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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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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永远的新兰

开不了口(改编)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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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1-8 21:42:3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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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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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8 21:50:1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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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哪里受伤,要不要紧?”新一看她紧锁着眉头,不禁也担心了起来。
    “你还说,都是你,害我毁容了!”十分爱美的兰把所有的怒气全发泄
出来。
    新一盯住她秀丽的容颜,觉得她似乎太小题大做了。“毁容?你说话未免也
太夸张了?”
    “你还好意思说!”懊恼地捶了他一记,兰娇嗔地抱怨道:“我不晓得
是倒了什么霉才会碰上你?自我碰上你之后就没一件事情是顺遂的,不是被你的
车子擅伤,就是从椅子上摔下来。”
    “是吗?我倒觉得你的运气比别人好很多,所以才能碰上像我这么好的男人。”
新一热切地看着她。
    “讨厌!”她被他看得很不自在。“人家的腿和脸本来是完美无瑕的,现在
多了一条像蜈蚣似的疤痕,我看你要怎么赔我?”她顺势对他撒娇。
    “你说如何就如何。”新一的两手一摊,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我已经毁容了,可能会因为这丑得见不得人的疤痕而嫁不出去,你说该怎
么办?”
    “这么严重的问题,我得仔细地想一想。”
    “快想,要不然我可没这么轻易就饶过你这个肇事者。”揪紧他的衣领,兰的凶悍中带着娇媚。
    “这么凶悍可是会令一般男人望之却步的喔!”轻抚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
新一发觉自己似乎已经迷上了这个刁蛮的女子。
    “包括你吗?”抬头看着这掀起她感情波澜的男人,兰有些迷惑了。
    “我像一般男人吗?”低头吻住诱惑他许久的樱唇,新一才用低哑的嗓音笑
问。
    “不太像……”
    她困惑地盯住新一,心中在爱与不爱之间挣扎。
    “所以……”仿佛看穿她犹豫的心,新一以强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搂住她,
将她牢牢地圈在他的怀中。
    “所以怎么样,快说!”发现了他示爱的举动,兰已经不再茫然了,所
有的幽默感都自动回笼了。
    “我是很想对毁了容的你负责任,不过……”新一亲吻着她的粉颊并将热情
蔓延到她性感的锁骨。
    “不过什么?”兰几乎融化在他的热情里。
    “在负责之前,我想先验货,以免上当。”他的手突然抚上她的胸。
    “验货?”一时之间,兰还以为是自己耳背听错了。“你当我是什么?”
她恼羞成怒地拍掉他的手。
    “你怕了?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新一不
    以为竟地笑道,又将大手抚上她的酥胸揉捏。
    “谁……怕了?”她被他挑逗得无法自己。“我只怕你会食髓知味,对我迷
恋得不能自拔。
    “是吗?你该不会是在说你自己的写照吧?”新一十分乐于接下这种百玩不
厌的战帖。
    “哼!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她骄傲得像个女王。
    这家伙死定了,她毛利兰一定要让他疯狂地迷恋上她,让他在往后的日子里
都少不了她!

    主卧室里散落了一地男女的衣物。
    “你真美,兰……”
    大床上,新一把脸埋进兰只着黑色性感内衣的胸前。
    “我知道我很美……不过我比较喜欢听你的甜言蜜语……”兰心跳加快
地说道。
    “什么甜言蜜语?”亲吻着令他神魂颠倒的雪白凝脂,在未确定自己是否已
打动她的芳心之前,新一仍不愿松口对她说出承诺。
    “等等,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吗?”全身酥麻的兰终于找回一丝理智。
    “怎么样?”
    新一啃咬着她的肌肤。
    “就是、就是……”
    “就是如何,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亲爱的。”他抱紧她亲呢地喊着。
    “你叫我亲爱的?”听到了他的称呼,她出乎意料地怪叫出声: “你的亲
爱的有几个?一个、两个,还是很多很多个?”她生气地拉开已经埋在自己胸前
的那颗头颅。
    “你说呢?”
    “快说!”
    兰不悦地板起脸孔。
    “只有你一个人。”
    “真的还是假的?我不信!”
    嘻嘻,这女人还真难取悦,当他要对她承诺时,她居然疑神疑鬼起来,莫非
真要他把心掏出来不成?
    “爱情贵在信任,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新一决定以退决进。
    “人家……只是在试探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了?”看到他不悦的面
容,兰连忙赔上笑脸。
    “我哪敢?”捏了捏她的俏鼻,新一没好气地回道。
    “这还差不多。”她噘起嘴撒娇地横了新一一眼。“不过……”她还是觉得
有些不安。
    “你又怎么了?要不要一并问清楚?”为了不让自己勃发的欲望在中途被阻
挡,新一索性要她一次问清楚。
    毕竟一个男人能忍受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否则要是再让她这么折腾下去,他
肯定会因为欲求不满而身亡。
    “是你说的,你不能怪我喔。”兰高兴地露出微笑。
    是他自己决定让她问清楚的,他千万别怪她小心眼!
    “你……”
    话说到嘴边,满脸娇羞的兰却吞吞吐吐地不知该如何开口。
    “机会稍纵即逝,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新一睇着她轻笑。
    “说就说嘛!”她决定要豁出去了。
    “你还说自己没有亲爱的,既然没有,那你之前干嘛跟我抢着买保险套?”
翻旧账是女人的通病,她当然也不会例外。
    “吃醋了?”
    新一笑看着她。
    “才怪!”
    兰打死也不愿承认自己在吃醋。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耍赖是女人的特权,所以她赖皮地轻轻揪住他的
耳朵。
    “我都没问你为何买那么多盒保险套,你居然还敢先质问我?”
    她真是霸道极了,虽然她含娇带嗔的霸道他很喜欢,不过喜欢归喜欢,在他
眼里可容不下任何一个情敌。
    “是我先问你的!”
    “女士优先,所以你最好老实说。”

    他可不允许她跟他打迷糊仗。
    “少来,你到底要不要说嘛?”
    既然他吃软不吃硬,那她就改采柔情攻势。
    “真要说?”
    新一看着她充满嫉妒的小脸。
    “对。”就算是再不堪的答案她也想听。
    “其实,防患未来是新好男人体贴女伴的一种表现,可是那一天你让我没机
会当新好男人。”
    新一专注地看着她。
    “你的意思是……你目前仍没有女伴?”
    兰的眼中满是欢喜。
    “字面上的意思是这样没错。”
    目前没有,并不代表以往没有,不过他可不打算跟眼前这个既小心眼又爱吃
醋的女人招供,免得到时场面无法收拾。
    “我已经坦白了,再来该你了。”
    “该我什么啊?”她连忙转移话题。
    “你买那么多保险套有何用途?”
    由她青涩的肢体语言中,他不难猜出她仍是个未解人事的处子,但事关重大,
他还得问清楚一点。
    “呃……”尴尬不已的兰羞涩一笑。
    “你难道不晓得耍赖是女人的特权吗?”
    她绝对不会跟他坦白自己买那么多保险套只是为了参加抽奖,毕竟一般男人
都不太喜欢贪小便宜的女人,所以她一定得在工藤新一面前保持形象。
    “你不说我也知道。”新一意有所指地说。
    “你有这么厉害?”兰很是怀疑。
    “不就是摆着好看,根本用不着吗?”他亲了她的额头一下取笑道。
    “臭工藤新一,你太瞧不起人了,谁说我买保险套是摆着好看?”兰恼羞成
怒地捶打着他。
    “难道不是?”新一顺势将她拉进他怀里,让她聆听他为她怦然心动的心跳
声。“要不然我委屈点,牺牲一下来验明正身好了。”
    说完,他便扯下她的黑色内衣。
    “你!”
    兰咬着粉唇,又羞又恼地护住自己的胸脯。
    “嘘,别激动,你用不用得着那些保险套,我很快就会知道了。”
    拉下她的手,新一把手覆在她的胸上,并热情如火地吻着她的脸。
    “你好坏……好可恶……”她有些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该拥紧他还是踹开
他。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不就是爱上我这一点,嗯?”他无赖地笑道。
    “嗯……啊……”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她情难自己地呻吟出声。
    “我这样够坏、够可恶吗?兰?”他邪气地看着她的反应。
    “你坏……”
    “我还可以更坏,你准备好了吗?”新一勃发的欲望早已按捺不住。
    “你……”明知故问嘛!
    他再这样折腾她,她可能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无法满足而死在床上的可怜女
人。
    “兰,张开眼,看看是谁对你使坏,谁是你生命中惟一的男人!”他霸气
地覆住令他销魂的玉体。
    “新一……”在不得已之下,满脸羞涩的兰睁开眼凝视着即将占有她的
霸道情人。
    “对极了,继续喊我的名字……”
    新一准备给她一个让她永生难忘的快乐初夜。
    然而正忙着取悦彼此的他们,却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正透过门缝愤恨地盯
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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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8 21:52:13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最初由 xsnn 发布
新兰最喜欢JAY的哪首歌呢?

屋顶,晴天,星晴,这3首最喜欢~~~~%&007 %&007 %&007 %&007 %&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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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1-8 21:52:46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继续继续,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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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8 22:1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午后,阳光映照弥漫着咖啡香的起居室,兰一边啜饮着咖啡,一边吃着
点心,并优闲地翻阅着旅游杂志。
    “毛利小姐,喝下午茶?”
    一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起居室的宁静。
    “目暮?”兰抬眼望去,只见目暮正站在她身边。“香醇咖啡配上可口
点心,要不要来一点?”她笑逐颜开地说。
    “不了,上了年纪的人最好还是节制些。”
    目暮面无表情的回道。
    “可是你看起来还很年轻啊!”就算是他不友善,她还是得对他客气点。
    “毛利小姐的心地真好,竟然还懂得如何安慰一个快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的老
人。”目暮的语气里有些嘲讽的意味。
    “其实你才刚迈入壮年而已,何必妄自菲薄?”直觉敏锐的兰相信目暮
绝对不是来和她闲嗑牙的。
    “听毛利小姐一席话,真是如沐春风。”目暮言不由衷地说。
    “目暮,你有事找我?”兰开门见山地问道。
    “毛利小姐真是快人快语。”
    “你不必太见外,我这个人一向不拘小节,有事就直截了当的说,不必拐弯
抹角。”
    “那目暮就恭敬不如从命。”他欣赏聪慧的女人。
    “好说。”瞄了老谋深算的目暮一眼,兰忍,撇嘴的动作。
    “像毛利小姐这么美丽又心地善良的女孩想必有不少追求者?”
    “还好。”不过她只钟情工藤新一一个。
    “只要毛利小姐点头,我想应该有很多企业精英和社会名流,会愿意成为毛利小
姐的裙下臣。”
    “所以?”她知道自己的条件不差,可是这并不需要他来提醒;
    “目暮希望毛利小姐能离开少爷,让少爷能娶哀小姐为妻、照顾小姐一辈子,以
了却老主人的遗愿。”目暮终于说出来意。
    “你是疯了不成?他们是兄妹耶!”
    兰惊讶地瞪大双眼。
    “小姐是工藤家养女,他和小姐并不是亲兄妹。”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目暮只
好道出这个秘密。“原来如此。”兰恍然大悟地说。
    “毛利小姐的条件那么好,又何必执意和小姐抢少爷?”
    “抢?”
    他是瞧扁她还是太看得起她?
    “是你言过其实吧?”她毛利兰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和灰原哀(工藤哀)抢男
人?更何况,她和新一是两情相悦,何来抢夺之说?
    “事实摆在眼前,不是吗?”
    “目暮,爱情是不能勉强的。”她这个人最大力了,所以绝不会和这个许久
未尝爱情滋味的老胡涂计较。
    “爱情不能勉强,但可以培养。”目暮自以为是地说。
    “你有问过新一的意思?”兰不高兴地看着他。
    “少爷绝不会弃小姐于不顾。”必要时,他会抬出老主人来对他施压。
    “爱情和亲情是不同的,我相信新一他会照顾自己的妹妹一辈子。”她这么
说应该够明白了吧?
    “毛利小姐的言下之意,是不肯让贤?”目暮平板的语气里有一丝不悦。
    “你该问的似乎是新一,而不是我!”兰也有些火了。
    “总之,毛利小姐就是不愿远离少爷,想继续和他纠缠不清?”目暮冷笑道。
    “你可知恋爱无罪,恋爱万万岁?”兰不甘示弱地回以颜色。
    “你!”
    “上了年纪的人可不能太激动喔!”她要将方才客套的恭维收回。
    目暮的灰眸尽是严厉。“不听劝告的人,将来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谢谢关心,不过,我从来不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很好、很好。”他恼怒地瞪着她。“目暮还有事就不打扰毛利小姐了。”这
小妮子分明是敬酒不喝喝罚酒,既然如此,他会成全她的。
    “不送!”

    工藤宅的主卧房中,夜夜上演着激情的戏码,而随着新一和兰足以燃烧整
个屋子的热情,他们的感情也浓得化不开。
    “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人家好想家哦!”温存过后,兰偎在新一伟岸
的胸膛撒娇道。
    来雪黎一个多月,她实在很想念母亲煮的饭菜,想念朋友
,想念东京的许多许多。
    “可以,过几天等雪梨分公司的事情处理完,我们就一起回东京。”新一啄
吻着她的颈项,安抚她低落的情绪。
    “还要多久?我好想念东京的章鱼烧,寿司”
    “再等几天,等我把公事处理好。”
    “我看你是要处理好你的宝贝妹妹吧!”她语带保留地说。
    吃醋归吃醋,但聪明的女人可不会把所有的底牌都掀出来。
    “你吃醋了?”
    新一眯起黑眸,怀疑她知道了些什么。
    “笑话,我能吃哪门子的醋?”
    “口是心非的女人。”新一点点她的俏鼻取笑她。
    “无聊!”她大声地反驳道: “反正再过几天,要是没人陪我回东京,我
照样可以搭上飞机,反正只要九个多小时就能回到东京了。”他以为她没有他会
活不下去?
    “不准!”新一沉下脸吼道。
    “你是我的谁?你凭什么不准?”她故意激他。
    “凭我是你的男人!”他可是个占有欲十足的霸道男人。
    兰笑了笑。“我秤过自己的斤两,知道自己在你心中的分量根本就不够
重。”今天她一定要逼出他的真心。
    “说清楚!”新一真的生气了。
    “说不定回到东京之后,你很快就不是我的男人了。”兰轻描淡写地说
道,仿佛完全不在意。
    “你是什么意思?”新一不悦地抬起她的下巴。
    “放手,很痛耶!”她拍掉他的手。“要不要我再讲明白一点?”
    “如果你愿意,我不会反对。”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她。
    “要求别人之前,请你先做到!”他这是什么态度啊?
    “倘若你要的是承诺,回东京之后,我们可以先订婚。”猜出她的意图,新一深情款款地对她承诺。
    “订婚?”兰的芳心窃喜,不过她不会表现出来,“哼,没有鲜花、钻
戒的求婚,休想人家会答应。”
    “真的不答应?”新一勾起唇浅笑。
    “不答应。”太快答应不就会显得她太没个性。
    新一听完她的答案仍然不以为意。
    “你不答应恐怕也不行,说不定你这里已经有我的孩子了。”他的手轻柔地
复在她雪白的小腹上。
    一直以来,他们都没有做避孕的措施,所以她怀了他的骨肉的机率相当大。
    “才怪,才不会这么准呢!”她娇羞地白了他一眼。“哼!不理你了,我要
去洗澡。”
    “需要我替你服务吗?”
    “不必了。”
    做了个淘气的鬼脸后,兰便走进浴室准备放热水沐浴,岂料她却看到一
个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怖画面。
    “啊——”兰尖叫出声。
    “出了什么事?”听到她的尖叫声,新一连忙冲进浴室。
    “好多……蟑螂……还有那些……可怕的虫……”兰颤抖地躲到他身后。
    “不要怕!”
    新一打开莲蓬头以大量的热水将浴缸里的虫一一烫死。“家里一向很干净,
怎么会有这些虫?”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它们……都死了?”虽然闭着眼睛,但兰仍怕得全身发抖。
    “你可以张开眼睛了,我已经把它们清理掉了。”看她那么害怕,新一索性
把她抱回床上。
    “真的?”
    “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骗你?”新一心疼地抱住她。
    “你不觉得这些虫很诡异?”她心有余悸地问。
    “别胡思乱想,也许这些虫只是从水管爬上来休息而已。”
    新一安慰着她,为了不让她做过度的联想,他决定用热情来解除她所有的不
安。
    “是吗?”她心中仍有些不安。“你想,这件事……会不会是有人想对我警
告什么?”
    “你想太多了。”新一笑了笑,并不打算对她说出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更
不会让她知道他会深入调查这件事。
    “我说真的……你认真点嘛……”眼看睡衣又被他解开,兰小依地捶着
地。
    “我很认真,难道你没感觉到?”新一故作讶异状。“洗了让你感到我的诚
意,我只好再认真点,兰。”他的手恣意地在她身上游移,想要挑起她的热情。
    “你够了哦……”
    在兰来不及抗议前,她的小嘴又被封住,而方才的恐惧也被抛到九霄云
外。

               
    因工作而晚归的新一走进了昏暗的卧室,疲惫不堪的他扯开领带随意丢在桌
上。
    突然,他眯起双眼,察觉到房中似乎有人。
    “兰,是你吗?”
    嗅到别于兰的馨香,他有些怀疑地四下张望着。
    “你故意和我捉迷藏?”
    勾起一抹邪笑,新一摸索着墙上的电源开关,啪的一声,房里登时大亮。
    “怎么会是你?”见到在自己床上的女子,新一感到十分讶异。
    他的喜悦在瞬间变成愤怒,而他的下个动作则是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披
在女子裸露的身上。
    “我这样做……你不喜欢吗?”哀裸着身,脸上已是一片潮红。
    “我是你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新一脸色阴沉地低斥道!“穿上衣服!”
    “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的惊喜?”哀以为是自己用错了方法。
    难道真的是她做错了吗?
    “哀,你还不快穿上衣服,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害怕会冒犯了惟一
的妹妹,新一转过身闭上眼怒吼着。
    “你喜欢我怎样……我都可以配合你,真的!”见他不悦地背过身,哀
仍不放弃地想诱惑他。
    “穿上衣服,别让我再说一次!”
    “不要生气……我听话就是了……”哀吓得赶紧穿上衣服。
    “这件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很晚了,你早点回房休息。”听到身后传来穿
衣声,新一不客气地指着房门下逐客令。
    “大哥……”哀红着眼走到他身后抱住他。 “我这样……难道你还不
明白我的心吗?”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放手一搏。
    “够了!”新一用力地推开她。“我只知道你是我妹妹,永永远远都是我妹
妹!”他决定要把话说清楚。
    “可是我不要当你妹妹。”求爱被拒,哀简直是无地自容。“我爱你,
从我进工藤家大门的那一刻起,我就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喜欢你!”
    “但我对你只有兄妹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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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成的福尔摩斯

发表于 2004-1-8 22:46:43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新兰!~
偶来捧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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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8 22:48:13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被爱是幸福的?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被我感动的。”
    “不可能!”新一直截了当地拒绝她。
    “大哥?”哀被他的斩钉截铁给吓了一大跳。
    “你为什么这么执迷不悟?”他认真地看着她。“我们的关系永远都只会是
兄妹,这种关系到死都不会改变!”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要我?”哀泪眼盈眶地说:“是不是因为我被人
玷污过,你嫌我的身子不干净?”这是她永远无法忘怀的痛。
    老天待她何其不公,那件事她并没有错,她是受害者啊!
    “哀,你要我怎么说才明白?”新一真想狠狠地摇醒她。“那些不愉快的
回忆根本没必要再想起,况且那根本不是你的错!你要快点走出阴霾,活出属于
自己的人生。”
    “我是想这么做……是你又把我推入万丈深渊!”
    “你的病早已痊愈,所以不要再老是把错推到别人身上。”新一非常厌恶她
老是用那件事来做为达到目的的手段。
    “我没有!”她矢口否认。
    “你有!”
    “我知道了,你是因为毛利兰对你纠缠不清,所以你才不要我?”哀又
开始胡乱猜测。
    “你这是颠倒是非,告诉你,我爱兰,纠缠不清的人是我,不是她。”新一明明白白地告诉她。
    “你好残忍,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闻言,她如遭雷殛般地指着脸哽咽
出声。
    “为了让你看清事实,别再对我有所迷恋,我才不得不这么做。”看她这么
难过,他也不好受啊!

    “你明明答应爸爸和妈妈会照顾我一辈子的,为什么现在却出尔反尔?”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但是以哥哥照顾妹妹的方式。”
    “你!”哀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我恨你,也恨毛利兰,我会永远恨
你们!”说完,她泪流满面地狂奔而去。
    望着哀的身影,新一更下定决心要提早回东京。

    “少爷和毛利小姐要回东京?”
    一大清早,看到新一和兰提着行李下楼的目暮讶异不已。
    “没错,今天中午的飞机。”新一若无其事他淡然笑道。
    “少爷告诉小姐了吗?”目暮拧着眉瞅着新一。
    前晚少爷和小姐之间的事,他虽然一清二楚,但他绝对没想到少爷会这么快
就决定回东京。
    不过,少爷这么做并不会影响什么,他有的是办法对付这个阻碍小姐的女人。
    “没有,不过她迟早会知道。”新一意味深长地睇了目暮一眼。
    “少爷带着毛利小姐不告而别,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一点。”目暮以谴责的目光
回视新一。
    “目暮,我们没有不告而别,我们是正大光明地回东京。”一直站在新一身
边的兰已经快听不下去了。
    “毛利小姐,这里似乎没有你说话的余地。”目暮对她嗤之以鼻。
    “我只是实话实说。”
    “兰。”新一不愿与目暮起冲突。
    “本来就是,你以为我爱管你家的闲事?”兰不满地嘟叹道。
    “真是拿你没办法。”新一、宠溺地摸摸她的秀发。。 “咳咳咳!”目暮无
法忍受他们当着他的面打情骂俏。“少爷,你真的不考虑晚些时候再回东京?”
    “你也知道总公司有很多事需要我处理。”发现目暮反常的态度,新一也只
能坚决地表态。
    “小姐难道比不上公司?”
    “目暮,你年纪还不算大,脑筋应该还明白事理才是。”
    “目暮就是脑筋清楚,所以才会提醒少爷要饮水思源,当年要不是灰原的父母在危机的时刻救了工藤企业,现在恐怕不存在了。”
    “你应该知道我最不喜欢人家拿人情来压我?”新一觉得自己已经受够了他
老是拿鸡毛当令箭。
    “目暮不敢,目暮只是稍微提醒少爷而已。”他敛下眼,态度仍是恭敬有礼
的。
    “哼!”新一不愿再和他争执下去。 “兰,我们走。”他搂着兰打
算直奔机场。
    “慢着!”忽地,哀尖锐的斥喝声从楼梯间传下来。
    “哀?”新一没想到会碰上一向晚起的她。“你来得正好,我和兰正要
赶搭中午的飞机回东京,你自己多保重,我会常来雪梨探望你。”他不愿意和她
多谈。
    “哼!”哀别过脸看向兰。“大哥可以走,但你想走,可能也走不
了。”她和目暮交换了一个别有用意的眼神。
    “你在胡说什么?”兰可没有雅量任她乱说。
    “哀,说清楚!”新一不喜欢她故弄玄虚,更不喜欢她变得如此工于心计。
    “你这穷酸的异乡客胆子倒是不小,竟然偷了我的项链就想一走了之?世上
恐怕没有那么容易的事?”
    “你说什么?我毛利兰会偷你的项链?”这简直是她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
话!
    “哀,你可知道话不能随便乱说?”新一沉着脸看着她。
    “就是嘛,凭你的三言两语就想胡乱栽赃,这算什么?小心我告你毁谤!”
兰忿忿不平地说。
    “你若没偷我的项链,何必急着在今天和我大哥离开雪梨?”哀说得振
振有辞。
    “你真的太过分了,哀。”新一斥喝道,决定搭机回东京是他昨晚深思一
夜后的结果,和其他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灰原哀,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别含血喷人。”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
既然她如此不讲理,那她也不必对她客气。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绝不允许有人在工藤家手脚不干净!”哀不
客气地指着兰大骂。
    “你不要愈说愈离谱,你的项链是什么样,我根本就不知道。”兰也不
甘示弱地吼回去。
    “请容目暮说句公道话,你们再这样争辩下去也不是办法。”目暮假意调停
道。
    “你有何高见,目暮?”新一狐疑地盯着脸色诡异的目暮,开始怀疑起他的
动机。
    其实上次浴室的虫害事件,他早已猜出是目暮所为,但因为目暮是护主心切
他才不予追究,没想到他居然会变本加厉。
    “检查毛利小姐的行李,便知分晓?”目暮淡淡地道。
    “是吗?”新一冷笑出声,目暮的说辞更加证实了他对他的怀疑。
    “这就奇怪了!我又不是犯人,你凭什么检查我的行李?”兰气得火冒
三丈。
    “你不想让目暮检查行李,这我可以理解,因为你根本就是做贼心虚。”哀在旁边说着风凉话。
    “灰原哀,你说谁做贼心虚?”
    “谁回答我,谁就是了。”哀蛮横地白了她一眼。
    “你太过分了!”
    兰气得脸色发育,她从没有受过这种莫名其妙的侮辱,真是气死人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以前在学校曾拿过拾金不昧奖章,更不屑拿非分之财的毛利兰,何曾受过这
种气来着。
    她毛利兰有时候是贪小便宜了一点,但她并不是什么拜金女,也不需名牌来
衬托她优雅的气质,更何况她所有的开销皆来自她辛苦存下的稿费。
    她就算再不堪,也不会沦为窃贼!
    既然哀指证历历,那她就让她检查行李,让她输得心服口服,到时候她
就要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她赔不是,直到她气消为止。
    “别以为你这样瞪我就能……洗清你的罪嫌。”
    哀被兰的怒气吓了一跳,一时之间乱了手脚的她,态度也收敛了许
多。
    “哀,你怎么这么肯定是兰偷了你的项链?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不小心
弄丢了,或者是佣人们偷的?”新一故意问道。
    “那条项链是妈妈、爸爸送给我的,我一向都锁在保险箱里,根本不可能弄
丢,而家中的佣人们在工藤家服务了那么多年,他们更不可能做出这种下流的事。”
    哀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话里有诸多破绽。
    “他们不可能做出这种下流的事,所以你就先人为主地认为是我拿走你的项
链?”这是什么道理?
    “你别忘了,你可是在我们工藤家惟一的外人。”哀仍不愿意松口。
    哈!偷东西还分什么内人、外人,她是头脑有问题吗?
    “我再三地容忍你,你不要太过分了!信不信我真的会揍人?”
    她终于明白和叶为何总喜欢用拳头来解决问题,因为这时她也有一股揍人
的冲动。
    “兰,你别冲动!”新一拉住本欲冲上前去的兰。
    “我不准你动小姐一根寒毛。”目暮见状连忙站在哀身前。
    “臭新一,你别拉我,否则我连你也一起揍!”发起飙来的兰已经六亲
不认。
    “你是野蛮人啊……怎么说打人就打人?”哀躲在目暮背后叫嚣着。
    “我是拿笔的文化人,不过我专门打爱乱栽赃又富心机的嚣张女人!”被新一拉住兰只能气急败坏地吼着。
    “大哥,这就是你喜欢的野蛮人?你的眼光未免太好了吧?”哀不怕死
地继续加油添醋。
    “闭嘴,哀!”新一恶狠狠地瞪着她。
    “你凶我!你竟然为了这个小偷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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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8 23:29:2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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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没刷牙的八婆,你说谁是小偷!”兰气得眼睛都快冒出火来了。
    “你竟敢骂我?”哀仍躲在目暮身后。
    “没错!难道我骂一个臭八婆还要选日子?”
    “我跟你拼了!”
    “来呀,谁怕谁?”
    “够了,你们都别吵了!”新一大发雷霆地吼着。
    “新一……”
    “大哥……”
    被新一这么一吼,哀和兰都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兰,哀想看你的行李,你就让她看,我们赶着搭飞机,犯不着为了这
点小事担误行程。”新一有意想让事情水落石出。
    “你疯了?事关面子,我怎么可以让她为所欲为?”兰原想让哀检
查行李,但听新一这么说,她又意气用事地改变了主意。
    “哼!心虚的人当然会怕别人抓到她的把柄。”一逮到机会,哀便极尽
嘲讽之能事。
    “你这个得寸进尺的女人!”兰气红了眼。“既然你有偷窥别人行李的
嗜好,我就让你看个够!”她瞪着哀吼道。
    真是可恶!
    她若没有当着大家的面洗刷冤屈,让灰原哀跟她赔不是,她毛利兰愿以工藤新一
的名誉发誓,她若做不到此事,就让工藤新一的头摘下来当球踢!

              
    “怎么可能?”
    当兰看到目暮手上的那一条钻石项链时,她诧异地睁大眼睛,一副不敢
置信的模样。
    “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自目暮翻乱兰的行李找到项链的那一刻起,哀的眸子就充满了胜利
的光彩,脸上也满是嘲弄之情。
    “毛利小姐,请恕目暮这么说,可是你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实在是太令人
心寒了!”
    “我没有,我绝对没有拿她的项链,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那条项链
为什么会在我的行李里?”
    兰慌乱地摇着头。
    “兰,你先冷静一下!”
    新一努力地想安抚兰的情绪,只可惜又急又怒的她并没有感觉到。
    “你不必再说了,没人会相信你的。”哀幸灾乐祸地睨着脸色发白的毛利兰。
    “我真的没有拿你的项链,那条项链若是我拿的,我愿意五雷轰顶、天打雷
劈!”
    “你再发一百个毒警也没用,反正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你想赖也赖不掉,你
就等着吃澳洲的牢饭吧!”
    “这一定有什么误会,昨晚我在整理行李时,根本没看到这条项链,除非…
今天早上有人进我房间动了手脚。”兰觉得事有蹊跷。
    “照你这么说,这条项链是自己长脚走到你行李里的?哀嘲讽道。
    “当然不是!”
    “你不用再狡辩了,反正项链就是你偷的。”
    “你别含血喷人!这根本就是栽赃。”
    “胡说八道……我哪有故意栽赃你?”哀的脸色大变,而她此话一出,
更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没说是你,你干嘛要对号入座?”兰狐疑地看着她。
    “你!”
    怕事情会被拆穿,哀连忙转移话题。“大哥你应该知道她是一个厚颜无
耻的女人了吧?我劝你还是快点和这种贪婪的女人分开,免得将来让她丢了我们
工藤家的脸。”
    “你错了,我非但不会和兰分开,我还打算在东京与她结婚。”新一弯下
腰帮仍然愤怒不已的兰收拾散落一地的行李。
    “听到没,工藤家大小姐?”闻言,兰满意地咧嘴一笑。
    不过他什么时候不示爱,竟然偏偏选在她气得快发疯的时候召告天下。
    “你、你娶了这个小偷一定会后悔的!”
    哀不敢置信地看着新一。
    “兰不是小偷,至于这条项链为何会在她的行李里,你们两个人应该比谁
都清楚。”新一虽然是轻描淡写说着,但他的眸光却锐利无比。
    “都已经人赃俱获了,你居然还鬼迷心窍地想娶她为妻?爸爸和妈妈若泉下
有知,不晓得会有多么伤心?”哀仍然不死心地想挽回新一。
    “你又说错了,他们应该是对你变得如此工于心计及善妒伤心,并对目暮想
要一手遮天的愚忠感到痛心。”
    对于哀的执迷不悟,新一简直是寒透了心。
    在这场闹剧中,他这个旁观者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因此他当然看得出目暮和
哀的诡计,所以他已经不想再追究下去了。
    “我……”
    “少爷……”
    哀和目暮对于新一的洞悉一切感到错愕不已。
    “你们两个人好好地反省!”新一提起行李,牵着兰的手,准备离开这
个是非之地。
    “兰,我们走。”

    “要不是看在新一的分上,我一定追究到底,哼!”兰冷冷地看了哀
一眼。
    “大哥,我错了!你别走……别离开我哀的呐喊再也唤不回新一已经背
离的……
    “目暮……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泪流满面地问着筹划这一切的目暮。
    “小姐你别伤心,目暮一定会帮你赢回少爷的。”安抚着哭个不停的哀,
目暮的老脸满是浓浓的不舍。
    “是吗?”
    哀趴在命运目暮怀里哭泣。
    “是的,目暮何曾骗过小姐呢?”眉宇之间尽是不舍的目暮对着哀许下
保证。
   
    “谁做错事想告解,我可以充当圣母玛利亚喔!”服部氏企业总裁夫人远山和叶
在自家的豪华客厅内说道。
    今天她之所以会请好友们到家中用餐,除了想叙叙旧之外,更重要的是要宣
布一件普天同庆的大事——她要当妈妈了!
    “我看要告解的人是你吧?说,你背着平次做了什么坏事?”
    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才刚回东京没几天的她以自己独特的敏锐看着和叶

    “和叶没说,我都不觉得耶!”园子眨着水汪汪的大眼,也跟着打量起愈
来愈有女人味的和叶。
    “她如此慎重其事地请我们来她家吃章鱼烧,寿司,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
的丑事,要不然就是她爬墙,不好意思召告大家。”
    赏了园子一记白眼,兰受不了地摇摇头。
    “对啦!你最厉害,随便一看就晓得和叶做了什么事!”噘起红唇,铃木园子
认命地在毒舌派掌门人兰前闭上嘴。她会乖乖地闭嘴,并不是怕兰,也不是她斗不过她,她只是不想刺激一个连到国外旅行都能出车祸的倒霉女人。 

  面对她们的冷嘲热讽,已经告诉自己不下百次要温柔的和叶发火了!

  “喂,你们两个别太过分,来我家吃我的、喝我的,竟然还敢对我这么不客气!”

  “来你家吃你的喝你的,表示我们给你和平次面子,你不感谢我们就算了,居然还搞不清楚状况地对我们凶?”兰说得理直气壮,

  理所当然。

  “哈!”

  和叶翻了个白眼。“我这是招谁惹谁你们大吃一顿还要被削?”

  她只不过是想请她们来分享她怀了孩子的喜悦,没想到却被她们冷嘲热讽?有这种朋友还真是她远山和叶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干嘛?要不然我把刚刚吃的全吐出来还你啊?”兰耸耸肩后说道产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

  “你说话文雅一点好不好?亏你还个作家……”本想数落她一顿的和叶忽然脸色苍白地别过脸干呕起来。

  “和叶,你要不要紧?”最靠近她的园子连忙拍着她的背。

  “笨蛋,别拍了!你想害她流产是不是?”兰摇摇头后随即拍掉园子的手,并从容不迫地塞了颗紫苏梅在和叶的嘴里。

  “原来最需要告解的人怀了孽种?”兰虽然在帮和叶顺气,但却仍不忘损她。

  真是的,她前些日子也证实自己怀了宝宝,但她可没像她想召告天下,弄得人尽皆知。

  “你是说她、她怀孕了?”园子愣愣地看着和叶。“原来你请我们来吃饭,就是要告诉我们这件事呀!”  

  拜托,她以为她怀的是皇太子吗?

  “对啦,你们这些女人嘴巴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毒?”和叶抚着自己的胸口,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她们活活气死。

  “好可怕哦!”园子突然怪叫出声。

  天啊!她周遭的朋友不但一个个都结婚了,甚至还有人连孩子也快生了,要是她手脚再不快点,可能真的会赶不上她们。

  到底是怎么了?莫非结婚是一种病,不但

  会传染,而且染上后人生也会走样?

  “怎么,和叶怀孕,你也想跟进是不是?”递给和叶一杯温开水后,兰才有空看向园子。

  “嘿嘿,你怎么知道?”园子不好意思地干笑着。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发春,那等我下个月结婚时!我委屈一点请你当伴娘好了,届时你就有一大堆的黄金单身汉可以挑选!”

  “你要结婚!”

  园子和和叶异口同声地问道。

  “怎么,不可以吗?”看了瞠目结舌的她们一眼,兰骄傲地抬起下巴。

  “当然可以,可是……你成天窝在家里,连个男朋友也没有,你能跟谁结婚?”和叶疑惑地问。

  “天机不可泄漏,下个月初在我的豪华婚礼上,你们就可以见到我的阿娜答。”

  “豪华婚礼?”闻言,园子讶异不已。“你到底是交了什么样的男朋友,快从实招来。”

  “我偏不!”

  “快说啦!”

  “现在的焦点应该是在服部夫人服部和叶女士的身上才对吧?”兰连忙想转移话题。

  “我不介意你忽视我,所以你最好快说,否则……”和叶露出一个准备让她好看的笑容。

  “好啦,我说就是了嘛……”

  兰屈服在和叶的淫威之下,终于决定要举白旗投降。

  不过,她仍然有所保留,譬如她已珠胎暗结这件事,说什么她都不让这两个女人知道,免得让自己清纯如水的优美形象毁于一旦。

  “那个该死的变态女人竟这么嚣张,居然敢栽赃于你?”听完兰的遭遇,园子立刻为

  她抱不平。

  “就是嘛!要是她敢在你的婚礼上出现,看我怎么修理她?”和叶义愤填膺地说。

  “不用劳驾你们,凭灰原哀那种三脚猫的别脚功夫也想整倒我?门都没有!”兰傲慢得不可一世。

  “你说的没错,但我觉得你还是要多提防那个老管家才是。”园子说出她的想法。

  “目暮只不过是个愚忠的老管家,他哪里能奈何得了我。”自信满满的兰完全把她的话当耳边风。

  “言尽于此,算我多嘴总可以吧?”园子无奈地耸耸肩。

  “哎呀,别扫兴了!知道我要结婚,怎么没听见你们说句恭贺的话来听听?”兰笑逐颜开地对她们说。

  “因为我没听到最精采的内容。”和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并坐到她身边。

  “对啊,人家好想听你勾引工藤新一,还有你如何跟他嘿咻的过程喔!”园子也暖昧地对她眨眨眼,并不忘抖抖眉毛.

  “你们好色喔!怎么会连这个都想听?算我怕了你们好不好?”兰拍拍额头,十分后悔自己的多嘴。

  “不好。”

  为了得知精采的内容,和叶和园子决定要用暴力逼供。

  “救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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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验证会员

发表于 2004-1-8 23:58:5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姐姐对jay……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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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银色子弹

发表于 2004-1-9 00:21:4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好呀,支持新兰的。
欢迎新登场人物——目暮,不过警察也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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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

发表于 2004-1-9 11:20:05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又是一篇啊~~~
偶要下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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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1-9 12:08:28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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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1-9 12:36:3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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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9 14:26:36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文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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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9 14:31:42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最初由 龙井伊 发布
姐姐对jay……果然

伊伊,表误会
偶只是喜欢他的歌,歌而已%&003 %&003 %&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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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9 14:32:1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暖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房间里的双人床上,而躺在床上新婚不到一天的女人皱皱鼻子后即钻进男人的怀里。

  “讨厌。”

  “怎么了!”男人睁开眼,沙哑醇厚的嗓音里还透着浓浓的睡意。

  “阳光。”她瞥了下透满晨光的玻璃窗。

  男人认命地走下床,为她拉上另一层厚重的窗帘以遮蔽阳光。

  “那这样呢?”躲进暖和的被窝里,男人顺手揽住女人,让她舒适地偎进他怀里。

  “虽不满意,但还可以接受。”

  “你这是在抱怨吗?我认为你有必要说清楚,我亲爱的老婆。”他隔着蕾丝睡衣抚摸着她,他的嗓音愈来愈沙哑,黑眸也愈来愈浓浊。

  老婆!

  这个名词听起来还蛮顺耳的。

  呵呵呵,她喜欢!

  “说清楚就好吗?需不需要我讲明白,我的老公?”从情人晋升到老婆地位的她慵懒地伸伸懒腰,故意泄露一片春光让他养眼。

  “如果你想说的话,我洗耳恭听。”

  望着她令他爱不释手的丰满,不到半响,他略微粗糙的大手已经脱下她的睡衣,并让自己的大手覆上她。

  “昨晚我被刚上任的老公欺负到失声了,所以现在没什么力气说话。”她抬起头接受他的吮吻。

  “请问我可以用肢体语言代替吗?”

  “勉强接受。”男人轻笑着。

  “你很挑剔,老公。”他的骄傲让她有些不服。

  “彼此彼此,老婆。”她的傲慢让他只想征服她。

  接着,他们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当他们正要舞动爱的旋律时,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电铃声。

  “是谁这么杀风景?”女人张开被男人吻得红肿的粉唇抱怨道。  

  不过,这会儿会来找他们的人一定是有急事才对!

  “别管他。”

  他皱着眉想吻她,可是却被她推开。

  “怎么可以不管?万一公司有事,或是你的特别助理临时有急事找你怎么办?起来啦!”

  他也不想想他负担了多少人的生计,要是因为他的任性而造成公司的损失,使公司在市场上失去竞争力,那员工们该怎么办?

  这样的恶性循环可是很不得了的!

  “你确定要我现在离开你?”男人神情沮丧地看着她。

  “确定!我会在床上等你,你快去。”她粗鲁地推开他,并送上飞吻作为鼓励。

  纵使万分不舍,但男人还是下了床,他光火地打开门,在一见到来人后,他就更加愤怒。

  “你来做什么?”

  男人口气不佳地瞪着门外的女子。

  “怎么,我不能来吗?”

  “如果你是要来向我道贺,那我心领了,不过我劝你还是先到你下榻的饭店等我,否则我会请人送你过去。”

  “那个勾引我未婚夫的贱女人在哪里?给我出来!”女子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还忿忿不平地推开他朝房内走去。

  “出去!”

  女子伤心地看着他。 “你凭什么要我出去?那个贱女人抢了我的未婚夫,该出去的人是她!”

  “你说……他是你的未婚夫?”方才还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经穿好衣服出现在他们面前。

  没耳聋也没重听的她,在房内已经将他们的争吵听得一清二楚,一向最鄙视第三者的她根本无法相信自己居然会成为一个破坏别人感

  情的第三者。

  “没错!”  

  女子愤怒地瞪着她。“我是他的未婚妻,我们的婚约是双方父母生前为我们订下的,我这么说你听清楚了没有?”

  女人咬了咬唇,缓缓开口道:“你……要不要说句话?”她异常冷静地瞅着他。

  “你先听我说!”他拉住她想安抚她。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她甩开他的手,咬牙切齿地说。

  “这……”

  “是不是?”

  “是……不过,你先冷静一下,我先送她回去,然后再回来跟你解释!”他真的是有口难言啊!

  “解释?你以为我还会傻傻地再让你玩弄一次?”她冷冷地看着他。

  “对,他娶你纯粹只是想要玩弄你,你千万别再上当。”一直站在一旁的女子加油添醋地说。

  “我恨你!我要跟你离婚!”她忍无可忍地甩了他一巴掌。“不,我们不用办离婚,反正我们也还没办理户籍登记。”

  “你是我的妻子,你想去哪里?”

  “别理我!”她不想再理他。“别忘了,你的未婚妻还在这里。”

  “我的妻子是你,不是她!”若可以的话,他更想把这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女子丢出去。

  “你的男人在这理,我物归原主!”女人用力地将男人推进女子怀里。“今后,请你看紧你老公,免得他在外头乱招惹女人!”

  他既然已经有了婚约,为何还来招意她,太过分了!

  “呵呵呵,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女子掩不住得意地笑道。

  “是没想到。”女人沉吟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抹阴狠。“不过你应该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才对?”

  她向来不会为难别人,但这可不包括眼前这个指着她的鼻子臭骂她的疯女人!

  “你说什么?”女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就是这个!”

  女人猝不及防地甩了她一巴掌,将所有方

  才她对她的侮辱都还给她。

  女子捂住脸颊愣了一下。“你打我!你竟敢

  打我?”她的泪水缓缓滑落。

  “只打你一巴掌算是客气了!”女人说完,转身就想走。

  “你别走!”男人着急地想阻止她。

  “你打她啊!你为什么让那贱女人打我。……”女子捶打着他,十分气愤他没有替她讨

  回公道。

  “你闹够了没!”他忍不住地对她咆哮出声。

  “你凶我,你竟然凶我?我跟你拼了。”

  女人冷冷地看着拉拉扯扯的他们一眼,便

  心灰意冷地走出房门,走进直达饭店一楼的电

  梯里。

  而当电梯门缓缓关上时,外表强悍的女人才崩溃地流下泪来。

  为什么在她好不容易信赖、并爱上他之后,才让她发现他是在欺骗她、玩弄她?

  她不懂,真的不懂!

  没想到从事爱情故事创作的她竟会在爱情中踢到铁板?

  或许是她的恋爱学分修得不够,不过她怀

  疑此生除了那个男人之外,还会有人能走进她
兰,醒一醒。”
    睡意正浓的新一突然被身旁兰的啜泣声给吵醒,睡意全消的他轻轻地摇
着她。
    “不要……为什么要骗我……”尚在梦中徘徊的兰不断地掉下泪来。
    “兰,怎么了?你醒一醒!”
    “不要……”
    “没事、没事,你只是做噩梦,别哭了。”新一心疼地抱着她。
    “你怎么还在这里?”睁开湿润双眼的兰讶异不已。
    “我一直都在这里啊!”看着她惊讶的模样,新一简直是哭笑不得。
    “可是……你不是跟你的宝贝未婚妻双宿双飞去了,干嘛还赖在我的床上不
走?”大梦初醒的兰指责着他。
    闻言,新一只觉啼笑皆非。“我的未婚妻是你,这张大床是我们的,还分什
么你我?”
    “胡说八道!谁不知道你们男人最会花言巧语,把女人骗得团团转?我刚刚
做的梦,你就是用花言巧语把我耍得团团转!”
    听了他的保证,兰才渐渐清醒过来,可是想起刚才那个逼真的噩梦,她
就不禁会胡思乱想。
    极度没安全感的兰泪眼汪汪地捶打着他,想纾解方才在梦中的不快。
    “够了,那不过是个梦罢了!”他抓住她如雨点般落下的粉拳。“如果你打
死我,看谁还能给你美满的婚姻和欲仙欲死的性生活?”莫名其妙被打的他开始
有点不高兴。
    “你说话可不可以文雅点,亏你还是堂堂的工藤企业总裁。”兰粉颊一红破
涕为笑,也觉得自己的无理取闹确实是过分了点。
    “我说的是事实,难道你想否认吗?”新一觉得挨了她的花拳绣腿的自己实
在是无辜极了。
    “你以为这世上只有你工藤新一一个男人,还是以为我没人要?”反正做了噩梦
的人有权无理取闹。
    “你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不要试图惹我生气,也不要在婚礼前节外生枝,兰?”新一沙哑的声音
里夹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在还没把她绑进礼堂前,他的心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不过他不会让她知道
这一点,以免这平日已经趾高气昂的小女人骄傲过了头。
    “哼!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吧?”兰不以为然地道。
    在梦中,他的正牌未婚妻登门叫嚣,不知道真实生活中会不会也冒出一个狐
狸精来?
    “我们都要结婚了,你怎么还说这种傻话?”
    “这不是傻话,我是说真的。”兰说得斩钉截铁。
    “怎么说?”知她莫若他,新一一眼便看出了她的不安。
    “人家刚刚做了一个噩梦……”她泪水盈眶地说出梦中的情节。
    听完她的叙述,新一不觉失笑:“小傻瓜,你的脑袋里到底是装了些什么?
怎么尽想这些有的没的?”他宠溺地揪着她的俏鼻。
    不过嘲笑归嘲笑,新一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的忧喜伤悲全都是为了他,而他
也为她如此重视他而窃喜不已。
    “讨厌,自己做错事还欺负我?”她恼羞成怒地又捶了他一拳。
    “那只是梦,你别冤枉我!”抚着发疼的胸口,新一喊冤似的道。
    “人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要不是你让我牵挂担心导致我没有安全感,
我怎么会做恶梦,这全都是你的错,你还不承认?”
    “好好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行不行?”
    “哼!这还差不多。”兰听到他招认才露出笑靥。
    “唉!男人真命苦。”新一故意逗她。
    “你说什么?”兰假意地掐住他的脖子。
    “没什么,我说娶到你真幸福。”为了避免被掐死,新一极力地讨好她。

    “就是嘛,娶到我这种美丽又才德兼备的女人,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兰得意地看着他。
    “嫁给我这个多金又才华洋溢的新好男人,则是你上辈子烧了好香,对不?”
新一也不甘示弱。
    兰羞红脸,没有反驳。“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很爱你?”不知何故,
最近总有一股没来由的不安侵上她的心。
    “有,但今天还没说。”新一爱极了她撒娇的模样。
    “那么我告诉你,我很爱你,你千万别辜负我,否则我一定会把你……喀喳
掉!”
    “好可怕的女人!”新一佯装害怕的模样。“为了我工藤家后代着想,我想我
一定不会辜负你这个凶女人。”他不正经地发誓道。
    “不正经,人家又不是要听这个。”她撒娇地坐在他腿上。
    “那你想听哪一句,老婆?”新一明知故问。
    “你好烦哦……根本就是明知故问嘛!”兰害羞地退开。“快说啦!”
    在床上,欢爱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手段,而兰则把这个手段发挥得淋
漓尽致。
    “我很爱很爱你,女人!”解开她的睡衣后,新一才深情地说道。
    “我也很爱很爱你,男人!”吻了下自己深爱的新一,兰也不吝啬地说
出爱语,而且为了奖赏他,她还主动地勾引他,并狐媚地张开双腿,一起舞出爱
的旋律。
    “慢一点……新一……”兰忍不住呻吟出声。
    “恐怕不行,兰!”谁教她这么令他神魂颠倒。
    “太快了,先停一停……”轻咬着粉唇,兰还以为自己会在激情中昏厥
过去。
    “专心点,女人。”新一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魅力不再,否则她怎么会一再
分心?
    “讨厌……这样……宝宝和我都会受不了!”终于,受不了的她搬出救兵。
    “你说什么?”闻言,新一激动不已。 “你、你有孩子了?”他立刻退出
她的体内,害怕自己的粗鲁会伤害了自己最深爱的人。
    “你的确没听错,笨蛋!”
    “我有没有伤到你和宝宝?”抱着浓浓的罪恶感,新一非常后悔自己方才的
粗鲁。
    “你不要我才会伤到我。”要是他敢在这一刻撇下她不管,看她怎么收拾他?
    “可是……我会不会弄痛你?”新一心有余悸。
    “温柔一点……轻一点就不会……”兰娇媚地横了不解风情的新一一眼,
咬着唇不敢说出心中真正的想法。
    这个笨男人,她只是要他温柔一点,可没教他做了一半就停下来。
    “真的?”初为人父的新一宁愿忍着欲火焚身的痛苦,也不敢再随便造次。
    “快一点啦,大笨蛋!”
    兰索性主动地吻上他的性感薄唇,极力地挑逗着他,让他再一次沉醉在
她的魅力之中。
   
    一大早准备进总裁办公室送文件档案的白马探,一进门就看到两个熟悉的人。
    “灰原小姐、目暮管家?”白马探吓了一大跳。

  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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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9 14:33:1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你们要不要……喝咖啡,我请秘书送进来!”
    他对这位骄纵无比的工藤家小姐可是畏惧极了。
    对哀又敬又怕的探,连忙拨了内线请秘书小姐泡了两杯咖啡,而不
一会儿动作迅速的秘书,也端了两杯热腾腾的香醇咖啡进总裁办公室。
    “白马探好久不见,别来无恙?”见到白马探畏惧的模样,目暮连忙打圆场。
    “我很好,灰原小姐是何时到东京的,怎么没有通知我派人到机场接机?”白马探看了高傲的哀一眼,才僵硬地说道。
   
    “小姐是想给少爷一个惊喜,所以才没通知任何人。”目暮轻描淡写地道。
    “原来是这样!看我这胡涂的记性,我怎么没想到哀小姐和目暮管家是来参
加总裁和毛利小姐的婚礼。”探自作聪明地下了结论。
    “你说什么?”闻言,原本冷着脸的哀尖锐地说。
    “怎么了?”探愣愣地看着哀,不解自己是在何时又惹恼了她。
    “小姐,要不要先坐下来喝点咖啡?”目暮见哀神色凌厉,马上出言安
抚,要她先把话听完。
    “目暮,你得替我问个明白!”啜了口热咖啡稳定情绪,哀才傲慢地命
令他。
    “是,小姐请放心。”目暮对她简直就是百依百顺。
    “白马探,总裁和毛利小姐的婚礼在什么时候举行?”目暮换了个和缓的脸色
问道。
    “你们不是来参加总裁的婚礼吗?”探被他们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
    “是啊!只是我想再确定一下日期,免得到时弄错日期对少爷失礼。”目暮
顺着他的话说。
    “在下个月五号,刚好是星期天,日子很好记。”探虽然表面上是笑嘻
嘻的模样,但心里却不停地犯着嘀咕。
    “下个月五号,这么快!”目暮的脸色一僵。
    “那他们在哪里举行婚礼?”
    “总裁和毛利小姐在……”
    “有什么事直接问我即可,不须透过第三者!”新一打断白马探的话。
    “总裁。”
    “少爷……”
    探瞧见脸色阴沉的新一,便知道自己必定又做错事了。
    而目暮则是遗憾自己没能套出更多消息。
    “白马探,通知各部门主管,早上的展会顺延一小时,我要和小姐讨论一些
事。”家丑不可外扬,他可不打算让别人知道自己家里的事。
    “是,总裁。”探恭敬地退出总裁办公室。
    “你们到东京多久了,怎么没回内湖的别墅?”新一若无其事地与他们寒喧。
    “少爷,目暮陪小姐到东京还不到一天的时间,为了怕打扰少爷所以才暂时
住在饭店。”
    “等一下我让司机去饭店把你们的行李运回内湖。”
    “真难得,你居然还记得我们是你的家人?”
    不待目暮接口,妒火中烧的哀便出言相讽。
    “我说过,你和目暮永远都是我的家人。”新一语气温和地道。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种关系,我要的是……”哀仍然不死心。
    “哀,如果你是专程从雪梨来参加我的婚礼,我会非常欢迎,但倘若你依
然执迷不悟,那就恕我无法请你参加婚礼!”
    “你当然不会请我和目暮参加你和那个贱女人的婚礼,否则你也不会让我们
从一个外人的嘴里知道你要结婚的消息!”
    “你要这么说我也不反对。”新一不甚在乎地耸耸肩。
    “小姐。”目暮想阻止哀的歇厮底里,生怕她又会把他的计划搞砸。
    “别管我!”哀愤怒地甩开目暮,丝毫不理会他的暗示。
    “大哥,我求你别对我这么残忍!我是这么的爱你,你为什么要娶那个贱女
人?”哀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
    “你不要再侮辱兰,她不是什么贱女人,她是我的妻子,也是我孩子的母
亲,以后她也是你的大嫂!”新一阻止她再继续口出恶言。
    “谁要她当我的大嫂?你的妻子,你孩子的母亲只能是我,不可能会有别人!”
哀不顾一切地哭喊着,目暮见状连忙扶住她。
    “灰原哀,你简直是无可救药!”新一沉下脸,为了让她看清事实,他不得
不对她狠下心。
    “少爷,小姐真的是爱惨了你,求你再给小姐一次机会。”眼见先前的计划
大乱,目暮也顾不得礼貌地喊着。
    “目暮,你少帮倒忙!”新一斥责他。
    “少爷,如果小姐愿意无条件放弃工藤企业的股份,少爷是否愿意再给小姐
一次机会,让她能重新赢回少爷的心?”情急之下,目暮不自觉地说出自己之前
想用来威胁新一的筹码。
    看着目暮涨红的老脸,新一大笑出声。
    “我该说你太傻还是愚忠,目暮?难道你以为我会在乎那区区百分之二十的
持股?”
  
    “莫非少爷嫌少?”
    “目暮,你真是愈老愈胡涂了,居然连我想要什么、追求什么也看不出来!”
    新一同情地睨着这个为工藤家奉献了半生岁月,但最后却被哀的泪水给利
用的愚仆。
    “少爷!”目暮面红耳赤地看着新一。
    “目暮,你别和一个忘恩负义的男人讲情论理,我就不相信当我抛售工藤氏百
分之二十的股份时,他这个总裁的宝座还坐得下去!”
    为了赢得新一,哀用了最笨的方法。
    “小姐,别再说了。”目暮做梦也没想到哀会说出这种决裂的狠话。
    “为什么我不可以说?我偏要说!”
    哀怒不可遏地道:“我一定要替爸爸和妈妈骂醒这个弃我于不顾、狼心
狗肺的东西!”
    “说得好!”新一非但不生气反而还拍手叫好,没人晓得他心中真正的想法。
    “我这个娘心狗肺的东西的丰功伟业可不少,当年的确是得了你们灰原家一笔资金,但是**能力撑起频临破产的工藤企业
让工藤企业起死回生,把你收养回来,我还让你哀过着奢华的生活,让你活在自怨自艾的象牙
塔里,看来我真的是罪有应得、罪该万死!”
    新一心寒地讽刺着灰原哀。
    “你!”哀气得浑身发抖。“少爷……”从没见过新一大发雷霆的目暮,已经后悔带着哀走了这一
遭。
    “出去,带着被你牵着鼻子走的愚蠢忠仆出去!”新一虽然面无表情,但额
际的青筋却泄漏了他心中的怒火。
    “你那区区的小股份,欢迎你随时抛售,到时候你可要擦亮眼睛看我这张总
裁的宝座是否可以坐稳?”
    “目暮,我们走!”
    羞愤交杂的灰原哀无地自容地率先打开门走出去。
    “不送。”新一愤怒地吐出这两个字。
   
    工藤大楼位于东京市东区的精华地段仅地点全,交通更是便利。
    因此身为公车、捷运族的兰,也常常心血来潮地利用大众运输工具到工藤
氏企业探班。
    “毛利小姐好。”秘书室的秘书小姐们一看见未来的总裁夫人,个个都霹出真
诚的笑容。
    “你们好。”手里提着一大袋热腾腾的港式点心,兰回以足够收买人心
的甜笑。
    常来工藤氏企业的她,美其名是来探新一的班,实则是为了做好公共关系,毕
竟身为工藤氏企业未来的总裁夫人,这些人都将是她日后的眼线。
    不过,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她真正的想法,包括她的准老公新一也一样!
    “快中午了,这些点心先让你们垫垫底?”
    兰扬扬手上香味四溢的点心袋。
    “这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关系,好吃的东西就是要和好伙伴分享嘛!”兰顽皮地眨眨眼。
 “快拿去呀,东西要趁热吃。”
    见她们不好意思,她索性帮她们打开袋中的餐盒。
    “谢谢毛利小姐,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哕!”既然未来的总裁夫人都委下身
段帮她们服务了,那她们也不好再推辞。
    “不必客气。”兰回以一记甜笑。“总裁还在忙吗?”她随口问道。
    “总裁和白马特助外出,待会儿就会回来。”其中一位吉田秘书答道。
    “没关系,那我到办公室等他,你们慢用,我不打扰你们了!”她想给新一
一个惊喜。
    “等等,毛利小姐。”吉田秘书焦急地喊住兰。
    “什么事?”
    “总裁办公室里有人……”吉田秘书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谁?”
    除了她之外,其他贵客不是应该在会客室等侯?
    “这……”
    吉田秘书不晓得自己该不该据实以告,因为最近大家都在谣传身为工藤氏大股东
之一的工藤家大小姐非常不赞同总裁迎娶毛利兰,甚至还有人恶意中伤兰,总
之各种版本的小道消息甚嚣尘上,让人不知道是真是假。
    “有什么人是我不能见的吗?”兰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
    “是工藤小姐和目暮先生在里面……”尴尬的吉田秘书比了比总裁办公室。
    “原来是他们!”兰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先进去了,麻烦你泡
杯咖啡进来,好吗?”她客气地对吉田秘书说道。
    哀和目暮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她干嘛要怕他们?
    “可是……”
    原先想阻止兰的吉田秘书也只能对着她的背影摇头叹息,她现在只希望总
裁能赶紧回来了!

    兰一走进总裁办公室便见到表情严肃的目暮和趾高气昂的哀。
    “是你!”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哀看到兰脸色登时沉了下来。“你
来这里做什么?”
    原本是想来找新一做最后谈判的哀,万万没想到自己会遇上兰。
    “那你又来东京做什么?”听到她的质问,兰的脸色益发冷傲。
    这个臭新一真是太过分了,竟然瞒着她不让她知道哀来东京的事!
    没关系,回家再找他算账!
    “这是我的私事,不用你管。”看着她傲慢的脸孔,哀的脸上满是厌恶。
    “那么我进来新一的办公室,你这个局外人也管不着。”若要论尖牙利嘴,
她可是绝对不会输给她。
    “毛利兰你别太得意,麻雀变凤凰的戏码永远不可能发生在现实生活里!”
哀嫉妒地看着她脸上的幸福光彩。
    “灰原哀,你真是有眼无珠,我本来就是凤凰,根本不需要别人来衬托我。”
兰状似同情地摇摇头。
    “穷酸人家的女儿竟敢说自己是凤凰,也不怕会笑掉人家的大牙!”
    哀早已请人调查过兰,所以她对于她的家世背景也十分了解。
    “你的中学不及格,而且连小学生也不如,拜托你不要开口就说人家穷酸,
小心你出去会被成千上万跟我有同样背景的人扁。”兰以同情的目光看着眼
前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女。
    什么嘛!
    这个嚣张至极的女人居然敢跟她呛声,且还藐视她家境小康的生活环境!
    她八成是没被人扁过?
    “小姐、毛利小姐,你们不要吵了。”目暮对于她们的针锋相对感到十分头痛。
    “哼,谁喜欢跟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吵?”兰不屑地轻哼了声。
    “毛利兰你别做人身攻击!”哀不知适可而止地又吼道。
    “我又没指名道姓,你为什么要自己对号入座?”原本不想再跟她吵架的兰也发火了。
    “好了,你们不要再吵了!”目暮大声喊着,害怕她们又会吵得一发不可收
拾。
    “哼!”
    她们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别过脸去不看对方。
    “小姐,你若真想解决事情,就请相信目暮,让目暮来替你做主好吗?”
    “嗯,就听你的。”
    为了赢回新一,哀只好不甘愿地闭上嘴。
    目暮笑了笑,对她投以宠溺的目光,旋即才正色地看向兰。
    “毛利小姐,据说你就快要和少爷结婚了?”
    “不是据说,而是事实。”
    兰面无表情地回视他。
    “照理说目暮是该祝福毛利小姐,可惜目暮实在说不出口。”他目光炯炯地讽
刺她。
    “没关系,反正向我道贺的人多的是,不差你一个人。”兰不在乎地笑
道。
    突地,一阵沉默和尴尬的气氛回蔼在他们三人之间。
    “不知道有没有可能让毛利小姐不举行婚礼?”姜还是老的辣,目暮不相信自
己会搞不定毛利兰。
    “什么可能,我得好好地想一想。”兰偏着头佯装沉思,打算陪老谋深
算的目暮玩下去。
    “对了,我想到了!”
    兰顽皮地弹弹手指,俏脸尽是恶作剧的光彩。“如果婚礼当天有水灾、
大地震或超级强烈台风的话,我和新一可能就会将婚礼顺延,倘若真的这样,那
么目暮和哀小姐可能就要再一次还从雪梨飞来东京参加我们的婚礼哕!”
    “毛利小姐的幽默真是令人佩服。”目暮的脸色变得铁青。
    “谢谢夸奖,我也这么觉得。”

    “我不想再讨论毛利小姐的幽默感,我们言归正传。”他想直接把话说清楚,
不再拐弯抹角。
    “可以。”兰也不想再浪费时间。
    “毛利小姐怎样才肯离开少爷?”
    “依你的高见呢,目暮?”
    这个目暮怎么和她书中常写的讨厌家伙一样,老是认为人人都爱钱,人人皆
可物化?
    “五百万够不够?”
    “你指的是美金、日币还是澳币?”
    她倒想看看她在他们眼里值多少钱?
    “五百万美金!”
    “五百万美金,这么多?”没想到她毛利兰竟然值这么多钱。“这个数字真
的很迷人,也很让人心动耶!”害她差点就点头答应了。
    “五百万美金够你吃香喝辣一辈子了,你若是聪明人就答应吧!”目暮诱惑
地道。
    “我真的很想答应,可惜……”
    “可惜什么?”他可不愿在他费尽唇舌之后又被她戏弄。
    “可惜我爱新一胜过一切,不论你开出多大的天文数字,我都不可能离开新一。”兰娇声回答,脸上尽是幸福的光彩。
   
    听到兰的答案,目暮除了愤怒之外还有些讶异。
    “毛利小姐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他低声斥道。
    “毛利兰你竟敢耍我们!”哀也生气地瞪着她。
    “如果你们的脑筋没退化的话,应该记得我从头到尾都没答应过你们任何事。”
兰反驳道。
    “你这分明是在耍我们!”
    “我并无此意,但是也没办法阻止哀小姐做出这种解读。”兰撇撇唇说
道。
    “你!”哀得咬牙切齿,一副亟欲冲上前去撕裂兰的利嘴的模样。
    目暮拍拍哀的肩膀安抚她。
    为了小姐的幸福,他一定会尽力和这难缠的女人周旋到底。
    “毛利小姐莫非是嫌五百万美金太少?”
    “怎么可能,我爬格子写小说,一辈子也赚不了那么多钱?”
    “既然如此,你就该接受才是。”
    “那是你们一厢情愿的想法。”
    难道他以为每个人都跟他们一样爱钱?
    “毛利小姐很清高。”目暮觉得她的以退为进,无非是为了索取更多钱罢了!
    “不,我一点都不清高,反而嗜钱如命。”
    喝了口冷掉的咖啡,兰不疾不徐地回道。
    目暮轻蔑地看着她,以为自己已经说动了她。
    “七百万美金!最多只能付你这个数目。”目暮自以为胜券在握,信心满满
地从公事包里掏出支票簿。
    “我说过了,我爱新一,无论你们开出多大的天文数目或捧多少钱到我面前,
我都不会离开新一。”兰再次声明道。
    “兰说的没错,你们最大的错误就是自以为能掌控别人的一切。”新一推
开门走进办公室后揽住兰的腰给她支持。
    “大哥!”
    “少爷!”
    见到新一,哀和目暮两个人的脸都绿了。
    “看到没?我和新一是真心相爱,所以不管是威胁或利诱都无法拆散我们厂
兰亲昵地抱住新一,并以胜利的目光看向他们。
    “好,很好!你们一个鼻孔出气,联手欺负我这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倘若爸爸,妈妈泉下有知,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这个负心汗!”
    他们的亲密让哀妒火中烧。
    “哀,话别说的太绝,否则我不晓得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新一语带威
胁地斥喝她。
    “小姐,有话好说,别和少爷撕破脸。”目暮急忙阻止哀再口出恶言。
    “目暮,你别再替工藤家的叛徒说话了!”哀根本不懂他的暗示。
    “小姐,你千万别再说出一些不可收拾的话!”目暮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说他是负心汗又没错,而且什么叫不可收拾?”哀不顾后果地说: 
“他都已经违背爸爸、***嘱咐遗弃我,为了这个穷酸的女人而不要我,他是叛徒?”
    “叛徒?”
    新一的脸色瞬间变得冷峻,他已厌倦哀老是用灰原家对他们工藤家的恩惠来压他,
从此刻起,他决定要抛下所有的人情债,因为对灰原家,他已仁至义尽,没必要再
赔上自己的幸福。
    “创伤不是绝症,你应该坦然面对未来,而不是利用周遭的人来达到你的目
的。”他一针见血地戳破哀的象牙塔。
    “她……遭受过什么创伤?”这会儿换兰错愕了。
    原来还有她不知道的内情!
    她还以为哀只是单纯地迷恋新一,没想到这件事还有隐情。
    “毛利兰,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哀怕新一会把自己的事告诉她,便先
发制人。
    “你明明答应我不会再提这件事的,为什么你要在我的伤口快痊愈时……又
残忍地提起这件事!”
    她恨,她恨所有的人!
    哀痛苦地抱住头大叫,她拼命地摇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摇掉那个像梦
魇一般的记忆。
    她永远忘不了十六岁时那恐怖而丑陋的一夜!
    无论她流了多少泪向那几个歹徒求饶,那些歹徒仍然不为所动地强压住她,
玩弄她稚嫩的身体。
    而她只能无助地任那些歹徒蹂躏、玩弄,像个破布娃娃般地让他们为所欲为!
    试问,有哪个女人能承受这么多?
    而如今她想敞开心胸去拥抱自己的人生,追求自己的幸福,这样错了吗?何
况他本来就是她的,他是她今生惟一深爱的男人,倘若有机会可以让他回到她身
边,那她为什么不做?
    她没有错,错的是那个抢走他的贱女人!
    “哀,你冷静一点!我并不是有意想让你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我只是想
提醒你别再利用那件事让所有的人都跟你一起不开心。”新一想安抚她。
    “住口、住口!你没有权利这样说我!”哀美艳的脸庞突地变得狰狞,
眼中更布满着恨意。“你说我自私、蛮横、无理取闹都可以,但就是不准你这么
说我!”她抡起拳头捶打着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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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1-9 14:33:5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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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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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9 14:34: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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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哀!”新一抓住她的手吼道。
    哀疯狂的举动让兰看得目瞪口呆,而目暮则是忧心忡忡。
    “不够、不够!除非你爱我,除非你娶我,否则永远都不够!”哀又
开始哭闹起来,情绪濒临崩溃的边缘。“我知道你是为了那个贱女人而抛弃我、
不要我,没关系,只要那个贱女人不在了,你就会像往常一样地呵护我,守着我!”
    她的眼神倏地一冷,边努力地挣脱新一的钳制边喃喃自语着。
    “哀,你这是何苦呢?”看着她歇厮底里的模样,新一此刻才知晓她的个
性竟是如此的偏激。
    “没关系,只要这个贱女人不在世上,你就会爱我、疼我了,对不对?”
    她一转身,拿起桌上的拆信刀,眼神涣散地快步走向毫无防备的兰。
    “你、你别乱来!”兰闪过她挥向自己脸庞的拆信刀,脚步踉跄地差点
跌倒。
    “哀,把拆信刀给我!”及时搂住兰的新一拧着眉怒斥。
    刀面不甚锐利的拆信力虽不及利刃那么有杀伤力,但为了避免发生什么事,
新一执意要她放开手中的拆信刀。
    “小姐,求你放下刀子,别这样……”目暮看着哀偏执激动的模样,不
禁老泪纵横,十分后悔自己因一时心软带她采到东京。
    “闪开,你们全都闪开,我要杀了她!”被恨意蒙蔽了理智的哀,再也
听不进任何人的劝导,一心只想让妨碍她的毛利兰消失在这世界上。
    “哀,把刀放下!你——”
    为了不让哀做出傻事,安置好兰的新一小心翼翼地逼近她,岂料却
不慎被拆信刀划破右手虎口,殷红的血水不停地流出。
    “你居然替毛利兰挡刀!你竟然可以为了她连命都不要?”
    哀错愕地瞪着新一的伤口,扭曲的脸庞上闪过一抹复杂又痛苦的神色。
    “为什么你到这个时候还护着她?那我这样爱你算什么?我在你的眼里到底
算什么?”难掩心痛的她激动得流泪,不一会儿她高举着沾染了新一血液的拆信
刀冷冷笑道:“你不爱我,不过我会让你记着我……永远都忘不了我!”她泪流
满面地对他撂下狠话。
    “不,哀!”新一从她狂乱的眼中看出危险的端倪,但却阻止不了她的自
戕。
    在众人未来得及阻止前,哀已经将拆信刀狠狠地刺在自己的肚子上……
后来,哀因未伤及要害,总
算在鬼门关前捡回一条命。
    到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她,对新一已不再爱恋,于是在目暮苦口婆心的劝导下,
她决定重拾书本到加拿大继续未完成的大学学业,而目暮也随侍在旁地和她飞往
加拿大。
    由于被灰原哀大闹了一场,新一和兰的婚礼顺延了三个月才举行。
    而为了有个浪漫缠绵的新婚夜,新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挡掉一群想大闹洞
房的亲朋好友。
    可是当他从浴室里出来时却没看到新婚的娇妻在床上。
    “老婆,你似乎忘了今晚是什么重要的时刻?”新一对着坐在化妆台的兰
说道。
    “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老公?”娇媚地睐了眼才刚出炉的老公,兰的
注意力旋即回
    到手提电脑上。
    “那么可以请问你在做什么?”新一意有所指地问。
    “打字,写小说喽!”她狐疑地眯着眼看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
不对。
    “你写小说我并不反对,可是绝对不能为了写小说而熬夜,这样你和宝宝的
身体都会吃不消的。”
    拧着眉的新一下了决定,为了不让自己沦落到必须和她的小说争宠,他一定
要先把话说明白。
    “话是没错,可是我的灵感刚刚才报到嘛,要是不赶快写下来的话,我怕会
忘记……”
    “喂!我的电脑,人家还没存档啦!”
    他怎么抢走了她的手提电脑?
    “存档是吗?这种小事你老公我绝对可以帮你服务。”不理会她的叫嚷,新一执意没收手提电脑。
    “喂,把我的电脑还给我!”她要是不趁着有灵感时多写些东西,恐怕到时
候又会赶不出稿子了。
    不过不管她如何哀求,她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她的宝贝锁进保险柜。
    “你想要回电脑是吧?”
    “对!”兰点头如捣蒜。
    “可以,等我们度完蜜月。”
    他早已领教过她日以继夜疯狂地写稿的模样。
    兰和新一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但最后她还是败下阵来。
    “哼!不还就不还,有什么了不起?”她气呼呼地撩起睡衣的裙摆跑到床上,
将自己蒙在被子里。
    “老婆,你这样就睡了?”新一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的举动。
    “要不然呢?”兰赌气地翻过身,又拉起被子蒙住脸。
    没关系!
    他害她灵感全失,那她就让他过个哀怨的新婚夜!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居然这么狠心抛下我?”眼看自己求欢被拒,
新一登时有些傻眼。
    “别闹了。”
    兰拍掉他伸过来的大手。“宝宝困了要休息,他的妈妈被他爸爸气饱了,
所以更要休息。”
    “孩子的爸爸气妈妈什么?”
    “哼!明知故问。”
    “要当***人还这么任性?”
    新一掀开被子抱起闷闷不乐的兰。
    “谁任性了?我是在做正事耶!”
    “我也是在做正事,而且是有助于夫妻感情的正事。”新一不顾她挣扎地拉
开她的睡衣。
    “不正经!”
    兰娇嗔地挥开他的手。
    “你不就最爱我不正经?”
    从不亏待自己的新一又伸手抚上她的胸。
    “讨厌啦!”她爱娇地捶着他。
    “女人最爱说反话了,所以你尽量说没关系。”他在她耳边呵着气取笑。
    “你好坏哦……”她欲拒还迎,享受着他高超的调情技术。
    这辈子她大概是被这男人吃定了,要不然怎么会每次都败在他的柔情蜜意中?
还弃宝贝稿子于不顾?
    说到她的宝贝稿子,她仍有一肚子牢骚!她好不容易得采的灵感又被他打断,
看来她又交不出稿子了。
    说到稿子,她或许可以写她那一票死党兼好友的风流韵事来交差,以和叶、
园子为主角,她们的香艳风流韵事说不定会大贡特卖,
而她的稿费搞不好也能水涨船高!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就这么办!
    “起来……先让我起来。”
    喜孜孜的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新一。
    “你又怎么了?”箭在弦上的新一挫败地低吼。
    “我想到我要写什么了。”穿起被新一丢在地上的睡衣,她敏捷的动作看起
来根本不像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
    “你想在这个时候写你的宝贝稿子?”睁大含着浓浓情欲的眸子,新一简直
是不敢置信。
    而他更无法相信不过才新婚不到一天的他,居然马上就沦为闺中怨夫。
    “对啊!”
    兰抛给他一记少见多怪的眼神,下一瞬间她修长玉白的腿已经从床上着
地。“困了就先睡,别等我,也别太想我哦!”
    为了安抚尝不到甜头的新一,她大方地送上一记啄吻做为补偿。
    “你给我回来,休想在这个时候撇下我!”
    随着新一如雷般的咆哮,兰发觉自己突然双脚悬空,下一秒钟便被脸色
铁青的老公拎到大床上。
    “让我先去写一下稿子,以后……呃,明天、明天人家再许你一个浪漫香艳
的新婚夜嘛!”
    兰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向欲求不满、脸色比茅坑还臭的新一哀求。
    “不准,不管你说什么通通都不准!”他若答应了这个要求,他这个老公的
威严不就荡然无存。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近人情?”在新一身下的兰抱怨不已。
    “我不近人情?”
    不知道是谁残忍地在新婚之夜抛下老公不管?“好,那么我就不近人情到底
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新一发狠地道。
    “喂,不行!小心宝宝他会受不了……人家也会挺不住的……嗯……”咬住
唇,兰也只能随着他舞动属于他们两人的爱的旋律。
    真讨厌!
    这男人就是爱耍无赖,老是用这种让她无法抗拒的方法来牵制她。
    仔细地看着自己娇妻的反应,新一啃吻着她的耳朵。 “放心,我儿子没那
么不济。”更何况他也舍不得粗鲁地对待他心爱的她。
    “不行!医生说过怀了身孕……就小可以太过激烈……”为了未出世的儿子
着想,她还是得提醒这个欲望一发便不可收拾的男人。
    “闭嘴,女人,这些道理难道我会不晓得?”新一封住她喋喋不休又爱杀风
景的小嘴。
    他真的不懂,他怎么会娶了这个专门写风花雪月小说,骨子里却没有半点浪
漫因子的女人为妻?
    没关系,既然娶了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以后他就负责制造浪漫,让她的世
界中只有他的存在,也让她忘了写她那见鬼的小说。
--------完-----------
特别鸣谢:J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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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1-9 14:34:4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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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兰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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