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可以贴小说于是来扔囧囧旧文】涙の物语

蔬菜沙拉

在我还是半个LOLI的时候，某天囧劲上来了一口气写完，奠定了曾经日产6000的辉煌，也同时落下口实——“你明明是可以写完的嘛！”
于是年中，某挖坑爱好者把唯一完结的此小说扔出去。编辑曰：可不可以改一下，这个题材，上面不会让发的。
于是更囧了。

本殿的目标是一年6000……虚弱地爬走……

GL清水，雷者请回避。






[ 初 ]

“两个人的出口只有两种，不能够停下来只有流动。”
那时我怎么就写了这么一句话在扉页上。

在网上认识律的时候我还在上高二。有个朋友说我介绍个人你认识，他也在写故事，不过是写自己的故事。
那时律一个人住在伦敦。我们其实没聊过几次。我只知道他不是留学，是被父母强制送出国疗养。他每天的生活就是拿着相机在地铁里沉默地来来去去，拍照，步行，偶尔写他的故事。
而我那时搬家转学，都是因为受了一件事的刺激，已经很沉默。不喜欢去人多热闹的地方，在网上流连也只是看，不说话。每晚窝在自己的小音响前面一遍一遍听歌，发呆。有时画画。

那时我还不知到有一天雪地里真的能开花。

四层的开水器坏了，下铺的女生喊我去楼下帮她打水。
而我去了楼上。我想着拎两满壶水，下楼总是比上楼好些。
然后我就看见了她。她站在五层走道的窗口打电话。穿着暗紫色衬衫和牛仔裤，软细的直发披到肩下，整个人的轮廓都透着夕阳的金光。
我拎着两个水壶站在走道这一端，看着她合上手机翻盖，低头走进旁边的门。520。

我找了个借口到院团委整理学生资料。
陈眠，北京人，区三好学生，爱好无，特长无。父亲无业，母亲是大学教师。办报到手续时接洽人是林微。林微，这个名字签在A4米白纸张的右下角。我抬头在墙上的通讯录里找到了她的电话。

一周后我就抱着一把陌生的吉他上台了。其实我那时不会弹吉他。林微学姐听说我要上台很高兴，因为接我的学长告诉过她我的行李都是CD和书，却一口拒绝了在入学晚会上表演。
而现在我找到了抛头露面的意义。
坐在高脚凳上伸出右手去调整麦的一瞬间，想起《绝爱》。我站在舞台上只是为了让你看见我。
唱什么其实不要紧。

“那天黑暗的舞台上你静静地唱着歌，一瞬间我以为那只是唱给我的。时间静止了，整个世界变成灰色连自己都不存在，你周身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像被纯洁的羽翼包裹。”

后来有一次律问我，怎么知道她就会注意到我呢。
直觉。我问他，相不相信宿命。他出神地笑了一下，双眸就像秋天午后的水面。


[ 双 ]

从入学开始，寝室里的另外三个人就开始无休止的争吵。各样琐事，一样的小姐脾气。我坐在上铺的角落里听着CD看着书，有时也只能避出去。
打开门，她站在走道的那一端。我歪着头看她，两人一起笑出来。
其实我知道，那天之后她一直都在附近看着我。

律回国了，我们共同的朋友小向问我要不要出来见见。其实我连小向都没见过。
某天他们俩突然开车过来，停在我们楼下。手机没电也没充，隔壁的女生过来喊我。我收拾简单的手袋奔出去，听见她们在议论说我这么快就搭上有钱人了。

律长着一张孩子气的干净的脸，大眼睛，头发有点长，很瘦。
那天我们在江边坐着直到夕阳红了。风有点大。
小向说你唱歌吧。我轻轻哼起那天在台上唱的歌。是一首讲述幸福的开端两人携手的慢歌。
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说着话，我肩上披着小向的外套不时发呆，小向拧着嘴，看似神经质地说一些前后不搭的话，律缩着肩膀温柔地笑。
不时有人过来问我们要不要画像，十块钱，十分钟就好。我们说不要。最后律对那些人说你们要不要画像，我给你们画，只要八块钱。我们大笑。我说打这份工也不错。
后来我知道律是学画出身的，从四岁画到十七岁出国之前。

小向说灏灏你没去过酒吧吧？我说没有，不爱闹。他大笑说去吧没关系，演艺吧挺好玩的。我们带你去吧。
然后我们就去了。我说我一点酒都不能喝的，最淡的也不要。小向在那里的朋友觉得很怪，小向解释说我是唱歌的，茶都很少喝。他朋友哦了一下，然后问我要不要试一试。
他抬手打了个招呼，又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才知道他其实是酒吧老板，而小向是想介绍我来唱歌的。

然我却哑了一下。我看见了眠。


[ 叁 ]

律的故事一直没写完，回国后写得更慢了。小向有一点点一点点地告诉我，那是关于他死去的爱人的故事。他们在一起两年不到，一直很辛苦。后来律被姐姐强制带出国，那人在他走后两个月就死了。死因从没有人告诉我。律曾经两次尝试自杀，终于还是慢慢平静了。他告诉朋友们说自己要写下他们的故事来祭奠他的爱人，此外他再没有活着的理由了。

我觉得他太偏执。我问眠说对不对。我又说，但这也是给自己的理由啊。
她不说话。她一向不说。那天在酒吧里看见她之后，她也没有特别和我说什么。关于她身边的中年男人。

我们俩在一起只是慢慢地走，从黄昏走到十二点门禁，手都不牵。只有下雨时她才拢着我的肩。但后来她多买了一把伞，黑色的折伞，很便宜九块七毛钱。那把伞经常坏，她一直打着，我们再没有共过伞。

我们都喜欢写写画画，有次一起在小店里看中一套两本的碎花图案软面抄，买下来后我说我这本拿来给你写日记。她笑说也是这么想的。写完我们交换吧。
上公共课的时候我们总是脑袋凑着脑袋，在草稿本上胡涂瞎画。画得最多的是对未来的房子的幻想。是房子，不是家；因为她几乎不用“家”这个词。她想要进门就是玄关，左边墙上有一面黄铜制欧式框的圆镜，镜子下有一个小台子，小台子的抽屉里可以放一点小东西。卧室墙上要贴一块一米宽的咖啡色和米色相间的宽竖条墙纸。
我的想法是三十平米的公寓，二十二或二十五层，有落地窗。白窗纱厚窗帘。有个玻璃小几两把椅子，可以在午后的阳光里喝红茶。形状不规则的长矮桌，厚地毯。整面墙的书架。
只不过，我们的计划是各自的。她想买单人床。


[ 肆 ]

星座书上说，摩羯座女子要是进入了恋情，会变得活泼。

我每周有两个晚上去唱歌，穿她的裙子。
老板让我尽量穿裙子，化一点淡妆；我就从她柜里拉出一条灰色吊带裙，从她的化妆包里拿了一支唇膏。因为她的裙子和化妆品实在多得惊人。很多都只是买了堆在那里再没动过。
后来她带我去买了一身衣服，海蓝的针织上衣和白色及膝裙，很学生。是我自己掏的钱。因为她说她只是想告诉我，她觉得我这样穿好看，但是她还是不希望我兼这份职的。
我说我也不喜欢你的兼职。然后那天我们就不说话了。她送我到寝室门口，拥抱后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再没说过不要我去唱歌的话。但我却不能停止对她的要求。其实从知道开始，我就一直在抵触。但她只是沉默地回避。她常常来短信问我在哪里，却从不回答我一样的问题。每个月总有至少一周的时间她不会在学校出现，即使知道得不到回答我也不能不问。

冬天里我说我要去一下北京。她有些意外。我说有个挺要好的网友出了小车祸，想去看看。
她坚持不让我去。而我坚持要去。
我说只是两三天没有关系，又不是没有出过门。她说你人生地不熟，我陪你去好不好。但是我不回家。

她果然陪了我去，通宵火车。她把我堵在角落里，因为靠里有暖气。
我一直说着话，她只是看着我的手。突然她弯下身，系上我不知何时散掉的鞋带。这不是第一次，却令我印象深刻。她柔软的头发垂下来遮过眼睛，我有冲动想弯下身去抱她，却还是不敢。

到北京的时候是清晨五点多。风不大但是冷。地上有雪，我紧紧拉住她。
她打车送我去朋友等我的地方，但还没到就先下车了。她万般叮咛让我随时报告行踪，然后匆匆上了一辆一直尾随我们的奥迪。
原来也不仅仅是为了我。
她的手机一直关机，到第二天下午来了短信问我在哪里。
晚上我独自去往她指给的M，迟到了十多分钟。她眼里有难得的焦急，但什么都没有说，只拉了我走。她带我去吃了点小吃，具体的记忆我已经模糊了。只记得路边摊暖黄灯光下，蒸汽模糊了彼此的脸。
等待要将我们分开的公车时，我站在人行道边下抱着她，只想时间就此定格不要走。

“看见你走来时心中巨大的感觉，这个世界上有你的存在，所以才有了幸福。”


[ 怃 ]

有天律问起我为什么眠这么不放心。我看着手里的白瓷杯说，我给你讲个故事。

从前有两个女孩很要好。其中一个的父亲曾经很疼女儿，后来做了生意就经常在外面找小姐，还包养了一个情人。她的母亲对这样的生活已经麻木，但她不行。在一个雪夜里她跑了很远的路找到父亲，要他回家。父亲冷漠地说小孩不要管大人的事。她终于意识到父亲已经放弃了这个家。于是她狠狠地说，我会把你花出去的钱原样翻倍赚回来给你看。因为小孩就是有样学样。父亲给了她一耳光。
她真的就做了，那时她高二。有个做房产的年轻老板很喜欢她，因为她其实不图钱，只要好合好散。大半年后那老板说想包她，但她已经厌倦了，只想考到远远的地方开始新生活，读书恋爱生子。很快这个想法被彻底掐灭，父亲被情人骗走了一大笔钱，带着家里仅有的一点存款失踪了。母亲因病离职，而她也没有别的谋生之道。
她的好朋友说要去一个南方城市见网友。她是很不放心的，因为她已经见识了许多丑恶。那女孩很乐观地说，你放心吧两三天没有关系，又不是没有出过门。她没有更多钱同行，只得嘱托了一番放手随她去。
但那女孩回来时只剩小盒子里一把灰。

律看了我一眼，说凶手抓到了么。我点点头。因为不是第一次作案了。他深吸一口气，也点点头。

知道这故事是在眠问我的出生地后。那时我问她，我是不是替代品。她说不是。但我没全信。

有次大家在一起时酒吧老板把手放在我肩上，我条件反射地躲开，他一瞬尴尬。律笑着拉我出去。我说我不喜欢被男人碰。
律也问过我为什么喜欢女人。我笑，说我还以为你问不出这种问题呢。他温柔地看着我，说，其实他也不知道。
我想了想说，本来我以为自己是没办法去爱男人，但现在我发现我是没办法爱上她以外的人。她让我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她有一丝慰藉，即使是替代。
律说别这样。

眠也喜欢说这句话。别这样。


[ 碌 ]

我那时从不想别的结果，只要在一起。我们在草稿纸上画了很多很多圈，她告诉我她有了新男友。
她一直都有男友，却都在见家长前分手。她不想结婚。
我用笔在纸上戳了个洞。
她说她觉得爱情就是不要在一起。我怪异地看她。这个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说幸福不一定来自爱情，爱情却往往带来不幸福。所以相爱的人只要远远相望，在心里守护着就好。这样也能一生一世。

而我不这么觉得。有的人能在一起已经是很艰难很幸福，何必刻意分开。
春天的末尾我做了一件过头的事情。她临时又要走，被我堵在楼道里。
她和我一样固执。争执不下时我拿出画袋里的美工刀割向左腕。
她终于没有走成。

律和小向来医院看我，带很多水果。小向关切地说了很多话，律只在小向出去接电话时说了一句，你好好保重，别这样了。
律一直劝我接受现实，谈个男朋友，毕业就嫁人。这件事上他和眠的观点很是一致。我说不要，如果我甘心去嫁人，那一定已经不是我了。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放弃抵抗。
律的大眼睛眨眨，说你这个笨女人。

我确实是个笨女人，因为同样的事情在半年后又发生了一次，她甩开我仓促地走了头也不回。我在许多目光中哭了。弄得满身血。
这是后话。


[ 崎 ]

吃饭的时候她总是把青菜挑出来吃掉，肉推给我，然后看我吃。
其实我撑得不舒服，但她说她喜欢看我吃东西。
有一回她认真地说，灏灏，去谈个恋爱好不好。我低头不语。她说晚上一起去吃林微学姐的生日饭吧。
去了才知道她是为了带新男朋友来给我看。居然是和我一个系的男生。
她介绍过后那男生看我就很怪异。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在系里是有很多传言的。

那顿饭后她就很少见我。她说要给我时间空间。
初秋的一个晚上聚在酒吧里聊天。平时我都是来去匆匆，因为终究是不太喜欢哪里，而且眠总是管着我的。
但那天是小向生日。过了十一点我还没回去她就过来了。来了大家就喊她一起坐。不记得那时说了什么话，我拉起小向就跑出去。跑了很远，小向说回去吧她会担心你。我赌气地说没事。
我到寝室楼下时正好赶上门禁。小向送我进楼就走了。
昏黄的灯光，颜色暧昧的瓷砖梯面。四层转角的灯坏了一直没修，今天我独自走。
心里还是希望她在前面等着我的。但没有。

回到寝室才打开手机，马上就响了。她问我在哪里，我说回来了。她说回来就好，她还在外面找我。我冷淡地说别管我，我和小向在一起怎么会有事。不是说要给我时间空间么。
她低低地说你没事就好，快睡吧。
挂了电话想起她还没进来，不知又会在哪里过夜。她有带钱吗。
我做了一个只有自己才不会惊讶的举措，我翻墙出去了。

手机已经没电了，但我执着地相信直觉能指引我找到她，只要她没有刻意躲避。将近一点时在街头找到她。我才觉得她比我一直以来印象里的还要瘦还要憔悴。而我却无能为力。
我哭着说要怎么样才能为你做些事呢。她说你好好生活就可以了。
我们在江边走了很久，最后我靠在她肩头睡去。直觉说，再没有第二个能依偎着的夜了。

“你好好生活就可以了。我再没有更多牵挂了。
我也给不了你什么。我明白。”


[ 别 ]

那晚过后不久，她又消失了。这次整整一周毫无音信，我还没有乱，她那个小男朋友先找上门来了。
我说我怎么知道。他骂了很难听的话，但我知道他是真喜欢她的，于是也没有再回应什么。

辅导员倒是不太管这个，眠失踪了快一个月才有人去反映。辅导员拨了她家的电话发现是空号，就叫我去问情况，我心里也慌了。
你不会这样丢下我的呀。你不能啊。快回来吧。怎么样都好。你要怎么样都好。
我看着手机通讯录里她母亲的电话，犹豫要不要打。

但她先打给我了。来电显示的号码在北京。她问我好不好，我语无伦次地哭着说你怎么了快回来呀。
她自言自语一般地说，你好就好。别找我了。
电话断了。

我第二次去北京，是一个人。其实这是趟绝望的旅程，我果然没有找到她。北京太大了，而且我确实不太认路。那之前一起吃小吃的推车已经不见了；途经我们分开的那个车站，我忍不住哭了。
律给我发过一条短信，说她真的很爱你我看得出来。但是你别傻了快回来吧。小向也一直催我回去，最后一个电话里他说你快回来不然就见不到律最后一面了。
我说你别骗我了。他说是真的。律的故事写完了，昨天被发现时已经服了大量安眠药，没抢救过来。
我怔怔瘫坐在雪地上，鼻子一酸。律拉着我时那温凉有力的触感还留在手腕的伤疤上。

我真没有想到他依旧一心求死。死才是真正的结束，他早就知道。
他回国后一直没有再去过当年他们相爱的那城市，家人放心地以为他好了，而他说他们已经永远在一起。
我还是没见到律最后一面。他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书全部留给了我。小向说他给家人的遗书里说，爸爸妈妈姐姐，我知道你们早当我是死了，其实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原谅我的自私不孝。但我已经没办法再这样存在下去。

律的死给了我太大震撼。这是我第一次亲历身边人的死亡。我想起自己问过他的宿命感，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傻。
到底要不要在一起，怎样才能在一起，怎样才是在一起。
幸福是什么。它在哪里。
有“唯一”这样的东西吗。
想了很多很多事，一直过了半年多。我失去了歌唱的能力，无论如何都唱不出声音。
我还是天天给眠发短信，尽管知道她的号码已经停机变成了空号。她妈妈的电话也不通了，还搬了家。学校只等学期末正式通报除名。

而我在秋天的尾巴接到了北京来的速递。


[ 久 ]

碎花封皮软面抄。两把钥匙。一张纸条。
来自眠的母亲。

我打开那套二十五层的公寓铁门。木格玄关。
左手边的墙上是她想要的圆镜。我看见自己茫然的眼睛。
厚地毯，小矮桌。大书架，落地窗，双人床。
卧室里一米宽的咖啡色和米色相间的竖条纹墙纸，我才发现整个房子都有一条偏高的银色腰线，嵌在墙里。
拉开镜子下的抽屉，是写着我名字的产权证和其它一些东西。一个塑胶袋里有三本存折，都是我的名字，加起来有七位数。
她果然用行动报复了自己的父亲。可是她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也许我不会回来。有些事情，是没办法坚持的。有些结果，是没办法改变的。
我想自己再不能给你更多了。我已经要求了你要幸福，如果我能够回来，就一起幸福吧。”

可她没有回来。她死于难产。

看着镜子我突然明白了那条银色腰线的意义。
这是一枚巨大的戒指。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送我的东西。


[ 蚀•后记 ]

这个故事我想了很久，我以为如果有一天我要把它写出来，一定会很长很长。
没有想到会这么短。因为好多记忆，终于还是模糊了。
只是完成自己的一个心愿。
纪念律和他多年前死去的爱人。
纪念我和眠那没开始也再不可能开始的，其实不是故事的故事。

从中午写到傍晚，吐了一次。果然我还是摆脱不掉在一起时为了气你而落下的毛病。
我不要去医院。我终会好的。
你一直看着我。
爱一直圈着我。

How did I fall in love with you?
What can I do to make you smile?
I'm always here if you're thinking of
The story of the tears from your eyes

もしも愿い事がひとつかなうなら
幸せくれた君にもう一度会いたい

Can't you hear the voices of my heart?
I was staying here just wanna see your happiness

思い出も秘密も心にしまうよ
いつの日にか君とまた巡り逢いたい

===========END===========

黎奂淅

沙发.
我爱这种风格的文.

蔬菜沙拉

小星星亮晶晶...多谢哈。
明早要是醒得来就找你玩。

宿命什么的，这我也看开了。笑，前面的事么，你也见过她的。
不过，也许比较类似《游园惊梦》的感情吧其实。

蔬菜沙拉

我用做BGM的那首歌就是《游园惊梦》的主题曲。

就是你见过的，帮我修电脑的那姑娘。

xlalwayslala

最近看了很多类似的风格

大爱呢

感觉大好

澈～雲の向こう

游园惊梦是好歌来的。

原来是姹紫嫣红，氤氲朦胧，如沐春风。
分明是良辰美景。在我口中，一说成空.


握手~~

[ 本帖最后由 澈～雲の向こう 于 2007-11-25 22:59 编辑 ]

conan5471

浑浑噩噩地跑起来...
对于泪之物语的歌，很有爱，是我第一次尝试听歌词把罗马音拼写出来的歌曲。

文里的情感。怎么说呢，可能对于我还比较陌生或者不自觉地排斥吧，尽管看了不少这样的文。
个人感觉开头有点看不明白。[= = 垂头，我的中文能力的确低下]，有点不是很明白律出现的缘由。但故事是很好的故事，感动是绝对的。

那个，其实看着文时听INNOCENT也大有FEEL的...

蔬菜沙拉

啊看不懂正常……因为它其实有解说背景内幕的番外只不过被坑掉了而已……【捂脸】

请54我吧……我是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