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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幕
如果你我未曾相识.
我突然想要一个相机, 很想很想.
我经常遇见一些风景, 一些只想留在瞳孔及脑海, 当感情溢出时能用来调配的色彩.
那个时候, 我常常不自觉地把手伸进口袋, 期盼着能从那里摸出些什么.
三年前的时候, 外婆送给了我一本相册. 我曾经很美好地珍藏着一些代表性的照片.
在下面裁剪着粗糙的纸张, 写上拙劣的文字, 实在不入流.
如今, 已经很久没翻开它了, 有填满它的心, 却没有补充这些色彩的能力.
在想起这些的时候, 已经不自觉地在电脑屏幕里坐了许久.
十分钟, 电脑会自动切换自屏幕保护程序, 选择的是自己珍藏的明星照片.
电脑从我身边没收了很多东西, 课堂笔记, 相册, CD, 热情和执著.
也许以后还有, 感情, 血液以及生命.
我依靠着这太15.2寸屏幕2.5公斤重的东西, 每天不抱在手中, 心中便会不安.
不安到可以舍弃保持了十年习惯的日记本, 和收藏过的笔.
开幕说了过多走题的东西, 大致是忍受不了这些变化给身体和心里带来的伤痛.
伤痛总与一些新生事物和进步之类的字眼相关, 听过看过很多这样的理论.
每一个都很有道理, 我找不出任何反驳它们的语句, 也无力争论一些什么了.
然而经受住了一些所谓的变化, 再回去看看遇到的人, 事情, 大致是离所想越来越远了.
如果你我未曾相识, 我是否就不会拥有这些漫溢出的感情?
有个人说, 感情太丰富的人, 是会自伤以及伤人的.
我拥有了太多太多的感情, 这都是你们赐予我的, 我不曾认为它们是一种负担.
有一天, 这个衰败下去的肉体终究要支撑不住衰老的痕迹和疾病的折磨.
我只剩下这些感情, 回想起来是很痛苦的, 抛弃它们更是一种痛苦. 然而拥有却是幸福.
Scene 1
如果你我未曾相识.
从父亲那里得知, 我将要前往的目的地能够坐公交而行, 心中甚是欢喜.
坐上一路, 陌生的数字横在中央, 心里忐忑不安, 因为不知道是否选择的站台方向车次有误.
在这个城市里呆的时间越来越少, 自然连哪辆车更改了线路, 也不得而知了.
车辆不新, 蓝色的座椅, 有些陈旧, 车身因为下雨沾染不少泥水, 凌乱, 有些让人烦躁.
来往的乘客, 湿漉漉的, 阴冷是南方天气的特色, 侵蚀着我这双快被北方暖气烘干的腿.
我在熟悉的地方下了车, 改为步行, 风很大, 很大.
父亲说出要下车的站牌之时, 心里一紧. 父亲反而是自然了很多, 再也没有过问过关于你的事.
我永远无法猜测出他的思想, 他曾经的威胁也好, 教训也好, 让人捉摸不透.
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可以把一些事情在一段时间内忘得一干二净.
同时, 在想起来的时候, 能迅速地膨胀整个记忆, 胀大, 挤满.
我沿着路边缓缓前行, 这个城市的风景, 已经不是曾经我们漫步过的那些.
其实我又能说出多少不同? 大市场依旧是大市场, 红火的连锁饭店依然满员.
你的家就在这附近, 这一点, 我在5年前, 不, 应该是6年前就开始记得很清楚.
对不起, 我时常在1月不习惯年份的更新, 计算频繁出错.
在离记忆中是这个地方的地方越来越近的时候, 埋藏起来的感觉越来越清楚了.
我勉强地撑着伞, 逆着风的方向, 小心不让大风把它刮坏, 同时包裹着自己的身体.
我突然发现, 这样的感觉倒不是爱或恨或麻木所可以形容的范围.
倒有点像是一种罪恶感了, 罪恶的来源, 是我曾经做过的, 想过的事情.
我欠你的东西, 和我欠母亲的东西一样, 这一辈子, 不是一句"您老了我会守在您身边照顾您" 就可以一笔勾销的债务.
我欠母亲的, 是多年来从她身上攫取走的青春和给她种下的伤害.
欠你的, 反倒无以用言语形容了.
你永远不会知道, 有一天晚上, 宿舍里在卧谈, 我的室友对我说其实你很不容易.
我努力地想出一句又一句不断的话语来反驳她, 你不容易, 我更不容易.
我很心虚, 每说完一句话, 担心室友会提出更确凿的观点, 直到我发现自己的处境.
这个的的确确是一个非常不利的处境.
我曾经对自己说, 你说的某一句话我会记住一辈子.
这个时候, 那句话变得软弱且无力, 我相信不久以后, 我就会淡忘得差不多了.
我必须承认, 你说的是对的, 很多时候, 我很自大.
就像我不断地找出要反驳室友的话, 无非是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
我不会再像那个时候一样, 对你说很多句, "对不起."
歉意和亏欠, 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我平静缓慢地走过了那个十字路口, 左右注意着来往的车辆.
这个时候我在想, 如果我在这里遇见你, 我要怎么办.
于是我刻意地压低伞的高度, 眼睛直视地面, 确定自己新换的发型让人感觉陌生.
盘算着我有多少胜算, 在突然遇见你的时候, 这个形象不会被你贴上记忆中某个人的标签.
一个曾经让你感到十分不愉快, 并且一辈子想起来都会感觉不愉快的人.
可这个人就是我呀.
我多么地希望, 你我未曾相识.
此时, 我像一个失败者, 终于肯放低自己一贯骄傲的姿态, 在自己的错误面前低下头.
算起来我们认识很多很多年了, 多到我怀疑自己的全部的生命, 也没有这的多少倍.
我并不后悔, 只是有些遗憾, 若事情没有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会怎么样呢?
你我都会比现在好很多吧.
你始终会是我心里解不开的一个疙瘩, 我已经决定不那么费力地去解开它了.
把它留在原地, 放弃尝试的机会, 偶尔望见一些景色, 再把它们从心底提起来回味.
这样不是很好吗?
如果你我未曾相识那样该有多好.
这一句话, 在我脑海里重复的次数, 相信没有第二个人会让我再这么做.
我们在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地方, 过着几乎毫不相干的生活, 同时一起仰望着时间的流逝, 命运的轮回.
也几乎是同时, 画着自己今后, 和对方不会再有联系的人生轨迹.
有时候, 离别可能是人去楼空, 可能是不复存在, 也可能像我现在看到的一样, 一切均未改变.
几年前, 父亲工作的单位就在这附近, 因为离学校近, 父亲时常让我过去吃饭, 休息.
每到这个时候, 我会很紧张, 过十字路口的时候, 走人行道的时候, 我会想如果这个时候碰到你我要怎么办?
如今同样的问题摆在面前, 很多事情总是这么无聊地重复, 简单地重复.
父亲的工作地点此后的几年换了好几次, 我们一起走过了一段旅程, 又各自分开, 放假回来我依旧在感受到城市变化的同时, 说不出她到底变了哪里.
此刻的心情像我一个相册的名字, 叫things like that.
我没有在相册描述中说过任何关于"that"的概念, 所以变成了对大家理解力的考验.
我说不出当时做决定的理由, 道不明自己的真实感受.
不知道今后你会不会一直把对我的恨留到很久以后, 猜不出我们是否还有见面的机会.
我明白的只有, 你给我的, 在我这一生旅程中, 行李里少不了的东西.
即使, 你我看不见.
Scene 2
我很喜欢的一个歌手, 有一首歌叫A song for XX.
第一次我看见这个题目的时候, 开始对它产生了很多种的幻想.
前些时候我突然想写一些莫名的东西给你, 于是打开blog的后台在题目里写道
A letter for XX.
我笑着看着这些有些相似的文字, 带着自嘲的感觉审视着自己的玩笑.
当然最后什么也没能写出来, 一时的冲动就这么被耽搁下来.
当那一天我告诉你我要在考完试的当天回家之时, 你露出一脸的惊讶与不信.
曾经, 我跟家里赌气, 然后说寒假坚决不回家, 哪怕是打工, 也要留在学校里.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念和勇气, 能够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然而这些也不算是一时冲动, 在碰到你的事情之前, 我一直都很有底气对家里说出它们.
一次又一次. 就算心里很清楚, 电话那头的母亲听到这些字句, 心里是难受的.
我被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南方没有暖气和湿冷, 搁在电脑键盘上的手转瞬间便是冰凉.
我依旧保持着一些旧习惯, 像是买很多漂亮便宜的本子开学带到学校去, 拿着公交IC卡坐车在城里瞎转悠, 在电脑面前一坐就是整整一天, 却没做些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然而, 我在心里感到了平静, 冷空气钻进身体的每个角落, 依然感到平静.
这份平静只能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感受到, 一直一直渴望着的, 难得珍贵的平静.
在北京, 在春意融融的寝室, 我整夜整夜被失眠折磨得无法安心休息, 我把这一切归于内心的浮躁.
在面对很多事情, 我通常无法保持冷静的头脑和思绪, 于是烦躁的情绪转化成床上的翻身和头疼, 每一天夜里反复地上演.
如果这个时候, 我们俩面对面地坐着, 你突然启齿发问, "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或者同样的问题, 我反问你, 我相信, 我们交给对方的答卷上都是一片空白.
我们两个人, 其实都不明白过去的两个月里, 在自己和对方身上都发生了什么.
在应对生命中的波澜与起伏方面, 明显你比我擅长许多, 尽管你也曾落过泪, 抱怨过命运的不公与RP的缺失.
你却能在该挺身而出的时候, 依旧拥有一份支撑自己应对的力量.
我则是彻底地被自己的浮躁和不安所打垮.
我现在依旧记得我们在一起做过的每一件事情, 记得十分深刻.
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和一些表面看上去没有意义的事情, 比如一些简单的谈话.
但是, 想在短时间内把它们从我的脑海里清除, 并不是你我普通人类所能及的事情.
我已经不会在想到你的事时哭泣, 发牢骚和踢路边的树了.
我明白一个人如果要进步, 要在短暂的生命中有所建树, 就必须时时自省.
这段时间来我经常冷静地审视自己, 不是以前一味地否定自己.
我不知道现在我得出的结论是否客观, 是否对改善我的生活有所帮助, 但你曾经对我说过的建议, 以及改进措施, 这个时候频繁地出现在脑海.
我发现自己很多时候没有听你的话, 也许是导致结局变成这样的原因之一.
用"结局"两字来形容, 未免看起来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我们依然很好呢, 比如...比如...正方有压倒性的优势举出实例.
只是我这个人, 感情过于丰富, 以及对许多事情太过于在意和讲究, 这样麻烦的感情和性格, 造就了一系列的事件和波澜.
遇见你, 我度过了非常愉快的时光, 愉快到我时常会担心, 是否会遭到上苍嫉妒, 从而让这份愉快黯然失色.
这是实话, 我更担心过, 失去你我要怎么办?
遇见你, 让我相信了很多从前不敢去相信及打算放弃的事.
当然, 遇见你, 也让我接触到了不同的风景, 不同的人, 我手中的画笔, 调配出了新的色彩.
只是, 我们打算共同谱出的画卷, 还没有完成, 我也不能说你已经离开我, 只是注定是无法完成的了.
那么就让它残留在那里好了, 残缺的美感, 是许多人追崇和敬仰的目标.
如果你我未曾相识, 那该多好.
我并不后悔这辈子能遇见你, 只是, 一向对自己和周遭要求都太高的我, 总是希冀许多美好的东西能成为永恒.
这是不可能的.
我很小的时候听过一句当时被人认为是至理名言的话, "不在乎天长地久, 只在乎曾经拥有."
我现在终于了解到, 为什么对我说这句话的人, 到最后也没有洒脱地面对自己的感情.
我们都没办法做到那么洒脱, 在变化和更替面前依然保持微笑.
也无法在回想当初那些怕美好得遭人妒忌的时光之时, 不怀揣着失落与遗憾.
我不再对自己和周遭要求那么高, 提那么多麻烦的要求和条件.
我只要你在今后的日子里过得好就好了, 以前的很长一段时间, 现在, 和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 你在我心中, 依然是神圣而美好的.
犹如掌上明珠一般, 用双手捧起你, 不想和其他任何一个人分享和你在一起的时光.
我无法为你带来更多的快乐, 但我可以在这里, 目送这你找到更美的风景.
Scene 3
我最初的打算是用一个晚上的时间一气呵成地把这完成.
今天已经拖到第三天了.
昨天晚上的时候, 本想就这样下了决心一口气完成吧, 心里又觉得有些不踏实.
于是安慰自己说, 需要躺着酝酿一下感情, 就搁笔了.
结果还没开始静下心来想些什么, 不知不觉就已经睡着.
这个第三幕, 其实没有什么好写的, 关于你和前面所提到的无法相提并论.
然而我还是决定写一写.
前阵子室友在宿舍里做了一个调查, 名为,"在你心里我是什么."
选项有很多的水果, 苹果, 西瓜, 橘子等等, 每一个对应了不同的答案.
我突发奇想地问她, "那么柠檬代表什么?"
因为突然想起, 如果这个问题是你问我的, 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这个答案.
她说, "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呐, 我也终于坦然地搞清楚了, 喜欢的人. 因为我选的不是苹果, 所以是单纯地喜欢.
喜欢这个概念比爱要来得太广泛了, 我的室友, 我的同学, 老师, 网友, 大家都在我的喜欢之列.
电视上的明星, 电影里的配角, 甚至是邻居家的宠物, 我都很喜欢.
只要不是讨厌和令人烦躁不安的东西, 一概都能囊括在这个范围之内了吧.
我们的关系依然很平淡, 偶尔聊天什么的, 很多时候只是看到, 什么也没有发生.
本着不能打扰他人生活的原则, 一直默默地什么也没有做.
我其实并没有多少时间消耗在此, 还有很多重要的事等待去完成.
却不知道为什么, 养成了呆在这里, 一事无成单纯耗费时间的坏习惯.
也许, 今后的日子, 对于我们来说, 可能是见过几次, 说过几次话, 上网聊过几次天.
再然后就是某一天开始失去彼此的联系, 直到各自生命的终结.
小的时候每到毕业, 老师和父母都说, 有的人这一别, 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那时候小, 丝毫对"一辈子见不到"这种事情没有半点概念.
单纯地想, 毕业了就可以不用再见到不喜欢的人了, 毕业了就可以找到很多新朋友了.
写到你的时候, 方才想起这些教导, "一辈子见不到" 是一件无法避免的可怕事情呀.
看CLANNAD的时候, 几次坐在电脑面前哭, 有一次哭得特别厉害, 吓到身边的室友.
平静下来后, 她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 只是看动画看到想哭而已.
那一集, 伊吹风子从大家的记忆里消失了, 连冈崎和古河都忘记了她.
为了姐姐的婚礼, 她一直努力地刻海星, 努力地把它们送给身边的人, 就算知道自己要从所有人的记忆里消失, 就算知道想其她和海星的人越来越少, 也依然每天带着装满海星的大包, 站在人流多的地方, 捧这海星对来往的人说, "请收下这个!"
那个时候之所以控制不住自己嚎啕大哭, 是突然发觉自己有一天也会从大家的生命里消失.
闭上眼睛, 那一片黑暗包围这目所能及的一切, 顿时心里恐惧和不安油然而生.
一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真的在拖着自己, 把我拖出大家共存的这个世界, 心里又是渴望及留恋的.
我不想失去你, 然而, 我却不能做任何可以挽留住你的事情.
就好像我现在已经得到了一纸判决, 以及故事的最终结局, 现在只是坐在这里, 等待结局前时间的消耗, 和度过裁决执行前的空白.
2007年的最后一天, 我知道已经有一个人将打算一辈子珍惜你的存在, 心里高兴且失落.
失落并非醋意, 不过是懊悔自己很多事情没有做.
比如没有发个短信告诉你, 什么时候我们出来见个面去个什么地方吧.
比如说一说我们各自的事情, 甚至只是怒斥一下最近糟糕的RP.
然而我也明白, 如果真正做了这些事情, 两个人反而会感觉尴尬和不适.
就变成了经常一个人坐在这里, 看这QQ和MSN上终于没有人了, 才愿意去睡觉.
柠檬, 代表"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可以有很多很多, 可以不管年龄, 不问性别, 不求结果.
我会一如既往地珍惜你的存在, 放平了心态更自然地出现在你面前.
偶尔我会有小小的后悔, 当初如果待你像待陌生人那般, 现在这一笔就无从下手了.
既然已经发生, 我只有忘记回头的路, 小小心心地看这面前的风景, 做出正确的判断.
选择一条对也许不正确但至少是适合自己的道路, 留下歪歪斜斜的足迹.
谢幕
我的播放器一直在循环播放这一首歌, 是岛谷瞳的Destiny-太阳花.
我很喜欢这首歌的PV, 当然歌词写得也很美.
终于, 又有一件事情要走向完结, 心中自然是有些喜悦与不舍的.
我的朋友有很多很多, 然而我的一生, 大部分时间都是这会儿和一个人如胶似漆, 那会儿和另一个人打得火热这么度过的.
连我自己都认为, 这是一种不尊重感情的行为.
我要感谢我的室友们, 在一次次的卧谈中, 你们告诉了我很多平常未曾注意到的事情.
比如有时候我很以自我为中心, 很少替别人着想, 比如我说话的时候想到什么就把别人的打断, 直到自己的话说完.
以前很少有人跟我说过这些. 也许有, 是我自己没有重视.
自从那以后, 我逐渐地发现自己的生活没有先前所抱怨的那样糟糕了.
一些无法释怀的事情, 或是因为时间的流逝, 或是因为自身的领悟, 突然间豁然开朗.
想到以后我的路会比现在好走很多, 至少我会以一个更好的心态去面对之时, 心里很高兴.
去过我寝室的人知道, 我在墙上贴了一幅画.
是一张铃木由真很囧的表情, 上面用水彩笔写着,"人品好差呀|||||"
还有下面的2007年10月RPCDS纪念.
那么就以此文的落幕, 来给这段时间画上一个句号吧.
很多时候, 当我不得不面对一些离别, 当我不得不在这些糟糕的情绪面前保持平静的时候.
我会赌气地想, 早知道会是今天的结果, 当初谁也不认识谁就好了!
赌气归赌气, 相遇就像我们的出生一样, 是彼此的福气与修炼的成果.
与其患得患失担惊受怕, 不如现在开始, 惜越来越少的在一起的时光吧.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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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4 14: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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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4 17:53:4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