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
最后登录1970-1-1
回帖0
精华
积分18
威望
RP
金钱 柯币
人气 ℃
注册时间2003-12-14
|
楼主 |
发表于 2004-1-20 16:39:46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快斗,我回来了。”中森青子探头入黑羽快斗的办公室。
壁上的时钟正指着一点五十八分;她见丁皓与工藤新一双双垮在沙发上,一点形象也没有的把脚全放在茶几上,弄脏了她今天才铺上去的白色桌巾。
“饭呢?你从十二点半出门到现在才回来,你是跑到非洲去买了是不是!”黑羽快斗忍不住吼出来;他饿坏了。
中森青子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老是觉得少了件东西了----便当不见了。她盯着自己的双手,然后再看向两双虎视眈眈的眼神,他有些心虚地笑着道:
“我拿去砸GIN了......呃,我去员工餐厅看看还有没有剩下的!”连忙要逃。
“中森青子!”
“等一下!”
黑羽快斗与工藤新一同时跳了起来。看来情势非同小可,中森青子急忙躲到站在办公室外的服部平次身后。
“快斗,你们有客人!”她不知道两个饥饿的男人会这么可怕,难怪他们吃东西总是用抢的。近来工藤新一天天到快斗家吃晚饭,她煮得再多也会被他们一扫而光;这还不恐怖,恐怖的是快斗半夜还会叫醒她,叫她下厨炒个饭或煮个面给他吃,因为他饿坏了。快斗最不耐饿,并且食量大得吓人;所以现在这两个男人杀气腾腾也是十分理所当然了。
工藤新一与黑羽快斗没空管客人。工藤新一叫着:
“青子!过来,我们要问你GIN的事;那家伙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中森青子拉高毛衣袖口,露出发红的手腕,说道:
“他要抓我上车,是服部平次救了我。我想,他也许是你们等了一上午的人。”
黑羽快斗一把拉过她低吼:
“那家伙竟然敢碰你!我不会放过他的。”
“别开口闭口就是这些江湖话,我们可以告他呀!我不大想让双方难看而已。如果他赶敢再上门,我会让他去坐牢。”----毕竟是个律师,喜欢依法处理。
工藤新一笑嘻嘻地说道:
“青子,你身兼原告与律师身分,上法庭能一分为二吗?”
中森青子点头说道:
“我拟的状子万无一失,再找我的好朋友来当律师就行了;她的口才是公认的好,在去年大专院校辩论赛中夺得冠军。关他三个月到六个月就够了。”
“天真。”黑羽快斗翻了一下白眼,看向服部平次;第一眼就很对眼,深出手说道:“黑羽快斗。”
“服部平次。”二人右手交握。
然后三个大男人就关入办公室中密谈了。中森青子当务之急就是快到员工餐厅弄二份午餐来给他们吃;快斗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她还想活着看明天的日出呢。
当她端着二大盘蛋炒饭与三大杯五百cc的奶茶到办公室后,不管先前三个人在谈什么,就见黑羽快斗与工藤新一跳起来笔直冲向她;中森青子屏住呼吸二人小心翼翼地接过饭,然后狼吞虎咽匆匆解决。她吐了口气走向沙发,递了一杯茶给服部平次,再看了一眼那二个站着吃的男人,她懊恼地叫:“快斗!吃小口一点,饭粒都掉到地上了----新一,不要用手抓,有筷子呀!噢!”她的大叫,在看到快斗猛捶胸膛后停止。她拿了杯奶茶匆匆走过去喂他喝,一边还替他拍背;黑羽快斗双手还捧着饭呢。
“我也要!”工藤新一不依地叫了,硬是装出也噎到的表情。
中森青子拿起另一杯奶茶,却给黑羽快斗拿走----此刻他倒是可以腾出一只手了。“我来就好。”他杀气冲天的走向工藤新一,工藤新一连忙叫:“我没事了!自己来,自己来。”
中森青子见怪不怪地蹲在地下身子,拿抹布粘起地毯上的饭粒。为吃反目成仇的戏,每天固定上演。
服部平次倒是目瞪口呆;这两个人----这两个正在吃饭的人真的是黑羽快斗与工藤新一吗?五年前他就见过工藤新一了----一个深沉得可怕的男人,脸上总是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人人都说他的脑中有一部电脑,是个天才----“赛孔明”的封号可不是浪得虚名,也不是别人乱取的绰号。在工藤新一十六岁是就为黑道最大势力“龙焰盟”的首领毛利小五郎所欣赏延揽,虽被拒绝但仍爱惜不已,任他自由出入“龙焰盟”的资料宝库,并封他为“赛孔明”。五年前的惊鸿一瞥是在赌船上,当时他伴在毛利小五郎身边。他巧妙地设计了一个大赌局,让远从日本渡海而来的“上口组”分支“樱木组”无法在台湾开疆拓土抢地盘,也使台湾幸免沦为日本的毒品输出国。一役成名天下知,但他并不属于黑道,许多人都以为他回去继承大家业了;想不到他混在这里,并且----并且与黑羽快斗抢饭吃。
再说黑羽快斗;他的事迹更为久远,久到很多人早遗忘了,加上黑羽家的解散,炫耀不比从前,黑社会的新血对他更没印象;可是他曾听大哥提过,黑羽快斗是唯一能让自己父亲邱至尚发抖的人,其中因由如何平次不明白。从哥哥那一辈的手下知道黑羽快斗高中的事迹:他是第一个将全台北高中太保集团、飞车集团收服并列入管辖的总舵主。他的手下有些步入黑社会,如今也是有名气的人物,不过大多在黑羽快斗的命令下走回正途。
从高木涉口中得知黑羽快斗与工藤新一经营信誉最好、诡秘最大的保全公司,用意在帮助受刑人出狱后的出路。走在黑白两道的刀口上,有心改邪归正的人都会受到庇护,并且重新寻到自己的方向。头脑一流的工藤新一与威振八方的“火焰”黑羽快斗,是一对超强无敌的拍挡。
可是,怎么每当这女孩出现,二个他心中的偶像全走了样?中森青子竟然拿他们当小孩看,又吆来喝去的,像是妈妈在管二个调皮的儿子;但----这感觉真是好!在他十五岁之前的岁月,是一片黑暗;十五岁之后的日子更是一片血腥于无尽的噩梦。他不知道“笑”是什么,也不曾轻松自在过;是他将自己逼入了绝境?还是他的生命比别人更灰暗?
一只手轻拍他的脸,唤回了他失神的魂;他看到中森青子担心的眼神。
“你的脸色好差,不舒服吗?”
“没事。”他有些狼狈地躲开了;怎么会有这种女人?可以这么自然地陌生人付出关怀。
黑羽快斗拉回中森青子,皱眉看她。
“不要随随便便对别人毛手毛脚。”
“我哪有!你胡说。”近来快斗不知怎么回事,不许她对员工笑,也不许她与客户联络生意的事;存心孤立她的生活吗?真是过分。
工藤新一将盘子丢回桌上,坐下说道:
“快斗,我看你还是带平次去公寓吧,等会再叫人事部纳他的制服给他;明天开始受训了。我带青子去逛百货公司。”
“不准!上班时间你们给我安份一点。”黑羽快斗吼了出来,手中抓着中森青子的收更紧了。
工藤新一以极公事化的口吻说道:
“大哥,你屋子给他住,没床没被的,要冻死人呀?况且我看他也得买一些衣服,别有异议。”工藤新一指着正要开口的服部平次说道:“一切费用按月从薪水中扣除,不会让你占便宜的。”
服部平次也不好多说什么;人家都把可以反驳的话说出来了,他简直不必动口。他并不喜欢麻烦别人,这些恩情只会给他带来困扰;但服部平次明白,一个过去岁月中除了打杀之外,乏善可陈的人,他凭什么去赚钱?天下之大,又何处能容身?身上仅有的数千元甚至租不起最差的房子;这笔恩情,他是欠定了。
“别想太多,我们是惺惺相惜!江湖上讲的不就是这一句吗?缘分吧!错过了那么多年,我们对你的声名可是如雷贯耳。平次,心中要是有一点难受就是娘们的行径了!男子汉大丈夫还这么斤斤计较,如何志在四方?”工藤新一自是看透他的心思。
“娘们是哪里惹到你了?”中森青子听了可有些光火。她看向黑羽快斗,“我想今晚,不,从今以后我们的晚餐客人中可以剔除工藤新一这个大人物;本‘娘们’不高兴煮你的晚餐。”
黑羽快斗头点得只差没落地直说好。就见因一时失言,落了个悲惨下场的工藤新一当场傻了眼,一副懊恼的模样。
“你是女性主义的拥护者?”
她笑笑道:
“不,我不是那种人,我只是反歧视女性的沙猪主义而已。小心哦,工藤帅哥!我以前经手的离婚诉讼全是源自男性主义太过高涨、矮化女性所致;而那种男人通常一场官司打下来,所有身家财产全成了离婚太太的赡养费。以后你太太要离婚,记得叫她来找我,包她成为大富婆,足以媲美前美国总统肯尼迪的遗孀杰奎琳。”
工藤新一这才明白中森青子的可怕;这女人被惹火了可真不得了,律师本色表露无疑。她只担心中森青子不给他吃饭;说真的,他已经吃上瘾了。
“青子,你真的不收留我吗?想想我每天保护你不受快斗的狼吻,你怎么可以狠心的不要我呢?这不会是你故意制造机会要勾引快斗吧!”工藤新一原先是想乞求的,但促狭的天性难改,在最后很顽皮的加上这一句。
“工藤新一!”许久不见的红晕飘上中森青子粉嫩嫩的双颊。
服部平次这会儿倒看出端倪;难怪黑羽快斗不让中森青子碰别人,连握手也不许。
“中森大律师,舌头打结啦?”工藤新一笑嘻嘻地说道,算准了中森青子开不了口。
“别逗她了。你先带平次回我公寓,我与青子去百货公司。如果你这条命还想留着吃晚饭的话,就给我闭嘴。”
工藤新一迫于“淫威”当然三缄其口,推了下服部平次往外走去。逗人要适可而指,他是很有分寸的。
“走吧。”黑羽快斗穿上夹克。
中森青子拿起皮包,郑重对快斗说道:
“我对你真的没有企图,别听工藤新一胡说。”
他扬了下眉,走近她,将她困在办公桌与他之间,双手撑住二边的桌面倾身看着她;它那句话说得可真挑衅,并且让他听得非常不是滋味。半个月来与她共处一室,将自己的情欲克制得连圣人也没得比,就怕冒犯她,即使自己非常想要她;但她现在竟然说一点也不要他,实在太损他男性的尊严了。
中森青子突然觉得心跳加速了起来。他的气息微微拂着她前额的刘海......他要做什么呢?走这么近,好像也包围住她;他的眼光好奇怪,不再是懒洋洋的,而是专注,很专注地看着她的脸,在一段深长凝视后,他的眼光落印在她红艳丰满的唇上。
“呀----”不开口说话好像怪怪的,她张口正要问话,却冷不防地被他的唇吻住。
中森青子先是吓呆了,一双圆睁的大眼惊奇地看着黑羽快斗。他没有闭上眼,眼色更加深沉了,最幽黑深处似乎燃着二团火焰,闪动着向她双眼催眠。她有些站不稳,双手连忙搭上快斗宽广的肩。接着,他的吻结束了,当他的唇与她分开时,她心中竟然掠过失落感;当然啦,并没有什么触电的感觉,但并不讨厌。
"闭上眼!”他命令。当她睁着一双天真不解世事的眼睛看他,他心中就会浮现摧残民族幼苗的罪恶感;这女人连接吻也不曾有过呢。心中又喜又内疚,但狂喜的成分比较多,内疚只有一些些,其他全是得意与占用;他;要定她了。
中森青子依言闭上眼,他似乎又想吻她了。闭上眼会有所不同吗?----唉,的确是不同的,这一次比前一次猛太多了;刚刚突如其来的吻只是浅吻而已,这一次可没那么客气了。他一手托住他后颈,一手扶住他腰,完全侵略·完全占用·百分之百快斗式的吻。
不由自主的热在全身扩散。中森青子在他唇舌的挑逗下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这是什么感觉?他的心跳好急,与自己一样的怦动;而二人早已拥抱得难解难分了。他----可以回应吗?她并不喜欢站在被动的位置,所以轻轻挑了下舌尖,令他震动了一下,立即热烈地与她纠缠吸吮----
直到快斗猛然停住,她才得以好好地调整呼吸,觉得自己好像闭气很久了。她脸埋在他胸前急喘----一个问题同时跳到脑中----
“为什么......吻我?"她抬起脸问。
“我高兴。”他任性地回答,很少笑的脸上竟然笑得十分邪气,再次啄了下她的红唇。
“那你常常保持很高兴的状态吗?如果你在高兴时身边正好没有女人呢?就算是男人也将就了?”她信以为真。他吻过很多人吗?心中讨厌这个想法。
黑羽快斗叹了口气,他就是凡事认真。他也不是个有幽默感的人;但,天知道,他真的好喜欢逗她。
“我高兴也要看人的,你嘛----最有机会看到我高兴哦。”
中森青子轻声道:
“不可以随便吻人的,我以为只有那种一生一世要在一起的恋人才会以吻为誓。它很神圣的,是不是?”
他正色道:
“没有感觉的男女接吻一千遍还是没有感觉;可是你有,对不对?”
她点头,眼光像是一个急于求知的学生,充满全然的信赖,等他再说下去。
“那就代表,你会是我的女人。”
“姘头吗?我不要!”她对感情或许迷迷糊糊,对快斗说过的话可从没有忘过,这二个字眼她可不敢领教。死快斗,当他的女朋友不算太坏,反正她并不讨厌;可是对于那二个难以入耳的字眼,还是留给倒霉的人吧。
“不是姘头,死脑筋!是女朋友----以后要当妻子的那一种。”他干脆明说。反正他已在她唇上留下了他的唇印,将来谁要敢打他大主意,他会率先揍死那个不长眼的家伙;那个GIN是第一个要痛宰的对象。
中森青子疑惑地看着他,“可是----我答应了吗?怎么你的口气像是你说了就算。”
“你会的,只是你不明白而已。”他替她做决定,反正他不打算让她跑掉。去他的高学历·正经小姐!他不在乎,这个女人在他眼中只是个傻乎乎的丫头,不保护不行----世道险恶,外面坏人一大堆。平生第一次,他有了想结婚的念头,不是想找个人暖床,不是为了一个固定的床伴,只为了她----一个叫中森青子的女人!
你跑不掉了----工藤新一不是这么说吗?
别人谈恋爱都是这样吗?中森青子不知道;可是黑羽快斗从头到尾没说一句好听的话,是不是连哄带骗的样子。她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他呀,而且他的缺点罄竹难书;她要这种丈夫吗?反正来想,黑羽快斗的确需要她这种老婆;如果没有她这么爱干净,快斗三天之内就可以再堆一座垃圾山,那实在太恐怖了。
“快斗......”想一想又似乎觉得不大对劲,正要开口,就被黑羽快斗阻止;他想到另一件事。
“青子,中午你说GIN来骚扰你,那他有没有说什么话?”
“他说要弄垮你。”她皱眉思索另二句话要不要说。
“还有呢?”他抬起她的下巴;一看就知道还有下文。她叹口气道:“他还说,我可以让流氓睡,他有钱有势。”GIN那种人没什么计较的,怪只怪自己长相太“情妇”味了;她总是十分感叹自己的容貌常常招来不幸,从小到大,没一件事顺心。
黑羽快斗眯起了眼,不说话。
"快斗?"她突然感觉气氛变得有些暴戾与森冷,抬头看他陌生的神色----是初相见时的那一张吓人的脸,也是一个令她陌生的面孔,叫人打心底起寒颤.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他轻轻说着,再度吻住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