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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一次的标题对了把........上天保佑啊~~~~不要让我再错了啊~~~dingman723 和lyguonan老说我的版规不对.........老天开眼啊~~~~~`算了,,,发贴....
题目可能有点囧,不过我很喜欢...==
然后,文很白,很烂,完全没有文采可言,难以忍受着请按右上方的红叉。
本文为原创,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锁住时间。
1.
江户川柯南总觉得若有所失。是的,在她离开后。就像是一大块华美的拼图却突然遗失了一角,再也拼不回来,剩下的碎片零零散散,满地残殇。
每天清晨,当他睁开惺忪的双眼,习惯性的将手伸到眼前,挡住那苏生的阳光时,总是不住的叹息。他的那双手,依旧是小小的,白皙的,在刺目的光下提醒着自己仍只是一个稚嫩的孩子。
他被拷上时间的枷锁,物是人非,他却无力挽回。
[呐,柯南,替我对新一说对不起,没有等他到最后...]
在樱花纷飞的四月,毛利兰提着厚重的行李箱站在工藤宅前。当然那栋华丽丽的别墅周围人就杂草丛生死气沉沉的昭示着主人不在。少女将被风吹得微乱的长发挽到耳后,一脸愧疚的又望了望那被少年侦探团称做“鬼屋”的大房子,俯下身子认真对江户川柯南说。
[不会啦,兰姐姐能出国留学,新一哥哥一定很高兴,更何况英国是福尔摩斯的故乡!]
他佯装小孩天真无邪的笑颜,将手放在脑袋后,仰着小脸说。
少女一愣,随即绽开释然笑容,宠溺的揉揉他乱蓬蓬的短发。
[柯南还是那么的可爱呢...如果...如果新一能像柯南那样该有多好...]
后半句话是叹息,是再见,伴随着脆弱的粉红色花瓣在微暖的风中消逝。
小小的他将短短的手臂高高举起,在空中落寞的晃啊晃,载有她的黄色甲壳虫消失在路的尽头却仍意犹未尽,直到肌肉酸疼再也无力挥动,才缓缓的垂下。他有些沮丧的低下头,踢着路边的小石子,从未有过的苦涩和绝望弥漫上心头,翻江倒海,世界似乎就此坍塌。
后来,他才发现,其实剧本早就写好了,悲剧的结局早已注定,就在工藤新一十七岁时去的游乐园,抑或是江户川柯南七岁那年的悲哀情人节,他早已知道,只是自己不愿去看,自欺欺人,固执的蒙蔽着双眼。
罢了,就像一场无止尽的无聊电影,当观众都已厌倦,离席,散场,他才看见他自己,那个像小丑一样的自己。
那时,他是个孩子,一个十岁的早熟孩子。他的背后,是一个一个已经成年的傻瓜侦探,工藤新一。
2.
国三的那个暑假,毛利兰从英国发来邮件。内附的近期照片上,少女依旧是长发披肩,只是更多了一份优雅与成熟,在夜幕下斑斓的“伦敦眼”前,俏皮的笑着,伸着右手摆出“V”子的造型,亦如她曾今放在书桌上的那张珍贵的双人照。只是身边那个自信满满的侦探少年变成了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笑容虽腼腆,却依旧亲昵的搂着黑发少女。
灰原哀侧过头偷偷看着名侦探脸上的表情,本以为会看见少年睿智的双眸隐藏在反光的眼镜后,却忽然对上那双如婴孩般湛蓝的双眸,茶发少女有些慌张的撇开视线。
哦...她忘记了,名侦探已经不是那名眼镜少年了。
[兰走了,我还有必要那么拙劣的隐瞒身份吗?]
去掉黑框眼镜的第一天,江户川柯南说。
这是在毛利兰走后,江户川柯南做的第一件事,没什么大不了,而第二件事,只是名侦探后来从侦探事务所偷出白干,在工藤宅的书房里喝了不省人事罢了。
灰原哀苦笑,那段日子她被害惨了,江户川柯南似乎发誓要把每次吵嘴占下风的耻辱都补回来,在博士家昏睡加装睡了一个星期,而她一面佯装着乖乖女帮江户川柯南请不知道要延续多久的长假,一面还要瞒过由某个的名侦探亲自调教出来的好奇心旺盛的三个孩子。
[小哀,柯南生了什么病?很严重吗?]
她还记的吉田步美,甜美的小女孩眼泪汪汪的拉着她急切地问。
哎...总不能让她说某个人因为失恋到现在还酒醉未醒吧...咦?未成年人喝酒是犯法的吧...
[莫非柯南生的病真的很重,不然灰原同学有什么理由不让我们见柯南?]
[就是,柯南好歹也是我,少年侦探团团长小岛元太的部下啊!]
....
是的,就这样几个小孩子一直闹啊闹,直到灰原哀再也忍不住为止,她冷冷的甩上书包,闪人,然后她满意的听到几个小孩在她背后小声的说:
[小哀...不会生气了吧?]
...
想到这里,灰原哀深深的叹了口气,有瞥了眼显示屏上的照片,能把名侦探逼到这种狼狈的地步,连心爱的人离去都无力挽留,的确,也只有她能做到。
[灰原,你叹什么气?]
少年犀利的蓝色眼眸紧盯着茶发少女。
[没事,只是觉得大侦探连女朋友都被抢了还能如此平静。]
灰原哀就是这样,到嘴边明明是虽然有些变扭,但很真心的安慰话语,说出来却自然而然的变成了冷嘲热讽。
对此,江户川柯南似乎习以为常,摆出招牌式的半月眼,一脸无奈。
[真不可爱!]
后者则照旧喝着不加糖的黑咖啡,一脸自在,只是在听见少年略带忧郁的后半句话时愣住了。
[她很幸福,这样就足够了...]
灰原哀无言以对,假装因为空调隆隆作响没有听见,但拿着咖啡杯的手僵住了。
或许就是如此,所以当灰原哀对待那个和她一样目光几近透明的女孩时,才会如此的温柔吧。
或许那个叫Greta的女孩并不懂得,她的到来抑或存在,只是能够锁住时间的一把钥匙,一个能够勉强维持在失衡三年后的难得平衡的砝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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