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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轮回•雪逝
前言
我为你等待了十年，你为我隐瞒了十年，她为你劳碌了十年。十年轮回，究竟会有什么
结局？
第一章 结束的开始
他说：“兰，我不能辜负哀。”
我说：“新一，你辜负了我。”
他走的那天，我没有出现，躲在机场的柱子后面，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和她走进关口。
我知道。
也许。
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为了怀里笑颜如花的女子。
新一，知道吗？
十年了，我每天等待，等待你自己开口告诉我实话。
告诉我，柯南就是新一。
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说的。但是我不知道。。。
你说的那天。
也会告诉我，
你爱的人是
哀。
多可笑啊，我像小丑一样，傻傻的演着一个人的舞台剧。
只是这一次，黑衣骑士不会再出现了。
因为他要保护。。。。已经。。。不会是我了。。。
带走你和她的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走出机场的大门，阳光好刺眼，我抬起头。
那飞机就像天使一样长出翅膀，带着他们，飞向天国。
而我，留在原地，无可救赎。
东京的冬天，好冷。
新一，天空下雪了呢。
是在向你告别吗？
伸出手，让雪花飘落在指尖上，停留了0。1秒，然后融化在手指的纹路上。
突然，心被蜇一下了。
莫名其妙的开始收缩。
雪花飘进眼睛里，然后滴落。
一点一滴的落在雪地上，哀悼我十年的期待落空。
胃里一阵翻腾，拼命抑制作呕的感觉，顺着机场的玻璃门划坐在地上，低着头，数着眼中一
滴滴落下的温热液体。
紧紧咬住嘴唇，咬破了，猩红色的血液顺着嘴角，混合着泪水，一起在雪地上留下一幅哀伤
而妖异的图画。
“小姐，有什么我能帮忙吗？”悦耳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动人心魄的孤寂。
抬起茫然的眼，如目的，是一片暗金色绚烂，看不见背光处的人的容颜，只能隐隐约约的看
一个轮廓。
可以感觉，他是个好看的男人。
一个有着撒旦气质的男人，跟新一全然不同的男人。
只是，此刻抵住我腹部的冰冷物体显得有些唐突而不合时宜了。
“你是谁？”我并不害怕什么。
或者说，那一刻我是一心求死的。
“我叫Gin。”他把脸凑进我，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到。“我必须带走你。”
他的呼吸在我耳边暧昧的徘徊，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强硬，但是我又的确听出些什么，比
如。。。。。。落寞。。。。。。比如。。。。。。绝望。。。。。。
“你以为我会怕吗？”我惨笑。
“我知道，你不怕。”他笑笑，还是一样的淡漠。
收起枪，他抬头望着天。
“刚才的飞机，带走了我最爱的女人。”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进他的眼睛，深邃的仿佛要把我吸进去。
意乱神迷
“你要带我去哪里？”胃好疼，我甚至忘了我三天水米不进了。
“地狱，不，比地狱更黑暗的地方。”恶魔如是说。
“很好，那我们走吧。”我强迫自己站起来，我知道，我无路可逃。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唇边，突然，伸手抹去我唇边的血迹。
“你。。。。很像天使。”顿了一顿，他抱起我，“可惜，你注定坠落。万劫不复。”
不想，也无力去挣扎。因为我从来不徒劳的事情。
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烟味，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被人这么温柔的抱过。即使。。。是假装的。。。
Gin，是吗？
我是天使？
可惜我已经不想做天使了，已经，没有意义恕?br />
保时捷365A，和那个撒旦一样的男子。
是我昏迷前最后的记忆。
直到现在，都深深的烙印在我脑海里。
第二章 坠落的开端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从天堂的云端摔了下来，霎那穿梭，重重的砸在地狱无尽的黑暗中，看见的是血流的漫天遍野了，染红我的白袍，染红我的羽翼。。。。
我醒了，但是我没有睁开眼，我在逃避什么，还是我不愿想起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想要这一刻的沉默，哪怕就只有一瞬间。
天应该在下雨吧，连空气都是潮湿的，夹杂着烟草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嗅觉，是他吗？
那个叫Gin的男人。
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还是恍惚的逃避清醒。
人类真的就是很脆弱的动物，记忆的壁垒更是不堪一击，很多不愿意想起的事情，偏偏在这个狠狠冲撞我支离破碎的心。
“兰，我一定会回来的。”
“死也会回来的。”
“兰，等我。“
“巧克力，很好吃呢。”
“毛衣？我穿着呢，很暖和。谢谢你。”
。。。。。。。。。。。。。。。。。。。。。。。
“你应该醒了吧。”低沉的声音，还是那么悦耳，只是。。。参杂着特有的沉痛。
“刚才的飞机，带走了我最爱的女人。”他曾经这么说过。
那个人。。。应该是哀吧。
原来，你跟我是一样的人啊，被放弃，被从记忆里剥离，被放逐的人。
一样。
不过，你似乎比我更能适应。
或许，只是希望，最爱的人能够幸福吧。
不考虑自己的感觉吗？自己一个人承受？还要默默祝福？
不，你不会。
因为连我也做不到，因为我知道，我嫉妒哀，嫉妒的要发疯。
但是，你也是真的和我不同。
“我醒了。很早之前。”苦涩的笑着，我睁开眼。
果然，没开灯。
一片漆黑的房间，隐约看见对面沙发的人影，和他指尖那忽明忽暗的光点。
“你把我弄到这里来，想干什么？”冷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也许是他引出了我身体里的邪恶本质。“难道想开一个失恋party？”
说着刺耳的话，心被狠狠刺了一下，努力眨着眼镜，想把泪水逼回去。
徒劳。
“当然不是，我的天使小姐。”我听到他的嗤笑。“我想邀请你，加入我们的组织。”
他起身，走到床边，伸手扭开床头灯，突如其来的光线令我猝不及防，只得下意识的抬手遮挡光线。
却看见他墨绿的眼睛里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如果，我说不呢？”蓄意挑战他的权威，因为他也应该知道，死亡对我而言，不足为惧。
“那他们都得死。所有人。。。。包括。。。。哀，包括那个侦探小子。”他掳起我散落在床边的黑发，笑的阴险。“我想你不会拒绝，因为你我，都有不想失去的人。”
“看来，你的确很了解我。”回避他的目光，我别过头。“我想我没有选择，不是吗？”
“聪明的天使。”他满意的笑了，在我额前落下一个吻，轻柔却冷淡，让人冷得发颤。
“好好休息，晚餐我会安排人给你送来的。”他离开，关门之前，我似乎听到一声低低的叹息。
“sorry,天使。”
第三章 幸福的灰烬
日子一天天的过，而我，就像无法停止的钟摆，嘀嗒嘀嗒的左右摇摆。
从那天开始，我了解Gin说的比地狱更黑暗的地方，的确那么残酷。
他走了，已经一年了。
在我而言，似乎很久很久。。。。
天空飘着雪花，我望车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腐蚀着城市的寂寞。阳光是苍白的，宛如时光的无可替代。如此的喧闹中，却也能听出行云流水的哀凉。
一年的时间，我学会了很多，比如冷漠，比如残酷，比如。。。。杀人。。。。
Gin总是喜欢叫我天使，而那恰恰是我最厌恶的称呼。
Gin你见过双手染满献血的天使吗？
“angel，这样的雪，很像那天呢。”Gin点起烟，我的目光从窗外的喧嚣转向他指尖的闪烁。
真恶劣啊，Gin，你是在提醒我，还是在提醒你自己？
我没有说话，静静的坐着。呆滞的看着他点燃的烟慢慢变短，直到消失。
“你还在想着他呢。”烟蒂被扔出窗外，带着烟味的手指抚上我的唇，冰冷冰冷的，冷得让人心颤，“跟我一样，人的心里总有忘不了的东西吧。”
“我没有心，你忘了吗？”心狂跳，嘴角的笑容还是那么满不在乎，“一年前，天使坠落的时候就没有了。”
“呵呵。”他不置可否。
我沉默以对。
一秒，一分钟，一刻钟。
尴尬在空气里蔓延，沉重的让人难以喘息。
“停车。”
“为什么？”
“我。。。想看雪。”
“好。”
待车停稳，推开门。
迎面扑来的雪花让我有一瞬间的悸动，东京的雪，总是这么美。
总是在想象中保持着完美的风致。或许，一些地方是不能再去到的。只在脑际，浮着那么一个所在。雅致的，苍凉的。隔了白雪，隔了寒风。
如此的景象，残酷而艳丽。
“雪，很美。不是吗？”
被人从背后抱住，不回头，因为早有答案。
“血，也很美。”
淡淡的说着，手中的匕首向拥抱我的躯体刺去。
很快的被闪开，但是我还是感到刀刃划过衣锦的触感，很敏锐的嗅到血腥气。
“你还是这么讨厌被人碰触。”满不在乎的语气和从手腕滴落在雪地上的猩红液体成了可笑的反比。
“我，只是讨厌你。”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被放弃的人，可怜的人，我厌恶自己，自然也就厌恶你。
Gin，你应该知道，天使永远不存在在地狱中，所以，身为恶魔的你自然也就无可救赎。
“讨厌吗?”
“嗯。”
“有多讨厌？”
“像讨厌我自己一样。”
“你太寂寞了。”呵呵，他在笑，永远那么刺耳。
眉头在不经意间蹙起。
只是寂寞吗？
不，是心的溃烂。无人能拯救的溃烂。无法泅渡的潮湿的心。再精致的妆容，始终掩饰不住那点苍凉。
曾经沧海，抵不住岁月的颓败。
那个懂得的人，始终站在时光的尽头，微笑着，微笑着。
一直在身边的，也在笑着。却笑的冷漠，笑的残酷。
“有点冷了，走吧。”他的风衣落在我身上，我却感受不到什么温暖。
心，一片苍茫。
但是，又。。。。有了。。。什么。。。
第四章 回忆的爱情-新一篇
“哀，我回来了。”脱鞋，进门，房间里只有啪嗒啪嗒的键盘的敲击声，她还是一言不发。
“哀，真想你。”从背后拥住她，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嗅着她发间的香气。
“怎么了？”她愣了下，随即又开始手头的工作。
“没什么，只是，很想抱着你。”
哀，你总是这样，还是忘不了他吗？
就像我一样。
总是有忘不了的人吧。
我们不相爱，却在相互扮演恋人的角色。因为什么呢？
只是单纯不想给别人添麻烦，逃避麻烦，逃避命运，也逃避爱情。
那为什么相互苦苦牵拌，你和我应该都很清楚。
因为，我们是同样的人。
放开你，颓然倒在沙发上。
苦涩，满满的苦涩。
一点一滴在身体里蔓延，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一样，干涩的连唾液也无法下咽。
“你还在想着兰吗？”她停下手里的工作，换过头看着我。
冰冷的目光，但是那冰冷之后的是什么？
怜悯？伤痛？哀愁？
想必你也还在想着那个人吧。
知道吗？你们有着一模一样的眼神。一样冷漠孤独，一样绝然。一样，像受伤的野兽。
也许就是这种相似，才能互相依靠，互相喜欢。
但是也必然互相伤害。
“不，哀，我只想着你。”说着谎，我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很卑鄙。我真的憎恨这种无聊的关系，感觉在利用你的感情，或者说是互相利用吧。
“新一，别骗自己了，好吗？”她冰冷的手捧住我的脸，脸上是凄然的伤感。“我认识你10年了，我会不知道你想的是谁吗？”
“我没有！我一点也不喜欢兰！真的。。。。。。一点。。。。一点。。。也。。。。”
她了吻我，像是亲吻小男孩的冰雪皇后，也许因为太寒冷了，所以麻木的感觉不到了。但是麻木，不代表不会疼吧。
哀，你在用身体提醒我这个道理吧。我不是不懂，而是刻意回避，因为难以承受的后果。
会害了兰的，我根本就是个危险，她。。。应该理我越远越好。
在纽约待了一年了，365天，有360天梦中有她。
时间原来不是万能的，她在回忆里徘徊不去，越加深刻。我在用思念折磨自己。
但是，变不回新一的柯南，又能怎么样？
又能给她什么呢？
虚幻的幸福？还是随时可能有的危险呢？还是无聊人士们的指指点点呢？
一年前，她27岁，我。。。。17岁。
我离她而去。
她。。。应该是恨我的吧。
我走的那天，她没有来送我，但是我却看见了Gin，他。。。。也是告别的吧。
哀，他也许杀了你姐姐，他也许是个冷酷的人，他也许残忍。
但是，连我都知道。
他是真的很爱你。
就像，我爱兰一样。
只不过，和我一样。
再也不会说出口了。
秘密应该永远都是秘密吧。。。。
为了不让对方受伤，就让自己一个人承受所有。
缘分，有缘无份。
如你，如我，如兰，如Gin，
这，也许就是命运的轮回吧。
第五章 记忆的伤痕-哀篇
“哀，我回来了。”新一回来了。
我还在坐在电脑前做我的工作。
“哀，真想你。”他从背后拥住我，感觉。。。真的很假。
“怎么了？”我问他。
“没什么，只是，很想抱着你。”
新一，你在说谎吧，你想拥抱的，不是我。我想属于的，也不是你。
时间的在记忆里划一道伤痕，随着时间流逝，愈加深刻。
“新一，别骗自己了，好吗？”我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那么那么的。。。。悲伤 “我认识你10年了，我会不知道你想的是谁吗？”
“我没有！我一点也不喜欢兰！真的。。。。。。一点。。。。一点。。。也。。。。”
我吻了他，单纯的意图，只是不想听他在这么说下去。
这么，欺骗自己，也试图欺骗我。
心麻木了，不在乎爱的真假，只是害怕爱情带来的结果。
就像曾经爱过的那个人，那个残酷冷漠决然的男人。
撒旦一样的男人，让我，万劫不复的男人。
我曾经以为我可以忘了他，利用新一忘记他。我以为我可以让新一以为我爱他，我以为我也可以让自己以为我爱的是新一。
结果，无可避免的相互牵制，都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虚幻的爱情泡沫。
你我，都应该知道，那是不真实的。
比谁都清楚，我们的心里，都想着另外一个人。
不能爱的，不应该爱的。。。却还是绝望的爱着的。。。。
那个，曾经想用一生一世去爱的人。
我走的那天，曾经以为他会来，我不知道我在期望一些什么，等待一些什么，也许就是一个无聊的，愚蠢的，小小的奢望吧。但是我看见了兰，在柱子后面，憔悴，呆滞，但是眼神还是在追逐着你。
真的很固执，也很可爱，她应该比谁都希望你幸福吧，可是，我却不能带给你幸福。
因为我自己都不能幸福，我鄙视自己，但是。。。。
又能做什么呢？
说爱你？那是假的。
你知道，我也知道，那是谎言。
谎言，永远不可能成真。
一年了，365天，他如梦魔一样缠绕着我，挥散不去。
我还是逃不了，逃不开，还是深深的陷在他爱情的网里。无法自拔。
“新一，我们回去吧。”
。。。。。。。。。。。。。。。。。
房间，好安静，窒息的安静。
“我，想给你自由，想给你，你要的天空。”
“哀。。。”
“解药我很快就能完成，相信我，不要在逃避命运了。”你们注定属于对方。
我注定。
孤单一生。
“哀，真的可以吗？”他疑惑，完全没了名侦探的自信。
“相信我。也相信自己”
微笑，泪水泛滥。
躺在他怀里，静静的享受这也许是最后的宁静。
命运之轮重新开始转动，只是结局，谁也不知道。
缘分，有缘无份。
比如我跟你，比如我跟Gin。
注定，
不可能。
第六章 重新开始？
飞机降落的轰鸣，耳膜无法抑制的还是嗡嗡作响，有点疼，提醒着中枢神经的兴奋。
兰，我回来了。回来了，再也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心里是满满的甜蜜，但是似乎有点隐约的不安。不知道是什么，扎的心坎坷惶恐。
我在担心点什么？
兰，哀说我该相信自己，也该相信你。
但是，我，还是没有自信啊，我做不到骄傲，因为，对象是你啊。
哀在身边静静的坐着，眼睛望着窗外，目光涣散，我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
也许，在想Gin吧。
哀，你很苦吧。
我明白你的成全代表着什么，你用自己最后的力量把我从地狱里拯救出来，但是你，是否已经完全绝望。
我们一直都以为彼此都会互补`，我们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过下去。。。。。
“哀，下去了。”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唤她。
“什么？”她转过头，眼神有一刻的茫然无助，但是很快的被冷漠掩盖了。
哀，你以为你的举动能逃过侦探的眼睛吗？
我们曾经一起祈祷幸福，我们一起苛求欢乐，我们自以为在幸福中畅游却不知幸福的体会。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骗自己瞬间的相知可以带来爱也可以照旧恨，学会遗忘，但是当我们眼神相遇的时候总有一种莫名的陌生笼罩着，空气郁闷的另人窒息。
最后我们无言以对。
但是我们也不是全然不懂得彼此的。
一直以来，我们都以为互相爱着对方，可是尘埃落定后，醒悟，自己所迷恋的不过是假象的温馨时光，我们所爱的不过都是自己可遇而不可求的人，爱有很多，但不可以错爱，爱有很多中，但不可以乱下定论。
爱上谁，不爱谁，永远都是心说了算。
所以我们懊悔，我们一起伤感。
越走越远，越走越累。
感觉随时都会倒下，而再也站不起来，就像一个孩子在无助地挣扎。
所以开始回忆，在回忆里找寻所谓的归属感。
然后，在某一天，一个飘着雪花的夜里，在风的缠绕下，忧伤再次来袭，连自己最孤寂，最剧痛的，最沉沦的生活都无法沉淀；为何在现实的催化下那些被迫隐藏起来的人和心，还要遭到命运的讽刺。
我不想逃避了，却又害怕某些结果不如我所期待的完美。
走下旋梯，空气都透着寒冷，天，竟然开始飘雪。
兰，最喜欢雪了吧。
想起，我恋着的那个人已经被我伤的痛心。
有点，像逃离了。
像抓住浮木一样抓着哀的手，我不知道为什么心会被恐惧深深攥住。
她的手此刻很温暖，而我的手，却总是冰冷。
在我需要温暖时，她总能伸出她的手。
而，我的手，冰冷，我却执迷不悟的。
而现在，能握住的也只是哀的手。
哀。
爱你。
如果我真的能爱你……
那多好。
但是，我还是忘不了兰。
一如一年前。
一年， 变成回忆，也成为空白。
孤立的存在某段时间。
离开的我，将出现在她面前，会不会象隔了一光年，无法触及？
时间割出了距离。
从相识到熟悉再到陌生。会不会是时间的问题。
不断的轮回中丧失信任的勇气。
是人类的狂妄自大还是时间的毫不留情。
于是现实总是面目全非。
于是我异常恐惧。
哀，你说我该怎么办？
没有说出口。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她了然。
暧昧却真切的默契。
突然明白，有些事情必须选择。
比如，兰。
第七章 飘摇
维持同样表情,同样姿势的疲惫,随着时间慢慢埋葬.她的孤寂跟影子在傍晚一起被拉长,若隐若现.余阳从指尖细缝里露出了笑容温暖了她的眼眸.而她在微笑,不知哀殇.
他的到来,她的慌张.他只是静静看着她眼中的不安,一切都变得如此平凡.只是,向往的地方却还不明方向.为何梦就要如此遥远.连呼吸都已经困难.
有的时候总感觉自己生活在一个梦幻中，没有方向，没有回忆，仅有的只是一种近乎平淡的感觉，无处不在。而日子就如一杯凉水，没有味道，却能解渴；丢不掉，留不住，丢不下的是自己，留不了的是岁月。很想逃离这种莫名的生活，希望可以从睡梦中醒来，可自己终不是在做梦。于是，我只能够继续的活着，淡淡的，没有感觉，如同一只长途奔波的鸟儿，不知何时才会有尽头。
也许我们这一生不可能只爱一个人，但往往会有一个人让你笑的最甜、让你痛的最深，往往会。。。。。
我已经不抱希望了，再见到你的希望，因为对于我来说，不可能实现的愿望比没有希望更让我绝望。
新一，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但是我拼命拼命的压抑，一直告诉自己，你，不属于我。
那个突变使我们的感情平淡如水，最终相互别离，无法复原。这样的结果似乎很让人悲哀，然而在这一系列的变故中，我终究无法明白怎么会这样，亦无从而知，因为再也没有人陪我说话，心茫然如水，亦茫然......
没有你的日子，还是不得不活着，可总感觉生活的某处少了些什么，可究竟是什么呢？我开始不安，然后变的疑惑，后来的时候才顿捂，不安和疑惑竟是多余的，因为日子从来都是郁闷和无聊的，没有激情，没有欢笑，能有的只是淡淡的日子，平平的过,然后再郁闷，再无聊，直到有一天会精神失常，胡思乱想：总觉得自己跌进了万丈深渊，静静的、深深的、窄窄的、黑黑的，什么都消失了，连自己都找不到，只有“咚…咚…”的心跳声响在左右，我好怕，快要疯掉了，张开嘴，大声的狂喊着，除了回音、回音、回音，再无人应答。
我也没有想过我会再次出现在园子的面前，甚至不久之后还会再次见到。。。
她冲杯咖啡，端给对面的我，“在想什么呢？”她问到。
“不，我没有想什么，我在听你说话啊！”
“你最近还好吗？怎么好久都没有你的消息了啊？已经好长时间了，还在为新一的事情而不高兴吗？”
“或许是吧！有时会不自觉的就想起了过去，可现在的日子很平淡，只是有时会觉得过的挺累的。” 只有你，之后面对你，我才能说出真心话，我还是没有办法忘记一些事情。
“兰，安心点吧！一切都过去了，太阳升起了，每天的生活都是崭新的，又何必在意昨天，又何必折磨自己呢？”她笑着，灿烂的像阳光。“新一快回来了。”
“噢，是吗？帮我向他问好”心脏不由自主地开始疯狂跳跃，但是，我掩饰的很好。
咖啡都已经凉了，我还没有喝。
浅笑着听着园子的喋喋不休，脑中不停环绕的只有一个念头，新一要回来了，要回来了，要回来了。。。。。
眼角，飘过一个黑色的身影，是他。
还是对我不放心吗？
也许，这个消息对他来说。
也是个好消息呢。
“园子，我有事情，先走了。”拿起大衣，我笑笑。
转身向门口的那一抹黑色走去。
阳光，好温暖。
突然，有一种重生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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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1-25 01:2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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