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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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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伊藤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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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 『转』就爱你的酷(娇女戏夫平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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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成的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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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2-22 12:32:08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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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T.....表催我..催作者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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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2-22 12:35:28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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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拜托你去催了啊
彤~~
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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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成的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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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2-22 13:26:03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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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T....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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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2-24 18:41:31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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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没有新的啊?
平和文好少哦。。。等的好辛苦哦。。。
哇~~哈哈哈~~~~原来有些伟大的人也是很懒惰的阿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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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2-24 22:34:29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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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2-25 20:15:12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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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网站上好像这篇文章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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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2-27 16:41:18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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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呃~~
在图社已经结束了...- -
但是下一段有一点........

汗个,,
bye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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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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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2-27 16:51:08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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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发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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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成的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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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2-27 17:56:32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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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T...表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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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2-27 22:38:49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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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死~~用MJ发....- -
看了表砍我~~
---------------------------------------------------------------
    夜色越深,欢乐厅里的气氛便越热烈,劝酒声四起,伺候的佣仆也忙著呈上美酒,让众城主喝个痛快。
  “远山城主,你如此年少就能成为一城之主,真是不简单,我敬远山城主三杯当是贺喜。”服部平次笑著说道,豪爽的喝乾了三杯酒。
  远山和叶不明白服部平次今晚怎么老向她敬酒,不过她的酒量不差,遂也大方的回了三杯酒。
  “想不到远山城主酒量如此之好,本城主真是高兴遇到了酒伴。来,今晚我们就喝个尽兴。”
  服部平次原是有意将远山威灌醉,让他明日无法离开炎城,不过他没想到远山威的酒量那么好,一壶壶酒下肚仍是面不改色,于是他的灌酒行动更是积极。
  远山和叶面对服部平次的热烈相邀,只好勉为其难地接下,一面也暗自运气,希望能将酒气尽速的排出体外,以免醉倒了。
  几位城主见服部平次和卫和叶喝酒的豪劲,也兴致浓浓的加入,大口的灌入黄汤。
  “领主,炎城的汾酒虽是天下有名,但我淆城的肴酒也是冠绝一方。我带了几壶来,请领主和各城主尝尝看。”淆城城主尧朗站出来大声的宣布。
  各城主纷纷附和,服部平次也点点头笑说:“欢迎,欢迎。久闻肴酒的大名,今天终于有幸喝喝看了。”
  淆城的侍卫连忙下去取酒来。
  远山和叶听了却有丝著急,她酒量是很好,但她只要同一时间喝了不同的酒,定是马上就醉了。
  汾酒已是后劲很强的酒,再加上同样浓烈的肴酒,这一混合……远山和叶不敢往下想,为了不失态,她绝对不能喝肴酒。
  婢女接过侍卫带来的肴酒,为领主和每位城主都倒满了一杯。
  服部平次闻了下酒香,微甜不呛鼻,确是好酒。他举杯向众人邀道:“乾杯!”
  众城主也举杯同声道:“乾杯!”
  远山和叶也举起杯子,不过只是作势沾了下唇便放下。
  “喂,远山城主为何没乾杯呢?”服部平次注意到远山威的酒杯还是满的,故意朗声道。
  此话一出,众城主全将注意力放在远山和叶身上。
  “远山城主不喝完,是不是嫌肴酒不好喝呢?”尧朗立刻询问。
  “尧城主别误会,在下绝无此意。”远山和叶向尧朗解释。
  “那就喝完啊!尧朗见远山城主好酒量,还想好好和远山城主喝两杯呢!”尧朗粗声说道,旁边的城主也都起哄著。
  事已至此,远山和叶只好硬著头皮和尧朗喝了三大杯酒。
  “好啊!”叫好声此起彼落,众人又继续饮酒作乐。
  远山和叶努力的运功吸气、吐气,却也阻止不了酒气上冲,不一会儿,她的头便沉重了起来,眼前的景物也开始变得模糊……
  不行,她快支持不住了!远山和叶有些踉跄的起身,强撑著身子向服部平次告辞。
  见远山威真的醉了,服部平次暗自高兴计谋得逞,自是同意他回房歇息,还要左右服侍的侍卫送他回去。
  而远山和叶为了避免在外人面前失态,便婉拒了服部的好意,自行回房。
  远山和叶步履不稳的走向聚英堂,脚步越来越沉重。因为怕在中途醉倒不起,她选择了走捷径。她记得穿过庭园便可回到聚英堂,于是她扶著两旁的树木走入花园里。
  突地一个踉跄使她几乎跌倒,幸而她的手勾到旁边的树干稳住了身子,但她头上的发带却被树枝勾到了,一头长发顿时倾泄而下,而意识已不清的她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头发已披落。
  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她也在花园里迷失了方向。酒意持续地上升,她在醉眼蒙陇之下,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就在她要醉倒之际,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走近她,接著便有人大声叫道:“人找到了!”
  远山和叶极力想睁开眼眸看明白,却力不从心的摔倒在地。她最后的记忆是数支火把直照著她,好像有人在向她说话,而她没听清楚就醉昏过去了。
  ***
  “怎么样?”
  “报告侍卫长,姑娘找到了。”
  “找到了就好。现在快将她梳洗一番,主公快回寝宫了,动作快些。”
  “是,侍卫长。”
  两个手下依著大泷的命令,将找到的黑衣姑娘送到婢女手中,让婢女为她梳洗打扮。
  “喂,这姑娘怎么醉得这么厉害,等会儿如何伺候主公呢?”其中一名婢女问。
  “八成是因为紧张,才会喝酒想镇静些,一不小心就喝醉了。”
  “听说这姑娘是万宝楼的名妓呢,出道不久,身子还是乾净的。”
  “就是因为还是乾净的才敢献给主公啊。快为她洗净身子,别误事了。”
  远山和叶在热水的刺激下醒了过来,不过还是脑袋昏沉、四肢无力。她努力张开眼睛,看到三、四名女子在她身边,而自己竟是一丝不挂的坐在浴池里让她们净身。
  “你……你们在……做……做什么?”远山和叶想大喊,但由喉咙发出的声音却像蚊鸣。想挣扎,身子却是软绵绵的便不出任何力气。
  婢女才不管远山和叶在说什么,忙著为她净身,帮她拭乾了身子后,就替她穿上了特别准备的黑色肚兜,并披上黑色薄纱罩衫。随后婢女们扶她坐在梳妆镜前,一个婢女拿著脂粉在她脸上涂涂抹抹,接著又将她一头长发梳成了个简单的髻再系上丝带。
  “你们将她打扮好了没?”管理婢女的王嬷嬷走入房里问道。
  “王嬷嬷,一切都打点好了,可是这姑娘喝醉了。”一位婢女回答。她将远山和叶扶到王嬷嬷身前。
  “那不碍事的。”王嬷嬷抬起远山和叶的脸蛋看了下,“果真生得标致。这姑娘净身后,你们可有为她抹上香露水?”这是伺候主公前所要做的准备。
  婢女们都点点头。
  王嬷嬷指挥婢女将远山和叶扶到床上躺好,再拿出一个白玉瓷瓶,沾了些瓶子里的药水喂到远山和叶嘴里,再拉好她身上的衣裳,这才满意的点头,和所有的婢女退出房间。
  “王嬷嬷,如何了?”大泷守在房门外,见王嬷嬷和婢女们走出,忙上前问道。
  “侍卫长,我王嬷嬷做事,你可以放一千个心。我们已经将那姑娘打扮得漂亮又美丽,还让她喝了迷情水,我敢拍胸脯保证,等会那姑娘的表现一定会使主公满意的。”王嬷嬷自信十足的回答。
  “那就好。只要她能得到主公的欢心,我一定不会忘了王嬷嬷的好处的。”大泷对王嬷嬷感激她笑著。
  “若没其他的事,我带婢女们下去了。”王嬷嬷向大泷点点头,领著婢女离开。
  大泷走到寝宫门口等著主公回来。
  庆功宴在近半夜时结束了,所有的城主都醉酿酿地回房休息,众人都喝得很尽兴。
  服部平次只是微醺,他有些疲累的回寝宫,才刚走到门口,大泷便迎上前来。
  “主公,您回来了。”
  “嗯。已经这么晚了,你也可以下去休息了。”服部平次边走入内室边交代。
  “主公,属下找到了个黑衣女子,人就在怡花轩里,请主公见见。”大泷躬身禀报。
  “我不过随口提提,你竟也能找人来。大泷,我不知道你的办事效率这么的好。”服部平次听了觉得好笑,忍不住调侃道。
  “大泷只是想为主公分忧罢了。不过主公会不会喜欢,属下就不知道了。”大泷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看在你的用心上,我就去看看好了。”老实说,他现在满心都是远山威和黑衣女子,对其他的女子都没有兴趣。不过大泷的忠心让他感动,他就勉为其难见见那女子好了。
  怡花轩就在他的寝室旁,服部平次一步入轩内,就闻到阵阵香味,他明白那女子已净过身,并抹上了香露水。只是这女子竟躺在床上见他,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服部平次大手掀开纱帐,就见到一个身穿黑纱衣裳的女子躺在床上,薄薄纱衣下只穿了件黑色镶金边的小肚兜。纤细的身材是略显单薄,但玉体横陈的模样的确够诱人,这女人已经成功的引起他的注意了。
  她的脸蛋被发丝遮掩,看起来像是睡著了般。服部平次正想上前拨开发丝看清她的相貌时,她嘤咛一声转过头,无瑕的脸蛋完全显露出来。
  服部平次立时征在当场,是她,真的是她!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的回过神,脸上的表情由呆愕转成了狂喜。日思夜想的女人就在眼前,怎不让他高兴呢?
  服部平次在床沿坐下,大手轻轻抚过远山和叶姣美的脸蛋、柔美的玉颈、小巧浑圆的胸脯、平坦的腹部,一路抚摸她修长的腿直到细致的脚踝,她身上的每寸肌肤无不令他爱恋。
  “老天是不忍看我如此想你,所以就将你送来给我了。这是天意,宝贝,你是属于我的了!”服部平次俯下身吻上了佳人的粉红小嘴,大手也不客气的伸入肚兜里,感觉掌下的滑美柔嫩。
  远山和叶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感觉到有人在侵犯她,她本是应该要努力摆脱别人对她的侵扰,但她身子里却有股异常灼热的火苗在烧灼著她,让她好难受,也引走了她所剩无多的心力,现在她只想让自己舒服点。
  “热……好热,我好难受……”远山和叶扭动著身子,低吟出声。
  服部平次抬头看著远山和叶潮红的脸蛋,她眼眸半睁,身子不由自主的摇摆,他知道她是被人喂下迷情水了,现在她正是欲火难耐才会如此的不舒服。这一定是大泷为了要讨好他才这么做的,可却苦了他的宝贝。
  “我马上就为你解去难受,宝贝,你忍著点。”
  服部平次飞快的脱下自己的衣裳,也将远山和叶的薄纱罩衫脱去,上床拥住了佳人,大手覆上了远山和叶的胸脯,炽热的唇也恣意的在她的樱唇和玉颈间流连。
  他的手移到远山和叶背后,解去了肚兜的带子,不耐烦的扯去这层障碍。眼前无懈可击的娇躯使他呼吸急促,眼中充满了欲望。他要她,要定这个女人了!
  他的唇、手在她身上游移著,让她忍不住低吟出声,服部平次更加热烈的攫取她的柔美,将彼此的情欲推向了高峰。
  不要!不可以!远山和叶脑中闪过这些字眼,却立刻被体内爆发而出的欲火焚烧殆尽。她的身子需要他的抚慰才能平熄体内的火焰,她已制止不了自己了。
“宝贝,我的宝贝……”服部平次再也隐忍不了自己体内的冲动,再次吻住红唇的同时,也占有了怀中的佳人。
  远山和叶只能紧紧的攀住服部平次的肩头,指甲深陷入他结实的肌肉里,身体的悸动让她娇喘连连,随著欲望之火,她被带入了感官的欢乐天堂……
  大泷见主公久久都没有走出怡花轩,心知肚明地扬著笑容离开了。现在他可以回房好好休息了。
    ***
  经过一次次的激情、一回回的高潮起落,最后服部平次筋疲力尽的从远山和叶身上翻落到一旁,但他犹不舍的将远山和叶搂回怀里,抚著她汗湿的身子。
  远山和叶体力早已用磬,神智模糊的她边喘著气,闭上了眼眸。
  服部平次调整了自己的气息后,才想到要问清楚她为何会被带到这里来,以及她的身分。她真是远山威吗?
  他在她耳旁轻问:“告诉我,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远山和叶。”她下意识的吐出了实话。
  服部平次忙又问:“那远山威又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阿……弟,天威……是……阿弟。”远山和叶模糊的回答。
  原来她跟远山威真有关系。但远山威说他姊姊出家了,而且下落不明,那她怎会在炎宫里出现呢?
  “是远山威带你来的吗?”服部平次再问。
  “不是……阿弟……死了……”远山和叶有些哽咽的回答。
  服部平次听了很是惊愕,他知道此时的远山和叶绝不可能说谎,那么……
  他略微沉吟,立时得出了答案。
  想来那远山威早就死了,而远山家为了不失去城主之位与权势,乾脆就让远山和叶变成远山威,代替弟弟当上城主。
  服部平次的问题触动了远山和叶心底最深处的伤痕,此刻她彷佛又回到了当年,亲眼看到她最亲爱的阿弟从她眼前摔下,那不会再动的身躯、满地的血水再度在她脑海里翻腾,她忍不住哀伤地哭了起来。
  “阿弟……阿弟……”
  “乖,别哭了。”服部平次抱著远山和叶,轻抚著她娇瘦的脊背安慰。没有了冷漠,哭泣的她是那么的脆弱无助,让他心疼不已。
  “阿弟……爬到屋顶上捡纸鸢,不小心……就摔下来了。血……地上都是血,我……好怕,阿弟……不动了,娘打我……骂我,说我害死了阿弟……”远山和叶断断续续的哭诉著,将心中隐藏已久的话全说了出来。她捉住能给她安全感的厚实胸膛,如溺水之人攀到浮板般,紧紧抱著不放。
  服部平次抱紧哭得像个泪人儿的远山和叶,极力的安抚她:“乖,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乖!我可怜的和叶,没事了,没事了……”
  远山和叶哭了会儿,便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服部平次确定远山和叶真的睡著了,才停下安抚的动作,只是温柔地抱著她,让她能舒服的睡著。
  她过得并不好,至少她不快乐。由远山和叶的说法,他知道远山和叶的母亲将她弟弟的意外死亡全怪到她身上,而母亲对她的怀恨与责怪是她郁抑不乐的最大因素。加上她又要逼自己做个男人,接受做城主严格的训练;而为了瞒过众人的耳目,她也必须小心谨慎的过日子,心中就算有苦,也不能对旁人说。这是多残酷可怕的生活啊!难怪她会那么冷漠,也从不曾见她笑过。
  没有受到温暖关怀的她,怎会懂得如何展露笑靥?如何轻松快乐的生活呢?
  思及此,服部平次不禁为远山和叶感到心痛。她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如今他既然明白了原因,便不会袖手旁观。
  “你的过去,我无法改变;但是你未来的日子里,一定会有我在身旁。和叶,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服部平次执起远山和叶的心手放在唇前一吻,然后他拥紧怀中的人儿,缓缓的闭上眼休息。
  ***
哪天你不再开机时, 我就被你锁在这小小的笔记本电脑中了, 等待再次有人将它打开. 一切如梦似幻, 思念的神话将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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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次次的激情、一回回的高潮起落,最后服部平次筋疲力尽的从远山和叶身上翻落到一旁,但他犹不舍的将远山和叶搂回怀里,抚著她汗湿的身子。
  远山和叶体力早已用磬,神智模糊的她边喘著气,闭上了眼眸。
  服部平次调整了自己的气息后,才想到要问清楚她为何会被带到这里来,以及她的身分。她真是远山威吗?
  他在她耳旁轻问:“告诉我,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远山和叶。”她下意识的吐出了实话。
  服部平次忙又问:“那远山威又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阿……弟,天威……是……阿弟。”远山和叶模糊的回答。
  原来她跟远山威真有关系。但远山威说他姊姊出家了,而且下落不明,那她怎会在炎宫里出现呢?
  “是远山威带你来的吗?”服部平次再问。
  “不是……阿弟……死了……”远山和叶有些哽咽的回答。
  服部平次听了很是惊愕,他知道此时的远山和叶绝不可能说谎,那么……
  他略微沉吟,立时得出了答案。
  想来那远山威早就死了,而远山家为了不失去城主之位与权势,乾脆就让远山和叶变成远山威,代替弟弟当上城主。
  服部平次的问题触动了远山和叶心底最深处的伤痕,此刻她彷佛又回到了当年,亲眼看到她最亲爱的阿弟从她眼前摔下,那不会再动的身躯、满地的血水再度在她脑海里翻腾,她忍不住哀伤地哭了起来。
  “阿弟……阿弟……”
  “乖,别哭了。”服部平次抱著远山和叶,轻抚著她娇瘦的脊背安慰。没有了冷漠,哭泣的她是那么的脆弱无助,让他心疼不已。
  “阿弟……爬到屋顶上捡纸鸢,不小心……就摔下来了。血……地上都是血,我……好怕,阿弟……不动了,娘打我……骂我,说我害死了阿弟……”远山和叶断断续续的哭诉著,将心中隐藏已久的话全说了出来。她捉住能给她安全感的厚实胸膛,如溺水之人攀到浮板般,紧紧抱著不放。
  服部平次抱紧哭得像个泪人儿的远山和叶,极力的安抚她:“乖,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乖!我可怜的和叶,没事了,没事了……”
  远山和叶哭了会儿,便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服部平次确定远山和叶真的睡著了,才停下安抚的动作,只是温柔地抱著她,让她能舒服的睡著。
  她过得并不好,至少她不快乐。由远山和叶的说法,他知道远山和叶的母亲将她弟弟的意外死亡全怪到她身上,而母亲对她的怀恨与责怪是她郁抑不乐的最大因素。加上她又要逼自己做个男人,接受做城主严格的训练;而为了瞒过众人的耳目,她也必须小心谨慎的过日子,心中就算有苦,也不能对旁人说。这是多残酷可怕的生活啊!难怪她会那么冷漠,也从不曾见她笑过。
  没有受到温暖关怀的她,怎会懂得如何展露笑靥?如何轻松快乐的生活呢?
  思及此,服部平次不禁为远山和叶感到心痛。她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如今他既然明白了原因,便不会袖手旁观。
  “你的过去,我无法改变;但是你未来的日子里,一定会有我在身旁。和叶,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服部平次执起远山和叶的心手放在唇前一吻,然后他拥紧怀中的人儿,缓缓的闭上眼休息。
  ***
  身上莫名的重量、耳旁规律的跳动声,让远山和叶在这种不熟悉的感觉中醒来。她头还有些晕眩,身子更是又酸又疼,她到底是怎么了?
  远山和叶张开了眼,正想动动身子,她的眼睛就对上了服部平次的脸庞。
  远山和叶骇然的倒抽一口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她是在作梦吗?为何……为何服部平次会在她眼前?等她再看清楚些,才知道不是服部平次在她眼前,而是自己在他怀里,腰上的重量是他的手臂,而他另一只手更是大胆的放在她的臀上。最令她震惊的是,他们都没穿衣服,两人一丝不挂地躺在一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快点离开服部平次,远离这个深沉难缠的男人。
  远山和叶扳开服部平次放在她腰上的手,想挣出他的怀抱。
  远山和叶这轻轻的举动已惊动了服部平次,他被移开的手臂又环回美人的柳腰,并将她搂得更紧。
  知道服部平次醒了,远山和叶脸色一沉,又羞又怒的质问:“你……你对我做……做了什么?还不快放开我!”她使劲要推开他。
  “如此明显的情况,你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吗?和叶。”服部平次亲昵的点了点远山和叶的俏鼻。
  “你叫我什么?”远山和叶听了惊吓的大叫。
  “和叶。我知道你的真实身分了。你是远山和叶,我的和叶。”服部平次笑著看她吃惊的模样。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是远山和叶。你没权利这样抱著我,快放开!”远山和叶慌乱的否认,急著要离开服部平次。
  “哈哈……你不是远山和叶,那会是谁呢?远山威吗?可他是个男人,你这副模样,绝不是一个男人会有的。而且如今我们的关系不同了,天下只有我有权利这样的抱著你。”服部平次得意她笑道。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远山和叶既惊讶又不解。
  服部平次也不吊她胃口,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你昨天喝醉了酒,将所有事都说了。”
  经服部平次这一提,远山和叶才对昨晚的事有了模糊的记忆,虽不是十分完整,但已足够让她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你怎么能对我……对我……你趁人之危、卑鄙无耻,我恨你!”远山和叶愤恨的喊道,扭动身子要挣脱他的箝制。
  服部平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固定了她两只挣扎不停的小手,他正色的对她说:“事实已经既成了,我不会逃避责任的,我会照顾你的一生。你终究是个女人,难道能一辈子都假扮男人吗?纸是包不住火的,事情迟早会败露,到时你又要如何收场呢?现在你有了我,我便会为你解决一切,让你有个好归宿,而我也会帮助卫城有更好的将来。”
  远山和叶冷冷的瞪著服部平次,恨恨的吼道:“你以为你是谁?你能决定我的一生吗?我的生活我自己会过,对卫城的事情我也有能力处理,不需要你管!在被你侮辱过后,你想我会让你来照顾我吗?你若有羞耻心、懂得愧疚,就马上滚开我的视线,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服部平次眉头皱了下,自有记忆以来,他还不曾被人如此痛骂过。但因是自己强要了她,她会这么生气他能谅解。不过,他还是要将话说清楚。
  “你错了。如今你已经是我的人,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管到底的。”服部平次严肃的向远山和叶宣布。
  老天,世上竟然有如此霸道又自大的男人!远山和叶气极了,毫不犹疑地就出掌攻击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的武功也不弱,远山和叶攻出的两掌都让他化解了。没让她有使出第三掌的机会,他就点住了远山和叶的麻软穴,制住了她。
  远山和叶立刻四肢瘫软、身子无力,她恨恨的瞪著服部平次,咬牙切齿地道:“小人!枉费你身为一城之主,又是众城的领主,做事竟如此的下流。你乾脆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会将你的恶行公怖天下!”
  服部平次笑了,气定神闲的回道:“欢迎之至。我可是非常希望我们的事能公诸于世,这样一来,你更是离不开我了。能成为领主夫人可是天下众多女子的愿望,这身分不会辱没你的,还是你的荣幸呢。”
  远山和叶小脸一偏,语气不屑,“我不希罕!我虽然是个女子,但做起城主并不比男人逊色。一旦成了人家的妻妾,终其一生都要看丈夫的脸色过活,没有自我,所以我绝不会答应嫁给你!何况我恨你,更不可能会顺从你。服部平次,你死心吧,不必痴心妄想了!”
  服部平次剑眉一挑,专注的看著远山和叶,“我做事从不会半途而废,天下也没有我得不到的女人。既然得到了你的人,我就一定要得到你的心!你的身分既已败露,卫城城主就必须换人。往后卫城的一切就由我来负责吧。”
  “不必!我说不用你管,就不要你多事!不管是卫城还是我,都不属于你,也和你没关系。你听明白了吗?我们没有关系!现在你快解开我的穴道,我要离开炎城,从此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以后的城主聚会我也不会再参加了,这辈子我绝不要再看到你!”远山和叶咬著牙说道。服部平次是她的噩梦,是她不愿再回想的噩梦。
  “我们的观念相差太远了,所以我更不能放你走。和叶,你确确实实是个女人,难道你真要一辈子做个假男人吗?这不但违背了天理,如此欺骗的行为也不容于世。你弟弟的死不是你的错,你不必为此歉疚一生。忘了过去的事吧,你的人生还很长,你要为自己好好的活下去,若你弟弟有灵,他也会如此希望的。”服部平次放柔声音,将事情分析给远山和叶听明白。
  这些话正刺中了远山和叶心底最深的伤痛,她如刺猬般张开了全身的利刺保护自己,好胜的不肯让人看到她的脆弱。“服部平次,你少管闲事!放开我,我要离开,快放开我!”纵使使不出力,她仍倔强的挣扎。
  服部平次的耐心也用磬了,他从没遇上这么固执不讲理的女人,而且还如此不知好歹!领主夫人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地位,而她却不懂得珍惜,他怎能让个女人这样的轻视他?不制伏她,他就不是服部平次了。
  他抬起她的脸,用前所未有的坚定语气道:“我认定你是远山和叶便是远山和叶,你肯也好,不愿也罢,都不能改变我的心意。我是要定你了!世上也只有我能解决你的问题,你是需要我的,只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住口!服部平次,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真后悔来炎城,更后悔认识你,我不需要任何人,尤其是你,卑劣的淫徒,我恨你,更不需要你!”远山和叶忍不住悲愤的大吼。
  “你需要我,需要我的臂膀给你安慰,需要我的胸膛让你哭泣,昨晚你的表现就是最好的证明。和叶,别嘴硬了,你是需要我的。”服部平次的话气变得轻柔。
  “不!我不需要你,昨晚的一切都是被胁迫的,你怎好意思再提呢,无耻!”远山和叶冷著脸斥责。
  服部平次哈哈大笑,脸上的表情侵略性十足,“事实胜于雄辩,该让你明白事实才对。”
  话一说完,他的唇也随之落下,吻住了远山和叶执拗的小嘴,两只大手也在她身上游移著。他要让她了解她有多“需要”他!
  远山和叶不十分明了服部平次要对她做什么,只知道他又要再“侵犯”自己了。她极力挣扎著,无奈被点了穴道,她根本便不出半分力量。
  “住手……你快住手,不要!停下来……唔……”她又羞又急,一双小手试著推拒他的无礼侵犯,双腿也微微踢动。
  服部平次要让远山和叶清楚的尝到情欲的欢乐,他的唇强占了她柔软的小嘴,强力的冲开她咬紧的牙关,汲取她的甜蜜,一手在她粉嫩的胸前挑逗著,另一只手更大胆的滑到她的私密处,直捣情欲的核心。
  远山和叶全身一颤,张嘴想叫,却让服部平次乘机吻得更深;她想合拢双腿,却夹住了服部平次结实的大腿,而他的手更是缓缓的轻触著她最敏感的部分,取悦著她。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似在冰窖里,又像在热火中,一冷一热的煎熬著她全身。她感到好痛苦,而痛苦中又带著莫名的快感,使她全身的肌肉紧绷、战栗不止。服部平次的手如有魔力般,将巨大的力量一波波灌入她体内,冲撞著她,让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住……住手,啊……快停……止……”远山和叶喘著气叫道。
  “说,说你需要我,我就解决你的疼痛。”服部平次也喘著气,在远山和叶耳旁命令著。
  不可说,不可以认输……对!她不能低头。
  “不!我……不需要……你……”咬著牙,她奋力地喊出。
  “嘴硬!”服部平次闻言更加快了手的动作,唇也在她耳后吮吻著。身为情场老手的他自然明白女人的身子,而被取悦惯的他这是第一次去取悦女子,为了让远山和叶屈服,他费心又费力的挑逗著她,要用欲望的快感淹没她。
  远山和叶急喘著气,身体里那股冷热流像湍急的洪水般涨满了她的四肢百骸,彷佛就要爆裂开来,她真的受不了了。
  “住手,求求你……住手……”
  她低吟的请求声让服部平次的情欲高张,他真想马上就为她也为自己解决沸扬的欲火,但是目的没达成,他就不能停手。
  “乖,和叶,说你需要我。说出来,快,宝贝!”他更加卖力的要逼远山和叶低头。
  饶是欲火焚身、情欲难耐,远山和叶就是很有骨气,怎么样都不愿向服部平次求饶。“不……不需要……”
  好固执的女子。见她已是香汗淋漓,脸蛋和胸口一片潮红,目光也开始散乱了,可是就是不肯听话,让他又疼又气。服部平次将动作放缓,手抬起到她颊边,为她拂开汗湿的发丝。
  “你真不听话,可是我一定会驯服你的。你自己有多需要我,你心底该很明白的,对不对?”服部平次直勾勾地看入她的眼里,微笑问道。
  远山和叶只能大口的喘气,还无法说话,而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这样的快感她的确不曾有过,但她怎能以肉体上的享乐来判定自己需不需要他呢?她不是这样不知羞耻又放荡的女人。于是,她别开眼不看他。
  “真顽固,该罚!”服部平次轻喝一声,没有预警地要了她。这才是一切高潮的开始,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远山和叶先是惊愕,想抗拒时已经太迟了,服部平次已经占有了她。她无力再反抗,最后的一丝理智也被淹没了,她只能放任自己随著他飞翔,飞入欢乐的殿堂……
  服部平次因为顾及到远山和叶的体力,所以不敢尽情的要她,浅尝即止。
  抱著佳人,他的大手温柔的拍抚她为她顺气,并为她梳理凌乱的秀发,顺势解开她被点住的穴道,使她能早些平稳气息。
  “累坏你了吧,和叶。”服部平次笑著抬起她嫣红的脸蛋,眼眸里满溢著宠爱与疼惜。
  远山和叶一边调息,一边暗自运气让体力快快恢复。出其不意的,这次换她出手点住了服部平次的穴道。
  服部平次没料到远山和叶有此一招,根本没防备,全身立时无法动弹,连话也不能说,只能睁大眼看著她。
  远山和叶又接著点住了他重要的几处大穴,这是为了防止他自行运功冲开穴道。
  吸口气,远山和叶举起掌就想往服部平次的天灵盖击下,但她的手在他额上猛地停住,考虑一会儿后,她还是收回了手。
  “服部平次,你听好,今日我不杀你,但他日若再相逢,我便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你好自为之吧!”她冷冷地警告他。
  说完,远山和叶飞快的下床,想从一地凌乱的衣裳中找出自己的衣服,却只找到黑色的肚兜和薄纱。迫不得已,她只好拿起一旁仆人为服部平次准备的乾净衣裳套在自己身上,虽然衣服太大,却能将她整个人密实的遮起来。她匆匆的走到镜前,迅速地束起长发,再次检视过自己后便要离开。
  她向门口走了两步,考虑到门外恐怕有守卫在,于是她便转向角落的窗子,从窗子跃了出去。
  而背对著她的服部平次听到窗子被推开的声音,明白她已逃开了。
  这个女子真教他又爱又气。他爱她的特异风格,光是她不肯求饶的那副拗脾气就让他服气;而她哭泣时,更令他想将时光倒流,阻止那件憾事发生,不再让她受惊。而他也气她,他服部平次何时吃过亏,现在竟会被她暗算点住穴道,这是他第一次栽在女人手中。下次他再捉到那丫头时,他会好好教训她一顿的。
  想到远山和叶冷著小脸警告他,服部平次就觉得好笑。他是一定会再去找她的,至于她撂下话要杀他,他想她是下不了手的,否则她刚刚为何不杀了他呢?她的手下留情显示出她对他有感情,只是迟钝的她不明白而已。
  他在心中笑道,远山和叶,你逃不了的!
  从怡花轩逃出的远山和叶施展轻功回到了聚英堂,她回到自己的寝室,随即换回自己的服饰,将行李收拾好,出门调集侍卫。
  一刻钟后,她带著侍卫风驰电掣的离开了炎城,几乎可说是落荒而逃。
哪天你不再开机时, 我就被你锁在这小小的笔记本电脑中了, 等待再次有人将它打开. 一切如梦似幻, 思念的神话将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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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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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2-27 22:42:38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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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邦公约的确为卫城带来了不小的震撼,老夫人和林大人是大力的反对,老夫人甚至以不愿见女儿来表示她的愤怒。
  远山和叶站在迎风楼顶看著天空,这是宫里最高的地方,由此也可以看到整个卫宫和宫外的卫城。
  在服部平次如此的对待她后,她以为自己的心情要花许多的时间才能平复,没想到她却是出奇的平静。那晚的遭遇她来说应该算是伤痛和耻辱了,可是实际上却没有那么严重,在她心里似是不怪罪平次。虽然当时她嘴里说恨他,但现在她非但不恨他,竟还……有些想他……
  远山和叶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发晕了吗?竟对个侵犯自己的男人念念不忘。或许她其是神智不清了!
  不可否认的,服部平次有著英挺迷人的外表,人品出众、权大势大,是天下间再难寻到的伟男子。
  但那又如何呢?
  在阿弟惨死之后,她的心似乎也跟著阿弟而去,留下的躯体只是要代替阿弟活下去而已。对她来说,生活不过是日复一日的重复,既无趣也没什么好留恋的,所以她变得冷漠,淡然处世,无悲无喜,一颗心已如枯井般掀不起波澜。
  可是这一切却在遇上服部平次后有了改变。他强悍的眼神好似能看穿她的心思,让她急于避开他。但事与愿违,一场酒醉却将她赤裸裸的送到他面前,自大霸道的他更是强要了她;而他还大言不惭的要她嫁给他,不但安排了她的未来,连卫城的将来也在他的计画中。她气他的自以为是,坚持不愿和他扯上关系。
  是的,她不要和服部平次有任何的牵连,他不是她惹得起的男人,他太耀眼了,一举一动皆引人注目。而她最需要的则是平静,若和他在一起,那她注定了无法安静的生活。
  而且她还说了要杀他的重话,她更是不能再和他相见了。
  服部平次的出现有如一颗大石掷入她心湖,将她平静的心湖掀起了惊涛巨浪;但波涛终会静止下来,届时,她的心也将恢复以往的平静,这一切将埋在她心底深处,成为回忆。而服部平次纵然对她有兴趣,那也只是暂时的,他身边不乏国色天香的女人,那些女子的温柔多情会抚慰他的心,不出几日他便会将她忘了。
  她和服部平次站在两个极端上,他们有不同的人生、不同的未来,怎么也不可能在一起。
  不过经过了这事,她的心境变得更平稳安静了,可能是因为身心都受到重大的改变吧。隐藏了十年多的秘密被人识破,她虽然是心惊胆跳,却更有份如释重负的感觉。服部平次说得没错,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现在秘密被揭穿了,反倒让她松了口气。至少她不必再那么害怕,也能更清楚的看透这个世间。
  而她回卫城宣布了城邦公约后,众多臣子都是大力的反对,尤其娘和林大人同声一气,反对声势最为浩大,对她形成了很大的压力。然而她却不觉得难受和孤独,一样是平心静气的面对众人,沉稳的态度折服了多位大臣,让他们明白一味的反对不如顺应潮流、因应变通来得好。
  她对城邦公约提出了不少的因应措施,也愿意接纳臣属的意见,这做法受到许多臣属的支持,反对的声浪也越来越小,如今,只剩下娘和林大人了。
  不过她不急,她相信娘和林大人终也会支持她的。
  时值六月,卫城是座山城,纵使到了夏天也没有逼人的热气,凉风习习,令人感到舒适。
  远山和叶有著宫城景色,眉头舒展,心境清静自在。
  “城主,老夫人找您。”一名侍卫匆忙的走上迎风楼,向远山和叶票报。
  远山和叶转身下楼。看来娘是忍不住了,也该有决定了吧。
  ***
  静楼里,老大人蕴著怒气的脸孔让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出,远山和叶很快的走入了花厅向母亲问安。
  如同以往,所有服侍的下人都退下,厅里只留下老大人和远山和叶。
  “说,你到底想怎么样?”老夫人质问女儿。
  “娘不明白吗?城邦公约是所有城邦都必须遵守的约定,卫城也不例外。”远山和叶淡淡的回答。
  “你说得倒轻松。卫城一向自给自足,从不对外开放门户,如此平平安安的过了数十年了,为何要改变!你马上就将公约撕了,对外声明,卫城退出城邦之盟,不与其他城市来往。”老夫人严声交代。
  “娘,我不会这么做,也不可能这么做。卫城改革的新法已经在草拟了,过不久便可以公布,和城邦公约相辅相成,以因应卫城开放后会面临的情况。卫城的开放是势在必行。”远山和叶平静的向母亲解释。
  “我不同意。你马上停下来,别再弄什么新法,立刻废了它!今后你就做个听话的城主,所有的事自有林大人会代为处理,不必你多事了!”老大人迳自作了决定。她要收回女儿的权力,免得她将卫城弄得乌烟障气。
  “娘,既然我是城主,就要做到城主该负的责任,我不会逃避,也没人能代替我作决定。”远山和叶始终冷静自持,娘的话已经无法再影响她了。
  “你这是什么话?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娘吗?你这害死弟弟的凶手,不肖的罪人!”老夫人语气刻薄尖酸,她举起手,无情的就给女儿一个巴掌,气女儿的不听话。
  远山和叶没闪躲,她静静的接下了这巴掌,一双大眼冷冷的看著母亲,“我会负起卫城兴败的一切责任。若没事,孩儿告退了。”她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停下,背对母亲淡然地开口,“如果可以,我愿意和阿弟交换命运。我虽活著,却羡慕阿弟能摆脱俗世的烦扰。想想看,到底是谁比较幸福呢?”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老夫人还举著手站在当场,女儿冷漠的态度使她心惊,她最后所说的话更像支箭直射入心头。从不曾有过的愧疚盈满心中,她颓然的放下手,终于开始思考自己的行为。
  看来她不但失去了儿子,连女儿也失去了!
  不久,卫城公布了新的法规,此后城门正式对外开放,而劳苦功高的林立郎大人也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此时已是七月底,离远山和叶签定城邦公约也有两个月了。
  ***
  “启禀城主,服部领主来了,他带著一队卫士正走过大街,往卫宫前进。”传令的侍卫接到城门守卫传来的消息,飞快的入大殿通报。
  “你说谁来了?”远山和叶惊愕的问。她没听错吧?
  “城主,是炎城的城主,也是众城邦的领主服部平次,他来卫城了!”守卫大声地再说一次。
  真的是他!他怎会来卫城?远山和叶被这消息震慑住,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众臣子见城主听到服部平次来访的消息后就呆坐在椅子上,满脸错愕,都十分不解。
  “城主,我们是不是该出宫去迎接领主呢?”伊应麟站出来问。
  远山和叶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看到众臣子都用奇特的眼光看著她,她轻咳了下,恢复平时镇静的模样。“你们说什么?”
  “属下是询问城主,我们该不该出宫去迎接服部领主?”伊应麟原话再提。
  “城主,于礼城主该领臣属们去迎接服部领主才是。毕竟领主的地位不比一般的城主。”另一名臣子出声建议,众臣属都点头附和。
  “那是当然的,诸位随我来吧。”远山和叶马一起身走出大殿,领著臣属去迎接服部平次。
  大街上,服部平次架式十足、威风凛凛,不凡的英姿吸引了卫城百姓驻足观看,他的身分也传偏了整个卫城。
  “原来他就是领主,难怪这么神气。”
  “喂,你有他带来的侍卫也是这么的威武昂藏,那炎城一定很富强了。”
  “当然啊,听说炎城还是当今最强盛的城邦,领地足足大了卫城十来倍呢!”
  类似这种交谈随处可闻,卫城的百姓对服部平次莫不敬佩。
  队伍在卫宫大门前停下,服部平次面带微笑的昂首大步走向卫宫,想到就要见到远山和叶了,他眼中有掩不住的欣喜。这丫头让他饱尝相思之苦,若不是为了做好万全的准备,以便能这次就将这丫头娶回去,他何需浪费那么多的时间,早就飞奔而来将她捉回炎城了。
  远远的一群人走近,服部平次眼尖地看到带领的就是他朝思暮想的远山和叶,他快步的走向前。
  远山和叶先停下脚步,有礼的向服部平次抱拳道:“领主,欢迎来到卫城。”
  服部平次两眼直盯著远山和叶姣好的脸蛋,眼里闪动著异样的光芒。“远山城主,真是好‘久’不见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个月不见,对他来说就如隔了千百年般。
  远山和叶的神情更冷漠了,她优美的比了个“请”的手势,随即带头回卫宫。
  服部平次紧随在她身后。
  远山和叶将服部平次请进了大殿,伺候的仆人立刻送上了茶水。
  “卫城离炎城颇远,领主竟会大驾光临,真让人吃惊。以领主日理万机、政务繁忙的情形来说,应该是没时间游山玩水才是,因此领主此行可是为巡视各城邦?那卫城能做为领主巡查中的一站,直是荣幸。只不过卫城地小又单纯,不需要花费领主多少心思,领主也不必将时间浪费在卫城上,应该多用些时间去巡视别的城邦。”远山和叶淡漠的开口,话里的意思就是要服部平次早些离开卫城。
  这个丫头,看到他不但没半丝的欣喜,他才刚踏入卫宫,椅子还没坐热,她就要赶他走,看来她真是需要好好的教训了。
  “远山城主此言差矣。我此趟出门不是为了巡视,而是特地来拜访卫城──或说是特别来见见远山城主也对。炎城一聚,我和远山城主是一见如故、互相倾心,还曾促膝长谈一整夜,感情作比寻常,因此专程来拜访远山城主。我还打算在卫城叨扰几日,不知远山城主是否欢迎?”服部平次说话的话气分外亲热,且话中有话。
  服部平次一番感情洋溢的话听得远山和叶很是刺耳,但碍于殿上还有别人在,她什么反驳的话都不能说,也无法理直气壮的表示他不受欢迎,只好忍著气冷冷的说道:“卫城是个小地方,只怕会招待不周,让领主扫兴了。”
  “领主大驾光临是卫城之辛,只望领主不嫌弃,臣属自会协助城主竭尽所能的招待领主,以显示卫城百姓的朴良好客。”伊应麟赶忙插话。他不知道一向冷漠不多话的城主今天是怎么了,话特别的多又句句皆不客气,听得他冷汗直冒,生怕触怒了服部平次。
  “这卫城是个好地方,我很喜欢,我想我会留下来好好看看。我有些话想私下和远山城主谈谈,不知远山城主方不方便?”服部平次向著远山和叶说道。
  “领主想谈的一定是公事了,在这大殿上说最是适合,领主有话就请说吧!”远山和叶挑衅的回答。
  虽然远山和叶这样说,可底下的臣子却不敢这么想,纷纷行礼告退离开了大殿,连伺候的下人、侍卫也全部退下,殿里只剩下远山和叶和服部平次两人。
  远山和叶深吸口气还未开口,服部平次就快如闪电般欺身到远山和叶身前抱起了她。
  “你做什么──唔……”远山和叶的话被服部平次的唇封住了,两个月的相思,让服部平次一吻上便舍不得放开。
  庄严的大殿上,只见两个男子拥吻著,若有人在此时闯入,不知会引起什么样的风波。
  服部平次故然是情欲难忍,深深的迷醉在远山和叶的甜蜜中,而远山和叶却很清楚他们不能这么做,只不过她的反抗被服部平次以更大的力量压下了。
  远山和叶就算有再强的意志力,也在服部平次霸道的索吻下渐渐软化了。他的吻强烈得有如狂风暴雨,又温柔得像是可以溺死人,让远山和叶也深陷其中。
  好一段时间,大殿里只能听到急促的呼吸声,伴著轻浅的呻吟。
  好半晌,服部平次才缓缓的放开小巧红唇。他的唇滑到远山和叶洁白的颈胛旁,张口印下了一排齿印。
  “啊!”远山和叶痛喊一声,想挣出服部平次的怀抱。
  服部平次结实的手臂揽紧了她,不客气的道:“这是惩罚你见到我不但不欢迎,还千方百计要赶我走。小家伙,你可真无情啊!”
  他又在远山和叶另一边的颈项旁咬了一口,“这是惩罚你让我相思断肠。”
  这回远山和叶没有喊痛,她咬著唇生气的往他胸口打去。
  服部平次轻易的就用手格开了她的攻击,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你想谋杀亲夫吗?竟出手那么重。”
  “我说过,再见到你,我便会杀了你。现在是你自投罗网的,恕不得我!”远山和叶不是在说笑,她冷著脸真要痛下杀手。
  “你真要杀我?”服部平次仍是一张笑脸。
  “不错!”远山和叶拚命培养杀气,想以此逼服部平次放开她。
  而服部平次却是毫不紧张,他松开了对远山和叶的箝制,不在意的笑说:“那就杀吧,我不反抗。”
  “你……”远山和叶恼怒地叫道,可举起的手就是打不下去。她冷哼一声,随意扯了个理由,“我不杀不反抗的人。我们来公平决斗,我要杀得你心服口服!”
  “哈哈!这只是你的藉口,你明知道公平决斗一定是打不赢我的,而且我绝对不会和你动手比武,你是舍不得杀我才这么说的,对不对?”服部平次说得眉开眼笑,再次将她揽回怀中。
  “你胡说什么?我不和你乱扯了,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快放开我,我们才能谈话。”远山和叶不悦的喊。
  “说话还不如用行动表示。这就是我想对你说的话。”服部平次的唇又凑过去,作势要吻她。
  “不要!”远山和叶别开脸,闪避服部平次的吻。
  服部平次虽是哈哈笑著,可是对于远山和叶明显的拒绝,心中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他扳回她的脸,点了点她的俏鼻,“你真的一点都没想到我吗?”
  远山和叶不想回答,她只希望他能快生离开卫城。
  “这儿不欢迎你,你快点离开。”她寒著脸下逐客令。
  “要我走可以,只要你随我回炎城,我马上离开。”服部平次说出来此的目的,不达目的他绝对不走。
  远山和叶瞪著服部平次,郑重地说道:“你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我不会跟你回炎城的,我们之间早没有瓜葛,你不该再提起,更不该来卫城。”
  “存在的事实是无法抹灭的,你是我的人,就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不论要面对如何的困难,我都不会放开你,和叶,我要定你了。”服部平次认真地说,坚定的眼神昭告著他的决心。
  “你……你怎么这么不讲理,我说不就是不!服部平次,天下的女子何其多,为何你就是不肯放过我呢?卫城是我的责任,不管是当远山威或是远山和叶,我都是卫城城主。即使必须假扮男人过一生,我不怨尤,也喜欢这样的生活。服部平次,就算是我求你,你别再为难我了,放了我,让我能平静的过日子,好吗?”远山和叶见硬声拒绝无效,只好改成软声相求。她活到这么大,头一次拉下身段求人。
  服部平次将她的哀求和苦恼看入眼里,他无法不心疼她,对她的要求也很难狠下心说不,但是为了她好,也为了自己的私心,他仍是摇头。
  “和叶,我放不开你。天知道我有多想要你,想得心都疼了!所以我不能放过你,也不忍心见你当个假男人虚度肯春。卫城必须有个新城主,一个真正的男城主,而你要做我的领主夫人。”这是服部平次的回答。
  远山和叶失去了耐心,两个人说了半天仍是自说自话,谁也不从谁。她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她不会让服部平次操纵的。
  “那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谈的了。除非你打昏我将我强行带走,否则我是不会离开卫城的。而且就算你强带我走了,只要一有机会,我还是会逃回来。到时你就算关我一辈子,我也会一死以解脱。所以你若强带我走,非但不是带走了个温柔的女人,我还会变成你的负担,成为你这辈子最大的梦魇!因此你要下决定之前,最好先想清楚后果!”远山和叶威胁地道。
  服部平次怎会被远山和叶的话吓到呢?所有会遇上的困难,在来到卫城之前,他都想好了应对方法。他会降服这个女人的,哪怕要用一生的时间,他也不会放弃她。
  轻声一笑,服部平次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邪气的亲了下远山和叶粉嫩的脸蛋,悄声在她耳旁说著:“我早已知道后果了,就是你会变成我最亲爱的夫人。和叶,顾好你的心,我会将它偷到手的。”
  远山和叶真的拿服部平次没辙了,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呢?任凭她说破了嘴,使尽了力气,摆出了最冷酷的脸色,都被他不在意的一笑化去。他坚实如钢铁般的毅力让她心惊,她真逃不过他的掌握了吗?
  不,她不相信。现在她可是在自己的领域,而他则是脚踏她的地、头顶她的天,她总有办法让他知难而退的,她一定会想到办法。
  看著远山和叶沉思的脸,服部平次思忖,这丫头八成又在想要如何摆脱他了。他怎能让她如愿呢?
  服部平次不怀好意的一笑,俯下脸偷袭她。
  远山和叶一惊,奋力反抗著,“不可以,这是大殿,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住手啦!”
  “被看到了正好,可以省去麻烦的解释,你马上就可以随我回炎城了。来,亲一个。”
  “不要……”
  看来远山和叶要逃开服部平次的掌握可真是难又难啊!
  不过服部平次想得到美人心,恐怕也要付出很大的心力才行了。
哪天你不再开机时, 我就被你锁在这小小的笔记本电脑中了, 等待再次有人将它打开. 一切如梦似幻, 思念的神话将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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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2-27 22:44:17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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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人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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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3-20 21:02:21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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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吗?
我好想看下面的内容哦……
快快续下文吧~
不要以为梦永远只是虚幻的 不要以为魔法只是舞台上的错觉 当某一天 梦幻与现实的平行突然改变轨迹 魔法可不只是想找你开个小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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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4-17 17:09:36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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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还有没有兴趣看下去呢?不管了,发了再说~~~~~~~~~

    当晚,宴客厅内是热闹滚滚,这是为了服部平次而特别举办的晚宴。
    服部平次毕竟身分不同,因此虽没有城主的命令,宫内的仆役还是很自动的将晚宴准备
好了。
    卫城虽然不如炎城富强,宴会上也没有珍贵的美酒和精致的佳肴,但卫城有许多特别的
出产是外人没吃过的,新鲜的野菜,风味独特的草菇,肥美的竹鸡和难得见到的羌肉,再用
卫城人特殊的煮法烹调,成为一道道口味特佳的菜肴。
    服部平次没尝过这些菜,吃得是赞不绝口,让卫城的臣子们很是高兴。而众人对服部平
次的雄才大略和博学多闻也钦佩万分,只要有人提出了问题,他就一定能解答。
    一场晚宴下来,除了远山和叶之外,所有的卫城臣子都对服部平次敬佩得五体投地,完全
臣服于这位领主。
    而远山和叶一整晚都很沉默,有她的臣子热情招待著服部平次,可以省下她不少应付他的
心力。她虽然未加入服部平次和臣属的谈话,但服部平次所说的话她都有听进去。她不得不
承认服部平次的确是个人才,天生就是领袖人物,有他做领主是天下人之福,她心中对他的
印象也在不知不觉之中转好了些。
    这场晚宴是宾主尽欢,晚宴结束后,服部平次被安排在悦宾阁休息,正好就在远山和叶的
寝室旁,这让远山和叶第一次抱怨宫里如此奇怪的设计,主人和客人的住所竟这么靠近!
    不过,她想服部平次也该懂得身为客人的礼数,不至于到处乱逛才是。
    放松心情,远山和叶净过身后,让雪兰服侍她穿上衣服,梳理发丝。
    "雪兰,你下去休息吧,不用服侍我了。"远山和叶对她说道。
    "那雪兰告退了。"雪兰行礼后退下。
    远山和叶本想将头发束起,但想了想又松开。今天就别束发了,披散著头发睡觉吧。
    她在床上躺好,眼睛才刚闭上不久,就听到了轻微的声响。她警觉的睁开眼晴,一张挂
著邪气笑容的俊脸便出现在她眼前。
    "高兴见到我吗?和叶宝贝。"服部平次的脸上满是得意笑容。
    "你……你怎么来了?"远山和叶惊讶地道。
    "夫妻本就该在一起,你不来找我,我只好来找你了。"服部平次毫不客气的上床,拉
开被子躺在远山和叶身旁。
    "你快点离开,被人发现就不好了!"远山和叶推著他急急叫道。这服部平次也太大胆了
吧!
    服部平次哪肯离开,他转个身伸手抱住了远山和叶,亲了下她的脸颊再将脸埋入她的肩
窝,困倦的说:"这几天真是累坏我了,你就让我好好睡觉吧。"说完,他就闭上眼睛沉入
了梦乡。
    这是什么情形?一个男人爬上了她的床,她还要让他好好休息?远山和叶气上心头,伸手
用力的摇晃他的肩膀,要他滚回自己的卧房。
    她的手接触到他厚实的肩头,也碰到了他犹带著湿意的发梢。服部平次一定是沐浴完就
立刻到她的房间来。他一路风尘仆仆而来,到了卫城也没怎么休息,晚上又参加宴会,就算
是铁打的人也会受不了。但他为何不好好留在贵宾房里歇息呢?还跑到她这儿来。不行,她
不能纵容他这样的行为!
    远山和叶用力的摇著服部平次的肩头,促他起身,"你回房去睡,不能留在这里,起来
啊!"
    用力摇了好一会儿,服部平次仍是没半点动静,原来他早已睡著了。他熟睡的面容安
详,气息沉稳,连总爱带抹邪笑的唇这时也显得柔和无害。现在的他看起来有如孩子般无
邪,让她无法硬下心叫醒他。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退而求其次,想将他的头移开自己的肩
膀,但试了几次就是没办法。而服部平次还翻身倾向她,压住她大半的身子,让她更无法动
弹。
    若不是服部平次的确已经睡著了,远山和叶还以为这又是他的诡计呢。
    既推不动他,自己也无法离开,除了将就之外,她还能怎么办呢?
    打个呵欠,远山和叶的眼皮也重了起来,不一会儿便睡著了。
    ***
    那让她又痛又悲的梦境又来纠缠她了……阿弟的惨死、娘的责骂,让她一个人躲在暗处
偷偷哭泣。有谁能帮她呢?远山和叶无助的抽噎著。
    此时,出现了一双强壮的手臂拥住了她,将她的头按向一个宽阔的胸膛,她耳旁响起一
个既熟悉又温柔的声音,"别怕,有我在,我会帮你的。一切都有我在,你什么也不必害怕
了……"
    柔和有力的声音抚慰了仓皇无措的心灵,她紧紧的依偎在温暖的胸怀中,汲取这怀抱带
给她的安全感,温暖有力的感觉驱走了她心中的恐惧无助,使她能平静下来,好好的休息。
    服部平次微笑的看著怀中的佳人,只见她紧紧的抱住他,纠结的眉头也松开了,脸上露
出了安详的笑颜。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远山和叶的笑容,虽只是浅浅的微笑,却让她的脸更显得
娇柔可人。不知道现在她梦到了什么?想必是个好梦。
    他搂著她,又闭上眼继续睡,反正离天亮还有一些时间。
    ***
    远山和叶舒服的伸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听到房里有的声响,
立刻记起服部平次和她睡在一起的事。但见他没在床上,她掀开纱帐轻叫,"天亮了,你快
点回房,别让人──"后面的话在看清楚房里的人时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雪……雪兰,是你啊!"没见到服部平次让远山和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但她心头也有
丝怅然若失。
    雪兰向远山和叶行个礼,笑著回答:"当然是雪兰了,不然还有谁。城主,你刚刚说什
么?要谁快点回房?难道昨晚有人在这里吗?"
    远山和叶赶忙否认,"没有的事,你听错了。雪兰,你今天怎么这么一就来服侍了?"
    "城主,雪兰并没有提早啊,是城主今天睡晚了。现在已经快辰时了呢。"雪兰回答
著,对城主今早有些反常的态度感到疑惑。
    竟然这么晚了!远山和叶急忙下床梳洗。
    "城主,你昨晚没束发!"雪兰看到远山和叶披散著长发,感到好讶异。城主今天真是太
奇怪了。
    "嗯!"远山和叶低应一声。她正忙著整理衣饰,无法分神考虑到雪兰的想法。
    匆匆弄妥了一切,远山和叶快步走出寝室。大殿里的臣子一定等她多时了。每天早上她都
固定要接见出属,以明白城里所发生的大小事。
    到达大殿后,她在首座坐下,众臣子在行过礼后,开始报告。
    今天众人的议题都和服部平次有关,他的来访的确在卫城掀起了不小的震撼,臣属都提
议要好好的招待服部平次,以表示卫城的友好,让他对卫城能有个好印象。
    远山和叶见众臣子难得的意见一致,也不好说不。她当然是想要服部平次早点离开卫城,
看来这事她只能私下和服部平次说了。
    "城主,领主既已来到卫城,我们必须克尽地主之谊,请城主多花些时间陪伴服部领
主,城里的小事臣属们自会解决的,请城主不用挂心。城主应该带服部领主参观卫城,仔细
的介绍卫城的风土人情,让领主对卫城有更深入的了解,如此一来,领主也能提出最适合卫
城的建议,以使卫城走向富强之路。"伊应麟躬身禀报。
    "卫城的强盛是要靠自己,领主未必能使得上力,诸位实不该将所有希望都放在服部领
主身上。"远山和叶不太同意伊应麟的提议,也不希望臣属对服部平次太一相情愿。服部平次
来卫城的目的只有她一人明白,而她也不想欠服部平次人情。
    "城主,领主特地来访卫城是事实,不论领主对卫城存有多少的善意,对我们都是一种
帮助。伊大人说得没错,这是个大好机会,我们不能轻易放过。服部领主对天下局势有著举
足轻重的影响,我们尽力让领主有宾至如归的感觉,依礼、依情都合理,不管结果如何,卫
城多少都能受惠。"政务大臣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此话一出,众臣子均是大声的附和。
    远山和叶见臣子们都将服部平次当成了贵人,也只好从善如流的点点头。若服部平次真能
对卫城有所助益,她也乐观其成,只是这样一来,他俩的关系就越难厘清了。
    和臣子开完早会后,远山和叶缓步走向悦宾阁。她万分不愿见到服部平次,却不得不去看
他,因为她是主人,礼不可废啊!
    她坐在外厅,让服部平次的侍卫入内请他出来。
    "怎么不进来见我呢?"服部平次神采奕奕的出现。
    "领主,我已在膳堂备好早膳,请领主一同用膳。"远山和叶有礼的说,态度很冷淡。
    "可以,不过在用膳之前,我有话要同远山城主私下聊聊。你们都下去吧。"服部平次遣
退了侍卫。
    远山和叶听他这样说,就明白他想做什么了。她忙回答:"有什么话留到用膳时说也是一
样的。"她急著转身离开,可是还是晚了一步,服部平次的手臂已经从后面环住了她的细腰。
    "这么想逃开我,是怕我吗?"服部平次将脸埋在远山和叶的玉颈旁,边亲著她边笑道。
    "服部平次,快放开我,你太无礼了!"远山和叶叫道,不悦的要扳开他的手臂。
    服部平次没放开她,他将远山和叶转过身子面对著自己,"这就是我们要沟通的第一件
事。以后在私下要喊我夫君、夫婿、相公,或是直呼名字,叫我次、平次都可以,就是不准
再连名带性的叫我。夫妻间怎能这么的疏离呢?"
    "我们又不是夫妻,怎么可以乱用称呼,而且我们连朋友都谈不上,也别直呼名字了。
你若不爱听我叫你服部平次,我就改喊你领主吧!"远山和叶面无表情地回答。
    "没得讨价还价,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也是我要求你的第二件事,你要乖乖的听话,
做我的温顺小女人。"服部平次继续说。
    这是什么话?远山和叶的脸色很难看,她快被服部平次气疯了。她不假思索的反驳,"谁
是你的小女人?我更不可能会听你的话,醒醒吧,别作白日梦了!"
    "最后,就是我爱看你的笑脸,所以当我们独处时,你不可以摆出一张冷脸,你要笑脸
迎人。"服部平次提出第三个要求。
    远山和叶像看怪物一样的瞪著服部平次,他明知她是不可能做到的,还要浪费口舌,她真
的没见过这样自以为是的人!她不想再和他做无谓的沟通了。她扭动身子要挣开服部平次的
箝制。
    "答应我,否则我就不放手。"服部平次好整以暇的瞧著她。
    远山和叶使尽了力气还是挣脱不了,她怒视著服部平次,一字字咬牙道:"不可能!服部平次,
你快放开我,以武力欺负人不是好汉应有的行为!"
    "别如此好强,争强斗狠是男人的事,女人不该这样。和叶,我说过不会放开你,就不
会放开你,我定要让你屈服!"服部平次的表情很轻松,眼神却很严肃坚定。
    "服部平次,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何要这样纠缠我,逼我就范,只为了我是个女人,恰好
又能引起你的兴趣,你便要用权势、武力来得到我吗?或许你以为天下人都要听你的话,但
我远山和叶不会,你若强要我,结果就是如此!"远山和叶举起手,毫不犹豫就往自己的天灵盖
拍下。她真的狠了心,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服部平次飞快的捉住她的手,阻止她的自残。或许他真的是逼她逼得太急了,看来他该
换个方式来说服她。
    "好,我不逼你,但你也不准有任何伤害自己的念头。现在,你看著我的眼睛,老实的
回答我,我真那么令你讨厌吗?你当真这般不想见到我?"服部平次目光灼灼地看著远山和叶。
    面对如此明亮真诚的眼神,远山和叶无法说谎,她轻轻的摇了下头。
    "分开的这两个月里,你可曾想过我?"服部平次再问。
    远山和叶咬著下唇别开了脸,有些羞于回答。
    "不能逃避,回答我。"服部平次抬起她的脸,迫使她面对自己。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远山和叶反问。
    "有的话,我会留下;若没有,我就马上离开。"服部平次脸色凝重,语气非常认真。
    远山和叶不愿说谎,但她也无法说实话;让服部平次对她死心才是最根本的解决方法,他
们不会有结果的。
    她低垂著眼睑,说出了违心之论,"没有!"
    服部平次闻言立刻放开了她,转身走向门口。
    "你……你真要离……离开了?"远山和叶吞吞吐吐的问,悔意充满了她的心中。她真不
想逼他走啊!
    服部平次只是点头不回答,也没转回身面对远山和叶。
    远山和叶伤痛的闭了闭眼,低垂著头也跟在服部平次后面,准备送客。但是她只走了几步
便撞上了服部平次。她莫名所以的抬头看著他,一时间忘了隐藏眼里的哀伤,心痛的模样全
然落入服部平次的眼底。
    服部平次心中大乐,其实这个丫头非常在意他呢!他忍不住将远山和叶抱入怀里,低头吻
住了她的红唇。
    远山和叶的心还陷在哀伤中,所以毫不反抗的接受服部平次的吻。这一吻甜美醉人,她用
灵魂去回应这个吻,让两人都难舍难分。
    好一会儿,远山和叶才回复理智。她在做什么啊!?
    "你……你不是说要离开吗?"
    服部平次点点头,爽快的回答:"对!"
    "何时动身?"远山和叶忍著心痛问。
    "现在。"服部平次嘴角微扬。
    远山和叶也看出了不对劲,她加重语气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马上送你出
城。"
    "出城?为何要出城?"服部平次的眼里满是笑意。
    "你说要离开的,难不成又反悔了?"远山和叶质问。
    "你刚才不是请我用早膳吗?我不离开这里到膳堂,又怎么用得到早膳呢?"服部平次
脸上是得意洋洋的笑答。
    远山和叶这才明白自己上当了。世上竟有这么可恶的男人,他真是太过分了!她重重的跺
了下脚,冷哼一声,生气的推开服部平次,自顾自的离开。
    服部平次哈哈大笑的跟著远山和叶往外走。她太生气了,不知不觉中流露出小女儿的娇
态,让他乐不可支。
    对于她,他可是势在必得呢!
    ***
    一个人上过一次当后,以后就会更当心注意,避免再受骗。但这并不代表以后就不会再
上当。
    一个是高明厉害的情场老手,一个是初解情事的单纯女子,单纯女子想要不被情场老手
拐骗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短短的一个上午,远山和叶就被服部平次捉弄了好几次,气得她决定不再理会那个大骗
子,一个人躲到后花园的假山旁平复心情。
    为了表现一城之主的风范,她特意将自己训练成冷漠淡然,以显城主的威势。她对任何
人都是冷淡自持,而所有人对她也是尊敬有加,不敢有所违背。
    但在遇上服部平次后,她多年的训练成果就失效了。别说他不曾被她的冷漠吓退过,还
每每逼得她情绪剧烈起伏,打破她引以为自豪的冷静自持,使她脾气失控。他简直就是她的
克星!她不禁开始担心,她可能真的斗不过服部平次,会如他的意降服于他。想到这儿,她
就懊恼不已。
    突然,她感觉到一阵熟悉又霸道的气息朝她袭来,她还来不及反应,服部平次就已将她
抱入怀中坐下。
    "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这儿如此隐密,连卫宫里的仆人都不容易发现,何况是服部平次
这个外来客。
    "只要我想找你,就不会找不到。你永远也避不开我的。"服部平次自信地道。
    远山和叶闻言气闷在心,她挣扎著,急于离开服部平次。
    "别走,好不容易能单独相处,我现在就要你赔偿我这两个月来的相思。"服部平次隐
忍许久的情欲在此时爆发,怀里的娇软身子、磨人的思念让他迫切的需要她。
    "你不可──"远山和叶只来得及说上三个字,便深深陷入服部平次的吻中。引人沉醉的
情欲直涌上她的心头,令她抗拒不了。
    柔软的草地犹如舒服的床,服部平次拥著远山和叶躺下,尽情地释放他的渴切。以前他不
以为有任何女人能让他牵肠挂肚、念念不忘,但自从遇上远山和叶,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他
心中所想所念的只有她,别的女人再也引不起他的欲念。再见到她,他便想好好的疼爱她,
但场合时间都不对,直到现在,他才能毫无顾忘的释放心中对她的所有挂念。对远山和叶的欲
望和疼爱已将他的理智烧毁,他狂猛的吞噬著身下人儿的甜美。
    远山和叶的反抗一下子便消逝无踪,她抗拒不了心中的渴望,如飞蛾扑火般,无怨悔地沉
沦在欲火里。
    服部平次飞快的解开了远山和叶的衣裳,只剩一件贴身肚兜,半遮半掩的模样更引动他的
热火。他边吻著远山和叶,边快速的除去自已的衣物。
    他结实健美的体魄呈现在点点阳光下分外地炫目,远山和叶看了不免脸儿霞红、娇羞含怯。
    看著她害羞的模样,服部平次更是把持不住自己,大手急切的除去她的肚兜,完美的曲
线再次呈现在他眼前,甚至较他的记忆更美。欲火在他体内翻腾,不让彼此再受煎熬,他迫
不及待地要了远山和叶,共享这世上最大的快乐。
    远山和叶紧紧捉住了服部平次的肩头,紧咬著自己的唇,生怕一松开,她会情不自禁的呻
吟出声。
    "叫出来,和叶。脱去不必要的束缚,尽情的叫出声,叫出来……"服部平次明白蔚天
真内心的挣扎,他的嘴滑到她耳旁,引诱著她放弃理智,尽情享受。
    战栗的快感一波波冲击著她,远山和叶闭起了眼,张口娇吟了一声后,再也止不住倾喉而
出的吟哦。所有的礼教都被抛开,只剩下销魂蚀骨的快乐……
    ***
    远山和叶睁开眼睛,四周的景致并未改变,不同的是她躺在服部平次的怀中,头枕著他强
壮的手臂;她两手无力的垂放在身侧,而他的一只手还缓缓的在她胸腹间游移著。
    略撑起身体,服部平次俯视著远山和叶,怜惜的为她抚去额上的汗水。她的小脸嫣红诱
人,他忍不住又低下头,如雨点般的碎吻落在她脸上,他感到自己的欲望又苏醒了。
    远山和叶别开脸避过服部平次的吻。推开他,她拾起衣服穿上,脸色虽然平静,心中却恨
自己把持不住,又轻易的陷入服部平次的温柔陷阱里。
    服部平次态度优闲的看著远山和叶穿上肚兜,他手指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轻轻画过,引起远山
和叶一阵轻颤。
    "别责怪自己,这不是你的错。"稍一用力,服部平次又将远山和叶拉回怀里。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要起身了,放手!"远山和叶冷冷地道。她仍责怪著自己。
    "你的心事从瞒不了我。男欢女爱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何况我本来就要娶你为妻。和叶,
事到如今,你也该看清楚事实了,和我在一起才是你未来要走的路,我娶了你,对卫城
自然也有份责任,有我的支持,卫城一定会比现在更进步繁荣,而你又能恢复女儿身,这不
是两全其美的事吗?"服部平次将事情分析给她听。
    远山和叶无语,服部平次的这番话的确很有说服力。先撇开她自己的事不说,卫城若真能
得到他的帮助,人民生活会更好,这是毋庸置疑的。不过,一但她身分败露,她就要拱手让
出城主之位,世代承传的头衔断送在她手中,娘能接受这样的打击吗?
    "你不必马上就下决定,你该平心静气的想想,想明白了再告诉我,我等你的答案。"
服部平次温柔地拥住远山和叶,将他的柔情和力量传入她心里,让她明白自己愿意做她的倚靠。
    远山和叶依偎在服部平次的怀中,他宽阔的胸膛能安定她的心神,给她安全感。在他怀
里,她肩上的重担似乎也能全然的放下,让她忘记了她是一城之主,忘记了她正假扮著远山
威。这时,她不过是个平凡的女人,一个希望能安定过生活的女人。
    相拥许久,服部平次才细心的为远山和叶穿上衣裳,再打理自己。
    激情时,远山和叶束发的发带被服部平次扯落了,长发披散。现在四下也找不到梳子,她
只好以指为梳,顺顺头发再将头发束起。
    "我来帮你。"服部平次替远山和叶将发带系好,再牵著她的手走出假山。
    "让人看到不好。"远山和叶走出假山后就想挣脱服部平次的大掌。
    服部平次也不强迫她,不过在放手之前,他还是偷到个吻,然后两人才并肩离开。
    直到两人都走远了,站在树后的一个妇人才慢慢的走出来。她看到的虽不多,但已足够
让她明白一切了。
    方才的情景让她呆立了许久,直到伺候的婢女找到她,她才在婢女的扶持下回房。
    这事太出人意料了,她可要好好想想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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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远山和叶和服部平次相处和睦,卫城各地都可以看到城主和领主出游的身
影。远山和叶带著服部平次看遍了整个卫城,使服部平次对卫城也有了很清楚的认识。
    这天下午,他们到城外逛逛,两人一同站在高岗上向下望,将整个卫城的景致尽收眼底。
    "卫城地处偏远又在半山上,对外交通是个大问题。卫城的封闭并不是卫城人民的意
思,实在是因为位置太偏僻的关系。"服部平次看著前方,对远山和叶说道。
    远山和叶点点头,"卫城后面是一望无际的山林,少有人烟,也没有什么商机,加上城小
人民也不富裕,因此外人几乎不到卫城来做生意,只有少数要上山打猎的猎人而已。所以不
是卫城不欢迎外来客,实在是外人也不愿前来。"她照实回答。
    "那么,首先要做的事,就是造桥铺路了。建设好对外的道路,让人民往来方便,再大
肆宣传,这样就可以使卫城富有起来了。"服部平次心中已有了谱。
    "你真要帮忙?"远山和叶对服部平次的诚意仍是半信半疑。
    "有利可图,为何要放过机会呢?"服部平次笑著回答。
    "可是我……我未必会答应嫁给你,这样你还愿意帮助卫城吗?"远山和叶问出了她最担
心的事。
    "你以为呢?对于自己未来的夫婿,你总该有一些了解吧?"服部平次手点了下远山和叶
的小嘴,亲密的逗弄她。
    远山和叶忙转头看著在高岗下的侍卫们,幸而以侍卫的角度该是看不到她这儿的情形,不
过她还是轻声告诫著:"我们说好有外人在时,你就不能乱来的,你怎么出尔反尔呢?"
    "他们又看不到这儿,所以也算不上是'在场'啊。"服部平次强词夺理。
    远山和叶瞪了他一眼,心中满是无奈。他总有办法狡辩。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服部平次这回更大胆了,他伸手揽住了远山和叶纤细的肩
头,亲了下她的脸颊。
    "你……你太过分了!"远山和叶忙不迭的甩开服部平次的手,捂著自己的脸颊,大发娇
嗔。
    但这却换来了服部平次的大笑。
    "你再这样,我们就回卫城,哪儿也别去了。"远山和叶警告道。
    服部平次笑著点头,一副很合作的表情。"好,我不乱来,反正晚上我会得到补偿的,
不必急于一时。你的答案呢?"
    每晚他都会在沐浴后闯入远山和叶的寝室,与她共宿到天明,共享欢爱的快乐,第二天一
早,他再回悦宾阁。
    白日同进同出,夜晚又共枕同眠,服部平次对这样的生活虽不是很满意,但也能勉强接
受。他相信他终有一天能带著女装的远山和叶出现在众人眼前的。
    相对于服部平次的惬意,远山和叶就无法如此轻松了。光是每天早晨催促他起床离开,就
让她紧张又头疼──紧张雪兰会突然出现看到这一切,头疼服部平次爱赖著她,总不肯明快
的起床离开。而平时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抚摸她的脸或搂她的腰,又时常在她的臣子面前说些
双关语,让她又羞又气,她真的对他是束手无策了。
    "那你也到晚上再知道好了!"远山和叶顺势顶回去,却发现了自己话里的语病,想收回
已经来不及了。她又羞又窘,飞也似的离开了高岗。
    服部平次则大笑地跟在她后头。
    随行人员受到领主好心情的感染,也露出了笑容。
    卫城的臣子们更是高兴,看来领主和城主相谈甚欢,对卫城也很满意。
    ***
    寝室里,紊乱的气息已经平稳下来,传出的是男女的隅隅私语。
    "还记得下午的问题吗?你对我了解几分,又信任几分呢?"服部平次让远山和叶趴在他
身上,抚弄著她的一头长发询问道。
    远山和叶轻轻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答案?"服部平次好笑的问。
    "我不知道。"远山和叶老实回答。
    服部平次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著自己,"你不可能完全不明了我,老实说出来,我要
听!"他不让她混过去。
    远山和叶看到宗敢日曜眼里的坚持,咬了咬唇,她诚实地说:"好,我就说给你听。你是
我见过最霸道、最自大、最无礼的男人,为了自己的喜好,你可以不顾念他人的意愿,用权
势、武力去得到所要的东西,不达目的绝不放手。所以你若会为卫城做任何事,也是基于我
的关系。卫城不过是一个封闭弱小的城邦,若你根本就不认识我,你也不会支援卫城,更不
会对卫城另眼相看。"在她以为,若没有服部平次,她们可以过著以往的生活,不必面临两
边为难又无可奈何的窘境,因此对于服部平次,她还是有著很深的埋怨。
    "在你眼中,我是个仗势欺人、不择手段,只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不顾虑别人的暴
君?"服部平次的表情霎时变得冷然。
    远山和叶没见过服部平次这副模样,她对自己说出的重话也有些悔意,但她随即想到自己
常上服部平次的当,前一刻他可以看似非常难过,下一刻又马上变回笑脸;这次他的冷淡也
是装出来的吧,她不会再受骗了。
    远山和叶用力的点点头,还加了几句话:"对,你就是这样的人。若你想证明你不是,就
离开卫城,永远也别来烦我了。"明知服部平次不会答应这么做,她仍想逞口舌之快,当作
是一种小小的报复。
    服部平次直视远山和叶许久,脸色越来越冷漠,眼中混合著心痛和失望。
    远山和叶大方的回视他,等著看服部平次拿什么理由来压她。
    但是这回她料想错了,服部平次只是放开她,迅速的下床穿来。"既然如此,那我明早
就离开卫城,永远也不会再来烦你了!"
    说完,他快速的离开了。
    远山和叶被服部平次的言行弄得一愣一愣的。他怎么了?真生气了吗,从认识服部平次
起,她从没见过他发脾气的模样,这回他是真的生气了,还是又在吓唬她呢?
    他应该只是吓唬她吧,若他这么轻易就被激跑,他们也不会纠缠至今。
    算了,不想了,反正明天就知道了。
    远山和叶拉好被子,闭上眼睛。
    不知为何,一整晚她都睡得很不安稳,翻来覆去的直到天明。
    隔天,远山和叶一大早就醒了,雪兰进来服侍时,她已经自己打理好一切。
    "城主,你今天醒得这么早。"雪兰说道。
    远山和叶点点头,正要开口,寝室外就响起了侍卫急匆匆的脚步声。
    "城主,服部领主现在正领著侍卫要离开卫城,伊大人和多位大人正在努力挽留。目前
他们在广场上,请城主快前去看看。"侍卫在门外禀报。
    远山和叶心一紧,立刻奔出房门,急急的冲往广场。他……他真要离开吗?不会的,不会
的!她的心惊疑不定,脚下更加快了速度。
    她一到广场,果然见到服部平次和他的手下都已准备好要离开。她忙赶到他面前,还未
开口,服部平次就先说话了。
    "远山城主,感谢你这些天来的照顾,叨扰了许久,我也该离开了。对于我答应要帮忙卫
城一事,我不会食言,远山城主可以放心。我衷心希望卫城能富强起来,也祈望远山城主能找
到自己的幸福,过得很快乐。告辞了。"
    说完,他就俐落的上马,低喝一声,带头冲出了卫宫。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呢?"远山和叶呆在当场,喃喃自问。
    "属下也不明白。属下走入广场时,宗政领主就带著人马要离开了。属下询问原因,领
主只说出来太久,该回炎城了。"伊应麟向远山和叶禀报。
    远山和叶看著服部平次离去的方向,好一会儿都不发一言。最后她叹了口气,神情悲痛的
离开了广场。
    远山和叶低著头走回了寝室,雪兰见城主又走回来,迎上前关心地间:"城主,服部领主
留下了没?"
    远山和叶挥挥手,口气虚软的交代:"出去。"
    雪兰见城主脸色不对,连忙要扶她,"城主,你不舒服吗?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出去,出去!"远山和叶连声大叫,用力将雪兰推出寝室。关上门,她靠在门板上慢慢
地滑到地上,用手捂住了脸。
    服部平次走了,他真的走了!
    此时,远山和叶才感到心在抽痛,她满脑子只有一个疑问:服部平次为什么要走?
    她一颗心是空荡荡的,彷佛被人抽走了所有力量和精神。当服部平次离开时,她想出声
叫他不要走,喉咙却乾涩得发不出声音:想冲上前留住他的脚步,她的脚却像是长了根般,
定在原地无法动弹。她眼睁睁的看著服部平次离去,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被他的马踩过般,破
碎成一片片。
    服部平次真的走了,就这样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她,离开了卫城。
    为什么他要走?他不是会如同以往哈哈一笑,三言两语就让她哑口难辩吗?为何这次他
却说走就走,没有狡辩,没有吊儿郎当的赖皮,连回头再看她一眼都不愿。他真放弃她,不
要她了吗?
    思及此,远山和叶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跳起身打开门,不顾旁人惊讶的目光,施展轻功
飞越过广场,直往外冲去。
    众人都被远山和叶的举动吓得愣住了,伊应麟是第一个回过神的人,他大声的命令侍卫快
跟过去保护。
    这到底是怎么了?一大早,服部领主莫名其妙地急急离开了卫城,而城主先是变得失魂
落魄,而后又像发了狂般,直往外冲。
    城主和领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远山和叶轻功了得,不一会儿就冲出了卫宫。驻守宫门的守卫见城主身形飞快的掠过,都
看得目瞪口呆。
    出了卫城,远山和叶飞奔入树林里,约莫过了半刻钟,她眼前出现了一座景色壮丽的瀑
布。这儿是她的私密天地,也是她发泄情绪的地方。
    来到瀑布前,她身形未缓,直冲向厚重的水幕,穿过了瀑布。
    这瀑布后面有个深幽的山洞,山洞顶有个裂口,阳光得以照人,加上瀑布的水气,在洞
里形成了一片彩虹的奇异景象。这是远山和叶无意间发现的,她很喜欢这里,每回来到此地,
见到彩虹,听到瀑布的水声,就能使她忘去俗世的纷扰。
    现在她的心情极不稳定,因此她想藉著水声、虹影来平定心神。她在大石头上坐下来闭
目调息,希望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时间缓缓流逝,飞扬的水花沾湿了远山和叶的发丝,她身上的衣棠也凝聚了一颗颗的水
珠;她的呼吸平稳,看来已经平静多了。
    但那只是外在的平静,她的脑里仍是思绪狂乱,根本无一刻的安宁。
    当一个人的愿望成真时,该是欣喜高兴才对,最少也不会像她这样的心碎伤心!为什么
服部平次的离开会让她如此的无法承受呢?心如古井的她该是不会为任何人起涟漪才对,为
什么她的心湖却掀起了涛天狂潮?
    心口上撕裂般的痛苦一直折磨著她,不查出这心痛的起因,就无法解决她的苦楚。
    可是……她真能找到答案吗?
    ***
    卫城的臣子都发现城主变了,自从那天服部领主离开,城主莫名的奔出卫宫后,城主就
明显的不同了。
    虽然城主照常处理政事,但却变得更冷漠、更少话了,甚至一整天一言不发;他们见到
城主这模样,都担心不已。
    这期间虽有些臣子旁敲侧击想明白城主的心事,但都问不出任何消息,在不得已之下,
伊应麟只好去见老夫人,希望老夫人能出面询问城主抑郁寡欢的原因。
    几天后,老夫人让丫鬟请城主到静楼一趟。
    远山和叶走入花厅向母亲问安,神色依然冷漠。
    "你爱他对不对?"老夫人语气柔和地间。
    远山和叶疑惑的看著母亲,不明白母亲这句话的意思。
    "和叶,你爱上服部平次了,对不对?"老夫人挑明了说。反正厅里没有外人,她们母
女也该好好的谈谈了。
    远山和叶浑身一震,从阿弟死后,她就不留听娘如此叫她了,何况还是用这般轻柔的声
音。而最令她震撼的,还是娘居然会问她这个问题。
    看到了女儿的疑惑,老大人笑笑,解释道:"娘见过你们亲热的模样。娘不是有意偷
看,是不小心看到的。由你看服部平次的眼神,娘看出了你对他的倾心。你早已爱上他了,
对不?"
    吸口气,远山和叶冷静地回答:"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和叶不会感情用事误了正事,请娘
放心。"
    "你错了,娘倒是希望你能感情用事,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老大人语出惊人。
    远山和叶惊异的看著母亲,不相信的低叫一声:"娘!"
    老夫人想潇洒的一笑,却忍不住眼里的泪光和语气里的歉疚,"和叶,自你弟弟惨遭不
幸后,这么多年来,娘不曾好好的看过你一眼,还将你当成了仇人;娘的双眼一直被恨意蒙
蔽,是你的一席话让娘清醒了。你说得没错,你虽活著,却是为了弟弟而活,毫无自我可
言。那时娘才惊觉,我们母女岂只是心不连,更已是形同陌路人。失去一个孩子已让我肝肠
寸断,难道我还要失去女儿,再痛一次吗?"老夫人顿了顿,拭去眼角的泪,诚恳地道:
"和叶,原谅娘!原谅娘这些年对你的苛刻冷淡,若时光能倒回,娘不会让你顶著威的身
分而活,抹杀你追求幸福的权利。你若爱服部平次,就勇敢地接受他。和叶,你该有个好归
宿,这是娘欠你的。"老夫人再次拭泪,她不知道女儿会不会原谅她,但她必须为自己做的
事负责。将一切都跟女儿说清楚,她的心才会好过。
    远山和叶的脸上满是惊愕和感动,她从没想到娘会说出这一番话来。她失去多年的亲情竟
又回来了,让她一时无法置信。她的心情激动万分,眼眸盈满著泪水,直看著母亲。
    老夫人张开双臂,表情渴望又带著些许的难为情,颤声对女儿说:"和……和叶,你愿
不愿意原……原谅娘呢?"
    "娘!"远山和叶毫不犹豫的扑入母亲的怀抱,像个孩子般的大哭起来。
    "哭吧,孩子,你是该好好的哭一场了,将这些年来的委屈哀伤一起哭出来吧!"老夫
人抚著远山和叶的背安慰。女儿忍得太久,是该发泄出来了。
    自弟弟过世后,这是远山和叶第一次这般无所顾忌的哭泣。她似是要将心中累积的伤痛都
倾倒而出,毫不保留的尽情哭泣。
    许久之后,远山和叶才收起了眼泪。哭过之后,她心情好多了,但也有些羞惭。
    老夫人拉女儿到一旁坐下,她轻拍女儿的手背,转回了主题。"解决了娘和你的事,该
处理你和服部平次的事了。"
    远山和叶垂下头,神色凄楚又伤心,"他已经离开卫城,女儿和他再也不会有什么瓜葛
了,娘不必为此事挂心。"
    "那你呢?你就甘心这样放弃他,然后一辈子带著悔恨与思念吗?"老夫人抬起女儿的
脸,仔细看著她的表情。
    两颗泪珠悄悄的滑下,远山和叶泪眼迷蒙地看著母亲,痛苦地回道:"除此之外,女儿还
能有其他的办法吗?"
    "傻丫头,你可以去找他啊!服部平次可以特地来卫城看你,为何你就不能去炎城看他
呢?幸福要自己去争取,怎么可以不试就认输呢?"老夫人鼓励著女儿。
    "那卫城怎么办?我又该以什么身分去找服部平次呢?远山和叶就是远山威,在世人眼中
我是男人,如何变成女人去找他?"远山和叶摇摇头,她终究是无法和服部平次有结果的。
    "嗯,这也是一个问题。你若换回女装,势必不能再做城主,那接替的城主人选就是个
大问题了。"老夫人自言自语著。
    远山和叶睁大了眼看著母亲。听娘的意思,娘似乎有意将城主之位让给别人,这……这可
能吗?
    老夫人脑中灵光一闪,她微笑地看著女儿,慢慢的说著她想出的计谋。
    "娘,这……这成吗?万一……万一他不来,那女儿怎么办?"远山和叶惊骇异常,心中
满是惊疑和不确定。这赌注实在太大了!
    "放心,服部平次若爱你,他一定会来的。若他真狠心没来,这也是解决城主之位的最
好打算。"老夫人笑著回答。
    "可是如此一来,卫城的城主就不姓蔚了。"娘真能放弃祖先传承下来的高位吗?蔚天
真不太敢相信。
    "就算你继续当城主,也不会有继承人,终有一天,这城主还是要由别人来当。何况城
主的位子怎比得上女儿的终身幸福呢?你别再多虑了,就依娘的意思去办。"老夫人真的释
怀了,这十一年来的欺骗让大家都不好过,是将真相公诸于世的时候了。
    远山和叶见母亲如此坚持,她也无话可说。或许这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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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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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4-17 17:13:44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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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奇、惊奇!这真是天下最大的惊奇,最不可思议的奇闻。
    原来卫城的城主是个女人,因为她的双胞胎弟弟远山威幼年即夭折了,身为姊姊的远山和叶
便假冒弟弟的身分接下城主之位。现在东窗事发,远山和叶必须退位,但为了延续远山家的世
袭高位,远山和叶决定下嫁给臣子伊应麟,由伊应麟暂代城主之位,直至他们生了儿子,由儿
子承袭远山姓,将来执掌卫城。
    这件轰动天下的消息,别说是卫城百姓吃惊,连其他城邦的人民也啧啧称奇。
    而各城邦之主也收到了卫城发出的婚帖,邀请他们到卫城参加喜筵。本来众城主对卫城
这样的小城邦兴趣缺缺,无意攀交,但是这件事实在太奇特了,让人好奇地想一探究竟,因
此大多数的城主已经决定要前去观礼。
    服部平次当然也接到了喜帖。
    "想不到蔚城主竟是个女人,难怪她肌肤雪白,生得格外美丽。她装男人装得那么像,
还真将所有人都骗过去了。主公去不去参加婚礼呢?"南襄站在服部平次身旁温言询问。
    服部平次没有回答,只是火气甚大的瞪了南襄一眼,把南襄吓得赶忙低头,不敢再多言。
    "出去!"服部平次冷冷的下令。
    "是。"南襄和一群侍卫快速的过下。不知为何,近来主公的脾气大得吓人,他们最好
少惹他,免得遭殃。
    看到桌上的婚帖,服部平次简直就要发狂了。这丫头都已经是他的人了,竟然还想嫁给
别人!
    他离开卫城后就直奔工藤府,要参加新一的婚宴。而本该是欢欢喜喜的婚礼,却爆出了新
娘不见的丑事,闹得工藤府鸡飞狗跳。他从没见过新一那么激动,那时他暴吼一声,快速的跳
上马,急著去追缉逃婚的新娘。
    这件事情已经够扫兴的了,哪知他一回炎城,就听到远山和叶的身分被揭穿的事,他还来
不及有所反应,就接到婚帖了。
    若不是他有良好的自制力,他会气得将送婚帖的使者当场格杀!
    她怎能嫁人?除了他之外,远山和叶还能嫁给别人吗?
    想当初他要娶她,她推三阻四不肯答应,现在她竟如此轻易就答应要嫁给别人!思及
此,他更是气愤难平。
    敢情是他是对她太好了,才让她如此的目中无人。他堂堂一个领主会比不过一个小臣属
吗?
    他负气离开卫城,并不表示他就放弃她了。他本来是想在参加新一的婚礼后再想对策去
对付那丫头的,谁知竟会收到她的婚帖!
    不,他若不能讨回一个公道,让远山和叶负起她应负的责任,他就不配叫作服部平次,也
不配当个统领天下的领主了。
    ***
    远山和叶,你等著吧|已经换回女装的远山和叶在花园里闲逛,蓝白相间的衣袋搭配她白里
透红的肌肤、精致的五官,更显出她动人的娇影。
    伊应麟走近她,柔声的安慰道:"别担心,他一定会出现的。"
    除了老夫人、远山和叶和雪兰外,伊应麟也得知这个计谋。因为他年近三十犹未婚,又相
貌堂堂,老夫人才会找他帮忙。他虽然惊愕于事情的真相,但还是爽快地答应了。城主虽是
女人,但她也是个明理的城主,比起其他城主是毫不逊色,他该帮这个忙的。
    而卫城子民虽对城主是女人一事相当惊讶,但远山和叶一直是个好城主,故责怪的声浪不
大,反倒是大多数人都很期待这场喜宴。
    所有的婚帖均已送出,万事也都备全,就等著当天看结果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远山和叶也越来越紧张。服部平次到底会不会来呢?
    终于,举行婚礼的日子到了。
    这天,卫宫内到处张灯结彩,充满了喜气,而众城主也准时来到了卫城的大殿上观礼。
    在寝室里的新娘,头盖红巾,正等著吉时到,被接出去拜堂。
    忽地,门被大力的推开,新娘听到声响正要站起,一个人影已经飞快的扑向新娘,粗鲁
的抱起她就要离开。
    新娘受到了惊吓,失声大叫:"谁?你是谁?快放开我!"
    听到新娘的叫声,服部平次急忙放开她,伸手快速的拉下她头上的红巾。
    这个新娘子竟然不是远山和叶!
    "真正的新娘子到哪去了?快说!"服部平次用力的捉住了雪兰的手,厉声问道。
    "她在……在大殿,要……要拜堂……了……"雪兰被服部平次凶恶的面孔所惊,给结
巴巴的回答。
    服部平次闻言脸色大变,丢下雪兰,施展轻功冲往大殿。不行!他一定要阻止这一切!
    一身喜服的新娘被婢女带至大殿,和新郎并肩而立。老夫人高坐在首座,笑看著底下的
一对新人。
    吉时已至。
    "一拜天地!"礼官大声喊道。
    "慢著!"远山和叶和伊应麟正欲行礼,一声暴喝突地响起,一个人影随即闪人,等他站
定时,众人均惊呼出声。
    "领主!"
    新娘子听到众人的叫声,纤纤素手紧张的捉紧了衣襟。
    老夫人见服部平次来了,连忙站起身招呼,"原来是领主大驾光临,这真是卫城的荣
幸。请领主上坐,新人马上要拜堂了。"
    服部平次仍是站在场中,冷然的撂下话,"新娘、新郎不用拜堂了,这门婚事我不答
应!"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满脸愕然,不明所以。
    "不知领主为何要阻止拜堂?"老夫人皱眉问。
    "远山城主原是女儿身,却当上城主,还参加了城邦聚会,这是欺骗之罪,本领主要追究
责任。"服部平次朗声说道。
    "这事当初是老身的意思,责任也该由老身来担。老身可以让女儿向领主郑重道歉,但
此事应该留到拜堂之后。吉时已至,请领主别耽搁新人拜堂。"老夫人义正词严的回答。
    一旁的多位城主也点点头。老夫人说得没错,天大地大的事,也不及拜堂大。
    礼官又大喊一次:"一拜天地!"
    "不可以!"服部平次再次出声喝阻。
    "领主一再阻止婚礼进行,到底是为了什么?卫城虽不如炎城,但毕竟也是一个独立的
城邦,领主在卫城城主的婚礼上连番干扰,置卫城的颜面于何处?请领主解释清楚,以免落
人以强凌弱的口实。"老夫人脸色一沉,不客气地说道。
    服部平次的脸色也不好看,他绝不能让远山和叶嫁给别人,她是他的,谁也不能从他手中
夺走她。
    "如何?领主说不出原因了吧。那就请领主移驾到一旁,婚礼继续进行。"
    老夫人话才刚落,服部平次便当众说出了件更令人目瞪口呆的事。
    "远山和叶不能嫁给别人,因为她已经是我的人了。这世上除了我服部平次之外,谁也不
能碰她!"
    此话一出,整个大殿顿时安静无声,大家都呆住了。
    服部平次不顾众人的惊愕,大步走向前拉住新娘子的手,就要将她带离大殿。
    "慢著!"这回出声的是新郎倌。"我知道她曾失身于你,可是我不在乎,我还是愿意
接受她。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你无权带走新娘子。"他上前要拉回远山和叶。
    服部平次比伊应麟的动作还要快,一把将新娘子搂入怀中。他眼神凌厉的瞪著伊应麟,
语气很不客气,"她既是我的人,我便不会放手!你愿意接受她,我还不愿意将人给你!远
山和叶是我服部平次的人,谁也不能打她主意!"
    "那不过是你一相情愿的想法,你有问过她愿意跟你吗?她是人不是物品,不能任你摆
布!"伊应麟看著服部平次,语气充满了挑衅。
    "她会愿意跟我的,因为她爱我,这世上除了我之外,她不会再爱上别的男人!对不
对?"最后那句话,服部平次是低头对远山和叶说的。
    "我不会只听你的一面之词!至少她嫁给我是名正言顺的城主夫人,地位崇高,若跟了
你,不过是你身旁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无名无分。你想,她会如何选择呢?这问题若问在场
的诸位城主,想必各位的抉择会和我一样。"伊应麟口舌锐利,将问题丢给了众人。
    "谁说她会无名无分的跟著我?她会是我的领主夫人,我会风风光光的娶她入门!在此
也顺便邀请众城主,下月初五到炎城参加本领主的婚宴!"说完,服部平次快速的抱起了新
娘,如旋风般带著侍卫离开了大殿。
    "众城主,老身很欢迎你们来卫城参加婚宴,不过老身也要老实向诸位说明,这一切皆
是老身所布的局,结果是如预料中的美满。让各位城主看不成婚宴实在是很抱歉,但下月初
五会有更热闹的场面,届时再请各位前去参加。"老夫人一改刚才的怒气,笑容满面。计谋
成功了!
    众城主虽有些不满,却也不好说什么。卫城和炎城要结亲了,如今地位已不同,他们自
然不能无礼。
    "请老夫人做主,将雪兰许配给在下。应麟和雪兰彼此心仪已久,请老夫人成全。"伊
应麟趁此机会向老夫人要求。
    老夫人当然是答应了,现成的喜字放著不用可是浪费,众城主也很高兴可以看到一场真
正的婚礼。
    ***
    覆著红巾的远山和叶看不到发生的一切,但听见服部平次的表态,她心中其是十分高兴。
他还是在乎她!
    感到自己好似被抱到了马上,远山和叶想拉下红巾看清楚,但被服部平次阻止了。
    "别急,我会为你取下红巾的。"服部平次说道。他的声音听起来还带著怒气。
    身下的马儿虽然跑得急促,但被服部平次紧紧的搂在怀中,远山和叶感到安全又舒适。
    他们似乎经过了卫城街道,因为她听到了槽杂的人声。然后人声渐渐没了,过了好一会
儿,她闻到了树草的气味,他们该是进入林子里了。
    纵使不知道服部平次要带她去哪,但她一点也不担心。不论天涯海角,她都愿意同他一
起。
    经过一段奔驰后,服部平次才慢慢的停下了马。他抱著远山和叶跃下马,走向树下的石
头,将她放在石上,而后蹲下身,缓缓的为她掀开红巾。
    远山和叶高兴的看著服部平次,她终于又见到他了!
    服部平次却冷哼一声,马上起身背对著远山和叶,看来怒气还未平。
    远山和叶盈盈起身,大胆的伸手拥住了服部平次,脸颊靠著他厚实的脊背轻声道:"我好
想你。"
    服部平次心头一暖,但他的声音中仍压抑著愤怒和心痛,"你若想我,就不会答应和别
人成亲了!"
    "那是假的,是娘想出的主意,目的就是想引你出现。我不会嫁给伊应麟的,绝对不
会。"远山和叶走到服部平次面前,向他解释。
    "哦!原来是一场计谋,我倒是笨得中计了,顺了你的心愿对不对?"服部平次何等聪
明,他当然也看出端倪了。被人设计了总是不好受,他的脸色仍是难看得很。
    "我也不愿意用计来欺骗你,但是你头也不回的走了,让我心乱如麻又不知如何才能再
见到你,在百般无奈之下,只好听娘的安排了。而且你是否会来,我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若你没来,我也不会真的和伊应麟成亲,我会将城主之位交出去,再找个清幽的庙宇出家为
尼,再也不理会世间情爱。"远山和叶诚挚地诉说著。
    服部平次闻言心中暗喜,不过脸色仍没什么改变。
    远山和叶见状举起了手,"我远山和叶在此发誓,我心里就只有服部平次一人,若有不实,
愿遭受五雷轰顶,万死不──"
    服部平次急忙掩住了远山和叶的嘴,紧张的斥责,"别说了!我不准你胡乱发誓。"
    "那你是相信我的话了?"远山和叶开心的倚入他怀中。
    "你啊,真是我的克星,遇上你,我就一点办法都没有。"服部平次揽著怀中的宝贝,
终于展颜笑了。
    远山和叶含情脉脉的望著他,庆幸两人终是言归于好,一切的纷争都过去了。
    服部平次低头吻住了远山和叶,他原以为相思之苦只是女人家的说词,男人是不会有的,
结果他却承受了两回。不过不会再有第三回了,这次他抱住了她,就再也不会放手了。
    一个亲吻纵能稍解思念之苦,却让服部平次想要更多。他悄悄解开远山和叶前襟的衣钊,
大手溜入衣内感受她滑嫩的肌肤。
    "和叶,我的和叶……"喃喃细语伴著碎吻,落在远山和叶白皙的肌肤上,一路到达她的
胸前。
    远山和叶也是意乱情迷,她无力阻止服部平次的举动,只能搂著他娇吟出声。
    这娇啼更刺激了服部平次,他的唇离开远山和叶的胸口,埋入她丰厚的发丝里,喘著气低
咒,"老天!我好想、好想要你,而我们却在这片无遮掩的草地上,真是可恶!"
    远山和叶羞红了脸,服部平次如此赤裸的情欲让她脸红,而他声音里隐藏的痛苦也让她不
舍。她想帮他,但在这荒郊野外,她也帮不上忙。
    "你……很疼吗?"远山和叶小声又关心的询问,脸上的红霞更明显了。
    服部平次为她可爱又害羞的问题轻笑出声,"幸而我还能忍住,否则我会不在乎的一口
吃了你。"
    远山和叶将脸埋入服部平次怀中,嘴角泛起了难为情的笑容,但心中也很高兴他是这么的
需要她。
    服部平次终于克制住自己的欲念,为远山和叶整理好衣棠,再戴正她头上的凤冠,才又带
著她上马,和侍卫会合。
    "为了快点回到炎城,我们必须赶路,会辛苦点,你要多忍耐。"服部平次对著怀中的
远山和叶说。
    远山和叶了解的点点头,但她忍不住挂念起母亲,"我想回去向娘道别,可以吗?"
    "你既然已经跟了我出来,再回卫城就必须是风光的回去。等成了亲后,我再带你回娘
家,好不好?"
    远山和叶只好点点头,跟著服部平次离开。
    马儿疾奔,远山和叶更加偎紧了良人,心中满是愉悦。
    幸福就在她手上,她会好好把握住的!
    谢谢娘!
    ***
    服部平次要成亲的事马上在各城邦间传开,尤其他要娶的是远山和叶,更增加了事件的戏
剧性,让人津津乐道,成为目前最热门的话题。
    炎宫里传出了男女的嘻笑声,其中还夹杂著些许的喘息。
    "呵,成亲当天新娘不见了,工藤新一一定气坏了吧!我真想看看他生气的模样。"服部平
次说起了工藤府的乌龙喜事,惹得远山和叶笑声连连。
    "新一和你有过节吗?为何看他出糗,你会这么高兴呢?"服部平次不能理解远山和叶开
心的原因。
    "工藤新一如此的诋毁他的未婚妻,让他吃些苦头也是应该的啊!这种风流多情的男人就
是该受些教训,好为女子出口气。"远山和叶躺在服部平次怀中解释。
    "那毛利兰也不对,成亲是大事,她怎么可以任性的一走了之呢?留下烂摊子给工藤府收
拾,这样实在太过分了。"服部平次皱著眉头说。
    "这事就要留给工藤新一自己解决了。他娶了个大醋桶当妻子,是上天惩罚他太风流了。
对了,平次,你不也有许多侍妾、美婢吗?"话锋一转,远山和叶的矛头指向服部平次。
    "嗯,宝贝,你好香呢!"服部平次马上低头吻著远山和叶的香肩,不想让这话题破坏了
他们的亲密时光。
    "别逃避问题。我知道你有三个侍妾和许多侍寝的美婢,她们是否都住在宫里呢?"远山
和叶很理智的询问。
    "大概是吧,这事你别管了。"服部平次含糊的带过。
    "她们都住在哪里?"远山和叶好奇地再问。
    "你问这做什么?"服部平次抬起远山和叶的小脸看著她,不明白她想知道什么。
    "明白了她们的住所,我才知道以后自己要住在哪儿啊!"远山和叶虽扬著笑脸,但眼里
可没多少笑意。
    "你不会和她们住在一起。你是领主夫人,要和我同住在这里。"服部平次笑著回答。
他想远山和叶定会满意这答案。
    "不必多费心了。是什么身分又如何,不过是你身旁的一个女人罢了。她们先到,还算
是我的姊姊呢,我理应和她们住在一起,也好讨教伺候主公的方法啊!"远山和叶冷冷的道,
同时离开服部平次的怀抱,翻过身去背对著他。
    服部平次自然明白这丫头是在吃醋。他贴上她的背,大手绕过她柔软的身子拥住她,在
她耳旁柔声细语。"你生气了?这些女子是在认识你之前就有了。我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个
你,否则我不会有这么多女人的。"
    远山和叶轻哼一声,不置可否。只要一想到服部平次的臂弯里躺著别的女人,她就忍不住
直冒酸意。
    "和叶,别为了这样的小事和我闹意见。自从和你在一起后,我就不曾碰过别的女人,
这还不够证明我对你的心意吗?"服部平次将远山和叶的身子扳回,有些无奈地说道。看来这
丫头的醋劲不小。
    远山和叶轻咬著下唇,她明白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但是她就是不高兴。这对她而言是很陌
生的感觉,以前她从不会那么在意一个人的。
    "和叶,我的宝贝,别和我呕气了,好不好?"服部平次亲吻著远山和叶的耳朵,边用温
柔的语气哄著她。
    远山和叶抬头注视著服部平次,"以前你所拥有的女人我没能力否决,但以后呢?你还会
再纳妾吗?"
    "那就要问你了。你会好好服侍我,对我永远都温柔体贴吗?"服部平次反问。
    远山和叶浅浅一笑,调皮的回答:"你也会好好的对待我,对我一心一意,永不变心吗?
要一颗心换一颗心,这才公平。"
    服部平次哈哈大笑,这丫头真是与众不同,不会一味的依顺他,仍保有著自己的个性。
这就是他的和叶!
    "这是个不错的提议,不过,还要看你的表现了,让我满意才能算数哦!"服部平次扑
向了远山和叶,在她的笑声中再次和她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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