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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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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向] 苦艾酒,你也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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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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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8 11:54:5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把沉思中的BOSS拉回现实,他备好手枪,从猫眼看了一下,然后缓缓开门,趁那人进来时,黑乎乎的枪口很快搭在了她的太阳穴上。“说吧。”那人做了几个手势,枪口就移开了,“东西带来了吗?”“全在箱子里了,BOSS。”BOSS眼前这个人梳着长长的马尾辫的,像个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
   “莎朗,伪装得很好嘛,连我都快认不出来了,记者证也到手了吧。”
   “是的,Boss,为了演好这出戏,我可是下了不少功夫,枪也藏好了。“
   “很好 ,等你被他们当成人质保护时,可不要走得太近,我握拳时你就开枪,记者证注意要掉出来。”
   “那我们开始吧,Boss。”
苦艾酒拿出乔装的工具,辉突然开口了:“莎朗,你,不想知道我的真名吗?”
    “对不起Boss,请不要说话。”
    “我的真名叫……辉【纯瞎编,大家别信】”
    “一个黑暗组织的头目竟然有如此正义的名字。”苦艾酒淡淡的说。然而很快一股浓烈的气体袭来:是三氯甲烷!这间屋子几乎是密室,还有谁会找到这儿来?苦艾酒有一阵不详的预感,就立刻昏迷过去不醒人事,等到她醒来,双手已经用结实的绳子捆住,动弹不得了。眼前有一个男人坐在那儿静静地注视着她。
   “你醒了,乔装的工具我已经在外面烧掉了,钳子什么的也扔了。”
   “你不是Boss?”
   “不,我是,如果我不是的话你不可能还活着在这个房间。可是莎朗,我不得不把你绑起来,是你逼我的。”
    苦艾酒脸上闪过一丝迷茫和异样,然而长期的锻炼让她很快沉静了,她的双眼在捕捉辉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辉仿佛看透了一切般冷笑起来:“你当然不会明白,不过一旦我出事被抓,这件事一定会被调查出来,到时候你知道了反过来追杀我,我的出逃希望就少了一分,我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苦艾酒依然在脑海里翻阅着往事,不过头绪全无。
    辉的目光像寒冰一样冻住了苦艾酒的表情:“还想不出来吗,也好,你很快就会被我杀死了,那我告诉你,有关你女儿的。”【根据推理,苦艾酒要假扮她女儿小孩时期的肯定模仿不了,因此应该有个真正的小孩做她的女儿,由于不可能带个孩子来掩饰身份,如果要掩饰身份的话独身更好,所以那个孩子应该是苦艾酒的亲生女儿】
   “我的女儿,你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久经炼洗的苦艾酒此时竟也咆哮起来【我毁了贝姐形象,对不起】
  “看来我们做的没错,你女儿确实是你的软肋,不过,她已经不在世上了。”
   苦艾酒瞪大了眼睛:“你说什……”
  “记得吗?你那个死于车祸的女儿,你调查了整整2个月最后认定是FBI想绑架你女儿不成功导致意外的发生。看来一切都天衣无缝,你到现在都没有发现……
  “儿女这种东西还是危险多过安定,我早就看出来了,莎朗,你的女儿终究会成为你的弱点,你不是宫野厚司,受到组织的严密保护,你可是被派出去执行任务的,一旦他们用女儿威胁你,组织的秘密一定会暴露,莎朗,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么一流的易容和暗杀高手,更何况,你还有更大的利用价值。”
    苦艾酒的目光像可以抽出一把利剑来。
“所以我就派人策划了这起事故。看来效果很好,之后你对组织就更加卖力了,也费尽心机除掉FBI,实在是帮了组织的大忙,而且你的弱点已经被我消去了,要靠外力击倒你,恐怕跟登天一样难。”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报仇?”苦艾酒的话像浸过毒液一样。
   “你瞒不过我的,莎朗。我曾经唯一一次看到你落泪,当时你手里拿着你女儿的照片,我没有笨到连这个都看不出来,而且,那之后你就变了,变得有感情了,不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杀手,她的父亲真是可恶,早知组织不该收他那样的人,恐怕我也要除掉他。”
   “是吗?”苦艾酒尽量恢复一如往常的冷静,“你想杀我,恐怕也不太容易吧。”
   “哦,不见得。”辉轻蔑地挑了挑眉毛,“等我逃脱成功,上了车,你就可以去见你女儿了,现在老实点,等着警笛声响起就行了,对吧,莎朗。”苦艾酒此时的双手在不停的运动,她的手戴上了手铐,钥匙孔被锡灌满塞住了,还用麻绳绑住了手腕,要挣脱希望渺茫。
   “不用白费力气了,我设计的结只有我打得开,有什么遗言你可以现在就说。”
   苦艾酒装作没听见,然后试了试脚,是运动鞋,踩下去没有力量,也难怪,一个记者需要一双轻便无声的鞋便于走访,苦艾酒的成功伪装却捏碎了一个希望。
    辉突然站起来,苦艾酒一看,监控设备上出现了警察的影像:他们来了。辉按下一颗红色按钮,然后拖起苦艾酒,揪住她的马尾辫,用枪逼着苦艾酒下楼,头发可不是伪装的,苦艾酒没法扯断头发逃走。出了大门,辉才稍稍松手,走没几步,警察一列列的从他们面前出现,每一个警察都是荷枪实弹,而且经过特殊训练,是日本引以为傲的人才,出动这么多警力,不为别的,只因为辉掌握的情报已经威胁到国家安全。
      …………
      “放下武器,请对面的人放下武器。”厅长一遍遍地重复这句话,他眼前的这个人的面孔他已经在电脑搜集来的资料里看了无数遍,现在在现实中面对,不免有些不一样的感觉。辉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他用左手勒紧了苦艾酒的脖子,慢慢一步一步逼向警察。突然一声巨响,那幢废弃的大楼最顶层冒出了白烟,伴随着哗啦哗啦的流水声,所有警察都紧张到了最高点,厅长立刻重拾威严,他还是用铿锵有力的语言喊道:“你就算在这儿逃走了,所有的陆航、海航、空航的关卡都有警察把守,你就是想出这个市,也会立刻被人抓住,还是放弃逃跑吧!”
      苦艾酒惊讶的扭过头看那幢大楼,辉凑在她耳边邪恶地笑:“怎么,不知道吗?我在墙壁里都灌满了汽油,只要炸出一个孔,汽油就会漫满所有地方,而且如果有一点火星……”辉的右手的枪一瞬间转移到左手,然后抵在苦艾酒的脖子上,右手又掏出一把枪——那是苦艾酒的!头偏也不偏的,右手往身后一举,“嘭”,子弹射进了窗户,然后是火光冲天,整座大楼在烈焰中迸射火红的光芒。有人马上就准备了灭火器。“不许灭火,不然我就杀了她。”辉在向厅长发话。那几个人立刻不敢轻举妄动。
       苦艾酒突然明白,里面的密室很多都是锡做的,锡易溶,上面就算留下指纹,掌纹都可以消失,大伙甚至能将脚印一举毁灭,辉动动脑子就能想出一个绝佳的逃跑计划,除了必须有一个人质外有多少警察也不一定拦得住他,只是有一点他没有考虑到。
       厅长已经退到后线,和平藏他们商量:“用强力麻醉枪吧,我们必须活捉他。”厅长接受命令要找到国家机密的所在,而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辉招供。
     “不行,如果他发现后伤害人质呢,如果麻醉枪不能即时起效,人质同样非常危险,他可不是一般人。”平藏义正言辞地质问。
     “一个如此重大的杀人犯,要是他逃脱了,社会又会有多少人丧命,区区一个人质,牺牲一人换来大多数人的安定,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可是……”平藏忿忿不平地反问,厅长却制止了他:“不要有异议,通知其他警员,准备行动!”
狙击手在丛林茂密处探出了枪头,天生反应敏锐的辉用眼角的余光感觉到了枪口正对准他的头部,他嘲笑着说:“狙击么?厅长,你的狙击手在那么远的距离射来,凭子弹的速度我可是有足够的时间来避……开……”
       辉突然悄无声息地倒下了,麻醉枪起作用了。苦艾酒感觉着辉一点一点疲软下来,心头一怔,她不明白,不明白,刚才辉明明有机会扣动扳机杀了她,可是他没有,难道,辉还有什么阴谋正待实施吗?
      厅长看着倒下的辉,得意地笑了,让做幌子的狙击手归队,又马上吩咐警员将辉“全副武装”起来,送上了专用警车,一位警员走向苦艾酒,温和地笑了:“小姐,请您上警局协助我们做口供好吗?”“好,好的。”苦艾酒明白这个时候不能暴露身份,辉即使被抓捕,她也还是要手刃他以祭女儿在天之灵,一定要亲手……
      警局。苦艾酒坐在一把椅子上。
    “请问您是怎么到那里去的?”
    “有个电话,说那儿有个特大新闻,我去采访的话马上就会转正了。”
    “转正?”
    “哦,对不起,我是一个实习记者,才干了不到一个月,这是我的记者证。”苦艾酒亮出了证件。
    “嗯,好,接下来的问题请您一定如实、详细地回答。”
    “我会的。”
      …………
       苦艾酒顺利过关了。
     “问题已经问完,请等一下小姐,我去拿份文件。”警员很快拿来一个文件夹,“请在这里签字。”
     “这是什么意思?”
     “小姐,请放轻松,这只是一份保密的合同,一旦你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泄露出去就会有人把您请进监狱,吊销你的记者执照,或许你今后都要在监狱中度过。不过,如果你能保密的话,那么什么也不会发生,所以请签字吧,签了你就可以走了。”
       苦艾酒很快瞭解了,她签好了字,尽可能的表现出惊讶与惶恐,快步走出了警局,回到之前辉给她找的房子,辉已经被捕了,这样歇歇脚应该没什么问题。苦艾酒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到了门口,她插进钥匙,门没有锁上,怎么回事,有人进去了吗?!苦艾酒谨慎地一寸一寸推开门,一阵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原来是这位记者的爸爸,苦艾酒发现,辉给她找的房子竟然是这位记者的家!苦艾酒别无他策,开始认真地扮演起女儿的角色,。
       雪川先生端着一盘菜笑呵呵地出来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冒着腾腾热气。雪川先生看见苦艾酒有些高兴得过分,马上盛好米饭,说:“筱子,跑新闻跑了一天了,快点垫垫肚子吧。”苦艾酒很有礼貌的接过饭碗,搓搓筷子,说声“我不客气啦”就开始动筷,她的演技还是那么精湛,雪川先生一点都没有怀疑。
       苦艾酒边吃边想,辉为什么要把警察引到那种地方去,如果在人多的地方,警察们不好开枪,怕误伤我,或是某些行为激怒辉,他很有可能把我杀了,这样既可以除去我这个威胁,也可以让警察陷入巨大的舆论漩涡之中,就会有媒体追查这件事,而辉也不能够被送往太偏远的地方,他的审判就会在众目睽睽,官员们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他,就变得难上加难了,而且在人多的地方,警察要顾及平民的安全,抓捕工作会变得障碍重重,怎样都比在那个地方挟持人质好,辉到底有什么阴谋……苦艾酒正想得入神,雪川突然放下了筷子,沉默了一会儿,说:“筱子,明天我们去新西兰。”
    “去新西兰干嘛呀,爸,我还要工作呢。”苦艾酒继续夹着菜。
    “那好,筱子,我要跟你说些事情,你只管听,不要插嘴。然后你再决定要不要去新西兰……
    “其实爸爸不是什么跨国公司的总裁,而是一个黑衣组织的成员,职位不低,并且干了些坏事。可是筱子,你相信我,那些都不是我的本意,而是迫不得已,因为,你哥哥被他们杀了!”
    “什么?哥哥是被人杀死的!”苦艾酒很疑惑,资料明明写着意外死亡,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哥哥是被人逼去试药后死了,他也是记者,肯定是发现了他们犯罪的证据,所以被下毒,那些可恶的警察查不出死因就草草了事,相片也不以为然,就这样把我轰出来了,后来我不甘心,再回到你哥死的那个地方,找到了埋在土里的一卷胶卷,靠它,我又找到了一个组织中的人,我当时庆幸终于有机会接近了,想尽一切办法,终于打入了组织,可是他的势力庞大超乎我的想象,我过了十年才可以看到那个害死我儿子的罪魁祸首——Boss,我费尽心机想杀了他,在计划的前夕他却被抓了,但是,但是我一定要亲手、要亲眼看着他倒下!所以筱子,我们必须去新西兰准备计划,我一定要手刃仇人……”
苦艾酒听后震惊得说不出话:“这是真的吗,爸。”
    “对不起,筱子,爸一直欺骗你,爸爸也有苦衷。”
    “那好吧。”苦艾酒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眼神坚毅地望着雪川“哥哥以前那么疼我,我一定不会让他白白地被害死,我们明天就起程,时间不多了。”苦艾酒考虑到这时利用他来帮忙报仇再好不过了,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不加迟疑地答应了。
    “好、好,筱子,明天早上我们搭第一班机,赶快吃后睡吧。”雪川抑制不住欣喜地说。
      第二天他们起航了,到达新西兰,雪川径直来到一幢小楼前:“住这里吧,筱子,委屈你了。”“不会的爸爸,我收拾一下就好了。”“好吧筱子,我去取钱回来,你不要离开。”说完雪川先生就出门了。苦艾酒趁现在,立即奔向新西兰的一间店铺,苦艾酒执行了这么多任务,她当然明白哪里的走私军火最好、最齐全,现在一把防身手枪非常重要,用不了十分钟,办理完毕,正当她想返回时,她看见了雪川,这是与银行相反的反向,他为什么到这儿来,难道他发现自己了。然而雪川的行为很快打消了这个疑虑,苦艾酒马上悄悄跟着他,他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终于,他拐进了一间小屋,尽管他一路上时时回头查看有没有人跟踪,但苦艾酒还是成功了,就在他用钥匙开门的一刹那,苦艾酒立刻将枪口抵在他的腰部,冷冷地说了句:“进去。”雪川顺从地进屋了,屋内一片黑暗,只有一台MD和一盘带子,苦艾酒将刚买来的手铐拷住雪川,马上开启了MD,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是辉!MD还在缓缓转动,一字一句,却撞击着苦艾酒的心。
     “雪川,你已经到新西兰了吧,很好,把莎朗留住千万不能让她回日本,然后立刻发信号给我,两长一短,之后我便会逃出来见你们,我知道莎朗一定不会心甘情愿去新西兰的,所以我跟她说她女儿是我杀的,你不要跟他解释,要耐心地等我到新西兰,然后我们再从长商议。听后必须把机器烧掉,切记。”
       苦艾酒脑海一片空白:原来,辉之前说的话都是假的,他没有对不起我。
       苦艾酒把MD给雪川也听了一遍,然后盯着他的眼睛逼问道:“说,我女儿到底是谁杀的。”雪川犹豫了一下,想到苦艾酒已经听过了MD,就开了口:“辉他调查过了,FBI当时已经查到她就是你女儿,本来他们想截住司机的车强行带走,可是……一辆失控的卡车撞过来了……辉一直很自责,如果FBI没有拦截,你女儿就可以逃过一劫,可是……当时辉已经让FBI内部的人进行干涉了,不过晚了一步,但是莎朗,你应该知道,辉他,他一直很爱你。”
     “我知道。”苦艾酒听了真相后哽咽着说。苦艾酒一切都明白了,为什么辉胸有成竹可以逃走却不易容来误导那些警察,他大概早已料到那些警察知道他的模样,为了不让警察怀疑自己也易容,不引警察去闹市也是一样,都只是为了苦艾酒能安全顺利地逃走……
      苦艾酒不断回忆着前天的事情,她坚强地没让眼泪流出来,却让泪水浸湿了自己的心,她还在回忆……
    “等一下!”苦艾酒好像想起什么事情,“你是辉的什么人?
    “我是他父亲。“
    “什么,你这么年轻……”
    “我和你一样,也吃了那种药。”
    “那么你知道谁帮辉逃出来吗?”
    “应该没有人,辉很少信任人。”
     “可是他现在一定呆在一个戒备森严的监狱,怎么出来。”
     “凭辉的能力一定办得到的。”
     “不,你不了解,辉如果被囚禁在那个地方凭一己之力顺利逃出来就算是天才也做不到,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
     “他根本就没打算出来。”苦艾酒像酒醒一样喃喃自语,“对,一定是,他为了我能去新西兰,编了一番谎话来骗我,为了让我能留在这,他又让你不告诉我真相,然后一段时间后,如果他被处决或自杀,就算我明白一切,也没理由回日本了。”
       苦艾酒使劲摇雪川的肩膀:“你怎么给他发信号?”
     “另一间屋子里有个装置,辉说像发莫尔斯密码一样发出去就好了,这是地址——你刚才说辉会死,真的吗?”
     “大概吧,他现在肯定在吸引警察的注意力,好让我出国。”苦艾酒说着收拾好屋子,解开雪川的手铐,“好了,雪川先生,走吧。”
门随即被沉闷地关上了。
       苦艾酒来到第二间屋子,里面有个类似电报机的装置,苦艾酒用笔形手电筒看遍了机器的每一个缝隙,终于发现了一张锡纸,上面有十一个字:五天内发给我,看后毁掉。现在是凌晨三点,距离辉被捕已经过去快两天了,现在回去日本又要用差不多一天的时间:“雪川先生,您真的有资产在这边吗?”
    “没错。”
    “那请你马上把钱汇到日本的我的账户我去定两张回日本的机票和联系买家购置武器,然后我们在小楼会合。”
    “好。”雪川先生擦了擦额头的汗,立刻整理一下衣着,和苦艾酒兵分两路,争分夺秒地跑到银行,把几张卡分二十几次汇给了十多个不同的账户, 到了7点,终于做好了,他立刻回到小楼,苦艾酒正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她望见雪川先生已经来了,出门叫好的士,和雪川先生直赴机场。
辉正在囚禁室里想象着雪川和苦艾酒现在的情形,他们不知到了新西兰没有,如果到了,父亲应该会看到我留的录音,莎朗没了手枪,也一定会去军火店买的,这样他们就碰不到一起,计划应该进行得很顺利,可是辉不知道,新西兰的城市建设,让雪川绕错了路,他的计划被打乱了,另一个新的计划产生了。
飞机起飞,两人都已经渐生倦意,雪川先生小小地打了个盹,苦艾酒还在脑子里不断地完善着营救计划,可是不知不觉,她也合上了眼。
雪川醒来时,看到了旁边的苦艾酒,他刚想起来给她盖毛毯,苦艾酒猛地惊醒了,清醒了一小会,看见雪川先生,马上坐直起来,继续考虑着计划的细节。雪川先生打破了沉默,缓缓地道起自己的过去:“我曾经是制药公司的总裁,他是我的独生子,后来我身体不行了,就把公司交给他打理,等到我病情有了好转,悄悄地到公司去,考察他的工作情况,却发现……”
    “发现组织?”
    “不,发现他在做一种药,可是试验的小白鼠都死了。”
    “APTX4869。”
    “没错,当时我质问他,他却百般辩解,我也就暗自忍下了。后来他终于告诉我这药的一部分内容,并且所需要我的帮助——他要试药人。”
    “所以你帮他了。”
    “对,他实在是个天才,研制出这种药,我也忍不住诱惑,想掀起一场医学界的革命,可惜药效不稳定,好多人死了,搜集到了一些宝贵的数据,也依照这些数据,分成两拨专家,一组是毒药,一组是延缓衰老的药,毒药无色无味,也检测不出,症状和过敏很像,警察大概也束手无策吧。”
    “那你怎么吃下这个药的?”
    “我是另一组的试药人,辉他,在我服药昏迷后也服下了,还好我们两个都没事,但是还是要继续稳定半成品的药效,这一步走得很艰难,然后是你的成功,但是死了一些人,所以小组的所有人都没法松懈。”
     “毒药那边也在完善,然后出现了变异,是这样吧。”
     “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确实好运气,不然组织也不会……也许冥冥之中早有注定吧。”
只有两个人的密闭的头等舱,轻轻回荡着雪川细微的感慨。过了几个小时,飞机终于到达日本。苦艾酒和雪川回到房子里,把一张条交给了他:“那儿的人看见这个东西就会交货了,把武器放在直升飞机上,我会再联系跟你会合,记住账号密码!”苦艾酒拿着采访的家当出门了,她要假扮厅长,还得多了解雪川的日常习惯。
     “打扰了阿姨,我是XXX电视台的见习记者雪川筱子,我们想做关于警视厅长的专访,你能帮忙告诉我他的日常生活是怎么样的。”苦艾酒截住一位晨练的阿姨。
      “哦,是电视台的呀,想访问厅长么,他对街坊邻居可是非常的和睦,也爱帮助人,只是最近少见他了,哎呀,做警察就是这么忙,他太太可是个大美人……”苦艾酒耐心地听完大婶叽里呱啦的家常话,一边记下有用的信息,一连采访了十来人,她觉得时机到了,敲开厅长家的门,开门的是一位美丽的女士,苦艾酒礼数周全的进了他们家,小心翼翼地提问和回答,她放下一个又一个套,缜密得没引起厅长夫人的半点怀疑,一个多小时后,苦艾酒差不多了解了厅长的生活习惯,于是彬彬有礼地告辞了,她的手袋里装着搜集来的资料,直赴录像店,把厅长所有的录像带租出来看了一遍,苦艾酒看得很仔细,她必须根据这些东西推理出厅长的性格,待人接物的特点,还有很多细节,演起来才会熟练,毕竟,她的时间不多了,辉的时间也不多了。她还作出了种种假设,熟悉了一些警界精英和政界人物的面孔。幸运的是,苦艾酒一下飞机就碰见了厅长从家里出门,凌晨三点半,跟踪他也稍稍容易了一些,他果然去了那个地方,苦艾酒推理过,全日本最安全的就是那里了,尽管几乎没有日本民众知道那个地方,被关押在这个神秘的基地,辉恐怕也不能像上次一样顺利地出来了。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厅长竟然上了一架直升飞机,不知飞向哪里,但是时间不等人,苦艾酒决定赌一把。
       她在一棵茂密的大树上用望远镜观察直升飞机起飞的地点,有几个带枪的士兵再把手,尽管没有直升飞机在那儿,可是士兵总是高度警惕的神情,要除掉他们不是那么容易的。苦艾酒把准备的东西都埋在一棵树下,只等厅长回来了,空地外围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树多路少,稍不小心就会迷路,厅长故意绕来绕去,之后走进了一条密道,可惜苦艾酒对这个森林太熟悉了,也许是命运冥冥之中的安排,她和辉就是在这里相遇的,他们巧合地倒了同一部队当间谍——这里是驻守东京的“自卫队”(此自卫队非彼自卫队,只是打着他们的名号而已)的基地。往事醇厚,这个森林勾起了太多回忆,不过现在最紧要的事是盯紧那个目标,苦艾酒闭了闭眼,又全神贯注的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
       晚上12点,直升机出现了,厅长一脸愤恨地走下来,借着灯光走进了密道,苦艾酒立刻做好了准备,侧身躺在森林的一棵树下,在厅长走出森林的必经之道上,作出昏迷的样子。厅长向森林的边缘走去,无意间瞥到了昏迷的苦艾酒,他愣了一下,谨慎地往前移动,绕到苦艾酒的前面,侧下身,这是个面容姣好的二十多岁的女孩,他轻轻摇醒了苦艾酒,睁开朦胧的眼,嘴里微弱的喊着:“水,水。”厅长四下环望,哪里有什么水,还好树叶上已经沾了点露水,于是他把树叶送到苦艾酒嘴里:“你先在这等着,我马上去拿面包和水给你。”厅长有点后悔这样说了,但是既然看见了,就要救人救到底,他叹了口气,跑去买来了食物。苦艾酒吃下后假装恢复了点意识,厅长站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问:“你怎么到这来的?这里很危险。”“我……我……”苦艾酒假装掩面痛哭,“我的男朋友背叛了我,还当着我的面羞辱我,我拼命地想跑走,可是进了森林,怎么也走不出去,我又累又饿,昏倒在地上,幸好有伯伯你救了我,不然,我会在这儿饿死。”“嗯,别哭了,起来吧,我送你去医院。”厅长有些松懈。于是苦艾酒假意累得站不起来,可是厅长一点要背她的意思也没有,她只好硬撑着往前走,正好前面有个深坑,苦艾酒天衣无缝地点下一个怀表,怀表准确无误滑进了深坑“我的怀表!”苦艾酒叫起来,厅长也看见了。“那是我妈妈的遗物。”苦艾酒跌跌撞撞地往前,无论如何都要把怀表找回来,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厅长心软了,慢慢扶着她坐在不远的树下,捡了根树枝,:“你在这等着,我帮你拿上来。”“嗯。”苦艾酒闪着泪花答应道。就在厅长转过身一会儿,苦艾酒想狙击手一样,用麻醉手表让厅长悄无声息地瘫软下去。“狙击成功!”苦艾酒看了一下表,“凌晨0:23,cool guy的表确实好用。”她没有片刻休息,立刻马不停蹄的把他带到了和雪川约好的那个地方,搜身,印指纹,制模,换衣服,称体重,准备工作在紧张的进行着,这次冒的是大险,不能有丝毫马虎,两个人对现实都认识得很清楚,只是,说出来也不能改变什么,于是,一片沉默。
       等到准备完工,快六点了,苦艾酒俨然成了警视厅的总舵爷。她把冷却后的指模套在手上,一切准备就绪,对决终于要上演了,结果如何,只有上帝知道。
       苦艾酒走进密道,如她所料,一闸厚重的合金门挡住了他的去路,需要口令,这倒难不倒苦艾酒,口令是当天的日期年月日,不过没有这么简单,日本每个独立的“自卫队”都有自己的暗号,年份0~9每个数字用一位名人代替,月份一月到12月有用不同的人代替,1个月中1~31号又用不同的人名代替,口令就是这样组成的,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变的,因为编程太复杂了。苦艾酒默默地祈祷着。门开了,门后面的世界安静得可怕,苦艾酒强压着内心,步履稳健的,如厅长一般走到通道的尽头。她把手摁在显示屏上,最后的关卡也开了。眼前是重兵把守的一架直升飞机。真聪明,与其费尽心思地把直升飞机隐藏起来,不如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别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接近这个地方,没想到他们至今竟然还在沿用远的设计。苦艾酒边想边走向了直升飞机,义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刚才我收到线人的情报,现在要马上审讯罪犯,给我以最快的速度飞到那里去。就位,出发!”驾驶员很敏捷的准备就绪。伴随着清晨第一缕阳光升起,苦艾酒终于要到达她预想已久的那个地方了。
      驾驶员熟练地操纵着方向杆,在那一望无际的蔚蓝的大海上飞行,苦艾酒有点焦急,这里没有什么掩护体,对雪川来说很不利,而且万一被发现了,逃跑也有点困难,之前想到的逃生计划似乎都有问题,因为,苦艾酒向下望时发现,目标地的下方海域,满是鲨鱼。而目标地,就是一个人工搭建的巨大平台,下方用极坚固的钛合金作基座,上面俨然是一座高技术研发中心,每一处,都显得与科技息息相关。直升飞机降落在上面,苦艾酒很有气度地走了下来,她自己都有些惊讶进行的这么顺利,辉就被困在着了,这个宛如林肯岛的太平洋中的孤地。有人走上前来,敬了一个礼,嗓音浑厚的说:“厅长,请来这边。”苦艾酒回敬了一个礼,捏碎了口袋里的定位器,跟上了他的步伐,她完全没有感到异样。
       而此时,控制室里的几个人聚在一起,有人说:“终于有人潜进来了,而且还想假扮厅长,可惜啊,身体特征完全对不上,大家看怎么处置吧。”把他带到辉的关押室,他们会乐意见面的。“一个幽邃的声音响起。”那好吧,反正她也是你设计的系统抓到的,随你处置吧,远。”
        苦艾酒被带到了关押室,就在她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时,一个人影闪过身后,呼的一声关上了那道无坚不摧的门。苦艾酒犹豫了,于是她被关在了里面,可是她不那么后悔,她坐下来,坐在辉身边,辉有些惊讶地看着她,然后平静下来了,眼神无限温柔地说:“莎朗,你太傻了,你明知有远在这,你不可能成功的。”辉这些天不见,他的脸色苍白了许多。“你错了,辉,我来这儿不是来救你的,我一开始就预料到了,既然这周围都装了电子脉冲,那么你父亲应该不会找到这来,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地和你一起赴死了。”“你听到录音带了吗?”“嗯。”苦艾酒耸耸肩,“也许是新西兰的旧城改造把道路改了,所以你的如意算盘打空了。”“是吗?原来人真的不可以强行逆天的……”就在这时门打开了,苦艾酒警觉的站了起来。那是一个熟悉的面孔,永远一副金边眼镜,永远穿着那件静千送给他的白大褂。他把身后的人都屏退了,关上了那道牢不可破的门:“很有勇气嘛,居然敢只身一人来送死,想当初和你一起工作的时候,也是这么拼,一点都不像女的。”“苦艾酒的心有些澎湃。”没想到你把静千送给你的衣服,保存得这么新……“远听到这两个字,脸忽然涨成酱色,暴怒地说:“住嘴,混蛋,‘静千’从你口中说出简直就是侮辱,我绝-对-不-允-许-你-再-说-这-个-名-字。”苦艾酒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又站定说:“我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静千不是我杀的,我发现她的时候已经救不了她了。”“闭嘴,我一定会让你体会到我失去静千的痛苦!”远愤怒地转过身,把门狠狠地在身后关上了。辉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此时,他终于开口了:“告诉我吧莎朗,这其中的故事。”苦艾酒点点头,现在她只想靠在辉的身边,,休息一下。
     “静千是和远一起从事科研的人员,她永远是那么活泼开朗的,她每次见到我都会主动的打招呼,像我这种人,怎么可能期盼有朋友呢,所以我尽量避着她,可是我总会不经意地碰见她,在这个冰窖里,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温暖的一个人,我鬼使神差地把她当成朋友,可是静千,却把我当成亲人一样。于是,她告诉我她喜欢远。有一次,远违反禁令,被关在禁闭室里不准吃喝,静千很担心,她自己偷偷的准备了一些食物,却没有跟我说,那次远确实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上头罚他三天不能进食。静千当然心疼,可是也只能干着急。第三天,静千终于按耐不住了,就偷偷跑去给远送食物……”
     “为什么你会知道……”
     “那天我本来已经准备停工回房了,静千大概是偷了守卫的ID卡想进去,那天的11点,走廊几乎没有人,我只听见静千的一声惨叫,赶紧顺着声音跑过去,那时候她已经嘴角流血了,我立刻起身去叫医生。但是静千拉住我的手,我俯下身子,只听到断断续续的几句话,‘远,保护好……求……’之后她的手就瞬间冰冷下去,禁闭室的门口,食物撒了一地,我被赶来的人抓走了,他们说,在拐角处发现有我指纹的枪,本来已经准备处死我了,可是我逃走了。我的一生永远是这样,不断地失去最亲的人,连奢求天使朝我微笑,也从来不敢……”苦艾酒的眼里噙满泪花,仿佛以前的伤口再次裂开了,辉扶着她的肩,让她平躺在床上,盖上一层绸白的床单,安慰她:“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苦艾酒轻轻点点头,闭上了眼。
       一会后,辉听见了开门的声音,还是原来的那个人。他厌恶地看了一眼苦艾酒,又把脸转向辉,吩咐旁边的人,“带他走。”辉没有抗拒的站起身,最后望了苦艾酒一眼,从容不迫地走出了禁闭室。到了审讯间,辉在椅子上坐下,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你来到这里不是要问我话吧,当年的天才科学家到今日一定更加睿智了,或许是你只想要我死。”
    “哼,过奖了,你没那么容易死,只是实验一下新产品罢了。”
    “我知道你想对我和莎朗不利,不过,临死之前,总归在最后满足一下我吧。”
    “很好,那你想知道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13年前的苦艾酒月,你们部门曾经进行一项极机密的研究,并且是专门为我们部门做的,可惜在最关键的一步失败了,对吧。”
远的脸阴沉下去。
    “还有,这项研究再也没被提起过,对吧?”
     远的眼睛仿佛像鹰一样勾着辉,“你怎么知道的,当时你还没到那个级别。”
    “我只是道听途说而已,不用在意,我只记得好像是在第三天失败的,只是不知发生了什么。”
    “住口!”远站起来指挥工作人员,“把他给我实验室去!”辉不紧不慢地扔出一句:“静千留下一句话。”远好像被冻住一般,手停在半空中,又慢慢放回去,恢复了那危险的眼神:“我凭什么相信你?”“莎朗告诉我的。”远在音筒里听到这句话,顿时攥紧了拳头,周围的人看到远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正在犹豫要不要打开门,远却挥一挥手:“你们先出去,我和犯人有重要的事要谈。他答应说出文件的下落了。”助手识趣地退了出去。远盯着辉,以命令的口吻讲道:    “快说!”“十几年前你也参加了那项研究,却没告诉她,命令是不可违抗的,于是她发现秘密后,有人杀了她,而你却无能为力。”远的脸有些扭曲,将拳头重重一捶:“我让你说静千的话。”“你对此非常自责,而部门为了不让这件事闹大,就找了一只替罪羊。你也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把所有的悲伤和恨都转嫁到莎朗的身上!”“来人,把他带走!”“她求莎朗保护好你。”会在门打开前最后说了这句话。远已经把脸别过去‘“带到场地去,我待会过来”诺大的审讯室只剩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实验场地,辉完全出乎意料地看到苦艾酒在对面,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了,他的脸上还挂着一丝诡异的笑意:“就这样,莎朗你只要看着他会有什么下场就行了,你会好好的活着的。”“不要!”苦艾酒歇斯底里地大喊。辉似乎不那么惧怕,他的心中一直在等待什么东西。仅有的三名工作人员一边调好设备,一边让病毒就位,辉睡在冰冷的实验台上,眼睛紧闭着,不到最后一刻他是不会放弃的。注射器也已经就位。终于,冰冷的针头扎进他的皮肉,时间宛如停止一般,他的心沉到谷底。
       突然,一只大手托起他的上半身,拍拍他的肩膀:“快走,不然来不及了。”辉睁开眼,对面有三个卧倒的身体。远带着他和苦艾酒迂回的来到水下港口,把“钥匙”交给他们,“带上这个发射器,鲨鱼不会攻击你们的。一旦离开这个海域就立马关掉。”两人一起点头:“那你呢?”“我不会有事的,我会遵守对静千的承诺,还有,我已经帮你解毒了,你们放心走吧。”远的脸上浮现出从来没有过的幸福和轻松地表情。辉往回望了一眼远,几步踏上岸,拉住远,说了几句话,然后迅速地上了潜艇,往未知的前方驶去。
    “你刚才跟远说什么了么?”
    “没有,我让他为了静千好好活下去,而且我想我们可以安稳地过日子,做回两个平凡人了。”
    “错,是一对。”苦艾酒望向远处透下海水的几束阳光,不禁莞尔一笑。
几天后,政府丢失的的文件都被找回,政坛顿时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三个日本人到了澳大利亚。辉和苦艾酒站在黄金海岸的沙滩上,眺望海平线处的海船。海船背后又一轮红日,正欲升起,照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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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1-1-28 13:35:47 |只看该作者
希望73给她一个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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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成的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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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8 20:00:47 |只看该作者
文笔还不错
不过对文章结构的把握度可能还不太够~~
个人很喜欢苦艾酒,她正如坠落人间的黑翼天使般令人心痛
希望她能获得幸福
欢迎来到同人原创区 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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