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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工滕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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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盟活动] [新兰柯哀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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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银色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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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23 12:13:10 |只看该作者

回复: [新兰柯哀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本帖最后由 瑛雪 于 2010-2-7 23:36 编辑

记 忆 两 端

    捡起脚边的球,还给跑来的一个男孩。“谢谢姐姐!”男孩一脸天真地对我说。

“不用谢。”我蹲下身来对他说,男孩高兴地跑开了。“帮助人需要理由吗?”好像有人说过这句话,是谁呢?想不起来。最近总会这样,总是记得却想不起。记忆中那人的脸,就像伦敦这天气,雾蒙蒙,看不清。

    我叫毛利兰,我的好朋友叫铃木园子。我的爸爸是个名侦探,妈妈是名律师。嗯,似乎没有不清楚的,但为什么总觉得记忆里好像缺了一块呢?大概是我想太多了吧!

    “兰!园子在路对面叫我。两年前,和她一起到伦敦留学,。现在,她都快把街道都逛熟了。我向她挥手,她走了过来。“怎么那么慢?”她一脸不高兴。“对不起,我迷路了。”我想我的脸一定很红,没办法,路太复杂了。园子笑了起来:“你这个大路痴!”

    “你不用陪阿真吗?”我问。园子叹了口气:“他呀,又到国外去比赛了。”园子转向我,“兰,你有没有想过找个男朋友?”“不是已经有了吗?”不知为何,我脱口而出,连自己都觉得诧异。我看到目瞪口呆的园子,连忙说:“不,不,还没有,只是… …”只是心里好像早已有,是谁?不知道。“兰,”园子忽然收起惊愕,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噢,没什么。”

“园子!是不是想尝尝空手道的滋味?”

“啊,不,不是啦,我是问你记不记得要送我生日礼物呀!” … …

说着,天就开始落雨滴,人行道的上空撑起各色雨伞。还真是个多雨的城市!





    把犯人交给警方,我也算松了口气。“喂,工藤,”服部对我说,“出去走走吧。”我点头。

    深秋的夜晚,空气里都透着寒气。“工藤,在大阪还习惯吗?”无语的走过一段路后,服部忽然问。“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都快两年了。只是为什么……我笑着看他,“总让我们碰上案子?”

“要不然你为什么当名侦探呢?”

你还不是一样。”说着笑了起来。

    “平次!”和叶的声音传来。一抬头,就看到她在不远处的路口。

    “你来干什么?服部看似一脸的不高兴,不过很可惜,他装的一点都不像。

    和叶的脸有点红:“还不是怕你冷,替你拿了件衣服。”“哪里有冷?”服部边说着边接过外套穿上。我就这样看着他俩斗嘴,总觉得这场景有几分熟悉,似乎曾经也有人为我担心,还为我织过线衣。是谁?记不清。

    “好了,你回去吧。”那边又开始了。

    “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两个男生一起,你来干什么?回家去吧。”和叶不甘心的走了。

    “喂,服部,你们就不能不吵吗?都是要结婚的人了。”

    “什么要结婚,工藤,看来是要让你吃点苦头了!”

    我笑着看服部抓狂,还真是傻瓜般的诚实。他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我看不清的神情,安静了下来。“工藤,”沉默的走过一段路,他说,“你不要有个人,我是说……”他转向我,“一个女朋友来陪你吗?”

    我倒是愣住了。“不用了。”良久,我说。

    “真的?”

    “总是接触案件,怕把别人吓着。”

“可追你的人可不少哦!”

“少来啦!”

真的吗?我自己都不知道。好像,真的好像,身边一直有,一个我想用尽生命去保护的人。可是转身望去,只有路灯无语的洒着柔光。可能,只是自己的幻觉吧。

    抬头望向夜空,城市的夜空看不到星星。



学院放假一天,园子飞去找阿真。一个人的日子还真是无聊。随手翻翻园子搬来的书,都是些推理小说。记得园子搬来时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对你有帮助”啦,“想到什么要告诉我”啦,之类的。真奇怪,我又不是侦探。

书上写道福尔摩斯的话:“排除一切的不可能,剩下的即使在不可能,也是真相。”好熟悉的话,有个人似乎总是挂在嘴边,他好像是个侦探吧。是爸爸吗?好像不是,那会是谁?嗯,不像了,头又开始痛了。最近总会做一些奇怪的梦,似乎有一些事,还有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醒来时,无名指上的痕迹总会莫名的疼。

    假期快到了,我该散散心了,要不总在这儿胡思乱想。回日本看看吧,都快两年没回家了,爸妈不知怎样了。

    好了,先轻松点,还是到网上去吧。进入聊天室,我还是毛利兰。有人要聊天,我没有拒绝。

    [兰,你还好吗?]

    [我们,认识吗?]

    [我们曾经认识]

    [你是谁?]

    [工藤新一。]





    灰原回来了。

    两年来很少联系的人,忽然出现在我面前。“还好吗,大侦探?”依然是咖啡色的短发,半开玩笑的语调,只是长高了不少。我笑笑:“还不错,你呢?”“不怎么样。”

    坐上出租车,我们离开机场。身边坐着的这个女子,虽说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但我总觉得我们是同龄的。还真是奇怪的感觉呀,难道是我太有童心?难怪我不介意她说话没大没小——她叫我工藤,叫服部哥哥。

    车在服部家门前停下来。和叶跑了出来:“小哀,你回来啦!长高了好多,好漂亮啊!”灰原微笑着,看得出是发自内心的。

    灰原回来的第二天,她说要回东京去看看。“去看看阿笠博士,还有,步美他们。”步美?灰原的同学吗?我总会有相识的感觉。“你也一块去吧,工藤?”“好吧。”

    “好漂亮的戒指。”哀看着我的无名指。

    “噢,你说这个。好像一直在我手上,是她帮我带上的。”

    “她?”哀望着我,“谁?”

    我愣住了,是谁?为什么我总是脱口说出,却记不清?

    不会使被你抓住的犯人吧?哀似乎看出我的感受,略带嘲笑的对我说,“被诅咒的戒指?”

    “怎么可能?”我笑了起来。

    窗外的阳光有融化了一片云朵,洒在这枚戒指上。那上面,是展翅的天使。





    假期终于到了。园子硬要到机场送我。“真的没关系吗,阿真那边?”我担心地问。园子一脸的无所谓:“那家伙今天晚上才回来。假期爸妈都会过来度假,我就不能陪你回去了,你自己要小心了。”我笑笑:“又不是三岁了。”

    出租车来了,园子几近野蛮的拦下它。“机场。”还没坐稳,园子就冲着司机说道。看得出司机还心有余悸。看见我在笑,园子似乎很诧异。我连忙说:“没事,只是你也多多少少因该学得像一个大小姐吧!”她似乎更诧异了。不过,很快她就开始向我诉说她今天又遇到了怎样的帅哥。我微笑着听她说,心里却不禁意想起那天在网路上遇到的人。

    “园子,”我打断了她的演讲,“你,认识一个叫工藤新一的人吗?”

    车窗外阳光明媚,真是难得的好天气。转头望向园子,她像被定住了一样,嘴巴张到一半不动了。“你怎么了,园……”

    “兰,兰,你记起来了,你记起来了?”她忽然像惊醒似的从车椅上跳了起来。

    “记得什么?”我不解的看着她狂喜的眼神,“他说他是我曾经的朋友,我不记得了,才问你嘛。”

    园子的笑立即僵住了:“我怎么知道?”她似乎有点失望。

    “是吗?”我也有些失望。嘻,真是个傻瓜,说不定那个人在骗我呢。只是听到这个名字是我为什么会莫名的心痛,还有无名指的痕迹,是心理作用吗?

    机场很快就到了。登机前,园子那家伙还大叫着要我记得买礼物。登上飞机的那一刻,心早已飞了家,是啊,转眼都两年了。

    “亲爱的乘客,飞机即将起飞,请您关掉手机等通讯设备……”飞机里的广播开始例行提示。我拿出手机检查一下,没问题。“好可爱的足球挂链!”正当我准备放回去时,邻座的下女孩儿说道,“可以借我看一下吗,姐姐?”“嗯。”

    对了,足球饰链?我什么时候买的,怎么不记得?“交给你,一定要记得我!”熟悉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谁?”我立刻站起来,环顾四周寻找。“小姐,请问需要帮忙吗?”却只有空姐的询问。“不好意思,没事了。”

    是我的幻觉吗?可那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可能是有些疲劳了。先休息一下吧。

    “兰,我一定会记得你,就算忘记也会记起来。”……谁?

“我是个侦探嘛!”……到底是谁在说?

“不要哭,兰。” ……血,他在流血。

“再怎么努力也是没用的!做个没有记忆的空壳,陪我下地狱吧!”

谁?我惊醒。原来只是个梦。真的,只是梦吗?一时还没法从那真实地感觉中缓过神来。耳边似乎还有最后那恐怖的声音,真是个噩梦呢!

转头望向窗外,有淡淡的云飘过,真是不错的天气。





“你确定以你的速度追犯人,不会让他跑掉吗?”哀看着我,满脸挑衅。

“追犯人需要则么多负重吗?”我指着身边的五个行李箱问道。她一脸无所谓:“啊,是吗?”正向教育她一下,就听到博士的声音:“喂,新一!”

博士的车还是没换。“两年没看到你们了,真像你们啊!”阿笠博士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喂,博士,从刚刚你就一直在说这句了。歇一歇吧!”我忍不住说道。他依然满脸笑容:“是吗?但是新一,你还真没怎么变呢!哀变得更漂亮了呢!”哎,真是受不了。

不一会儿,就到了博士家,当然,我家就在隔壁。“优作他们最近又打电话回来呢!”博士说。我倒没什么惊喜。那对父母,经常半夜三更打我手机,似乎忘了时差这东西。“对了工藤,”灰原突然说,“午饭后,陪我去走走吧!”

“请喝茶。”步美说。刚吃完午饭就被哀拉来步美家。让我看小女生的谈话吗?无非是些回忆往事的话题,“最近过得怎样?”“你还和以前一样。”之类的,真是无聊。

“对了,哀,”步美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脸有些红了,“你有见过柯南吗?”“嗯,江户川君吗?”哀说。忽然我的头像裂开似的疼,我忍不住叫了出来。“你没事吧?”哀问。“只是头好疼!”我快疼得说不出话了。哀起身:“那步美我们先走了,再联络吧!”

步美送到门口,我的头疼也快消失了。“对了新一哥哥,”步美笑着对我说,“下次记得和兰姐姐一起来哦!”瞬间,仿佛整个宇宙在我脑海里进出,头真的要裂开了。兰?是那个她吗?是一定是,我知道,可为什么记不得关于她的一切?“工藤你怎么样?很快就到医院了。”我听见哀的声音,好像有些焦急。我已顾不了了,脑子里快空白了。

有东西在闪烁,好遥远,看不清。…“拿好,要凭这个线索找到我!”兰的声音,对,我知道一定是。…“一定要记得我!”是兰,她在哭。…“对不起,工藤,我配不出完全的解药。”又是谁? …“哀,还是谢谢你,至少这样我们只失去对一个人。”兰在对谁说?灰原?…光,有光,哦,是我睁开了眼睛。 “工藤,医院很快就到了。” …医院,我不应该去医院,我要找兰,要找到她!“去博士家!”我说,有些力不从心了。“什么?”“我要回博士家,快!”

我又失去了知觉。





妈妈端来茶。“不过真好呢,爸妈又在一起了!”我笑着说。家里果然是最好的。“在国外还好吗?”妈问。“你不是每次打电话都会问吗?我很好啊!”“是吗?”妈看起来老了许多。“你爸爸去办案,很快就会回来。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嗯,午饭时要叫我。我来做饭。”“你那么就才回来一次,当然要我请自下厨啦!”“不了,妈,还是我来比较好。”“放心啦,我得厨艺长进了好多哦!”真是没办法,只好去休息了。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飞机上的那个梦里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对了,那个叫工藤新一的会不会知道些什么?于是,我打开电脑,他在。

[你能告诉我一些我们的事吗?]

[你,记得多少?]

[我不知道。]

[那我不能再告诉你了。你一定要自己记起我!]他下线了。什么吗?一点线索都没有。妈推门进来:“我出去一会很快回来。”“嗯。”

还是睡不着,脑子里更乱了。他说是我的青梅竹马,那一定会有什么东西留下。对了,照片!我开始寻找相册,可到处都没有。被扔掉了吗?为什么?我继续翻箱倒柜,终于在一个角落的箱子里找到了。我在沙发上坐下,开始翻相册。一个男孩总会出现在我旁边,是新一。新一?我怎么会知道?“我不会在离开你。”那个声音又一次响起。“我要你做我的新娘!”是新一的声音!对我记得,是新一。还有呢?为什么只记得这些?发生了什么?我坐着一动不动,我发现了不敢相信的事实——我的记忆出现了空白。

“我们回来了。”爸妈出现在面前。我站了起来,看着他们,他们似乎有些惊讶。

“新一在哪里?”我问。





意识终于有些恢复了。刚刚发生了什么?好乱,我要整理一下思绪。对了,兰,我要去找她!她在等我。我睁开眼睛,看到哀,她在用手提电脑。“你终于醒了!”她的眼角有泪痕,“博士去打电话给你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没等她说完,我问。我太需要知道真相,我竟然让兰等了两年,而且,而且我仍想不起来关于兰的其他事。我要知道原因,他们不告诉我的原因。我又看向灰原,她愣住了。

“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她说,声音很轻,“我想过了两年了,药效应该退了……我只是想做一点弥补我的过错。我以为只要一点线索你就能记起。大家把线索都藏了起来,我只有创造线索。步美不知道哪些事,所以我带你去,我知道她无意中就会提起一些……不过看来你记起来了。”她一直没有看我。“你先出去吧,我没事了。”我说。

灰原并没有回答我问的东西,她可能理解错了,但也提供了不少线索。显然她以为我记起来了。应该记起什么?是关于兰的吗?药?过错?到底是什么?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线索已经有了,下面应该是我的推理了。大家是指谁?可恶,没有头绪。“新一你醒了!”阿笠博士进来了。顿时,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没事了吧,哀说……”博士站在我面前,竟有些紧张的神色。“为什么一直都不告诉我?”我可等不及他说完,“我都记起来了。”“那个…”果然是最好骗的博士,他开始告诉我。

“新一,你真的不能怪大家。当初你和兰被boss灌了那种药后,这是唯一救你们的方法。”boss?我的头又开始痛了,我忍住不能让他看出来。“boss故意留下错药,哀照它配出解药,可却让你们失去最珍贵的记忆。”我记起来了,那时我以前抓获的一个组织的首领,是黑暗组织!“哀后来收到一封信,是boss在被抓前安排的。信上说,boss之所以没有说出哀的存在,就是要哀亲眼看着自己造成的的悲剧。而且如果我们强迫你们去记忆,你们会失去生命,或是失去所有记忆。确实,当你们还在昏迷时,我们试着在你们的耳边叫对方的名字,你们的心跳就会骤减。”“于是你们就约定不让我们知道,还让我们分开!”我说,“谢谢你,博士。

我起身走向外面,我要去找兰,找和她的记忆。我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我感觉到记忆在复苏。… “要记得来找我!”她把戒指取下,放在我手中。…兰,我来找你了。我意识到我在奔跑,向着兰的家……

人生大喜大悲总是很近。毛利大叔的事务所里空无一人,楼下咖啡店的老板说,兰在两年前就去了英国。

天空不知何时落起了雨滴,是在为我哭泣吗?







我不知该怎么办,真的。因为,我记起了一切,当他们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时。有一种叫做痛的东西在我体内蔓延,不只是头,更多的,是在心里。此刻的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有雨滴落在身上,我更清醒的知道一个事实。对,新一忘了我,他没有找到我。有液体从脸上划过,是泪还是雨?

不,不对。我忽然想了起来。那个在网上的“工藤新一”不就是他?我在傻什么,他早就记起了我!一抬头,一家网吧的招牌映入眼中,我笑了,莫名其妙的。

打了电话告诉爸妈今天晚一点回去,他们在妈的律师事务所一定等急了。而我,就在这电脑前等着新一的回音。他没有在线。“我记起来了,全部。”屏幕中出现我的留言,“明天中午12点,我会在那个喷水池边等你,如果你还记得。”

回到街道,竟是如此轻松。我记起来了呦,你最后说的那些话,还有…你欠我的戒指。雨还在下,我竟跑了起来。

回到家,天已黑了。躺在床上,头还依稀的疼。最后的那段记忆又回到了脑海。终于回来的新一,他与FBI的合作,直到boss被抓还不知情的日本警方,伪装的boss,突如其来的绑架,boss美丽的地下室,被灌下的药,被骗而无助的哀……记得我都记得,那时的恐惧还记忆犹新,新一的鼓励也还在耳边。明天,终于又能见到他!

第二天,不到七点就睡不着了。难道我在期待吗?胡说。可是,好像真的有一点,否则,我为什么会一件件试衣柜里的衣服?他会是什么样子呢?还是自信满满的大侦探吗?他会不会已经有女朋友了呢?真是,我担心什么,跟我又没关系。

心情却莫名差起来。那个时候他的话是真的吗?还只是,安慰我?不自觉地走到了窗前,脸有一点发烧的感觉。

一低头,楼梯口前面有人。是哀!





终于,我还是全记了起来,虽然有些迟了。此刻,我坐在飞往伦敦的飞机上。多亏了那对乌龙父母,我是有护照的。而那个段落不停地在脑海里回放。

“忘记对方之前,告别一下吧!24小时后,你们可就什么都不记得了。”boss笑里藏刀的关上地下室的门。

“你真地会忘记我吗,新一?”兰的眼中掠过一抹哀伤。

“兰,我一定会记得你,就算忘记也会记起来。”我的伤口在流血,是被boss的枪所伤。

兰取下我送给他的那枚刻有天使图案的戒指,放到我手中:“拿好,要凭这个线索找到我!”

“不要哭了,傻瓜。”我动不了,甚至没有擦去她的泪,“别忘了,我是个侦探啊!”

“我会等你来找到我的。”

“一定!……我还要你做我的新娘呢!……你会答应吗?”

“嗯!”

之后,就没有什么记忆了,应该是昏迷了吧。好像是博士他们以我留下的线索找到了那里,把我们送进了医院。还有……一直听到兰的哭泣声。哀用在地下室发现的药24小时内配置了解药。再然后……发现拯救生命的代价,原来是忘记最珍惜的人,只是一切已无法挽回。

“飞机即将降落……广播声打断了我的回忆。兰,我在你的天空中了呢!

走出机场,刚打开手机,铃声就迫不及待得响了起来。

“喂,哀。”





又一次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这一次没有雨,所以我知道,脸上的液体叫做泪。哀的话,依然清晰,虽然已过了一天。“我是那个网上的工藤。”我还是被骗了……“他没有记起你。” ……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他现在生活得很好。”“请你也忘了他吧!”怎能忘记,那么清晰的记忆?

不知不觉,来到一家饰品店前。泪又一次泛滥。

“好漂亮的天使戒指。”

“女生就会喜欢这些无聊的东西!”

“你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兰,在公共场合不可以……救命啊!” ……

“喂,兰。”

“什么?”

“有东西送你。”

“戒…戒指?那个天使戒指?你买了下来!”

“你脸红什么?不要误会啊,只是你生日到了,我……”

……

“我会送你更好的戒指!”

“你说什么,新一。”

“我是说,这个足球饰链也送给你,不可以忘了是我送的!”

新一,这些你都忘了吗?

恍恍惚惚,又来到了了那个公园,对了,就是这个不起眼的喷泉前,新一送我的戒指。下意识的摸了摸无名指,截止的痕迹还在呢。真是讽刺!

还有一个小时就要离开了,好像有点逃避呢。不过,离开这里或许更好,来个永久的告别吧!我会留在英国。嗯,该回家拿行李了。

“要走了,也不跟我告别吗?”

一抬头,熟悉的笑容。





只记得在追逐犯人时我这样跑过,故不及路人诧异的眼神。这一次,不可以再让她跑掉。

哀说,兰要到美国去,回日本和英国办完手续就再也不会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轻易走掉。这是对我的惩罚吗?可恶的飞机,竟然只剩昨晚回飞的航班,如果兰在这段时间内走掉,我绝不会原谅它!

虽说回来了,可是她在哪里?毛利大叔只知道骂我,没提供一点线索,可恶!可如果我的推理没有错的话,她一定在那。这下你逃不了了!

无名的喷水池前,果然,有她的身影。我甚至看到她脸上的泪痕,还真是个傻瓜。

“要走了,也不跟我告别吗?”尽量不让我的喘息急促。看到她的惊讶,我有些得意地笑了。我走向她,我不能再犹豫,我已经浪费了两年。





他走向我,我一时不知怎么办。

“你这个笨蛋,”我冲他叫道,“你为什么会找到我?我都准备要忘掉你了。”



还是没变的脾气!凶得那么假。

“是吗?”我伸手握住她的左手,“我可记得呢,你答应我的事。”



新一得脸变得好红,我想我也好不到哪去。手被他抓得好紧。“我不记得了。”我说,声音小的似乎只有我能听到。



就算面对犯人我也没有如此紧张过,算我豁出去了。“那我再问一次好了,”我取下那枚戒指,“你愿意嫁给我吗?”



“求婚可是要下跪的呦!”正当我不知所措时,哀的声音出现,“可要感谢我这个媒婆。”看到她的笑,我明白了一切,一点都不好笑的玩笑。



哀的话让我变得窘促起来。我自己都感觉到脸颊的温度在飙升。兰的眼神中有一丝期望,没办法了。“可以吗?做我的新娘?”单膝下跪,我看着兰。



“嗯!”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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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天[关键词.电话亭]


    天知道为什么空手道交流赛场地会被设置在这种鬼地方。好在几年来早就把这渺无人烟的道路走熟。
    一条布满荒废房屋的道路,曲折冗长,连接着比赛场地和午间休息区。
    幸好是中午,阳光明朗,才不至于有什么阴森的气息。
    我手握甜筒走着,神经绷得紧紧的。这是第一次,身边没有别人。我一个人走着,有不祥的预感。
    就一刹那而已,仿佛时空跳转——
    硕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砸在身上,微微有些疼。手上的甜筒化成烂泥的形状顺着手臂流下。看不清前方的我呆在原地,失声痛哭。
    新一,为什么你不在我身边?
    去年的这个时候,也是这样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你拉着我的手在雨中奔跑。
    两个人在一起,如同一种坚定的信仰,从不曾迷失方向。
    可是现在,你在哪里?

    我在混乱的雨滴中摸索向前,一个人的力量远不及两个人的二分之一。终于找到一个弃置的电话亭的时候,我怀疑自己差一点就要被雨水同化。
    四壁和顶端的玻璃粗陋不堪,但起码挡住了雨水。

    紧闭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好了许多。
    亭中的电话已被拆去,手机根本没有信号。我坐在地上,望着那个原本用来安放电话的古老木架。感觉似曾相识。
    惊慌和恐惧渐渐消散。
    呵呵,刚才怎么吓成那样子了呢,明明是就要去参加空手道决赛的人啊。
    抬手扶着木架站了起来。我可不是轻易就会倒下的。

    突然感觉手触到了细细的凹痕,侧眼看去,是木架上刻了什么字。
      
          就算分开  也要各自坚强
          等待需要力量
                               新一
    刻得很深。去年躲雨的时候么。
    难怪他爸爸心爱的钢笔会被他弄秃。
    ……笨蛋,就算什么都没有,我也会深深记得。
-END-
工藤鱼夕
05.7.25
through the years and far a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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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新兰柯哀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镜端的银印

     当瞬间定格成了永恒,那属于往昔的一页便会封印为回忆中最美丽的部分,从不因时间的推移而流逝。
    ……
    明蓝色的天空渲染出浅浅的紫晕,空气演奏着惆怅旋律的空灵乐曲,水晶般清澈的音韵漂移不定,似乎远在天边,又好像近在眼前。
    慵懒后的辛勤,喧嚣里的淡定。
    微风带着秋天的气息拂过耳际,花瓣沿着风过的轨道翻飞飘零,流淌着的五线谱律嘎然而止,只余黄叶坠落地面过后蓦然的回音。
    隔着铁门,庭院里散落着些许的枯枝败絮。栏杆上锈迹斑驳陆离,纯色衣领后有灰黑尘土的侵袭。
    机械地按响门铃,熟悉的“叮咚”声短而急促地扩散着,仍是久久无人回应。
    只听得见自己渐趋平静的呼吸。
    指尖留有银色掠过的印,镶嵌着的玻璃也保存着一抹淡淡的银。
“1048”,被破坏的行迹化开条条或相交或平行的线。
他离开后的第1048个傍晚。
他……还是没有出现。
我靠着未经粉饰的墙壁,默默地看着漫天的酒色光芒染红了暗色调的大地。
几步后的苍穹,静如秋水般的蓝色。
回头看就会发现。
已经习惯了,这遥遥无期的等待。
1048个朝朝暮暮,足够把期待侵蚀成为漠然,却不足以让坚强脱离束缚着的无奈。
云彩披上了黄昏的缕衣。零星缀着紫罗兰色的梦境。
仅仅在此刻出现的,奢侈的安谧。
总会在每个昼夜交汇的日落时分,停留在闹市的宁静一隅,望不见底的幽长小径。怀着几分未泯的希望,静静地守候着些什么。
……如果黑暗也算是等待的理由的话?
目送着太阳收敛起骄傲的热浪一点一点下落,绚彩的夕夏一点一点消融直至完全看不见。半边的天空褪去了紫色的光晕,卸下了暖系的妆容,在深色层叠的重重夜幕下沉沉睡去。
也许……是吧.
擦身而过的恋人们,满溢而出的幸福,总会刺得心中隐隐作痛。
所以选择了逃避,试图在夜的掩护下逃离……
曾经。
迟暮的画卷从不随季节的更替而变迁,因为画卷里的风景从不离开这一片天地之间;
迟暮的画卷从不随季节的更替而变迁,因为画卷里的风景无时无刻都有着千差万别。
徒手描绘着飞行航迹云般的痕迹,想象着无色的水滴在机尾凝结成型。
还有多久呢?
回眸夕阳照亮的路上,那拖得长长的孤独投影,我喃喃自语。
背影后的蓝色,被太多的人所遗忘了吧。
“人的一生都在等待之中,等待着那并不遥远的闪光的瞬间与永恒。”
恍然已远,至今鲜明的追忆……
……
触手温热的氤氲雾气缓缓消融着。纤尘不染的琉璃把往事过滤,带着木本植物的馨香,明净而又自然。抚着相框轮廓上不经矫饰的细密纹理,迷宫一般的繁复聚集……
朦胧柔和的轻纱悄然散尽。
目光游走在不张扬的木沟壑间,意识在记忆的回廊中徘徊穿行。匆匆作别我所遗落的点点滴滴,唯有保存在镜像中的片断记忆犹新。
透过纯粹的琉璃,照片里映出他一贯的自信飞扬。
鼓励着我的笑容停留在十六岁,逝去的似水年华再也无法轮回……
……
对着灰心丧气几近气馁的我,就是那样的淡定,魔力一般地唤醒了内心深藏着的勇气。
他略略转过身来,眼眸里噙着深意。
“知道吗?人的一生都在等待之中,等待着那并不遥远的闪光的瞬间与永恒。”
……
梦消散的那一刻,一如隔世。
那个表情所代表的含义,是当时的我,所无法体会到的。
而当我明白的时候,他已经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
一时间甚至完全无法理解,他,和我自己。
透明的幻像后水云间的距离,那是名唤“过去”的魔法咒语。
夕阳西下时留下最灿烂的笑靥,面前,琥珀色的彩霞喷薄而出;身后,湛蓝的天不带半点瑕疵,轻灵地流动着。
相片里的背景,分外清明。
傍晚时分的天空,暮霭太过耀眼的一刻,又有谁记得东方最纯最真的蓝色?
夕阳的另一边,万里一碧的苍穹。
望着镜面上那抹银色,显而易见的印记在眼前一晃而过。
无法解除封印的,被定格的瞬间……
……
天色已暗。
依靠着路灯微弱的黄光,勉强能够辨认得出路延伸的方向。
趁着还看得见城市与天空的轮廓线,再度回望身后夜色中的建筑。
少了灯光的窗棂,泛着冷冷的白影,没有一点暖意。
和相框上的银色一样的……寒凉。
绵延曲折的小路,找不到除了自己以外的足迹。
幻想着脚步声由远及近,突兀地划破这无奈的沉寂;那却终究如同镜花水月,建立在虚构中的梦境。
来临得过于频繁的错觉,甚至怀疑过真实是否也像海市蜃楼般一瞬即逝。
思绪回到三年前那个夜晚。
黑暗中忐忑的等待,埋没在平静生活下的不安感慢慢地扩散出来,变得越来越冷。
如出一辙的情景,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的安排?
我自嘲地一笑。
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
“是谁?”
“抱歉,兰……我忘了我们俩有约……”
“太好了!还好新一你平安无事……”
……
“兰?”
身体仿佛通了电般的一颤,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连转身的勇气都失掉了,感觉自己在原地。凝固般的。
……是幻觉……吗……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向着离开的方向,作着缓慢的位移。
突然地,手心里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
“新……一……?”
有什么开始顺着脸流了下来,冰凉冰凉的。
月牙微笑着从浮云中探出了脸,****点点组成了广渺灿烂的晴夜……
“傻瓜……不要哭啊,我告诉过你吧?眼睛哭肿了可是很难看的!”
他紧紧地拥着我,任凭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衫。
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头,对我而言,此刻世间万物全部都消失了……
我只知道,现在环绕着我的,是如此熟悉的他的气息……
……
阳光透过玻璃洒落满地碎金,落地窗外的晚景分外旖旎。
琉璃上,凝结的银色印记“1048”。
“兰!你在干什么,再不快点的话……”
是新一的声音呢。
我快步下楼,提着飘摇的裙角。
桌上,相框里,我们的笑脸依旧灿烂。
当瞬间定格成了永恒,那属于往昔的一页便会封印为回忆中最美丽的部分,从不因时间的推移而流逝……
「絶対見たことあるよ、この人!」
「蛍の光だろう?誠君だね?」
「歌手なのか......ずっとモデルと思って......有名なんだ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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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之服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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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29 10:01:55 |只看该作者

回复: [新兰柯哀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印·记
第一人称:兰
我喜欢听钢琴的声音。
《月光》这首曲子,其实老早我就会弹。我喜欢在深夜弹这首曲子,因为这时这首曲子的意境会得到很充分的体现。赞美月光的曲子,果然名不虚传。
说到《月光》,新一曾经手抄过一分它的谱子。我当时第一眼就愣了,加上惊讶,老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哪是钢琴谱啊,分明是画。五线是直的,音符却歪歪扭扭,俨然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然后我心生一计,接过谱,故意把音弹得抖啊抖的,于是新一捂着耳朵逃走。
偷笑。看来五音不全的音痴也有懂得欣赏的时候。对于明显低于正常水平的音乐他还是不会无动于衷的。

再一次翻出这谱子,是在他失踪后两年。

两年。两年都没有身影了。
尽管对新一记忆犹新,尽管觉得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偶尔翻出以前的相簿,看新一每一张各种表情的面容。栩栩如生。
新一,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将手放在相片上,想竭力通过根本不存在的门到达过去,见到过去的我们。或许,即使是已经过去几个年头的时刻,我也会觉得它仿佛是昨天的事。或许,我在掂量过去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每一份记忆。
经常通过相片看到了某些美好的记忆,便会美好地笑。我相信那种笑容很傻。
这时柯南便会走过来,笑着问我,“兰姐姐又在想什么了呀?”
我对他说我在回忆我与新一的事。
他笑了笑,便与我分享相片中的事,是,是他与我分享。照片里的故事都是我和新一成长的记忆,但是叙述情况经常是我说了个大概,有些细节因为忘了便不得不跳过,但柯南往往能接得上,然后再加一句“是这样吧?”
他竟然知道得那样清楚。我有点吃惊地望着他。
刹那间他的目光与我相对,便迅速把绯红的脸移开,然后每次都对我说,“是新一哥哥告诉我的。”

有次将相册翻出来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月光》那份谱子。

我将它轻轻抽出来。
走到钢琴前,将谱子抚平。这谱子除了四个角有那么点泛黄,一切如故。我这次没有将音符弹得抖啊抖的,但用了最慢的速度,将近于让乐曲结巴的速度。我似乎在等待新一的出现,等待乐曲结束之前,听到新一叫我的声音,新一的声音。
那夜月光清澈如洗。满月。我熄了灯,房里照样明亮,任月光撒了一地。

一曲终了。
他并没有出现。

电话声响起。
我不紧不慢地拿起电话:“你好,这里是毛利侦探事务所。”
“兰,你的琴声很好听。”
罢,他听到就行了。
“谢谢。”眼睛有点湿。
“我还有事,不能跟你多说啦!”
随即他挂了电话。
“新一你这个傻瓜。”我对着电话那头的忙音轻轻唸道。


第二天,当我教柯南唱五音时,他有点心不在焉,接着便跟我说,博士有个新游戏,他要到博士家去玩。说着就溜了。

这几天柯南每天晚上都出去,直到很晚才回来。
他回来时我擦了擦他头上的汗,“又到博士家去疯了?”
“是啊~”他开心地笑。
我想问他究竟去干什么了。
但我知道他这么做一定有理由。
因此也闭口不提。
该来的总会来。该说的总是要说。
哪怕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我在他面前渐渐笑得不那么忧愁,像是将身份之类的事抛到脑后。我依旧在电话里吼,新一你什么时候才回来。
然后问他,为什么老叫柯南跟我说我们之间的回忆?
他回答,我怕你寂寞,兰。
突然我的泪水就顺着脸颊流下来了。我颤抖着向他吼,你怕我寂寞你就快回来啊!
他沉默了。
然后我听到我在小声地埋怨,但我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
对不起。
最后他说道。
我挂断了电话。这个城市里,一定还有哪个人是像我一样此刻沉默着的,或许,他的手还放在电话上,久久不肯拿开。

我在钢琴前坐下,手指触到琴键,冰冷。
我感到我所有的力气都消散了。
新一,什么时候能回来?

琴声响起,我弹的不是《月光》。
那是什么曲子,我已经不记得了。在我的印象中我从来不知道这首曲子的作者,甚至名字。是新一妈妈教我唱的。我跟新一一起学的,但他总是唱不准。我也不知我哪来的天赋能将这首歌转换成谱子并且加上伴奏。而我弹出来,是因为我知道,某个躲在暗处的家伙,听到这首曲子,一定会回忆到从前的。

这台钢琴的声音很特别,声音模糊得恍如隔世。可是在琴音里,我清楚地看到了新一的身影。
柯南,哦,新一每天想告诉我的,想让我看到却不知如何开口的,我在我的脑海里看见了它们。

或许门外有哪个音痴,听到了琴声,举起来敲门的手会停下来吧。
毕竟,那是只属于我们的回忆。
成长的记忆不少,甚至有些已经被淡忘。
惟独这首曲子。

无数次唱。无数次教他唱。

成长的印记啊。

但是。
人不能总是活在回忆里。
有些事情,竟连回忆也不能满足。
音痴果然不擅长音乐呢。

新一,你说过你会回来。

完。
白河寒秋
垂柳落叶河上飘
轻烟浮云随风摇
落暮寒鸦添秋意
小桥流水任寂寥

与朋友接力作^^:
<双魂>:http://club.book.sina.com.cn/yuanchuang/writing.php?wid=34729

http://yu1894.blog.163.com/呐.我在这里.

贵圈真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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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银色子弹

月刊副主编
倦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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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29 23:59:53 |只看该作者

回复: [新兰柯哀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印·记[关键词:照片]



外面的天亮了,我们的心暗了。
                                                               ——题记



“照片上的人是谁?”

“显而易见。”

“工藤新一已经死了。”

“是,我知道,被您的部下用APTX4869杀死的。”

“那你还留着它干什么?”

“。。。”

“孩子,你必须明白,组织的继承人是不需要太多感情的。而且,你要结婚了。现在,把它给我。”

看着那张来不及隐藏的合影在父亲的手中皱缩成再也无法复原的轮廓,我知道,他赢了。

突然就想起Vermouth说过的话——在BOSS心态未老之前,他是战无不胜的。

那么,十年之后呢?

我面无表情地离开庭院,回到那个唯一没有装监视器却24小时派人看守的房间。

十年之后,还胜不了么?

父亲,总是会比我先死去的。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没有原因的。

比如说毛利兰在十七岁之前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十七岁之后就成了首相弟弟的女儿。

再比如说APTX4869照设计理念来讲是致命毒药,可是吞服的两个人却隐姓埋名地在这个星球上以孩子的身份生活。

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事情是让人始料未及的。

就像大多数人认为的决定性战役还未展开总负责的小田切就被暗杀了。

就像FBI追查多年的黑衣组织居然是首相家在世代经营着。

一切都仿佛是命运之神精心策划的恶劣玩笑。被选中的人,请回到原点重新来过。

“这个世界真的很奇妙。”

搬离事务所的时候我对红肿了眼睛的家人和朋友说。

压抑的气氛中那个孩子欲言又止,这一次我终于看清了镜片遮掩下他冰蓝瞳孔闪耀的哀伤色泽。

于是毫无预警地俯下身,无视于他惊异的目光,在他耳边立誓一般地说,新一,在战胜父亲之前,我们每一个人都要好好地活着。




父亲初见我时什么也没说,只是接了内线向部下嘱咐,兰该参加训练了。

短暂的会面之后我被带到特殊训练营,将组织的每一种生存方式都熟悉过,甚至包括赌博。

两年之后我顺利出师,没费多大力气打败所有部门负责人以后在他们臣服的目光中回到这个牢笼一般的地方。

那段时间我是没有流过眼泪的,我知道那样的动作不能属于BOSS的女儿。

何况,我答应过他,要好好地活着。

父亲再次见到我的时候微笑了,或者说他可能微笑了。因为他的表情似乎从来都没有变过。

“孩子,在解决掉祭品之后,你就正式成为组织的继承人了。”

没有时间思考,Vermouth就从另一道门被押进房间。

依然是多年前那个风华绝代的女演员,只是恐怕在策划那场未完成的战役时,就被父亲找出贴上了叛徒的标签。

她娇艳的红唇在父亲无法看见的角度如迟暮樱花翕合。

“Goodbye,my little angle.”

于是我在长久的沉默之后突然微笑着举起了那把银色手枪。

So...Goodbye,my best friend...




我想我的生命里再也不会出现如此温暖的阳光,青草离散的香气覆满整个山坡。

22岁生日我借口外出旅行,利用六个月时间玩转了整个地球后在中国九龙失去踪迹。带着组织过半的资料易容返回东京,没有发现追兵。

然而没有想到眼前的人居然对那些资料完全没有兴趣,三个小时的车路颠簸只为让我看一个坐落在山坡上的小公寓。

窗明几净,沙发柔软如白羽。

“我费了好长时间才找到这样一座公寓。”

他的声音细若蚊鸣,脸上弥漫着可疑的红晕。

“你似乎忘记了取我们的行李。”

“兰,你是说你愿意。。。”

“是兰姐姐。”

“可是你明明知道。。。”

“风太大,听不清。。。”

“。。。”

像是紧张的节奏毫无转折地衍变成低缓的节拍,失却许久的温情渗透成生命的底音,每每因梦中的血腥午夜转醒,我都在怀疑自己是否陷入了一场华丽的幻觉。

而在这场盛大的幻觉里,我们像情人一样生活。

我应该是越来越不像父亲所希冀的王者,而日子,依旧云淡风情得让人忘记了空气里若有若无的断绝之意。




电视上父亲温和地俯视他的子民,一字一顿地宣布他的女儿将在23岁生日时与日本第一财阀德川家的继承人举行婚礼。

转过头看他,一个小小的身影仍在与锅里的煎鱼艰苦奋战,笑容刹那盛放。猝不及防。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习惯在双休日懒洋洋地靠在门边看他在厨房里忙碌三餐。

习惯去超市购物时买很多加钙的牛奶然后振振有辞地教训他虽然我觉得你小时侯的样子比较可爱但是你如果连房间开关都够不到那也太伤我的心。

习惯和他并排躺在山顶的草地上看星辰怎样装饰了天壁,买两人份的章鱼烧当作宵夜带回去。

习惯于夜深人静的时候缩在沙发里看恐怖电影,惊险处发现他咬薯片咬得起劲对情节毫不在意就把枕头使劲砸过去。

习惯天亮说晚安,然后相拥着沉沉睡去。

然而我知道,现在这些记忆将永远地定格在迷失了候鸟族群的季节里。

他给了我半年一生的梦境,清醒之后,生活将以它原有的方式继续。

第二天清晨我悄悄离开,只在桌子上留下一张世界地图。

如果把我曾经到过的地方用曲线连起来——Dad, see you later.




23岁生日前夜。

粗鲁的开门声使我从噩梦中转醒。

破光而来的骑士靠在门边,手里拿着拆门的凶器。

他的眼睛灿若辰星,腹部的鲜血在地板上失落成禁咒的古老图腾。

然后他一步一步向我靠近,繁复的图腾画下最后一笔在我跟前站定,微笑蔓过嘴角蔓过脸上的阴影最终凝固在眼里。

“兰,走的时候怎么也不说一声呢?我跟你说啊,多罗碧加又增设新的项目了,看介绍很刺激呢。我们明天去玩,好么?”

你是要带我走么?

是要带我走么?!

“可惜,明天是我的婚礼,去不了了呢。”

梦里的那个人哭了,她说,你幸福么?

她喊,兰。。。你幸福么?

“这样啊,确实很可惜。本来是想送你一个魔法的,现在好象已经失效了呢。那么闭上眼睛数三下,我要消失了哦,回去改良配方加面壁思过。”

兰,工藤新一,他是要给你。。。幸福么?!

我顺从地闭上眼,只三秒,他的气息就真的消失了,仿佛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父亲,这样可以了么。”

“你是我的好女儿。”

黑暗中父亲的声音久久回荡,然而我知道他走了,他终于安心地走了,带着我的自由,走远了。

只是梦中的那个人依然在撕心裂肺地呼喊着,兰,你幸福么。。。你可以。。。幸福么?!!!




那夜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工藤新一。

只是从父亲口中得知他在一次枪战中死去的消息。

3年之后我拿到了组织最为致命的机密。

首相家一夜垮台。

父亲逃跑乘坐的飞机在太平洋上空突然爆炸,尸骨无存。

整场战役,历时九年。

27岁的时候我回到了那座公寓。

所有陈设一如从前。

看到挂在墙壁上那张被放大的合影我终于哭了。

坐在地板上哭得像一个失去了玩具的小孩子。

“我都这么多年没有见到你了。。。。我再也见不到陪过我那么多年的你了。。。。。你不是要给我幸福么。。。。你不是答应过我在胜利之前要好好地活着么。。。你是不是忘记了往后的日子还有那么那么长。。。。我可以再爱上一个人。。就像当初爱上你一样。。。。”

眼泪狠狠地砸在地板上,而照片上17岁的我们,笑如失却的天堂。

                                                         ——THE       END——

                                                                                                                BY   L.H.
                                                                                                               于2005.7.30
                                                                                                                  23:08
                                                                                                                 

——————我是后记的分割线——————
郁闷了。。。。。为什么要规定3000以下啊啊啊啊。。。。根本不够写。。。。
跳跃跳跃再跳跃。。。。没感觉了。。。。
旅客要在每个生人门口敲叩,才能敲到自己的家门。
人要在外面到处漂流,最后才能走到最深的内殿。  
我的眼睛向空阔处四望,最后才合上眼说:“你原来住在这里。”
  
                  ——泰戈尔 《吉檀迦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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