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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之所以我固执得说总司是冬日里淡白的阳光,就是那个意思
对别人,冬日阳光如此难得,就如此温暖
对自己,虽然微笑着,却依旧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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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罗姐说的话深入人心啊,其实总司真的掩饰的很深呢!回复:
是啊,有点捉摸不透的感觉回复:
32秋日,朝颜花开了。长长的藤蔓爬上屯所周围的篱笆,带着露珠,看起来分外娇美的,薄薄的花瓣像鲜丽的缎子。
九月份,近藤局长带着永仓新八、尾形俊太郎、武田观柳斋三个人作为武家传奏坊城俊克的身边警护,东归江户城去了。十月份的时候,他们回来,身边,还跟着新在江户招的队士。
这个时候,朝颜花已经落了。
新選组参谋,伊东甲子太郎。
随身总是带着把扇子,看起来温文尔雅,面白如玉,以前他曾姓铃木,后来改姓伊东。
他是北辰一刀流的免许皆传呢(独立授徒资格,正如总司是天然理心流免许皆传一样),近藤先跑去高高兴兴地跟土方说,而且很有学问哦,专门学习过水户学(汉学),还曾经在汉塾里做教授(注:当时那是很了不起的了)。 我跟他谈过,是很有见解的人。我准备任他做参谋哪。
晚上设宴招待他和新进来的队士,岁三你要好好寒暄啊。
知道了。土方紧紧的拧着眉毛,刚一看见那个人就不知怎麼的讨厌他,阴阴的笑着,还拿扇子遮着脸……想起来就难受。
近藤兄为什麼招这个人入队哪,还如获至宝的样子。土方越想越觉得受不了,站起来到外面去透透气。
唔,是个美男子哪。许多队员探头探脑看着在走廊上通过的伊东,和蔼可亲的样子耶,听说局长很重视他。
那土方副长要罚我们的时候,就有人说好话啦。
就是啊,冲田先生不在的时候也不用担心……
几个队员说着,忽然听到后面的咳嗽声,顿时面如土色的跑走了。
土方站在院中望着廊下的伊东,伊东看到他,向他微微笑着,土方却黑着脸转身走了。
啊,有趣哪。伊东拿着扇子想,久闻新選组的副长很厉害,今日一见……恐怕这位被称为魔鬼的副长其实心里只不过还是个小孩子哪。
讨厌我的表情那麼明显……伊东想着想着笑了起来。
新選组,还是个根本不稳定的组织,今后就看我的吧。
噗嗤。
席上的总司终于忍不住要笑的感觉,赶紧低头弯腰装作喝醉的样子。
啊,土方兄要崩溃了吧。
这麼想着,简直想跑出去好好的捧着肚子大笑一场。
这都是什麼对话啊。土方兄和伊东参谋互相客气的像彼此都欠了对方二百两银子,其实却一直在互相讽刺。近藤兄还在那边不明就里的一个劲两边搅和。这简直,这简直……
啊,还没见过土方兄的脸一块红一块白哪。毕竟,还是伊东参谋略胜一筹。
眼看着土方兄气的要命还一句话不说光在这里看笑话,我也真是够可恶的啦。总司忍俊不禁的想着,不过话说回来,好久没有这样好玩的事了。真是,真是……
最后,土方终于忍不住站起来,说声失礼,拂袖而去了。总司看到这情景,也站起来,悄悄跟在后面。
抱歉啊抱歉,岁三平常就是这个样子的。出门的时候,还听见近藤兄在那一个劲儿的打圆场呢。
土方兄!总司在土方身后叫着,土方停下来,背对着他。
什麼事?还是面如黑锅底。
那位伊东先生,人看起来不错哦。总司说,听说文才武略俱全哪。
……
脾气也很好噢。
……
长的也是美男子啊。
那你还在这里做什麼?终于忍不住了吼道。
一只手攀住他的肩膀,土方觉得心里猛地一跳,那只手使劲把他的身体扳过来,总司那张调皮的脸出现在眼前,眼睛里全都是狡狯的笑。
土方兄莫不是在吃醋啊。
胡说八道。土方的整个心都紧紧提了起来,总司啊,你怎麼还跟小孩子似的,没大没小的开玩笑。下次不准你这样。
是是,总司笑道,不过土方兄这样任性的离席而去,不也是个小孩子吗?
土方猛地一惊,醒悟过来再看总司的时候,他已经放开手转身回去了。廊下,月光照着他的背影,说来奇怪,就连这背影也好像是满含着微笑一般。
是啊,不知道我们谁才是小孩子呢。土方摇摇头笑笑,跟在他身后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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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发了两遍,这里作为自留地,插旗!!回复:
又有文了?总司还没承认?回复:
各位,稍微轻松的一章。今夜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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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总司和清子的交融部分好少啊!回复:
莫急,后面便会有了回复:
好,我等~~~~回复:
33冬日的京都,天气并不稳定,有时候温暖的阳光会一直透到房间里面来,有时候却又寒风凛冽叫人睁不开眼睛。
总司边往手上哈着气边在廊下走过,昨天一场大雪,今天显得特别的冷。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寒嘛。他那样匆匆走着,没有注意到旁边过来的人。
冲田君。那人叫住了他,总司抬头一看,原来是伊东甲子太郎。
啊,是伊东先生。总司笑着打招呼。伊东先生最近很忙啊,辛苦你了。
是啊。伊东的眼睛在扇子后面眯起来,就算是冬天,他也还是总带着这把扇子的,看起来未免惹人奇怪,新選组队员们早就看惯了,也就不去想。
说实话,最近倒还真发现了一桩大事哪。
哦?是什麼?总司的好奇心马上被招起来。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伊东诡秘的笑着,等我和副长商量了,再说也不迟。
这个伊东参谋啊。总司看着他转身离开,无可奈何的微笑着,算啦,明天去问土方兄好了。
伊东所发现的,正是阿清的事情。
一日之间,伊贺守像是苍老了十岁。
幕府那个冷冰冰的使者已经前来和他会晤过了,大概的意思就是虽然他做了隐匿叛臣之女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鉴于他一直老实忠诚,只叫他把该做的事情做了,那麼,还可在天皇面前美言几句,保全他的身家性命。
所谓该做的事,就是……伊贺守一想到这后面的意思是什麼,就觉得心冷。
真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然而,伊贺守毕竟是多年的老练之人,发愁也好,着急也好,总还是要先想出个办法来。
绝对不能真的杀了清姬公主,那麼,就要找个秘密的地方先把她藏起来。伊贺守想,事到如今,就算是她不想接受长洲人的保护也没办法了,这也算一个契机,就趁此事,让长洲藩把她接走吧。
想着,就把自己的女儿阿蓠叫来,将这件事情告诉她了。
竟有这种事吗?阿蓠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噩事,惊得心怦怦直跳。伊贺守叫她坐下来,耐心地把利害关系一一分析给她听。
阿蓠听着听着,烛光在她的脸上摇曳不定,阴影遮住了她的神情。伊贺守忧心忡忡,并未费心猜想女儿在想什麼,只是再三向她重申阿清必须逃到长洲藩那边的必要性。
去劝劝你清姐吧。伊贺守说,关于那边的安排,我明天就办好,入夜之后,就让她离开。
父亲。阿蓠说,我也要和清姐一起去。
你吗?伊贺守惊奇地看着阿蓠,看到她脸上不容转圜的坚决神情,叹了口气点点头,也好,你毕竟比你清姐功夫好些,两个人一起可以互相照顾。
随后又叮嘱了很多事情,就看着阿蓠往阿清房里去了。
阿蓠只去了一会儿,伊贺守翘首盼望,却像是等了几百年,好不容易等到女儿回来,就马上焦急的询问。
怎麼样?心里忐忑不安,公主是很固执的啊。
阿清姐说她体谅父亲的苦衷,所以同意接受长洲人的保护。阿蓠回答。
啊,太好了!伊贺守简直忘记了这一天的忧患苦恼,随即走到桌案前奋笔疾书,一定要在明晚之前安排好一切事情,他忘记了阿蓠还在房间里,只管思考着手不停挥。
阿蓠站在门口,望着父亲的背影,望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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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蓠当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呢?很想知道啊。回复:
想象一下:对父亲的感情,愧疚,悲哀。。
她是很了解自己的父亲的吧?其实她知道父亲的野心,知道他是那种最爱的是自己的人。但是,多年的父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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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篇文章里的女性都是不幸的人呢!一个是乱世中爱情的牺牲品,而另一个则是父亲的利用品啊!回复:
把女人当什么了……不过也没办法……命运好悲惨……回复:
日本女性没办法就是很没地位话说回来,中国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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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中国和日本比已经好多了.日本的女人从小最大的心愿就是嫁个好人家.很多家政系都是教女人怎么理家.而且很多女博士也都是嫁了人就回家待着了.办公室里女人也受歧视,似乎所有的事情本来就该女人做的.反正男人是家里外面都不管.非常之可恶,所以千万别去日本生活,旅游还不错.愤慨中~~扯了一大堆,看了文的感觉是--郁闷,还是郁闷.总觉得无奈,可是没有什么办法,人生有命吧.还有小扇姐,阿清和总司什么时候会再见面啊?:)
p.s:小扇姐,我的邮箱发到你的qq上了,麻烦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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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小鱼也正在期待她两的相逢啊!回复:
34冬天的太阳落山的早,一天似乎没有多少时光,黑夜就那样无声无息的来临了。
通往京都白河港口的小道上,两匹骏马一前一后的奔跑着,此时已经夜深,在这样偏僻的道路上,还没有人看到它们,就算是看到了,也会因为马跑得过快而看不清马上的骑手是谁。
何况,两个人的头上都低低的压着雪笠,遮住了面容。
马跑得那样快,赶得上人心的焦急吗?
那心啊,已经飞到了白河岸边,甚至飞过了千万里,到达遥远的那一个彼方。
啊,看见港口了!阿蓠的心终于高兴地叫起来,那里,早有我们雇下的小船在等,只要上了船,那麼,命就算有了一半。
快些!不久,那些人就要到府里去接我们,如果发现……
阿蓠的马一声嘶叫,突然停了下来,她的眼睛也变得冰冷了。
不远处,河岸边,站着一个佩刀的人,夜风一吹,他身上的白衣随风飘动。在这样的夜色和这样的雪中,这个人就好像模糊的影子一样。
然而,他不是影子。
阿蓠的手拔出了刀。
阿蓠。
她听到旁边的清姐一声低低的呼唤。可是清姐,虽然他是……但是他是来阻挡我们的啊。现在,谁也不能阻挡我们,不然的话……她这些话还没有出口,却看到阿清缓缓地下了马,向那人走过去了。
清姐……阿蓠的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情绪,是焦急,是担心,还是淡淡的哀伤悲愁,只怕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吧。
阿清和总司终于面对面站在夜色里了。
阿清摘下她头上的竹笠,总司只觉得漆黑的夜仿佛有了一丝微光,许久不见,她的脸色虽已不见病容却依然苍白,双眼清亮如水。
当这双眼睛望着他的时候,他能说些什麼哪?想要说的话,仔细想过的话,仿佛全部消失不见。
我……徘徊良久,一直只能说出这麼一个字,我……
我知道,你不是来阻止我们的,是吗?阿清轻轻地说。
嗯。总司低下头。他不知道说什麼好,说我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觉得很着急吗?说其实我已经知道你们会逃走吗?说我很久很久以前就在这里等着了吗?
都说这是个很重大的事件关系到那麼许多许多,但是我知道其实你只是一个女孩子而已。什麼也不想做的,只想好好生活的女孩子。
因为,我和你是一样的。
只有你们两个人吗?总司问,这点他觉得有些奇怪,因为照他的想法,至少应该有很多人护卫。
本来是会有很多人的,阿清回答,不过,我们要去的,是他们不知道的地方。
总司惊讶地看着她。
我不想被他们摆布,阿清说,所以我和阿蓠要坐船到江户去,自己生活。
那麼你们靠什麼生活呢?总司忍不住脱口而出,这样的世道,两个女孩子能活得下来吗?
阿蓠教剑道,我教琴。阿清微微一笑,有许多人都是这样生活的,冲田君不知道吗?
啊。总司红了脸。但是阿清的话却让他心里重重的一颤。
选择自己的生活,这是跟我永远也联系不到一起的话啊。总司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真是悲哀的可笑,眼前这个女子,其实真的比我……
阿清看着面前的这个人。从来没有和他这样面对面地说过话,本来以为,是永远也不可能见到的了……自从两年前的那次微笑,每次见到他,这张脸上都是溅满了鲜血……
本来我是如此怀恋你的微笑,怕你的心已经全是血腥,可今天,看到你这样纯洁的面庞,我知道你的灵魂会是永远干净的。
你的身体……两个人突然同时开口,然后又同时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我没事,总司说,已经治好了。
那就好。阿清觉得自己脸上开始发烧,我也是。
其实我今天是想对你说,总司使劲鼓起勇气,对不……
不要这样说。阿清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真的觉得抱歉,请你,笑一笑好吗?
总司惊讶地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一双满怀期待充满柔情的眼睛,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女其实深深地爱着自己。那样的爱,足够让他在今后的一生中都感激在心,然而……
平常的微笑总是习惯的挂在脸上,而今夜,要笑一下却是这样的难。
阿清望着总司的脸。请你,满足我这次任性的要求吧,如果能看到曾经的那个微笑,我便能从容的走开,即便永远不再见到你。她觉得心里是那样疼痛,痛得好像要爆炸了一样。这样的雪夜,时间像是真的能够停止呢。
阿清姐!远处的阿蓠一声惊恐而惶急的呼喊。阿清和总司同时一惊,转头望去。
阿清的脸顿时紧绷,她伸手向腰间,拔出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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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充分满足各位,把他们见面的东东发了写死我了。。