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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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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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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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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30 14:18:07 |显示全部楼层
轻微百合。情节薄弱。只是抒情。










その一瞬が永远だと 贵方は教えてくれた人


1.
优子是我的中学同学。成绩好,性格活泼,相貌姣好,对于青春期蠢蠢欲动的男生是一个约会的极好选择。她常笑,笑容从来都是优子的武器,无时无刻都把笑容作为战胜弱者的武器,有时候连我也分不清她的笑是真是假。那样看犹像她也是以心计居胜的蛇蝎女人,也有很多人是这么看待她的,只有我知道,她还有另外一面。
唔。好像废话多了一点。
那是一个初夏的故事,嗯。也许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东京,每个女人心里都会有那么清澈的笑容,可是至此至终,我只见到了一个。
到现在我还一直记住了优子最美丽的一面——
阳光从不吝啬洒落在她的背影上,她无比热爱白色,穿着不知名的品牌的白色连衣裙,站在六木本的人行道上,听到我大声叫“优子”,她收起手机,转过头给予我一个笑容。
你们都不会明白那种感觉,因为我知道她这样的一面只在我的心中,即使现在苍老的我,也忘不了。
那是一种拥世界于心的盛大微笑,在无垠的荒芜中,她的微笑就像天使一般拯救了我的心灵。那是一个多么惊艳的笑容。

顺便告诉你们,我说话时候的思维很跳跃,毫无条理性,而且走题的内容比正题还多。如果你发现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的话,请不必太惊讶。

2.
在中学的时候,我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嗯,小混混吧。
抽烟喝酒勒索打架之类的东西没少干,就只是学习一直在中下游。你可别看这成绩那么让家长郁闷,在我们那群人里,我的成绩可是最好的哦。
第一次和优子在真正意义上的接触,是在高二的下学期吧,好像是二月的时候,那时候已经差不多要期末考啦。
关于细节,容我再认真想下。老婆婆的记忆力不比当年了嘛。

好像是这样的。
跟每一个早晨都一样,我戴着新买回来的iPod在学校的斜坡上摇头晃脑,顺便对学校的建址表示疑问(为什么要建在斜坡上?)。肩膀被拍了拍,吓了一跳的我转过脸去。
是优子。
Hi,小田同学。”
属于不良少女行列的我竟然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和这种乖学生说话了,只得悻悻答一句,“嗯。”
“小田同学好早呢。”她装作很熟的样子往我身边靠,同时以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凑在我耳边道,“小田帮我甩掉那个男人吧”。这时候我才知道为什么刚才她说话那么大声(和平时的她总是有点不同的感觉,虽说我也不是很了解啦)。我不经意瞥过去,原来是一个胖胖的男生。
想甩掉追求者么?女人就是这么一种烦人的动物。我冷笑到。
我把手搭在她娇小的肩膀上,转身,向前。扯住那个男生的衣领,笑道,“以后别靠近我女朋友。”看他表情我相信他以后都不敢动漂亮的女生了。
在那个男生落荒而逃之后,优子也搭住了我肩膀。“虽然很冷,但是今天天气真好。对吧?小杏。”
说真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在地狱的边缘一下子被拉了回来。你们笑吧。她读那个“酱”的音是我听到的最好听的一个了,不过也没多少人会叫我小杏,因为大家都叫我“大姐”或者“杏姐”。

那天的天气真的很好呢。可以用万里无云来形容,虽然即使是琐碎的微风也吹得几乎入骨的刺,还下起了小雪,但是我不能否认那天的天气真的很好,是我活了16年以来(当时)最好的一天。耳机里的Chirstmas time也越来越好听了,虽然Chirstmas早过了。

3.
在那天以后,我们就像两个平常的女生一样,一起上学,中午一起吃饭,下午一起放学(虽然偶尔我也去打打架什么的),分享小秘密。那样的时光过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平静,平静地像沙漏的流动,只有倏倏的声音,温柔地冲击着耳膜,才能洞悉时间的流逝与被销蚀的部分。心中淡然得除了优子什么都不剩了,即使以前是枯燥的学校生活,也因为优子而变得多姿多彩。(很恶心的形容词吧?因为婆婆我没学好国语的关系)
现在想起来为什么我会这么半步离不开优子的原因,应该就是因为寂寞和厌倦吧。那样犹如颓废不堪的理由总给了我们搪塞某种不愿面对的事一个正当的理由,从而变得心安理得。如我,因为默许了优子给了我的温暖,以后的事情才会如抵不住地洪水,疯狂恣意淹没我的心。
哈哈,我是不是不适合说那样的话呢?老婆婆偶尔也要矫情下嘛。

4.
之后大概一年的事情我就简单交待下吧。哎,感觉说了那么久还没有进入正题呢,果然,对于优子的话我就是说上几天都说不完。
看,我又说废话了。
在认识优子的3个月之后,大概就是在第二学期开学的1个月之后,大概就是5月左右的时间吧,我交了第一个男朋友。他叫真雄。
在此同时,我也渐渐退出了那个只懂打架的圈子,慢慢融入了优子广阔(无边)的交友圈。其中值得一提的是,她常对别人微笑,却不如对我的微笑,那时候对别人微笑的她给我的感觉就是虚伪,如同被给予微笑的对方,带着一副副面具,艰难地生存在这个伪善的世界。那可真辛苦。那时候的我觉得优子果然只是对我好,只把我当作朋友,那时候的我是非常开心的。
写到这里,我发现我那么喜欢优子,也是有别的理由的。也许也有羡慕,羡慕优子那样的存在,像是头上有光环的天使,在任何人心中都是女神般的存在,我羡慕、我信服、我敬仰。每个人心里总有一两个羡慕的对象,随着年月的增长,对他们仰慕的情感会渐而浮出水面。唉,我们总需要一两个羡慕的对象才能坚强、朝着目标前进下去,努力生活下去。
喏,我又开始跑题了。人老了就喜欢说些碎碎的事。

5.
时间跳到了竖年的3月。
真雄抓住我的手,一丝的温暖透过他温热的手心源源不断传到了我的手里。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他抚摸着我的头,轻声对我说,“小杏加油哟。”
他却不知道,我的内心是有着怎样的压力。试着想象一下,我这个在高二下学期以前都是不良少女的女生怎么可能考到早稻田大学,简直是犹如电视上那些搞笑艺人般的存在嘛。
加上优子不在我身边,我心里更是又笼上了一层惧怕。你们都无法理解,我的心情,我希望能抹掉以前黝黑的一切,成为一个真正优秀的学生,像优子那么受欢迎,那么的让别人羡慕,宛如我对优子的羡慕。我很自私地这样希望着。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对真雄说,“你快去吧。”他和优子考的大学都是全日本竞争最激烈的东京大学。
不过早稻田虽然不比东京大学、京都大学什么的,起码也算是东京里很不错的名校嘛。
“嗯。”他看了看手表,再摸了摸我的头,上了公交车。从新宿区去到文京区本乡一町目三番1号——日本最高学府——东京大学。
上帝保佑我能考上吧,我拍了两次掌,双手合十,祈祷着。当然也在祈祷优子和真雄能够考上东大啦。

6.
无论经过了多少个春秋,窗外的樱花落了多少次,又再盛开了多少次,我知道也肯定,优子一定会一直是我最最珍惜的人。

“小杏,我有话对你说……”
“嗯?”
“对不起……”
“为什么这么说呢?”
“真雄……我……我和他……”
我愣了一下,尔后对上她充盈泪水的双眼,微笑着。
“小杏,对不起!”她向我深深鞠了一个标准的90度的躬。
我这次是确确实实的愣在那里了,对她的躬毫无反应。很多的微小的线索串在一起,形成了一条完整的由过去一直延伸到现在以及将来的线,真相一直近在咫尺。
我打算转身离开这个地方,并且期待着她说,“跟你开玩笑的啦”。直到六十多年之后的现在,晚上我也经常梦到这个场景,在里面,优子抓住我将要离去的身影,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对我说,“愚人节快乐”。一直很希望,很希望,那个晚上是一个梦,即使是一个冗长沉闷的梦,也希望它快结束。醒来之后,还会有优子在我身边。

没有。

我转身离开,背后是优子压抑住的抽噎。
数百只萤火虫不约而同聚集在我们之间的空隙,即使是微小的亮光,此刻也显得光华万丈。他们不知道我们之间正在道最后的别,依然恰似欢快地聚在一起。是一束盛大华丽的光。无奈与解释被掩盖在这束细小的光之下,柔弱的内心依旧跳动,却并不会再等待她的解释,带着微笑的解释。终于,一切的语言与交流,都被隐蔽在缄默之下,继而湮灭,消逝得不留痕迹。

现在的我很想很想跟优子说一句“再见”。完整地为我们之间微不足道的羁绊画上一个句号。
那时候的我却吝啬得连一句“再见”都不肯施舍。

7.
优子听到了么?我正在说着“再见”呢。Sa-yo-na-ra.

夜空中爆发出雷鸣,暴风雨来了。

多少年之后,最喜欢的依然是优子的微笑。


尾声.
在那次之后,在东京都里相隔不算远的我和优子,就没有再见过了。

Fin
我被自己治愈到不行了這樣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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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30 19:22:30 |显示全部楼层
...被题目雷到的我。囧。
楼主莫怪。

很喜欢这样淡淡的带着烟草味的回忆故事。
年少的些微心酸的细节,发生在东京都里,不知为何就有了一阵属于春日的粉尘味道。
回忆尚不能忘,或许还会流泪,但终究因为拥有过而珍惜吧。

不过说实话文中的优子可不像我呢。
虽然或许我是蛮羡慕成为那种人的,笑。
花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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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魔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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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30 22:30:05 |显示全部楼层
的确是被标题进来的。=v=
喜欢的是尾声的那句话。
意犹未尽的结束么。
总该是这样的吧。

p.s.抱一下楼上的亲爱的。哈。
然后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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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之工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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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3 00:29:02 |显示全部楼层
个别叙述犹爱。

有些心酸。后来在大脑里重复模拟了下那个好姑娘叫[小杏小杏]的模样,终究笑的算是舒心了。
有时心酸什么的,且冲散吧。拓印些片断,年岁馈赠,见到细弱的光束,总觉得是你了。
暖老温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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