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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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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原创] No Angel~~~心情不好,所以E搞下~~~刚刚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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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3-16 00:06: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看似规矩

眼神却肆无忌惮

笑容明朗

内心却阴沉晦涩



心情最坏的时候的文字~~~~

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3-16 01:05:1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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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夜的曼哈顿,火树银花,街上的人群熙攘着一年中最盛大节日特有的厚重气息和浓郁人情味道。然而此刻如果是从摩天大楼八十五层的高度向下打量的话,一切都只不过是些会移动的光和影子,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幻像罢了。与我,那个正站在落地玻璃窗后表情厌恶的年轻人,并无产生任何直接联系的可能。

我讨厌圣诞节。

这样的感觉也许源自于十多年前初抵美国的第一个圣诞夜吧……在为老板辛苦白干一个月后,我同时失去了有生以来第一份工作和住所。流离失所,节日气氛笼罩下的城市,只能更加厉害地刺激着孤独绝望的分泌,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里,也看不到明天的影子,视线所及范围内那些愉悦的面庞和声音,都那么陌生得一瞬即逝。孑然一身地背着行李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寒风中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是不断地把大衣领口收紧,再收紧……

也就在那一刻,整个人坠入孤寂绝望的无底冰渊而却找不到任何一只会向你伸出的援手的时候,我变了。内心的某些部份以难以想像的速度生长起来,成熟了且逐渐腐化掉了,而另一些部份却逐渐被那些生长膨胀起来的部份湮没了,沉寂到冻土层以下,永远驻足不前也再承受不起任何变化。

从那日起的新出智明除了白皙面孔上那副细框眼镜和面具话掉了的温文尔雅的微笑外,已经和前十八年的新出智明再无任何相似之处。在被城市一独有的方式教会我冷漠的真谛,不信任的重要性和成功的必要性后,我所有的才华,诡计,智慧,尊严……一切都成了放到赌桌上的筹码,赢得事业、金钱、名誉的工具。身边的过往的人只是我将要踩着向上爬的对象和想踩倒你向上爬的竞争对手,只需衡量利用价值,没有任何真情付出的必要。

整整十年我就过着这样的日子,只偶而睡前摘下眼镜才惊觉自己那张本应很有朝气的脸早已如此疲惫孤独,并被野心催化得丑陋不堪。经常性彻夜难眠,但城市能提供给我这样的异乡人的安慰,也只剩酒精的麻醉和那些从来记不起姓名和长相的外国女人柔软温热也令人恶心的躯体。唯有这样,才能在阳光再次照在脸上的时候比较从容地戴上那副细框眼镜,继续我的征途。

也知道自己这样的状况很糟:懦弱,逃避问题又追名逐利,连改变下的勇气都没有。但毕竟生活从来没给我提供过个好的榜样。肆无忌惮勾引女人的父亲和只知道默默饮泣的母亲,再加上个罗嗦又挑剔的糊涂外婆,当年几乎是逃般让我从生活了十多年的家跑到美国。而且即使是最艰难的时候,抑或听说父母相继病逝的消息,都不能让我再踏上日本的土地。他们所留给我的影响,只剩下个对目前的混乱生活找个心安理得的借口罢了。

有人问我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可耻过吗?也许吧。但在这个只以成败论英雄的社会里每一个人不都是这个样子吗?所不同的只是最终有的人成功了而有的人失败了。──我是成功的那一个。三十岁的年纪已经在曼哈顿这样的地方拥有一家私人诊所,同行视我为脑外科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这个时候再在圣诞夜从高楼俯视这座星空下的不夜城,对我有着特别的意义。从落地玻璃的反影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我脸上因为摘下眼镜而格外清楚起来的野心和狂热的痕迹,从高处俯视众生的优越感,成功人士才有的高傲的冷然以及报复般的快意。

或者还有……从来没有真正离开过我的隐隐的疲惫和落寂?这一年多来才发觉,其实空洞的成功,也是件容易让人厌倦起来的事情。这着实让我沮丧了一阵子。

但是好啦,新出智明,别发什么无聊感慨了。还是赶紧收拾下去平时常去的那个地下酒吧喝一杯,再找个漂亮的雏儿到随便哪个旅馆过一夜,到了明天感觉又会像以往那样好起来的。想着,我锁上门,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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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3-16 19:11:3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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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第一人称是新出君?(请原谅我还没细看||||||)

另一个……该不会是赤井吧-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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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3-17 21:48:3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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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大家把新出和赤井配成一对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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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

发表于 2004-3-17 22:53:5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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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错 8错

明石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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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3-19 17:55:3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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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乌烟瘴气的酒吧里出来的时候,我原本打算去哪里来的?好像是正街上去吧。但实际上我却该死的不知道走到哪条臭气熏天的巷子里去了,无穷无尽的旧楼房之间的红砖墙,上面照例画满了那些穷困潦倒的流浪者的鬼画符,在隔很远才一盏的昏暗的路灯下显出诡异的颜色。脚下还不时会踢上个易拉罐之类的东西,咣当一声撞在墙上发出空旷的声音。

迷路了吗?也许吧。可我非但不因此感到害怕,喝醉的头脑反而更加不正常地兴奋起来,像是渴望追求犯罪般邪恶而冒险的念头般,催动着双腿继续跌跌撞撞向前走去。后半夜的空气冷得要命,但对于在酒精的刺激下热得要命的脸和身体,却是再舒服不过的抚慰。再转过一条只有盏昏暗路灯的小巷时,我看到了那个家伙:

几乎融于夜色中的深色衣服下的躯体应是修长结实而匀称,倚墙而站的随意姿势隐藏着惯于掌握全局的力量和因常面对危险才有的泰然自若,一支香烟在指间缓慢而无声地燃烧着,深色的短发,棱角分明的五官,薄抿的嘴唇,路灯的阴影里看不清眼睛,却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双眼睛辐射出的视线,冷漠,淡然,目空一切也肆无忌惮,却性感得无与伦比。我知道男人可以很性感,但如果性感到连他的同性也这么认为,这是第一次。

他任我从头到脚地打量,眼中的冷漠或者淡然始终没有增加或是减少半分。

“What?!”也许正是这种不在乎的态度激怒了我,我在离他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皱着眉头挑衅似地开口。

他后来说我那时看上去面若桃花,妩媚动人,我当即赏了他个爆栗。实际上我当时从来没那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是如何酒气冲天,衣衫不整,目光散乱,looks like hell。

“You’re drunk. ”他淡淡开口,声音很沉很稳,仅仅陈述事实,不带一丝修饰。

“Then you must be dreaming.”我随即回敬道。操!喝醉了就以为我这个哈佛医学院毕业的高才 生闻不出他香烟里那种异常的香味──高纯度海洛因燃烧的味道了。原来是个抽粉儿的,我还以为……

“But drunk still can’t save you from botheration.”这时他又开口了。

“If I can be both drunk and dreaming, I swear I’ll be million times better than you. ” 我承认我当时最想做的只是抬扛而已。

然后我看见他轻微抬了下眉毛,从外套里拿出包撕开过的香烟递到我面前,眼神仍是那么冷冷的,却多了份挑衅和诱惑:敢吗?

孙子才不敢!在那双幽邃不见底的眸子的刺激下,那一刻我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纽约安全生活守则,毫不犹豫地伸手抽出一根来。

然后他掏出火机替我点上烟。

在我把烟凑到嘴边时,我看见他薄唇勾起个古怪的微笑。

“Got you. ”

接着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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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3-19 17:56:2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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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意识就像被火车碾过一般支离破碎;脸一阵阵发热发涨,不用想也知道准是浮肿得像个活鬼;耳朵后和太阳穴附近更被搁得钝痛不已,好得很,昨天甚至连眼镜都没摘就躺下了……

无意识地睁开眼睛,从窗户缝里射进的阳光离刺眼的距离还差得很远,不过却足以让我看清斑驳的壁纸和还结着蛛网的天花板──这绝不可能是我公寓里会有的装饰!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宿醉且没睡好的脑袋顿时一阵眩晕。一手撑住额头,等到眼前那片云雾逐渐消散去,我才发现自己待在一间类似于废弃的汽车旅馆之类的地方。窗户都被从外面钉死了,胡乱搭在身上的毛毯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霉味,灰尘倒不是太多,房间里甚至还有暖气,也许还有人用吧……还有人用!

猛地回想起昨天巷子里那个男人的眼神以及接下来的状况,我顿时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damn!我真的做了那么蠢的事情!──直到发现自己所有衣服还保持着昨天离开酒吧时的样子,甚至脖子上那条价值近500美元的名牌领带还在,我才在五分钟内第一次略松了口气。那条鬼领带,也许没几个人能相信那么怪异的颜色会真出自于GUCCI设计师之手而不是假货市场吧,我勉强对自己笑笑。

Anyway,抽掉领带塞进大衣口袋里,又解开两三粒衬衣扣子让自己能呼吸得更自在些,我掀开毛毯站了起来。还好,除了宿醉留下的不适外四肢尚且活动自如。手机,BALLY皮夹原本所在的位置不出所料只留着种空荡荡的感觉。只是奇怪,为什么连普通盗贼不会动的信用卡,身份证明之类的东西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在我把手从西装内袋处拿出来的那刻,出于某种连我自己也说不清的原因,一种油然而生的模糊的大难临头的不祥预感在那刹那间紧紧攫住了我的心脏,胸口痉挛得喘不过气来。我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门口使劲拧门把,没用!把手只是在原地空转而已,门是被人从外面锁上的!

我一拳擂在门上,看似单薄的门发出沉闷的响声……还被从外面加固过了吗?该死的,我索性拼命敲了起来。这时仿佛从隔壁什么地方也传来相似的敲击声……不只是我一个人吗?正想放声喊,房间另一侧看上去好像是墙的地方一扇门打开了,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和我差不多高的男人,因为逆光看不清长相,身后金色的夕阳把他的影子在肮脏的深灰条纹地毯上拖得老长。

接着我认出了那张面孔──昨天晚上巷子里的男人!最简单不过的深色长裤,黑色高领毛衣和姜黄夹克在他身上却显出一种无与伦比的洒脱效果,虽然看得出是亚洲人,五官轮廓却异常清晰,也许是混血儿吧。从那个角度我仍然无法看清他的眼睛,只是没有一丝多余动作的举止再次印证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意志果断,行事肆无忌惮,还极为可能……非常冷酷无情。

搞什么,都这会儿了我还在研究他!猛地拉回思绪,我的脸色沉下来,冷冷地直切主题:“What do you guys want? ”

“那正是我们将要谈的事情,”他在我对面的一张沙发上坐下来,日语流利得让人无法相信他不是日本人:“请坐,新出医生。”──看来已经检查过我的证件了。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我一声不响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看着他,等待下文。

但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由此开场:“应该说我们的组织不常能结识到像你这样出色的人,你的加入让我们感到很荣幸。特别是我本人,由于你的到来而当即被我的BOSS提升为他的第一副手。所以请容许我先对你表示感谢。”声音淡淡的,看似礼貌的谈话仿佛都是对其本身的讽刺,待要捉摸时却抓不到一丝痕迹。

“那你们要多少钱才肯放了我?”我以为我抓住了他谈话里的涵意。

他笑笑,笑容里有着轻蔑:“虽然你是医生,但以三十岁的年龄在我们把你信用卡里的钱全部提空后也剩不了几个钱了吧?再找你勒索这么不近人情的事情我们可做不出来。”

带丝欣赏的神情扫过我瞬变的脸色,他再开口时竟多了丝听好戏的意味:“本来出于某些原因我们是从来不在时间到前对你们讲出事实的,但今天为你我破例。一个星期内我们抵达墨西哥,在那里,数位身患绝症的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钱什么也没剩的可怜人正热切地等待你们的到来。”

这就是了,圣雅克的致命一击!我想开口却结结巴巴地连个完整的句子都拼不出:“你们……你们……是跨国贩卖……人体器官的……”

而那家伙则大方地给我一个“真聪明竟然能理解,看来医生就是不一样”类的表情:“今天你昏迷的时候他们给你做过初步身体检查。看来你一向把自己照顾得很好──除了有点酗酒外,估计全身的器官,包括手脚,”他用打量货品的目光扫过我的全身,我不由咽了口唾沫:“价值能达到两百万美元左右。是我们这批货中价值最高的一位了。我必须为此得向你表示祝贺。”

虽然他的表情和口气都是那样漫不经心,但直觉使我毫不怀疑那个家伙讲的全是真话,我登时觉得连骨髓都凉透了,脸色变得比裹尸布还惨白,那种被恐惧湮没窒息的感觉简直毕生难忘。这样的结局对一个哈佛医学院毕业的脑外科博士来说太……特别他还在到斯坦福大学参观时现场观摩过一场切除临终者捐赠器官的手术:

所有高科技的机器的运转已经不再是为了生命的延续,端着写着组织名称的白色盆子的护士排着队站在手术台前,等待医生熟练地从被打开的躯体里迅速摘取下某样器官,头也不抬地往器皿里一扔,下一个护士立刻上前替代前者的位置。充斥于整个手术室中的只有仪器运转声,医生“快、快、下一个”的喊声以及往来护士们纷杂的脚步声……待到所有有用的内脏被摘取干净的那一刻,所有维系生命的仪器同时停止运转,只剩下那具支离破碎,甚至还没有被缝合的躯体在那里慢慢丧失所有的温度……

但他们都是已经被死亡握住双手的人,可我不是呐!想到自己在一个星期内就将以这样的方式失去生命,不是出自心甘情愿,也没有死后等在手术室外的亲人朋友,如果半年后一年后警方能找到我被扔进墨西哥什么垃圾堆还没被野狗啃净得尸体的话……够了,我不能忍受这样的结局!

我脸色阴郁地站了起来:“我会逃跑的。”

“请自便,昨天才有个人尝试逃跑被崩了。这儿,一枪正中。”他隔着空气点点我的眉心──我下意识地颤栗了下,并没有显出半分被打断的不悦:“既然我已经如此友好地对你说了真心话,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们也能以朋友相称了吧。你可以叫我赤井。”

谁是他这个变态的朋友!我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然后冷笑起来:“我会自杀的。”

“没关系,我们有最好的冷冻系统可以将你的器官带到墨西哥去的。别那么紧张,无论活着还是死了墨西哥都是个很可爱的国家,你会喜欢那里的。”

那样漫不经心的表情和话语比轻蔑还要可怕,在那瞬间我被彻底激怒了,理智逃逸出脑海,那瞬间我只想用自己那点空手道底子就此刻现在给他个满脸花!

但事实证明我完全想错了。只在一秒钟内我就被制服了,被那个家伙紧紧压在壁纸斑驳的墙上,喘着粗气,双手被卡到头顶上形成个屈辱的姿势,并不怎么欠缺锻炼的手腕在他手中几乎要碎掉了。

他低下头,额头几乎顶上我的额头,这时我看出他的眼睛是诡异的深绿色。他混合着香烟气味与淡淡男性麝香的呼吸混入我的呼吸,在那瞬间除了肉体因恐惧产生的冰冷的颤抖外似乎连心脏也在胸腔里颤栗得快痉挛了般。

“叫我赤井,新出。”他侧过头,在我耳边低声说道:“还有,永远别想自杀或者以任何方式离开这里。”温热的气息像丝绒一样拂过我的耳畔……我不安地颤动了下……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开门走了出去。

混蛋!被关门声惊回理智的我跌坐在床上,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沮丧得简直想去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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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3-19 18:06:5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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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由 红の叶 发布
8错 8错

明石加油啊~

呵呵,感谢支持啊~~~~就是因为看了红の叶大人的文才找到的这个主意的,~~~~说实在的把文中的主角贴成新出和赤井自己也很看不过去,因为他们本来的名字应该是江烨和商煜的~~~但是好象柯南的论坛不写conan里的人物连生存权都没有了~~XD~~~结果现在看起来非但觉得好笑得要命~~~~~~更是对不起自己正在连载的IF I NEVER KNOW YOU赤哀篇里的亲爱的小哀~~~~~

感谢所有来明石帖子的朋友们~~~~~

初次下海写耽美,见笑之处还请见晾~~~~最后,感谢每个来过明石帖子的朋友,请各位多多指教的说~~~~%&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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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大学生

发表于 2004-3-19 18:33:1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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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啊
楼主的文,呵呵

PS;是不是BL比GL好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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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3-19 20:16:3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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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我再也没见过他。每日白天我们这帮“货物”被关在早已找好的废弃仓库或者快被拆除的汽车旅馆里睡觉,晚上被戴上黑色头套,在那帮持枪大汉的押送下坐在长途生肉冷冻车中送往未知的地点,以及这次真的看不到一点未来的明天。

我们的人不少,虽然不被允许交谈,但从车上拥挤的程度上就可以看出来。又有个人因为尝试得救被崩了,他的尸体处理后被冻在我身边的冰柜里与我们继续一同赶路。

当时也想过,为什么警方不尝试找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呢?后来才知道,他们多是瘾君子,流浪汉,妓女,以及那些在被社会的黑洞无声无息吞没掉的同时而不会引起任何怀疑和注意的人。我算是其中一个特例了吧,但对于我这种在美国无亲少友的医生来说,其实和他们也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等到圣诞节假放完别人才发现我失踪时我早成了墨西哥不知哪座垃圾山上的一堆臭肉了。

一想到这点,发现自己除了名利什么都没有,是如此容易被全世界都遗忘掉,简直忍不住想忘记男人的身份哭了出来了。和现时的绝望比起来,以往所经历的那些困难都成了平坦的小山丘。有的时候真的希望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但是梦里怎会有这样真实的绝望呢?那天靠在颠簸的车上,我突然想起了已过世的父亲和母亲,也许他们并没有我一直想像的那么糟呢;还有现在独自一人在日本的祖母,我小的时候她哄我睡觉时抚过我额头的手,是那样温暖而干净……

不止一万次咒骂过自己那天夜里愚蠢到极点的行为,我再也不会去酒吧滥饮了──如果这次我能得救的话。但实际上,日子一天天过去,得救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那些平时在电影电视里被宣传得无所不能的警方似乎真成了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甚至在边境上我们都没碰到任何麻烦,实际上这次过境甚至比以前任何时候都顺利──毕竟是圣诞节和新年嘛。

过了境,我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成了泡影。明天,最迟后天,我就会成为某个手术台上的残缺不全的尸体,某个垃圾场里野狗的美味。那时的我,恐怕不会比那个满脸横肉曾经在某晚发誓会把我揍出屎来的大汉正在大嚼的汉堡或者那个把我卷进这该死的一切的赤井手中的香烟更重要了。

是的,在到达墨西哥那一天,我们终于被允许在白天时看到外面的世界了。那是个有阳光的下午,高速公路旁的某个废弃的仓库边上,他们正在等待某个线人的到来。赤井独自一人坐在路边抽烟,他的侧脸看上去冷酷又棱角分明。

就在看到那些在阳光下懒洋洋挪动身体的妓女和瘾君子时,,我突然觉得在冷冻车里翻腾了那么长时间的悲情的念头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另一些骄傲的思想燃烧着我,我是个哈佛医学院毕业的医学博士,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但是我却和那些人毫无区别,在遇到这种事情时逆来顺受,什么反抗都没有进行过。

目光落在那个站在路边拿枪的大汉身上。我如果现在沿着高速公路逃跑的话他毫无疑问会把我打成蜂窝,我有一亿分之一的可能逃出去,但失败的话我被打烂的尸体也再不能送到器官黑市上去了。让他们损失两百万美元,这个报复不是很有趣吗?该死的。那一刻我唇角的微笑惨(字库里没这个字)人得要命。

想着,我这个四五天没有洗澡刮脸,满身尘土满脸污垢的家伙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向公路走去。果然那个大汉开始冲我喊了起来,可我根本不理他,只是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后来干脆拼命跑了起来。冬天的风从敞开的领口灌进衣服里,凉得要命,可我已经顾不到这些了,我只是没命地向前跑着,跑着……

……那是有人猛地拉枪栓的声音吗?看来我的计划马上就要实现了呢,我兴奋得差点儿笑出声来。不过那个白痴的枪法不会太好吧,别一枪就毙命了,打成蜂窝,打成蜂窝,然后他妈的就让这些都见鬼去吧!

这时我恍惚听到赤井的声音……我怎么会辨认出来呢……奇怪……然后我听见他训斥那家伙的声音:“猪的脑子都比你好使,竟然会去向两百万美元开枪!”

然后呢,该死的他本人好像追上来了!我有预感事情要开始变糟了。在他面前我总是很容易就失去惯以为傲的理智,那种被人占到心理优势的感觉,简直毫无办法。

果然再跑了不到二十米刚一转弯他已经追了上我,一把拎住我的领子再一扔,我已跌坐在废弃的墙角。

“我告诉过你不准逃跑。”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个淡淡的,仅仅陈述事实般。

“是吗?”我站起来,对他冷笑。又来了,又是这个腔调,好象他对我有某种权利似的,我这次偏不让他如意。在那一刻,死亡成了一种令人快意的任性。我咬住舌头,一线温热的鲜血开始沿着我嘴角流下。

“新出,别任性!”他沉声喝道。

可是我没有理他,只保持着的怪异的冷笑看着他,目光里挑衅的意味想到明显:看你这次能拿我怎么办。

他轻微得难以察觉地摇了摇头,然后我感觉到他的大手抚过我的颈侧,他的手指上有长期用枪的人才有的老茧,在滑过我的喉结的时候我感到一种奇怪的颤栗。然后还没等我能做出任何反应,他已经低下头,开始亲吻我的脖子。从耳畔开始,细细密密一路向下,轻柔地如蜻蜓点水,却能点燃无数簇撩人的火苗;滚烫的舌尖不时轻柔地接触下,温度在接触的瞬间高得惊人,但在离开后却引起一阵收缩的清凉,只想让人要得更多……

在那一刻我完全傻了,脑海里所有的思维都成了瞬间空白,身体因为爱抚而气息不稳地颤栗着,膝盖发软得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快向他的怀里倒去……

然后他放开我,脸色如常,只唇角还留丝略带轻浮的笑意:“你并不真的那么想死,否则什么也阻止不了你寻死的,新出。”

Shit!我知道自己又被他耍了,最丢人的是在这次我居然还差点儿回应了他,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在那刻我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好好看着他。”他对随后赶到的两个手下吩咐道。

“赤井,我咒你祖宗八辈子!”那两个人过来绑住我时我冲他的背影大喊,虽然知道这完全不顶用但至少可以泄愤。这是我第一次叫他名字。

可以想象的是,他连眉头都没皱下,点燃根香烟,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那样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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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3-19 20:18:1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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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也能像他那样若无其事就好了,但事实证明我在这方面也远比不上那家伙。当天晚上我就发烧了,至少有39度。倒在仓库的草垫烧得神智不清牙齿打架。

这帮家伙还是比较懂得优待俘虏的,在我被人抬进一辆小点的车上,身上还多了条特别照顾我的还散发着臭味的毛毯时,我迷迷糊糊地想:这也许源自把我拆了能卖两百万美元,但如果由发烧引起什么后遗症可就没办法这么值钱了吧。

“喂,吃药。”有人拍拍我的肩膀,我听出那个声音是赤井的。

我装作没听见,甚至连动也没动一下。

他仍非常有耐心地没有生气:“新出,我知道你醒着。所以你可以选择马上起来吃药或者……嗯,我喂你?”声音听上去很轻浮,不过其中的威胁意味倒是非常明确的,因为跟着他的那两个下属立刻发出一阵粗俗可怕的大笑。

该死的,怎么能让你再占了便宜去!我一把抓过药塞进嘴里,连水都不用地咽下,然后把毛毯往头上一蒙不再理任何人。

但吃了药我感觉真的好了些。那天后半夜,那个我曾经以为是自己一生中的最后一夜,我的意识开始回流。倒在颠颠簸簸在山路上开动的小车的后座上,我感到有一只手从前座伸过来试我额头的温度,结有硬茧的手,却是那样温暖而干净。然后我仿佛听见赤井的声音,有着他从来不曾有过的温和与让人安心的力量:“Maybe when you wake up, the world will look a lot different.”

我不觉茫然……但那些仅仅应是个幻觉罢了。



“It’s your day. ”他把我从汽车后座上拉起来,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同时替我摘掉眼镜。顺 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见不远处一座巨大的灰色的废弃建筑物,模糊的视界中活像个张开大口的坟墓。我想,我完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张散发着氯仿气味的毛巾捂住了我的口鼻。我拼命地挣扎着,但挣扎是如此地无效,我昏了过去。

尽管如此,潜意识里某些景像依旧活动着,也许那一刻我的灵魂真的离开了躯体,漂浮在半空中默默地凝望自己吧……我感到身边的白衣人在对我进行正式的全身消毒,麻醉,然后我被推向一个很亮的地方……手术室,我将终结生命的地方,到了吗……这对一个医生来说不是太坏呢,那一刻我竟然很想再对自己开个玩笑,以前总是活得太严肃了……很多以为遗忘了的往事都一幕幕在眼前重现,刚开始都如重新翻开的旧相册,有着泛黄的色调,但只在那瞬间又重新恢复了当时的鲜艳色彩……

后来我好像感觉到有很多人闯进手术室的声音,也许还有打斗,然后这一切都消失在最后昏厥前那片耀眼无比的白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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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3-19 20:19:3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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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视线所及范围内只有一片宁静的白色。我死了吗?但悬挂在我右上方的装着液体的袋子看上去有种很真实的熟悉感,扭过头竟然还发现床头柜上就放着我的眼镜,被擦得很干净……什么,我还活着?

马上就有人来佐证加强这个让人欣喜若狂的想法了──来查房的护士小姐,甚至从她的制服我还能辨认出她属于纽约哪家医院的。

“Wake up? So how do you feel?”她的笑容亲切又职业。

“…fine. Your hand please, Miss. ”我不确定地动了动,决定使用那个最古老的方法。虽然它 既不属于一个医生会使用的方法,更不会是一个脑外科专家会做的事情。

“Pardon? ”她有点奇怪地看着我,还是伸出手。

“请给我个耳光。”

“However…”

“I insist.”

虽然她没有使多大劲,但我仍然清楚地感觉到了她手掌的温度和自己脸上热辣辣的感觉。老天,我真的还活着!我开始渐渐相信起自己的好运来:那我是得救了吗?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穿西装看上去很威严的老人推门走了进来,而他身后跟着的是──仍旧一身便装表情若无其事的赤井!老天,我的噩梦还没有完结吗?我当时一惊二吓差点儿从床上跳起来,如果不是那位护士小姐眼疾手快按住我的话,我这个输液时乱动的家伙恐怕就地得再挨上这么一针了。而她离去时的眼神更是让我无地自容:这家伙真的是个医生?

“What the hell it is? ”我当时的脸色和表情绝对谈不上和颜悦色。

那个老人却司空见惯般地宽容笑笑:“请放心,新出先生,你已经完全安全了。我是联邦调查局的高级调查官James,而这位,是我的同事赤井秀一……”

这么说我之所以会获救是因为美国和墨西哥两国警方联合进行的这场铲除跨国贩卖人体器官的犯罪的行动咯。而这个倒霉的赤井,就是FBI派出的卧底。那天他和那帮犯罪份子出去搜寻合适的流浪汉瘾君子时我刚好撞到了他的网上。而他之所以会对我做那些事情是因为他当时扮演的角色是……有毒瘾的同性恋者?!这次行动成功地粉碎了……意义重大……

我哭笑不得地听着侃侃而谈的老James,再看了眼坐在窗边的那个洗去了诡异邪恶气息,傍晚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时显得异常平和镇定,和我年纪相仿的年轻人,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也许拔掉针管跳起来把他揍一顿是个不错的主意……

“为什么不当时对我说实话?”

“为了你的安全。”他好像还很理所当然。

“我可以协助你,和你一起演戏。”

“我们FBI守则中的一条就是不能让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卷进来。”他的眼神仿佛告诉我我他想说的不只是这些。

“所以你就把我当猴子一样耍,看我的好戏是不是?”我厉声说。

“我知道那些事情对你来说很过份,但请你相信我并不是诚心想要整你,并且我真的很抱歉。” 他声音还是像当时那样很沉,也很稳,再加上他那种特有的说服人的力量,我觉得无法再维持冷漠的面孔了,但无论如何也热络不起来。

“再见吧,调查官先生。”我说。

“再见。祝你好运。”他向我点点头,开门准备出去。

“等等,”我叫住他:“你真的不是同性恋?”

他一只手扶在门把上笑了,窗外的阳光落在他脸上显得很清朗,却有丝难以形容的古怪意味:“No, generally spea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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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3-19 20:26:5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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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年多我都没再见过他。我把诊所搬到了郊外,每个月都出去做义诊,有时也参加医师协会和昔日同学的聚会,中途还回日本看了两次外婆。在经历过了一次生与死的考验之后,我开始重新定位生活的意义。我不是那么急于想得到某些东西了。我只是平静而认真地度过生活中的每一天。太阳每天都是新的,而每日不同的细节都是值得去品味,去收集,去珍藏的。

偶而还会想起赤井秀一那个家伙。恨他吗?我想不会。毕竟从那件事情里我得大于失。也许再见面时我们能成为朋友吧,谁知道呢?就像所有那些成为了记忆的往事,无论是辛酸还是甜蜜,再回首时只留下一个曾经经历过的淡淡微笑。寂寞的声音仍不时在我心中回响,但我却再不会被那种感觉去滥饮,鬼混或者濒临发狂。这时如果我能遇到一个和我相属的人,我会想到结婚。

直到那个秋日的傍晚,没有住院病人护士都下班了我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整理病历。突然有人打电话进来,说二十分钟后会有个病人送到。这么晚了又送到我这里,想必状况一定很严重,也许还需要彻夜护理。以前遇到这种事我通常会骂街,给他开最贵的药外加收三倍于平时的诊疗费。但是现在,我只是站起来给护士打电话叫她二十分钟内赶到,然后自己走下楼去做些先期准备工作。

但我万万没想到那个病人会是赤井。看到他那张因昏迷而显得格外苍白的脸,我突然感到命运的无常和造化的玩笑,谁知道呢?也许一年前他也层这样俯视过我被麻醉后苍白的面容呢……

所幸他并无我想像的那么严重,说实在的我也从来没想像过这个看上去健康得要命的家伙会真有生命垂危的那一天。输上液,吩咐护士做好观察记录,我走出急诊室迎向在办公室等我的另一位熟人:老James。

“暂且没大碍了。不过我需要知道些具体情况。”我一边摘下口罩手套一边对他点点头。

“从去年那个案子结束后他就开始出现不时的头痛。因为我们的人后来从那个废弃工厂找到了他们用于保存人体器官的放射物质,我们的医生怀疑他受到了感染。但他一直拒绝去做详细体检。”

“是不是受到放射物质的污染现在做结论还为时过早。”和FBI的那些医生比起来我确实说话底气会比较足:“然后呢?”

“FBI的年度体检时我们趁机给他做了脑透,这是断层扫瞄片。”他递给我个纸袋:“本想直接把他送医院的,他非但不配合治疗还溜出去追查线索一连消失了若干天。今天下午终于出现却在参加某会议时突然晕倒了。我想起你们以前有些过往,也许这次你能说服他配合治疗。”

真的吗?我不太相信地笑笑拿过纸袋。抽出CT片一张张夹到读片灯上去看。然后我觉得我的笑容仿佛在那瞬间凝固了……

半晌我才转过身来,重新在沙发上坐下,一只手撑着脑袋,咬着牙对自己笑道:真是可笑,没想到有生之年真会有掉到最烂俗的连续剧情节中的一天。

“Mr. James,”我抬起头看他:“I should ask you to do me a favour. ”

“What is it? ”

“让他留在我这里住院观察,直到安排好摘除脑部肿瘤的手术为止。然后根据手术后切片检验的结果再决定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我可不觉得这有什么必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站在门口说。白色的病员服穿在他身上看上去有点可笑,可我那时已经不太有心情笑得出来。

“在治疗问题上一切听从医生的决定。”我的口气毫无商量余地,这是目前非采取不可的措施。不过说实在换了一年前我绝不敢想象自己这辈子还有这么对他说话的一天。

他转向另外一个人:“拜托James你实际点。私人诊所治疗费可是贵得吓死人,你以为凭我那点工资和医疗保险能请得起这个家伙?”

“这件事情由我们担心。”James回答之顺当完全是我意料之外,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进的唯一一家没有说庸医误人当即落跑的医院。

“你从今天就在这里住院观察吧。你的房间在二楼,给你钥匙。”

“明天我叫朱蒂把你的日用品送过来,晚安。”

呵呵,一唱一和,我还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和谁这么配合一致过呢。

办公室的门还没完全在他身后关上,房间钥匙已经被咚的一声丢在我面前的办公桌上:“我不觉得自己有必要住院,新出医生你也完全不需要配合James的心血来潮。”

他当时那样子真的有点吓人。后来他告诉我说他本来也是打算把钥匙往我面前一丢一走了之的。“那后来为什么又没走呢?” 我问他。“因为发现你很有趣。” 嗯,是这样的吗……

“实际上我没必要对非专业人士解释我决定任何治疗方案的原因。”正在电脑前替他新建病历的我头也不抬地回答他。

“啊,”他露出个古怪的笑容:“你是想抓住机会报复当时的事情了?”

“有可能,所以就别再指望我这么容易放你走。不过也不必太紧张,无论如何我还是会记得自己是个医生。”真聪明,我心情极为良好地对他笑笑,移动鼠标点下Save。

他耸耸肩,显然不信任我这种连自己也拿不准的保证:“别以为我会逆来顺受坐以待毙。”

“当然不会,你不是那种人。”我一边关机一边站起来:“吃晚饭了吗?”

“当然没有。”他的声音明显表现出他对现在三两句话就被我堵得死死的局面的不满。呵呵,也许哪天有机会我能亲口告诉他我曾经是系里的辩论社社长。

“刚好我也没有。走吧,我知道这附近有家不错的店。”

“我从不去高级餐厅花两个小时吃晚饭。”他声明,看得出来这家伙对我们这种人的生活有严重的偏见。

“放心,casual而已。喂,换衣服好吗?病员服穿在你身上搞笑得要命。”

“还不是拜你所赐。”他的脸顿时臭得要命,抱怨着向隔壁诊室走去。

而他身后的我只是悄悄对自己耸耸肩。我心里很清楚,虽然这个家伙一直怨声载道却没再提离开的事情,就James给我的描述来说已经是够给我的面子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他留在医院里想办法让他配合治疗了。无论如何,我会竭尽全力──我想治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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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3-20 13:01: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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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还是新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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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3-20 13:02:4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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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说过了~~~~~不是,是不良少年某某某~~~~嘿嘿~~~~

酒酒好久不见了,还好吗?明石最近的状况很糟呢~~也很喜欢DIDO的NO ANGEL呢~~~握手~~~

I'm no angel,
it doesn't mean I can't live my life
I'm no angel,
it doesn't mean that i won't cry
I'm no angel
it doesn't mean that i can't fly, fly

根据记忆打的,也许不是那么精确了~~~~~~%&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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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3-21 15:02:5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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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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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

发表于 2004-3-21 21:16:4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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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石厉害啊!很细腻现实的描摹......

某叶自愧不如,某叶写BL顶多写写飘渺的感觉,道行差得远了~~

请继续......等着看喔~ 好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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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3-22 12:49:2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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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石姐好<---鞠躬,好像很长时间没碰到了~~~

Faye的《缘》(海外版名称《烟》)也很适合这篇文的~

帖歌词上来看看:



有一种蠢蠢欲动的味道
让我忍不住把你燃烧
把周围的人都赶跑
对我也不好
我知道,我知道
我戒不掉,花非花的情调
心瘾叫我无处可逃
戒不掉,雾非雾的线条
梦想颠倒
梦幻还是闻到
泡影还是看到
满足指缝一时的无聊
变成脉搏跳动的倚靠
吻着你就忘了烦恼
你变成烦恼
想不到,想不到
我戒不掉,戒不掉
吻你没有必要
可又有什么更重要
戒不掉,枉我自栩骄傲
不拿着你就会烦燥
戒不掉,灭了味觉就好
可我的心没那么高
放下你,假装拈花微笑
问题在于如何平伏我的心跳
如果平伏心跳,平伏我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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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大学生

发表于 2004-3-22 21:16:1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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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很好哩...no angel很不错...偶也喜欢.

PS: 同人区里的文没有继哩...还以为...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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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3-22 21:47:0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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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由 红の叶 发布
明石厉害啊!很细腻现实的描摹......

汗死~~~~~听见这句话明石只觉得脊背阵阵发凉啊~~~~~

其实也是对BL有比较宽容的态度而不可能追随的正常人~~~但看来这次好像在某些细节上的“文抄公”似乎当得太好了~~~~~再汗~~~~~~~~~下次注意吧~~~for my own reputation sake~~~~~~~

感谢ruirui的光临~~~~~%&008

感谢烟飞秦淮的热情支持~~~~都是些很美丽的歌词~~~~~ %&012

也感谢叶大和初晴同志的一贯支持~~~~~~~~%&012

Last but not the least~~~有个好心情~~~~~~~

另:初晴殿~~~~~文区那个不是没更新~~~~是刚贴上去的时候没人看~~~~沮丧之下删掉了XD~~~~~~~~%&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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