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use[短篇，完结，高三结束，假期有感，堕落堕落堕落ing……]

ALUCARD

Bluse

一
雨从昨儿晚上就一直在下。多是雷阵雨，停不了多会儿又开始刮风打雷的，一直下到今天傍晚。许是乌云终于妥协，于是开始缓慢的散去。它们翻滚着，扭动着，最后终于经不住阳光的重量，在从别墅阁楼的窗户可以看到的灰色天空上开了许多个大洞，任傍晚的光柱掉到人间来。空气中的水汽还没有散去，它们阻挡着光柱的下沉，却连自己也牺牲掉，被打上金色的烙印，构成人间通往天堂的通路。别墅前十余亩的小丘上原本碧绿的草地，也突然变得金灿灿的，像迎接天使的地毯。灰色的雨幕，刹时间拉开，露出舞台上明艳的晴空。
“真好，天晴了，腿就不会再犯疼了。”我坐在阁楼的躺椅上，松快的舒了口气。——关节炎，很多老人都逃不了的毛病，我也不例外。放下手里的日记本儿，摘下老花镜，模糊的看到阁楼玻璃窗上仅存的雨水渐渐扒不住窗沿，听到它们一个个摔到地上，吧嗒、吧嗒。深呼吸一口空气，清新的泥土和草的香气像是一下子通过血管送到全身。
又熬过一场雨。这条老命不知还能熬过几个雨天呢。当然，也再看不了几回日记了。——下雨的日子整理日记，算是老了之后的一个癖好。生活中没什么太新的东西，就到日记里翻翻那些老旧的感动。
最近身子像是不太好了，总觉得身子很沉，不睡觉的时候也觉得疲惫，许是在家里憋得太久，缺少运动。原来还曾不时的出去给孩子们讲讲课，可惜，现在记性也变差了，一讲就没完的出错，二氧化碳说着说着就成了二氧化氮，人老了，就真也变糊涂了。索性搬到了很早前买的乡下的别墅里，一个人，偶尔听听音乐，翻翻书，高兴了出去溜达溜达，逗逗邻居家的狗，心烦了就坐在阁楼的窗户前看看天，看看云。屋子坐落在一个小山村，正门通向不陡却很远的山下，阁楼的窗开在屋子背面，视野很好，外面是没边的一大片草坪，盖在起伏的坡地上，像绿色的海。
今天已经搬来一个礼拜，没有新一和兰他们两口子的日子，也挺好，反正几十年来，跟新一都在没说过什么话。就是总觉得屋里空荡荡的，夜晚拉开窗帘，也看不见他家的灯。还是不习惯一个人睡一张大床，于是找人在卧室里做了个隔断，截了个小屋，放了一张小单人床，另一半，不知道干什么用，留着做书房吧，改天。
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蹭到冰箱前，里面有中午剩下的菜，扔到微波炉里转转，晚饭就有了。正热着，太阳就不知不觉落山了，刚才的好景致一下子都没了，被夜晚独有的黑色吞噬，只留西方的天空上那一抹淡蓝。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还是说天气也会回光返照？总之，屋子里又变得寂寞起来。于是随手往音响里塞了一张CD，却响起一首老旧的歌——韦伯的，《All I ask for you》，不禁自嘲，老掉牙的人了，ask 什么 for you啊，接个吻只怕都会漏风。这样想着，但又舍不得关掉，毕竟，爱情，年轻时也有过。刚想出个头绪，微波炉发出钉的一声。好吧，还是先吃饭要紧。缓缓蹭到厨房，忽然电话铃又响了，看一眼微波炉，又看一眼电话上闪着的灯，决定还是先接电话。
铃声急躁的响着，我叨叨着“别催了，这就来。”，慢慢走过去。——这不能怪我，即使稍快一点腿也会疼。
“喂？”
“哀，是我。”声音有点迟缓，好像绷紧的皮筋突然松了的感觉。
“兰？怎么了？”凭着五十多年的感情，我听出她语气里不对劲的味道。
“出事了？”我继续问到。
没有回答，我猜她在点头。
“新一的？”
还是没有声音。
我忽然预感到了什么。
“他去琴那里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沉沉的叹息。
之后或许说了很多，但脑袋里一片空白。
“老了……我们都老了啊。”挂电话的时候，只记得她句话，和让我明天去的邀请。
没有太多悲伤，只有一丝抓不住的寂寞，在空落落的心里飘啊飘。
我本以为她会哭的，虽然她一直都很坚强。
也许她没哭，只是因为明白我不习惯那样的场面，也许，是真的想开了。
不想吃饭，没有那个胃口。
关掉CD，因为觉得那样的歌，唱得太过悲伤寂寞。
最终决定洗漱之后，直接上床睡觉，却久久不能入眠。
打开了屋里所有的灯，但还是觉得有光线照不到的地方。
许是因为雨虽然停了，但我的心里依然还是阴天。
睡不着，去散步吧。时钟敲响8下，我知道再回来只怕要半夜——到时候再说吧。
这样想着，走出了房子。但不知为什么，走的时候，不想关掉屋里的灯。

二
山路很滑——那是当然的，刚下完雨嘛。
一个老太太傍晚不坐在家门口和邻里聊天，却非要穿过林子走那么远的山路，碰上盗贼可就麻烦了吧。不过倒也无所谓，反正身上也没钱。
随手捡了根树枝，弯了弯，还算结实的样子，拄着当作拐杖，慢慢往山下走，路边有昏黄的路灯做伴。实在走累了，就停下来，一屁股坐到路边，用力喘几口气。刚下完雨，山风很凉，但汗却还是会冒出来，身子真是越来越差。抬起头来，能看到灯周围有虫子成群结队的在飞，心里忽然觉得温暖，却又忽然觉得寂寞，不只是羡慕，还是嫉妒。但往远处高一点的山坡上看去，能看到自家还亮着的灯，忽然又觉得安慰，因为只要是亮着灯的家，就会有家人在等吧——或许是这样想，所以才舍不得关掉灯出门，即使是自欺欺人也好。这样想着，就会站起来继续往前走。就这样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用的时间，又比原来多了半小时，下次来，也许三个小时都不够了吧。
目的地是在山脚下的一片小树林。那并不是天然的林子，而是买下那片土地后，我自己亲手一棵棵的种上去的。看它们一天天的张大，自己心里也跟着高兴，就像看自己的孩子长大。
林子中央有一小片空地，没有种树，只是周围种了些花草，再中央，有一个长方形的石台，前面立着一块墓碑。上面并没有写名字，只写了“我最爱的人之墓”。
我走过去，站在石碑前，之前的寂寞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这里依附着我最爱的人的灵魂。
“好久不见了，Gin。”
“昨晚下雨，所以没能来陪你，真是抱歉。”
“今天又整理日记了，想起好多事。比如关于姐，关于新一，还有年轻时的我们，好长好长，像是个醒不来的梦。”
“姐总是说让我别记仇，组织的仇太多，记下了，就一辈子解不开，所以之后的我才有心原谅你，也不知你现在再见到姐，有没有好好谢过她。”
“她人太好，老是想着别人，所以她背着我去见你的事，我知道我不能怪她。但我也知道，世上像她这样的好人，并不多，所以你向她开枪的事，我也一样不能怪你。你并没义务为一个陌生的叛徒丢掉组织对你的信任，对吧？因为，你也一样是人，组织的人，凡人。”
“不过那时候的我还没有老到这种程度，能对自己说，‘算了，不是你的错。’年轻时精力太旺盛，就总爱做些多余的事儿，把仇记到你头上，即使明知谁都是无可奈何。或许，只是想找个借口，能让自己为姐做点什么，比如报仇，向你。”
“但后来才慢慢明白，若想向你报仇，我就该有完全弃暗投明的觉悟。而事实证明，对此我毫无胜算。光是吃一颗APTX4869，并不能代表把过去一笔勾销。况且，新一那个大侦探，本身就像是个聚光灯，那种程度的光亮，对我实在太晃眼。”
“于是我开始了在离开组织后的第二次愤世嫉俗。凭什么那些报仇的、不满现实的，就都是坏人？凭什么坏人就都该被抓丧命，好人就都该名垂千古？凭什么在不该死的人没死前你们这些侦探都不出面，死后却都跑来借此扬名？凭什么？”
“是的，我知道，这样想，其实不过是想给姐姐洗刷罪名，这样想，不过是想再一次把对现实的不满转移到现实的人身上，这样想，我就可以对新一说：‘如果你们不是这样，姐姐就不该死也不会死。’”
“然而我犯了一个逻辑上的错误。既然对好坏的界定可以如此模糊，那么那个叫Gin的人，又凭什么是坏人？他又凭什么该接受我的复仇？是啊，这时候我宣布我是属于正义属于光明的人了，那对姐姐的死，我又凭什么不满呢？她生在不该生的地方，干了不该干的事，于是死去，有什么不对？光明不允许他的子民那么容易就堕入黑暗，那么，黑暗也不允许他的子民如此轻易的投奔光明，不可以吗？一样的，正数，负数，零；光明，黑暗，地平线，世界就这么简单。而我，不过是个对两边都不满意，既害怕黑夜，又觉阳光刺眼的胆小鬼。”
“这么晚，才来忏悔这些，真是抱歉。”
“早知如此，那时候没有从组织逃跑就好了。”
“或者至少，也该在在新一那里的时候，踏踏实实的和他们就那样生活下去，然后，接受警方的裁决，过几年牢狱生活，涤清骨子里的那段黑色。”
“不管哪样，都会令我有一些归属感吧，有一种扎根在哪里的感觉，有一种有家的感觉，因为人就是这样一种生物，说是不在意漂泊，实际上比什么都害怕寂寞，于是一开始就找到自己的方向，成群结队的去贯彻同一个理念，去建立同色的一个世界，才容易活下去。”
“这么看来，你和新一，还真是像呢。”
“当然，这么看来，你也的确没有接受制裁的必要。只不过，光明和黑暗的战争中，你丢失了自己的城池。”
“他们都说你没有死，在组织和警方的那场大战中。”
“但是我知道，你的确去了，因为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哪怕放弃性命也不愿承认失败。”
“并且，你说过，如果活着，你就一定会回来找我。这是你给我APTX486的解药时，给我的承诺。”
“而你并没有再回来。”
“我就是如此的相信你不会骗我，哪怕这一次，仍然是自己对自己撒下的谎言。”
“因为我知道这依然是我的错，如果那晚我跟着你一起走，也许我们能一起逃开，即使不能，至少，我可以清清楚楚的和你死在一起。”
“而事实上，我躲在新一和兰的家里。”
“‘如果活着，我一定会回来找你。’新一那晚对兰作了相同的承诺。然后吃了你送来的解药，去了组织。”
“战火烧起来的时候，我坐在家里和兰对视，因为手都被铐在椅子上，无法离开。他怕连累我们吧，一定的，即使我是个犯人。而且始终，我也没能提供什么关于组织的有效信息。”
“但是实际上，如果那时我想走，并不是不可能的。Aptx4869，在口袋里还有一颗。”
“可是我又一次逃开了，从组织，从你。”
“兰说她一定要去找新一，于是想办法自己逃走了，却没有放开我，她和新一和姐姐都是只会为别人想的傻瓜。”
“我就那么在椅子上坐着，坐到天亮。当兰支撑着被熏得像平次一样黑的新一回来的时候，组织已经烧成了一片焦土。”
“他说你一定还活着，因为他没有亲手结束你。警方说你一定还活着，因为在战后的废墟上，没有找到你的尸体。”
“我说，是吧，但愿。”
“然而，我从此再没有见到过你。”
“真是个傻瓜，明明是能够逃掉的，我知道你有那个能力。”
“但同时我也知道，你的词典里，根本就没有逃跑二字，即使是为了我也不愿意。”
“男人都是傻瓜，可以为了女人而活，却会为信念而死，你也好，新一也好，都是傻瓜。而我，永远也分不清这到底是执著，还是固执。”
“之后新一并没有把我的身份捅出去，我知道，这只怕是他自己认为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说不清对错的事。他不是我，他的世界只有光明这一半。”
“所以之后的他，和我说起话总有那么些不自然。”
“现在……不知他想通了没有。或许在找你聊天？”
我就这样独自站着自言自语，不知不觉的，瞌睡虫就爬上了眼皮。
“再回家去的话，还要走很远呢。”
“罢了，就让我在你这里靠一会儿吧。”我说，然后绕到墓碑后，靠着碑坐在石台上。
说是墓，但实际上里面连尸体都没有，那不过是我一个空空的寄托。
忽然困倦一点一点变得沉重起来，压得浑身都不想动，但脑袋却很清醒。
山风很凉爽，但此时吹得有点冷，“也许果然还是应该回家去睡，你说呢？还是你想我留下来陪你？”
“说不准，就这样睡下去，就像新一一样再也醒不来了。”
“对了，APTX4869，口袋里还有一颗呢，你说我要不要吃了它，然后继续生活？”
“我知道你不愿意，是吧？因为那样你又不能很快见到我了。”
“好吧，这是最后一次选择了，这次，我不想逃了，真的，现在我只想见你。”
努力抬起头，眼前是厚厚的树林，再往上面只有星空。
“看不见……家里的灯啊。”
“不过无所谓，因为我知道，你在这里。”
“睡了，晚安。”
顶不住的倦意，向傍晚的光穿过云层，一下子照射下来，照在身上，暖暖的。眼前又展开那一片金黄的草地，但我这次却不在阁楼里。我站在光柱里面，清新的泥土和草的香气又扑鼻而来。身后有谁喃喃地念叨着：“尘，归尘。”却又为我披上一件大衣，黑的，很长。
身子变得轻盈，回头看到的是你的脸。
“天……已经晴了啊。”
我不知那是我在做梦，还是我的梦终于醒了，只知道，在那一刻，一切忽然变得很美好，也许那里才是我真正的家。

我听到兰说，“她去了，靠着生前的爱人，死在自家的小树林里，临死时脸上还挂着微笑，身上穿的是她身前最喜欢的红色的套装。”
只是没有提到他为我披的那件黑色风衣。
我知道，一定，是被我穿去了天堂。


                     ——THE END——



后记
写完了第一个看到的是珊瑚，她说开头以为是人85写的难民的哀版，再回头看，却然是（文笔不论），不过写的时候的确没想着要模仿，只是最近看了一大堆别离、伤悲、蓝调的东西，尤其是Cowboy Bebop，越看越郁闷，越看越心老，就写出了这么个东西。
写的过程算是很流畅，很少如此流畅的写个东西，也许是因为真情流露吧。
文笔并不好，诸位凑合看。
最后，当然还要象征性的加一句，看不懂不要怪我，多看几集柯南的特别版也许就明白了，如果还不懂……就放弃吧。 - -0

黑羽藤

汗~~
看个开头还以为是难民姐妹篇,然后再看后面,确实有难民的影子,但是又跟难民有种说不出的不同~~(没办法,不知道是哪里不同,总之就是有啦~~)
楼主估计真的是把自己当成那个老气横秋的哀了,连文章都已然老的快入土的样子,挺真实的.但是最郁闷的是中间夹杂着......"韦伯"???虽然后面又说了什么"老掉牙的人了......"可是那分苍老还是马上就变的"容光焕发"了,那一段整体感觉咋不伦不类的?(别打我,我对语文认识浅薄~~)
苍老的人大概都会变的唠叨,但是苍老的女人仍然会比苍老的男人唠叨,这是天性.于是乎在难民里看到一个爱碎碎念的身影一味的逃避过去,而在BLUSE里又看到了一个爱絮絮叨叨的身影总是情不自禁回忆过去.
我要很粗俗的说:咋了,哥们,写个文章居然正好是配对儿的?
这文笔真的真的不是很好,可是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就像是一种执著,当然这也叫固执~~
如果我是楼主,在自己写的东东总被人认为是难民二代的时候,大概是有喜有忧.
喜:难民一向颇受好评,这篇文章像难民不就表示......
忧:自己花费这么多感情真正投入创作,真正体会那一分苍老,居然莫名其妙的被说成是难民二代!!!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是对我伤悲的心的污辱~~我又不是闲的没事干,才不会模仿呢~~

不过估计这也是我自个儿一相情愿的想法,反正这篇文又不是我写的~~

好了,晚了,去睡了,88.

血色珊瑚樱

喂，你的脑袋……

凭什么那些报仇的、不满现实的，就都是坏人？凭什么坏人就都该被抓丧命，好人就都该名垂千古？凭什么在不该死的人没死前你们这些侦探都不出面，死后却都跑来借此扬名？凭什么？

上面这段是我的疑问，猫，你的答案说服不了我……

黑羽藤

好坏只是世间的一种定义,一种规格.也许这个世界的好在另一个世界就变成了坏.
一切都是辨证的结论.
在这个世界上,有法律这种东西,而法律就是好坏定义的书面形式——人类所谓的准则。
报仇的不满现实的人哪怕出与再好的心,如果违背了全世界人类的准则,他就"该"受惩罚,这是毋宁质疑的,而好人被这个世界的法律与伦理道德定义为"该"赞扬的人,所以能够名垂千古.
而人类都有自私的心,凭什么在不该死的人没死前这些侦探都不出面，死后却都跑来借此扬名？是啊,凭什么?
凭的是他们不是神,而是人类,平凡的不知上进的人类.
在这个少数服从多数的社会里,因为敢于上进不满现实的人是少数,所以他们只能服从或者被当成另类,被当成是有着错误甚至邪恶思想的人.

这些又怎能真正分辨清楚呢?就好比一桶白颜料和一桶黑颜料混在一起,你明知道它们不能分开但却钻牛角尖地非要分开它们——太难了

这是我的想法,尽管我也是个平凡而不知上进的人.

ALUCARD

AMEN...终于有好心人回复了……
说起难民，虽然写的时候并没有模仿的打算，但是我得承认，如果之前没有看过《难民》，也写不出这种感觉的东西，因为两篇都涉及到老人思考的风格，恰好之前又有难民做范本，所以不自觉地这么写。好在这样写并非为了模仿而模仿，只是一边写着就一边觉得有点像难民，又懒得改。写完也没太考虑别人会怎样说，因为的确有相似，我承认，但也自信更多是我自己的东西，所以别人怎样说也就不太介意，非要说我也没办法。
要说区别，肯定很多，因为本来就是除了以上那点很像，其它都不同的东西吧，这里包括，我并没人85那么深刻，也并没他那么好的文笔，外加上我想写个优柔寡断的老女人，而他想写一个那样的老头子，男女思维本就不同吧，笑。
其实这篇文章并不是“把自己当成那个老气横秋的哀”，而是我把“将死的自个人”寄托在哀身上了。本来想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只是出于“高考完成，人生目的到达，Cowboy影响，死人”这几个因素，想写一篇掺杂那么一丁点个人感想的东西，并不一定是柯南的同人，而最终决定这样写，是由于恰好珊瑚那天跟我的聊天触发了我想把故事放在柯南里的念头，于是这个就出来了。现成的故事和案例，比较方便。^ ^
至于韦伯那段，哈哈，就当是我的一个恶搞搞砸了吧，本来是想写由于一个人在屋子里的寂寞感，于是想放些音乐来填充寂寞，至于放得什么，由于最近刚好再看《歌剧魅影》，就用了它。而我听音乐一直都有个毛病（八成也是优柔寡断的人的通病），就是明知放了一首不应景的音乐，但既然放了，就想听完它，所以不舍得关，这样。本来考虑过换成《Yesterday once more》的，不过觉得和剧情差得有点远，就作罢。不过这样回头看（关于音乐和后面的容光焕发），的确有点怪怪的。呵呵也许是该换换。
至于你说的那个“逃避过去的老人和回忆过去的老人和咋了,哥们,写个文章居然正好是配对儿的?”汗到死……我还真没发觉这两篇文章还有这种关系…… - -0 或许是因为并未敢拿自己这片滥文和难民作比吧……
不过让阁下一说觉得多少也许真有那么些差异，这也让我挺高兴得，没有把两个人写成一样，那样真成了刻意模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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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珊瑚
哈哈我的脑袋是不是很漂亮？我觉得很可爱，所以就用啦~~~
关于回答，由于剧情所以就写了那么多，至于对问题的回答的确不是很清楚，不过说道那里我觉得你也该能自己接着琢磨出来了吧，况且文章里一直渗透了这种观点……
你要还“没被说服”，就看黑羽藤的吧，我和他观点一致。
另：我的签名让你联想到高考？汗……当初写的时候还真没那个打算，本来是因为这两天看了些风格不一的片子（有喜有悲），思维有点混乱，神经有点衰弱，so……


最后，距写这篇文章已经过了好几天，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唔，有时间应该在修改一下。

血色珊瑚樱

我的怎么样？根据你的改编的

ALUCARD

呃……已然是不同的两个意思了嘛，不过也不错~

血色珊瑚樱

在的话你给我上Q来……

樱原爱

很不错的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