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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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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兰向] 近似无限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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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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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7 14:12:09 |显示全部楼层
京都的雪,落下时比东京安静。

没有车轮碾过霜雪时的破裂声,没有喧闹的音响反射时四散的惊扰,没有霓虹灯下变换色彩的倒影。

纷纷扬扬,雪片浸染着月光,有庭院中的湖水,温柔地接纳了这些造访凡间的精灵。

冬月赏雪,良辰美景。

难怪平次今夜特意邀我从东京来到这里,两个男人对酒轻酌,也是雅致。

有上好清酒,有和叶的亲手料理,日子不得不说惬意。

转眼看一旁的人,黑黝黝的脸上有一抹难辨的潮红,正举起酒杯碰到自己的手边:“工藤……Merry Chiristmas!”

今晚是圣诞前夜,服部夹杂着半生不熟的英语,举起日本酒来庆祝西洋节日,怎么感觉都,有些不伦不类——不过节日之名下一切都可以狂欢的,我举起杯来回敬服部:“你也是。”

一眼看见墙上挂着的石英钟,距离圣诞的日子已经不远。方才岚江还还兴冲冲地嚷着“叔叔、叔叔我要圣诞礼物”,此时和叶早就已经把女儿岚江哄到床上睡熟,剩下的时间,我这个外人该乖乖退居二线才是。

我轻轻拍拍某人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脸颊,他幽幽地睁开眼。

搭起服部的一直手,扶着他站起来,往主卧房走去:“时间不早了,去和叶那里吧。”
“那是当然……好的,我去了。”服部摇摇晃晃的迈开步子。

服部还真是重啊,真是做了父亲就享福,我心里为我肩上的重量哀叹。

走到主卧室的纸门外,服部突然定在了门外。

“怎么了?害羞了?”我不解地戏謔到。

原本脸上就有些红的人此时更是闹了个大红脸似的,不过他的厚颜无耻我也是习惯了的,毫不扭捏的转过头看着我,可是意外的,清亮的眸子,视线定格在我脸上。

“工藤,这么久了……你还打算独自一人?”

“嗯,好,服部平次、服部和叶和服部岚江今晚收留我的大恩大德永世不忘。”我把他的手放下,靠在纸门上揉揉腰。

“那你……也不要太逼自己啊。”

我出声截住醉人的话:“罗嗦,你让和叶等这么久还是不是男人啊……”一手拉开门一脚就往唠唠叨叨的人屁股上面揣去。

然后潇洒转身,纸门内若干喊叫声忽略不计。

抬碗看看手表已经指示着圣诞节当天,折回房间,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礼物,七拐八拐地拐过走廊,准备当圣诞老人。

月光如雾气浮在京都古老的庭园里,雪色也停留在了朴素淡雅的纸门外,黑夜中可以看见一个硕大的玲铛挂在大红色的袜子上,透着锃亮的金属光泽。

不用说,那定是岚江的房间。我放轻脚步,走到了纸门口,从怀中掏出礼物,郑重地放入袜子里。

又是一个圣诞节,我果然还是会对礼物这些事情苦恼,并且还在为了一些不太可能的细节一直孜孜不倦着,我也很明白这纯粹是痴心妄想,但是,我忍不住要重复。

不行……我不能再想了,我要想,我要想象着明天岚江高兴的笑脸,愉快地回到房间。

现在这张脸,依旧还是同样的年轻,初次见到岚江时,还会让她疑惑“为什么叫叔叔不叫哥哥”。可是,同样是这一张脸,比起同样的时刻,要多出一份从容和镇定。

仿佛,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深深地打动我了。

我对着浴室中的镜子,静静地想。

伸手扶住脸庞,我没有触摸到所谓“孤独”的纹路,我自信我平时都掩饰的很好,不让外人看见我一丝的难过,那一定是服部那家伙太敏锐,有着侦探的直觉才对我这么说。

不要太逼自己,是吗?

我全身蜷进浴缸里,蒸腾的热气缭缭若若。

看着从嘴里吐出的气泡,再恍惚也模糊不出的一个身影。

那我果然还是,太寂寞。

注定了要用一辈子来陪。

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早,耳边依稀雪化的声音,簌簌地从树梢上落下,我微闭双眼,习惯性的等待几句早安的问候。

“早上好~工藤叔叔,快起床了,说好了今天要带岚江去吃好料的。”纸门被偷偷地拉开一角,梳着马尾辨的脑袋摇头晃脑地挤了进来。

我清楚我等待的不是这句话。

但我毕竟还是一瞬间清醒了过来,揉着眼睛会说:“等下,叔叔马上就起床了。”

“好的,我到门厅等你。”说完,一翘一翘的小辫子蹦蹦跳跳的走了。

果然是小孩子,还忘了顺手关门。圣诞节的开始是我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关门,叹气。

这孩子知道闹叔叔出门,知道不叫爸爸妈妈起床,真是人小鬼大,再叹气。

穿戴整齐后,拉着岚江的小手走出门。从幽静的住宅区走出后,是相对于东京仍然很平静的闹市区。

出门前看了一眼日历,今年的圣诞节和传统的祈福日是恰好重叠,于是街边高大的樱花树下,垂满了小小的祈愿字条,微风吹拂,竟有淡淡墨香。

“捏,叔叔,我们去吃什么那?”

再回到这里,终究逃不过,物是人非。

“岚江妈妈告诉叔叔,有一家红豆汁非常出名,我们去那里吃好不好?”

“好耶!”毕竟还是孩子,一蹦三尺高。

今日是冬日里难得的晌晴,我拉着岚江的手,往半山的料理亭走去。

没走两步,岚江已经迫不及待地跑了起来,我挥挥手,示意我会跟上的,让孩子先玩着高兴。

缓步走在山道上,雪停微融,还略有寒意。

往前望去,一眼就看到高大的鸟居。

这样的话说着心愿,菩萨也会清楚的听到,对吧?

生活还是按照她的节奏不容后退的前进着,我还是在这里。

你叫我不要留所以我停在原地。

树荫里剥离着稀疏的影子,习惯性的寻找太阳确定方向。

天空里没有一片云朵,只有……

近似无限透明的,蓝。

——————————————————————————————————————————
凝望着同一片蔚蓝,划过大洋彼岸的天际。

——————————————————————————————————————————

新年到来之前,我动身来到哀工作的医院,远隔了日本的千山万水。

记得在街角转弯处买一束大红玫瑰,然后用同样艳丽的金边红色绵纸包裹起来,总会换来老板娘一声带笑的戏謔:“so happy?”

我想她这么问一定是有道理,因为不远处的是医院,不是富丽堂皇的饭店或是幽静典雅的剧场,不是任何一个适合带着玫瑰出现的地方。

所以我第一次来指定要玫瑰的时候店家里还在发愁如何销售情人节的玫瑰,面对我的出现仿佛是大救星。

可是我几乎大大小小的节日里都会出现在这个街角,买下同样多的大红玫瑰,然后指定用一样的花纸包装。

老板娘开始注意为一个年少的日本男孩留下一些花朵,那句“so happy”也从最初的疑惑到了善意的祝福,我听得出来。

或许有了我,才真正证实了:医院不单单是哀伤的,而是更要人振作希望的地方。

放玫瑰的花筒渐渐多了起来,从一星两点,到现在各式玫瑰康乃馨向日葵大叶罗兰……五颜六色的摇曳生姿。

我把我的玫瑰捧在胸前,熟练地七拐八拐走到医院里一个略微偏僻,可也足够安静的病房。

推开房门,看见着稍微枯萎的玫瑰,还有闻到仿佛不属于人间漂浮的气息。

我换上了新花,依然是那些玫瑰。

然后看着床上的人熟睡的脸,依然是我的兰。

伸手抚住她的脸颊,低下头用我的脸颊触碰她的额头。

比常人的温度稍稍低,旁边的仪器上显示的生命指数一切正常,我不用担心。

可是突入眼中的那道狭长的伤疤,即使用时间清淡了痕迹,仍然让我触目惊心。

在我印象中,那道伤疤,从锁骨处,延伸至心脏。

而数年前经历的那场决战,在这道如蜈蚣般扭曲的痕迹上蜿蜒到每个人的心里。

组织里热兵器的进攻已完全被更大火力的警方压制住了,可是让人防不胜防的却是出乎我考虑的冷兵器近身作战。

当时能够抗衡的己方人员,只有大叔,服部,和叶和兰,先前的大爆炸迫使大家四散开来,我还是七岁的身体,带着十七岁的兰在组织地下迷宫里蛇行。

多亏了爆炸,使得地下迷宫不再完全是地下,某些位置可以看见大片的星空,于是我拉着兰的说,按照记忆里的地图摸索着通往出口的路。

西南角23度,应该会有一个T字型岔路口,找到一个特别狭小的关口,就可以通达地面。

手表上的照明电筒电力已经消耗殆尽,黑漆漆的地道里两人的呼吸声交错冲击着耳膜。

“兰姐姐,不要怕,我们马上就要走出去了……”我用力紧了紧已经有些冒出冷汗的手腕。

“好……只要没有……鬼……”兰声音颤抖。

“真是的,鬼是假的,没有什么好怕。”真正该注意的该是组织里那些“黑鬼”,这么昏暗的情况下,我们完全没有胜算。

计算了一下步行的时间,应该马上就到T字路口了,我小心地面的情况,懊恼地判断除了用手摸,没有其他可能可以区别岔路口的大小。

“兰姐姐,你后退,我来确定该走哪条路。”想到可能有组织里的人潜伏在出口附近,我就直觉的认为这里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绝佳地理位置,这么危险,兰应该在我身后。

“不,柯南。你还不能确定一个成人高度的洞口大小,还是我来吧。”兰把我拉在后面。

“兰姐姐可能会摸到鬼哦。”我没办法只好故意说着兰此刻最忌讳的话。

“真的碰到鬼,就看兰姐姐怎么收拾它!”兰充满斗气的大叫一声,让我开始觉得兰怕鬼似乎都是开玩笑的话。

“那我开始啦……”兰往前探出手,触到墙壁。

“这个……比第一个大……第三个,比第一个小……”兰比划着洞口的大小,喃喃地说到。

“那就是第三个。”兰确定的说到,带上我的手。

小心迈步向前,我还是慢慢地超过了兰的位置,站在她前面,脚步的回响声渐渐弱了,这意味着前面的空间越来越大,出口就在前方。

突然,小路中想起了第三个人的脚步声,一道金属气息涌入我的鼻黏膜,原来安静的洞里似乎猛地被划出一道空气的裂缝。

“小心!”我本能地向后退,靠在兰身前,哪知兰动作更快,一猫腰把我固定在身后,还伸出掌朝刀的来处劈去。

可是这样的动作完全是搏命的!以进攻代替防守,让来者专心防御而放弃其他的意图,完全……完全不让她的背后受到攻击……为了我……硬生生地露出前胸的一大片破绽!

有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接着我听见有人呻吟到底的重响,兰的另一只手牢牢地抱起我,飞快地向前冲去。

终于……终于看见了明亮的星光,终于……终于听见了服部大呼小叫的招呼。

终于……终于看见了兰胸前明晃晃的刀子还有浴血的脸。

从看到服部安全的一刻,我就知道组织已经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我全力守护的,必须是现在已经完全说不出话还牢牢抱着我的人。

警车马上来了,兰如同舒了一口气似的,整个人虚脱地放开了手倒了下来,和叶撑着兰的身体,服部和我合力把兰送上了救护车。

随后跳上车的,还有哀。

另所有在场的人都大惊失色的是,兰的创伤口并没有如常识所言的在血小板的作用下停止出血,涓涓的鲜红色液体还是源源不断地带走生命的热力。

急救人员说现在最好是能给她输血,而比起流出的液体绵绵不绝,带来的血包怎么看就是杯水车薪。

“你带了外科手术的工具么?”哀出声问道。

“带了……可是麻醉药远远不够剂量。”急救人员说到。

“把手套和刀准备好,给她接好呼吸机,做好输血准备。我做简单的流导手术,不然这女孩真的撑不到医院拔刀。”哀利索地下着指令。

各人准备的间隙里,和叶解开了兰胸前的衣襟,暗紫色的血块凝固在胸前,让和叶几乎不忍心看下去。

服部继续用他发疯似的声音指挥着前方的交通,命令直升飞机照亮道路,所有交警为一辆救护车开道。

兰眼睛紧闭着,我忧心忡忡地望着胸有成竹的哀,她带上口罩之前,微微地开口。

“大侦探,今天你的麻醉针还没有用,对吧?”

一语惊醒六神无主的我,打开了瞄准器。

看着银色的针消失在兰的颈项处,我还是很不放心:“这样,真的没问题么?”

“那有什么办法,反正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哀面无表情地划下一刀,引出一处血肿。

“兰还没有死!”我大声吼起来。

“在我手上是活的,就一定不会死!你也是,她也是!”哀用勿庸置疑的语气反驳我的话,同样的面无表情。

于是兰现在安静的睡颜下,大半是哀的努力。

简单的急救手术很有效,避免了胸腔高压对心室的压迫,然后在无数先进仪器的保驾护航下顺利地拔出了刀。

经检验刀锋上涂有抗凝剂,这是兰血涌不止的直接原因。

可兰的命保住了,从此却长眠不醒。

哀因为抢救有功,在审判时网开一面,获准在监狱外将功赎罪。

她提出想回美国的母校完成她的研究,并且保证能够让兰恢复正常,法庭同意她带着兰飞到大洋彼岸。

日本和美国之间,我成了这条国际航线的常客。

那条伤痕,我抚摸着它慢慢淡漠。

轻轻一声响动,我转身看见哀走了进来。

眼神指了指窗口的花瓶,眼神微笑着取笑着我的一成不变,总是玫瑰。

我耸耸肩,站起身来为把准备好座椅,很绅士地请她坐下。

她先取出兰床头的病理记录本,刷刷刷记下了今天的生命指数。

然后平静地递给我看。

我诧异地接过了本子,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看任何关于兰病情的记录,私底下我以为伸手看病历等同于不信任医生的水平。

这么多年了,兰的病理记录已经厚厚的一本,除了最早几次在日本医院里手术记录是最亲切的日文,后面的都是在美国记录下的英文,流畅简明。前面的纸张已经泛黄,干脆,之后的也没有多余的记录。

每天都这样呼吸,呼吸着,是否睡着,是否清醒,已无任何现象区别。

但我还是从那些数字中发现了一些蹊跷,几年下来各种器官活动都几乎一致,可以说……兰的生命没有任何衰老的迹象。

仿佛上帝让她的时间停在了那里。

“这,是怎么回事?”虽然没有加任何提示语,哀了然于心的表情认同了我的疑问。

她收回了本子归入原位,看着我的眼睛说:“这是目前医学上完全无法解释的现象。从兰的年龄上来看,差不过十年过去了应该出现一些功能减弱,然而没有。你这次来之前我们抽血化验过一次,血液里应该每亮年减少一部分的乙肝疫苗数量都没有少,正常的新陈代谢也很缓慢,就如同长长的睡眠一样……并且,她的身体肌能一切正常。”

我依然不明所以,我拥有的仅仅是一些基本医疗常识,哀则是专业。

哀忽然转过头,按下按钮升起病床,让兰变成仰靠的姿势,拿出抽屉里的一把梳子,熟练地给兰梳头。

三千发丝,在哀轻柔的动作下温顺地垂下,兰的长发,同样如记忆中的光泽。

“老天都给你们补上了十年,多好。”

这缓缓道出的话,却不亚于在我心中激起一道惊雷。

“好人,上天不会亏待的。工藤,不要说你等不了了。”哀帮兰梳了发,在让兰躺好,问我话的时候眼神锐利的扫过我。

我看上去就这么像没道义不值得姓赖没有责任感的人么?心中窝火。

“当然可以,兰可从来没说过放弃,我怎么可能做小人?”我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可是你当时是活蹦乱跳的一大活人,而现在……却……”哀有意无意地停顿了一下,即使说出来完全是陈述事实,可我还是莫名地恼火她为什么这么不放心。

看着我眉间郁闷,哀转身就走了,临走时还带上了一句:“小孩子说生气就生气,真好玩。”

天,又被她耍了!!!!!

方才才回过神来的我,很不甘心地挠了挠头。哀当然是有信心的,要不然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放弃,日日都关心着一个看上去毫无进展的病人,恐怕其他医生早已潦草了,而我清楚地记得方才病理记录上,英文全是她的字迹。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起来,我起身走到病房外接电话。

一看来电号码,乖乖,居然是服部的越洋电话。

你打电话不要钱是吗?我还心疼我接电话的钱啊。

可是之前有个案子由我经手,怕节外生枝,吩咐了服部有情况一定要打电话通知我。

如此计较下来,也不能怪他。

“喂,我是工藤……”
“啊,工藤老弟啊快回来吧,地检署的人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要重新提审一次犯人,还说你指控方证据不足要重新提证。”一进耳朵就是服部大嗓门的关西腔。

“小声点,我在医院哪……”我压低声音对服部说,无意识地回头生怕回吵着房间里的人。

可是,房间里的人还是安安稳稳地闭着眼,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

那抹微笑无疑是我心中的苦涩,皱着眉听着服部的唠唠叨叨,心上也皱着紧了些。

“你忙这个案子差不多忙了两个月,好不容易松了口气结果又有人来麻烦……还害你不能再陪陪她了。”服部说话还是这么大大咧咧地。

“我已经看过了……还是那样,不用担心……服部,我马上订机票回去。好了没事挂了。”我心中忽然被某个词刺痛了,慌忙挂了电话。

两个月?惊觉距离上次看兰有61天,再顽强的花朵也受不了这么多天的无土呼吸。

而我,分明记得,刚刚换下的玫瑰只是花边微微蜷曲,稍稍出现了缺水的深色。

街角的花店,不会为了一个来无定日的人特地准备喜庆的花。

一定有人,替我每天换上了同样的玫瑰,让房间里,每天都有同样的气息飘浮着。

我找到先前的那束玫瑰,日光照射下越发地干枯了。

花丛间,隐约缠有一线褐色的发丝。

夕阳下,我再次转身看着兰的房间。

深深吸一口气,我心中涌出翩翩感受。

是近似无限透明的,爱。


——————————————————

没有题记的尾声……

我想我是醒来了,因为我感到了床单的柔软,空气里流动的空气,形成的微风玩笑着划过我的面庞。

我确定我醒来了,因为我感到了干燥的有阳光气息的布料覆盖在我的身上,室内隐隐暗香浮动落在我的鼻尖上。

可是我还没有张开眼睛,手指也伏在身旁一动不动。

曾经的味道包围了我,我听见了充满节奏和力量的脉动声。
  
声音越来越大,浑厚清晰。

拥抱着我的人,一定有:

是近似无限透明的,心。
我又回来了

杯户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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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HO

很好哦~~~M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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