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梦---好久不写文了，怀恋一下。（短篇已完）

CAFino

算是新年贺文吧。


空·梦

工藤新一有些后悔吃了那红白相间的解药。
即使他又可以名正言顺地做回他的高中生侦探，名正言顺地做回他的小英雄。
但他还是闷闷不乐。
膝盖上的足球无力的滑落下来，不知道怎么了。以前很拿手的动作却突然生疏起来了，力不从心一般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想起了那些尘封在巨大书架上的推理小说。
很久都没有碰过了。最最熟悉的情节也有些想不起来。
实际上，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探案了。
工藤新一……你这是怎么了？
日子可不能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下去啊……
站在身边的青梅竹马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而是一脸轻松的催着他快走。
她提着装空手道服的背包，笑得阳光灿烂。刚刚运动过的脸洋溢着青春热情。
工藤应了一声，脚尖把足球踢开，快步跟了上去。
足球打在墙上，然后被弹开。

即使这样。除了他工藤新一的悄然归来，生活的一切都是原原本本的完全没变，依然那么索然无味。工藤有些挫败。原来他并不能改变世界。
他还是那个普通的高中生，有一堆女孩子爱慕，有一堆男孩子嫉妒。
有一个总是陪在身边的女孩子。偶尔一点小暧昧。
一切都很完美。
工藤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然后从眯着的眼缝里看见几个小鬼像小鸟一样飞奔过来。
叫着兰姐姐新一哥哥。
猛地一愣。硬是没有反应过来那个新一哥哥其实就是他自己。
习惯了听他们叫柯南柯南君江户川君。还有……
工藤君。大侦探。
那时候只有这个称呼能提醒他，原来，他是工藤新一的。
那个女孩总是会让他想起变成小孩子之前的生活。曾让他无比怀想的日子。因为只有她一个人叫她工藤。叫的那么理所应当欲盖弥彰。

走神的当，少年侦探团的几个孩子笑嘻嘻的脸就已经在眼前了。
工藤新一眨眨眼。仿佛自己还站在他们中间。
恍然如梦。只是梦已经醒了。
然后工藤发现自己没有在3张笑嘻嘻的小脸后面看到那双仿佛永远带着困意的眼睛。
是啊，那家伙总是熬夜。得了黑眼圈也算她活该。
不知道为什么工藤新一却有些幸灾乐祸。还有淡淡的失落。
那家伙没来……怕见到自己？
连傻子都能看出来那个女孩对他的感情。何况，工藤新一不是傻子。
不过那家伙到哪里去了……？
不想也知道吧。估计是在某个漆黑的角落喝着她的咖啡呢。也许还面对着发着蓝色荧光的电脑？工藤在脑内勾勒出的图像与以前的记忆重叠起来。
哦……那家伙总是那样……真是没意思的女人。

几个小鬼开始叽叽喳喳地和毛利兰聊天。
左一口兰姐姐右一口兰姐姐的。听的让人心烦。
所以……过去自己这么喊兰的时候，也是这么让人厌烦吧？哦，那个叫柯南的，戴着眼镜的，令人厌恶的不懂装懂的爱出风头的小鬼头。
……是自己？
这下连工藤新一自己都不相信了。
算了。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做什么。还是想一想家庭作业里的那道题目吧。嗯……什么来着？函数？抛物线？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天啊……想不起来了……
于是工藤新一很快得出结论：总之还是这些小鬼吵得他心烦意乱。
找到理由就顺理成章了。
工藤新一可是侦探，记忆力怎么可能这么差。
肯定是小鬼的原因……

小孩子的话题已经扯到了天南地北。
“……兰姐姐，柯南和小哀到底去哪里了啊？怎么都不和我们联系？”
名侦探工藤新一敏锐的耳朵捕捉到了他曾经的名字……或者说是捕捉到了他们曾经的名字。
兰淡淡的笑：“哦……我也不太清楚啊。听阿笠博士说是出去旅行了。”
工藤闭目养神，但是带粉色发卡的小女孩带着淡淡酸气的味道还是一字不漏地传到他的耳里：“一起去旅行啊……好像度蜜月……真羡慕小哀。”
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早熟？旅行和度蜜月完全是两个概念吧喂！
不过阿笠博士真的那么说了？那个老头子还真是脑袋转不过弯来啊……这个理由可以瞒一个星期一个月。但是这两个人是永远不会回去了啊……
如果和灰原哀两个人去度假，一定很无趣吧。
这是工藤新一告别小鬼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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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工藤。你还会拉小提琴么？”那个女人问他。
“喂喂……灰原你就别嘲笑我了。我都已经这么久没碰过琴了。”略带无奈的半月眼。
“我不介意。拉一曲给我听吧。也许我可以早些把解药给你。”淡淡的语调，说罢闭上眼，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这家伙以为自己是女王么……？
但他还是打开以前用的琴，拿起来给弓上松香，架在脖子上后却不知所措了。
“喂……灰原你想听什么曲子？”
“随便啊……我不懂小提琴的。”
他翻了个白眼。为什么总是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呢……？
于是用不太熟练的试探的手法开始拉一段曾经练过的小奏鸣曲的前奏。然后拉到后面越来越纯熟，手指在琴弦上的流畅滑动几乎和记忆中的一样熟练。
……一曲奏毕。
抬弓，几乎是不自觉的弯腰鞠躬，仿佛真正的小提琴手骄傲的等待鲜花和掌声。
但是得来的却只有那女人的讥讽：“啧啧。工藤我低估你了。”
她好像不过瘾似的还补充一句：“你刚刚的样子就像个傻乎乎的绅士。”
“……解药，拿去。”右手心握着一粒红白相间的胶囊。好像是握得太久了，被手心的汗打湿，看上去有些湿漉漉的。
“咳咳。”男孩清了清嘶哑的嗓子，“……这是？解药？真的？”
“拿去吧。”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在她想挽留他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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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就像很多故事里写的那样。
巫师帮助灰姑娘变成了公主，让她和王子坠入爱河。
原来灰原哀是那个巫师么……？
工藤新一想到了那人带着暗色尖顶巫师帽挥动魔杖的样子。
还真是……与她很相配呢。因为那家伙总是那么神奇。有时候真的觉得她就是一个巫婆。
……好吧，是女巫。
她好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欲罢不能的魔力。即使眼里只有毛利兰一人的骄傲自大的从不肯低头俯视的工藤新一都想要了解她。
就像她也了解他一样。
不知道那家伙现在过得怎样？
空腹喝咖啡？熬夜？不吃早餐？冷着脸？
哦，那太可怕了。

工藤新一深更半夜跳下床，匆忙换下睡衣就去按阿笠博士家的门铃。
思索了与她见面的情形。再怎么糟糕也不会有他想象得那么糟糕了吧。
那家伙难道真的会冷着脸盯着黑眼圈带着浓郁的咖啡气息过来开门？工藤竟然有些紧张，开始思索该如何叙述他复杂的思绪。
……不过华丽的辞藻可是他最擅长的了，不是么？
于是很有自信的靠上门框，等待那张熟悉脸庞出现在门后。
来开门的却是带着卡通睡帽穿着小猫睡衣光着脚揉着睡眼朦胧的阿笠博士本尊。
“呵……是新一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呵……困啊……”
工藤疑惑的歪头：“博士，灰原那家伙呢？不会真去旅游了吧？”
花白头发的老人看着他，眼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新一……你该不会是真不知道吧？”
气氛有点沉重，工藤新一歪歪嘴角想调整一下气氛，干笑道：“哈哈哈……博士你在说什么啊？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冷……博士你真的老了……”
可是阿笠博士看他的眼神里可是一点戏谑都没有。

工藤新一弄不清状况。
阿笠博士刚才交给他几样东西让他更是摸不清头脑。
“新一啊……有几件小哀的东西我想交给你保管。等小哀回来了……你就还给她吧。……我是真的老了……和你爸爸说好了这几天要搬到美国去住。”
“嗯……？灰原的东西？……那，好吧。”
总有一种收拾遗物的感觉啊……不过那家伙会回来而已。
一台电脑。工藤新一认出来这就是灰原哀在博士家地下室里敲敲打打为他研究解药的那台。键盘稍微有些磨损。不过，这么短时间连键盘都磨损成这样……那家伙的手呢？工藤心里猛地抽搐了一下，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一本笔记本。工藤翻过了。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化学式和看不懂的资料。于是知趣的合上了。真是个诡异的女人啊……真不知道她脑子怎么长的。
还有就是一个书包。就是之前他们上学时候她背的那个包。
里面装着她的文具书本杂物。
有些好笑。那些复杂的化学式和简单的10以内数学题竟然出自同一人之手。
而且写得字都那么认真。

工藤想起之前那女人老是会嘲笑自己的字写的难看。而且还倒笔画。
不过这倒是实话。工藤新一一年级的时候都已经忙着查案子看推理小说了，哪有什么时间学写字呢？所以到现在连最简单的笔画也会写错。
而那个女人的字呢？也确实好看。汉字轮廓分明骄傲尖锐。字母圆润飘逸灵动如水。听说从字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但是工藤却怎么也看不透。
她就像一个魔方随意转动。多变而不可捉摸。
但是最终总是会转回当初的样子。而那只转动的手，是谁的？
会是自己吗？工藤下意识看看自己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白净。怎么看怎么是一个白面小生的手。可能去奢望改变一个女巫吗？
他太高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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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比雪还要清冷几分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江户川抬头，一粒小小的雪正好落在他鼻尖上，然后融化殆尽。
十二月初的光景，自然也是这一年东京的第一场雪。
他不自觉的想，如果是那个女孩子在身边的话，应该会大叫着浪漫然后红着脸靠着自己吧。但是面前的人不同。她是下雪了也会冷静分析雪是怎样形成的人。毫无浪漫可言。
……难道她根本就是个男人？缜密的思维冷静的头脑，比起名侦探毫不逊色。
回过头去看女孩的侧脸。女孩的目光漂浮在不断落下的雪中间，飘摇不定。白皙的皮肤几乎和雪景融为一体。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目光，女孩侧过脸瞥了他一眼。
瞬间陷入了她比冰雪更纯粹的蓝眸中。不可自拔。
不一会儿才尴尬的转过头去。
……不，这家伙不会是个男人。……哪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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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像才是昨天发生的事情，转眼间却已经过了大半个月。
已经快到新年了。
只不过从那以后就没有下过第二场雪。
他青梅竹马的希望落空，闷闷不乐的找他诉苦，但又被他爱理不理的态度气走。
奇怪啊……一切都很奇怪。
借用那女人的电脑上网查资料。打开之后发现桌面上杂乱无章，乱七八糟的文件程序堆成一堆。点开几个察看，居然都需要密码。
试过了APTX，密码错误。4869，密码错误。
所谓越猜不中的东西就越想知道，这就是侦探的本能。
百般无聊的开始猜那家伙设定的密码。她自己的生日？工藤在键盘上方悬空的手抖动了一下。因为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不知道她的生日。
阿笠博士的生日？密码错误。
那么……那该死的密码到底是……？

有些气馁地抓抓本来就很乱的头发。名侦探终于放弃了。
反正那家伙的思维一般人理解不了的吗……！

我想要花开不败，却只换来瞬间空白。
工藤新一念叨着这句话。像是一种直觉一样不经过思考就说了出来……
他是……在哪里听见过呢……这么熟悉却这么陌生。
念着念着他不禁开始轻轻吟唱起来……轻柔模糊地……竟然完全没有走调。
似乎也是和那个女人有关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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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小哀！你们走快一点啊~”带着粉色发卡的粉嫩小女孩向着后面两人挥手。
自然，名侦探和科学家对和3个小鬼一起露营完全不感兴趣。
抬起头来，天色苍茫。日落时分将近。于是才不情愿的稍稍加快脚步。
还是习惯性的和那个女人一起落在三个小鬼的后面，看着他们蹦蹦跳跳的背影。
旁边女孩的脚步很轻，呼吸也细不可闻。完全不像平时一样富有女王气质。这么的沉静内敛，仿佛悄然降临的一场微风，转瞬即逝。
江户川听见了叮咛似的轻吟，似乎是一首古老的曲调。
却又听不分明。
终于到了营地，支好了一个宽大的帐篷。于是在帐篷前面点起一堆小小的篝火。将钓来的小鱼穿在树枝上烧烤。他们则坐在一边的石头上静静望着。听着小鬼们兴高采烈地聊天。
夜渐深。
稍稍烤焦的香味在雨后湿润的空气里面弥漫开来。几个小鬼早就已经眼皮打架。
两个男孩子靠在一起轻轻打鼾。
小女孩的头靠在灰原哀的肩膀上，迷迷糊糊好像还说着梦话。
然后江户川就听见了那个不苟言笑的女孩的歌声。
“我想要花开不败……却只换来瞬间空白……梦碎人不再……但求一夜好梦……但求一夜好梦……也留空梦朦胧……”歌声婉转清雅，到后来声音愈来愈小。
江户川闭着眼聆听，久久没有后面的语句。
睁开眼才发现，原来那家伙也睡着了……
沉睡的侧脸映着微微的火光……旋律却回荡久久不散。在那个侦探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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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开始寻找灰原哀。
去了他们一起去过的咖啡店，图书馆，餐厅，书店。但还是一无所获。
日子平淡无味，他甚至有些厌倦了作为工藤新一的生活，开始怀念从前……从前的第二个童年。欢笑也罢忧愁也罢。
就和那个女人一样，像一杯淡淡的清茶，香味沁人心脾不想忘怀。
点了那个人爱喝的咖啡，坐在露天咖啡座里恍恍惚惚一下午，仿佛自己也变成了她。
借了她爱看的书，点了她明明爱吃却嘴硬说难吃的午餐。
喂，工藤新一，你是灰原哀吗？你为什么这么在意那个女人？
……无从得知。
在意了就是在意了。要理由做什么。

那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喜欢买名牌的东西。
于是隔三差五地带着自己的青梅竹马去逛街。有什么喜欢的东西都买给她。再也不想面对那个女人时候的那么吝啬穷酸。
拜托，他老爸可是纯种钻石王老五，小少爷怎么会缺钱花？
只是面对那个人，他才是真正的穷。钱啊什么的庸俗的东西根本就配不上她。
不过关于她的一切好像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至少，现在这个正在试衣服的女孩子不是她。
他身边的人不是她。
心里的失落愈加强烈，他甚至将毛利兰穿着蓝色校服的身影和那天那个女人穿着蓝色清洁工服满身血迹斑斑的狼狈样子重叠在一起。真的。
看不分明。也想不分明。

工藤新一的瘟神体质好像渐渐康复了。
案子啊时间啊警官啊侦探啊什么的似乎都离他远远的，甚至逃着他似的。一贯喜新厌旧媒体更不用说，早就遗忘了有这么一个“日本警察的救世主”的存在。
守着这个虚名的人也只有工藤新一自己了。
总是坚持着自己侦探的身份。那是和他的生命一样重要的名誉。
如果他不是个侦探呢……？
也许身边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少年侦探团，黑衣组织。灰原哀。什么都不会存在了。
随即轻笑：“呵呵……工藤新一……你真是个傻子啊……”
是啊，傻到不能再傻的傻子……
坚持着一个不存在的东西，就为了怀念三个小鬼，一群乌鸦似的、曾经试图将自己从这个世界上抹掉的神秘人。还有一个消失许久的女人。
……值得吗？
值得思考。

天气越来越阴霾了。但是上天积累许久的雪却一直没有降下。
12月31日。一年的最后一天。
紧了紧自己的围巾，遮住被风吹的冰冷的脸颊。戴着手套的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
快速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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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你也去看看小哀吧。其实她一直都在东京没有走。只是她不想见你罢了……你去看看她吧。她一个人。会很寂寞的……”即使是在电话那头，大海那一边，工藤新一也能想象出老头子脸上的沧桑。博士……其实活得也蛮辛苦的。
电话那头，博士报出一个地址。工藤新一顺手拿起一支笔记在左手手心里。
他认出来，那个地方在东京市郊。
灰原哀住在哪里？这么久在一个城市，任他苦苦寻找都没有找到……
不知她现在过得怎样？
……见了面一定好好说说她，那家伙太任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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铅灰色的，像天空一样阴霾的墓碑。上面刻着那个女人的名字。
灰原哀。细长的字迹，就好像她一笔一划刻上去的。刻在工藤新一心里。
没有其他任何的字句。但这三个字伤他最深。
“新一你不知道么……那解药是怎么做出来的……？小哀她每次都用自己的身体做实验品，确保绝对不会出事之后才敢把它交给你。……她的身体早就撑不住了……叫我不要告诉你……喂……？新一？你在听么？”电话无力垂下。
原来是这样呐……
那家伙是想让自己最后为她演奏一曲，才逼着他拉那半生不熟的小提琴？是啊……亏他还是个侦探。那女人那时候紧张成那样……手心全是汗。竟然没有注意到。
围巾被越加猛烈地风吹开。男孩子逆风矗立在深灰色的墓碑前面。
原来她不是不肯见他么……
她躺在这里多久了……？
细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粗糙的石碑，像是抚摸着情人的肌肤。

“我想要花开不败……却只换来瞬间空白……梦碎人不再……但求一夜好梦……但求一夜好梦……也留空梦朦胧……”
回头望去，只见空无一人。

回去之后再次沉默地架上小提琴。
曲不成调。
就像闷闷抽泣的声音。

他以为可以奏出绝世的乐章，谁知只听见虚浮的心跳。
他以为可以留住一场未降的雪，谁知那只是空梦一场。
所有的当时，所有的曾经，都不过是一场虚无的恍然的梦。

“你看，灰原……下雪了……”
“新年快乐。”

--- Fin. ---

lipaoliuhao

唉，悲文again呐。虽然悲，但不得不承认完全刻画出了哀默默深爱的性格特点，恐怕到了最后，如果不是这个结果，都不好转变。忘了是谁说过：一个好作品，作者只是扮演了一个在旁边默默记录的角色，完全不会左右人物的性格和行动。哀是一个极好的作者，但也同时影响了人物的性格和行动。
“下雪了。”
这句虽然只出现了两次，但绝对是贯穿全文的亮点，也是让人最让人心酸的一句。

[ 本帖最后由 lipaoliuhao 于 2009-12-27 01:22 编辑 ]

Grey

悲文王道+1
很符合我最近的心情啊（喂。。。
然。。其实故事的结局早就可以猜到，但是执拗的不愿意去相信最后的结局，人大概都是这样的动物吧
小睿新年快乐哟>33333333<

如果下雪能够带来自己心爱的事物，也能够带来心底最为悲痛的事物
在通篇叙述过程中是不是的加入过去的事情，断断续续的片段却能抓住所有人的视线，不错

文章加星稍后。

qing

最近悲伤横行诶。。。
睿仔我忍不住要拖你来蹂躏了。

⌒哀ハㄕKe

最近联盟里悲戚横秋啊...............

cherrylovecat

我会在高兴时写悲情 悲伤时写洗具  难受了自己编个冷笑话去 闪

可奈依

既然CC坐镇了我就加RP后滚走取暖去了。。。抽杯具 - -

樱落

哦……为什么新年还是这样的杯具啊……

灰原之哀

又是悲文呐！心里揪着揪着的。突然开始庆幸我一般不会见雪，否则什么时候一个多愁善感想起看过的这么多和雪有关的文，岂不是要哭上个两天三夜

可奈依

上海昨天下雪。。。。我要喜文啊嗷嗷

雪色Memory

强烈支持依酱写篇洗具安抚众亲受伤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