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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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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文章] Soundless voice-Action 5【11/29 CA庆生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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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成的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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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7 20:45:58 |显示全部楼层
Soundless voice

■Grey


Action 1   即使人在一起,那么心呢?

  白色药盒里的药片,从原本单纯的维他命C片,增加了维他命A和B片,再过了段时间,多了一些不知道有何药效的胶囊。摇晃的时候可以听到清脆的声响,就像空荡的心里闯入了令人发疼的石子一般,一样的“空空”作响。


  她在吃完早饭之后取出了一次剂量的药片服下,随后照例一口红茶,暖一暖被湿漉漉的寒气侵入的身体。

  11月的中国上海,开始渐渐下起了纷飞的白雪,据新闻说这是40多年来最早的初雪。

  落雪,她很喜欢的一个词,原本正确的中文应该是“下雪”或是“降雪”,身边的上海同僚用酥软的吴侬软语对她说:“落雪了喏。”勉强能用中文交流的她弯起了眼角,浅浅一笑。
  
  发自内心自我保护一般的拒绝用日语和别人进行对话,写给博士的E-mail一律都用了英文,这倒是苦了对英文输入法苦手的博士每次写好了手稿再进行录入。给自己注册了一个FC2的部落格,却从未告诉过别人地址,在上面扮演一个另外的角色,学富五车的化学博士,用FC2来单纯的记录化学实验记录和一些游记而已。

  研究所外的停车场上停满了车辆们,还有一些政府车辆参杂其中,占用了原本应该是篮球场的地方。抬手用手机拍下了雪景,对着窗户呵了口气,看到朦胧了玻璃,草草的按下了一下指印,转身进入了自己的实验室。

  现在她是灰原哀,十八岁,东京大学医疗化学分析专业的交换实习生,目前在中国上海的一家医化研究所内实习,期间一年。不过目前已经是最后的阶段了,11月底就可以起程回到日本。

  利用假期把中国的名胜都游历了一遍,这让她有了一种曾在欧洲做交换生时的感触,丰富自己的阅历,消磨空虚的时光,忘却悲伤的故事。

  细细数来,她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没有回到日本了。一年的时间大多数在瑞士,一些假期在欧洲旅行,半年时间在瑞典,在那里把极光纳入了自己的FC2之中。其中,去IKEA搜刮了许多家居用品一同打包寄回到了日本博士家。在巴黎做了短暂停留采购了这一季最新的手袋、衣饰,直接和她的行李一起托运到了上海。

  说不上是对日本的排斥,只是觉得不用回去也对那里的事情知晓的一清二楚,也就是没有必要去打扰人家好不容易正常下来的生活。每次一想到这一段,哀总会撇撇嘴露出一丝坏笑,在那里思考一些整人的方法。

  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脑海中想起的是一年多前,在红子与快斗度假的宅邸中发生的一幕。

  厚重的相册,翻开的第一页就是快斗和平次身穿伴郎服站在工藤的一侧,而他的另一侧是溢着幸福甜蜜的兰,右手挽着他,小鸟依人。于是这张照片说白了就是27岁的工藤新一与毛利兰,哦不,在这里应该是工藤兰了,这一场终于走在了一起的婚礼。

  假如现在简单的说,这就是哀离开的理由也可以,毕竟让他们到27岁才结婚的始作俑者就可以说她自己了。

  所以现在她坐在同为27岁的红子身边说,给工藤的APTX4869的解药是用红色的胶囊包装着的,算是一段红线,自己亲手送给他这份礼物,心里笑着对自己说,这样的自己算不算是红娘呢。
  红子没有正视她,与快斗相视一眼后扶住了哀的肩膀。

  哀笑了笑说自己要先回去休息了,然后平时严谨的她走时没有发现自己的手袋拉链没有拉上,在玄关换上自己单鞋的时候还花了好久时间。

  她离开之后,快斗搂着红子的肩膀若有所悟的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将刚才的那张照片从相册中取出,随手甩了甩,照片发生了一点一点的变化。原本是工藤的脸变成了新出医生的样子,随后伴郎变成了新出的两名好友模样。翻过来的背后写着时间与地点,摄于兰与新出的婚礼。一个简单的魔术,骗过了哀,也让红子与快斗更坚信了他们的猜测。

  当然,这些事情对于已经离开了的哀来说,她什么都不知道。猛然间就如同释然一般轻松,但眼泪却抑制不住的滑落。

  回神之间,哀意识到现在自己是在上海的研究所内,而不在是一年多前的瑞士了。于是自嘲了几下继续忙碌自己的实验。

  试管和烧杯碰撞清脆声响,动听的似乎可以敲响许多已经沉睡许久的东西。

  电脑在一旁弹出了接收到mail的信息,鼠标指针移动到那里点击了一下,弹出的页面上显示这封mail来自博士,快速浏览之后发现内容无非就是工藤又限制了他吃那些高脂肪的东西。哀用力的点头之际就差竖起拇指赞成工藤的所作所为了。

  不过为什么不在家里管自家的老婆而跑去博士家管起博士的饮食了?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所以哀敷衍般的回复了一封mail,只有简单的几句话,将工藤的所作所为一笔带过。按下send键之后,将提炼出来的粉末装进胶囊。

  她没有看到博士PS又及的内容,他说工藤新一在上海公事出差。而她看到工作计划本上写着第三天有一次在Afternoon Tea的见面,和东京大学的导师,讨论一下关于她的交换实习工作。其实哀已经对这次见面的内容猜测的差不多了,无非就是要求她尽早回到日本参与校方组织的科研工作。

  所以于是说现在所谓的缘分,原本在一起的两个人,假使分离过久,终究还是会再次不期而遇。当然,所有原本的心态所有的想法都会在见面的一瞬间崩塌了,彼此最受不了的,即是对方的容颜,以及萦绕不去的声线。

  努力不去回忆以前的事,以免伤心或者说自责,哀一个人生活的安静世界已经再也容不得任何人事物的打破了。脆弱的如同自己手中的玻璃试管一样,轻碰也会造成损伤。

  Gin在走之前给她留下了一把钥匙,然后一如既往的那样神秘与自信的笑容出现在他略显惨白的脸上,哀想要说什么,张开了嘴迟迟没有发出声。Gin在扭头看着她的时候,凝固了笑意,快步走上前,扳住了哀的肩膀。

  四目相对之后通常是距离的渐渐拉近,他们两人也不例外,哀仿若失了神一般被禁锢在那里,眼睛对上那双曾经多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瞳眸,凛冽对于温柔。本以为会有温热的触感,但是硬生生的将两个人的唇停在了互相呼吸沁入的距离,没有碰及。

  哀在他离开之后跌坐在玄关那里,哭了很久很久,紧握着钥匙在手掌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殷红的,在那里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

  之后再也没有听说过组织的消息,如同蒸发了一样,或者说如同从未出现过一样的干干净净。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哀无从适应,过了一段时间,便慌忙的离开了日本。

  身边的人来了又去,闯入了她的生活,之后又默不作声或者理所应当的离开。

  一直到哀坐在了Afternoon Tea中和导师闲聊科研的事的时候,才真正想到了自己最后一次呼吸日本的空气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了。手指在材料上密密麻麻的片假名和平假名上点着,自己很熟悉的母语,但是心里却觉得陌生的可怕。

  “我们很希望你在月底前回来。”导师最后顿了顿说出自己的想法,随后递过去一份学校科研的合同让哀去过目。“如果可以的话,请签名。”

  哀接过笔的时候手指微微一颤,她并没有特意的去驱使自己的手动起来,但是仿佛被施了魔法一样,在签名栏里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上海新天地的室外,房顶上的积雪被从云朵中探出的阳光照射的融化,滴落在男子的发梢上闪出晶莹的光斑。一名日裔男子在Afternoon Tea落地窗外站着,蓝色的眼眸注视着里面的茶发女子。微微一怔,但是又不敢相信脑海中突然闪现出的那个名字。

  他在推门准备进入室内的时候,发现那名茶发女子与自己迎面走来。

  欣喜若狂的伸出了手想要拉住她,却发现不是那个名字的主人。只是类似的发色,相似的身材,截然不同的面容。

  即使是在同一个城市,相遇,也并不是如此的简单。有的人,就算生活在这里一辈子,也未必能遇见那个能改变你一生的人,所以,他永远只能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

To be continued


[ 本帖最后由 Grey 于 2009-11-29 10: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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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ion 2 联系着我们彼此的,到底是什么


  天气小小的有些回温,哀在散步的时候会走在石库门街道中,此时会被古色古香的味道侵染的鼻子微酸。脚步放缓之后发现自己突然怀念起了小时候的时光,有父母牵着手,姐姐走在前面洒落笑声,暖暖的。

  明明是一个胆小鬼,但是要强迫自己面对所有事情的时候都要镇定。当父母离开自己的时候,躲在研究室里任凭泪水划过却不能出声;当姐姐离开自己的时候,蒙在被子里紧紧咬着嘴唇直到血腥味肆意;最后是看着工藤新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别的感受了。是麻木了么?还是疼痛到了另一个境界。

  从徐家汇的那家Afternoon Tea回来之后,哀就时常对着那份科研合同发呆。给出的时间是11月30日,紧接着的12月就是交接班的工作。不得不自己对自己说,是不是鬼使神差一样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呢,突然有一种卖身契的感觉,就这样回到了日本。

  冬日午后阳光微醺,一个呵欠打下来之后哀揉了揉眼睛,昨晚熬夜还是错了吧。自己如是想着就跟自己说下不为例吧。不过,经常这样话语到头来都是成为空谈。

  工藤新一在外滩边上呆坐着,结束了工作内容,自己留在上海的时间只有1天了,要找的人没有丝毫踪迹,原本俊朗的面容带上了一丝愁容。到底在哪里?要找的人到底在哪里?灰原哀,你在哪里?

  谈不上是喜欢,更说不上是爱,也不像是普通朋友,但是关系与默契好到了几乎离不开了她。新一暗自咒骂着自己,让兰等待了那么久之后却换来的是自己的摇头叹息与兰的泪决堤。那么对于灰原哀呢?本以为与兰的事情结束了可以与她好好的谈谈,但是推开熟悉的房间门发现的是空荡的家具与冰冷的空气。

  其实,在哀离开日本之后,他们有过一次见面,只是那一次见面,谁都不愿意再次提及,放佛是定时炸药,在开口的一瞬间,会让彼此都遍体鳞伤。

  所以,对于哀,他没有咒骂自己什么,反而是沉默的一言不发,经常在博士的家中,直愣愣的对着她曾经用过的电脑发呆,怅然若失。

  在哀的部落格里,有这样的一篇文章,就在她建立这个部落格的第一天,像是一封从未寄出的信。

  “如果可以有时光机器,我愿意以我余生去交换。

  “你知道吗?

  “当父母永远离开我的时候,我在实验室里含着泪水在制作着药物。

  “当姐姐冰冷的躯体一次次出现在我梦境中的时候,我下定决心服下了那颗‘禁果’,自己做的作孽,自己结束一切。

  “而当你的背影在我视线中渐行渐远的时候,我竟然慌忙的想要逃避离开与你有关的一切,包括身边的人,包括学校,包括你生活的城市,还有你呼吸过的空气,越远越好。

  “这些,你都知道对我来说真正的意义吗?

  “如果可以回到以前,我宁愿在十八岁的那年戛然而止自己消失。”

  哀写下这篇日志的时候,突然变得很释然。

  每次遇到心情复杂的事情,看下这篇日志,便会慢慢的放下心里的负担。

  这其实是一种自欺欺人吧,不得不自嘲。

  她清楚的意识到与工藤之间的距离,从很早很早以前,很早很早以前,就被注定了那近在咫尺却无法跨越的距离。

  打开随身带的药盒,吞下一片药片,冰冷的纯净水顺着食道侵入了身体内部,心脏的绞痛终于得到了缓和,刺激了的神经又开始慢慢恢复。

  是的,自从APTX4869的解药制成以来,哀的心脏总是会莫名的绞痛,查过了很多次,医院方面给的答案都是一切机能正常,有可能是单纯的劳累过度。于是哀就多带了许多营养剂在身边,还有缓解压力的药品。

  直到第二天,哀打开自己的邮箱才发现了博士的回信,开头第一句就是“新一在上海有没有联系你?”哀茫然的不明所以,但是呼吸急促了起来。

  看完了邮件意识到之前工藤新一人在上海。不由自主的呼了口气放下了紧绷的神经,因为,并没有见面,这似乎比什么都重要。

  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哀打算下班之后去新天地的餐厅偶尔慰劳一下自己。自己很喜欢那里的时尚气息,可以在上海古老的弄堂里穿行着,之后遇见一家小店,推门进去逛一圈,哪怕不买东西,也觉得很开心。

  就这样,在一个人吃饭的时候打开手机计算着什么时候回日本,粗略看了看日历,那就11月29日吧。还有一周多,时间足够了。这样想着的哀,随手翻过手边的一本杂志,停住了动作,对着上面的那副照片发呆。

  云南•丽江。

  干笑了两声,赶紧翻阅到了下一页。

  研究所给她配备的单身公寓里现在略显凌乱,哀打算在这几天内把回日本的行李都整理齐全了,忙碌到了深夜,窗外的漆黑被五彩的霓虹灯点亮,炫目的让人晕眩。猛然之间跌坐在行李包上,大口呼吸着空气,胸腔内的压迫感得以释放。胃酸一阵泛起,跑到洗手间发现胆汁的苦涩在口中弥漫。

  她扶着洗脸池的边缘,漱口之后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原本瘦削的肩膀现在更加明显,右手顺着脸颊一直抚向下,胸口,微微疼痛,小腹,现在已经有了明显的凸起。

  突然哀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大声哭了起来,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肚子,泪水不受控制的在脸上坠落。

  自始至终不愿意承认这件事,单纯的想要当作没有发生过,但是,结果却清楚的呈现在了哀的面前。

  她,怀孕了。

  而且,那个人,是她永远都不想在看到的那个男人。

  工藤新一。

  而此时打破了原有的哭泣声的是门外响起的门铃。慌忙的洗了脸,拍了拍两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头脑昏沉的竟然忘记了先看一眼猫眼再开门,猛然的拉开大门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策。

  风尘仆仆的赤井秀一不分由的冲进房间,用力扳住了哀的肩膀。她吃痛的蹙起了眉角,水肿的双眼清晰可见。

  “志保。”摇晃着她的肩膀要求她正视自己。

  “不要叫我那个名字。”倔强的抬头但还是别过了视线。

  “好……灰原哀,你现在必须听我说。”败下阵来,只能转变的对她的称呼。

  “……”沉默的等待接下来的话语。

  “立马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不能让别人知道。”长辈对晚辈命令一样的语气,哀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是很快平复,也对,毕竟是FBI,他什么都知道。

  自从离开日本以来,除了红子与快斗,唯一一个保持经常联络且见面的,就是可以借着FBI公务的理由到处跑的秀一。自己完全像是把他当成了哥哥一样的信赖,心里的事情都对他倾诉,但是,唯独只有这件事,她谁也没有告诉过。

  “你怎么知道?”平静下来的哀把秀一放在她肩上的手拿下来,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将杯子捧在手中取暖。

  “因为这次工藤新一来上海公务开会我见到他之后,发现他同样的去过那里,所以……”

  “所以你特地去调查了当时那家店的情况么?甚至去调出了监视录像?!”大约可以猜出来秀一干了些什么事,哀冷冷的问他。

  “是的,今年7月份,云南丽江,你们曾经见过,甚至……”停顿了话语的秀一抬头看着哀。

  “嗯。然后呢?”

  “我去调查了你最近去医院的检查报告。”

  哀将手中的杯子放在茶几上时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赤井秀一,就算你是FBI,就算你是关心我,但是这样的事情,是个人隐私。”

  “我只是想求证而已。”

  “那么你现在就应该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想亲口听到你说……”

  “是的,7月份的时候我去丽江旅游遇到了工藤,然后如你所料,发生了关系,所以,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缓缓站起来,眼睛中蒙上了一层雾,迷离的看着窗外。

  “但是……”她转身面对着秀一,坚毅的表情是秀一不曾忘记过的模样,“我不会把孩子打掉的。”

  “我就知道。”

  “所以,请你对工藤保密。”用力擦掉了眼角不争气的一滴泪水。

  

  下定决心的事,自己就要一直走下去,坚持下去,不顾一切。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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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ion 3 不要离开,不要离开

  新一在翻看日历的时候猛然间想到了什么,唰唰几下翻到了7月份的时候,指尖游走在日期上,然后慢慢定格住。自己清晰的记得那一晚的事情,偶遇的欣喜若狂转变成为不择手段的占有欲,到最后心中那笼罩着挥散不去的自责。究竟自己干了什么,做了什么,一想起来就猛烈的头疼。

  只是恐惧的不愿意想起罢了,那种征服的快感之后面对的是身下女子决堤的泪水。那是一种无声的抗议,紧咬着嘴唇,没有抽噎声,只有渗出了的殷红的鲜血,如同白色床单上那抹红色一样,刺得眼睛立刻望向了远方。

  所以他在不断的在事实面前选择逃避。大侦探聪颖的头脑其实一直都知道,灰原哀逃避的理由,逃避的事物,均与自己有不可断缺的联系。就这样的不断追寻着,追寻着,用自己的方法试图去缓解之间的关系,直到,将那一条线硬生生的扯断。

  有时候一个人躺在床上会忆起许许多多以前的生活,但是这样的记忆都会在自己以17岁的容貌面对着7岁的她的那副光景前消失。坦白说,十年的时间里,前面的五年大家都像是以前那样相安无事的生活在一起,有打闹嬉戏,有暧昧调侃。只是一旦跨越了一条界线,世界就崩塌重建。

  当他在22岁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里原本倾向于兰的那把天平缓缓的发生的偏动。自己说不清是什么事情导致的。隔壁的博士宅邸,每天都能听到少女早起做饭的声响,以及出门的时候那句“博士,我出门了”。生活的交集已经渐渐减少,唯一的相处时间似乎除了博士家的聚会,就是那些疑难案件时的合作了。

  一针见血,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对自己存在着不可或缺的影响。这是新一在办案的时候一次次想起的评论。似乎那一个思考时的蹙眉,一句调侃的话语,都在慢慢的加重着他心里天平上的砝码。
捂着胸口,心脏有力的跳动,究竟是为了谁?

  渐渐开始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夜的看书,中间休息的时候可以看到忙碌着实验的少女在窗口少有的没有形象的打了一个哈欠揉揉手臂之后继续折回去做实验。有时候兰会在这里借宿,便会听到客房里浅浅的呼吸声,柔弱的很。

  需要的是一辈子不会离开的朋友,还是一辈子不会离开的情人?踟蹰在书房里的新一,不得而知。

  直到灰原哀离开日本的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已经和兰分开了许久,也终于看到她带着幸福的笑容和新出步入婚姻的殿堂。而在自己找遍了身边所有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原本应该在那里存在着的少女的时候,心痛的刺激着中枢神经,他才第一次知道,与APTX4869那种痛苦而又折磨人的效用发作相比,她的离去,更会让自己轰然倒塌。

  所以一直连做梦都没有想到,单纯在云南丽江的放松之旅竟然会遇到她。

  只一次,便可万劫不复。

  哀安静的在医院的病房里打着点滴,在秀一不断的劝说下只能进行营养剂的补充,而且已经持续了3天。

  嘲讽的想,如果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自己也不会听话的乖乖待在医院里打点滴吧。

  没有打点滴的右手覆在她的腹部,有轻微的起伏感,似乎可以感受到那里传来的微弱的心跳,虽然可能只是心理作用罢了。

  研究所的工作已经结束了,秀一替她将留在那里的一些资料都取了回来,分类的装箱完毕之后和用不着的行李们先行寄回了日本,给原本略显狭小的房间腾出了一部分空间。他暂时把FBI的工作搁置一旁,以便可以全身心的好好照顾哀。

  他知道眼前这个少女的个性,所以,在新一没有出现的时候,她身边的骑士,只能由自己暂时来担当。而且,也算是对明美的一点补偿吧。

  于是事情就在他出门给哀采购一些水果的时候,发生了足以颠覆所有人的一次变化。

  “哀!!!”已经可以用少妇来称呼的那名女子近乎是用审问的语气进行了简单有力的开场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手指再怎么颤抖但是指着的方向没有任何偏差。

  “这只是肚子而已,黑羽红子小姐。”面对匆忙飞行过来的好友那与原本形象天壤之别的反应,哀短促的叹了口气,知道事情是瞒不过那个鬼精灵一样的魔女了。

  只得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所有都告诉了她,哀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偏过头闭上眼睛浅眠休息。

  红子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这个行为让哀心中一紧。以那么久以来与红子的交情可以知道,有什么事即将发生。于是她睁开眼,用力撑起上半身斜靠在病床上,看着病房的门伴随着吱呀声缓缓开启。

  刚到医院的秀一推门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这个临时的骑士可以很快的下岗了,工藤新一直直的站立在哀的病床前,一言不发。

  空气被撒上了凝结剂,如同外面降低的温度一样的冰冷。红子发现秀一回来,对上了眼神,那是一丝看不透的痛苦。

  “我……”开口只是说出了短短的一个单词,立刻被哀打断。

  “你不是应该在日本么?忙着办案,或者陪着娇妻?”将脸尽量的转过去,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可以得到一丝自我安慰,不想看见他。

  “我拜托快斗在红子的包里安放了GPS定位和窃听器。”

  语毕,红子立刻打开自己的手包,在几次翻找之后发现了不知几时多出来的一个黑色小挂件。她用力的将东西摔在地上,走过去几步,用自己那双新买的红色高跟鞋把它碾了个粉碎。

  “黑羽快斗……你等着瞧!”这是哀和红子此时心里不约而同爆发出来的呐喊。

  新一颤抖着手想要放在哀的腹部亲自确认一下自己在耳机里听到的那些对话内容是否真实。但是口腔里瞬间溢满了说不清的味道,苦涩,甜蜜,辨别不出。

  “不要碰我!”似乎是很久以来的怨念一下子全部爆发了一样,就在新一的手即将扑出到她的时候,哀大声喊了出来,还连着针管的左手迅速的将新一的手打开,输液针被强行拽了出来,新一的手被打的通红,哀的手,鲜血开始从针孔出不断的渗出。

  垂落在那里的输液管仍旧不停歇的滴落着营养剂,滴答,滴答。

  在猛烈的咳嗽之后哀紧紧的抓住了自己胸口的衣服,指骨突出的发白,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红子一把将呆立在那的新一推开,按下了急救铃,慌乱的在哀的手包里翻找着她随身带的药盒。递给哀药片和水,要求她立马服用下去。

  医生和护士赶来,秀一拽过了新一的领子,狠狠的将他压制在病房一侧的墙壁上,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开口。

  “我会对她负责的。”许久,新一缓缓的抬起头,眼里带着雾气,语气却坚定。

  “去你的什么狗屁负责!你不配!我看错你了!”秀一愤恨的扬起的拳头,自己竟然还奢望他能够代替自己保护志保?!没有落在新一脸上,重重的砸在了他旁边的墙壁上。“凭什么志保会为了你这种人还要留着孩子!她的身体已经禁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了!”

  新一默不作声,甚至都不敢呼吸。

  医生给哀服下了镇定剂,在路过他们三人身边的时候,叹了口气,示意红子跟着她出病房。

  其实,不用医生的说明,红子也能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哀的情况她也很清楚,毕竟在一起那么久,她的身体,她的性格,自己都掌握在手。对着医生道谢之后,推开房门,看着仍旧僵持在那里的新一和秀一。

  “很狗血的剧情啊。”红子环抱着双臂,在一侧看着他们两个男人。

  秀一松开了原本紧拽新一领口的手,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而新一整了整领口之后,跌坐在了沙发上。

  “现在,立刻,马上,准备行李回日本,否则,会出现的事情,是我们任何人都不愿意看到的。”红子看了一眼昏睡在病床上的哀,突然泪如雨下。

  只求能够在阳光下再次看见你的笑容,如同当时在古城里偶遇时的一样,那样的话,我便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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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ion 4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现在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守候在病房的外面。

  日本东京,米花市都立医院。

  谁也没有见过如此苍白无力的新一,如此病态的脸色,甚至可以说是与躺在病床上的哀如出一辙。

  终究还是晚了,即使踩下油门的脚再怎么用力,即使推着病床的速度再怎么快,那汩汩流出来的嫣红的血液,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新一的脚步变得迟缓,摇晃着开始发虚,坚持着跑过了抢救室,跑到了病房,油然而生的疼痛感深入骨髓。

  秀一在墙角那里不停的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放佛是不希望有人能够看清他的表情神态一样,用烟雾笼罩着自己。

  依靠快斗的力量订下了包机,带上了随行的医务人员,但是,哀已经很虚弱的身体,禁不住飞机遇到气流时的颠簸,监护器很快的发出了刺耳声响之后把所有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机组人员慌忙联系地面控制中心安排急救车,下了飞机后一路呼啸在高速路上,一袋又一袋的血浆输进了哀的身体,但是这样的剂量只能勉强能保持那一丝浅浅的血色。

  接到通知赶过来的博士脸涨得通红,很明显是血压上升的标志,晃动着发福的身躯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新一的身边。“新一……你……”声音因为怒气而有些颤抖,已经把哀当成自己女儿一样看待的博士,很难接受现在这样的事实。

  “对不起,博士。”再一次将脸埋入双手,新一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人们。

  兰和新出赶来了,还有服部和和叶。

  “留着你那个‘对不起’对小哀说去!”一贯温和的老人对着如此的情况,也忍不住要冲着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发火。

  “博士……”兰急忙搀扶过博士,好让他坐下来休息以平复一下激动的情绪,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新一,摇了摇头。

  果然敌不过她啊,兰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所以,请你快些好起来吧,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工藤新一为了你一直消沉下去吧。隔着玻璃,兰看着插满监护仪器感应线的哀,突然哽噎住了。

  新一的右手在抑制不住的颤抖,一小时前,这只手郑重的在医院开出的手术单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工藤新一,这四个字,留住了灰原哀的生命,却没能留住她和他那一夜的情迷,孩子没有了,而且,再也听不到那冷冷的嘲讽声了。

  医生的语气很坚定,他说能保住哀的生命已经说得上是奇迹了,孩子以后还可以要,或者还可以领养,此外,哀时不时发作的心脏问题暂时还不能得到确切的检查结果,但是,由于不知名的药物因素影响导致了声带的病变,必须一起切除。

  快斗拉着医生的胸口说无论要用多少资金无论要用多少尖端科技的药品,不用在乎钱,只要能救活哀,他和红子都决定在所不惜。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新一感到了一阵天旋地转,药物因素?除了那可恶的APTX研制试验还会有别的东西么?

  28岁的工藤新一第一次知道了自己是多么的渴望得到时光机器,可以回到过去,能够在她离开的时候紧紧的拉住她的手。或者不再那样奢求着APTX4869的解药,也不会让她一直活在对自己的深深自责与对他的愧疚感之中。

  自己在搜索资料的时候偶然闯进了一个FC2的部落格,那样的文字内容,那样的说话语气,同那名茶发女子惊人的相似。一篇一篇的阅读她的日志,心中越发的肯定自己的猜测,对化学生物的熟知,对时尚奢侈品的热衷,对旅游脚步的记录,都在告诉他,部落格的主人,就是自己想要寻找的。

  直到看到最后一篇日志,也就是发布最早的那篇日志的时候,完全的心理冲击。不记得是怎么看完的,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电脑休眠了的。

  坐在病房外等待医生进行最后一次的病情检查,这一次,就将知道自己能不能推开那扇病房的门,去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牵住她的手,无论如何也不松开。

  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多少时间,带着倦容的主治医生从病房内走出来,脱下了口罩和白色外褂。新一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幸好被一旁眼尖的服部及时拉住才没有摔倒。

  新出医生也赶紧迎了上去,因为这是他的指导老师之一,他知道在这所医院里,只有他的能力能够信任。

  “请各位放心。”露出了疲倦的笑容,方框眼镜后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新一如释重负般的跌坐下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放下了悬着的心。

  “现在要等的,就是等药效过后灰原小姐醒过来了。”示意几位护士离开病房,好留出空间给外面的各位进去探视。

  除了仪器运作的嗡嗡声之外,她微弱的呼吸敲击着新一的神经告诉他眼前的少女还活着。止步在那里,却胆小的不敢再接近一点。

  “如果你再不往前踏出一步,那么志保以后就由我来照顾。”秀一掐掉了香烟,站在新一的旁边不带任何感情的对他说。不能完成保护明美的任务,那自己只有来保护志保,才能得到内心负罪感的一点平衡。

  但是他知道,自己再怎么努力也不能取代工藤新一在志保心目中的位置。

  转过来看着秀一,新一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他郑重的拍了拍秀一的肩膀说:“赤井秀一,她不再是宫野志保,她只是灰原哀,是我一个人的灰原哀。”那是充满占有欲的宣言,也是对自己的承诺保证。

  从人群中走过去,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执起了她的手,执起了这辈子的诺言。

to be continued

[ 本帖最后由 Grey 于 2009-11-29 10: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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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7 20:47:04 |显示全部楼层
Action 5  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是不能没有你


  11月29日,许久没有现身的太阳从浓厚的云层中探出了一点光亮。

  新一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又一次握着哀的手沉沉睡去的。自从她病情稳定之后,自己几乎没有离开过病房一步。晚上基本都是看着她沉睡的面容或者听着监护器滴滴的声音入睡。

  想要松开原本握着的手揉一揉惺忪的双眼,但似乎遇到了什么阻力,低头细看的时候,原本朦胧的视线在一瞬间清晰了起来。

  慢慢的抬头想要确认一下手指上那细微的触感,带着暖暖的体温,力量虽然很小,但是足以牵动一切。

  透彻的冰蓝色眼眸,细软的茶色发丝,如同重生一样呈现在新一面前。

  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呆滞的看着躺在那里的少女,视线开始迷蒙。

  “哀?”他停顿了一下,轻轻的唤出她的名字,抖动的眼皮和微颤的嘴唇证明了她已经听到了自己的呼唤。

  即使失去了说话的权利,新一仍然能从她的一些动作中感觉到她的声音。

  偏过头,眼睛稍微眯起,嘴角向一侧扬起,唇部动了动,耳畔能够清楚的听见那一声“哟,大侦探。”已经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啊。

  已经滑落下来的泪水被少女抚上的手温柔的擦去。随后被她的手拉着,两只手叠放在腹部,闭上眼睛,突然悲戚的摇头。

  “没关系的。”新一跪坐在病床的一侧,双手环抱着哀的身体,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捧着一个易碎的工艺品。“只要你还在我身边,这比什么都重要。”

  其实哀很久以前就知道了红子与快斗的骗局,虽然一次次的告诉自己不要插手工藤新一的生活,但是自己总会不受控制的去看他的新闻报道,试着去入侵他的电脑,好让自己知道他在哪,他在想什么。

  心脏的疼痛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恢复了以往那柔软的缓慢跳动。哀轻轻的推开新一,好让自己和他之间留出了一段距离,可以看看他瘦削的颧骨和杂乱的头发以找到一些吐槽点。

  自己心脏的问题,终究只有他一个人能够医治,这真的算是偏方中的偏方了吧。

  如此想着,被他抵住了额头。

  “我们一直在一起吧。”

  握在一起的手,坚定用力,

  做出了思考的样子,摇了摇头,接着低下头偷笑。

  才不要呢,这样也太便宜你了。哀在脑海中不断的试想着新一此时的模样。

  “诶?”不出所料的吃惊的抬头看着哀发呆。却迎上了温热柔软的樱唇。

  这次换我主动,哼。

  如此想着,哀闭上了双眼,沐浴在新生的阳光中。

  所以,我决定再也不对你放手,过去我们错过的太多了,不过,以后的时间可以慢慢弥补。因为,我再一次看见了你的笑容,与脑海中那抹微笑一样的闯进了我的心中。


The End

[ 本帖最后由 Grey 于 2009-11-29 10: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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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7 20:59:25 |显示全部楼层
占那么多座干什么。。。抽打。。

师父真勤奋啊。。。仰望
欢迎来到柯哀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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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神教 教主一只~重现江湖....
——————————————————————————
换签名换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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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7 21:05:21 |显示全部楼层
于是占完了吧?这样我来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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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7 21:22:39 |显示全部楼层
cc乃占的位真多啊~可想而知篇幅如何~期待~
世间纵有千般万般求不得,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我们所能看见的,
只是我们能理解的;
我们不能理解的,
我们根本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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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顶文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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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8 00:03:08 |显示全部楼层
><嗷交换生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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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8 17:58:02 |显示全部楼层
正因为占座了我才有动力写完5章啊跪地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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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8 18:50:26 |显示全部楼层
难道占座是大学生的下意识行为么?我也应该占些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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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8 19:40:10 |显示全部楼层
可相遇,的确是美好的开始,重逢会是更加的喜悦

分离之后呢
是不是可以依然坚定着心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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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8 22:55:34 |显示全部楼层
あの 我们家那边也是讲 落雪 的 ~
最近终于有寄托了恩。有文看哪【high中
后来当朋友 你我也只是说说



新志王道、也饭新哀。柯哀也行
大爱双J、显性少爷控隐性痞子控、女仆向、单身求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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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9 12:10:07 |显示全部楼层
= =。。。我来催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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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0 23:28:59 |显示全部楼层
催文~踹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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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成的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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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一吧等周一吧等周一吧(洗脑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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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的任务就是不看文,只催文~~
为明年的幸福生活做铺垫嗯!哇哈哈哈
原来我要的那么少又那么奢侈
只求你能伴我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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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的想法好。。我也来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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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1 20:13:21 |显示全部楼层
反正肯定是HE我就欢乐地蹲下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呵我不想的可是我停不下来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丁口丁。。。。。。。
C酱  こんな好きな人に 出逢う季节2度とな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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