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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物。CP混乱。毁灭角色情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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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勿占无意义沙发板凳下水道之类。拍灰从轻。
btw,去找一首歌来听。不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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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eth
…I have your letter, my adorable love. It has filled my heart with joy... since I left you I have been sad all the time. My only happiness is near you. I go over endlessly in my thought of your kisses, your tears, your delicious jealousy…
[唔,是奥地利女人,你口味变了还是怎么。]
我挑着眉看他,嗳,41岁的老家伙。金色头发结结实实上一层灰度。脸冷峭的廓,去作素描的石膏刚刚完好。鬓角深浅两道疤,眼则习惯性的眯起,诡绿而生动。喔,是在炫耀你的沧桑成熟以及性感暧昧么,好久不见,我无时无刻不想你,早些死,亲爱的Raoul。
我点了烟,不吸一口,轻笑出声,接着摁灭在他左手边的山羊奶酪上,橙黄似是破一个丑陋的洞。他依然是不动声色,噢,好样的,要是成为一具尸体时还可以这么坚硬自持,我想我会被他迷倒,爱上也不是什么难事。我耸肩,打了呵欠,抓乱演出时的头发,指尖上缠绕胶着的银白丝线,连同玲珑发卡,统统投进他的酒杯里。
俄而,他终于说话,简短的,甚至没有应有的些微的局促。我多想当没听到,这样便能请他再说一遍仔细观察他的神情,那会是相当有趣的画面,当然。
可惜我听到了,且因为其内容轻扯了桌巾的边角。
他说——
[我来,是想让你帮忙寻找Sherry。]
他念这个名字时有少年的恍惚,可音波始终通贯,笔直印下长长的温柔的径迹。
[Sherry…我听说她早就死了,十年前或是更久。怎么,你是爱上她了,Raoul。]
[她还没死,只是失踪。还有,提醒你,我的代号是Gin。]
[可你的名字是Raoul——Raoul Gustave Karcher副船长,真正的你。]
[你永远是这样,没完没了。]
[噢,你说的对。听说过么,美国人在书里面写,唤所谓的真名,就可以控制对方。你只是尚未被我控制罢了,不过,倒也快了。]
[于是呢。随便你,以为有那位先生的眷顾就可以肆意妄为。]
[喂,那位先生看中的才不仅是一副好皮相。我不是Sharon Vineyard。我比她漂亮,可没有她那么善良。你作为杀人机器,黄金时代已是过去,脑力劳动者呢,又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遭到怀疑,如此才会沦落求我的地步。是不是,Raoul,囚笼里的小动物,抑或叛徒先生?]
[那么你选择不答应。]
[这我可没说,我格外想念Sherry呀,要知道——]
我轻巧起身,盈盈走到他面前,食指与中指钳住领结,轻轻一拉。卸开他领口前两颗扣,接着伏在他耳边,缓吐了一口气。
[我可是组织里有名的同性恋。]
[你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他偏侧过头去,口气好笑又无奈。眼睫被暖黄灯光照的绵顺,嘴角轻微的提起,安静平实,如邻居家大略年长的少年般。我隐约察觉心底有一小块的潮湿。无措站在那里,发现自己很小很小,四围沉寂,天空是一片隆重的瘀青。啧啧,这样的他真不好看。
[我说Raoul,我们,还是回到之前的话题。你和奥地利女人,对吧,而且是在午茶前。]
[死去的人我从不去惦记。]
[好像搽了很多石榴香水呢,圈子里的奥地利女人都喜欢这味道,哟,难道不是卧底,而是爱国分子么。呃,你说你杀了她,还是我小瞧你,是杀了她们。]
[尸体就在外面,后备箱里,你可以去看。]
[噢,我早就没那兴趣。这么说来,你不满足,需要我为你继续服务么,你们进行到哪里了。]
[心领。看来你真是变了,Lea,意料之外。你预备什么时候走。]
他扳开我的手臂,规矩的倒半杯柠檬水,搁在对面刀叉的边上。然后生生的把我按在他的座位,自己则走向另端,若无其事的坐下,手腕支着尖削的下巴。
[你应该说乐意之至的。我是变了,所以别叫我Lea,当然那个难听的代号也少叫。唤我Clariefontaine,C-l-a-r-i-e-f-o-n-t-a-i-n-e。这么有文化的名字果然很适合一个小影星,你说是吧。你这样叫我多像我的崇拜者,呵,卑微的随众。]
我恶狠狠的瞪他,而他眯起眼,不徐不疾的饮着香槟。华光照在他脸,棱角分明又安好自足,尘土偶或扬起,顺着他目光沿下萦萦不绝的远。
这算是什么混账姿态。
然而我到底与他重逢,距离前次,已然十七年。
-TBC-
[ 本帖最后由 丸熊 于 2008-8-29 05:34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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