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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0-14 18:0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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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烽火初现
“最近你是怎么了?”兰轻轻地披了件外套在哀的肩上,“怎么天天熬夜?”
哀停下笔,一脸倦容地抬起头,冲兰笑笑:“别担心我,这阵子有些麻烦罢了,很快就能解决的。”
“麻烦?”兰调侃地说着,“什么人能给堂堂米撒的国王带来麻烦?”
哀也开起了玩笑:“哦?我有这么厉害吗?唉,虽然你说的是实情,但你这样当面说出来,我真是不好意思呀。”
“咦?你这种人,一夸你,你的尾巴就翘上天了吧?”兰不禁笑起来,又细声劝道,“你呀,注意点自己的身体,不要这么拼命,天天弄到这么晚,第二天还要上早朝,你是存心累跨自己啊?早点睡,有什么事,明天再处理也不晚。”
“多谢爱妃关心。”哀依旧开玩笑,“安心啦,你不也说了,什么人能给我带来麻烦?”
“哼,省省吧你,拿着鸡毛当令箭,开句玩笑你还当真啦?说起来,到底是什么事情?”
“听说过工藤吗?”哀终于恢复了严肃的态度。
“工藤?好像有点耳熟呢。对了,是,是纳塔的王族姓氏吧?”
“你这样说也没错,但实际上,建造纳塔的人并不是纳塔现在的当权者工藤家族。工藤一族并不是纳塔的王族成员,工藤一世只是纳塔皇宫的卫兵队长,在七十多年前,纳塔陷入了一场内讧之乱,工藤一世就趁机发动了一次宫廷内变,夺取了政权。实际上那时纳塔根本只是一个小国,但如今纳塔已是和米撒拥有同样国力的强国,可以说,如果现在有哪个国家能给米撒带来威胁,就只有纳塔而已了。你现在看到的这个强大的纳塔,完全是拜工藤父子所赐,而且,应该说,工藤二世才是真正的主角。工藤二世当政时只有二十多岁,当时纳塔虽然在工藤一世的统治下有了一定的国力,但由于工藤家族王位得来得不磊落,国内有大批的反动势力,内乱不断,工藤二世当机立断地采取了坚决的剿灭,整整七年,纳塔陷入一片杀戮,血流成河,白骨堆积如山,但在工藤二世极端凶残的高压下,没有人再敢反抗,内乱完全被压制住了。之后的十多年,工藤二世苦练兵力,当时在纳塔,当兵可以免税,免赋,每个月还可以得到可观的津贴,少壮年自然踊跃参军,但他们接受的训练是极残酷的,有很多人死在了训练营,当然,能够活下来的,就都是精英了,得到了如此强大的兵力,工藤二开始了他的侵略计划,纳塔并不是个资源丰富的国家,但它周围却有很多物产富饶之地,工藤二世足足花了十六年,占领了纳塔周边的二十九个小国家,把纳塔的土地扩大了三倍。得到了足够的资源,纳塔的经济飞速发展,在工藤二世登上帝位的第四十三年,也就是现在,纳塔已经变得如此强大了。”
“天哪,这简直是个神话!”兰难以置信地叫道,“怎么?纳塔要向米撒宣战?!”
“和这么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皇帝交锋,我倒是很愿意呢,我还从未好好打一场仗呢。”哀笑道,“可你也不想想,这怎么可能?工藤二世该有多大年纪了?他可是我父亲那个时代的人了啊。一个快要七十岁的老头子,向我挑战,未免胆子也太大了点。不过我想,若他还年轻,是定要向米撒挑战的。”
“为什么?”
“因为他和我一样,要做最强的人,有一个可以对自己构成威胁的敌人存在,不会甘心的。”
“你——”兰皱皱眉,“你的意思是,你要去攻打纳塔?”
“咦?你很聪明哎。”哀敛起笑容,“是,我父亲犯下的唯一的错误就是不把工藤二世放在眼里,给了他壮大纳塔的机会。不过,也无所谓,纳塔留给我来处理也是一样的嘛。”
“你就这么有信心能赢工藤二世?”兰盯着哀。
“傻瓜,我的对手是他才有趣呢,可惜不是。”哀颇惋惜地叹口气,“我安排在纳塔的线人汇报说老头子已经不行了,所以,我只要打败他的儿子,工藤新一就可以了,不过,听说那也是个狠角色。”
七、进攻计划
“怎样啊?”哀扶着兰,“叫你不要跟来,偏偏不听,这里山路崎岖,很难走的。”
兰委屈道:“我还不是担心你!真是不知好歹!居然说这种话!”
哀笑嘻嘻地开着玩笑:“真是难为爱妃一片苦心。可你这么弱不禁风,支持得住吗?”
兰反击道:“哼,你别瞧不起我,咱们走着瞧,我才不会输你呢!”
哀耸耸肩:“哦?我很期待哟。还是注意点你的脚下吧,别踩空了!”
两人一路走一路斗嘴,嘻嘻哈哈地赶路。到了中午,她们坐在树下休息。
兰喝了口水,略一思忖,问道:“哀,你这次去纳塔的目的很重大吗?”
哀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兰皱起眉:“我觉得你这次的决定太奇怪了,怎么突然想要去纳塔呢?而且,对于这次行动,你异乎寻常地保密。我听到你告诉齐拉博臣相说你要去‘微服私访’,而且还要求他特别注意封锁消息,不要告诉任何另外的大臣。为什么你这次真正的行踪连内阁大臣都要隐瞒?你不相信齐拉博吗?他不是追随你父亲征战多年的死忠派吗?”
哀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对这个很感兴趣吗?好吧,告诉你也无所谓啦。呃,我先来说一些无关的话。但凡臣子,大致可以分为忠奸两类,先来说奸臣,他们大多数都有一些聪明才智,所以,他们就不甘心受命于人,发展下去就会妄想加重,变成野心家。再说忠臣,你大概闻所未闻,忠臣很大程度上也是庸臣,就是因为没有自己的独立思维,他们才会对君王惟命是听,才不会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所以,真正有头脑却心甘情愿为他人的国家穷其精力的,少之又少。而在没有那种‘少之又少’的臣子时,庸臣多一些倒也不是坏事,因为他们会不折不扣的执行你的命令,这让人很放心。说到齐拉博嘛,他对我父亲以及我的命令的忠实程度在当朝文武百官中是首屈一指的,在忠诚的问题上,我绝不会怀疑他。不过,他没有必要过多地了解我的想法,不告诉他,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兰道:“那么我呢?你的计划,我可以知道吗?”
哀不置可否地笑道:“你可以猜啊,猜到了我就告诉你。”
“我猜?”兰想了想,“你去纳塔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为日后吞并纳塔做准备。但是,你为什么要亲自去纳塔呢?放下米撒,你就一点也不但心吗?万一米撒出事,你不在国内,实在很危险。但你全然不顾,决定冒这么大的风险,只能说明你此行目的重大。可是我实在不懂你现在去纳塔做什么。如果是为了调查纳塔国情,你完全可以派密探去纳塔然后向你汇报,没必要自己行动。排除这个动机,我实在想不到别的了。”
“哎呀。兰,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呢!”哀笑道,“呃,你刚刚分析得很好啊,这么说吧,你刚刚说对了一半,我去纳塔的原因的确是为以后做准备,而且,我的确是去调查的,不过不是纳塔的国情,而是,工藤新一。”
“就是你上次说的,工藤二世的儿子?”
哀冷笑一声:“对,他可能毁掉工藤二世苦心经营整个纳塔。前些天我收到了一封奇怪的密函,密报者告诉我,工藤新一身上隐藏了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是工藤二世的唯一弱点,只要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就可以轻松地否定工藤新一的继承权,从而在纳塔群龙无首时一举攻下。照信上看,密报者有十足的把握工藤新一非工藤二世所生,但苦于没有证据,不能揭发,所以向我求助。我估计他大概是纳塔的某位王爷,想在我这里分一杯羹。呵呵,这样也好,不会损伤太多的兵力,只是,工藤二世聪明一世,竟会犯下这样的错误,真可怜啊。”
“你要用那个秘密来打击纳塔?这样……”兰犹豫道,“不会太卑鄙了吗?”
“不学会抓住别人的弱点,你永远不会是赢家。这个问题上,是不分君子小人的。”哀的声音很平静,“人要壮大自己,有时就必须不择手段,治国,也是一样的。”
八、山间初遇
“太好了太好了!哀,你有没有好一点?”哀疲倦地睁开眼,眼前是兰焦急的脸,旁边还有一个陌生的姑娘。她想从床上坐起来,却感到浑身酸痛,忍不住呻吟起来。
“哎呀,缨子,她会不会伤得很严重啊?我看她很疼的样子。”兰忧心忡忡地问道。
旁边的女子莞尔一笑:“别担心,她从山上滚下来,身上有几个地方扭伤擦伤,会疼很正常。”
“哦,那我就放心了。哀,你还笑话我呢,自己倒先出事。”兰吁了口气,戏谑道。
哀这才回忆起,大雨滂沱,山路泥泞,自己脚下一滑……她勉强倚着枕头坐在床上,四下扫了一眼,她发现现正身处一见茅屋内,屋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木桌,上面摆了一个盛着半篮茶叶的竹篮,另外还有几条板凳,大约是个山间采茶女的小屋。
她抬眼正与那个陌生女子目光相碰,对方温和地微笑了一下,递来一碗药汤:“这是这儿的山民独创的药方,治跌打损伤很有效的,你喝了吧。”
哀连忙接过:“谢谢,你是——”
“这位是草摩缨子,你从山上滚下来的时候她正好经过,要不是有她帮忙,我们现在可惨了。”兰代缨子回答着,“所以,你应该好好谢谢人家。哦?”
“不用不用,这是碰巧我刚好路过,用不着谢的。其实这也是我们有缘呢,有机会成为朋友。”缨子连连摆手,“说起来,你们怎么会大雨天在这偏僻的山路上赶路呢?多危险啊。”
哀与兰对视一眼,开口道:“呃,因为我们急着去找住在纳塔的亲戚,所以顾不上别的事情了,也没想到会碰上雨天。”
“你们在纳塔有亲戚啊,你们找得很紧急吗?有什么急事吗?”
兰胡乱编了个谎话:“其实是……我们家道中落,现在家徒四壁,只能投靠远亲了。”
“原来如此。哦,我就住在纳塔的都城,你们的亲戚在哪儿呢?如果也在都城,你们就可以先借住我家里。”
兰喜出望外道:“真是太好了……”哀打断道:“这怎么好意思呢?有你相救已经是感激不尽了,怎么好意思再到你府上打扰呢,恐怕也不方便吧。”
“不会不会,”缨子连忙道,“哪里会不方便呢?我是个孤儿,独自住在纳塔的都城,有你们做伴我真是求之不得。”
九、潜在的危险
“没有想纳塔的都城这么漂亮呢!”兰完全被纳塔的异域风情迷住了,兴奋地说着。
“是啊,这几年来,纳塔越来越昌盛了呢。”缨子笑眯眯的。
哀不说话,只是冷漠地看着——或者说观察着。
兰悄悄地拉了拉她的袖管,小声说:“拜托你不要一直板着脸嘛,难得偷得半日闲,轻松一点哪。”
哀“嗯”了一声,仍然默不作声。
住进草摩缨子的家已经有段时间了,哀的伤势本来就不很严重,在兰与缨子的悉心照料下她基本痊愈。今天她们跟着缨子来到了纳塔久负盛名的繁荣街道。
“你们第一次来纳塔,喜欢这儿吗?”缨子又问。
兰不假思索:“当然喜欢。”
“这里的人们都生活得很幸福,因为执政的皇帝是个仁慈的人。”
“你是说工藤新一吗?”哀突然开口。
缨子听哀直呼帝王的名字有点吃惊,却仿佛并不在意地说:“是,比起米撒的帝王,工藤陛下真是明君呢。”
兰愣住了,不禁看了看哀。
哀面无表情:“是吗?”
缨子盯着哀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米撒的帝王只不过是个政治家,灰原家族是个为了皇位再所不惜的家族,”她的话音像一把锋利的尖刀,“他们不计代价地维护自己的王位,为了权利,他们不在乎杀人,甚至可以伤害自己。”
哀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女孩,脸上仍然不动声色:“你怎么知道?”
缨子说得很轻巧:“听说而已。怎么,你们知道灰原家族么?”
兰连忙否认:“怎么会……”
哀转过头去:“为了维护自己,每一个王族都是如此,难道仅仅是灰原一族吗?工藤,他们就有多么高尚?”
缨子没有说话,但是哀清楚地看见她的嘴角有一丝浅浅的不易觉察的嘲讽意味的笑。
这个女人……仿佛知道什么呢。哀的眉头又皱紧了。
“哀?”兰午夜梦回,看见身边的哀正皱着眉头凝望窗外的当空皓月,“还没有睡吗?”
“睡不着。”哀简洁地回答了一句,目光复杂。
“你是在想早晨和缨子说的话?”兰索性也坐起来。
“不完全是。”哀想了想,“我们……来纳塔也有好久了,你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吗?”
“奇怪?”
“我是指——草摩缨子。”
“缨子?”兰挑起了眉毛,“她有什么不正常吗?”
“不,她的问题就在于——一切都太正常了。你不觉得——那场‘偶遇’太巧合了吗?我们为了掩人耳目特地选择了偏僻的山路,照理,是不应该碰到人的。还有,你不觉得她早上说的话是有所指的吗?她为什么要偏偏扯到米撒?”哀淡淡地叹了口气,“而且从我第一眼看到她,就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她的笑容,总让我觉得不真实,她从来都一直在笑,但是……那种笑容就像面具,我看不到她真实的脸……直觉告诉我,只有隐藏了极大的秘密的人,才会有她的那种神态——仿佛对于一切都波澜不惊,却让人感到寒冷……”
兰疑惑地说:“是你太敏感了吧?我觉得缨子是个很好的人啊,虽然她早上说了些奇怪的话,但我想她是无心的,她不可能知道你的事情啊。”
哀只是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尽早离开她这里为妙,毕竟我们此行目的重大,总是住在别人家里一点进展也没有,我们要探听工藤新一的身世之谜,必须尽快混进王宫。”
“可是……”兰还想争辩。
哀却轻轻地也坚定地摇头:“兰,也许是我的感觉有问题……但是,草摩缨子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兰看着哀眼中的不安,心里渐渐地也涌起忧虑。
窗外,月光下的黑影露出了冷冷的笑意:“果然没错啊,灰原哀么?做错了事情,就应该付出代价啊。”
十、复仇天使
第二天哀与兰早早地向缨子辞行。
缨子停下了翻炒茶叶的手:“为什么要走呢?住在这里有什么不方便吗?”
“不是不是……你忘了吗?我们来纳塔是寻找亲戚的,呃,我们现在知道他们在哪里了,所以要去找他们。”
“这样……”缨子惋惜地说,“那我们就要分开了。”
“没关系,以后会再见面的。”兰安慰地说。
“但愿如此了。”缨子笑了笑。
“那么——我们该走了。”哀不冷不热地告辞,“谢谢你这些日子对我们的照顾。再见。”
“再见,缨子。”兰背上包袱走了出去。
“再见。”缨子目送着哀与兰远去,脸上的笑容顿时隐去。
“把这两条鱼就这么放掉,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网呢。”阴影里慢慢地走出一个女子,她狡黠地望着缨子。
“你来多久了?”缨子面无表情。
“刚到。呀,美女,”那女子笑着伸出手抬起缨子的下颌,“好久不见,你的这张脸——真是越长越漂亮了呀。”
“……你一点也没长进,还是这么无聊。”缨子拨开她的手,走进了里屋。
那女子在外屋的柜子上倚着:“承蒙夸奖。说起来,你胆子真大,这么就放过她们,你不怕前功尽弃?”
缨子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一切都在计划当中。”
“计划?”女子笑笑,“你已经完全设计好了?”
“这次机会太难得了,我当然会好好把握。”
随着话音,里屋走出来——
一个男装少年。
“呀,”女子笑意盈盈地望着少年,摇摇头道,“草摩泉,我觉得你还是扮女人更美些。”
“……你够了没有?”草摩缨子——不,是草摩泉皱了皱眉头,“明美,是GIN叫你来的?”
明美点点头:“GIN让我来协助你,说吧,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
“如果我估计得没错,灰原哀和毛利兰会想办法混进皇宫,到时候就要靠你来掌握她们了——还有,你要想办法把我也弄进皇宫。”泉冷静地说着。
“你也要混进皇宫?”明美依然一脸调笑,“那恐怕——”
“什么?”
“恐怕你又要扮女人了——我的能力只能招宫女进宫啊,侍卫什么的,我管不了。”明美笑嘻嘻的。
“……”泉依然不动声色,他只是看了明美一眼,“这次的事情事关重大,我希望你认真一点。”
明美转身款款地走向门口:“放心吧,这次的事情,我怎么会不认真?”
她回头冷冷一笑,“泉,你别忘了,想要那个女人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的——并不只有你一个,况且——我的仇恨,并不比你少一丝一毫呀。”
明美的身影一瞬间就消失了。
泉的脸冷若冰霜,眼里却忍不住显现出火焰的痕迹——那是复仇的烈焰。
躲在阴暗角落观察一切的恶魔轻轻地笑了,露出牙齿。
Vodka问道:“老大,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交给他们两个未免太草率了吧?你确定他们能够胜任?”
GIN踩灭了烟头:“我确定。仇恨,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器——拥有仇恨的人,不会被其他情感所左右,他们没有理智却出奇地冷静,拥有最恶毒的念头——即使那个人本是天使,他对待他的仇人却会比魔鬼还要残酷。不要让我失望呀,明美,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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