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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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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江蓝(无聊的东西,大家就当消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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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之服部

发表于 2005-5-15 18:00: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江南江蓝   

  真是漂亮的景色,我在心中暗暗称赞着,漂亮的落日余晖,终让我所知道的所有的赞美的词语没有用处,无法称赞,因为没有什么词语可以描绘。无法形容它的美丽,一如我无法形容死亡的美丽一样。那是满眼的金色,洒在广阔的大地上,没有尽头。

  轻柔的晚风伴着隐隐的花香从廊中穿过。

  “江前辈,你怎么出来了?”女子急促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廊中回响。“这样会感冒的。”个子娇小的女子在我的身后停了下来,急忙把外套拿过来。

有意躲过她的手,转过脸去“小美,你看这夕阳多美呀。如此的红色就像血和火的色彩一样。看着它落入地下,就如同满身浴血的战士回归灵魂的殿堂。”风把我的声音吹得轻飘飘的,琢磨不定。

女子楞楞地看着我,很久才开了口“毛利前辈不要这样说。”她的脸微微低下,让额前的刘海遮住了眼睛。“可是,每一轮太阳落下去后,在明天又会重新升起来的。”如此坚定的语气,不禁让我信服。我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转回脸去,目光飘回了那轮落日“可是,谁有知道这一轮是不是原来的那一轮呢?”

  晚上或到病房,吃完药后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听着偶尔从门外经过的护士们的窃窃私语。不禁觉得十分好笑,但到了最后笑容终究是苦涩的。AIDS,不治之症……

曾经也是医生,手下有一名AIDS的患者,那一日因为怜惜她而受到感染。还记得那一天在削铅笔中不慎削到了手指,这因为伤势不大,也只是消毒后贴上创口贴。当晚去查房时,听到了女子悲伤的哭声,看着在女子在暗夜里独自流泪的样子,心中不禁充满了怜惜。试着去安慰,却又无济于事。在月光下瑟瑟发抖的单薄身体,每一次的颤动都像在别人的心口上划上一刀。被抛弃的孤单是没有办法轻易的消除的。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无奈间只好用指尖为她拭去泪水,感觉着那冰凉的液体浸润了整只手。……

后来,那名病人自杀了……

半年后,不明原因地持续性发热,去检查后才知道感染上了AIDS。然后,很快恶化……



蓝真是一个笨蛋医生呢。滢是这样说的。

对,我本来就是一个笨蛋医生。作为医务工作者的我居然忘记了眼泪这样的东西也可以携带着那致命的病毒。

不会有人希望有一个患有AIDS的医生去治疗,因为没有人希望因为去治疗小小的病症却患上了无法治愈的疾病。人是如此地爱惜自己的生命,所以才有医生。

“滢,今天几号了?”我问她。“你说呢?”滢调皮的看着我,语气里潜藏着什么预谋。“不知道呀,已经很久不看日历了。”既然滢是那么地想,倒不如随了她的心愿。“是、小、南、的、生、日、呀!”滢高兴地笑着,因为这是第一次,她记得我不记得的生日。

滢从来都是这样,不停地和我比赛,无论是什么都要比。但是又从不计较输赢,她只是喜欢和我的比赛。就像她说的“最喜欢和蓝比赛了,虽然一定会是蓝赢,但是我是那么地想看蓝输的样子。所以即使是我输,也决不愤恨。”滢就是那么单纯而且没有心计的孩子。



今天是小南的生日。我的弟弟江南7岁的生日。小南小我18岁,记得他出生的时候母亲开心地说,虽然蓝去上大学了,但是还有这个小鬼可以陪我,这样就不会寂寞了。

由于小南出生的时候有一个病人需要抢救,几乎所有在医院里的医生都去了。无奈人手不够,妇产科的医生只好把我拉去帮忙。所以我是看着小南出生的,看着这个和我血脉相连的孩子地出生。

小小的婴儿,却干干净净的,除了眉头微微地湿,白皙的肌肤上没有沾染一点的血水,头上有着稀稀疏疏的毛发,手握得紧紧的,却在微笑。那种笑容是那么的干净,没有世俗的污染,就像天使的一样。

说到小南的生日,我才突然想起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小南了,也好久没有回家。

说不清已经有多久了,似乎是从检查出患上AIDS开始。的确是应该回家了,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和滢去给小南买生日礼物,却发了愁。到底应该给他买些什么?

我在礼品店了转悠,却无从下手,完全不知道有什么合适的东西。正在发愁时,有人重重地拍了我的肩,回过头去却看到了一张大大的熊脸,不过确切地说应该是一张大大的绒毛熊脸“蓝,怎么样,很可爱吧。小南一定会喜欢的。”突然觉得脊梁爬上寒气。“滢,南是男孩子,不是女生。”“可是我觉得小南一定会喜欢的,这个和他很合适嘛。”滢撒娇的声音真的很可爱,让人不想反驳她。不过一想到小南看到这件礼物的表情,我觉得还是要好好劝劝滢。

“小南不会喜欢的了,他最讨厌别人把他当作女孩子。”小南长得那么漂亮,比女孩子还有漂亮,所以几乎所有的人把他当作了女孩子。

“呜呜,我居然有忘记了,又输给蓝了。”滢蹲在地上假装哭泣,然后有爆出“下一次我一定要嬴!”的声音,那么地充满信心。

“小南最喜欢福尔摩斯了,可是〈福尔摩斯探案集〉他已经有好几个版本了。那么我们还是到体育用品店给他买足球吧。小南很喜欢踢足球的。”我建议。“好了,好了,蓝是最了解小南的了,那我们就走吧。”



给小南买完礼物,我和滢到那家我们常去的“洛神红茶”里喝咖啡,滢还是要了蓝山,因为滢总是在说现在的自己还是最合适蓝山的。我的杯子里仍然是柠檬茶。

“蓝,为什么总是喝这个呀,这个冷掉的话,就不好喝了。蓝应该换换新口味,比如卡布奇诺。”滢建议着。“不了,我还是比较喜欢柠檬茶的味道。就像你戒不掉蓝山一样。”我微笑着回应滢。

总是习惯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

当玻璃窗阻隔了你和外面世界的时候,你可以在这个安静的世界里看着浮世人生,一边品茶,一边参透。记得那个人是这样说的,所以我养成了现在的习惯。

“蓝,你在看什么?是那个女人吗?”滢的声音小心翼翼的。“什么女人?”我问。“没什么,没什么的。”滢赶紧摇头。那一刻,那个穿紫衣的女人从窗前擦过。“滢,你知不知道你说谎话时眼睛总是飘忽不定的。”“啊?”

“笨蛋。”我转回头去。“你看到宫莲了吧。”我想我此刻的声音是那么的平静。

“我看到了宫莲了。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滢的声音很小很小。“但是那个人不是”

“不要说了,我知道。”我的声音尖利起来,我发现我还是很不希望她说出一切。

“抱歉,我……”

“滢,不要说对不起,刚才我有一点失控了,请你原谅。”不是滢的错,就没有必要让滢承担我的错误。“蓝……”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已经过去了……”



家在另外一个城市,一个在江边的小城。那里的人就像绕城的那条江一样温柔,每一个人像水一样平凡。而生活在那里的时光也像水一样。

我的家就在那条江边,所以那条江里的每一滴水都乘载着我的一份记忆。

回家的时候最喜欢坐火车了,因为是那是小城,所以在这里买不到到那儿的船票。可是好在小城就在一条铁路线旁,回去的时候就可以乘火车。从这里到家大约有12小时的车程,习惯买白天的票,那样就可以看到沿途美丽的风光。而且火车给我安全的感觉。平平稳稳地开着,不会像飞机一样从空中坠下。

买的是700的票,所以很早就来到候车大厅。然后等到火车到来的时候上车。

在这一节车厢里只有我一个人,不禁有些寂寞,毕竟从前都是有人陪伴。

可是,就在火车快发车的时候,有人打开了车厢的门。然后我听到脚步声向这里传来,“小姐,我可以坐你的旁边吗?”干净的声音,清清楚楚的。我说“好。”

两个人默默无言,我只是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不用去看知道这个人是谁,毕竟是那个人的好朋友,而且这个人也见过了很多次。

“从前,火车没有开得那么快,慢慢地载着两个人行过一个又一个地方,可以仔细地看风景,不会害怕错过。即使有遗漏,另外一个人会提醒你,因为火车没有那么快,所以那个人的提醒总会让人及时地看到遗漏的风景。”我慢慢地说着,虽然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情,但是总觉得不说什么心里就很难受。

“抱歉,江小姐,请不要悲伤了,不然他一定会很难过的。”男子开了口,我看到他的眼睛被额前的发挡住,看不到从他眼神里流露出来的东西。

“谢谢你,黑先生。”我微笑、点头说感谢。其实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谢谢,可是无论如何也要说谢谢吧。毕竟别人是在安慰自己。所以不管怎样也不可以让别人担心。

的确如果死者的亲人太过于悲伤,那么死者真的很难以安宁,因为他们即使是死去,也是那么地希望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可以幸福。也许这样想就对了吧。



12个小时的旅程很快就结束了,一下火车,在站台上就得到了父亲的大大的拥抱。父亲还是的拥抱那么有力,他的拥抱依旧是那么让人喘不过气来。母亲笑着接过行李“蓝回来了。”母亲脸上温和的笑容让我所有的疲惫都没有了踪影。小南站在母亲的身旁,笑着说“姐姐终于回来了,不过已经过了小南的生日了。但是我想姐姐一定有小南的生日礼物吧。”母亲轻轻地敲了一下小南的头“姐姐回来了还不说姐姐好,不然还想要礼物。”小南轻轻地摸着头,嘀咕着“这样会变苯的了。”

“那么,姐姐好。”小南笑着张开手“姐姐抱!”我的弟弟就那样笑着叫我抱他,那种笑容让人无法抗拒。我点点头抱起小南,突然感觉小南好轻。“小南,是不是最近没有好好吃饭,怎么会一点也不长?”“哪有,我有好好吃饭,如果不信妈妈可以作证!”小南微微嘟起嘴唇,白皙的肌肤上带着漂亮的粉色,真的很可爱。

“对了,姐姐,我的生日礼物呢?”“臭小鬼,居然只想着生日礼物,你也太现实了吧。”我嘲笑着小南。小南的脸变得红彤彤的。“你的脸已经很像苹果了。”我轻轻扭了一下小南的脸。“啊,姐姐坏啦。”

“好了,好了,你们姐弟俩就不要先叙旧了。要知道你妈妈可是做了许多的菜,如果回去晚了,菜凉了又要热一遍,那可就不好吃了。”父亲从我手上接过小南。

“可是,妈妈为什么要做那么多的菜,万一我不按时回来怎么办?”我好奇地问到。

“放心,放心,我是你的妈妈,我怎么不知道你会怎么做。你呀总是会买白天的票,并且一定是早上700的车票。因为新说过这样好看风景。”突然母亲的声音哽住了,所有人的脸都是一片暗淡。

我知道我的心是一片的刺痛,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要在这个时候悲伤呀。“快回去吧,我好想吃母亲做的菜了,母亲的菜对于我来说可是天下第一美味。比起医院里的饭菜不知好上多少。所以快点回去吧,我好想吃,好想吃。”努力去撒娇,只是不想让大家都悲伤。



回到家里,先是吃药,然后一家人围坐在桌子旁吃饭。母亲和父亲不停地夹菜,还在说你怎么不吃呀,不是说最喜欢母亲的菜了吗?害得我只能吃,没有办法和母亲谈话。

在饭后,我主动提出去洗碗。父母笑着说不了。可以因为我的执意,父母不得不让给了我。

水池里的水微微有点冷,但是很舒服。感觉水漫过手的触感,被无限温柔所包裹的感觉,让人沉溺在其中。小南安静地站在我的身边,一句话也不说,致使我在洗完碗后才发现他的存在。敏锐性变差了呢。

“姐姐,什么时候回去。”瑟瑟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头。我蹲下来,和小南的脸平视,看着这个孩子的表情,心中有一点疼。伸出右手去摸他的头,慢慢地开口“姐姐不会走了,再也不会走了,姐姐会永远留下来。”

“那么,姐姐会永远陪着小南吗?”小南抬起头,看着我。我愣住了,不知道我的弟弟为什么会这样说,那种语气不像是他的。我努力微笑,唇角却扬不起来“不,不会了,因为姐姐终究有一天会离开小南的,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夫妻可以厮守在一起以外,其他人都是要分离的,有时候即使是夫妻也会分离。”我想也许除了这样回答,我真的没有其他答案了。

我的弟弟,江南,在某一天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我回答了他一个以他现在年龄无法理解的答案。



“可是新哥哥对我说,‘小南是可以和姐姐在一起很久很久的,但是我已经不可能了。’难道新哥哥的话不可以相信吗?”小南认真地看着我,眼神是那么的执着。不可以撒谎,必须回答他。“新哥哥的话当然可以相信,可以有些事情是新哥哥也没有办法预测。因为姐姐有很重很重的病,所以没有办法很久很久地陪着小南了。”

“是吗?”

我点了点头。

“其实姐姐什么都可以说,因为小南什么都知道。知道新哥哥是姐姐的青梅竹马,是姐姐最喜欢的人。知道新哥哥不会再回来了,因为他乘坐的飞机从高高的天空上落了下来,落在了海洋里,再也找不到。知道姐姐在新哥哥出事前曾经和他吵了一架,那是因为那个叫宫莲的女人造成的误会。知道你们快要结婚了,知道新哥哥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会带回你们的结婚戒指。小南什么都知道,所以姐姐就不用说了,以免难过。”

我的弟弟告诉我他什么都知道,而且语气是那么的坚定。其实很早以前就知道我的弟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但是从不知道他有那么聪明。到底是他太聪明了,还是我太过于笨拙?

想瞒住任何人的我,似乎到头来什么都瞒不住。

“可是,我还是不希望姐姐离开,我想不管是什么样的病都可以治好的。即使是现在治不好,但是将来一定可以治好的。所以姐姐要等我,等我长大,只要我长大了,就可以治好姐姐的病了。姐姐一定要等我呀。”

他的语气是那么地让人动容,让人不禁相信。

可是……世事无常事……

我看了小南很久,然后抱住他哭泣,“抱歉,小南,真的没有机会,我真的连等你的机会也没有了。真的很抱歉……”



父母不知道我哭泣的原因,只是认为是小南惹哭了我。母亲在扶我回房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父亲对小南的怒斥。那个孩子只是紧紧地抿着唇不说话。

肝脾肿大、恶性肿瘤,以及任何的小病都可能致命。最后会是呼吸困难,神经系统麻痹,以及死亡……

这些病征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的是它们会离我那么近。本来已经是不怎么在意生死。可是一想到小南和父母,心里却是那么地憎恨,人到底还是怕死的,不管是以什么样的理由,最终还是怕死的。

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在梦里看到了很多事,无数的过往像电影的播映一样呈现。很多以前认为不再记得的事情,却是如此清楚而安然地出现。悲伤的过往,幸福的过往,以及零零碎碎的过往,不停地出现。

不知道为什么感到额上有一点冷,努力睁开眼睛,看到小南站在面前,他的手放在我的额上。

“小南……”我轻轻唤他的名字。“姐姐。”“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今天的事我真的很抱歉。也许我应该向父母解释的,但是我没有……”“没关系,因为我知道姐姐一定会感到很歉疚的。因为姐姐就是那种把别人的事当作自己的事而伤心难过到流泪的烂好人。而且这不是姐姐的过错。只是爸爸妈妈误解了而已。所以我不介意,那不是姐姐的错,如果姐姐真的不高兴,可以和小南说,小南会和姐姐一起承担一切的。”

我的弟弟在某一时刻向我许诺,而且是大人也不敢轻易许下的诺言。而且语气坚定。

“也许我不是一个负责任的子女,因为我在还没有来得及对养育我多年的父母尽孝道。可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希望他们悲伤,不希望那些爱我的人悲伤。所以,我希望小南你能让他们快乐。也许这样的我真的很任性吧。”

我不知道我现在所说的话我的弟弟会不会明白,我知道的只是我的时间不多了。那样的推卸责任,真的很不负责。但是如果不说就真的没有时间了。希望大家快乐和幸福的单纯愿望也许永远也无法实现,但是假以我弟弟的手应该可以吧。

“我知道,但是姐姐一定不会有事的,因为姐姐和我还要一起长大呀。所以姐姐是一定不会有事的。”

“恩。”我点了点头。然后让小南离开。

不知道这样可不可以让这个孩子安心,有时候虚伪的谎言不仅仅是为了平复我们自己内心的不安,也是为了平复他人内心的不安。但是所谓善意的谎言有时候也是给谎言套上了一个华美的外衣,我想我的谎言不是在安慰小南,只是在安慰自己罢了。



天快亮了呢。



“蓝起来了。”母亲唤着我“再不起来太阳就要晒屁股了哦。”

我应了一声哦,努力爬起来。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下床的时候踩了空,跌落下来。母亲赶紧来扶。我摆摆手,自己爬了起来。

我笑着对母亲说,“太阳真的要晒屁股了。对了,母亲看到新没有,他现在阳光下笑耶,而且那么开心……”

突然间感到咽喉像是被掐住了一样,没有办法呼吸。浑身上下一阵地抽搐,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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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

发表于 2005-5-15 19:00:43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江南江蓝(无聊的东西,大家就当消遣吧。)

这个不是在文区的那篇……
最后加了很多,还改了结局……
邪应该用了很多心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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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5-5-15 20:35:36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江南江蓝(无聊的东西,大家就当消遣吧。)

还是很喜欢邪的文风,有种很真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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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之服部

 楼主| 发表于 2005-5-22 12:35:03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江南江蓝(无聊的东西,大家就当消遣吧。)

谢谢忆和水晶的评价。

的确是加了很多东西。也许已经把事情弄得没头没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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