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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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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杀手VS千面保镖(超长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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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1-3 12:19: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
枪声响起时,他几乎反射性的想掏枪找掩护,脑海 很快的标示出百货公司最近的出路,直到他在下一秒瞥见窗户上黑发、白西装还戴着一副眼镜的影像,才想起他
现在的身分根本没带枪,他及时做出正常的反应,跟着旁人一样傻傻的跑,然後装出惊恐的模样。
一名男子冲进百货公司,伸手一抓,很不幸的,他离这名歹徒最近,就这样被他
给挟持了。
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他!」那名歹徒暴怒的大喊,手枪粗鲁地顶着他的太阳
穴,弄掉了他脸上的平光眼镜。
人倒楣时真的是什麽事都会发生,他本来可以很轻松地解决这种三流角色的,可
是当他才要动作,就看见那位追进来的金发女孩,他不能冒险让歹徒有开枪伤人的机
会,只好继续让他挟持。
放开他!」她一头金发却说着一口字正腔圆的国语,隐形眼镜因为早先的打斗
而掉了,黑色的瞳孔正清楚的显示着不耐烦。
「你把枪放下!」歹徒因为紧张,反而更加勒紧他的脖子。
「好。」她没有丝毫犹豫就丢下枪,让所有人愣了一下。
那名歹徒很快的将枪口离开他的头指向女孩,几乎是在同时,她手
多出一把掌 心雷手枪,只一枪就让歹徒归了天。
她动作乾净俐落得让他另眼相看,回头看向倒地的歹徒,嘴
差点要为她喝采出
声,子弹穿过眉心,这女孩的枪法可能不逊於自己。
「抱歉,你没事吧?」 他回头看她,摇摇头微笑道:「没
小心!」眼角馀光恰好瞥见一辆停在大门
外的轿车内伸出一柄枪管,他立刻将她护在怀中趴下。本来是可以闪过的,可是老话
一句,人倒楣时真的什麽事都会发生!
他怎样也没想到这女孩都倒地了还能使劲揍他一拳,他脑袋就这麽一偏,很不幸
的就被子弹给射中。 所以说,人倒楣时真的是什麽事都会发生的!
有人说死前会看见自己这一生所发生的事,而他最後的意识却只听到她的声音,
他竟然还能从中听出她的惊慌。 「对不起!」
对不起什麽?让他挨子弹吗?这他妈的是什麽道理!难得救一次人,竟然落得如
此下场,早知道他管她去死。
他瞪大了双眼想看清这害死他的女人,却只看见她那头灿烂的金发竟然变成了黑
发,然後世界在下一瞬间陷入黑暗┅┅
楚蒂呆愣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天知道她不是故意要害他的,她会揍他只是

反射性动作,谁晓得竟然┅┅ 这次真是阴沟翻船,幸好这人还有救,只不过┅┅她想起方才医生说的话。
「毛利兰小姐,他很幸运,子弹穿过大腿并没留在里面,命是救回来了,可是不知道
会有什麽後遗症,他可能就此变成植物人,一辈子醒不过来;就算醒来,也是白痴一
个。不过也曾有脑神经受损後复原的例子,可是那机率很小,你知道大脑是人体最奥
妙的器官,他究竟会如何,我们也不清楚。」
她颓丧的叹了口气,这些不是跟废话一样,他活着几乎和死了没啥分别。
兰在床边坐下,满怀愧疚地握着他的手说:「不管你听不听得到,我还是得告
诉你,我真的很抱歉。」 行动电话在此时响起,她很快的接起。
「兰,你方才传来的照片,查不到那人的资料,他有没有名字?我再帮你查查
看。」
闻言,她的心蓦地一沉,这下她要怎麽通知他的家人?他身上没有任何证件,她
根本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她再度看了沉睡中的男人一眼,「算了,不用查了,谢谢。」旋即切掉电话,并
下了个决定。
是她害他的,不管他变成什麽样子,她会照顾他一辈子!
事情过去半年了,没任务时,兰几乎二十四小时待在医院陪他;有任务时,则
请特别护士帮她照顾。或许是心中的愧疚使然,只要是她能做的,她全都自己来,包
括帮他擦澡、换衣服和一些琐碎的细节,只差没和他一起住院了。
医院的人都以为他和她是夫妻,甚至当面夸赞她是个好妻子,竟然没有抛弃这
样一个丈夫,兰懒得解释,只能尴尬的笑笑,只有她知道这是自己干的好事。
今早才刚结束任务,楚蒂到公司交报告,顺便搜刮公司
的报纸,好带去医院看 。

那男人都昏迷半年了,还会有什麽好气色,连医生都已不抱任何希望了,

只有兰还奢望他能清醒。

兰不是没有感到疲惫过,照顾一个病人并不如她想的简单,但这是她欠他的,
所以她仍是无怨无悔的照顾他。她找来许多关於医学方面的书籍,想找出让他清醒的
方法,她不是不相信医生,只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他能清醒过来恢复正常。
当然,兰什麽方法也没找到,只是归类出所有清醒过来的病人,他们表示在昏
迷中仍能听见外界的声音。於是她开始每天念报纸给他听,也念小说和各式各样的刊
物,因为她不知道他喜欢什麽类型的书籍,所以她什麽都念。多数时候她觉得自己是
在对牛弹琴,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有时她又觉得他好像真的能听见她的声音,可是他
的情况依旧没有好转,但也没有转坏就是了。
在这半年之中,发生过许多事,其中最教她纳闷的就是他的头发。某天她帮他洗
头时,赫然发现他的头发竟然会褪色,当时她还以为他是因为营养不良才导致发色变
白,紧张的找来医生,经过仔细检查才发现他那头黑发是染出来的,最好笑的是,他
用的那种不易褪色的染发剂,她自己也常用,却因为一时惊慌而没认出来,亏易容还
是她的本行;面对医生好笑的神情,害她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当然,半年的时间也能改变许多事,尤其是对一个躺在床上不能动的病人而言。
短短半年,他原本健硕的身材渐渐消瘦,古铜色的皮肤因为不见阳光而变得苍白,连
原来有型性感的双唇看起来也带着乾燥,这些更加深了楚蒂的罪恶感和愧疚,她知道
,他的生命正在流逝。
今早隔壁病房的人过世了,那病人的家属并没有哭,只是带着空洞的双眼替他整
理东西。兰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是匆忙的转回病房没再出去。
一整天,兰握着他的手,心中充塞着不安与惶恐,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会死
的,像隔壁的病人一样。
一直以来,她知道死亡是什麽,她也曾因为自卫而杀过人,但那不像这样,看着
一个人的生命一点一滴的流失,却什麽也不能做,那种巨大的无力感好可怕,就像个
黑洞吞食着她,一整天她的神经都绷得很紧。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起初她只是紧握着他的手,然後她开始捏他,见他一点反应
也没有,最後乾脆一口咬下去,但他还是没有反应。
直到泪水滴落她和他的手,兰才猛然松开口捂住他染血的手,趴在他胸前痛哭
。她不要他就这样死了,该死的人是她而不是这个男人啊!
夜深了,她握着他的手趴在他胸膛上哭到睡着,嘴
还不断地低喃着:「拜托┅ ┅别死┅┅」
他一直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除了黑暗外,就是她的声音。有时温柔、有时戏谑
,时而愉悦、时而倔强,而声音中总是压抑着一丝忧虑,但是他喜欢听她的声音,尤
其是她偶尔哼唱着歌时,因为她的歌声中透露更多的感情。
常常他能感觉到一只温柔的小手抚摸着他,他想抓住那只手,却无法动弹,幸好
那只小手常会握住他的手,那让他在黑暗中感到安心。
但是她哭了,他知道她哭了,他听到她呜咽的叫他别死。她的哭声令他很慌,他
心慌的想安慰她,想告诉她他不会死的,但无论他如何用力,身体就是无法移动分毫
,更遑论是开口说话了。
他听见她美妙的声音渐渐沙哑,他该死的想叫她别哭了,想睁开眼看看她的样子
,想抱住她好好呵护,但他甚至连动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他试了又试,奋力的想
睁开双眼,试了一次又一次,终於他用尽所有的力气张开了眼,一丝刺眼的亮光照进
彷佛无止境的黑暗中,他很快的又闭上眼睛,却没力气再打开沉重的眼皮,但是就那
麽一下已够了。
前来查放的护士塄了一下,便不假思索的冲出去大叫:「医生!医生!三○六号病房的病人醒了!」

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3 12:36:3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

如果兰曾经以为只要他醒来就万事太平,那就大错特错了,在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後,她坏心的希这家伙还在昏迷!
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她匆忙赶到,皱着眉头询问护士小姐,「这次又是怎麽一 回事?」
「毛利太太,真的很抱歉。你昨天走後,毛利先生晚上醒来没见到你就不肯吃东西, 也不吃药,他还┅┅还┅┅」护士小姐说到这,有些不好意思的住了口。
「还怎样?」楚兰痛的揉着太阳穴,自从他醒来後,她没一天安宁过。
「他┅┅他从昨天哭到现在,我们怎麽劝他都劝不听,毛利先生一直嚷着要见你。」护士小姐一脸无奈的说。三十好几的人哭得像三岁小孩一样,纵使他长得再帅也让她们这班护士无法消受。
兰闻言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等她一出电梯门,听见走廊尽头处的病房传来断 断续续的抽泣声时,她的偏头痛又一阵阵地发作。她认命的叹了口气,朝护士小姐伸出手,「把他的药给我。」 那护士早将药准备好,闻言立即交给她,随即逃之夭夭。
兰拿着药包来到病房,本来想狠狠骂他一顿,但一见到他一脸的鼻涕、眼泪,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泣着,两只手则笨拙的扣着衣服钮扣还扣错位置,将倒数第二颗扣到最上面,结果弄得衣服皱巴巴的从另一边滑落,露出肩膀,那模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而他一双眼睛早已哭得红肿,教她想骂都骂不出口。
兰摇摇头,无奈的走向前拉好他的衣服,并帮他重新扣好。
他一见到兰,原本快停的泪一下子又涌了出来,却不敢哭出声来,因为他上次哭得唏哩哔啦才被兰骂过,所以只敢静静的掉眼泪。
他这副委屈的模样,反教兰看了难过,她受不了的问:「你哭什麽?」
「兰┅┅兰┅┅兰,不┅┅不┅┅见了。」他脸部肌肉因为太久没用而有点萎缩无力,结结巴巴的开口,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红肿的眼睛看着她像是无辜的小狗。看他那麽可怜,兰真的气不起来,抽出面纸帮他将眼泪、鼻涕、口水擦掉,「
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不是和你说过我去赚钱吗?要有钱你才能吃饭看医生啊。看你,把一张帅帅的脸哭得这麽丑,小心我不爱你罗!」
「不┅┅不哭。」他心慌地连忙以手臂擦去泪痕,「兰┅┅爱爱┅┅我。」
「这才对嘛。来,把药吃了。」兰倒了杯开水要喂他吃药,却见他缩了一下。
「好┅┅好苦。」
「你不知道什麽叫良药苦口吗?」兰火气一来瞪了他一眼,接着才发现自己做
了一件蠢事,这家伙现在是个傻瓜,他怎麽会知道什麽是「良药苦口」!
她烦躁的将头发拨到耳後,「算了,把药吃下去,要不然我立刻就走!」
他闻言立刻乖乖地将药吃了,可是笨拙的动作反倒弄了一身的水。
兰轻叹口气,认命的替他将衣服擦乾。
接着她好说歹说才好不容易把他哄睡了,只是他坚持要握着她的手,怎样也不肯
放,就连睡着了还是握得死紧,生怕她跑掉似的。
兰只好疲累的打电话通知辰天保安的老板 老头,幸好她那件任务今早就搞
定了,要不然老头铁定会抱怨连天。
「丫头,你是跑哪去了?」老头接到她的电话一开口就问她身在何方,早上他才
转个身,这丫头人就不见了。 「医院。」
「他又出状况了?有没有怎样?」
「已经没事了。老头,我想休息一阵子。」兰用肩膀夹着行动电话,伸手替他
把踢掉的被子盖好。 「是为了他?」老头心知肚明的问。
「嗯。他已经好很多了,我想带他回家住。」他一直待在医院也不是办法,她必
须让他重新适应这个社会。
「这样也好,只是你一个人有办法照顾他吗?」
「他不是白痴,只是智能有些退化和失忆,加上昏迷过久,体力及肌肉也跟着萎
缩衰退,所以才会这样,只要重新学习锻炼,他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我想应该没问
题才是。」 「那好吧,自己多注意点,再联络。」
「OK!拜拜!」兰收了线,望着躺在床上漂亮的「大男孩」,不禁发起呆来


自从他醒来後,她发现他醒来的模样比昏睡时帅多了,他笑起来时,不知道迷死
多少护士小姐的芳心,不过哭起来也吓死不少护士小姐就是了。其实若不是他一副小
孩样,他那笑容还真让她有些心动,没见过有哪个男人笑起来这麽好看,都可以去拍
牙膏广告了,保证迷死千千万万女性同胞的心。
见他睡得如此舒服,兰也累得直想睡,可是他不肯放手,所以她只好爬上床钻进他的被窝,抱着他舒舒服服的补眠,反正医院的人全认为他俩是夫妻,睡在一起没什麽大不了的,
街上下着雨,雨水模糊了车窗外的景物,兰启动雨刷拨开车窗上的雨水。她眼角瞄着他像个好奇宝的望着街上的景物,整张脸几乎贴在玫璃上,像是在看海底奇 观似的,只不过海水换成雨水,成群的鱼换成拥挤的人潮罢了。
车窗玻璃很快被他呼出的气变成白茫茫的一片,他看着那片白雾似乎不知该如何是好,神情因为瞧不见外头而沮丧。兰知道他怯怯的望了她一眼,立刻又转头看向那片白雾,他脸上透着渴望却又不敢打扰她,只是不断地重复这动作。
当他第四次转头时,刚好遇到红灯,兰煞住车子,然後拿了张面纸探身过去,替他擦掉玻璃上的雾气,「看,这个擦掉就看得到了。」
他睁大了眼看着她三两下就擦掉那片雾气,脸上浮现崇拜之色。兰又抽了一张面纸塞到他手上,指着玻璃道:「再有雾气,擦掉就好了,知道吗?」
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点头如捣蒜,下一秒整张脸又贴上了窗户。
见他像孩子般的动作,兰忍不住微笑,如果他一直保持这样,她相信接下来的日子应该不会难过到哪去的。
绿灯亮了,雨仍在下着。兰开着车子载他回到位於半山腰的家,那是一栋两层 楼的别墅。
将车开进车库,兰牵着他进门时,不忘检查保全系统,这地方是她在几年前买下的,因为工作的关系所以很少回来,姐姐和叶怕有人闯进来,做了不少安全措施;
其中一项便是这的警报系统和蓝星的主电脑连线,若有人闯入,和叶立刻就会知道。在电子自动防卫系统方面,和叶是比她好上许多,所以兰并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注意到他走没几步便开始喘气,兰扶他坐到沙发上。
「肚子饿不饿?」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汗水,兰发现自己有点心疼。
「饿。」他看着她,点头回答。
[我去煮东西给你吃,你乖乖的坐在这 ,别乱跑,知道吗?」
「嗯。」他又点点头。
兰笑着摸摸他的头,便转身走进厨房煮饭。
她很快的炒了个火腿蛋炒饭,端来客厅就见他已在沙发上睡着了。当他闭上眼沉睡时,兰总是很难想像眼前的男人和先前那孩子气的人是同一个。她早就把他那头染发剂洗掉了,顶着一头白发的他竟还能看起来无比的性感,上天造人真是不公平,不是吗? 若非他现在是这样的状况,她想他身後肯定会跟着一群女人,但那里面绝不会有 她或许她会多看这帅哥两眼,但绝不可能想要认识他。但命运是很奇怪的东西,此 刻她竟然想知道原来的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兰想叫醒他,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他的名字。他醒来後的日子是一片混乱,在医院与工作之间奔波,竟让她忘了他名字这件事,因为医生、护士都认为他是她先生,所以总叫他毛利先生,而她和其他人说话时也跟着叫他毛利先生,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应该另外找个名字来称呼他。 她伸手轻轻将他推醒,「吃饭了。」
他睡眼惺忪的咕哝一声,翻个身又继续睡。
兰拍拍他的脸,「起来了,先吃完再睡。」
他睁开眼试着清醒过来,兰将盘子交到他手上,他这几天情况好了很多,已经 能自行吃饭了,只是运动量不足所以体力还很弱。 他拿起汤匙开始吃起饭,双眼却几乎快闭上了。
「来,喝口水。」兰倒了杯水给他配炒饭。
她见他喝了水,果真稍稍清醒了,便蹲在他身前问:「你记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话才说完她就发现自己问了个十足愚蠢的问题,他怎麽还会记得,要是他记得就不 会有这些问题了。
他停下吃饭的动作,面露笑容兴奋地回答了一个让她吓一跳的答案。「我记得。」
「什麽?!」怎麽可能!兰瞪大双眼,激动得差点打翻桌上的水杯。
「我记得啊!叫毛利先生!」
兰惊愕地望着嘴角还带着饭粒的男人沾沾自喜的样子,她过两秒才反应过来,
跟着坐在地上大笑出声,无法遏止。
我的老天,这家伙真是有够宝。他竟然以为他的名字就叫毛利先生!但说实在的,这也不能怪他,因为自从他清醒後,医院每个人都叫他毛利先生,可是兰还是无法停 止笑意。她只要一想到他在和人互相介绍时,伸出手和对方说:「你好,我是毛利先生 。」的情景,她就忍俊不住;或许他还要附加解释,我是姓毛利名先生。 他见她笑得开心,也跟着笑开怀。
兰笑看着他,无力的摇摇头,「你不叫毛利先生,知道吗?」
「那我叫什麽?」
「你想叫什麽名字?」她乾脆问他。
「毛利先生。」他说着再吃一口饭,眉宇间有着固执。
「不行。」笑意又染上唇角,兰摇着头否定。 「为什麽?」
「没有为什麽?」总不能说因为那是我丈夫才有的称呼吧?兰有些哭笑不得。
突然想到,那也得她丈夫入赘才会跟着她姓;看来医院的人自以为她冠了夫姓,所以
才会叫他毛利先生的。 「这样吧,你有没有喜欢的东西?」
「我喜欢兰。」他认真的看着她想也没想就回答。
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兰愣了一下,胸口竟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拜托,别拿
那低沉温柔的语气对她说这种会让人误会的话。
「我不算,还有没有别的?」她避开他的双眼,心想他被枪打中前肯定是个很会
甜言蜜语的家伙,或许她低估了这男人,他若总是这样对女人说话,等着爬上他床的
女人也许不是一群,而是一大群。
他侧着头看她,然後指着墙上,「我喜欢那个。」
[哪个?」她站起身回头看他指的东西。
「这个。」他端着盘子站起来走到墙边,手指着墙上的一幅画,笑着说。
兰怪异的望着他,「你确定?」
「嗯。」他点点头,又塞了一口饭。
兰看看那幅画,再瞧瞧他,不认为那画上的东西能拿来当人的名字。「你要不
要换一个?」 「不要。」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呃,好吧。」兰望着那幅画,她记得那只动物有个名字的。嗯,如果她没记
错,和叶送她这幅画时曾告诉她,它叫杰克。
兰转头看他,「你以後就叫杰克。」
「好。」他心满意足的吃完最後一口饭,将盘子递给她。
兰洗好碗盘,带他到二楼的客房就寝。等他睡着後,她这才下楼整理他的行李
,事实上他也没什麽行李,只不过是几件换洗的衣服罢了。 当她经过那幅画时,不由得停下脚步观看。那幅画色彩对比强烈,几乎是完全的黑白,背景是黑夜,一轮明月高挂夜空,一只白狼正蹲坐在高楼上,目光炯炯的望着 她,或者应该说是正在看画的人,还是画这幅画的人?她不知道,只觉得它的目光很 诡异。
兰仔细仔量着那只狼,想起和叶说过,这只白狼是只宠物,说实在的,她很难想像。这只美丽的动物显然并不觉得它属於任何人,它那目空一切的眼神可能认为它才是主人,而养它的人才是宠物。
她瞥了右下角的签名一眼,上面只签了一个「新一」,字迹十分潦草,让人几乎无 法辨认,後面写的日期则是两年前的十二月一日。
真巧!兰扬高一边眉毛,那是她和和叶的生日。
她以前从未仔细注意过这幅画,只是觉得很好看,便将它挂在客厅,那男人注意到它前,她从来没想过要知道这画是谁画的。
「不知道他为什麽喜欢你?」等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兰才发现她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了。 她无力的翻个白眼,老天,她竟然在和一幅画 的动物说话,要被人看见,铁定 当她是神经病。
回复 喝彩 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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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银色子弹

发表于 2004-1-3 12:37:4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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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下拉~
加油写...不对是改编...
怎么最近这么多改编的啊...
表把哀改的面目全非啊.T T
回复 喝彩 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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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3 12:50:1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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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的一声,兰在瞬间清醒,一手拿出枕头下的枪,随即翻身下床潜至门旁 。 她放慢呼吸,听见自己的心跳,也清楚听见那想闯进她房的笨小偷沉重的呼吸 声。
那人再次试着转开门把,这次门开了,她拿着枪托就想把他打昏,却听见他出声
唤道:「兰。」
该死,是杰克!她落下的手及时改变方向,重重地敲到门框,发出一声巨响。
我的天,你跑来这
做什麽?」她伸手打开灯,只见杰克抱着枕头一脸委屈的看着她,泪水在眼眶打转。
「别哭出来!三更半夜你不睡觉,跑到我房做什麽?」兰生气的瞥见被她打 凹的门框,她手劲一向不小,如果他没出声,凹下去的就是他的脑袋了,这笨蛋!
「我不要一个人睡。」杰克怯懦的向後一缩,将眼泪眨回去。
「你必须一个人睡!」她对着他咆哮,「立刻给我回你房去睡觉!」她已经缺眠好几天了,现在好不容易能好好睡一觉,这家伙竟然跑来吵她,且害她差点又在他头上弄出另一个伤口。
杰克一扁嘴,低下头,垂头丧气的转身出去。 兰见他那副模样,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她没权利对他那麽凶的,这男人会这样都是她害的。
她双手抱胸咬着下唇,该死,她一定会後悔的,但明知道如此,她还是放缓了语 气唤道:「杰克。」 他立刻停下来,双肩一耸一耸的转过身来。
老天,这家伙又哭了。罪恶感又加上了愧疚,她没见过有哪个男人到二十几岁还
那麽爱哭的,而这又是她的另一项罪过,她相信无论从前的他是怎样的人,一定会因
为这点而怪罪她的。
「真是的,你别哭了。」她走过去牵起他的手走到床边,拿面纸给他擦眼泪。「 别哭了,你是个成年人了,别老是掉眼泪,会被人笑的。」
「可是我不想一个人睡啊。」杰克吸吸鼻子,一想到一个人睡就觉得万分难过,眼泪又掉了下来。
兰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半晌才叹口气道:「算了,你可以睡这 ,不过只 有今晚!明天晚上你一定得回自己房 睡,知道吗?」
闻言,他立刻破涕为笑,抱着枕头爬上床钻进被窝 。
兰突觉有些不安,站在床前重申,「只有今晚而已,知不知道?」
杰克擦去眼泪望着她点点头。 楚蒂见状才跟着上了床,沉入梦乡时,脑海 闪过一个念头
这男人抱起来真 是舒服。
一个星期过去,当兰第七次在他怀中醒来,她不知道该诅咒他还是自己。每天晚上,他都来上这一套,结果每天晚上他都和她一起睡。 算了,反正他又不会对她怎样。兰望着他脖子上的脉动发呆,她知道他的一只 脚横跨过她的臀部,两条手臂将她圈在怀中,像小男孩抱着心爱的熊宝宝似的,每天 醒来的情形都差不多。
奇怪的是,她并不会对他占有的姿势感到反感,反而觉得让他抱着很舒服,她抱
着他的感觉也很舒服,也许这就是为什麽男人和女人想结婚的原因,因为抱在一起睡
真的很好睡,她有好几年没睡得这麽熟了。
她眼角瞟了床头闹钟一眼,已经七点了,该叫他起床了,她还得帮他复健。这几
天他体力好了很多,看他逐渐恢复健康,让她良心上的谴责减轻许多,尤其是在见到
他苍白的肤色渐渐染上温暖色泽的时候,那感觉真的很好。
兰坐起身俯首看着他,也许他的情况会越来越好,说不定他能学会一些东西, 让他能在这社会上生存下去,也说不定她还能帮他找回失去的记忆。这样一想,她的心情就好了起来,拍拍他的脸颊把他叫醒,开始一天的课程。
每天早上她都会带杰克到山上走一走,渐进的帮他恢复体力。散步回来後,她便教他识字,这项工作出乎她意料并不困难,很快他就能自己念书,并且以极快的速度 吸收知识。
医生说他应该只是伤了脑中记忆体的一部分,关於语言、逻辑思考推理方面似乎
完全没问题,只是大部分的学习都得重新来过一次,却比完全无知好多了,为此她再 次感谢上天。
中午她做饭时,杰克会跟在身边帮忙,下午她则陪着他看电视,虽然 面演得不全是正确的事物,但不可讳言的,电视的确是让他重新接触学习这个世界最快的管道
。他们会一起看电视看到晚上,然後她会教他电脑,一天就这样过去。这样的生活并不忙碌,也没有什麽压力,至少和她工作时的压力不能比。 兰发现自己很喜欢和他在一起,因为他很自然、很纯真,说话诚实,完全不做 作。他也很爱笑,每次见他天真无邪的对着她笑,她的心跳就会没来由的加快。不管 他从前是怎样的人,她喜欢现在的杰克。 还有杰克对动物很有一套,有一天早上她发现他人不在客厅看书,当她找遍整栋 屋子都不见他人影时,却在大门口看见他和两只杜宾狗玩在一起。若不是亲眼所见, 她不会相信邻居家的那两只凶恶猎犬,会这样和人玩耍。当狗主人循声来到门口要带狗回去时,竟然还拉不动那两只杜宾狗,而她也拉不 动杰克,他们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把人狗分开。她确信那两只狗差点咬了自己的主人,但她只能装作没看到,尴尬的向人家道歉,然後把准备嚎啕大哭的杰克使劲拖回屋 。
门才关上,他便哭出声来,哭得脸红脖子粗。楚蒂见他如此伤心,实在不忍心再责备他,炖了无锡排骨和玉米浓汤,这才让他 安静下来。
直到那天,她才发现自己见不得他掉泪,不是因为很难看,而是她会心疼。 至於为什麽会这样,她实在不想知道。
「那个不行,把它放回去。」 「为什麽?」 「会蛀牙。」
「可是我每天都有刷牙,你看!」杰克「啊」的一声把嘴巴张得老大。
兰见状差点笑出来。「把嘴巴闭起来,我知道你有刷牙,可是糖果吃太多,不
但会蛀牙还会胖,我可不想让你除了肌肉还长一堆赘肉。」
「什麽是赘肉?」杰克听话的把糖果放回超级市场的架子上。
兰拿起一个鲔鱼罐头检查制造日期和保存期限,边看边说:「赘肉就是松松垮
垮没用的肥肉,会让你走起路来气喘如牛、爬起楼梯像要断气,要是严重点说不定跑
没几步路就会心脏病发。」
「噢,是不是像她一样?」他很大声的说,并指着前方一位吨位十足的太太,引
得所有人都看向他们。 兰在心 呻吟一声,迅速把他的手拉下来,希望老天保佑那位太太没听到。
不过看来她祷告得太慢了,那位胖女人僵硬的转过身,一脸铁青的瞪着他们。
如果前面还有其他人,楚蒂至少还可以假装不是在说她,偏偏前面就只有那位像母猪的胖女人。
「兰,我想尿尿。」杰克突然拉扯她的手臂,双脚不安的动来动去。
胖女人见状,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不屑的哼道:「哼!原来是个白痴。」
兰全身一僵,愤怒的走上前去,「你说什麽?」
「白痴就是白痴,怎麽,我说错了吗?」胖女人抬起肥肥的双下巴,用那双被肥肉挤成眯眯眼的眼睛瞪着兰。
下一秒,就见兰一挥手打掉她脸上的表情,她冷冷的说:「他不是白痴!」
「你┅┅你这泼妇!」胖女人震惊的捂着迅速浮起五道红指印的脸,扯开嗓门大 吼道:「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找不到男人才找个白痴当 」
兰再次甩了她一巴掌,打掉她其馀的话。她冷着脸警告道:「你再叫一句白痴 试试看,我不介意打掉你脸上其他的肥肉。」
「我┅┅我要告你!还有那个白┅┅」胖女人看见楚蒂第三度举起的手,立刻闭 上嘴巴。
兰,我要尿尿。」杰克不知道发生什麽事,只知道他快尿出来了,而且他不
喜欢兰生气。
「等一下。」兰握住他的手安抚他,然後再对着胖女人说道:「你想告尽管去 告,不过我怀疑这 有人会替你当证人!」说完,便转身带着杰克去结帐。
结完帐後,她带他去洗手间,一直到坐上车,她的脸都绷着。杰克见状,安静的坐在一旁不敢发出声音,只敢偷偷瞧她。
兰紧紧的握着方向盘,用力到连指关节都泛白。当车子开上山,杰克突然开口 问:「兰,什麽是白痴?」
她吓了一跳,车子差点打滑,她乾脆把车停到路旁,双眼看着前方深吸一口气才 道:「你问这个做什麽?」
「她叫我白痴,你为什麽生气?我是不是白痴?」他抱着购物袋困惑的问。
「你不是白痴!不准这样说你自己!」兰反应激烈的驳斥,在瞧见杰克瑟缩一 下时,才发现自己吓到他了,她握紧拳头在心底厌憎自己。
兰压住那股沮丧的感觉,白着脸说:「我不是在对你生气,对不起。」话才说
完,她就发现自己眼眶聚集了一堆泪水。
该死!泪水溢出眼眶滑下脸颊,她立刻别开脸,看向窗外。 她就是见不得别人侮辱杰克,他本来不是这样的,如果不是她,他不会被人叫白 痴、不会让人嘲笑、不会让人看不起、不会需要浪费时间吃力的锻炼体力、不会连白 痴是什麽都不知道!现在他会这样全都是她害的,都是她害的!
「兰┅┅」杰克从车窗反射的影像看到她流泪,不禁有些慌乱。他连忙放下购 物袋,学着电视节目
安慰人的方法,将她拉到怀中轻拍她的背,「对不起,我不问 了,你不要哭。乖、乖,别哭、别哭。」
兰趴在他胸前,听了他的话,泪水更是止不住,只能反手紧紧抱住他。「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不是白痴,别让人叫你白痴┅┅你不是┅┅」
「你说我不是,我就不是。乖,兰,我爱你喔,所以别哭了。」在杰克心中,
只要兰爱他,他就会不哭了,所以他也理所当然的认为,只要他爱兰,兰也会不哭了。
谁知道兰一听反而哭得更厉害,害他只能满心慌张、手足无措的安慰她。
夕阳西下,云彩被染成橙红色,杰克拥着她,望着山下逐渐亮起的灯火,突然摇 摇她道:「蒂蒂,别哭了,那些灯很漂亮喔,你看那蓝色的灯是我们刚刚去的超市耶 !」
兰睁着红肿的双眼,随着他看向山下,果真看到那家超市的蓝色招牌。
「旁边的麦当劳等一下就会亮罗。」他话才说完,麦当劳的黄色招牌果然亮了。
兰吸吸鼻子,好奇的问:「你怎麽会知道?」
「它每天都是这个时候亮啊。下一个就是那边一闪一闪的红色招牌,跟着就是那 个绿色的,它们两个会互相摇头喔,很像在说话呢。很好玩吧?」杰克笑咪咪的一一 指给她看。
兰看着那两个招牌,果真见到它们在晃动,看起来真的像在说话的样子。
她眨了眨眼,靠在他胸前听他认真的说那些招牌的种种,突然感到一切荒谬得可 笑,她那麽伤心,结果这家伙竟然在说招牌。 她抬头看他一眼,然後抱着他笑道:「你不是白痴,是傻瓜才对,我的傻瓜。」

「好,我当你的傻瓜。」他温柔的拍拍她,很高兴她不哭了。
兰感动得更用力抱住他,正色道:「你放心,我会保护你一辈子的,绝对不会 让任何人欺负你。」
「我也会保护你,保护你一辈子。」杰克跟着说道,过了一秒又问:「兰,什 麽是保护啊?」
兰听了再也忍不住破涕为笑。天啊,她被他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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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3 12:50:4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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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半年又过去了。每一天,兰都看得到他的进步;她看着他从吃力的 举步到能满山乱跑,从几乎目不识丁到读完她屋 所有的书,从说话幼稚到能和人正
常对话,从一个天真的男孩变成成熟的男人。这半年来她陪着他、看着他学习成长。 和杰克在一起的日子充满欢笑,他的体能已经完全恢复正常,回医院复诊时,医生说他是个奇迹。至於他的智能,大部分的知识都找回来了,他看起来就像正常人一样,但仍不失赤子之心,从他的眼中,她重新识这个世界。 关於风花雪月、关於日月星辰、关於天上人间、关於滚滚红尘,他以单纯的角度看世界,一朵花、一片叶、一阵风,甚至是一场西北雨,他都能欣然看待。
杰克喜欢动物,喜欢大自然,他认为一切的事物都有其道理,就像冬眠是为了迎
接隔年的春天。「你知道,就像休息是为了走更长的路。」他如此说,眼
有着睿智 。为此,她感谢所有让他能复原到这地步的一切。 那天,她带他到山顶,他眺望着远方,有那麽一瞬间,她觉得他像是另一个人, 那样的沉静,好似心中有着许多秘密,令她心中陡升一股不安的感觉。但在下一刻, 他转头笑着,对她说他喜欢高的地方,因为可以看得很远。他的笑容消减了她的不安 ,可是那天晚上,她和他相拥而眠,突然领悟到她的不安是因为害怕他离开。
第二天早上,她离开了。
她需要想想,所以向老头要了份差事,离开他好好想一想。杰克不了解,她从没离开他那麽久过,她有留字条,说会出去几天。他不是不能照顾自己,他可以,他甚至负担了大部分的家事,但在那几天,他就像头被困住的野 兽,在屋子 绕来绕去,却不明了困扰他的烦躁是什麽。
直到他看见兰,他迅速奔向她,将她紧紧拥在怀 。「我爱你。」他说,然後
深深地吻住她,以无比的热情点燃她的情欲。
那天晚上,兰确定了另一件事,这男人没忘记如何……,他绝不是白痴,至 在这方面不是。
夜半时分,她枕着他的臂膀,望着白色的天花板,知道自己┅┅爱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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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1-9 11:27:4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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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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