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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在什么地方呢?这里有硝烟,有飞机,还有...向日葵.在这里,遍地都是向日葵.一个女孩子笑着去跑着去摘向日葵,转眼间,我的视线都是鲜血.然后,我就会见到一个女子--20岁年纪的女子,为什么总那样看着我呢?为什么她的眼光总是充满了忧伤?你又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你的话?
和往常一样,我再次从睡梦中醒过来.这已经是近20年来一直重复着的一个梦.这个梦不会让人恐惧,只会让人觉得有着股淡淡的忧伤.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不记得我有去过一个充满向日葵的地方啊.
"医生,为什么我会重复着做一个相同的梦呢?"我问道,"这个梦的真实性非常强..."
"你是说你一直在做一个相同的梦,是战争的梦吗?见到从没见过的女人和小孩子..."
"求求你别再给我开镇定剂了.我已经受不了了..."我说道,"我现在一见到向日葵就会有着莫名的恐惧."
"你的年龄太大了..."医生的笔在药房上不停的写着,隐约可以看见'镇定剂'这个词."这很可能是记忆错误的正常现象."
"记忆错误?"
"就比如你见到事故,有一种好象在哪里见过的感觉,事实上并没有发生在你身上,只是单纯的记忆错误而已,别担心,服用镇定剂,保持好睡眠."
"可是,这个梦真实性那样强,我想不会只是单康募且浯砦笳庋简?..我是个博士我很清楚...我已经连我的实验都无法正常完成了."
"行了,下一个."医生无奈的托了托眼镜,"我很忙的."
唉,就连医生也帮不了我了...我该怎么办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新一...
工藤新一是住在我隔壁的一个少年.他非常有才气,略带些狂妄,从小的时候就是这样,我见证了他由一个淘气孩子到一个少年侦探的全过程,因此我对他有种类似父亲对儿子一样的感情.
"博士,你还好吧?精神不大好啊."他像往常一样对我笑道.
我只好把我的经历告诉给了他,我突然有种颠倒过来的感觉,我是个孩子,而新一却是个值得依靠的大人.
工藤新一听完后,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有意思..."他抚摩着他的下巴,"总是做一个真实的梦,但自己却全无这个印象."
"哈哈,新一,也许只是单纯的做梦而已."我对他笑了笑,我甚至隐瞒了我已经对向日葵产生畏惧,甚至开始对花粉过敏一事,因为在他面前,我阿笠博士永远要这样乐观,这样才是他最要好的朋友,慈祥的长辈.
"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我喜欢假设..."工藤新一并没有打算放弃的意思,"假设你的梦是真实的,那背景一定是战争.按照博士你的年龄来计算的话,是近50年的战争...这50年来的战争就很可能是二战了..."
"二战?别开玩笑了吧新一,那个时候我才刚刚出生没过久呢..."
"正因为这样,你才不能清晰的记忆吧?"工藤新一反问道.
"这个..."我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
"是啊,你遗留下来的记忆可是战争的印记哟..."工藤新一道,"博士,你父母当时有把你带到哪里去呢?"
"父母...我父母确实是在二战中...不过我所知道的他们的资料太少了...我是个孤儿."
"啊,这就是重点所在了.我们就来个假设.你父母在你出生后,曾经把你带到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很可能不是日本,长满了向日葵,对你记忆里留下了战争的印记.你父母在那里遇难,而你则被救助最后回到了日本."工藤新一道,"当然了,这仅仅是我的假设而已..."
他的每一句话都在我的心灵上留下了颤动,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新一说的话,都是真的.
"这样吧,再委屈博士你一晚了..."工藤新一说,"今晚,我会把向日葵放到你房间内,请你在睡前看看它..."它"就是解开你这神秘之梦的关键钥匙.
半夜就这么快到了.
我又做梦了.那熟悉又悲伤的梦.这次出现的情景远比上次梦见的多,那个地方的人很豪爽,不过,他们对我却不怎么友好.那个女人又出现了,轮廓是那么真实和清晰.还有那个采向日葵的少女.虽然我知道她下一秒就会被杀...但我还是无能为力...看着那情景的一次又一次的重复.
我把我能记得的情节尽可能的告诉新一了.
"可以肯定的是,那地方不是日本.你听不懂那里的话,很陌生的感觉...梦里的人的发色是黑发,黄种人,我想不是韩国就是中国.而那又是向日葵产地...对不起...线索还是太少了..."新一很伤脑筋的挠挠头.
看着他为我担心的样子,我实在很欣慰,我觉得我已经有勇气去面对这个梦镜了.即使这个迷团永远也没有解开也没关系...
我认为,这件事情已经可以到一个段落了.但是命运就是个奇妙的东西...
那天,我和新一,还有他那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可爱纯洁就像天使一样的女孩小兰去野营的时候,我又见到了向日葵.
我已经克服了对向日葵的恐惧症了,能够面对它.这都要感谢新一.虽然他还在为没有完全解开迷团而懊恼不已.
"你很喜欢向日葵吗?"一个老园丁突然问我.
"不,不过...我有种很熟悉的感觉..."我笑着回答他,然后把我的神秘经历告诉了他.
他看了看我的面孔,突然表情变得很奇妙,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你,你是..."
我的心脏跳动着,血液又再次沸腾.
知觉告诉我,他知道我那神秘的过去的事.
老园丁在屋内,喝着茶,开始讲述着一个故事:
我的父亲是日国人,我的母亲是中国人,不过她的前夫是中国人,所以,她不能确定我到底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她告诉我,我定多算是半个日本人,但我很有可能是完全的中国人.所以,我从小就对中国有浓厚的兴趣,我当时是个医生,也算是因缘吧,我来到了中国的黑龙江,在一个村子里做起了医生工作.那里的人很热情,很豪放,我的中文很流利所以我甚至没说起过自己是日本国籍.
我很爱住在我旁边的一家人,非常完美的一家人,我尤其喜欢上他们的大女儿.叫杨.非常美丽,一头乌黑的头发就像黑瀑布一样.不过伤我心的是她已经结婚了.他们还有个小女儿,非常喜欢花,尤其是向日葵.
就在这个时候,战争爆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日本要对中国发生战争,就我所看见的,我所听见的;我不愿意看见,我也不愿意听见.
那一日,一对日本夫妇带着个婴儿要来他们家投宿,他们非常反对,杨怎么劝她的父母都没有用.中国和日本是敌对国,对此我也深感到了解.要去收容一家人,当时是非常困难的,更何况是敌国的人呢...出于对杨的爱慕之情,我也劝说他们留下这对夫妇,我发觉他们并不是因为家境困难而不收留,他们是对日本人有着强烈的反感.我无奈的对他们说,其实我也是日本国籍.他们惊讶的看着我很久后,不说什么,就收留了那对夫妇.可能是看在我是他们朋友的份上吧?又或是战争带来的伤害,受害者不仅仅是中国人,也有日本人,他们也察觉到了这点吧?
本来美丽的向日葵花田,却沾上了不该沾上的鲜血.也就在那一日,小女儿,那婴儿的父母,那家人都死在飞机的空袭中了.
我拼死救出了重伤的杨,杨的手里还抱着那婴儿,她同那婴儿都受到了致命的伤害.
杨要我救那婴儿,我看了看那婴儿的伤势,很严重,如果要对一个婴儿做大手术,那时候的技术条件,加上我的能力,我说,我办不到,但我可以救你.
说完后,我就去取我的医救包,回来的时候,我见到了我永远无法忘记的一幕.
杨正在给那个婴儿喂奶.
我刹那间呆住了.杨的这个举动告诉我,这个婴儿必须活下去.
杨喂完奶不久之后就死了,我开始了对那个婴儿的手术.如果有什么皮肤需要移植,我就从杨身上移植到了那婴儿的身上,手术进行的顺利连我自己都很吃惊,就好象杨的灵魂在保护着这个婴儿,这个侵略他们国家的人的孩子一样,非常成功,竟然移植的部分没有发生排斥现象.
之后,我把婴儿托给了我日本的友人,带回了日本.我则继续留在那开满向日葵的村子内进行医护工作.现在我老了,也只能回到日本,种种向日葵了.
听完园丁的故事后,我的手在颤抖.我就是那个婴儿,我的脸很像我的父亲.我已经完全知道了我那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工藤新一同毛利兰也在听着这个故事,工藤新一脸色变得很严峻,而小兰则略带着点伤感.
这个时候,从门外进来了几个士兵打扮的人.他们叫那老园丁出去到向日葵园里.他们不知道在说了什么后,看起来是司令人物的人下达了命令,士兵们向那老人开了枪.
工藤新一惊讶地冲了出去:"你们,你们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
"新一!"小兰担心的叫道.
"对不起,我们是奉上级的命令行事."司令道,"如果这个人还活着的话,他的救护事迹就会公开,而日本的侵略罪行也会被公布于世..."
士兵们走了.
工藤新一一拳重重地砸在地上,他的心意我明白.
一直认为的侦探是惩恶扬善的事业,就这样被颠覆,他是第一次眼睁睁地看着证据确凿的凶手就这样走了吧,但是,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他又能干什么呢?
小兰将手轻轻放在新一的肩膀上,想安慰他,又不知道怎么安慰.
"新一...你该明白,有的时候,侦探并不是什么都能做到的..."小兰只能这样说了.
老园丁还活着,但他身中数弹,已经离死不远了.
我突然强烈的恨我自己为什么不是医生.
"我就要去见那家人了..."老园丁说,"你现在不会再讨厌向日葵了吧...那个梦...是杨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并不是代表着死亡而是代表着新生和希望..."
"我知道了."我握住了他的手,"我会好好珍惜那段记忆的."
我们的周围都是向日葵,它们的花瓣都是金黄的,向着太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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