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抽风,期末考试了我居然还在写这么无聊的东西……捂脸
于是为了满足一下某人平新的愿望= =++,文艺去死去死的第一次尝试orz
PS看起来好少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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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
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
距离工藤新一变小成为江户川柯南又变回工藤新一或者是灰原哀去往美国都已经足够久远,远的让服部平次有时候会想,真是不可思议,原来自己的少年时代曾如此轰轰烈烈过。
服部在一天中午接到灰原的电话。对方的声音有点模糊,而且比起记忆中那个冷漠的童声也变了不少,所以直到灰原自己报上姓名他才认出对方的身份。
“你最近能不能来美国一趟?”她用的完全不是征求意见的语气。“我替你订了10小时之后的航班。”
“发生什么了?”
“毛利兰死了。”她停了一下,像是在思索应该从何说起,最后只是说:“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还是尽快过来吧。我会去机场接你。”
那边有人叫灰原的名字,她离开电话说了些什么,又对他说:“我先挂电话了。航班是在晚上10点30分,不要忘记。”
下午请假回家,路上顺便给远山和叶打了个电话。她得知毛利兰的死讯之后也很吃惊:“怎么会这样?是事故么?”
“现在还不知道,事故的话应该也不需要我去吧。”
和叶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叹一口气说:“想不明白。你有没有打电话给工藤问问清楚?”
“家中电话无人接听。”
“好吧,那你到地方再打电话给我吧,路上小心。”
工藤新一离开日本也已经接近十年。在更早的时候,他协助警方粉碎了组织的阴谋,很多组织的骨干成员死于警方的那次行动中,包括Gin和Vodka,而Vermouth则下落不明。而灰原也得到了她需要的所有信息,APTX解药的开发非常成功。
一群人在机场送灰原离开,她那天看起来心情不错,临行时和每一个人微笑着说再见。然后过了一年,几乎也是在同一个季节,工藤新一也去了美国,他拿到了犯罪学的录取,与他同行的毛利兰则放弃了母亲更希望她从事的法律而选择了英美文学。
她怎么会死呢?服部坐在候机室里,心不在焉地盯着来来往往的人影有些茫然地想。
他们的婚礼在当地举行,那时服部正在参加一项金三角毒品进入日本的调查,只有和叶去参加。大概被庄严美满的气氛感动,回来之后感叹了好多天。
“真美。我们到时候也举行教堂婚礼,怎么样?”
他瞥她一眼:“又不是即兴游戏,别人有的也要依样学一遍。”和叶虽然有些不满,也只是撇撇嘴,这事就算过去。
可她怎么会死呢?最后一次见到毛利兰是在一年多之前,她同工藤一起回日本探亲,眉眼与当初并无二致,笑起来时唇角扬起,连眼角皮肤细微的纹路仿佛都在光线下跳跃。她是近乎透明的,所有投射过去的光线均被完完整整地返还回来,周身一丝隐晦的暗点也无。
她怎么会死?
灰原哀在出口等他。她看起来有些焦躁,不停地抬起手腕看时间。
“嗨,久等了。”
灰原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说:“辛苦了。”她说话的语气非常平静,没有一点事态紧急的迹象,不过从神情中能清楚地看出当事人的不安。到出了机场到了车上她才开口说:“毛利兰在前天夜里被杀,现在所有的调查人员都怀疑工藤是凶手。”
“怎么可能?”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反驳道。
“现场证据对他太不利了。尸体时在凌晨被发现的,有人经过他们家门前发现了台阶上的尸体,血迹一直延伸到门口。而当天晚上工藤并不在家,得到警方通知的时候他还在学校的实验室,与此同时,警察在他的车上找到了沾着血迹的手套和外套,血迹被证实是毛利兰的。而且被捕时工藤的右手上也有伤口,这和现场地面上留有他的血迹相一致。”
“凶器呢?”服部很快恢复了冷静,问。
“她被刺中胸部当场死亡。凶器是一把锋利的刀,至今没有找到。警察在进入房间之后才发现还有一具男性的尸体,据说那人是工藤的助手,在读博士,美国人,27岁。受害者头部中弹身亡,同样没有找到凶器。现场有反抗过的痕迹。
“我已经到过现场取样。不过这也为小报记者提供了编造极不负责任的丑闻。”她耸耸肩,说:“你知道,比如一个偷情的妻子和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丈夫——虽然我们都知道这没有一点可能性是真的。”她看了一眼窗外,停下车说:“到地方了,你先回宾馆休息,我明早给你电话。”
所有的报纸和电视台看来都报道而这个案件。服部打开电视,来到这里第一次看到工藤新一是在晚间新闻里,他看上去疲倦而憔悴,但在回答问题时仍然保持着清楚地逻辑性以及非常镇定的精神状态。“失去妻子令我非常伤心,我否认自己有罪,并对警方的指证表示怀疑。我希望警方能尽快找出真正的凶手。”
他现在的身份是犯罪学专家以及嫌疑人,身份的双重性本来就有了一定的讽刺意味。
无论如何那天晚上他还是没有失眠。明天还会有各种各样的麻烦事需要一一应付,既然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不如好好睡一觉。
第二天8点钟就被电话铃声叫醒。灰原开门见山地说她在实验室的鉴识结果已经出来了,和警方的结论一致。“如果是陌生人的话恐怕连我也要怀疑了。”她轻描淡写地说。
“绝不可能是他。”服部沉默了一会儿,说。“我马上去现场。”
“好。我是在案发两个小时后到那里的,如有需要可以把照片传给你。”
说了再见之后她又补上一句:“我隐约觉得这次希望很小,警方证据太确凿,每一项都足以判罪。”
服部在上午10点钟不到时到达工藤的住处,那是一栋三层的房子,附近有成排相似的房子摆在安静的街道上。它已经被警察局的黄色封锁线隔离起来。四周都有围栏,不过围栏内侧的草和灌木非常茂密,只有大门附近才能够从外面张望到里面。大门柱子上靠着几束快要枯萎的花,据说是周围邻居为这次谋杀案感到悲痛而放上并以此纪念的。门打开时生了锈的活页发出吱呀的声响。服部在那里站了一会儿,这一带非常僻静,门前的小路仅能容许左右车道各一辆汽车通过。在发生了凶案之后更是没有人经过这里了。他打开犯罪现场的照片夹,当时大门敞开着,其它房间的摆设也很整齐,没有强行破门进行入室盗窃的迹象。不过男人尸体上的红色纤维引起了他的注意,另外被害人临死之前表情扭曲,手臂上有青紫色的伤痕。
“据说有邻居作证说当天夜里看到过工藤的车从这里离开?”服部问旁边百无聊赖地坐在警车里的警察。“他住在哪里?”
“就是旁边那栋房子。”警察扬起眉毛指给他看。“你可以再去问她,她今天还没有从那里出来过。”
对方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间女人,听完问题之后显得有些神经质的紧张:“每个人都问我同样的问题。”她恼怒地说,“我说过一百次我确实看过那辆银白色的沃尔沃发动起来从那里开走,我不可能看错。那辆车太熟悉了。”
“那时是几点钟?”
“凌晨2点。我记得非常清楚。我那时看了一眼旁边的钟,心里还想这么晚了出去难道是去医院。”
“你看到的只是银白色的沃尔沃,并没有看到车牌?”
“怎么可能看到车牌。”她大概已经想把门关起来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隔了这么远,而且又是晚上。这里的路灯一向非常昏暗。”
“谢谢您的协助。”
“那么你没有要问的了吧?”她刚想关上门,又说了一句:“请问你是警察局的人吗?要我说的话,工藤先生可绝不像坏人。”
服部笑了一下,回答说:“当然,熟悉他的人大概都会这么想。”
女人困惑地耸耸肩,现在的情况对她而言显然太过复杂。“哦,好吧,我只能祝他好运了,并且但愿不会再有人来喋喋不休地问我同样的问题。”
[ 本帖最后由 Vanadium 于 2009-6-25 00:31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