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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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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原创] Belief[短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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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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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16 20:48:40 |显示全部楼层
10年的文,在同人区发过,各种天雷滚滚可是我现在已经无力解释了....= =+++
和Schwarzwald算是一个系列的吧..两篇文是有关的




Belief


1
她收到一份来自黑森林的礼物——
黑色的不是森林,而是我们污浊的双眼。
落款是Stolichnaya。


她是听过这个名字的。三年前她在东京举枪自杀了,一时引起了组织内部的混乱。并不是因为她的职务重要,而是她的美貌实在令人无法忽视,美艳动人,回眸投足都令不少老男人失了心。她知道这其中也包括自己的哥哥。因为她更清楚了解Stolichnaya这个名字是在她9岁的时候,彼时她的哥哥和Stolichnaya都正是处于最无所顾忌、不顾后果的时年。

那时9岁的她站在门后偷看。即使是细小的门缝里也透出了旖旎的春光。年幼的她看见Stolichnaya靠在哥哥的身上,一头柔软的红发散漫地披在哥哥健硕的胸口上,她幽幽地开口,语气甜得发腻。[..和我一起离开,好么?]她就那么一次感到了最深刻的害怕与恐惧。

只有在年幼的时候才敢无畏地承认自己的恐惧,长大了总是怯懦。

她听到哥哥说[我有我的使命,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这些都是我不能抛开的。]

她听到Stolichnaya的苦笑,[好。你不离开,我走。]

后来她听组织的姐姐说,Stolichnaya调任去了德国。哥哥也越发变得冷酷无情,即使对着至亲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她感觉到了他的堡垒越筑越高,她也知道自己是无法让他回来的。

她再也没见过Stolichnaya。

可她就再也忘不了这样一个人。



[BM过来。]
她又向科研室的老男人们抛了个媚眼,优雅地向Gin走去。

哥哥从来不会叫她的名字,自从Stolichnaya走了之后,他帮她抛弃了绪子这个名字,帮她取了Bloody Mary这个代号。

那之后她也不叫他哥了。


地下室没有阳光透进来,即使设备先进也除不去那阵淡淡发霉的腐朽味道。哥哥背对着她,拿着一杯Kirchwasser啜了一口。她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自从那个女人走了之后就未曾见过哥哥狠狠酗酒的模样。她暗自琢磨着。

[这次又是什么人啊。]她拉开椅子,随意坐了下去,顺便接住了Gin递过来的一沓相片。

[哟,这次是大手笔。]她翻了一翻,无非就是一个英俊的男人,眉头紧锁,眼神忧郁。哥哥真了解她,她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这次有特殊要求。]

Gin转身,嘴角擒着她最熟悉的嗜血笑容,眼里却有些异样的迷茫。

...

当最后谈完细节之后,两大瓶Kirchwasser都已经被他一人喝完了。Gin竟然趴在了桌上,她越过桌子瞥了一眼。喏,竟然醉了。她正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Gin竟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不肯松懈。她便暗揣度是有些事发生了。[Gin你干嘛了。]

他蓦地抬起头来,迅猛得甚至有点吓住了BM。[曲子.. Kirchwasser..你是谁。]

她暗笑。男人发起情疯来连自己的血亲都不认了,还真不是人。她温柔却用力地扯开他的手,把手腕收回来后转了几圈运动了一下,然后顺着他飘渺的眼光展露了一个最妩媚勾人的微笑,[啪]地一声甩了他一巴掌。[哥啊,该醒了吧。]微笑迅速结成一个默然的冷笑。

她不知后来Gin有没有如她所愿醒来,因为她已经踩着Manolo Blahnik优雅地离开了。临走前她甩了甩相片,示意这任务她接了。


Kirchwasser..这个女人对Gin必定是Stolichnaya的替身,甚至已经成为第二个Stolichnaya了。无论基于什么原因,他还是没抛开组织和自己。这总是令人庆幸的。至于原因,她还是惧怕去探究。


[哟,BM出来啦]

[看你满脸笑容也不像被Gin训了一顿吧。]

[才不会呢,Gin向来对BM都赏识有加的。]

他们都是不知道两人兄妹的关系的。她继续着微笑,却在心里想,我可从来没觉得他对我哪里赏识了。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丰满的胸前。大概也不会是兄妹恋的,毕竟还有一位Kirchwasser小姐。

[..哎哟那位Kirchwasser可真冷淡。BM你的代号和她换一下就差不多了。]她标准的八齿笑容把Kirchwasser送进了Gin的房间。[我怎么会抢别人的代号呢。]

其实她不知道那天Kirchwasser来是和Gin道别的,一天以后她就失踪了。有人说她自杀了,有人说她逃去欧洲了。众说纷纭。但这也不是与她有关的故事了。





2
柏原水良生命里其实出现了很多女人。但无一如她特别。因为某些隐秘的原因。

她是柏原水良的下属,自从三个月前他的秘书小林小姐结婚以后她便代替了小林小姐,成了他的首席秘书。她的名字叫小泽玛丽,与那位出名的女性只差了一个字。她曾眨眨眼俏皮地告诉他,[我也是混血的哦。]

也许是彼此都有生理上的需求,也不知道是谁写挑逗对方,但却早已引燃对方身上的火。肉体上的缠绵,原始的律动,莫名其妙勾起了他的宁静。他忽然觉得其实她是特别的,生命也不过如此,但转而又痛斥自己的思维竟然如此紊乱,尔后便又把精力集中在观察她的媚样上。她的床上功夫可与那位出名的女性不相上下呢。

她明明是没有不同的。


但事情发展总是出乎意料的。

柏原水良开始住进了小泽玛丽的小公寓,以一切热烈的姿态追求她,她也由开始时的欣然接受转变为迟疑。

[I thought that..我们只是床伴。]激情过后,在他们的相偎间小泽玛丽冷不防发问了一句。这的确是一个问题。[You know..我..]她转头,洗发精的芬芳随着转动散发出馨香,发丝撩拨着他的胸口。是异样的情愫,是不能止于欲望的情愫。[我以为,我和你的那些历任床伴没什么不同。]她望进他忧郁的墨眸,乌黑的眸子此刻除了情欲什么都没有。

她于是确信刚才一刻之间的失神只是自己的错觉。

其实后来当情迷意乱的时候,他也不太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但他身下的她听得十分清晰,[你是不同的…]她只是勾起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明晰又迷惘地带有一些无奈的气息。那笑容尔后又在他的猛烈撞击之下变了味。


柏原水良开始习惯在下班以后载着小泽玛丽驱车回她的公寓,继而习惯从背后拥抱在厨房忙碌的她,接着习惯在她家吃到温热的饭菜。一切都犹如火车一般地飞速前进,确信是家的温暖。

[你怎么煮得一手好菜呢。]他把头埋在她的发丝间,喃喃开口,热气喷到了她敏感的耳垂,她笑着躲开了。[因为没有亲人,所以从小饭菜都是我一人盲摸出门道的。]

他怔了一下,在意料之中。[没有亲人?]

她点了点头。[在孤儿院长大的,所有的一切都得花比别人多十倍的努力才能成功。这就是没父母的悲哀。]她像似习惯了般微微一笑,同时娴熟地把菜上碟。[好啦,吃饭。]


席间,他倏尔放下筷子,深邃的目光射向了她。[干嘛了。]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你信上帝么?]

她呵呵地笑了起来,顿了一顿。[我们明明是造物者,为什么偏要自欺欺人地扮成被造者。]他忽然觉得这个女人的四周蔓起了光华万丈。然后他又质疑自己的思维是否有了些什么问题。




3
绪子,或者说Bloody Mary,她有自己的信仰,如同哥哥一样,她只信仰能让自己活下去的神。

兄妹生长的孤儿院旁边紧挨着教堂,经常会有神父或者修女来探望孤儿院的孩子。顺理成章他们都信封上帝,祈求上帝能带他们出贫困与苦难。当他们虔诚地祷告时,哥哥会偷偷告诉她,[就当他们在唱歌。]

其实就算哥哥不提醒她,她也不会相信这样的神。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上帝,为什么好人没有善有善报、坏人却能逍遥法外。这样无能的神,她不需要相信。

她也曾经相信过哥哥,她相信庇护着她的那位神就是哥哥。这种信仰一直持续到了他们被组织的人带了回去。

那样残酷甚至说得上变态的训练——上午学习文化课,他们是不分科目的,宗教、科学、社会,各种人类历史上所创造的理论都必须学习。下午练习的是武力,赤手空拳、枪械、刀剑,任何武器,甚至不是武器的东西,都要练习。一个月一次淘汰,每次淘汰一半。半年下来,从最初的几百人,只剩下四人。其中当然包括了她和哥哥。那时候她以为自己终于熬过去了,面向那位先生,她眼眶是湿的。

但哥哥投来冰冷的眼光让她醒悟,还没结束呢。


迎来的是更加残酷的训练,学习更加高深的物理理论、制造化学炸弹、或者品尝红酒、再或者听枪声辨别型号、或者易容,但这些都比不上那些科研人员在他们身上注射各种各样的毒物,让他们百毒不侵那么恐怖。

那段时月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信仰。她发现了就算是至亲的哥哥,在面临死亡的深渊,也未必能够救他。以前那个对她最好的哥哥不行,现在这个冷漠的哥哥更加不行。她彷徨过,这样活下去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但某一日她如同晨曦照到了白雾上般忽而醒悟了,她唯一可以相信、唯一可以的信仰的,便是这个巨大的组织。它给了她生存的机会,给了她出人头地的机会,给了她傲视世界的机会。

从恍然大悟的那一刻起她就认定了这个信仰,这个养大她的黑暗组织,便是她唯一的家、唯一的信仰。是如同上帝一样救赎自己的存在。





4
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她放心地打开柏原水良的电脑,快速寻找着一些信息。于是她看到了这样一些东西。是一些收到的信息。

发信人 Stoli (①Stoli是最正宗的Stolichnaya生产商。)
我不想报复他。

发信人 Stoli
让我考虑一下。

发信人 Stoli
我知道怎么做了。只要把Kirchwasser送到他身边就行了吧。

她啜了一小口电脑旁的水,微笑着痛斥这个男人的粗心大意。并悠闲地继续往下翻些有的没的。


水声停止了。她刚关闭了这些窗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浴室门打开了。

意料之中他的眉头紧蹙,明显是针对她的行为。然后她看到了赤条的他,连内裤的没穿。内心竟还有心思挪揄他为什么现在才来玩这些游戏。

她暗暗抚了抚剧烈跳动的胸口,笑了一笑。[没什么,刚拿你电脑上了一下网。]

他不可置疑也同样地笑了,揽着刚起身的她,吻了下去。她被吻得狂乱,听见他喃喃自语,[Mary..Mary..]眉是深深地蹙着的。她急于抚平他的忧伤,连忙答他, [我在这里..]


[不。你不在。]



如同往常她依旧依偎在他怀里,他慢慢摩挲着她的秀发,深深嗅入馨香。是那么满足的感觉。

此刻,他确信自己是疯了。

[BM,跟我走罢。]

她惊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其实他知道了也不奇怪。

她没问什么,她的小手爬向了他的大手,干燥而温暖,她说——

[好。]




5
同BM一起来的还有Gin。

他疯了般把BM拉到了自己怀里,掏出了他最心爱的沙漠之鹰(②以色列一款威力强大的手枪),指住Gin,竟像是疲累般。[放过她吧。]

[放过她?]Gin像是听不懂般微微歪头,他的笑容在月的光华下却显得更加嗜血。

[我承认,当她一开始接触我的时候,我的确是想让她爱上我,让你也明白失去至亲的感觉..但现在,我终于明白了,BM,是我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我会好好照顾她,我清楚她是什么都不知道的..]BM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于是他的手臂更用力地揽住了她。

[放过..]

话没说完,他手里的沙漠之鹰被踢飞了。他茫然扭头。


是Bloody Mary,她现在不是小泽玛丽,BM回来了。

[Shut your fuck mouth up, baby..You know what, 我所有都知道。]

[我知道三年前是你劝Stolichnaya向Gin报复。]

[我知道你是Stolichnaya爱人的弟弟。]

[我知道你这几年杀了多少我们的人,只是为了知道我们兄妹的消息。]

[我知道你为了杀我们两个今天带了多少人来。]


她露出一个和Gin一模一样的笑容。

[我还知道他们全都去上帝了。]


[还有一件事你是不知道的。]

她挑了挑眉, 表示的确不知道以及好奇。

柏原水良这次是真的累了。他的眼里由原来的狂热重新转回忧郁,深邃的眼眸里只有一丝亮光,他是真的累了。



[我是真的爱你。]

[你对我的好,你的微笑,你的生气,甚至你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Shut up, you that fucker..]

[这就当是我送给你们兄妹的最后礼物吧。]


他一步一步走向那支被踢开的沙漠之鹰,BM蓦然反映了过来,一把抢了过来,指住他的太阳穴。她感觉所有的一切都在控制之中了,像先知一样知了所有的事,那是一种无言的快感。就连他对她的爱,她现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Bye, Mary.]

[再见,水良。]

随着枪声响起,这个任务结束了。



[绪子..]

哥哥已经很多年没有叫过她的名字,她刚刚得来的控制感又在这声呼唤中消失了。她狠狠转过头剜了他一眼。[Shut up!]然后望向倒在地上,眼里连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了的那个英俊的男人。[And you..]

她颤抖地放开了枪,踩着miumiu离开。

她知道在漫长的未来,她再也不会遇到这样一个人了。连她最后一点感情都自私地掠夺了的男人。

她告诉自己要像赫斯佳一样。Tomorrow is another day, 明天她还是那个优雅美丽的Bloody Mary。只是必须更加冷血了。她提醒自己。




Bloody Mary果然是一个穿不惯Miu Miu的人啊。她瞥了瞥脚上的高跟鞋,心里盘算着明天就扔掉它。






6
地下室没有阳光透进来,即使设备先进也除不去那阵淡淡发霉的腐朽味道。哥哥背对着她,拿着一杯Kirchwasser啜了一口。她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自从那个女人走了之后就未曾见过哥哥狠狠酗酒的模样。她暗自琢磨着。

[这次又是什么人啊。]她拉开椅子,随意坐了下去,顺便接住了Gin递过来的一沓相片。

[哟,这次是大手笔。]她翻了一翻,无非就是一个英俊的男人,眉头紧锁,眼神忧郁。哥哥真了解她,她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这次有特殊要求。]

Gin转身,嘴角擒着她最熟悉的嗜血笑容,眼里却有些异样的迷茫。

[他叫柏原水良,是柏原雄良的弟弟。]他扔过来一份档案。

柏原雄良,国会议员,三年前在德国被杀。

执行者: Kirchwasser

监督者: Stolichnaya






后记。
我想写的是一个关于个人感情与集体利益、信仰与现实的冲突的故事。

这篇文大概是我所有文章中最深涩的一篇了,很多语句都是难懂的,思维的确是很跳跃。但这并不阻止我热爱这个故事。热爱这些有着信仰,内心强大的人。BM的信仰一直都是能让自己活下去的组织。Gin的信仰是BM(这个在故事里是藏得挺深的)。水良的信仰曾经是他的家人,后来又掺杂了对BM的爱,他对这些事情的mass up直接导致了他的死亡。

关于最后一段。是一个Prada和Miu Miu的故事。

Miu Miu的创始人Mrs. Prada是Prada家族的人,她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而创立了Miu Miu这个品牌,而接管Prada则是家族使命。她选择了Miu Miu。而BM穿不惯Miu Miu的原因是她始终选择了自己信仰的组织。

嗯。大概是这样了。


2010-6-16于家中。
我被自己治愈到不行了這樣真的好嗎

平成的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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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占s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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