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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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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向] Memories of Nobody[不明CP/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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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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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6 09:50:5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纯属废柴之作,请大家尽情骂咱好了><
虽然说是不明CP不过主要还是偏新兰的=v=
首发百度新兰吧,转载请告知[众:怎么有这么自恋的人这种废柴文我们才不会转-0-]

扭捏完毕。发文。





Memories of Nobody


[00]

我在这块墓碑上看到了一小块记忆。它的形状非常好看。墓主人的名字已经看不清楚了。

我想你一定不知道记忆是一种在人死后会凝成固体并回到主人身边的东西——你不知道当然也很正常,因为我们的工作便是负责清理这些记忆不让它们影响人类的生活,不然从有人类出现到现在不被清理的记忆一定会塞满整个太平洋。至于具体怎么清理因为涉及到宇宙中非常尖端的机密就不再叙述了。

那么继续谈论这块记忆。它非常沉重。然而形状又非常好看。干净简洁的线条,仔细看有纤弱柔软的纹络。这样的记忆对我们来说一般就意义着又有可以打发枯燥工作的故事来看了。

那么,这便是以下的故事的来由的背景。我将这个女孩的故事写了下来。我不清楚她的名字。吉田步美又或者是Doris Arlen还是别的什么。她的名字并不是那么重要不是吗。

不用怀疑它的真实性,记忆是不会骗人的。即使你认为你已经将它遗忘,尽管那时候你已经从世界上消失,尽管它因为各种的原因成了没有主人没有归宿的记忆。但它一定还在某个地方存在,等待着灵魂入土后回到你的身边,还原你完整的人生。它是非常忠诚的。

即使是无名的、因为主人的丢弃而不属于任何人的记忆,也是这样的。

[01]

她醒来的时候正是清晨。夏季的早晨总到得恼人的早。她将另一个枕头拿来垫在脑袋之下努力坐起来。墙上的大钟显示现在正是早上六点。阳光漫过蔚蓝的海域明朗的沙滩广阔的平原终于来到美国西部的这个城市。此时它正透过米黄色的绣着大朵大朵繁复花朵的窗帘闯进这个小屋。在车辆驶过的声音中隐约可以分辨出美国老太太的声音[Doris起来了么?]以及她儿子回答的一声[还没有吧]。她拉过被子蒙住头,想要再赖一会儿,却发现睡意已经全无。

与睡意同时消散的是那些尘封多年的记忆,越发模糊最后成了被阳光驱散的烟雾无法摸清形状。那是属于吉田步美的记忆。在无数个碾转反侧的夜晚一遍又一遍看见那个带着发箍的女孩站在逆光的背景中对她微笑。

她将头埋在被子里又默默的念了一遍。
[吉田步美。死于十岁。]

老太太的脚步声渐渐清晰。她隔着门说[Doris起床了~]
定居在美国的日本人Doris Arlen。目前住在加州的San Jose。有时候会经常发呆。对犯罪、警察、侦探非常感兴趣。目前在斯坦福大学主攻犯罪心理学。
——这样就最好。

[02]

[你一个人在纽约要小心。]
[嗯。九月份开学之前我就会回来了。]

她走进候机室,扭头对来送行的房东说[再见]。老人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冲她挥着手一边说[保重!]。眼角的皱纹像所有她这个年纪的老人一样堆积起来显得很慈祥。阳光掉到她的瞳孔上荡漾出好看的光线。于是她也笑了,对老人挥挥手,然后走向登机口的方向。

来纽约的目的说好听点是[勤工俭学]。其实真正的目的是想来美国这么久都还没有到纽约来晃晃真是太可惜了。于是用暑假的机会来逛一逛。心中总是抱着[到了纽约才算真的到了美国吖]的想法。

她将头靠在座位上搭起盹来。朦胧间听到有人用自己遗忘多年的日语在对话。那声音飘缈遥远。也许只是幻听。
[他去哪里了呢?]
[他去了纽约。]
——只是幻听而已。
好像有个茶色头发的女孩,嘴唇苍白却故作坚强的对她说。
[他去了纽约。]

[03]

[Your coffee.]
[Domo…oh, thanks.]

她抱着Starbuck的咖啡走出来,站在第五大道上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各种肤色的人汇成一条活动的河,[Christian Dior][Prada][Gucci][LV]的牌子招摇的晃着。摆在精致橱窗里的展品和那些后面跟了一长串[0]的标价再次激发起她[**万恶的奢侈品啊啊啊啊啊!]的冲动。匆忙的阳光投下建筑物们狭长的影子。喝一口手中的咖啡,香浓的味道缠上舌尖久久不去。掏出记事本。上面写着。

[Aug.3rd
河畔公园->第五大道->看<金苹果>]


听说这是前几年的老剧本,以前上演的时候好像还死过人。最近开始掀起怀旧风,于是这个歌剧也成了近期各大剧院争相上映的热门剧本之一。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XX剧院]

等她赶到剧场时已经快开始演了,她将咖啡丢进路边的垃圾桶走上台阶。很多人侧目来看这个酒红色头发的日本女孩。亚麻色的棉布长裙,平底的帆布鞋在这个挤满了西装晚礼服高跟鞋的地方实在显得让人意外。她找到一个位置坐下的时候刚好开始演出。昏暗的剧场里弦乐之音一点点铺开。演员精致的妆容,华丽的戏袍上繁复的花纹让人移不开眼。她想。这便是我童年最期望看到的东西吧。公主和王子,仙女和天使的故事。盛大的裙摆开出错落层叠的花编织成美丽的童话。
[可为什么现在我明明已经坐到这里了。为什么我明明已经见到了想要看到的一切,却还是没有一点兴奋,快乐呢。]

舞台上金发白衣的演员扮成大天使的模样正缓缓升起。音乐到了高潮正等待着一个华丽的结尾。全场却突然在一瞬间漆黑下来,紧接着是剧烈的摇晃。天花板不断的掉下碎片,人群里爆发出一阵阵尖叫。她心一瞬间缩紧,抓起包就开始往后台跑。身后工作人员大声叫到[这里!从这里走!]。她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身影消失在拐角。

——他的眉头一下子皱起来,丢下他们向后台跑去。身后工作人员大声叫到[这里!从这里走!]他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身影消失在拐角。

怎么了。她摇了摇头。开始分析。
[烟雾和火光都是从后台的方向传来。而且爆炸规模并不是很大,不是为了毁这个剧场而爆炸的。应该是切断电路先引起恐慌再引爆埋在后台的不是很大的炸弹把人吓跑。有可能是利用爆炸制造恐慌乘机杀人的把戏吧。]

前面一个门半掩着,一块牌子已经掉了下来。火光映红了[Tiring-room]几个字母。从大火吞噬物品的声音中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只能看见好像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拿着枪顶在另一个头上。一身黑衣。嘴角的笑容若隐若现。她躲到门后面,掏出了录音笔。屏住呼吸听里面人的谈话。
[你…你是谁?!]
[我想你不需要知道这些。因为这些事情你都可以向上帝询问——如果你也可以进天堂的话。]

枪声响起。与此同时,她手中的录音笔随之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开枪的人听到了这响声走来拉开了门,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也愣住了。低下头,像是说了什么,然后走出房间。她跪在地上听见内心某个地方轰然倒地的声音。爆炸的碎片嵌入她的手指留下一条条伤疤。可以看见血缓慢而沉默地流出来,染红了她的衣衫,可她依然愣在那里。

那个声音她怎么可能忘记呢。
那个她从小视为神明一样的少年的声音。即使她只残存一丝记忆也一定会认得出来的声音。和刚才那个拿着枪的男人是那么相像。
一模一样。
那人说。
[步美。对不起。]

她以为她已经忘记了。她以为她自己都相信,吉田步美早已在十岁的时候在那次与那个神秘组织的决战中死去,她不过是Doris Arlen,一名在普通不过的定居在美国的日本人。她一直欺骗着自己关于那些遥远的梦境都是虚像。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全部在听到那一声[步美]的时候化为尘埃。唤醒在被她封杀在记忆中的那个女孩,她瞪着无辜的眼神一遍遍告诉她她从来不是Doris Arlen。她是吉田步美。是喜欢江户川柯南的吉田步美。是那个从来都没有死去的吉田步美。

[步美。对不起。]
它像强有力的硫酸泼撒在她的身上,瞬间腐蚀了她所有坚强的伪装,那个身体里沉睡了七年的女孩尖利的哭喊声真实而具体地呈现在她面前。

与这些伤口同时暴露在干燥的空气中的是在那个与黑衣组织决战的夜晚,浑身是血的他在她面前变成工藤新一的模样,重伤加上撕心裂肺的疼痛使他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朝着步美的方向艰难的开口。
[如果你可以出去,请告诉兰我就是工藤新一。不要让她再等我了。]

窗外响起了警笛的声音。她抱着头痛苦的蜷缩在一起,眼泪无声的流下来。

[04]

[Miss Arlen,请配合调查谢谢。]
面前的警察用笔敲敲桌面。表情明显的是不耐烦的。嘴里还嘟囔着[又看不成NBA了。]她低着头,一言不发。牙齿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嘴唇。眼睛明显肿起来。沉默了一会儿,她摇了摇头。终于对面的警察不耐烦了。挥了挥手说[那么你就回家吧。等到你可以回答的时候请到警局来。这段时间我们会派人保护你的。]。看到她点了点头于是拿着杯子离开。她也站起来,跟他一起走出办公室。

这时已经到了凌晨。她一走出警局就感到一阵寒意。同时还注意到在街角消失的一抹黑色。她感到一阵类似于眩晕的感觉,心脏的跳动被放大了几十倍轰鸣着她的耳膜。脑海里一片空白,腿已经先于大脑的思考迈动,跌跌撞撞地跟了上去。随后拐进小巷。还没等她看清眼前的一切便感到后脑勺一阵剧痛,倒下前她看到身后站的男人。黑色的风衣。金色的长发。

她的瞳孔一瞬间放大。

[05]

[把她给我。]
[那可不行,她可是看到了你杀人的那一幕。如果她把这一切都说出来那可是会比直接杀了她麻烦的多的事,对不对?前·名·侦·探·阁·下?或者说,Nantz?]
[我会处理的。不用你管。]

她所能记得便只有这些。隐约看到金发的男人掏出了枪,随后以僵硬的姿态倒下。那是幻象吧,因为下一秒她便感到手被一个宽大温暖的手指握住。顺着指尖传来的是陌生却又似曾相识,好像前不久才刚刚分开立刻就重逢的温度。莫名的安心下来。下意识的跟着那人向前走去。
像是身处黑暗的看不到尽头的甬道,伸手不见五指,她跟在他后面走得跌跌撞撞,偶尔手指碰到墙壁,感觉到的是粗糙的冰冷的岩石。寒气顺着血管蔓延到全身。一直看不见光,所以视线之内也没有所谓[尽头]的存在,这样走下去不知不觉中就产生了在荒漠中迷失了方向无意识的前进这样的错觉。她觉得身子越来越重,腿的抬起放下都已经成了机械般不受控制,一点点绷紧身体里面那条名为[极限]的弦。
——会不会永远走不出去?
——可是即使是在苍凉荒芜的沙漠之中,也是应该有绿洲这样的存在吧?
像是印证了这样的想法般。最开始那只是一个小小的点,随着不断靠近扩大成门的形状。他带着她向着那个方向走去。光线来自月亮,给它能力范围之内的万物涂上明亮的银色。她借着这月光可以渐渐看清楚江户川柯南——或者说工藤新一脸的轮廓。他站在这幢大楼的出口,在黑与白的分界线停了下来。靠在门上。
[你现在安全了。Gin在1小时内是不会醒来的。]
月光下他认真地看着吉田步美的脸。它早已退去了青涩和稚气,正处于花季的年华。而十年前就已经十七岁的他却依旧是十七岁的少年模样。只是一举一动带上了太多的沧桑。她感到一阵心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发出来的声音异常的嘶哑
[为什么你要加入黑衣组织?]

他叹了一口气。表情凝成无奈的温柔。什么都没说,看着月亮。今天它很圆。把黑衣组织的大楼——那栋盛满着人世间的罪恶的楼——染成银白色。他的脸显得很苍白,是因为月光的原因吗?她想。然后工藤新一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那个…兰怎么样了?她是不是已经结婚了?]

[06]

你问我你的兰怎么样了。这要我如何回答你。
她闭上眼睛。女孩的身影又出现在她脑海中。黑色的长发与惨白的面孔形成鲜明的对比,从嘴角深处的鲜血给空气中泼上血腥的味道。这样惨烈。她想将这影像赶走但那一切却越发的清晰。女孩的微笑,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溢出将她的白衬衣染成血色,惨白的皮肤,凌乱的黑发。具体到每个细小的细节,都散发出这样的绝望。这画面像是一排刀子齐齐砍入她的身体,瞬间陷入了庞大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连每个呼吸都变得那样沉重而艰难,她抱着头蹲下来拼命地摇头。

[兰到底怎么样你快点告诉我啊!!!]
她抬起头,喉咙里发出像哭喊一样的声音,
[兰姐姐她…——死了!!!]
她看见工藤新一的身子一僵,不住的颤抖着,不过只是一瞬间而已。她吸了口气,按住胸口拼命忍住泪水,停了停,哽咽地说。
[那天你与组织决战的时候她便被Chianti绑架到组织。就在我逃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她。也是在我把你要我转达的话告诉她的时候。]
[她听完了我的话,突然冲我微笑,然后嘴里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
[她已经被灌下了剧毒的药物。所以她选择了咬舌自尽。]

她颤抖着说出这些话,眼眶里已满是泪水,只要一个颤动便立刻决堤。她抬起头看向身边的男子。他是那样的美好宛如神明——事实上他在她心中也的确是神明一样的存在。那样耀眼而神采飞扬。汇聚了所有光芒,满目流转都是他王子样的特质。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便可倾倒全关东乃至全日本的少女。

她记忆中的他不是这样。那时他还是七岁的孩子的模样。但已经有了成年后英俊的雏形。而让一样是七岁的吉田步美更加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是小学生却会有那么成熟的气质。他永远和她中间有一段遥遥的距离。她要想破脑袋的题目他可以立刻口算出来,他和灰原讨论的话题她怎么也听不懂,发生了案子总会一个人跑开丢下她和光彦元太。在前方说[我很快回来]。明明只是七米之外的距离,却像永远跨不过的鸿沟。

然而不管是现在的他和记忆中的他却都有一点是相同的。他眸子里的微光向来都只为一个人而发。携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那个她认为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是毛利兰。

工藤新一靠在门上听她把事情的经过说完,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那一丝颤抖,反而越发的平静。再次开口的时候语气已经十分平缓,温柔到了极点。她听来却感到心脏一阵阵疼痛。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加入组织么。]
[那时候,我本来已经要死了。但Gin对我说他们抓住了兰并给她吃了药。要是不定时给她灌另一种药便会立刻身亡。]
[对。我就是信了这种话。其实我应该想到的。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善良。怎么可能。]
[但是,那是兰啊。如果真的是她,那怎么办呢。]
他转过身看向被窗棂切成小块的月亮,表情出奇的平静。
[既然兰已经死了,那我要去陪她呢。]
[我答应过她,不能同生,那就同死吧。]
吉田步美这才看见刚才一路走来,那些地上那些深深浅浅的脚印竟混杂着血液。她尖叫着,看着他笑着将一把尖刀刺入胸口,他的身体绽开血红色的花朵。凄美绝望如彼岸花般耀眼而惨烈。他的面庞则随之越来越苍白。然后他安静的倒向身后的黑暗。

她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流出来。她也想说[我可以为你死啊]然后毅然决然的结束自己的生命,但她知道即使是这样依旧不可能介入他们之间——她也不允许自己这样做。他们的爱情无论是生或者死都是这样神圣而美丽,不留给任何人介入他们之间的余地。任何破坏他们两人的行为她都不允许它发生。因为她不是工藤新一的毛利兰。只这一条便已经否定了所有的可能性。而现在他们都已经走了,都走了,只留下她一个人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舔着一道道伤口活在痛苦之中。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蹲在工藤新一还带着温度的尸体边放声大哭起来。

[07]

十天之后有人在路过郊外的时候看到日本名侦探工藤新一的尸体。日本警方和纽约警方正因为这件事而进行交涉。工藤新一生前曾经是日本著名的侦探,破了大大小小上千起案子。几年前他神秘失踪已经使日本警界受到重创。而现在又突然被人发现尸体。不得不说是日本警界的一大损失。

一个月之后,加州一名名为Doris Arlen的日本女子被发现在家中自杀。据某小报宣称她并不是叫Doris Arlen,是因为涉及到FBI正在追寻的一个神秘组织而接受了证人保护计划。立刻有报纸说这纯粹是无稽之谈。这争议小小的喧嚣了一阵后就不再有人记得了。

[08]

而那段记忆终于无所从属。再也没有人知道曾经有这样的一个故事。

[09]

它成了不属于任何人的记忆。
默默的,忠实地守护着这一切。

_End_

最后的银色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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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6 10:12:48 |只看该作者
沙发,楼主写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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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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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7 23:23:00 |只看该作者
果然是写的太烂了吗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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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1 10:32:03 |只看该作者
凄惨的爱情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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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1 22:54:05 |只看该作者
嗯嗯,谢谢观赏废柴文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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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1 23:07:20 |只看该作者
太悲了啊,涉案的3个人都死了啊......  别这样啊
幸福若有形态,那会是怎样的呢?或许幸福就像玻璃一样,因为平时从未察觉,但它确实存在,证据就是,稍微改变看的角度,玻璃就会映照出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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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5 18:41:09 |只看该作者
本人是悲剧出身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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