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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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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 昙天 银魂同人 高杉主 无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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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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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2 21:25:1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飓风音速 于 2010-1-24 12:48 编辑

昙天
「空城」
从来就没有人能够决定未来的路和旅途究竟会有多长,曾经的年少和无数次的兵刃相向。年少轻狂,因此一切的任性和一切的过错便轻易可以得到原谅。然而谁又能够保证,曾指向同一个敌人的剑刃上,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洒上并肩作战的战友的血。
『坂田银时握住剑柄的手有些僵硬,他抬头看高杉的眼睛,那里面是漆黑一片。』
黑云压城,大雨将下未下。年轻的人们总是以为在这样无数次的血战厮杀之后总会有一条通往荣光的道路。苍穹之上所见的只是深不见底的血光,于是连带着江户的夕阳也变成了一抹猩红,一切太过残忍而真实。
『银时问过假发,是不是将来当我们回忆从前的时候,记忆中只剩下了无数人的尸体和红色的血光。』
所谓的脊背交付到头来都只是偏执得可笑,同伴与敌人之分从来都模糊得极不可辨,上一秒是斩向天人的剑下一秒便能砍向身旁人的脊背。所谓的正义忠诚终不过是沦为一滩尘土,想要保护的和曾经视若珍宝的,不过是在最后他们离开时充当背景。
『高杉在离开前告诉他,“我还会回来”,他以为那只是一个虚妄的承诺。』

「辰马」
坂田银时依稀记得在多年前的某个夜晚似乎也是这样的光景,天气好得出奇,树木交错蔽天。头顶的天空中可以窥见墨黑色苍穹和远处的星光。事实上很多年之后他所见的天都是一篇浓烈的红,猩红。

那个时候攘夷战争已进行到后期,松阳老师在荻城合上眼睛,高杉的那只眼睛还没有随着松阳老师流落远方。
辰马半夜从草堆上爬起身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黑发去拽半眯着眼装睡的自然卷,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一连串的“啊哈哈”,费了好大的劲银时才判断出他那一番话里的关键词是“离开”和“送别”。
陪着辰马走出老远,晚上的天有些凉,夜里的风带着一股熟悉的海的味道。
其实这一辈子,银时见得最多的,还是荻城的海。
木屐在地上拖出一路沙沙的声响,辰马怀起抱着一包裹衣服和其他的什么东西,他抬头看了看黑色的天伸手搂过了银时的肩膀笑叫着金时金时。自然卷的表情大概是因为睡眼惺忪而显得有些倦怠,揉着眼意料之外地并没有指责辰马显而易见的人称错误。
“啊哈哈哈金时你就送到这里吧哈哈——”他挠着头向身边的少年挥手,银时劈手在他肩上来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又没说出口。
——很多年前银时第一次见到辰马时便意识到那副墨镜下面的东西和大智若愚扯不上什么关系。
于是银时保持了一个从他幼年起就养成的单手插袖的习惯朝着辰马的方向动了动嘴唇,说什么都不会再有用了吧。无论是“再见”还是“对不起”,无论是对过去的同伴还是对死去的故人。
远处的树丛边一直静观着这一切的黑发少年从地上直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朝银时站着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迅速走开了。谁也没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这是他们生平第一次遭受无声的别离。

第二天所有人都对坂本辰马的离开心照不宣,桂出人意料地没有在早餐时发表他长达5分钟的“我们的征途是江户的黎明!”演讲,往日挤满了人的破食堂居然显得莫名的空寂。
倒是银时死鱼眼下一对黑眼圈异常清晰,旁边的高杉一碗白饭一筷子没动直直地看着他。
最后高杉放下碗像长辈一样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


「银时」
那是在很多年后的一天,高杉晋助穿着紫红色异常惹眼的和服遇见的银时,他不紧不满地抽出利刃贴上昔日战友的后背,一声GINTOKI带着演歌般的绵长尾音。
像是某个下着雨的夜晚一样潮湿的声音。
“啧啧小杉杉你穿得一副花魁样难道是想和我们家那位歌舞伎町女王合开夜店么那么不要忘记给你妈妈我一半的提成啊。”天然卷用空出的左手挠了挠银发。
“银时,你真的以为你可以忘掉从前吗?”刀的力度总是被他掌握得刚刚好,尽管如此他眼前的死鱼眼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于是银时抬起头来手掌正对着接住几滴雨水,咂了一下舌:“下雨了哟,高杉。”
高杉看见背对着他的那个男人举起双手像是要拔刀,然而事实上银时只是伸了个懒腰又看了眼暗下来的太内,背手自顾自向前走去。他危险地眯起眼,握刀的手僵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银时似乎确实没有给他留下丝毫尴尬的余地,挥挥手:“忘不掉的,只是小杉杉你啊。”

忘不掉从前洗不掉手里血腥味道的,从来都只是高杉一个人,当所有人都决定要与过去说再见时,只有高杉一个人依然站在烽火飞扬
处眼神犀利如同修罗。
口口声声说着要毁灭这座城市要毁灭一切的人,其实他只是个抱着往昔抱着从前不愿放手的小孩。看得见什么,看不清什么,挥刀时怎么可能没有犹豫没有动摇。

高杉有些颓然地放下了刀而后看着远方人越走越远的背影偏着头想了些什么。
他们早就不是当初可以肆意挥洒青春的少年了,却总有些无法说服自己的事。

——荻城的海,可是美得很啊。

「高杉」
高杉晋助始终记得他十七岁生日的那一天。
那天的天气很不好,黑云压城。攘夷党早已节节败退。荒野上连鸟儿的鸣叫都不曾听见,放眼望去只有茕茕荒冢,白骨丛生。
高杉一身总督装,犹是少年的他已经领导着一支鬼兵队,眼神凛冽,脚步始终不曾动摇,嘴里咬着头带他向身后看,那个位置不少眼神坚定的少年。
他忽然想起从前常做的一个梦,梦里他驰骋万里手里的刀永远指向前方,不用担心背后会有人偷袭,因为银时假发辰马总是站在他身后。
现在那个位置站着不止四个人,却空空荡荡。

直到很多年以后,高杉晋助一手制造了那场真选组**,他咬着烟斗笑看伊东一步步走向绝境。
没有亲身经历过战争的人,伊东也好河上也好,又子也好似藏也好,那种亲眼看着曾经的同伴兵刃相向,漠漠荒原只剩自己孤身一人迎战敌兵三千的感觉,那种足以令一个青涩少年化身修罗的如同撕裂胸膛般的痛,他们永远不会懂。
伊东自然不会明了他对站在相反方向的敌人的痛恨。无论是过去的敌人还是如今的敌人,站在对岸的人理应挥刀相向,站在自己身后的人也没有义务为他们挡刀。没有与自己同一方向的人,过去可能有,不过现在倒是一个也没有。
所以没有人知道,在那艘春雨的船上,他看见由于妖刀红樱而赶来的银时假发时,露出那抹微笑的温柔,其实不是众人的错觉。
——“哟,你们的刀都还没有钝么?真好呢。”

「又子」
来岛又子记忆中唯一一次看见高杉晋助勃然大怒,事实上她所见到的高杉一直是笑着的,无论是在面对鬼兵队还是毫不留清地挥刀时,因此对于那一次的遭遇,她的印象自然格外深刻.
那天高杉从早晨起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闭门不出,除了偶尔会出房吃点东西就是在房间里玩他那把三味线,时不时能听见里面乐声中合着的几声咳嗽声的来岛又子异常焦急,却又不敢冒失地上去敲门.
盂兰盆节到来的前些天,她咽了口口水端着杯清茶去敲开了高杉房门.
因为三味线奏得太起劲的缘故,过了片刻高杉才来开门,又子清晰地看见他紫红色和服上的几滴血迹,和那几朵花融在一起,几不可辨.她有些急,又不好表现出来,只暗自用指甲掐手心咬住嘴唇.
又子低低撇开了每眼走到他桌前把那碗茶放下,动作有些重了偏偏脚下也不知踩到什么滑了一下,那碗茶就直直地洒了出来.
倒在高杉桌上那本古旧的书上.
她一下慌了,急忙撩起袖子去揩那本封面已经起了卷的旧书,下一秒笨拙的动作被高杉粗暴地推到一边.她只听见他一声心疼的低呼声整个人便被那一下的力道带到了一边,额头磕到桌角上.
大概是出了血,毕竟执刀的人手劲也大,又子爬起来紧紧咬住了下唇止住到口的抽气声,然而在接触到高杉看向自己的那种狂怒的眼神后又收回了原本想说的那句「晋助大人」.
透过他的指缝来岛又子瞄到那本书米色的封面上写着四个一笔一划无比认真的字,"高杉晋助".

那时的又子自然不知道,那是松阳书院的课本,是高杉晋助的过去.

「高杉」
后来一年松阳老师的祭日,高杉晋助破天荒地没有在房间里弹三味线也没有去搞什么破坏活动。
他去了荻城。
难得身边少了似藏和明显神经过于紧张的鬼兵队,孓然艺人的滋味倒也挺好。他把手抱在胸前就这么一路向前走去,经过几家糖果店几家杂货铺后路陡然开阔起来。
他在周遭一阵静谧的风中停住脚步,面前一个长发男人弯腰拽住那个银发孩子手里的金平糖塞进了嘴里,惹来那小孩一记白眼,旁边黑色短发的男孩弄哭了长发的一脸秀气的孩子,紫色眼睛的小孩正专心致志地摆弄他手里的飞船模型。
——只是幻觉吧。
高杉揉了揉眼睛,果然眼前只剩下长长的下坡路,他歪着头自嘲地笑起来,果然只是幻觉而已,果然他们都不存在吧。
果然没有办法回去了么?
他伸个懒腰踏进书院,围墙低矮了些,又或许只是因为自己长高了的缘故,里面一副破烂的景象,墙上写满了乱七八糟的涂鸦,有风吹过时卷起几片地上的叶子。
高杉觉得似乎只要侧耳就能听见从墙那边飘来的音乐声,就好象自己先前看见的幻觉一样,他们都是这样界于有和无之间,虚虚实实或真或假,一转身便再也看不见听不到摸不着。
然而他们确实都是在这里出现过的,毫无疑问。
他偏着头想了一下,发现自己不怎么能够回忆起那时生活的全部,大概也就是和银时假发他们整天打打闹闹时不时吐个槽,谁都没有想到今后有一天彼此会分开,走上完全不同的路。
所以说时间这东西真是算不准,高杉用鞋尖去捻一片地上的枯叶,暗地里埋怨自己那突然冒出来的文艺腔。
想念也无从说起,更别说怀念。你说一人拿把刀去砍过去的朋友还说是怀念,这不明摆着有病不是。然而他总觉得银时是有些明白的,自己这种感觉。
——多心了吧,当谁都跟自个一样呢。
高杉最后看了眼渐暗下来的天,怕是要下雨了。他想。身边没带伞,恐怕要给淋成落汤鸡,样子可不好看。
其实从小时候起他就是个爱美的小屁孩,松阳老师隔三岔五喊他小帅歌,后面跟一句跟银时一起去角落罚站吧。即使他照办时心里有一百个不乐意也因为那句话变得乐呵呵,屁颠屁颠跑去角落。所以松阳实在是个工于心计的人。
不然怎么能把那几十个小孩整得服服帖帖,虽然他也没少抢银时的糖吃,没少惹假发哭,没少挨高杉的打(当然他总能及时躲开),没少把辰马的玩具积木一样拆拆装装。
他们还是一直很喜欢松阳老师,直到他死后,那种喜欢变成了怀念。

从书院走出几步后高杉顺地找了家小店,店里的老板娘五十来岁,一见他就笑得皱纹都开花。
他理应认得那老板娘,小时侯没少见银时买她店里的金平糖,后来她店里不再卖金平糖,改卖《JUMP》。
老板娘给他塞过来一把伞,伞柄是木制的,摸起来极为光滑。他把烟斗揣进怀里,伸手掏兜要拿钱,耳边又响了老板娘极热情的声音。
“十几年没来了怎么今天又想着回来了呀?这伞你拿着吧,看这天是要下雨了。哟你说要不是前几天那银头发的小伙路过跟我说起你们我还真认不出你呢。”大娘絮絮叨叨说了许久,高杉蹙眉向她点了点头说我这就走。

——有句话叫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还有句话叫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无论哪句都和高杉没有关系。

高杉走出许久后才想起应当回头对那老板娘说声谢谢,待到他记起时那家店早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外。
反正从小就不是个懂礼貌的孩子,他自我安慰。
雨越下越大了,什么也看不清。
过去,未来,和前面的路。

END
I love her, and sometimes she loved me too.

杯户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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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10-24
沙发
发表于 2008-5-7 20:12:21 |只看该作者
虽然lz标榜这无CP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冲了进来
当那个整日一起罚站的银色卷发一脸臭屁模样的小孩转眼间拿刀指着自己说下次再遇到绝不轻饶的时候,高杉的嘴角是无力的笑
即使时间过的飞快,即使皱纹遍布脸庞,即使踏上了不同的道路
即使生死相对
与多少年前某一个午后的那一群人,也并无多大变化吧~~~
Smile when you can.
Cry when you have to.
Be who you are.
That's the part of the p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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