乎失去血色的脸。“兰,兰!你怎么了说话!”发觉到事态严重的园子吓得不敢再动,双眼紧盯住兰的同时全身酥麻逼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浸透毛衫。
——兰。你说我们会不会变成浮游在空气中的气泡呢?这样我就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了。
毛利兰正想回答却发现嘴唇怎么动都发不出清晰的声音,耳朵里像被灌满水,混合着“咿咿呀呀”的所谓回答在紊乱的听觉中纠缠不息。唯一清晰的只是堵塞在视界里密密麻麻的气泡,在阳光迷离地照射下显出游动的金属色泽。
像是思考了很久,园子终于一顿一顿地说了出来:“兰。你是不是又犯病了。”声音有些不可抑制的颤抖,不定地漂浮在空气中只期望着对方坚定的回绝。
“我…”奋力吐出一个字却再也使不上力气,毛利兰只感觉到那个莫名的声音化成无形的力量在身体内部不断揉捏出突兀,上升到脑部聚集成饱满的痛感狠狠压向痛处,再安静地等待被挤压的血管在痛处突突跳动。
那个莫名的声音,不就是自己的思维所创造么?是毛利兰呢。
——不,不。我叫工藤新一。




二。


僵持在指尖的落寞仔细地流遍手腕。
潜藏在手腕的寂寥笔直地穿过胸腔。
臃肿在胸腔的空旷奋力地拥向心脏。
于是那些积压在心脏的影子火热地舞蹈,涌动出卑微的幻觉。

呐。从前的我似乎也很幸福呢。
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
谁,谁在叫喊?
头好痛…



[ 年轮周围渗透的刺目浆液,放射状地粘稠下来。四下张望,你微笑到抖动的身躯,渐渐熔化。 ]

挣扎着醒来时,时针刚刚指向三点。
兰习惯性地摸了摸额头,指尖竟有了湿润的触感,纠缠着瞬间传来的凛冽凉意划痛神经。却并没有类似麻痹这种疼痛的些微表现,只是主观上挂着勉强的笑容,轮廓随着体内逐渐强烈的撕扯感而愈发尖利。
“兰,兰…”园子的声音中有种因疲惫而产生的沙哑,似乎是因为焦急而多出几个重复的发音。然而在说话的同时眼神不经意撞到好友混合在黑暗中的诡异笑容,不禁惊慌地止住口。空气中的模糊音节尴尬地停顿许久后终于消散。
像是察觉到对方的又一次异常,与冷汗一起突然产生的表现是急促的呼吸。“兰…你怎么了?”明明确定是病发作了却仍然要徒劳地问一句。
兰。我多想你好好的。
园子的双手努力地搜寻手机,同时身体不断地后移。感觉到一种坚硬的长方体然后死死地握住,接着低下头在手机指示灯放出的微弱光线下快速地拨出电话。
等候几秒后终于听到“咔”的声音,还没能组织好语言手机突然就被打飞很远,撞在墙壁上发出零碎的金属落地声,在寂静里显得格外清脆。
“园子,我没有事。”冷静得不正常。脸上还残留着诡异的笑容。
——不要那么粗暴嘛。
毛利兰的头脑似乎一片空白,只有体内的声音一遍一遍跌撞放射出难过的刺痒,指使躯体反射性的械动。

“…”兰的意识突然间被拉扯回来,全身空荡地好象没有任何事物曾经穿越过。感觉到胳臂处有绵软的热流,低头发现园子正安心地靠在自己的怀抱里。
“嗯。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不过…”像是胶着在内心的疑问终于将要牵扯出来,园子大呼了口气,肩膀松垮有些微微下沉。犹豫地抓了抓手,却发觉满是汗液。
“不过什么?”看着好友如此奇怪的模样,兰不禁有些疑惑得皱起眉头,转而笑出了声。因为笑而无法抑制身体的些许颤抖,伤处的血管突突跳动拉扯出清晰而钝重的痛来,覆盖在伤处周围升腾起火辣的温度。
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伤口呢?
兰拨了拨额前的刘海,不经意揽下细碎的星光。


[ 月光下你缜密的影子,感受到他的气息后便散落一地。缝合进的支离碎片,包含着若干年前清晰存在的记忆。 ]

园子慢慢闭眼,又张开,担忧地看了好友一眼,眉心处出现细微的褶皱。“那个。兰。”已经下定决心说出来但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轻轻咬了咬舌尖只感觉到混沌的麻木。
“说吧园子。什么事。”兰微笑地看着她。刚才的痛觉已经不再,可是仍有什么固定在伤处周围,以一种不规则的信号试探着大脑深处的神经。并没有些许痛意,只是隐隐感觉全身难过得发痒,身体不停挪动才能得到片刻安宁。
“你刚才睡觉的时候…做梦了么?”手攥成了拳才得以说出,却还是因为意志不定而使嘴唇的张合程度忽大忽小,说出口后也难以分辨话语最初的面貌。
“没、没有呀。”兰身体往左挪了一下,头顺便低了下来,没有让园子看到惊慌的神色。再抬起头时,又恢复以往微笑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说话的时候心跳突然缓慢了下来,形成的无数遍回声生硬地撞在体壁上。有冷汗渗出来。
“那你反复念说的工藤新一是谁?”短促而犀利。完全抛开了刚才担心的柔软眼神,转而直直地盯向兰。
——别告诉她。
“我…我不知道。”兰的声音几乎颤抖。额头的冷汗大颗大颗的落下,释放出沁脾的冷来。眼前似乎又出现幻象,有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年轻男子,随着被消声器刻意包裹的低弱枪声,瞳孔里投影出大朵大朵的火花。接着他走过来,用沾满粘稠血液的鞋狠狠踩在自己的脸上,慢慢扭动脚腕。那些掺杂在鞋纹里参差不齐的玻璃碎片,此时全部在脸上缓慢地揉搓,嵌进破碎的皮肉里。然后他蹲下来,左手细致地在自己左额部位摩挲着,触动出流动不绝的强烈刺痛。这时他会带着笑容说,小姐,我叫…
“兰!”园子发觉兰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同时伴有不间断的颤抖后惊诧得不敢再动,好半天后终于鼓起勇气,双手紧握住兰猛烈的摇撼,等看到兰渐渐凝滞的表情时眼泪流了下来。“兰,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快点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
感觉到从皮肤向身体里不断传送的热流后毛利兰大脑一片空白。一会突然跳了起来,双手疯狂地挥舞同时歇斯底里地大叫着:“别碰我!我叫你别碰我!”看到眼前人仍然试图接近时猛地捡起混落在地上的手机的金属碎片,在后退的同时奋力地往左额处猛刺。
“兰你别闹了!快给我啊兰!”园子只能停在原地不动,哭叫着喊起来,声音粗糙地爆裂在空气中形成回环的悲伤音色。
兰听到后突然定住了,像被抽走力量一样再也使不出力气。不等看见园子露出欣喜的神色,头就重重地撞在墙上,身体沿着墙面往下滑。
世界突然就寂静了下来。
雪白的墙面上被摩擦出一道破败不堪的模糊血痕。


[ 火山创造出的喷薄液体,肆意破坏每一个村落。地平线上汹涌的温暖潮汐,是否助长了它的严酷嚣张。 ]

完全漆黑的世界里。任凭怎样含泪揉动双眼也无法看见红色的岩浆怎样喷薄。
被轻易熔化的巨大石块在炎热中冒着温热的白气。氤氲在空气中抓破无数细小的刺痛。
总记得有谁在记忆里慈祥地笑。
总记得有谁在记忆里温暖地笑。
总记得有谁在记忆里狰狞地笑。
反复回忆起时却被磨损成残缺的片段,统统不假思索地以一个“笑”冠上名号。
不经意被扭曲的记忆中值得回味的往事。
原来我很幸福。

你熟悉的背影在主观地隔上毛玻璃后模糊不清。
身后会突然冒出一个埋伏的魔鬼。在身体周围轻轻地吹着气。挂着笑。
原来谁都在对我笑。
可绵延在左额处无可叠加的痛苦代表什么呢。可堵塞在耳廓里绵绵不绝的水声又代表什么呢。
那些在地平线上巨大紊乱的温暖潮汐。
为什么潜藏在土壤底下低着头不说话。
为什么只是挂着笑容不知所谓的流动。
为什么快速升高直到漫上自己的面颊。
为什么。
为什么不救救我。




三。


分化在两极遥遥相望的两个影子,深深浅浅地透出异样的光芒。
他们可能在一起么。
他们可能重叠在一起么。
毕竟是两个世界两种不交叉的人生。
如果。可能。
在无限接近幻想空间的时光中。在无限接近阴霾时光的幻想里。
你可曾出现过。点燃了谁的记忆。
你可曾离开过。带走了谁的未来。



[ 什么是痛? ]

毛利兰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衣服被人换成了医院的病服,只是凌乱地系了三个扣。看了看露在被子外面的脚,知道裤子没有被换。深深吸了一口气,冲入鼻孔中的是酸涩得刺鼻的消毒药水的味道,缓慢地滞留在鼻孔内再无数次扩张。黏膜被刺激得发痒,为了方便打喷嚏而被动张开的口又主观地迅速合上,就快被释放出来的嚏只能被生硬地压制回体内。
吹荡在屋内的冬夜冷风浑浊不堪地轻微震动发出“嗡嗡”的细小响声。
毛利兰轻轻笑出了声,身体的轻微抖动使刘海细碎地排列在眼前,还有一些固执的触进瞳仁。无意识地去撩开时,不经意看到左手背上交错的白色胶布,因为视线角度的关系可以看见埋藏在胶布内部的没有完全贯入皮肉的银色细针,固执地斜插进去引起针孔周围的轻微凹陷。伸出右手去碰时,不禁疼得深吸了几口气,眼角流下泪来。却并没有因此停止动作,反而更加使劲近乎用拔的力气。等发现视界里的事物全都被放大到模糊时才慢慢停住手,靠在床上盯着头上的吊瓶思索着什么。
什么是痛?
——痛就是身体某处不适而传给神经的哭泣和呐喊。
为什么我会喜欢这种感觉?
——因为你刻意地迷恋。去吧,去吧,享受一下痛苦吧。我亲爱的兰。
曾经反复拥挤在耳膜的声音。听信了话语后毛利兰又一次幅度很大地摇动针头,甚至可以听到被撩拨的血管在失去针头的压力后,快速的弹回原处发出“噔”的一声。
摇动过一次后,就再也没停下来。


[ 寻找真相的抽丝剥茧,能否拆开被谎言交织的真实幻象。 ]

“请让一下谢谢!”园子挤了半天才贴近了公共电话亭的大门,推开门进入后迅速地拿起电话。不知道为什么这部电话在开启时并没有指示灯的微弱存在,不得已园子把兜里的手电拿出来打亮,左肩与下巴合力夹住话筒才腾出右手拨号。因为键子是由金属做的所以按上去指尖会被冻得有短暂的涩痛,完全拨出号码后手指已经僵硬得没有知觉。
毕竟已经是冬天了呢。
园子稍微愣了一下,直到听到左耳里面疑惑而焦急的厚重男声才微微缓过神来。耳膜有些发痛。
“喂。警长您好,我是铃木园子。”话音刚落就听见对方欣喜的催促声:“毛利兰小姐说出什么线索了吗?”于是只能把语速僵硬地加快,“请调查一下一个叫工藤新一的人。”
“嗯好。我们会尽快。”伴随着快速的打字声音。
“请务必查明此人。如果有线索我会立刻通知你们警方的。”园子的语气凝重,眼睛眯了一下,听到对方“好”的应答之后急忙挂了电话。
怎么感觉我和兰已经被盯上了呢。要不她为什么会突然回忆起一个叫工藤新一的人。
拉开电话亭的大门时由于温差身体迅速冷了一下。拿起手电四处照照发现一个男子惊慌逃窜的背影。
眼前无缘无故浮现出毛利兰诡异的笑容。

园子走在医院走廊时身体猛不丁被一个手拿着破碎玻璃片的护士撞了一下,由于重心不稳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抚弄一下刘海左手撑在地上准备起来时却使不上力气,摊开手掌才发现一个被玻璃片割开的伤口正绵延着血迹。
“对不起对不起…”刚刚回过神来的护士急忙道歉,双手因为恐惧而紧握在一起,说话时头不停地颤动,眼神胡乱地排布在空间里已经形成不了焦距。
“怎么了?”园子一边仔细拨弄开嵌进伤口周围的玻璃碎屑,一边轻轻地吹着气试图减缓疼痛。
“2…208室的毛利兰小姐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开始毁坏医疗器械,还把我们几个护士打伤了…”像是怕园子不相信一般,护士特意挽起袖子露出一大块青紫色的皮肤。
“什、什么?”忍住疼痛使了一下力终于站了起来,园子开始大步大步往病房跑去。左腿处突出的骨骼仍然持续传递着的压抑的限制感使背影看起来有些蹒跚。

墙面上破碎的血迹。
地板上饱满的血痕。
——小姐,我叫…


[ 你出现过。 ]

死寂。
“查到了么。”一个黑衣胖男子缓缓走了过来,眼神不经意扫到电脑屏幕发出的强烈光束后立刻闭上了眼。许久再睁开眼时仍有种胀痛感徘徊。
“报告目暮警长。查到了。”搜查员按了一下键盘后打印机迅速工作了起来,他随即转过头回答:“工藤新一,男,21岁,曾在03年被捕入狱却在第二天又越狱逃跑,至今未被捕。善于高智商的手段残忍的犯罪。上次被抓住完全是因为眼睛遇光而造成短暂的精神恍惚。”
“你的意思是说他怕光?”目暮的眼神暗了一下,接着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下巴的柔软和胡茬的尖利一起矛盾地转换成信号流进手指中。“03年…似乎小五郎还在…应该是复仇吧…”话零碎地说了一半却再也说不下去,全部堵塞到咽喉中发出“咕”的一声。
“警长。需要通知铃木小姐吗?”搜查员拿着打好的资料转过头问。
“唔…可以。”目暮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喂。是园子小姐吗?”接通电话后却听到那头凌乱的撕喊声,出于习惯目暮开始大声地问:“园子小姐?”
“啊。我是。目暮警官么?”撕喊的声音渐渐小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清晰的柔和女声。
“是。我们查到工藤新一的一些详细信息了。最大的弱点是怕光,您和毛利小姐最近有看见过这样的男子吗?”
“嗯…对了!公用电话亭!我跟您的警署通话时发现公用电话的指示灯没有亮,出来时用手电扫了一下就有一个男子跑掉了!”
“唔。这个线索很重要,如果您再想到了什么可以随时跟我们联系。啊园子小姐,刚才是…怎么回事?”
“兰…犯病了。”
“这…我很抱歉听到这个,有空我会来看她的。”
“嗯。谢谢警官,希望尽快破案。”
“我们警方会尽力。再见。”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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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6 19:32:40 |只看该作者
SF。
是自己的吧。
我是新来的。
知道自己文不怎么样。
发自己的文同时,努力拜读各位大人的文章。
真是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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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6 19:33:24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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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我啊- -

闪走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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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我想说我过几天就会续文。
没别的说的了。
啊啊。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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