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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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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佳作 ] 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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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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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22 21:31:1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阿木喜欢笑,喜欢肆无忌惮地笑,这是所有认识他的人对他的第一印象。每当小艾听到这不怀好意的笑声便会不寒而栗,她知道这冷冷的笑意味着这个可怕的家伙还是不放过自己。怪只能怪自己的天真,自己傻到相信一个不应该相信的人。该怎么办呢?难道眼睁睁地看自己梦寐以求的幸福就这样轻易地毁在这个人渣手中吗?不,我不能再回到原来去继续那种糜烂的生活,我必须想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对,不能再受别人的摆布了。
一瞬间,小艾不禁为这个从脑中划过的念头感到害怕,但是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她缓缓地拉开抽屉,从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东西……

阿木喜欢笑,喜欢肆无忌惮地笑,这是所有认识他的人对他的第一印象。每当京承听到这不怀好意的笑声便会不寒而栗,他知道这冷冷的笑意味着这个可怕的家伙还是不放过自己。有时候他常常想命运真会作弄人,为什么上帝偏偏让自己遇到这个可怕的家伙,这或许就是孽缘吧!我该怎么办呢?他要的不过是钱,我可以给他然后找个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心安理得,可这并不是重点,重要我不能像傀儡一样受他摆布,否则这样的日子将会永无宁日。
京承终于无可奈何地从抽屉取出一件东西,他决定将自己的名誉,前途都赌上……

阿木喜欢笑,喜欢肆无忌惮地笑,这是所有认识他的人对他的第一印象。说不上为什么,欧阳非常讨厌他的笑声,当然更讨厌他这个人。如果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欧阳对这个家伙根本不屑一顾,他打从心眼里瞧不起阿木。可正是这个被自己瞧不起的人却对自己产生致命的威胁,如果事情不能解决的话,很快火就要烧到自己的身上了。我该怎么办呢?真希望上帝能给我一点启示,使我平安度过这场危机。唉,事到如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欧阳忧郁了一下,但还是打开了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件东西……

“妈妈,金鱼,金鱼,瓶子里有金鱼呢!那个叔叔好厉害哟!”小女孩兴奋地对着妈妈嚷道。
相反于小女孩的惊讶,妈妈却显得平淡许多。她笑了笑,说:“幺儿,这不过是魔术而已,骗人的东西。”
“可是……”听了妈妈的解释,小女孩还是一脸地疑惑,“为什么骗人的东西,大家看了都很高兴呢?”
妈妈乍听下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她从来不曾想过为什么魔术骗了人反而让人感到高兴。其实这个问题又岂是一个普通人能讲清楚其中的奥秘呢。
很巧,这对母女的小声谈话传到一个年轻人的耳中。年轻人嘴角微微一撇,好似自言自语地说:“金鱼就藏在袖子里,太简单了,真没劲的魔术。”
他,名叫灵,19岁,一个高中生,喜欢魔术外加推理,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狂人”。他看了看手表,时间是晚上9点半,睡意不免袭来,他打了个哈哈,似乎现实的一切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他瞟了下身旁已经烂醉如泥的段立奇,不免有些气闷。后悔当初为啥要答应他来这种无聊的地方,远不如窝在家里看推理小说来得过瘾。

这是由太极集团举办的山城啤酒节狂欢晚会现场,晚会刚刚进行到一半,按照晚会的演出名单正由著名的魔术表演团——“梦幻”表演精彩的魔术,可是却丝毫不能引起灵的兴趣。灵正准备离开座位时却听到现场响起强劲的音乐,强烈的灯光打在舞台的中央,随之响起女主持人优美的声音:“下面由著名的魔术师怪道2000为大家表演精彩的魔术,有请。”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热切期待即将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奇怪的是舞台上只是放了个透明的玻璃箱,里面什么都没有,而魔术师却不见踪迹。四,五个穿着妖艳的女助手围着箱子随着音乐的节奏开始扭动,然后将一张黑色的大布覆盖在玻璃箱上。不一会儿黑布里面好象就有什么东西慢慢升起来,当黑布被揭开的时候,居然玻璃箱里面站着个人,一个穿着黑色披风,带着奇怪面具的人。顿时,现场的人都被眼前的表演惊呆,整齐地发出啧啧声。
“嘿,箱子里面用了反光镜,有什么好惊讶的。”灵轻蔑地说。
但接下来的魔术就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了,魔术师用铁链把其中一个女助手的手脚全锁在一个金属制的箱子内,然后把四块金属板合上,再锁上,这样外面的人就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女助手们又开始跳起舞来,并将一个巨大的电锯车推上舞台中央。魔术师按下电钮,锋利的锯齿飞快旋动,那呼呼的声音将每个人的心都悬起来了。果然魔术师推着电锯从箱子旁边锯进去,火花飞溅,同时箱子里响起了女人的惨叫声,胆小的人都不敢看这血腥的 一幕,尽管大家都知道这一切是假的。事实上,当魔术师最后将金属板拆开的时候,女助手还好端端地被锁在箱子里。顿时,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魔术师在人们的欢呼中退场……

死者是在公共厕所里被发现的,他蜷缩在马桶旁边,脸色苍白,瞳孔混沌,看样子应该死去一段时间了。根据法医的初步坚定,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在9点至10点之间。死亡原因……
“死亡原因是中毒。”漂亮的女法医官小昭说。
“中毒?”李凌说,“中得是什么毒?”
“海洛因,”小昭从地上拾起一个针管,“应该错不了。”
说完,小昭接着又挽起死者左臂的衣袖,指给李凌看,补充说:“你看,这里有很多的针眼,也有很新的针眼。可奇怪的是……”
张保纳闷地问道:“哪里奇怪?”
李凌瞪了这个“活宝”一下,猛拍了下他的头,骂道:“你白痴呀,这么明显……”
“这是一起谋杀案!”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到李凌的耳朵。
“天哪!难道……”
没错,李凌猜对了,就是这个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死人的霉星。说来也奇怪这两人简直就是一对前世冤家,一见面就不打好气。一个身是警界的新星,而另一个却是有名的侦探。俗语言:仇人想见,分外眼红。虽然两人不是严格意义的敌人,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人也算是竞争者。
但映入眼帘的却不只是灵一个人,还有另一个奇怪的人,一个让人看了寒毛都会立起来的人。这个人带着一个奇怪的面具,这个面具不同于一般,似乎天生可以贴在人脸上的,只要带面具的人脸部稍有些动作,面具就会呈现出各种奇怪的表情。
“报案人就是他俩。”张保说。
“是你们发现的……喂,你,对,说的就是你,干嘛带着面具呀?”李凌指的对象自然是——
“呵呵,你说的是我吗?我是怪道2000。晚会请来表演的魔术师。”
“呀——”
所有的人看到这个名叫怪道2000的真面目后,都不约而同地失声叫起来。 大伙都被这家伙的外貌给吓得心惊肉跳。
“吓,你还是把面具带上吧。”小昭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看来着实被吓得够呛。
“嘿嘿,这可不怪我哟。”
怪道2000淡然一笑,心中也没什么产生多少不快,于是重新带上面具。
“没错,正是我们发现尸体的。”
灵看着身边的怪道 2000回应道,记忆里刚才发生的一切又涌上心头……

“呀,死人啦,死人啦!”从厕所里面传来一声大叫,一个脸色蜡白的男子张皇失措地从里面跑出来,正好迎面撞上正准备上厕所的灵。
“出什么事了?”
“厕所里死人了,死得好惨,真恐怖。”
灵一下子来了精神,他推开人群,冲进现场。灵本以为自己是第一个进入现场的人,可是他想错了,因为现场里已经站着个奇怪的面具人。两个人都对对方的出现稍感意外,可很快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尸体上。死者是一名男性,他坐在厕所最里间的马桶上,身子蜷缩着,斜斜地靠着墙壁,一看就知道人已经死了。
“是个粉崽?”灵说,“可不象自杀,报警了吗?”
“刚打了110,不过按照现在警方的速度大概要10分钟才来。”
怪道2000自己居然先带上手套检查起来。他从死者的衬衣口袋取出个证件,上面赫然写着“帝国中心医院医师证——严木”。
“医生?”灵仔细打量了下死者,“不象。”
从外表看,这个留着一头长发的青年,哪里有一个医生的模样。
“可从面相上看我觉得他不象个坏人。”怪道2000仔细地端详着死者的脸庞后,得出一个结果。
灵努力地嗅了嗅死者的衬衣,感觉怪怪的,于是自言自语:“他死前应该喝过酒的。”
“奇怪的不只这一点,总觉得哪里被遗漏了。”
“是呀,我也有同感。”
……
两人的疑惑尚未解开,门口又挤进来三个人,两男一女。
“阿木,真的是阿木!”那个女人捂着脸叫道。
“你们是……”
“我,我们是他的朋友。”应声的是一位西装革履的矮男士。他的面色灰土,眼神恍惚不定,说话时不住地通过余光观察死者的情况。
“我们是他的同事,在下欧阳亮,他是京承,她是他妹妹京艾,我们和阿木是同事。”
灵用锐利地眼光打量这个说话的家伙。他的目光冷峻,眼神中似乎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毫不在意。难道他是故做姿态来掩饰内心的恐慌和害怕。
“你们是一起来的?”灵问。
“是的,我们一起来的。”京承说。
“你们是怎么知道死者在厕所里出了事?”怪道2000说。
“是这样的。十几分钟前,我们还坐在一起喝酒,不过后来他一声不响地离开,我当时还以为他上厕所了,没多在意。后来听人说厕所里发现男尸,觉得不对劲就过来瞧瞧,没想到…… ”欧阳不慌不忙地说。
“不过……有点奇怪,”京艾想了一下,“阿木的外套好象不见了。”
“对呀,是呀,他的蓝色夹克不见了。”
“原来如此。”
“对了,你们谁可以把你们之前在一起时的详细情况介绍一下?”
“让我来说明吧,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下午严木打电话约我出来喝酒,从晚上八点多晚会开始时我们就在一起喝酒。不过我们才喝了一会儿,阿木就醉了。他声称身体有些不舒服,于是欧阳只好扶他上了趟厕所。大概五分钟后,两人就一起回来,看他样子好象还是醉得厉害。之后阿木就在座位上完全睡着,然后我们也没管他,继续喝着酒,看节目……哪知道会出了这么档子事儿。”
“死者第二次离开座位真的是一个人离开的?”灵说。
“应该是吧。等等,你什么意思呀?你怀疑我们当中有人是凶手。”京承吓了一跳。
“小心说话,我们当中可没有人毒杀他。”京艾说。
“他的酒量很差吗?”怪道2000说。
“不,他的酒量很好,有一次我们五个人都喝趴了,他都象没事儿一样。”京承说。
“难道是啤酒里被……”灵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可能的,我们当时都坐在一起,如果有人下药的话,一定会被大家察觉的。”欧阳冷笑道。
“再说,后来阿木不是自己离开座位吗?他走后我们谁都没有离开过呀。别冤枉好人啊。”
京艾偷偷地给欧阳递了个眼色,欧阳正欲说话却突然收了口。
“果然,”灵暗想,“这三个人很明显做贼心虚。这是一件谋杀案,证据很明显摆着,凶手就在这三个人当中。但是……”
“哇——,死人啦!”
天呐,怎么人死一个接一个。灵和怪道2000飞一般地冲出去,只见外面已经围了好大一圈人。圈子中间躺着个人,灵靠上去,将他的头发撩起一看,双眼暴涨,表情僵硬,死了。奇怪,这个家伙的外套也是蓝色的,而且从兜里掏出个皮夹,里面除了有钱,还有严木的照片。此时,怪道2000却出人意料地冷声笑起来,看他的眼神似乎洞悉了一切……

“你们没乱动现场的东西吧?”李凌有些不放心问道。
“绝对没有。”灵咋舌道。
“哪,这些东西应该不是你们放进洗手池的了?”李凌手上拿着一个装着黑色碎片的塑料袋。
“这是什么?”怪道2000问。
“底片,被撕成碎片的底片。”张保说。
“这些东西不可能长时间留在洗手池的管道里。换句话说,这很有可能是凶手或者死者的。”灵分析道。
“对了,外面的那名死者的死因是……”李凌突然间发问道。
“说也奇怪,这个人既没有外伤,也不象死于毒杀。如果我没判断错得话,他应该是死于微型手枪。”
小昭把放大镜递给李凌,李凌果然在死者的头部找到一个微小的伤口。
“不会吧,这玩意很难搞到的。”
“副队,两名死者的资料和相关人员的口供都已经调查清楚了。给你。”张保把本子交给李凌。
李凌仔细看了看,惊诧道:“想不到这个叫严木的家伙的背景这么复杂。”
最近缉毒科正在调查帝国医院内的毒品交易,怀疑严木也参与其中。另外他还被怀疑卷入多宗走私,敲诈,抢劫案件。事情尚未查清楚,人却死了,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
第二名死者名叫张野,没有什么背景,是个潦倒的自由派画家,只因为和妻子发生争吵而出来喝闷酒,基本上没有什么仇人。
第一件命案中,警方收集到的证词是这样:
京承说他们一直都在一起喝酒,只有在严木第二次离开以前,欧阳曾在九点四十离开过一趟。至于为什么他记得那么清楚,京承的解释是他无意中留意到的。
京艾说严木和欧阳回来后,他们当中都一直在一起。即使是严木第二次离开后,也没有谁离开过。问她为什么这么肯定时,她没说话。
欧阳说事实上在严木第二次离开后,京承提着个大皮箱跟去了厕所,他一定是杀人凶手。
第二件命案中,死者张野身上的外套并不是他的,而是严木的;而他自己的外套却在厕所附近的垃圾筒发现。另外,在垃圾筒除了发现张野的外套外,还有一个装有氰化毒药粉末的瓶子和一个有毒的啤酒酒杯。警方从瓶子上检查到沾了京艾的指纹,而啤酒酒杯上沾了多枚严木的指纹和一两枚京承的指纹。还有一个令人不解的地方,京承随身带着的皮箱居然放了大量的现金。
三人都有杀人动机:有人证实京承和严木最近在医院里的关系搞得很僵,更大大出手。有传言称严木四处宣称京承是利用不法手段才升任主任的职务,并且还掌握了他的把柄。此事是真是假,尚无定论。不过京承的确在今天从银行里提出一大笔钱。会不会是严木真的掌握了京承有什么小秘密,而遭到灭口呢?而京艾主动承认严木是她的前男友。再过几天京艾就要和院长的大儿子段小枫订婚了,但从京艾的手机里查到最近严木曾多次打电话找她。按理说,两人不该在此时还如此过于频繁地联系。京艾会不会害怕严木影响到自己的婚姻而杀人呢?警方倒没查出欧阳亮和严木有什么瓜葛,但有人看见两人走得很近。俗语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许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的勾当。


“如果没有其它事情,我可以离开了吗?”怪道2000问。
“这家伙和案子应该没有什么牵连。” 李凌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走吧,”李凌打了手势,“不过,我们有事会随时找你的。”
怪道2000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又停在灵的身边,凑着他耳朵,说:“其实有时候魔术和杀人是运用了同一个道理。”
“魔术,杀人,”被这句话一激,灵好象想到了什么,“难道说凶手是利用那个道理行凶?可是……”
“魔术也有失败的时候,大概凶手忘了这句话。”怪道2000感慨道。
“这下我想明白,所有的疑点都解开。”灵觉悟道。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
“我相信严木不是个坏人,我的感觉不会错的。”
“我明白该怎么做。我会查清楚。”
“谢谢,再见。”
“再见,”灵喃喃地说,“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副队,我们在严木身上发现一张明天下午六点,飞往海南的机票。”张保报告说。
“这家伙想去哪里呢?”李凌看着机票,百思不得其解。
“对了,李队长,我想我已经知道谁是凶手。”灵说。
“你说什么?”李凌一向瞧不起灵,不免孤傲地说:“那好,你说说看谁是凶手?”
“讲出凶手之前,先不妨来说说这三人的证词。”
“证词?”李凌问道。
“不好意思,”张保傻笑道,“是我告诉他们。”
“这兔崽子!”李凌觉得肚子都快被气炸了,“好,我倒听听你的推理。”
“首先,我们可以判断:凶手一定是这三个人当中的一个。只有这三人才有可能利用死者吸毒的事实来掩藏杀机。”
“等等,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可以肯定死者是被谋杀而不是自杀?毕竟并不能排除严木是自杀的可能性哇!”张保纳闷道。
“笨蛋。自杀是需要理由。没有人会选择这样的时间和方式自杀。再说,还记得我们初看到死者的情况吗?死者的右手袖并没卷起来。如果针真的是他自己打的话,不可能不挽起的。”李凌说。
“一开始我曾怀疑凶手是京艾。因为她说的话引起了我的怀疑。可仔细想想,如果她是凶手的话,她要如何进入男厕所杀人呢?当然我还有另一个证据就是在垃圾箱里发现的那个毒瓶,上面不是沾了京艾的指纹吗?很明显她原本准备用氰化毒药杀人,后来又怕被人怀疑只好把东西丢到垃圾筒。试问一下:有哪个凶手会事先准备两种毒药杀人。
“其实不管她是不是凶手,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在录口供时撒了谎。根据她的供词,她宣称京承并没有在严木离开后也跟着离开,可是欧阳和京艾的证词刚刚相反。因为京承是她的哥哥,所以她有理由为他哥哥干冒做伪供的危险。如果她撒谎的话,不是正好和欧阳的供词相符合吗?”
“但是,有个问题:根据京承的证词,即使欧阳曾离开过座位,但还是没有作案时间的。假设京承撒谎,那目的是什么呢?既不能诬陷欧阳是凶手,又不能为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假设京承没撒谎,欧阳就有很明确的不在场证明。也就说明京承自己证明自己是凶手。
“好象一切的证据都对他不利,可事实上却不是这样。要说明理由这又必须从三人为什么会被严木邀请说起。严木的目的不用说大家也明白,无非是想好好三人敲诈一笔。京承带着一皮箱的钱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我猜测严木第二次离开座位后,京承也离开座位,其目的正是为了去厕所和严木交易。当时他以为严木去了厕所,可事情却不是那样。这,我将在后面解释原因。”
“这一切又能说明什么?”
“大家想,京承要是打算杀人,根本就没必要拿钱来赴约,所以他并不是凶手。
“另外,必须解释一点,为什么严木的酒杯会被人丢在垃圾筒旁?而且酒杯上还沾了京承的指纹?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京承无意中看到京艾在严木的酒杯下毒。他以为是京艾毒死了严木,为了保护她就把酒杯丢到垃圾箱。”
“呐,凶手是谁?”
“凶手不就明摆着——”
“欧阳?”
“没错,就是他。”
“那证据呢?”
“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欧阳却一口咬定京承是杀人凶手。这正是心虚的表现,只有凶手才会极力地想把嫌疑推到别人的身上。而他也是唯一一个有行凶条件的人。”
“可这一切和张野的死有什么牵连呢?”
“你问到案子的关键,这两起案子看上去好象没有什么关系,其实不然。严木的外套为何会在张野的身上。最初我认为有可能是张野发现严木的尸体后,一时贪恋而偷走了严木的外套。可是不解的是张野没有必要丢掉自己的外套。后来我换了一种思维,也许严木的外套是凶手是真凶穿在张野的身上。”
“你先别说了,我头都大了,你能不能详细地解释一下。”
“魔术,欧阳正是利用魔术的原理。首先欧阳在酒里下药让严木晕到——”
“下药?他们都声称谁也没看到有人下药,除非是这些人撒谎。“

“不,他们没有撒谎,因为欧阳他可以当着别人的面让严木喝下安眠药。手法很简单:只需要在自己的酒杯里下药,这是很容易的,然后故意借口酒倒多了而把酒分给严木。”
“不会吧,那他岂不是自己也会中药,没有人这么笨到做这种事。”
“虽然这一切是我的猜测,但是我相信只要去查查,一定会查到欧阳有严重的失眠症,这一点点的药性不会对他有影响。”
“欧阳乘这个机会扶着严木去了厕所,准备用海洛因将他毒死,制造因吸毒意外而死的假象。没想到碰到一个醉鬼。欧阳正好想到一个诡计,就是用这个醉鬼假扮严木,带着他回到座位。然后他再利用魔术表演的机会,吸引住其他人的注意,这和魔术中常用转移注意力的道理一致,接着他就去完成杀人计划。再找个机会唤醒那个假扮者——也就是张野,张野醒了后发现身边都坐着陌生人,自然不好意思呆下去,只好悄无声息地离开。而京承他们错误地以为‘严木’是去厕所了。”
“这个手法成不成立呀?如果被人发现严木被换掉的话,不就露馅了!”
“所以才要给张野换上严木的外套撒,两个人都是长发,在现场的灯光这么暗的条件下,很难察觉的。而且这个手法的最后完全不用担心假扮者会因为外套被人换掉而找回来,只要放些钱在外套里面,一般人躲都来不及,哪里还会主动回去自找麻烦。”
“动机呢?他为什么要杀人?”
“八九不离十和毒品有关。”
“欧阳如此费劲地做这么多事,无非是想制造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可是即使是魔术也会失败,杀人自然也不例外。”
  灵长长地吐了气,他想一切都该结束了。不,还没结束,现在自己要做的事是去做自己承诺的事。
一个星期后,警方终于调查出所有事情的真相。原来贩毒组织早就打算放弃这个被警方盯上的棋子,找人跟踪严木到晚会现场准备干掉他。可惜他认错了衣服,错把张野认成了严木。帝国中心医院的贩毒人员也因为欧阳亮的落网而被一网打尽。灵也从李凌那里得知一个难以相信的事实。其实严木本身并不是坏人,只是出于生活才不得不去贩毒。
  灵叹了口气。京承,京艾,欧阳还有严木这四个人都是为了一个贪字落得如此下场。束缚的生命,褪色的灵魂,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多少此类的人在迷惘中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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