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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残废的名侦探
佛曰：前世的因，今生的果。于是遇见一个人，是最美丽，也是最残酷的必然。——题记
“小哀啊，布美他们来了，说要去露营，你都在这地下室呆了好几天了，出去活动活动吧，我替你答应了哦。”博士推开地下室的门，笑眯眯地对哀说。博士……哀不敢转过头看这个视自己如亲女儿般的老人，“嗯，这几天不行，下个星期吧。”
“下个星期？那你脸上可是会出辐射斑的啊。”不用看就知道是那个总是在最不识好歹的时候关心自己的大侦探。
“还要等那么久啊，小哀有很要紧的事情吗？如果真的很要紧，那我们就等到下个星期再去好了，小哀一定要去的啊！”布美听到了柯南的声音，也挤到了地下室的门口。
“不要吧，灰原，到时候新品的鳗鱼饭就不能免费吃了啊~”元太失望地在台阶上大喊。
“唉”，光彦也叹了口气，但随即又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没关系，灰原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我们少年侦探团一定要协助灰原完成她的事，然后一起去露营！”
“对！”布美和元太兴奋地试图拱开柯南和博士，冲进地下室去“帮助”哀。
“喂喂……这个……”柯南很无奈的想阻止他们这种看起来很正常的想法。
“帮助成员是我们少年侦探团的义务！难道你不想帮助灰原吗？”光彦充满正义感地也开始冲击这道“人门”。
“我下午去好了。”哀突然开口，门口立即安静了下来。
“真的么小哀？呵呵，那我就去准备便当~”博士终于不再堵着门口，乐颠颠地上楼去了，那群小孩子们也都欢呼雀跃，跟在博士后面跑上楼玩去了。
“江户川，你留一下。”哀叫住正要同孩子们一起上去的柯南，终于转过身来，很严肃地看着他。
“GIN和VODKA前几天去你家了。”哀还是用那种淡淡的语气，仿佛一切与自己无关紧要。
“什么？哪天？你之前怎么没有告诉我！”柯南的反应如意料中的大，冲到哀的面前质问她。
哀看着紧紧抓着自己肩膀的手：“告诉你了又能怎么样？依你现在的身体是不可能消灭他们的，只会打草惊蛇，暴露自己。”
“不是还有FBI他们吗？这么好的机会！”柯南遗憾得握紧拳头像立刻就要去找GIN拼命似的。
“FBI？如果他们真的有用的话，姐姐就不会死了……”哀冷冷地看着愤怒的柯南，沉默了下去，转身从电脑里弹出一张磁盘，冲柯南摆了摆，“这是新弄出来的APTX4869的解药资料，不知道能维持多长时间，给我一上午，可以给你做出药丸来，要不要试试？”
“你……”柯南没有想到哀的动作会这么快。
“这可不是为了你，GIN他们应该就在米花镇附近，万一被盯上凭小孩子的身体逃都逃不走，我小时候的样子也很容易被人出来，去露营的话还有布美他们，需要有人最近距离的保护。”哀的嘴角竟微微扬起了一些，“不过我可不保证你吃了不会死啊，大侦探，如果你不愿意带上吃的话我也……”
“我肯定要带的啊”，柯南叹了口气，“要是真的碰见了他们，高中生还是能保护几个小学生的吧。反正贝尔摩的已经知道我了，我这个小学生的样子大概也上了他们的黑名单了吧，用这个样子和你们在一起反而还危险些，要是人家会把我们当成人质去要挟FBI就惨了。”
“嗯，大侦探果然还是会为大家着想啊。”哀拿着磁盘绕过柯南走上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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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嗯，我知道”，不耐烦地打断手下的人，GIN吐出一口烟，然后把烟叼在嘴里，“哼，又重新查证吗？让那帮笨蛋查好了……还没有那个小侦探死了的消息吗？失踪这么长时间应该确定死亡了，他那个漂亮的妈妈和作家爸爸也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吧。”
“没有。”VODKA恭敬地说，“对了，大哥，上次帮助FBI的那个小男孩已经了解清楚了，名字叫江户川柯南，现寄住在毛利小五郎家，是工藤新一邻居家的一个远亲。”
“……好，她该到了吧，去开门。”
“江户川……柯南吗？”GIN玩味着这个名字，“塑造侦探的人……最终会被自己所创的所毁灭……又想你了呢，SHE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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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一片开阔的绿，一座座小山丘像细小的波纹般起伏着。四下望去，博士的金龟车真的像一只甲克虫一样在“田野”里单独地缓缓地爬动。
（看下面这些的时候可以听下《故乡的原风景》）
哀坐在副驾驶座上，敞着窗户，青青绿草散发出的芳香扑鼻而来。恍惚间，又回到了小时候，在美国西部的草原上骑马驰骋。某个人对自己说：“这里就算在广阔，也不是我的天空，这里的阳光太刺眼了。”
怎么又想到他了，一定是自己最近太紧张了吧。哀下意识地攥了攥兜里那小小的颗粒。
博士把车停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大家便兴冲冲地搭起了帐篷。经孩子们的一番撕扯，灰色的帐篷勉强站立在了两座小山包之间，临着一条清亮的小溪。在阳光的照射下，潺潺的溪水泛起粼粼波光，为溪底的鹅卵石镀上一层闪烁的金辉。
“哇，有鱼耶——”元太惊喜地大喊，立刻卷起裤腿脱掉鞋子，淌进小溪，“好凉快！”
步美和光彦也不甘落后地光着脚板“叭叭叭”地踏上鹅卵石，溅起阵阵水花。
“柯南，小哀，你们也来啊，很好玩啊！”步美甜甜地喊仍在草地上的两个小孩。
“恩~”柯南用最嗲的声音回应了一声，转向坐在帐篷前的哀，“你也动活一下吧，来都来了，这个地方的环境应该还是不错的啊，尤其是这条小溪。”
“哦，是吗？”哀戏谑地看着柯南，“这地方有是你选的吧，有这样的水……可是我很人道的，不想烫伤什么……”（看不懂的参见小学馆第45辑）
“喂，我可是好心耶……”
“不过呢”，哀停顿后继续说，欣赏着柯南脸色的变化，“吉田的心意可不好辜负，何况这地方倒也不是太糟。”说着站起身来，顺手拿上了一袋什么东西，微微笑着走向小溪边。
“呼——你喔，真不可爱。”柯南把双手放到头后面，无奈地跟在哀身后。
哀站在小溪旁，望着叮咚流淌着的溪水，嘴角的笑容却显得那么忧伤。
“你就是你啊，灰原”，柯南走到哀的身边，同样低着头，盯着自己在水中模糊的，漾着波纹的倒影，“别乱想了，我和博士都在呢。”
听到这话，哀却立刻转身，溯着小溪走向山的另一面。
“噢，元太，你是在抓鱼吗？弄了我一身水……”
“真的啊，柯南，你都湿透了……”
“喂，别滑倒了——”
……
你还是不明白啊，工藤，我们究竟是什么。哀沿着小溪缓缓地走着。我们只是两个happy accidents，是科学中的异数，没有了本来的身体，更没有什么身份可言，现在的你，也不过是个残废的名侦探罢了，至于我……灰原哀又是什么呢？
慢慢步入小山丘的阴影，阳光隐匿在远处，微风阵阵，在炎炎夏日中带给人一种舒适的错觉。
果然，还是黑暗的地方比较适合我呢，那边的阳光真的太刺眼了些。哀走到山丘的边缘靠着那片墨绿坐下，在最浓密的影子中，抓着那颗胶囊的手冒出了点点汗滴。只觉得心脏仿佛也想逃离自己，带领着整个身体一下下地抖动着，每一个细胞好像都在渴望着那个巨大的能量。
“永别了，博士，工藤。”
一阵巨大的痛苦袭来，哀咬紧牙关，仍不能控制口中发出的轻声尖叫。
终于，身体不再疼痛，哀（MS该改成志保了）喘着粗气，换好之前一直拎着的衣服，艰难的爬到小溪旁，忍不住想立即辨认一下自己多年没见的容貌是否还一如从前。溪水没有任何变化，同刚才一样清澈，一样诚实，水中的人影却是那么陌生。不禁轻问一声：“你是谁？”
“SHERRY……”一个低沉的声音像是回答般地从背后传来，志保蓦地抖了起来，“A PERFECT FERFORMANCE。”
水中，一名金发男人叼着一只烟，在尼古丁的雾气中站立着。
“WHY ALWAYS WE MEET AT SUCH A SPLENDID PLACE？”他右手夹住烟，又吐出一片迷蒙，同时左手掏出乌黑的手枪。
上膛。开枪。一系列动作完美无缺。
子弹穿过志保的左肩，血液喷出，溶进了溪水，立刻变成细小的丝缕，然后，消失在透明之中。
接着，右肩。
“哼”，志保回过头，嘲讽地笑着，“又是一样的步骤啊，这么没有新意，不像你的风格啊……VODCA已经把那些孩子们都抓起来了吧……我逃出来的方法你也都看到了，是不是该有点什么回报？让我去见姐姐，把其他人放了怎么样？”
虽然只是一刹那，但眼前的人显然是愣了一下，然后竟扬了扬嘴角：“他那次也是这么打的吗？想塑造一个维纳斯……哼，要下地狱的，只是你而已……SHE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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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无论什么条件都不行吗？”妖娆的女人慵懒地倚在宽大的沙发靠背上，重新点着一根烟，左腿搭在右腿上。抹胸晚礼裙的衩口恰被顶开，从胯部开始，赤裸地显出她的白皙。
“NO。”对面的金发男人却依旧冷漠地看着自己的酒杯，无视身边另一个男人正热切注视她的眼光。
“SO”，妩媚的女人轻抬玉臂，“WAITOR……”
一瓶雪利酒被拿上了桌，褐色的液体缓缓但娴熟地流进高脚酒杯。
“HOW ABOUT……SHERRY？……INSTEAD OF VERMOUTH？”
男人警惕地抬眼，又马上掩饰性地拿过酒杯，轻抿了一口，“继续说……”
“担心了？”女人戏谑地看着对面仿佛不动声色的男人，“还是托你的福呢，我欣赏了一下‘完美的名侦探’……想看看吗？”
一盘录像带在桌上旋转几下后恰到好处地停在男人抬手可及的桌边。
“或者……想见见‘成品’？”女人举起高脚酒杯，炫耀似的轻轻摇动着。
“……VODCA”，男人声音很低，却仍能感觉其中充满威慑的命令的语气，身旁的黑发男人被迫收回眼神，离开座位。
男人仰头喝下最后一口马丁尼，看了一眼一脸冷笑的女人，“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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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屋都是奢华的气息，CHANEL经典的香氛，半垂的帷帐。窗外的风景也还是一样还是没变，高大的树落下重重阴影，遮蔽灿烂着的阳光。
多久以前，自己也曾站在同样的位置担忧、思考，不同的却不仅是时间。
其实VERMOUTH也并没有将志保绑起来或者锁在房子里，但那是因为她很清楚，志保不可能逃跑。她的身份已经被发现了，贸然逃跑只会给博士他们带来麻烦，何况庄园的四周都有组织的人把守，当然，名义上都是防止狗仔队骚扰名演员的私人保镖。
“很怀念啊，KITTY……”女人的声音魅惑中透着冷漠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悲伤？
志保转过身，看见房子的主人风情万种地倚着门，身后一个金发男人叼着一支烟，帽子压得很低，看不到表情。
果然，志保在心里大声地喊着，两个最了解自己的人联合起来再一次处决自己，GIN，你真的是不愿给我一丝尊严。
“你任务完成的可不够彻底啊，VERMOUTH……不像你的风格啊……”
“哦？你知道我的风格是吗？哼，那你就更应该觉得我做得很完美了……”女人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勾勒志保的轮廓，“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我吗？给你们创造一段浪漫的二人时光……”
“是吗……如果那个男人也去见上帝了，我就真应该感谢你了呢。”烟雾中，男人脸上的线条却仍然很清晰。
“哼，把我当成为别人做事的天使了吗？别忘了，我们可都是，为了自己而已的……”
“留下活口了呢……你真的是老了啊，VERMOUTH……”
“STILL BETTER THAN YOU，GIN……A KILLER KEPT HIS LITTLE KITTY ALIVE……”
拉上枪栓的声音，GIN举起枪，对准志保。
“WELL, WELL, IT’S ABOUT HER FAMILY TOO, ISN’T IT? BE GENEROUS, FIND THE TRUTH, THEN SEND HER AWAY, FOR HER BRILLIANT INVENTION……THAT’S THE MAN LIKE YOU WOULD DO.”女人朱唇轻启，慢慢地循循善诱似地说。
GIN沉默几秒后，收回枪，“A DEAL。”
“识时务的人活得长，GIN”，女人对着GIN，眼神却瞟过志保，“不愧是我……”
GIN微微眯起眼睛，嫌恶似地推开女人拂上自己下巴的纤纤细手。像想逃避什么似的，他转过身去，“一个小时后去飞机坪……BOSS那里……”
“MY PLEASURE。”VERMOUTH满意地说，“你不是想一直穿着这样的衣服吧，SHERRY……”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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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5 21:5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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