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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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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水晶的透明

[改编]因为最初,所以最美(新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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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爱好者

发表于 2004-1-21 10:08:3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拜托~~ 一定要是新兰哪!!!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没出现,那就是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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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发表于 2004-1-21 10:24:51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快点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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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1-21 10:45:08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汗~~~
最近真的是流行改编的说,
不过都很好看的说~~
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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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1-21 15:31:17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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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峰新兰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04-1-21 16:05:50 | 显示全部楼层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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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发表于 2004-1-21 16:58:0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好棒啊!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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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22 16:26:23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小兰……小兰……他在呼唤她,他低沉的声音从四面八传来,仿佛是在牵引
她。

    但她看不见他,森林里弥满了白色氤氲的雾气,愈来愈浓,阳光淡得像月光
一样,她慌乱地在森林中奔跑,长衫下摆都被雾水打湿,我要到他那里去啊!他
在喊我呢!但他在那里啊?她跑了又跑,跑了又跑……小兰,他低喃:小兰——
这森林怎么永远没有止境咽?她的泪水不能遏止地奔流下来,她的心疼得仿佛万
刀穿刺,然后脚下一空,她跌落下碧阴灰蒙,无际无止的深谷里,向下坠……向
下坠……

    兰一身冷汗地醒来,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她是在自己床上,看看床头的夜光
钟,四点刚过,她呻吟着坐了起来,将头埋入两膝之间,又作这种梦了,在他走
了以后,她常常作这一类的梦,要么就是自己在全然陌生的城市里找他,但每个
人都不是他,要么就是他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来,但她从来无法将信拆开,看看
里面写了些什么,现在他终于回来了,就睡在和自己同一层楼的客房里,离自己
房间才十公尺远,而自己居然又作起这种梦来,兰冷笑着,无助地感觉到一种
撕裂般的痛楚,自她心底往外扩散,关藏了多年的记忆,终于像潮水一样地汹涌
而出——

    *****

    兰已经不能记得,第一次看到新一,是在什么时候了。

    新一是平次高中同班了三年的同学,两个人都想念建筑,自然就变成了莫逆
之交。平次开朗热情,人缘极佳,家里永远有一大堆男孩子来来去去,比平次小
了四岁的兰,那时才是小学六年级的小女生而已,那一票高中男生根本不会去
注意她,而她也从来没有注意过他们,有时他们一群男孩子在一起聊天,见她经
过,平次就会把她抓过去,很得意地宣称,“这是我妹妹,可爱吧?漂亮吧?”
然后塞一点糖果饼干在她手里,把她送走,日子久了,比较常到家里来的那些人,
兰也就看熟了。

    兰初三那年,平次考上他的第一志愿:东京大学建筑系,从此去了东京,
一个月才能回来一两趟,他的那些朋友,自然也就难得上门了,而后兰上了高
中,高一、高二,渐渐被功课压得很紧,更没有心情去过问哥哥的事,不过她聪
明、明朗,不喜欢读死书,总还能在应付功课之余,抽出时间来做她自己想做的
事。

    事情就在她升高三的那年暑假开始的。

    那时,学校刚放假,辅导课还没开始,是考生难得的闲散时间,平次刚从东京
回来没两天,宣称他“被期末评图杀了一大半”,要狠狠睡两天觉,早上十一
点,还在房里赖床,伯父上班去了,伯母购物未归,整个家就像只属于自己一样,
于岚坐在客厅的钢琴前面,很愉悦地唱着自己刚刚学来的新歌:

    再一次呼唤你的名字,
    再一次见到你底的容颜,
    这世界啊,
    在我的眼中完全不见。
    请不要对我微笑,
       仿佛我们仍然相恋;
    请不要探问别后的季节,
    使我底苦痛无法遮掩。
    毕竟岁月的脚步只能向前,
    而我底心啊……
    已不再如初开的玫瑰一样鲜艳

    她沉迷于优美的旋律中,唱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她唱熟了为止,她停下来,
才发现客厅的门口斜倚了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她又惊又窘地瞪着他,一时间不
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的歌唱得好极了。”那男孩说,给了她一个温和的笑容,“学过声乐吗?”

    “没……我自己唱着玩的。”兰困惑地看着他,他很英俊,很面熟,是哥
哥的朋友,那个叫什么来着的?

    “你是平次的妹妹吧?你哥哥好像都叫你……小兰?”

    “那是我的小名,我的本名叫毛利兰,”她继续盯着他。对了,他姓工藤,工藤新一
,“新一哥哥,我哥哥还在睡觉,要不要我去叫他?”

    “不要紧,让他睡。”他笑了起来,“你刚唱的那支歌叫什么?没听过。”

    “你当然没听过啦,那是我同学她姊姊作的歌,歌名叫做重逢,新一哥哥,你
也喜欢唱歌吗?”她的不自在消失了,开始和他大聊流行歌和热门音乐,直聊到
既岚揉着眼睛,在房门口出现为止。

    那个暑假,新一在家出现的次数很频繁,也许一直都是如此,只是以前兰
不曾注意过而已。但是现在,他们若碰了面,便—定会打招呼,聊几句,有那么
一两次,这两个男孩居然还带她去游泳,她愈来愈喜欢新一,并且知道新一也是
喜欢她的,在少女的心灵里,并没有太多的梦想或计画,只想看着他,和他聊天,
和他一起玩,就已经足够了。

    于是,在她投考大学的时候,她毫不考虑地填了新一就读的学校——东京大
学一—外文系作第一志愿,并且如愿地考上,她升上大一时,新一正在读建筑系
五年级。

    “不管怎么说,我还可以再看他一年。”她想。

    全国大专院的建筑系都要念五年,只有东大例外,所以那个时候,平次已经
毕业,在服预官役了,听说妹妹考上东大,他就开始对新一耳提面命,要他“善
尽保护之责”,所以,当兰提着两只大皮箱,走出台中车站时,新一已经在那
儿等她了。

    十月,东京的天气依然酷热,穿着泛白的牛仔裤、一双球鞋、一件淡蓝的T
恤,一头黑发乱七八糟,但他笑得那么明亮,使兰的心里都充满了阳光。

    “新一哥哥!她喊,她削过的短发刚刚覆过颈背,在阳光下泛着丝缎般的光彩,
新一低下头审视着她,她一六O 的身材娇小匀称,果在粉色洋装里的细腰恰可盈
盈一握,裙子底下一双修长秀气的小腿,新一吹了一声口哨,”哇!我要赶紧去
练空手道了!“

    “为什么!她眨眨无邪的眼睛。

    “不然怎么保护你呀?唉,说不定练了都保护不了你,所谓猛虎难敌猴群…
…”

    “新一哥哥!”

    她总算知道新一是在赞美她了,不觉羞涩地瞪他一眼,而新一还在往下说,
“不过练了空手道还是有好处,如果保护不了你,至少在平次来找我算帐的时候
不会吃亏……”

    “新一哥哥!”于岚觉得自己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了。

    新一微微笑了,伸手轻轻揉揉她的短发,“不要害羞,小兰,”他很自然地
喊她的小名,“美丽的女孩子,天生就是要让人赞美的。”

    他送她去女生宿舍,陪她去买生活用品,带她逛遍了校园,还带她去听演讲,
看社团活动……于岚一点都不知道,她的美丽,已使她成为新生中受人瞩目的焦
点,而她和新一频繁接触,更已成为校园里的话题。

    秋末某一天,她感冒了,在床上昏昏地睡了一整天,把她和新一一起去参加
电影研习会的事忘了个干净,她的室友铃木园子照顾了她一天,等她一觉醒来,发觉
已经是晚上九点,真是大吃一惊。

    园子递了个装满食物的盘子过来,“美珍香的面包,你一定饿了。”

    “但……这那儿来的?”

    “工藤新一送来的,他傍晚来找你,听说你病了,下山去买来的,”她往书桌
方向努了努嘴,“还送了这一捧雏菊,我替你插在瓶子里了。”

    她傻傻地看着那绿茎黄蕊的小花,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园子怜爱地拍拍
她,“太幸福了,对不对?你知道,兰,好多女孩子嫉妒死你了!”

    “为什么?”

    “因为工藤新一啊!谁不知道他是建筑系的才子,又长得那么帅,倒追他的人
可不少哩!可是啊,他不交女朋友是出了名的……”

    “我……我不算是他的女朋友啦。”她羞涩地说,然后又忍不住问,“他为
什么不交女朋友?”

    “呃,我是听我学长说的,他也念建筑,”园子解释,“听说工藤新一早就决
定要去德国留学了,他说什么,学业未成,何以成家,所以一直不肯在感情上有
所牵扯,可是,谣言不可信啦!你看他对你这样好!”

    第二天一大早,新一便来接她下山看医生,“你不必这样麻烦嘛,新一哥哥,”
她撒娇地抗议,“我去看校医就好了。”

    “校医能治什么病?他们只会拿维他命给你吃广他爱宠地揉她的头发,”我
希望你快些好起来。“

    她感动地看着他,看到他眼里深沉的情感,忽然一阵不安的情绪扫过心头,
她紧张地问,“我听说……你要去德国留学,是不是?”

    新一怔一怔,放在她头上的大手向下滑到她的肩上,“对,”他迟疑着道,
“不过……还很早呢,毕业以后,还要服两年兵役,然后再做一年事,赚一点生
活费……”

    兰松了一口大气,望着他笑得极是甜美。

    圣诞节到元旦之间,学生们磨着老师把课都调开了,空出了十天的假期,新一和兰便一道回米花去,车上,新一很高兴地说,“我妈见到我一定很欢喜欢,
我实在应该常常回去。”新一的父亲早逝(优作啊,不好意思了),他是独子,母子俩一向是相依为命的,
于岚有一次曾问他:“新一哥哥,你到德国去留学,你妈妈不会舍不得吗?”

    新一的脸上现出了痛苦之色,“我本来并不是非去德国不可。”他眉头间笼
上一层阴郁颜色,使兰不敢再问任何问题。

    回到东京的前几天,两人还是常见面,吃路边摊、打保龄球、看电影、溜冰,
然而第六天的相约,新一失约了,兰在戏院等他等了两个小时,只气得快要发
疯,她开始不停地打电话,但那电话始终没有人接,她的愤怒渐渐变为焦急,一
夜都没能睡好,第二天早上,她就按着地址找到新一家去,直直冲上了公寓的三
楼,她开始猛按电铃,按了半天都没人来开门,她试着去扭那门的把手,才发现
门根本没有锁,她推门进去,一进门就呆了。

    新一跌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两手支在膝盖上,紧紧捧着自己的头,仿佛他已
经变成了石像,连有人进来都不晓得,于岚担心地走向他,在他身前跪下。

    “新一哥哥?”她轻喊,伸出小手来拉着他的袖子,“新一哥哥,出了什么事了?”

    新一慢慢放下手臂,抬起头来,他的眼神呆滞,眼里布满了血丝,惨白的脸
颊已经消瘦一大块,上帝啊!他整个人像地狱里出来的游魂!兰心疼得声音都
发抖了,“新一哥哥?”

    新一的眼神从不可知觉处渐渐调了回来,“小兰吗?”他的声音哑得几乎不
可听闻,兰这才注意到,他的嘴唇都干裂了,她倒抽了一口冷气,他多久没吃
没睡了啊?

    “你等一等。”

    她说,迅速地奔向厨房,还好,冰箱里有牛奶,现在可没什么时间烧开水了,
新一好像下一秒钟就会倒下去似的。她端着牛奶奔回来,递到他唇边,他顺从地
喝了一口,又—·口,然后自己捧过牛奶来喝,他的双手不能克制地颤抖着,于
岚连忙伸手去扶住他,她微颤的睫毛下,是一对因关切而微湿的眼睛,新一突然
不能遏止地颤抖起来,毫无徵兆地滚落下来,兰本能地将他揽进自己怀里,轻
拍他的背,已空的牛奶盒翻落到地上,新一像个孩子一样的抽噎,泪水湿透了她
新换上的运动衫,她不知道他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跪得两膝都麻木了,然而她
不能推开他,也不忍心推开他,只那样抱着他,感觉到他双臂死命地抱着自己,
仿佛自己是他人世间唯一的依附。

    她是的。至少在那个时候是,兰稍后才晓得,新一的母亲前天去世了(有希子,同样很不好意思了,剧情需要嘛,就请你和优作牺牲一下了),心
脏病,半夜里发作的,送医院急救了好几个小时,却已经来不及了,“她从来不
告诉我!她一直瞒着我!”新一痛哭道,“天啊!如果我早知道……”

    “不是你的错呀!新一,”她轻声安慰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直呼他的名字,
毕竟,在安慰过——个伤心欲绝的大男孩之后,再叫他“新一哥哥”便有些不伦类
了,“你妈妈一定不会愿意你这样责备自己的,你看你,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
了?”

    她催着新一上床睡觉,然后打电话去给园子,要她帮自己圆谎——今天早上,
她是告诉妈妈说她要去园子家的。

    “没问题,”园子说,“不过,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声音里有一丝忧虑。

    兰一时没会过意来,等她想通的时候,不觉羞得耳根郡红了,“你想到那
儿去啦!”她嗔道,“我只是留在家里照顾他而已,真的。”她特别强调“真的”
两个字。

    “那就好。”园子闷闷地说,不大放心的样子。

    天哪,兰臊红了脸想,如果园子看到新一现在的模样,保证就不会胡思乱
想了,他已经睡得很沉,眼眶下的阴影,下垂的嘴角,都清楚说明了他是如何的
精疲力竭。

    新一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他醒来的时候,房里充满了食物香味,兰站在
厨房里忙碌,餐桌上已经摆了两菜一汤,听见声响,她回过头来看着他,他一头
微卷的头发不梳不理地乱卷着,眼睛却又已是清清亮亮,他站在门口,专注地看
着兰,兰的心揪紧了,却在他专注的眸光下动弹不得,只看着他慢慢走到自
己身前,张臂将自己揽进怀中,然后捧起她的脸,缓慢地、- 轻柔地,带着无比
的怜爱与珍惜,他低下头去吻她。

    那一吻是他们关系的转折点,那一吻使他们成为情侣,那一吻使兰看见爱
情,‘懂得付出与接受,即使是在多年之后的现在,兰仍然清楚记得自己当时
的震惊与感动,丰盈和甜美。但是……但是为什么一切都改变了呢?

    也不过是三天以后的事,兰和往常一样地来到新一家,门还是一样没锁,
兰不觉笑了,她推门进去,到处找他,然后发现新一在他母亲的房里呆坐,手
上紧握着一叠纸张,她的第一个反应是,他又在想念他的母亲了,她赶到他的身
边去,迟疑着叫他,“新一?”

    新一抬起头来看她,而他的表情使她惊吓——他的脸上有兴奋、有挣扎,当
他看到她的时候,所有的情绪竟都化成·了绝望和痛苦,“小兰——”他的嘴唇
不可遏止地颤抖,“天,小兰,我对我们做了什么呀!该死,我为什么不早些看
到这些文件———我妈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新一?”她
惊吓地问,”你在说什么呀?“

    他阴郁地看着她,然后抖了抖手上的文件,“这个,是我的兵役通知,报考
预官要用的。”他开始解释,“兵役通知是在我二十几岁的时候来的,而后我妈
妈去替我抽签,看我将被分发到那一个军种,将要服多久的兵役,你知道,一般
服役期是两年,但也有人必须服三年役的,由于我正在大学,所以可以办缓征,
也由于我反正是要考预官的,所以抽到什么兵种,对我其实没有差别……至少我
以为不会造成任何差别,所以我没有去注意这件事,直到现在,”他痛苦地抿紧
了嘴角,“直到我找到这些文件,发现了我自己的幸运为止!”

    兰不懂了,“可是你不是说……抽到什么,并没有什么差别的吗?”

    “因为我从不曾想过自己会这样幸运!”新一呆板地说,“我抽到的是补充
兵役。什么是补充兵役?”

    “那意思是,我只需要服三个月兵役就够了,由于我大一时上过成功领,这
兵役也已被抵销。”

    “那不是很好吗?”兰疑惑地看他,“那表示你毕业后不用再服兵役了,
不是吗?那你就比其他的男孩子多出两年属于自己的时间呀?”

    此时新一又递过来一份外文文件,“还有这个,这是我的教授替我申请德国
留学的许可通知书,除了免学费还有生活奖学金,这对我来说是上天赐予的幸运。”
他苦恼的把手指插入发中,眼中充满了痛苦、惘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
又说:“我妈生前念念不忘的,就是要我去留学,这个奖学金放弃了,往后恐怕
不容易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你知道我家经济一向不宽裕,自费留学对我来说是不
可能的。”

    “有了奖学金就能替你解决经济的问题,别人还不容易捐到,你当然不能放
弃啊!”兰真的替他高兴,内心也以他为荣。

    “你还不明白这表示什么吗?”新一激烈地叫出声来,这表示我毕业以后就
要去德国,这表示我只能在台湾再留几个月而已,这表示我们——“

    兰的脸色霎时惨白了,“不!”她低语,“你不是当真的,你不必……”

    “我必须!天!小兰,如果你知道我妈对我的期望——而这是她临终前唯一
的心愿,”他激动地说,“如果我早些知道这些事——我就不会允许自己和你—
—”

    受伤的眼泪冲进了兰的眸子,她的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你后悔了?你不
要我了?你——”。

    “不!”新一激动得站起身来,一把将她搂进怀时,“不,不是这样的,我
只是不应该……天,本来以为我们还有时间的,但现在……如果还有一丝理智,
我就应该立刻离开你!”

    她柔软的身子在他的怀中变得僵直,黑玉般的眼瞳盛满恐惧,“你——你要
离开我了吗?”

    新一的身了崩了,他紧紧地盯着她,嘴角因激烈的挣扎而抽搐,“不!他终
于低语,而她立时在他怀中松弛下来,紧抱着他默默流泪,没有注意他痛苦的低
喃,”上帝原谅我的自私!如果这是我此生中仅能拥有的美好岁月……小兰,小
兰!“

    他双臂加重了力道,“但这对你太不公平,太不公平。”

    “什么事对我不公平?”她总算听到他最后那两句话,“我们拥有彼此啊,
不是吗?”

    他眼底闪过近乎绝望的热情,然后一言不发地低头去吻她那以后几个月里,
是她年少生命中最璀璨的时光,新一教她摄影,教她骑马,甚至教她做建筑模型,
然后温和的取笑她笨拙的手工,他们可以在图书馆里坐上一天,只偶尔交换一两
个眼神或微笑,也可以在课余时去赞台中的大街小巷,吃奇奇怪怪的小菜,那段
日子里只有阳光,只有微笑,鲜艳芳醇得不像真的,当然他们也拌嘴,也吵架,
但那只有使他们更亲密。

    然后,新一毕业了。

    放暑假时,他们一起回到米花,兰到一家报社做工读生,新一则不知在忙
些什么,他们依然常见面,但兰从来也不敢问他几时要去德国,私心里,她一
直希望他会改变主意,只是随着时日消逝,新一愈来愈沉默,看她的眼光教人愈
来难懂,终于,那决定性的一天来了。

    兰清楚记得,那是八月的一个星期六,新一带她去一家豪华的餐厅吃法国
大餐,桌上的玫瑰娇艳欲滴,昏黄的烛光微微摇曳,莱很可口,新一带着纵容的
微笑,听她絮絮说着她的工作,好胃口地吃饭,然后,当最后的甜点也被撤走时,
他放在桌上的双手紧紧交叠了,整个晚上一直保持着的笑容褪得很远,眼睛里现
出一种奇异的疏远神情。

    “怎么了,新一?”那个还不大会察言观色的小女孩终于看出了不对,本能
地害怕起自己正在问的问题,及那个问题沉默了很久,他说:“我把公寓退租了。”

    “我要走了,小兰,”他说,他的声音冷淡而疏远,“后天早上,往慕尼黑
的飞机。”她僵坐在椅子上,只觉世界在刹那间全碎成了粉末,“你——你至少
可以早一点告诉我。”她挣扎着找回自己的声音,因过度的震惊和悲痛而失去了
愤怒的力量。

    “早说并不能改变什么,只能使你提早悲伤而已,”他的唇边露出一抹悲哀
的微笑,“抱歉必须用这种方法和你道别,小兰,我们根本就不应该开始的,这
种必然的结局,使所有的过程都二像游戏一样。”他的指节捏得泛白,“我——
忘了我吧,小兰。我只是一个——过客而已。”

    兰呆滞地看着他,“忘了你?”她低声重复,没有注意到他额间冒出的冷
汗。“忘了我,你还这样年轻呢,”他咬着牙微笑,“等我回国时,相信你都已
经有自己的宝宝了。”

    兰怔怔地看他,“你会写信给我吗?”

    “恐怕——不会有时间写信。”他艰难地回答。

    兰心碎地点头,“我知道了,”她慢慢地说,“再见,新一,祝你一路顺
风。”她站起身来,又加了一句,“晚餐很愉快,谢谢你。”

    她像游魂一样地飘出了餐厅。

    如同所有挨了刀子的人一样,第一个反应是突来的麻木和冰凉,然后才是苏
醒过来的痛苦,而于岚是被击昏了,她所有的感情都因为拒绝这种剧痛而昏睡,
她只是变得沉默和呆滞,至少在最初的那几天里是如此。

    就在餐厅话别的两天以后,工藤新一登上了往德国的飞机,飞出了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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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22 16:54:2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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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站点。兰颓然地推开被子,放弃了再度入睡的希望。她其实非常疲惫,
在经过一个星期忙碌的工作,和昨天晚上情绪剧烈的波动之后,此刻的她比任何
时候都需要彻底的休息。但是她就是没有办法继续入睡,她身上第一条神经都像
上得过紧的发条,而发条全连向她心底隐隐发疼钓创伤。

    兰厌倦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无神的眼睛,惨白的脸色,下垂的肩膀。

    她狠狠捶了自己的棉被一下,咬牙诅咒,“你下地狱去吧!工藤新一!”她的
声音不能自己地哽咽了,“你要消失,为什么不消失得干干净净啊!”

    然而他已经回来了,并且要在家里住一阵子——兰痛楚地想到昨晚平次兴
高采烈的叫声,“和新一一起工作!这不是很棒吗?”已足够让她知道,新一是
为工作回来的,不是为她。

    天。你这小傻瓜,你怎么能容许自己作这样荒谬的梦想?兰冷笑。

    如果不是由于两家公司碰巧合作的话,他就算人回到了台湾,大概也不会和
哥哥或自己联络的。那个男人早已决定不再和她有任何瓜葛了,但不幸却又来到
她眼前—一一天!兰咬紧了下唇,想到自己以后每天都得看到他,便不觉心烦
意乱。她当年也许应该去念戏剧的,那样的话,如今要演演戏可就容易得多了。

    兰下楼为的时候,服部平藏正坐在客厅里看报,服部太太则和阿屏——起在厨房
里忙东忙西。平次和和叶正在和平胜玩耍,一切看来都和平常没有不同。兰镇
静了一下自己,轻快地走到伯父身边道早安,伯母回过身来笑了,“你也起来啦?
那就都过来吃饭吧。我们要不要等你的人呀?”最后一句话是对平次说的。新一
昨晚很早就上床了,服部家夫妇回来时并没有见到他。

    “我想不必了,长途飞行是很累人的事,而且他有时差要适应尸。”

    仿佛是在驳斥兰的话——般,新一在楼梯口出现了。他穿着一条黑色绒布
长裤,一‘件灰色夹两道暗红横纹的毛衣,看起来帅气十足。服部太太很高兴地招
呼着他,他微笑地在餐桌边站定,喷啧地摇头,“天下的女人都要羡慕死你了,
服部妈妈,你怎么还是这么年轻漂亮,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你是平次的姊姊呢!”

    服部太太笑开了眼,“瞧这孩子的嘴有多甜!你女朋友一定被你唬得团团转吧?”

    “新一还没有女朋友呢,妈!”平次得意地插嘴,提供他母亲想要的情报。

    “还没有女朋友?唉哟!眼光这么高呀!”服部太太的话里…副“其辞若有憾
马,其实则深喜之”的样子,“想要什么样的女朋友呢?要不要服部妈妈帮你介绍
呀?”

    兰不安地在具椅上移动,像只落入陷阱的兔子,最糟的是,每个人都知道
这一点。伯父满脸不明就里的样子,只是低头吃自己的早餐,和叶拚命咬着下唇,
免得一不小心就笑出声来;只有平次在旁一唱一和,大敲边鼓。兰心底的疼痛
和愤怒一起膨胀,她尽快地吃掉了自己的早餐,宣布说,“我要去园子家,中午
不回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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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22 16:55:06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呵呵~~~~~~~~~~~
各位,偶祝大家春节快乐,猴年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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