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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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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向] 【原創】出路(Akemi第一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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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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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1 01:51:0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文/ac213y

Summary:

唯一的夢想,就是希望她能正常的生活

唯一的遺憾,就是徹徹底底毀了她的一生

踽踽獨行,只為尋找兩人活下去的路

可她的愛,永無出路⋯⋯

不知不覺,踏入萬丈深淵。

或許父母結婚之前,或許更早,他們的「夢」已經開始了⋯⋯

但是,夢想的道路是曲折的,父親很久之前就開創新的理念,他當然不會背叛信仰,只要獲得學術界的認可,就可以大展宏圖,可惜,學術界非常忌憚父親的「瘋狂」,一致認為這是深不可測的可怕,絕對不會認同他的理念,絲毫沒有轉圜的餘地,從前受人尊敬,但現在遭到的不僅是質疑,而且還有鄙夷,因此,他被徹底逐出學術界。

在此期間,他認識了母親,母親知道後並沒有拒絕,而是理解父親,把一切當作是兩人共同的夢想,安慰、鼓勵和支持著他,那時還不知道,就是因為這個「夢」,有一只魔爪已經悄然伸向他們身邊。

有一個集團看上了父親的理念,願意給他們的研究提供幫助,但那時父親已經不想因為他的理念,再給任何人帶來影響,所以拒絕了集團的邀請,加入白鳩製藥工作。

這裡的條件待遇很好,他們攢下了不少積蓄,在白鳩製藥裡工作的,都是學術界人員,雖然已經被驅逐學術界,但父母仍有過硬的專業實力,絲毫不在意人言可畏,不會因為當面的指點和背後的議論受到任何影響。

那個集團得知父母工作的地點,就想併購白鳩製藥,但是很多人都不同意,領導顧及到大家的想法,拒絕了這個集團,從此,公司裡的人每天都在減少,而且不知去向,最後剩下的人屈指可數,不知出於什麼原因,藥物總是賣不出去。

公司正式宣告破產。父親在結婚之前,已經把老家借給他小時候的朋友用來開設計事務所,所以現在自己另外找地方開了個小醫院,不久後,母親生下了我。

父母並不追求盈利,更多在幫助病中受苦難的人,即使日子過得緊,他們也一直在身邊,給了我全部的愛和安全感,我不缺任何東西,也沒有什麼想要的,但父母總是以我為先,無論是從物質上,還是精神上,都非常關心和支持我。

那個集團聯繫得越來越頻繁,父親似乎明白了什麼,始終沒有同意,一次偶然,我們一家回到曾經白鳩製藥的附近辦事,集團的老闆一直盯著父母的動向,這次,他親自來找我們商談。

「學術界再也沒有任何位置,

    現在,只有我可以支持你們,

    我真的很好奇,你不加入的理由。」

「很可惜,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得不到就毀掉,我實在不敢苟同。」

「真沒想到瘋狂科學家還有這麼天真的時候。

    你還沒明白自己的處境嗎?」

「不被接受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我從來沒想過報復,

    也不需要誰替我打抱不平。」

「付出如此長時間,那麼多的努力,

    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

    一切都白費也無所謂嗎?

    別這麼固執,好好考慮一下,

    我不是在給你們施捨,

    你也不是為了任何人,

    只是單純實現自己的夢想,

    改變主意的話,隨時聯繫,

    我一直歡迎你們加入。」

那人沒有急於求成,留下名片後就離開了。

父母的善良,精湛的醫術,還有收費不高,條件便利,越來越多的患者來到他們的醫院治療,雖然父母從未要求,只要我待在身邊就好,但我也想為他們做些什麼,保護自己首先不能讓自己生病,不讓父母為自己擔心,那我能做到的,就是找來沒有傳染病的外傷患者。

印象中母親很怕生,即使對方是病人,也是除了必要事項外,一句話都不多說的人,但有一個人不一樣,淺金色的短髮,小麥色的皮膚,有著紫灰色眼眸的小男孩,每次我找到的時候,他都已經跟和他同齡的孩子打完架了,因為髮色不一樣受到歧視,每次都是他傷得最重,但欺負他的人依然打不過他,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當母親知道他打架的理由後,第一次對這個陌生的男孩說了很多話,我們都因為母親對他的態度感到不可思議,但她淡淡地笑著,對我們說:

「我只是從他身上,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雖然不知道他以後會怎麼樣,但我認為⋯

    不論做什麼,他都一定會成功的。」

母親說的那些話,他都聽進去記在心裡了,在那之後身上也沒有出現傷口,對我們敞開心扉,說出了他的名字,和我一起幫父母的忙,澆花,找傷員,打掃衛生,去外面玩耍,沒他其實也沒關係,但有他更好。

一旦談起「夢」,就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他們兩一樣,旁若無人,永遠不會停止,父母從未刻意跟我講這些,他們只是沈浸在這裡,沒有意識到我在他們面前,聽多了還是會知道不少,什麼都不明白也沒關係,即使如此,我依然不了解父母真正想做的,究竟是什麼。

父親不願意離開我們,母親家人那邊也不同意,但是母親不希望父親就這樣輕易放棄,建議重新考慮,於是父親答應了那位老者的請求,從「零」的身上,我明白了,沒有什麼是永恆的,雖然不是他的原因,一旦顛沛流離,就沒有誰能永遠陪在誰的身邊,無論怎樣都不願分開也好,想在一起怎麼都不捨也好,不論對方是誰,只要相伴時都出自真心,快樂也好,悲傷也罷,即使短暫也足夠了。

父母正式開展研究,因為做足充分的準備,奠定扎實的基礎,實驗進展迅速,那位大人欣賞父母,尤其重視我的母親,但他也清楚母親是父親的妻子,從來沒有強硬佔有,但好像仍希望母親能成為他的「專屬」般,珍視地稱呼她「Hell Angel」,父親並沒有因此和母親矛盾爭吵,反而感情越來越好,即使忙得不可開交,也一直陪伴著我沒離開過,那位大人不會止步於此,他決定發起人體實驗,也找到了合適的「樣本」。

原本父母極力反對,但當老者跟他們說,對方無法用正常手段抓捕和制裁,完完全全就是惡魔,對於這種就要採取非常手段,看到那個人時,實在無法想像她居然會做那麼多慘無人道的事,她是一個像潘朵拉魔盒一樣的女人,動人,可愛,性感,嬌弱,嫵媚,所有美好的詞語放在她身上都不為過,不知不覺就會中了她的「毒」,如果說母親是天堂,那她就是地獄,非常相像,又截然不同的存在。

她做那些事的時候真的一點都不害怕嗎,那為什麼實驗開始之前,她的眼淚傾瀉而下,苦苦哀求父母放過她,說自己即使做了那麼多十惡不赦的事,他們也不應該忘記信仰,秉持「人道主義」精神,即使對方是罪犯也不該將實驗用在他們身上,但這依舊無法改變,父母將初步研究的藥用在她身上的那刻,我清楚地看到她眼中的恐懼,接下來她的身體開始扭曲,抽搐,我從未感受到時間如此漫長且煎熬,似乎過了很久,那個女人不再有任何反應,但是依然活著,空洞的雙眼沒有任何神采,只是一直絕望地笑和流淚,然後被那位大人帶了下去。

「對不起,Akemi⋯讓你看到了這麼可怕的事。

    不理解,甚至不原諒都沒關係⋯⋯

    但不能讓你陷入危險,

    從現在開始,我們必須得分開了。」

這件事情發生之前,我也同樣希望父母堅持下去,我不覺得他們可怕,即使親眼目睹慘狀之後,但父母對科學的極致追求,遠比殺人犯更加可怕,第一次意識到,如果研究繼續下去,就會給家庭帶來毀滅,父母已經與那個女人結怨,為了不波及到我,母親幾番拜託那位大人照顧我的安全,雖然沒有科學研究的天份,但身手意外的不錯,就這樣,我被調到了行動組,那時我還不知道,這裡就是專門為了培養殺手而準備的。

和父母分開的一段時間,我接受了各種殘酷的訓練,也在那時注意到了他,過肩的金色中長髮,綠色瞳孔裡透出迷茫,即使不知道怎麼辦,他還是一如既往地接受訓練,而且程度遠比我狠得多,他從未停歇,自然也不會注意到我,突然感到有些害怕,我躲在隱蔽的角落,遠遠看著,終於知道訓練這個男孩的人是誰,再次見到那個女人,我以為她只剩下怨恨,不會再有其他情緒,但是當她注視著那個男孩的時候,湖綠色的雙眸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現在這樣還遠遠不夠啊,Gin⋯⋯」

「Vermouth⋯⋯」

「什麼嘛⋯今天還沒被打出傷就暈過去了⋯

    還有,那邊一直在偷看的小鬼,

    等我抓你出來的話,後果會更嚴重喔⋯⋯」

我聽到她說的,怯生生地走出來,看到她不再像實驗室那樣痛苦,我心裡有一絲安慰。

「⋯⋯對不起。」

她還記得,知道我是誰,好像明白意有所指,聽到道歉後難得溫柔地說:

「孩子不需要替父母道歉,

    這是我和你父母之間的事,

    你不必攬在自己身上。」

之後,我收到可以見父母的命令,一起來到父親的老家,見到他小時候的朋友,這裡已經是初出茅廬的設計事務所了,這位朋友是所長壯平,除此之外還有兩個設計師,浮彥和徹夫,母親默默低著頭一言不發,父親在窗邊留意著組織的監視,而我在那時注意到了那個人,和那個女人的表情一模一樣。

「叔叔只是有點累了⋯⋯」

孤身一人被逼到走投無路,就會愈發疲憊,在他苦苦掙扎的一念之差裡,我一下就明白了,他也要做出同樣的事,我只想著無論如何都要阻止,盡一點力量安慰到他,把他們用的工具都藏起來,不要利用這些,我能做到的微乎其微。

父母有沒有一絲後悔,我不得而知,只知道母親僅有一次的笑,是在她降臨的時候,那是我唯一的妹妹,看到的那一刻我不受控制的哭了,在你到來之前,就已經分走了父母的愛,我曾有過幸福的童年,兒時的玩伴,可你再不可能擁有,父母為了我的安全,犧牲做「正常人」的機會,但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從那刻起,我下定了決心,為了不讓你走上父母的路,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一定要讓你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父母給妹妹起了名字——「志保」,說她是夢想和希望的延續,不知出於什麼緣由,父母選擇將研究停滯,在此期間,母親用錄音帶記錄下對志保的期待和祝福,我也從她說的這些話中明白了一些,就像是預料到什麼,母親把所有的錄音帶都託付給我,再三叮囑我一定保護好,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發現,而我為了掩人耳目,拜託曾經幫助過的那個人,保管好所有的錄音帶,直到我再來找他之時。

之後,父母永遠離開了,志保被安排去留學,而我再次回到行動組,沒有時間沈浸悲傷,父母竭盡全力為我們用盡生命,我都不能為他們痛哭一場,志保還那麼小,卻用自己的人生換取我的「自由」,對一切都一無所知的妹妹,我還能做些什麼呢,想到了父母曾經的願望,我寫下暗號,拜託班主任幫我保管,在飼養小屋旁埋藏時間膠囊。

Gin成為了一名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周遭的氣息越來越冷,只有和她在一起時,才會展現從未有過的柔和,從短髮到長髮,就像對她積累思念和越來越多的感情一樣,無限延伸,而她只有在他面前,才會有獨有的溫度,這時我才明白,Vermouth從一開始,不管是出於自己受傷需要安慰也好,還是從他身上看到希望也好,她對他有了不一樣的、複雜的感情,而他因為那只對自己才有的溫柔,遠在她之後,對她產生了純粹的感情,原來,他們兩個是相愛的。

駕駛時不知不覺就走神了,在我為力量不夠,無法守護志保而苦惱時,那個男人打斷了我飄遠的思緒,同樣的身影,墨綠色眼眸,我彷彿看到了過去的Gin,但是沒有冷冽的殺氣,是很和平的氣息,讓我意識到他們不一樣,是真正的,活在光明中的人。

在我車周圍的小路徘徊,像是算好時機,知道我來不及閃躲,故意撞在我的車上,不得不說你的演技真的很差,在問我名字時,眼神中流露出的不忍,我突然意識到,你不會就此停止,也非常想看看,自相矛盾到這種地步,究竟想做什麼。

「你不需要為我做任何事,只要這樣就好。」

或許,這是一個契機,我可以利用你對我的愧疚,來完成真正的目的,或許,我可以把全部賭注都押在你的身上,這是一個改變死局的突破口也說不定,只要我繼續「一無所知」,你的計畫就會順利,而我也因此有了「籌碼」,能夠獲得你的幫助,我需要隱藏得更深,也必須更有耐心,不是什麼時候都會有這樣的機會,現在已經來不及了,無論有多渺茫,我也都要試一試。

志保結束學業回國了,聽說她的上司是Gin後,心裡不斷湧出強烈的不安,志保和他很像,都是孤身一人,但有一點不一樣,我的妹妹是一個不諳世事,但是只要看到相同際遇,就會忘記自己不顧處境也會去幫助的人,或許Gin也曾無助到不知所措,但在Vermouth手底下多年早已偏激殘忍,對於得不到不可能擁有的,佔有慾會更加強烈,當從未有過的陽光照進他的生命,終於被照顧感受到渴望的溫暖,那他說什麼都不會放志保走,就算他們惺惺相惜,那也絕不可能是真正的愛情,我的妹妹稍有不慎就被玩弄於股掌,墜入萬丈深淵,即使高度警惕,還是抵擋不住洶湧襲來的攻勢,再緊繃的弦也終有斷的那天。

我不會讓你知道志保的存在,在有任何進展之前,如果無論如何都要做出來,那就證明給我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決心,沒有成績的「誠意」又怎能交換到想要的信息呢,既然還不到你出來的時候,就算再難接觸,也必須去找那個女人,只有她能扭轉現在的局面。

「只是個再普通平凡不過的人,

    我也從中獲得不到任何利益,

    你憑什麼,又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

「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會來找你。」

「你好像並不懂你妹妹的心思呢⋯⋯」

「不,你錯了,就是因為我太了解志保了。

    她明明什麼都不知道,

    就算不了解那個人的過去,

    心和真正的感情從不曾在自己的身上,

    還是會義無反顧地飛蛾撲火,

    被他這樣騙下去豈不是很可憐?

    由他最愛的人來告訴志保再合適不過。」

「那個小貓咪真是可憐,一直被蒙在鼓裡,

    到現在都還以為你是她的好姐姐呢,

    估計她做夢都想不到,你會來求我吧,

    不過很可惜,我並不想摻合進去,

    尤其她絕望無法自拔,我特別期待呢⋯⋯」

「你不希望Gin重新回到你的身邊嗎?!

    不要這麼自信,Vermouth,凡事無絕對,

    很可能他已經變心,永遠愛志保也說不定,

    到時一定會徹底失去,再也沒有你的位置,

    你真的甘心這麼多年對他全情投入,

    就這樣被半路出現的我的妹妹搶走嗎?

    你真的有信心不後悔,承受所有的結果嗎?

    Gin救贖了那時最煎熬的你,還有機會

    可以挽回局面,全部回歸正軌,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全在你一念之間。」

那個女人意味深長地笑了,沒有任何答復。

在我一直費解的時候,你的進展倒是非常順利,雖然比我大很多也非常成熟,但最近就像青春期的毛頭小子般,做回真正的少年,也有了孩子氣的一面,看來,是時候了,本以為介紹你倆互相認識,可以分散志保對Gin的注意,轉移到你的身上,但心裡莫名升起一絲異樣,不過只要能看到你倆難能可貴、發自內心的笑容,這些奇怪的情緒就都能被忽視掉,有時候,越著急越求不得,不甚在意卻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

    更何況是個邊緣成員而已,

    不過,也難怪兩手空空找到這裡來,

    我答應你了,你不用給我任何東西,

    我也會保守和你之間的秘密,

    真沒想到,姐姐竟然殘忍到

    親手斬斷唯一的妹妹的幸福,

    你的做法和選擇,還真是很有意思呢,

    就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姐妹情深。」

多多少少體會到父母的心情了,志保,我根本不怕你知道,不理解,甚至不原諒都沒關係,那些虛無縹緲的,是無法牢牢抓在手裡的,曾經對Vermouth說的,現在全都返還到自己身上。

「既然已經知道了,Akemi,你為什麼⋯⋯」

只是試探卻認真了,連我都無法認同這樣的自己,明明只要伸出手就能碰到,可此刻在我身邊的你,那麼近又那麼遙遠,才發現早已把你推走了,印象中你是異常冷靜的人,可是抓在肩膀上的力度是那麼大,哪怕只有一次,也會因為我而失控嗎,你對我也是同樣的心情嗎,我擁有得足夠多,可她只剩下我了,連作為普通人過上平凡的生活都成了奢望,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也許,我只是對唯一的妹妹感到虧欠,想把在她之前分走的給她一點,再多給她一點,也許最開始你是愛過我的,即使現在已經和志保在一起了。

「赤井,我不可以留下來嗎?

    即使你難過也好⋯想的從來都不是我也好⋯

    我只是想在你的身邊⋯」

「如果你怨我的話,心裡還好受一點,

    我就是怕你從來不恨,我該怎麼面對你才好

    Akemi,我不能再害你傷得更深了⋯⋯」

我也因為你開始失去了,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第一次的愛情也好,唯一救我妹妹的機會也好,改變命運的關鍵也好,只剩下這個辦法了,一旦發生,那她就會認清現實做出選擇,有些人不是抹去痕跡就不存在的,工藤新一消失的那一刻,江戶川柯南就出現了,志保清楚自己做了什麼,隱瞞真相讓他繼續活下去,終究是沒有成為父母那樣的人。

突然想起父母研究停滯,原來輪到自己就是這樣的感覺,竟然現在才意識到,必須再回那裡一趟,第一次跟他說起志保,但是不知道模樣,所以得在這裡另尋位置,將東西藏好,最後的夜晚,久違地給你發送信息,我不是在期待回復,也不是求什麼結果,只是想跟所有的過去告別。

為什麼不論怎樣都要阻止,無論如何也要救我呢,是不希望我一生都背上罪犯的名義嗎,可惜已經太遲了,可是,她還是什麼都不知道,我還有好多事沒告訴她,唯一的道歉也沒說出口⋯⋯

坦白身份的那一刻突然釋然了,一切還來得及嗎,現在還能再做些什麼呢,我還可以再相信嗎,究竟想託付給你什麼呢,或許,你可以完成我沒能做到的事,你可以給我的妹妹救贖,從你身上,我看到了唯一的出路。



Notes:

全文是想像和原著向的結合,三篇下來這一篇愛情最少。

Akemi是Shiho的精神支柱,Shiho又何嘗不是Akemi的全部,都是為對方拼上自己性命的人。

所以,一切選擇,皆是為了她。


这里小y,默默看g&s文的小透明,希望结交GS同好和寻找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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